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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胃:你清高日出胃出血警告(微)

 

是夜,是侵犯,是占有,或许也有爱。

虞书分不清也听不清,那赤诚滚烫的情爱只会让他痉挛发抖,他恐惧于那张嘴里说出的话,闭合不上的嘴角终于被合上,微弱的呻吟被捣碎揉碾。

几经高潮,他发抖的手指也摸到了乌的下巴,紧紧的捂住,用尽所有力气。

俩条腿上的肌肉尽数化去,就剩下软嫩的皮肉,细腻的融在乌的手心里,严丝合缝,黏腻的汁水从俩个人交合穴里挤出来,绵密的精液托着糊在他的腿根,又被蛮横的堵住,像要把它们留在不存在的地方生根发芽。

“啊……”

浓精喷在身体深处,深到恍惚间恐惧它们是不是真的会留在里面。

高潮痉挛后的男人一头湿发,遮住了他的眉眼,只露出媚红的半张脸,红肿的双唇气急的喘息,濒弱的伏在乌的肩上发抖,夹杂着细碎的哭泣。

“乌。”

“你在叫我?虞书,你真的在叫我的名字,再说一句好不好?”

男人的手臂上纹了俩只青蛇,栩栩如生的鳞片狠狠挖过虞书的胸膛,宝石红的三角眼埋在他的后腰,那里被拧的发青。

他无力的垂着脑袋,碎发晃下,露出来半边脸,无神的黑色眼睛徒然的没有落点,虚虚的无法聚焦。

他们的冷战很久了,久到乌不知道多久没有听过虞书喊他的名字了,哪怕他们曾经亲密无间,现在却三句话都说不到就会发狂。

虞书总有办法惹恼乌,那张嘴柔软多汁,却饱含了唇枪利剑,恨不得把乌的心踩在地上摩擦。

而他也会后悔吗?

他不会思索这个问题了,阴狠狡诈的毒物只有好看的皮囊,剖开来又是腥又是臭的。虞书是这么评价他的。乌觉得他把自己爱的人留在身边就是他所有的价值,他麻木无方的一生只是为了遇见虞书。

乌激动的捧着虞书的脸,把俩个人黏腻的下体贴合的更紧,半硬的阴茎埋在里面不出来,就把人分开腿坐在大腿上,那双明亮的眼眸诚挚的叫人无法直视。

刚经历了半宿的交合,餍足的红气蔓延在乌的身上,苍白的皮肤上蔓延着虞书身上的人气儿,暧昧的玫红掌印掐痕,都是虞书身上的精气,仿佛喂养的精怪,让他那双绝美的面庞更加动人。

俩个人这么相对着,虞书蓦地扯了扯嘴角,轻轻的张嘴,吐出一口鲜血,随后就是不停的呛咳,好似源源不断的精血从他枯槁的身体里涌出,溅在了乌雪白的脸上,肩上。

“杀…杀了我吧……如果……唔咳咳……如果你真的爱我……”

“虞书!你不准死!”

无能狂怒的上位者跪在奄奄一息的男人身边,圣洁高昂的苗寨族长,扭曲着他瑰丽的面庞,盛怒之下打翻了油灯,燃起来的星火瞬间照亮了所有黑暗。

这间房子不知道用的什么制作,设计的十分巧妙,那一团灯油燃烧起来那堆废纸,桌下周围都是一圈冷泉,隐约有什么东西穿行,里面的黑水上澄火熊熊,危险又诡谲。

全身僵硬的连桥蜷缩在墙角,俩腿已经失去了知觉,他脸上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糊满了泪水,一只手死死咬在嘴里才能不让他发出声音。

他亲眼目睹了一场血腥暴力的强奸,见证了一个鲜活的人被抽走了生命力,他歪着头,哪怕破裂的胃肠道也只是让他皱着眉头,提起所有力气凝视着面前暴走的乌冲出门去。

床上的虞书终于放心的笑了。

如果真的死亡降临,对他来说才是解脱。

“嘶嘶……”

突然寂静下来的房间里冷意更甚,连桥想去救他,他紧紧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才能哆嗦着站起来,而这一站起来,他的肩上一重。

他脸上的泪痕还来不及擦开,一直碧绿的青蛇就环住了他的耳朵,伸着脑袋跟他吐了吐舌头,那双三角眼悠悠深沉,凌厉的尖牙轻松的就能咬破他的皮肤。

就在连桥吓的要尿裤子的时候,原本躺在床上的虞书敲了敲床头。

“咚咚。”

跟连桥眉来眼去的青蛇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这一下天上地下,让连桥心率直逼一百八,脚下一个踉跄一个跟头摔在了屏风上,揉着头爬起来,刚好看见了他一路反复摩挲的墙壁,上面画满了青蛇缠绵,它们人性化的生殖器大胆的裸露。

露出来浅色的肚皮,撒娇亲人的缠着一具男性的裸体,那个人有着和虞书一模一样的面孔,这一画面凸显出惊悚的亲昵,扑面而来的压抑情绪,让连桥呼吸沉重无比。

他终于爬了起来,踩着破烂的屏风翻到了床边,伸手对虞书急切的开口

“我带你走!”

