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占有她、使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对于弟弟的侵犯,陆西沉竟出奇的感到非常受用:
“噢……不……琂之……不行……不能这样对姐……”
虽然姐姐嘴里吐出与内心感觉相反的话,但一点也瞒不过身为弟弟的陆琂之,他充耳不闻地继续向大姐作出进攻,陆西沉虽不断叫停,却并未作出激烈的反抗,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反抗。
陆琂之从大姐的反应看得出来,她根本就是受用极了,随着那按在她双峰上不停搓弄的动作,陆西沉赤裸丰满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轻摆乱扭,雪白肌肤从嫩脂里微渗出一抹晶莹剔透的香汗,女性的体香和因体温上升而挥发出的身上涂的香水的混合香味,充斥了整个书房。
她秀眉黛扬,红唇微翘,两只水汪汪的含春杏眼,分不清到底是渴望着喜极而泣,还是要悲痛落泪,一副楚楚可怜却也妖艳撩人的模样;干渴的喉头透过烈焰红唇发出一起一伏、由小声变大声、从缓至急、由低沉到高吭的呻吟浪叫:
“噢…雪雪…哼…好…好美啊!不…不是……琂弟……快…快停止……姐不准你这样……不准不听话……你…噢唷……再不停手……姐…啊…姐可要惩罚…惩罚你了……”
理智告诉陆西沉不能把事情再恶化下去,希望能用严厉词令把她那还认为是年少无知的弟弟吓退,心想他到底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只要给他一点大姐的威严,必能叫他乖乖就范。
无奈这念头很快便教她后悔知错,因为弟弟老早已被眼前这具扭动着淫靡姿色的裸体、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味以及荡魂蚀骨的娇吟声所交织成一种淫欲横流的气氛,彻底激发起他那原始兽性,已经是欲罢不能,陆琂之意识到事情到此已经是不能回头,只好背水一战,他要把大姐征服,占有她、使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为免再被大姐出言干扰,陆琂之索性用嘴巴吻上她的朱唇,伸出舌头就往陆西沉的嘴里钻,穷追着香舌猛卷,同一时间一手伸向她雪白小腹下的神秘花穴,誓要让大姐彻底沉沦。
“唔唔唔唔唔唔……啊……”
当陆琂之的手猛然直抵目的地之时,陆西沉相对地哼出一声震撼的哀叫。
陆西沉做梦也不会想到,她那个年少无知的弟弟,竟大胆到了这样程度,竟然敢对自己大姐作出如此疯狂的性侵犯。举臂欲挡开陆琂之无礼的手,双腿拼命合拢,但仍不敌对方的蛮劲,心下一惊,朱唇拼命挣脱弟弟,喝骂道:
“不听话的……啊噢……小…少年……够…呜…真的够了……到此为止吧!你…唷唔…若再不停下……看…唔呀…嘿…以后姐还…理不理你!呀……唔唔……”
她的话还犹未了,香唇随即又被堵上。
“呜……终于触摸到了,终于都触碰到姐最秘密、最宝贵的女性禁地……!”
陆琂之此刻骤然顿觉前所未有的成功和满足,但更叫他惊喜又愕然的就是发现姐姐的那个私密花穴不知何时竟已经成为水濂洞,滑潺潺的淫水沾湿了整个穴口,陆琂之的手不禁再往下探去,才发觉就连两瓣肥美浑圆的肉臀都早被洪水覆盖,他毅然放弃了嘴里对大姐香舌的追捕,探头往下看。
地毯上除了一端是刚才大姐自己在手淫时遗留下来的一大滩潺潺淫水迹以外,此刻正承托着大姐那性感肉臀的一部份,地毯不觉又已经被湿淋了一大片。
“呜……不能……不要看……”
终于都被发现了,陆西沉所担心会被揭发的秘密就是这个。原来自幼她就是一个蜜液分秘量奇多的少女,当然,这是指被高度刺激起强烈性欲的时候,因此,就算再愚蠢的人,都会明白是那一回事了。
陆琂之目睹这个情景,不禁喜出望外,色迷迷的眼睛盯向大姐。陆西沉被弟弟这么赤裸裸地盯着,惭愧得无地自容,竟作出了异常的反射性行为,一手抱住了陆琂之的脖子,整个人就躲进他的怀抱,万分娇羞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娇咤道:
“坏…坏透了……坏弟弟…竟敢这样对姐姐……唔哼……”
刹时陆西沉就好像变成了一只温柔顺服的待宰羔羊般,平日那高高在上的气焰和刚刚还在强装着、那教人敬畏的大姐架势一下子消失殆尽。如此娇态除了叫陆琂之看得心花怒放外,亦越加激起他要把眼前这块肥美天鹅肉咬到口的雄心壮志。
“姐,这可真算是春潮泛滥呢!”