那只手上还带着水津津的汗,那是他半夜被迫观看真人版床戏出的冷汗。

连桥身上的灰色t桖宽松清爽,细碎的短发下一双干净的眼睛,里面盛的怜惜就要滴出来了。

虞书半趴在床上,背后的皮肤尽数裸露在连桥眼里,上面深深的吻痕和咬痕遍布,宽肩下的蝶骨上被啃完破皮,滋溢出血珠,那好像他褪了羽毛的翅膀,伤痕淋漓。

湿润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被血染红的唇里吐出来沙哑的声音。

“滚。”

连桥低下头才能听清对方的声音,没想到是这么一句,他没头没脑的只当虞书在害羞,下一秒就抄起来被子给虞书盖好,然后背起来人就要跑。

这时,一道巨大的黑影如同鬼魅,延伸到他的脚边,清冷的夜风刮的他生疼,背上的男人看着不轻,背在背上却只有这么一点儿,他咬着牙把虞书的腿弯扣的更紧,倔强的转过身,和身后的男人对上眼。

“孟知?怎么是你,我劝你给我让开,你怎么骗我的我们就一笔勾销,让我带他走,他需要治疗。”

没想到赶来的不是乌,而是孟知,他换下了衬衫,穿上了他们苗寨的蓝月色的袖衫,宽松的臂弯下裸露的小臂绷紧,滴滴哒滑下来的液体在他的脚边聚成滩。

他看不清的脸色让连桥心里发怵,可是他没有犹豫的向他走去,在经过他的时候被对方一把抓住了肩膀,湿润的腥甜从肩上的手传来。

“你的手?他们把你怎么了?我们一起走吧,孟知!我们一起走吧!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连桥空不出手去抓对方,孟知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他的左手险些被敲断,在蛇舍里喂了一夜的血才被放出来,如果不是背着光,连桥一定能看见孟知惨白的不像话的脸。

“呃……”

孟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就被人打断了,有气无力的声音从虞书的嘴里冒出来,悠悠荡荡。

“你能保护他吗?”

他是他们苗寨百年来法的异动,就会让他们乱跑,从而惊动周围的护卫队。

而现在,一只血红的红缠住了红线,无数的红眼睛在黑夜里苏醒,它们嗅着血腥味缠满了男人的身体,一边吸食着血腥气,一边吐着猩红的舌不安的望着远去的俩道身影。

在没头脑的不知道跑了多久,他们还是在这个圆圈里,这个圆好像没有缝隙,怎么也找不到突破的地方,而在黑夜里,每一间黑暗的小屋都渗透着可怕的力量。

“你知道路吗?”

火烧的疼渐渐过去,虞书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冷热交替下,他感觉自己发烧了,而连桥的体力也下降,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察觉到背上的人急促的呼吸,他还不忘询问一下。

“我们这样是跑不掉的。”

苗寨里的人排外性极强,在周围的地形设有各种障碍,使外人迷路,在筑屋的地方设有迷惑的陷阱,大大小小,在深夜更是多重。

“啊?那怎么办啊?”

连桥摸到一块石头,把人小心的放下来,蹲在虞书的面前,把蚕丝被给人拽紧。

头晕目眩的虞书坐不住,咬着牙才能不哆嗦着摔下来,他感觉他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眼前开始旋转,他皱了皱鼻子咳了一声。

“等死吧。”

“啊?啊!我的眼睛。”

连桥疑惑的接了一句,下一秒就被强光刺着眼睛,一屁股坐在地上,漆黑的人群围了上来,中央走出来一个高大的影子,手里拎着什么重物,让他的脚步有些沉重。

在一瞬间的失明后,连桥适应着视线,伸手挡着光去看,是乌,他那张脸上的血迹还没有擦去,半边天神,半边恶鬼。而看清他手里拎着的人的时候,连桥发出一声惨叫声。

“啊——孟知!你把他怎么了?你杀了他吗?你们是在犯罪!我一定要报警,我一定要把你们都抓起来!你们这些魔鬼!啊!”

一米八多的男人不知死活,就被乌抓在手里拖行至此,血腥气冲天,连桥看见孟知脑袋上都是血,那身蓝色的绣袍几乎都被染红了,黏在他的身上,粘着沙砾碎叶,融成一体。

“虞书,你想让他们活吗。”

高大的男人把孟知随手扔在地上,连桥仓皇的扑过去摸了摸对方的呼吸,在感觉到轻轻的呼吸后才松了口气,可是下一秒就被俩个男人架着,拖了起来。

霎时间,连桥的胃里绞痛起来,过于紧张让他的胃痉挛起来,而抵不上的是一种无力回天的绝望丛生,他无比深刻的见识到了,在这里,他的生命犹如蝼蚁。

哪怕是这里的孩子也会因为触犯戒规被如此对待,何况是他呢?

这一切都怪孟知,如果没有他的欺骗,他还是一个自由自在的大学生,可是看着半死不活的孟知,他又无法把责任都推给他,或者都是命吧。

他耷拉着脑袋,挣扎的力气都小了。

可是虞书会救他的吧,就像第一开始把他救回来一样,可是,真的是虞书把他救回来的吗?那他的背包和证件呢?为什么不给他?知道这里人间炼狱又为什么把他带进来?

虞书,真的是救他的吗?

稚嫩又单纯的少年抬起脸,仔细的从黑暗中复杂的望着石头上摇摇欲坠的男人,祈求着最后一线生机。

一旁的乌一言不发,拔高的呼吸声又重又缓,一双眼睛死死黏在弱不禁风的虞书身上,身侧垂立的手不自觉的发抖,他应该把人搂在怀中,而不是让脆弱的他孤独的等在那里。

可是,他又希望一个回答,一个不让他杀了这个男孩的回答。

“呼……那谁,扶我一下。”

虞书已经晕的看不清手边得人是谁,随口招呼一下就把脑袋一扎,本来旁边的人正不知所措的时候,下一秒就被一股怪力扔到一边。

熟悉的冷香萦绕在鼻尖,莫名的感觉神清了些许,他吞了口口水,滋润他干涩的喉咙,嗓音低哑湿润,被操了一夜的哭喊让音节谄媚,尾音破碎撩人

“我的胃坏了,给我换一个新的吧,族长大人。”

把人揽在怀里的乌终于散去了那浓郁的压迫感,他轻轻抚摸着虞书脖颈上的碎发,黏腻的汗水在滚烫的皮肤上吸吮,他嫉妒的把它们拽出来,动作愈发的激烈,终于扯着虞书的头发把人抱了起来。

“如你所愿。”

被三下五除二绑起来的连桥感觉一阵急火攻心,一路骂骂咧咧的被带进一间小屋丢了进去,他还不死心的伸着脖子追问。

“虞书!你是不是疯了?你不会,不会是想换我的吧?虞书!”

回答他的只有虞书一个白眼和中指,他妈的确实疯了,还不明显吗?

虞书的胃病如日中天的煎熬着乌的心,半夜胃痛反复的事越来越频繁,他心疼的同时,却不敢带虞书出去做手术,他原本自私的想着,虞书如果可以死在他身边,那同样让他感到幸福。

可是,当这一天真的来了的时候,他全身冰冷,那一瞬间他从床上跌下去,俩腿发软的跪在地上,扪心祈祷着无上的神,救救他的爱人,不要再让他如此痛苦。

“你在发抖,你在害怕,族长大人……欧青,你一定要把他折磨致死吗?”

苍白的白色大褂,是他们苗寨里面为数不多现代化的东西,对方冰冷的眼镜框里折射出鄙夷和斥责。

白伏是乌从小一起培养的继承人,也是最有力的竞争者,他们一起离开了家乡,在求学的路上,白伏最终从了医,他的仁者之心,不足以让他担负起这份责任。

他把一切交给了欧青,那是乌小时候的名字,还没有成为族长候选人之前的名字。

太久远了,太久没有人喊过他这个名字了,乌的字比喻着神鸟金乌,是太阳的象征,从他们的祖先信奉的图腾中演变出来的尊称,而被选中作为下一任族长的孩子就会被授予那些图腾的称号,从而失去自己的名字。

苗寨的气候似乎自成一体,在炎炎酷夏里也能清爽蔽天,只有入了夜潮热的黏腻才会爬出来,牢牢裹住人们的手脚,让他们佝偻下脊背擦汗。

而风风火火闯进来的乌,一身冷汗打湿了他的碎发,墨色似的凌乱,衬的他一张俊美的面庞苍白如雪,惨白的唇色不停的颤抖,梗在嘴边的细碎祈求似乎夺走了他的所有力气。一双凤眼里满是猩红,幽幽泛着不知名的水光。

“我选错了……白伏,我选错了……”

卡在喉咙里的血腥味被他吐出来,那是他方才被虞书吓的,殷红色爬上了他的唇,和着侧脸上的血渍拼合。

高大的男人虚虚的靠在门上,从不打弯的脊梁折了下来,生涩的低声不停的重复,他的贪婪让他什么都不放过,可是也让他什么都拥有不了。

在任的族长从没有出现被罢免的情况,他不知道他会被怎么处理,大抵是打断手脚被永远除名吧,而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俩年前,他大学毕业也才24岁,捡起来这副皮囊就往身上穿,现在后悔了,却怎么也脱不下来了。

白伏很了解他,他们曾经作为对手一起走了十几年,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对方的野心和欲望,那更加鲜明的个性,才让后来的他肩上的包袱无比沉重,抛不下的责任感和愧疚让乌几乎是脚不沾地的工作,同时顶着无数的质疑,挑剔,他还记得,第一次带虞书回来的乌,赤身裸体在庙堂跪了俩天俩夜。

根据祖训,外来人的血液都是肮脏的,作为一族之长,居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综合下来,就是让乌得到天神的肯定,他们才会让虞书留下来。

金乌是传说中的神鸟,乌色也是他们极其尊重的颜色,原身是一只黑色三足,也有说是乌鸦的祖先,从而,只要他能吸引来乌鸦为他歌唱,他们就答应此事。

在第二天的夜里,庙堂外环绕了成群结队的乌鸦,彻夜嚎叫,引得无数族人长跪不起。

白伏第二天跟着长老们来接乌,看着庙堂里的血迹斑斑,腾飞的乌鸦久久不愿散去,他脱下了外套,盖在了乌血淋淋的双臂上。

他一直没有问,他是怎么吸引来只吃腐肉的乌鸦,只知道后来乌的双臂纹了俩只攀爬的青蛇。

可是,如果他能未卜先知,知道虞书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也许会更早的阻断这一切。