此刻沾沾自喜又心高气傲的陆琂之自恃占着有利的上风,竟大胆放纵地对大姐出言调戏起来了。但同时手下动作并未放慢,不忘乘胜追击地一手紧抓陆西沉的雪白大奶,拇指跟食指狠狠挟住挺凸变硬的粉红乳头就是揉、搓、捽、磨……不时更肆虐地用力一捏,直教大姐感到麻、痒、骚、酸、痛,真的可谓百感交集,欲仙欲死。
本来咬碎银牙紧合着不愿为承认这绝妙手技而发出赞美唿唤的小嘴,此时也只能妥协:
“啊……噢嘿……唷……好……好美……”
无奈还未能给贪婪的弟弟感到满意,下面湿透滚烫了的花穴又被弟弟一手抓个正着,魔掌缓急有序地时而轻抚、时而猛揉,最后灵巧的中指直向花穴中心已膨涨到极限的阴核挑逗。
“啊啊啊啊啊……唷唷唷唷唷!……”
长长一声凄厉哀怨的浪叫,陆西沉脑海一阵刺激,神智不太清晰,她感到绝望,想要放弃抵抗。愧惭自己竟敢看轻了弟弟,十七岁的小伙子竟拥有这么一手让女人折服的本领。
“姐,你应该知道弟弟是多么的爱你。我知道姐姐其实是很需要的,既然如此,不妨抛下所谓的矜持,让弟弟全心全意地去侍候姐姐……”
陆琂之挨身在姐姐耳畔,口里说得温柔,手下动作不停,邪恶的中指猛然对着阴核又是一逗。
“呜呜呜呜呜……”
正值妙龄年华、且天生对性欲就是特别敏感的陆西沉,早已抵不了那份长久以来的原始欲望。但到底眼前人是自己的亲生弟弟,碍于那份世俗的礼节和人类的道德禁忌,再加上还未能抛开身为大姐的那种辈份与尊严,她始终也找不到下台阶。
“琂弟……我的乖弟弟……请你听姐姐的话……我们是姐弟……你和我做……那么就成了乱伦……这是为世所不容的不伦行为……你现在年纪还小……姐姐原谅你的无知……但切要适可而止……不能一错再错……”
陆琂之听后并没有为大姐的话有所动摇,迅速站起来把身上所有的障碍物除下,春心正荡的陆西沉仍旧软弱无力地躺着,但当弟弟的肉棒暴露在她眼前时,不禁破口娇叹:
“啊呀!好大……好大……”
大概有十八厘米长的大肉棒像铁柱般怒立着,它的主人却是一个与它比例绝不相配的十七岁少年,陆琂之个子不高,还不到165厘米,身形亦不魁梧,相对地与身材高挑16里面丰满的大姐陆西沉比起来,更加显得矮,因此陆西沉万万没想到,小时候帮弟弟洗澡时,所见那只还不成气候的小鸡鸡,现在竟……
说时迟那时快,陆琂之已把陆西沉按在地毯上,将大姐修长的双腿扒开,敏捷地把那对粉白大腿用手环抱着,小腿搁在双肩,纯熟地使出一招“老汉推车”,对正中心点一用力就往下插去,非常清脆利落,没有多余的动作,清脆地一下子就把大半个龟头埋入小穴里。
“噢……痛……”
粗暴的交合来得太突然,何况要面对的是一支雄伟巨棒,陆西沉痛得皱眉了。
“啊!姐,对不起……琂弟弄痛了你吗?”