“他的胃出血很严重,加上不吃药也不治疗,他撑不了多久……。”

“再等等吧。”

他每次都这么说,再等等,再等等,白伏急躁的推了推眼镜,先一步夺门而出。

看着前面抱着虞书大步流星的乌,白伏有些不好的预感,一个不愿意活,一个不愿意放手,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俩败俱伤。

抬起的手终于落在乌的肩上,看着对方转过来冷清的脸色,后知后觉失礼的白伏低下头,恭声

“乌大人,手术之前,我要先为虞先生稳定生命体征,而且他发烧了。”

昏昏欲睡的虞书猛地睁开眼,沉沉的眼神透过夜色打量着刚正不阿的白伏,他没有戴眼镜,实在分不清面前的不下二十个男人,所以只能通过声音,终于听见了这熟悉的声音,他眼底带着淡淡的忧伤。

白伏的出现,又勾起了虞书对曾经的回忆,他也认识白伏,虽然不是一个专业领域,他们并不熟悉,只是偶尔听乌提起过他们是一个家乡的。

曾经,他和乌无话不谈,是很好的兄弟,最后谁能想到沦落到这般不堪呢……

而在俩年里的博弈下,他倒是和白伏熟悉了,对方话不多,也不会苦口婆心的劝他,总是会绷着脸给他换药,再拉走乌,冷声叮嘱一些问题。

他隐约猜到,白伏和乌是很亲近的,甚至在桀骜霸道的乌面前能有一些发言权。

怒火烧心的乌在看见摇摇欲坠的虞书后,已经烧到了下腹,昂扬的阴茎没有穿内裤,只套了一件长外套,现在正隔着布料摩擦着滚烫的虞书,饥渴难耐的潮热让虞书又湿又烫,喘息滚烫的媚不自知,只有乌听的鸡儿梆硬。

碍着一行人的眼色,乌只能转头跟着白伏去了他的家。

被困在苗寨的时间里,虞书最熟悉的就是乌的房子,其次就是白伏的房间了。

他不喜欢竹子,没有竹木山水的摆设,浅灰色的主调,大多都是现代化的装修,与其他地方格格不入,但是却让虞书得以短暂的放松。

随行的人等在了门外,乌把虞书轻轻放在沙发上,大刀阔斧的站在边上,俯视的角度几乎是睥睨着阖目的虞书,他知道对方没睡,对方也知道他在看,无声的焦灼着。

白伏扔过来一条裤子,砸在乌的怀里,他这才回过神看着顶起来老高的裤裆,讪讪的皱了皱鼻子,把裤子套上。

虞书半眯着眼扫了一眼就扭过头,在听着熟悉的瓶瓶罐罐的声音,他烧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想打乌,奈何够不着,然后猛地掀开被子,一脚踹向乌的方向,疲乏的身体根本没有抬起来多少,看起来只是像抬了抬腿,压根没有碰着,只是露出来他满是痕迹的身体。

“喂,你又想挨操是吧?”

裤子都被拉好就伸手抓过来,把被子恨不得系在虞书身上,那张白玉似的脸上出现恶狠狠的神情,一双通红的黑瞳,在白炽灯下闪烁着与其表情完全不符的情意绵绵。

“疯子。”

冷笑一声的虞书睁开眼睛歪了歪头,让自己看着沙发,不过对于乌的动作,表现的蔫蔫的没有再挣扎,他只感觉自己已经烧着了似的,俩眼水光闪闪的,透过泪水看,居然恍惚间都以为乌哭了。

他暗自嘲笑着自己的想法,扭过头听着白伏拿着东西过来,给他扎了针,挂了消炎药,冰冷的皮条紧紧裹住了他的手臂,柔若无骨的手指轻轻搭在白伏的手心,又湿又热,又软又滑。

对方身上浓郁的味道,满身的爱痕,饶是白伏也心情难免摇曳,只能目不斜视的扎针,再取下皮条,下一秒端不住的乌就趴了过来,轻轻的托着虞书的手放进被子里。

“热水打好了,用纱布给他清理一下,注意换水,我晚一点过来。”

白伏离开后,屋里只剩下俩个人,虞书累的闭上了眼,体温过高的晕眩感,让他清晰的感觉到冰冷的液体流动在他的血管里。

终于忙活了一夜的虞书终于睡着了,或者说晕过去了,呼吸绵长,纵使乌亲他的脸也没有反应。

温热的纱布贴在脸上的时候,他没有躲避,而是本能的凑过去,乖巧无比的样子让乌咽了咽口水,他们曾经也有这样静谧的时光,毫无防备,亲密无间。

是他搞砸了。是他太贪心了,想要偏爱,想要重视,想要一切。

揉碎了的凤眼晕红,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颤抖的唇轻轻吻了吻虞书的手指,亲吻着每一根指节,他明明已经得到他了,却为什么还是这么痛苦呢?

虞书再也不会为他写诗了,那本笔记在他们第一次争吵的时候烧了,随着他们四年的情谊一起化成灰,质朴的眼镜无数次破碎在他的手心,他们鲜血淋漓的拥吻,或者撕打,循环往复。

“辛苦你了,如果有可能,我也希望你不要遇到我就好了。”

额前的刘海被手掌掀开,丝丝缕缕黏腻成结的黑发被轻柔的拨到耳后,烧的红玉似的耳垂跳了出来,饱满又可爱。被指腹拨动。

渐渐的目的变的不对劲,忍不住色情的揉捏了俩下,痒的虞书抖了抖,俩条腿在被子里不安的打开,黏腻的股间终于被掀开。

湿淋淋的精液半干糊在浑圆的屁股上,像对待小孩一样托起来手感细腻的屁股,仔仔细细擦掉他的精液,他也想做柳下惠,可是隐忍半宿,那粗矿的喘息在被对方本能收缩夹住手指后喷发。

虞书被扎吊针的右手被一只手牵住放在沙发背上,半个身子被乌托在怀里,一条腿藏在被子里,光溜溜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怯怯的阴茎还呈现着亏空的萎靡,先前被打的血红的会阴瑟瑟的发抖,因为它下面的蜜穴被俩根手指热情的扣挖着。

“宝宝不要生病好不好?我真的很害怕,我害怕的要死了,如果我真的是金乌该有多好呢……我宁愿取出来我的骨头给你补身子……你要长命百岁,留在我身边……虞书……我求你了……”

笔直的长腿双膝跪下,他蛮横的引出来他的精液,展着纱布垫仔细的擦干净穴口,却露出来被操弄的嫣红的穴口,可怜巴巴的挛缩着,滚烫的高温无比诱惑着意志力薄弱的男人。

“好烫,小鱼,你里面好烫。”

毫无防备的虞书宛若一只猫咪,柔软的手脚不再挣脱他,他可以拉着对方的脚心踩在自己的龟头上,火热又柔软,激的虞书发抖着蜷缩,却怎么挣脱不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呻吟。

湿淋淋的要哭了的催情声,彻底燃烧了乌的意志力,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没出息的男人斗胆爬上了沙发,快速抽插着柔软的脚心,烫的那雪白的脚丫子通红,犹如虞书火焰似的耳垂。

“唔唔……”

似乎做了一个不好的梦,虞书紧张的后穴绞着入侵者,紧紧吸着乌的舌头,高热的蜜穴紧致异常,无尽的吸力和精液的味道扑鼻而来,他却慰叹着顶着肠壁抽插,渴求拧着肥软的臀肉,让对方在自己手里震颤着哭出声。

浑圆的大腿腾空被分开,一双爬上了青色蛇身的手臂挺动着,涨起来的筋脉顶起来红宝石的三角眼,恍惚间似乎是俩只巨蟒在分食着可怜的男人。

本能夹紧的腿被乌抓住,流水的阴茎一路从脚底滑到膝窝,一忍再忍没有插进骚出水的穴里,他已经吃的里面泛滥成灾,最后只能赌气的塞进去三根手指不停的扣着可怜的肠壁,又疼又爽的虞书发出哭声绵绵,而后一脚踹在了乌的脸上。

兴奋头上的男人无知无觉似的,把人水津津的屁股抱在手里玩味的指奸,不停分泌的肠液润湿了他的手指,苍白的骨节分明,犹如上等的艺术品,可是他上面挂满了虞书的体液。

黏腻的穴被纱布恋恋不舍的堵上,虞书的肩宽腰细也占了一大半的沙发,而大出一圈的乌还挤过来,刚穿上的裤子又脱了,光着屁股抱着虞书,一口咬上了那对可口的耳垂。

耳蜗被湿淋淋的手指刺挠,虞书不安的扭头,却怎么也躲不开,张着嘴的缝隙被乌叼住舌头,贪婪的吸食着对方嘴里的津液,哀叹的喘息从俩个人嘴里发出来。

“我爱你的……我爱你……虞书……快了,快了,再等等,再等等。”

虞书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饿的前胸贴后背不说,喉咙里浓郁的血腥气让他本能的泛恶心。

“咳咳。”

低声咳嗽了俩声,浑身酸痛的劲儿蔓延全身,他倦怠的睁开撑出双眼皮的眼睛,在印象里他应该回到乌的房子里,可是今天一睁眼,他还在白伏的家里。

脏破的蚕丝被已经被换成上好的毛毯,热烘烘的味道埋在他的呼吸里,让他懒洋洋的眯了眯眼,少有的散漫。

瘦削的过分的一张脸上,澄清的双眼下挂着淡淡的乌青,唇色淡淡,嘴边还有撕扯结痂的伤口,碎长的黑发被卷压的变形,毛茸茸的从他的脑袋上跳出来,不修边幅的样子倒让他多了几分人气。

“你要先洗漱吗。”

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原本松懒的虞书陡然警觉起来,如同一只炸毛的猫咪,凌厉的眸子转过来,对上白伏毫无表情的脸。