陆琂之到底也是疼爱大姐的,于是停了下来,不禁低头看去,发现大姐股缝间虽早已洪水泛滥,但缝隙里那一道黏黏湿濡的沟渠原来竟这样的幼嫩狭小,鲜红色的水蜜桃被一撮稀疏的耻毛薄薄覆盖。
陆琂之暗叹这正是自己最喜欢的类形,顿时如获至宝,忍不住伸手拨起一小撮阴毛摸上一把,触手轻柔软熟,教他宠爱万分。阴毛沾满黏黏爱液,是大姐对性欲渴求的最佳物证,想着更觉兴奋莫名,一手把毛逆上拨去,整个肥美饱满的成熟花穴即时无所遁形地暴露了出来,隆隆凸起的小穴满淫水黏液,嫩红穴肉被大龟头挤压得涨卜卜的左右分开,中央那颗黄豆大小的阴核膨涨得似在一卜一跳的,好不可爱。
“哎呀……琂弟不要看……求……求求你……不要……”
试问世间上有哪家的大姐,会喜欢这样子把阴花穴无遗地表露在自己的弟弟眼前?尤甚是这么一个溢满淫水浪液的花穴;一个正被自己弟弟的肉棒挺压着的花穴。
陆西沉心里极想逃避,但两条光滑大腿正被陆琂之双手牢牢的环抱锁缠,花穴被五指及龟头抚弄顶压得又酸又痒浑身乏力,硕大肥臀扭来扭去淫态尽现……
陆琂之并未急于进攻,他知道要将大姐的欲火燃至沸腾,才能给她最高潮的享受。于是慢慢地用龟头在蜜穴周围的黏膜肉壁不断地旋磨打圈,时而挺前半、时又后缩数分,与其说是抽插前的爱抚,不如说是叫人难受的顽皮折磨。
“噢噢……呜呀……痒……好痒……琂弟……姐……啊……痒嘛……”
“姐,刚才听你说什么“好大……好大……”的,你指的是什么?是不是想说琂弟的肉棒好大呢?”
陆琂之为使大姐能尽快投入,于是便说一下调情话培养气氛,岂料又被大姐一顿喝骂:
“呀……什么……坏弟弟……不……不准说……秽语……不准……啊唷唷唷唷……”
陆琂之顿时感到没趣,未让大姐把话说完,两只手指就伸往那敏感的小红豆不住捏弄,刺激得陆西沉全身发软,娇躯随着阴蒂每被捏弄一把,便不自然的抽搐一下:
“啊呀……噢噢噢……不行……啊……琂弟……姐不许你这……不准……好……好痒……唔哼……要……快……快嘛……我要……快……给我……噢噢……”
陆琂之知道如今的大姐已被自己精湛的性爱技术折腾得将要投降屈服了,本来想“服侍”她一下,但童心未泯的他见大姐还是这般嘴硬,内心有点不悦,再加上陆西沉到此地步还是如此凶巴巴的,掏气的陆琂之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心态,竟想着要给大姐一点小惩罚来。
“姐,你哪里好痒呀?告诉弟弟,好让弟弟替你搔搔痒呀!”他猥亵的问道。
“啊……不……你……你明……明……知故问……呀……不……不要……”
陆琂之加强了龟头摩擦的力度,并且加速挟住了阴核的手指一捏、一捏、又是一捏。
“呀啦……呜呜呜呜呜……不要……琂弟……乖……不要……饶……饶了姐吧……”
陆西沉被弟弟逗弄得死来活去,一双媚眼泛红起来,若啼若闷的眼神哀哀地凝视着弟弟。
陆琂之看在眼里更感得意洋洋,但却未有放过大姐:
“姐,琂弟并没有对你怎样,只是想知道你哪处好痒,好让我可替你搔上一把、止止痒而已!”
始料不及弟弟竟会懂得这样的成年人把戏,竟然把自己的大姐逗弄调戏至这个地步,本来一句“小穴好痒”可能已把事情解决,可是要陆西沉这位知书识礼、平日尊贵优雅的美女吐出此等下流脏话自是不易,更何况是要在自己一向严加管教、千叮万嘱不许说粗言秽语的弟弟面前说,恐怕要死会来得容易些呢!