白伏从医以后,那张脸更加的臭了。

曾经被对方扔过报名申请表的记忆还历历在目,可是他现在好像没有好到哪里去。

虞书也不扭捏,瞥见一旁的衣服就从被子里钻出来,快速的穿好,再去洗漱。

一尘不染的洗手台冰冷不堪,他双手紧紧握在上面,冷的他打了一个激灵。

白伏家里安的空调,气温冷的异常。让习惯了天然冷气的虞书很快起了鸡皮疙瘩,快速擦了擦脸,扯下来一次性牙刷上的皮筋,勾起来头发扎紧。

慢条斯理准备了俩个面包,白伏折起来他的毛毯,抬眼快速扫了一眼收拾好出来的男人,一股难以言说的心酸在他胸口弥散。

虞书只有一米七八左右,锻炼的肌肉不夸张,自然却漂亮的身材让他在大学里很有名,不过因为爱装逼才和那时候的乌遇见,自此,发展了这么多。

现在的虞书却失去了那一层光晕,想必再把他丢进那个时间点,乌也不会有兴趣呢?下一秒,他就打消了这个荒唐的想法,他自始自终就是不一样的存在。

“你很有钱,装的起空调。”

夏季的苗族服装大多是无袖和半袖,白伏穿着白大褂里面穿的自己的衣服,不然实在不伦不类。可是穿上苗服的虞书却意外的很适合。

他薄红的脸因为冷水刺激而晕染,鬓边的潮湿缠着他的手指,黛蓝的对襟半袖很合身,胸前的图绘绣纹上是腾飞的灵鸟,恰巧被他打湿的手晕深了羽毛。垂下的黛绸滑过他的小臂,落在他的腰间,掩映的窄腰上一口牙痕瞬间打散了旖旎。

“你不问他去哪儿了吗。”

比起大病初愈的人来说,虞书的状态要好太多了,白伏看着对方一屁股坐在地毯上,吃起来面包,就着昨晚的冷水就喝了下去。

速度之快,白伏阻拦的话堵在嘴里,最后只能化作一句僵硬的关心。

“被抓走了,被你们那些老头。”

“你居然知道?”

白伏有些惊讶虞书知道的似乎并不少,他给对方倒了杯热水,第一次用正视的目光看待这个男人。

“不然他怎么舍得离开我半步呢。”

看了一眼那杯茶,虞书拍拍屁股站了起来,他腰间的绸子豪无褶皱,随着他的动作一起走到了门口。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不清脸色,只是语气中的轻笑没有任何遮掩。

白伏顿然感觉到一种颠覆感,如果他一直感觉错了呢?

医生的家里原本没有人看护的,因为虞书,门外也站着俩个阴影,虞书蹲下身撇了一眼,外面的人不下于五个,虽然很多,但是比乌的房子少多了。

他的胃病是一个突破口,起码能让他进入这个新空间,可是,这个天大的机会摆在面前,他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就是那个男大学生,昨晚被当作罪犯抓起来的连桥。

“啧。”

白伏看着虞书懊恼的皱了皱眉头,随后站起来望着自己欣然一笑。

“白医生,我想去看看我的新胃。”

答案当然是不行的了,白伏还没来得及跟虞书周旋俩句,他就被紧急传唤走了。五分钟后,房间里就只剩下虞书自己了。

乌被惩戒了。

孟知差点被他打死,这一事今天破晓就传到了长老们的手里。

白伏穿着白大褂站在一群蓝绿色中极其碍眼,晒人的太阳直逼视网膜,他半眯着眼,跟年轻一辈的男男女女们一起观看处罚。

他们苗寨不得动用私刑,除非这种严重程度需要警戒后辈的时候才会动刑。

油茶是苗族的特别特色,多用于外来客的时候。油茶是将油炸后的爆花米,掺水煮成的待客茶,客人喝了,主人高兴,不喝,则视为瞧不起主人。有的还要喝3杯,第一杯是油茶,第二杯是苦茶,第三杯是甜茶。

而用于处刑的时候,就用上了热锅里现煮的油,冲泡夜前刚晒的新茶,比喻改过自新。这是第一杯,第二杯是苦酒,苗寨最辛辣的蛇酒,一杯下肚烧断肠,比喻烧灭不好的曾经。第三杯甜茶,是用新婚夫妇的垫床石,在嘴里嚼碎,比喻这次的认错行为比石头还真。

他们这一任的族长是所有人看着长大的,从小就表现出极大的天赋,他模样俊美性格鲜明,做事雷厉风行,是他们新一辈的榜样。

长老们最是看好的孩子,早早的把乌字赐给了他。

而现在,那个牙牙学语的孩子已经长到了成人模样,变得古怪暴凌,竟然为了一个外人,险些打死了他们的同族孩子。

“你一而再再而三袒护外来人,我们为之忍让再三,而今天,你竟然做出残害手足的事来!饶是你贵为一族之长,我们今天也要处罚你,让后辈们看看后果!”

燥热的阳光终究钻了进来,烤炙着人们的身心,湿汗从鬓角流下来,滑至下巴,被他抬手擦去。

白伏不安的望着,走上由翠鸟符围起来的高台上的男人。他依旧威风堂堂,乌今天穿的白色的长袖,一边的耳饰和着他的黑发荡起,那雪白如玉的面庞上神情自若。

三茶之罚在族内其实很少动用,只是最近分派躁动,对于乌的打压已经上升到了高层,他们要用这次风波收走一部分乌的威慑。

乌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淡然的看着长老舀了热油,在他面前浇了茶花,男人双手垂在身侧,偶尔揉搓一下垂下来的绸子。

刺目的阳光打在他瑰丽的脸庞,他扭了扭头,霎时眯了眯眼睛,伸手接过了油茶一口闷干,火烧食管,破裂的毛细血管如烟花在他的喉咙里炸开,熟痛的腥甜一股翻涌出来,从他的嘴里喷溅出来。

血肉模糊的嘴角微微上扬,腾腾火烧的双眸望着台下的角落,伸手抓起来第二碗蛇酒和着溃烂的鲜血一同闷干,再生理性反呕之前,青色的筋脉撑起来宝石红的三角眼,滴滴哒的鲜血砸在缠绕的蛇尾上,第三碗里的俩颗石头喂进那猩红不见底的口腔里。

粘稠的鲜血从他的嘴角不停的流下,那悠悠的黑眸久久不肯移开,和远处抖腿抽烟的男人遥遥对视。

虞书当然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他翻了卫生间的窗户,正好旁边不远就是关着连桥的地方,这是一件毛坯房,空有外形,里面就一张床,玻璃都没装。

今天外面空的厉害,虞书施施然的放松了下来,还抽空回乌的房子里摸出来烟,贪婪的吸了俩口,才摸了过来。

“喂。”

敲了敲栏杆,里面睡的四仰八叉的男孩才悠悠转醒,这下看见虞书,一腾身就爬了起来,窜了过来。

看着手脚都没绑的男孩,虞书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一下对方的脸,下意识伸手去捏了捏。

“哥,你是来救我的吧!”

连桥眼里放光,没有躲开虞书的书,反倒是一副兴奋的模样,让虞书不自觉勾了勾嘴角。他站在树荫下,侧靠着墙,黑色的长发扎起来,露出来他锋利的五官,特别是那双眼睛,漂亮的令人舌根发紧。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向前挪了挪,从侧面移到了正面,他看见了那座高台。

苗族人把他们的族长围在了那里,看着他满嘴鲜血,逼他就范。

“呼……”

涩苦的烟丝嚼的破碎,从他的舌尖顶出来烟圈,他转过头看着伸着脖子的连桥,随手碾灭了还剩下半截的烟。

瞥着这样的虞书,连桥不受控制想到那个夜里,哭泣挣扎的人影,宛若灵蛇挂在雪白的肉体上颤抖,黏腻的浊液打湿了交合的躯体,猩红的肉被吞吃反复,糜烂腥香。

“哥,孟知他,他没事儿吧?”

暗自吞了口口水,连桥别扭的低下头,声音小了许多。

“孟知没事儿,他的胳膊是带外来人进寨子,主动去领的罚。你的事儿暂时没有闹的最大……也是有更大的事儿给你挡着。

你听着,孟知现在被调到了外围看守,你出去的时候应该会和他碰上,你要动用一切能动用的,色诱、威胁、都行,让他放过你,你就能真的离开了。”

“啊?可是我没有身份证啊?我的包……”

听见色诱俩个字,连桥这颗心腾的就飞了起来,结结巴巴只能问出来无关紧要的问题,对方似乎急着离开,并没有认真回答他。

“就这么多,回见。”

“啊?就这样啊?哥——”

连桥叫又不敢叫,只能一张脸趴在栏杆上幽切的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不见。

他和乌之前有太多的心照不宣,太多的事他们之间已经捋不清谁欠谁的。

他知道他的烟是乌放的,但是他也默契的没有主动和对方论证这件事。而就在刚刚,他看见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受了罚,变得凄惨又美丽的神官站在悠悠翠谷下,遥遥冲他发笑的样子,令虞书这颗心紧锁的无法呼吸。

感情已经成了他们之间不值一提的东西,回顾起来,他似乎一直没有机会回复乌的感情,就已经走到了剑拔弩张的谷底,那埋藏心底的,最脆弱的情思也只是无暇的冷风,不会荡起丝丝涟漪了吧。

他和连桥不同的地方,莫过于在他不是被骗进苗寨的,他是自愿跟着乌来到这里的。

受了一天罚的神官终于在夜色中回到他的巢穴,湿淋淋的青蛇已经萎靡不振,在宽大的绣袍中瑟瑟发抖,一双红宝石阵阵摇曳。

“变成现在这样,你不后悔吗?”