陆西沉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小穴已被一股温热湿烫的暖流侵袭进来,好像有一尾刁钻灵巧的活游鱼正闪电般窜滑进玉穴的深渊,这下可叫她比刚才更难受万分,直教她急得快要哭下泪来,回神一看,却原来陆琂之竟用他的乖巧长舌在舔弄着自己的花穴,由外而内、由浅入深的不停快舔着。
“哗啦……琂…弟……呜呵……唷……别……别舔……脏……啊……好……好痒呜……”
“雪雪……雪……吮……吮……”
凌厉矫舌把肉缝内的湿润黏膜舔舐得“吮吮”有声,陆琂之两手仍死命环抱着陆西沉,手掌却按在花穴左右,将两片涨卜粉红色的大阴唇向两边扒得大开,舌头不停在穴缝中央的柔嫩穴肉来回前后猛舔,一大股乳白淫液被陆琂之像喝着天降甘露般的不住往口里吞下,小阴唇殷红的内壁肉经爱液湿润变得光滑,份外娇艳。
陆西沉全身最性感的神经枢纽--小阴核也难逃被舔的命运,不时遭弟弟猥琐的舌尖轻薄,遇尔蜻蜓点水式的轻触,每一触碰的震撼都教她兴奋难耐得娇躯打颤,快感直贯满全身;忽尔又被一口含在嘴里吸吮,直把可怜的陆西沉刺激得快到达亢奋的顶点……
“不……哎唷……不……要……要……好爽……好痕……好……痒……”
“那么快告诉我,姐姐到底是哪一处痒?”
要是换成别的女人,恐怕一早要俯首称臣,但身为弟弟的大姐,要抛低那种辈份的观念以至到为人大姐的尊严,试问又谈何容易?无奈面对着此一死缠不放、又拥有那么一身超凡的调情性技的坏弟弟,再三贞九烈的贵妇也支持不了,再听弟弟说话的语气满带鼓噪,心知若不给这小恶魔消气,恐怕还有够受。
“琂……琂弟……姐……姐……说……呀……噢……姐说了……姐……姐的下面很痒……啊啊……啊……”
陆西沉说着,脸上一片嫣红。
“下面即是哪里?你不好好说明白,教我怎知道呢?”
“啊!”陆西沉心下一楞,弟弟是要自己说更粗脏的话。
陆琂之见大姐支支吾吾的,便又舌头继续猛挖,手指再度压上涨大充血的阴核猛搓。
“呜呀……不要……坏弟弟……琂弟是坏弟弟……啊……姐姐的……姐姐的小穴……好痒……呜……羞死了……”
陆西沉说罢,无比羞赧、媚眼紧合,但却发现弟弟并未有停止他那淫虐式的折磨,继续用淫舌玩弄着她。
陆西沉深怕自己是否说得不好:
“呜……琂……琂弟……我的好弟弟……乖弟弟……姐的小穴好痒。啊……姐已经听话说了……求求你……就……行行好……饶……饶了姐吧……”
“可是姐你不是说不可以说脏话的吗?怎么现在自己又说啦?”
“啊……姐……是……是姐姐不对……姐……知错了……姐……跟你说……说声对不起……啊……好嘛……琂弟呀……我的……好琂弟……不要再折磨姐了嘛……”
陆琂之听了大姐的话,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整个人压上了陆西沉的身躯,可是还是没有立即插入,先把头埋在大姐一对玉乳上,两颗变硬了的乳头一颗用口咬上,慢条丝理地轻啖浅嚼,恍似在品尝着最美味可口的佳肴;另一颗则拿在手指上猛捻,明显又是在吊大姐的胃口。
“那姐姐现在想琂弟怎样替你止痒呢?”
陆西沉懊恼着这个得势不饶人的弟弟,换着是平时早已把他给骂个不亦乐乎,但此刻被逗弄得欲焰攻心、饥渴难耐得近乎发疯的她已万万不敢做次:
“呜……好……姐说……姐想要你……要你………………”
“是不是要我肏小穴?!”
“是……是的……要……要你肏小穴……”
“我是什么人,要我肏谁的小穴?!”
陆琂之加重语气说出“人”和“谁的”二字。
“呜哗……好……好过份……我的乖弟……不……不要欺负姐姐了……我不要……说……好坏……坏透了的弟弟……”
要为人大姐的说出如此羞耻无比的一句淫话,再开放的女人也不可以,可是陆琂之不到黄河心不死,当下双手齐发,一把抓住陆西沉两只大肥奶又是一阵的搓、揉、捽、磨,同时雄壮的肉棒将大龟头对准那个已经被逗弄至湿得透彻、热到发烫了的肥美淫穴,死命的用马眼压住阴核猛顶猛挺,直逗得大姐心急如焚、再次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