黑色的披肩发被他放下,似乎是刚刚洗过澡,让男人整个人散发着湿漉漉的水汽,泼红的媚眼氤氲着暗光,他脱下的苗服踩在脚下,上身裸露,下半身盖了一角薄被,故作一副被吵醒的模样。

腥气冲头,他已经反复清洗了,最后只能紧闭着嘴,柔软的双唇久违的没有喊虞书的名字,只是这么紧闭着,一双深邃的黑眸沉沉的望着床上的男人,浓浓的哀伤混杂着情欲,让人叹息。

受了伤的大狗终于在对方招手后扑了过去,气急的双手熟练的抄起来肥润的臀肉,把人整个从床上抱起来,在虞书的惊呼下被放在了山水石上,粗糙的冰冷刺激着他的腿根,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原本这里是他的书桌,昨天被推翻之后,今天就换成了山水石,下面围了一圈冷泉,泉里一尾幽翠嘶嘶切切的绕上落水的脚踝,轻吻还没落下,就被苍白的手拨开,丢到一边。

“好硬,好硬,好疼啊。”

娇腻的惊呼听的人欲火焚身,张不开嘴的男人伸手捂住叫唤的虞书,对方毫不客气的抽带起来一脚水,踩在乌的裤裆,压的严严实实,感受着满满抬头,直到顶起来他的脚心,又痒又烫,一瞬间潮热的身体食髓知味,濡湿的舌尖点点,不安分的顶着男人的手心。

“唔。”

少见的慌乱的收回手,捧着虞书的脸轻轻吻了吻对方的眼睛,虔诚的祷告着,他们能多留一点时间相爱。

湿润的黑发擦过他的脸,他被虞书拉着吻上了唇,灵活的舌尖破开了他的口唇,腥甜的伤口在他面前披露无疑。

“唔?”

对方轻碰既离,正闭眼享受的乌疑惑的睁开眼,就被虞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嘴里,以一个喂狗吃药的姿势,给他清理伤口,小心的洒上了消炎药,最后丢了俩颗进喉咙里。

忙完这一切的虞书对上乌幽深的双眼,兀的转过脸,又对上了对方昂首挺立的肉茎,饶是他们无数次坦诚相待,这种情形还是让他老脸一红。

抬眸又是嗔怪又是无语的,而后蓦地扶着乌的肩膀,哆嗦着打开了腿,青葱的手指拨开了发硬的阴茎,抚着瑟缩的会阴嫩肉,掐着柔媚的穴,露出来嫣红的一汪泉眼。

“不该抽烟的,罚我吧。”

一嘴的苦涩和疼痛,只让他亲吻了一下那张红润的唇,他涩涩的笑容埋没在对方主动打开的身体里,熟练的过分扶着自己的龟头就砸在穴嘴上,一个响亮的亲嘴儿声,哪怕乌没有说话,也用行动回应了。

“啊啊啊……好涨……你个畜牲东西!”

湿红的脚趾崩得厉害,雪白的大腿被青蛇掰开,紫黑色的肉茎又粗又长,深深的钉进了男人的身体里,冰凉的山水石被浇的滚烫,翠绿色的墙壁上被顶的迷离的男人哭着骂着脏话。

换来的是砸的更深更猛,俩条腿被架在了精壮的腰上,迷离的操弄磨的他的穴又麻又烫,喘息不急流下来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胸口,不成句的呻吟绵绵被青蛇的三角眼堵住,闷闷的软哼只能狠狠咬进嘴里。

“嗯嗯啊……操死我了……啊啊啊好烫……你要弄死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回答他的只有咸湿的手心,因为不能张嘴吻他,乌的手不停的侵犯着他的嘴巴,插进他的喉咙里逼得他翻白眼,扯着他的舌头去舔自己的手指,他湿漉漉的眉眼欲孽疯长,又滚动着无法名状的哀伤。

颠鸾倒凤的湿润昏涨,虞书下半身被一双有力的双手不停的揉捏掌控,闭合不上的大腿夹在不甚精壮的腰上,火舌燃烧着不停的砸在身体深处,肿胀酸疼的穴眼被插的哆嗦着流水。

浑圆的大腿被猩红的唇舌舔舐,紧紧撕咬下留下红色的齿痕。疼的他开始流泪,高昂着脆弱的脖颈,在男人怀里高潮连连。

“不行了……”

酸软的手臂挂不住乌的脖子,不停的掉下来,软软的推着对方野兽似的啃咬,那尖牙猩红不停的啃食着他的皮肉,犬齿紧紧的叼住一口又一口的皮,刺痛感酥酥麻麻的和腰椎火辣辣的爽利接踵而来,接连着喷射出来的黄色液体淅淅沥沥,颜色都很淡了,大多的尿液都留在了床上。

红艳艳的肥臀被掌掴的艳丽多汁,埋伏在腿根里的男人张开血盆大口,咬上他疲软的阴茎,本能的惊恐让他滚烫的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湿哒哒的眼睛抚媚多情,任谁看一眼都要欲火焚身。

被抱在怀里的男人被啃着阴茎,哆嗦着无处可逃,腾空的俩手只能紧紧抓住乌的一头湿发。

“啪嗒。”

又响又腻的声音,被操的穴口外翻,媚肉吸着男人的掌心,随着抽打连带出来操弄一夜的涎水,粘稠的精水和着血丝顺着那苍白的手指缠绵,淋漓尽致的展现出糜烂又性感之处。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虞书的下半身已经麻了,除了隐约的火烧感,他濒临昏迷的边缘,只能不停的咬着舌尖,气急的红潮布满他情欲满身,流光溢彩的黑色眼睛,短暂的迷恋于对方美艳的皮囊。

“你在流血。”

乌的嘴张开了,没有愈合的伤口夹带着鲜血沾满了他们全身,乌对他的爱写满了所有痕迹,触目惊心的现场好如凶案现场,狰狞又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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