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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怜爱忠心护法抱着RX搓老二护法舒服到秒S

 

孟鸠眼睛都睁大了些,看着寅?一瞬失神的眼睛,感叹道:“才一根手指,只是插插后面你就射了,而且还是第一次……寅?,仇傲水把你养在身边这么多年不干,真是可惜了。”

长相俊美,身材性感的寅?是个处男尚且能料到,毕竟他一门心思扑在辅佐仇傲水上,但他不仅前面敏感,后面还这么有潜力确实另孟鸠感到意外且惊喜的。

居然给他开出隐藏款来了。寅?这种身体天生就是给操的。

孟鸠迫不及待地又塞了根手指进去,趁着前面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下来了,随手抹了点挤进去,不算很难推进。

他这样急迫的动作多少还是有点勉强的,寅?身体里还有射精的快感余韵,后面传来的撕裂感和胀痛感让他快速清醒过来。

不过刚刚后面那股令人恐慌的快感却是让他印象深刻,他从未体验过那种让人眼前发白全身发软的快感,也是第一次知道男人的后面可以那么舒服……

即使是偶尔自渎时,他也从未有过那么令人失控的感觉。

“爽到傻了?”孟鸠看寅?眯着眼喘气,一副愣神了的样子,一边给他扩张着一边咬人耳朵。

寅?的眼睛闭了闭,还是不理人。

孟鸠差点气笑了,这个执拗的右护法竟是比锱铢必较的仇傲水还气人些。仇傲水咋咋呼呼的,经不起逗,孟鸠很难被他气到,只觉得好玩,可是寅?呢,干什么说什么都不给反应,除了提到仇傲水的时候,让人拿他没办法。

好好,既然这么不爱说话,那就直接做吧,身体总是诚实的。

孟鸠草草地又插了几下,猛地把寅?压倒,把他的脸按在床铺上,然后趴上去,扒开了那两瓣肉直挺挺地顶了进去。

“啊呼……真紧啊。”

寅?的里面是恰到好处的紧致,不至于让孟鸠被夹得疼,那穴道里也跟练过调教过似的,柔软但不松散的肠壁紧紧地吸裹上来,争先恐后地迎着抵进去的滚烫硬物。

很胀,但是不觉得痛,还有种诡异的满足感……寅?闭着眼有点羞愧地感受着后穴里被摩擦的感觉。

主君也是这种感觉吗?那天主君被进入的那一刻,就立马射了,还叫了出来。

……

孟鸠揉着寅?的屁股往里插了几下,发现身下的人好像又在走神,于是又把人翻了个面,然后就看到对方胯下再次精神起来的阴茎。

“哈,你真的……”孟鸠都不知该说什么了,他不知道寅?在想什么,只当他是被操了几下后面就又立起来了。

孟鸠看着寅?躺尸般的姿势,觉得不爽,于是抓着对方的手移到身下,命令道:“自己弄出来,不然我就去汤泉里把仇傲水提出来操。”

他深知仇傲水在寅?这里有多好用,纵然不太喜欢这样让人有挫败感的威胁方式,但还是无奈说出了口。

果然,寅?一听他说要操仇傲水就满脸冰碴子,狠狠地瞪视过来。

然后,对方的头后仰着,认命地抬起一只手往身下伸去,不太熟练地握住了自己挺立着的阴茎。

孟鸠心里存着气,上手覆盖住了寅?的手,带着他的手上下撸动着,手指还故意暧昧地与之交缠,在指间的缝隙里刮蹭着对方敏感的皮肤。

“你光抓着有什么用?能爽吗?”孟鸠嗤笑道,然后故意用了狠力往前顶,把寅?都推得往后移了移,他捏了下寅?的阴茎,说道:“还是说,你想光靠后面被操射?”

“……你放手。”出乎意料地,寅?说了一句话。

他的脸因为快感和热红了起来,说话时嘴里也吐出热气,语气没有平时听着那么冷和生硬了,孟鸠想,大概是错觉。

不过终于是让人说了句话,孟鸠心情还算不错,真的松开了自己的手,居高临下地说道:“那你自己弄吧,好好弄,不然……”

这回没等他说完,寅?就抢先打断道:“住嘴。”

孟鸠心情一好就又开始要说荤话,闻言很是不要脸地说道:“在床上要我住嘴就得拿什么堵住我的嘴,知道吗。”

他想低头吻寅?,但是更想看对方在自己身下自慰,于是退而求其次地抓了对方的另一只手到嘴边亲了亲,说道:“快点弄给我看。”

寅?被亲的手紧紧握成拳,他不满地看了眼孟鸠,然后才偏着脸动作起来。

寅?一看就是手淫经验少得可怜的那种,只会握住然后规律死板地上下套弄,手指完全不会动。

然而尽管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孟鸠也看得津津有味。穿上衣服的寅?整个人都散发着正经禁欲的气息,现在却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撸动自己因为后面的快感而立起来的阴茎,这样的反差让孟鸠血脉喷张。

越发兴奋起来的孟鸠用着狠力凿进寅?销魂的后穴,用力到囊袋都大幅度甩起来拍在寅?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就这样插了一会儿,寅?撸动的手忽然变快了速度,紧接着就又射了出来。

第三次了……

孟鸠惊叹于寅?的敏感程度,同时更加过分地操干着,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淫靡话语,“哈……呼啊,寅?,你可真骚,比你主君还骚。操了几下就射了,你天生就是个挨操的,知道吗?”

“呼……”寅?刚刚射完,后面却还在承受着越来越猛烈的进攻,此时的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没空觉得羞恼,他只觉得自己快废了。

寅?的腰抖得不成样子,腿也随着孟鸠的动作晃来晃去。

孟鸠按着他的大腿快速地抽插着,十几下过后竟然看到寅?又痉挛起来,甚至张开了嘴无声地呻吟着。

“……”孟鸠无言了,寅?居然在射完之后再次干性高潮了。

这样的认知带给孟鸠精神上的刺激,他脑子里的弦都崩了,失控地猛操了几十下后尽数射进了寅?的后穴里。

妈的,还真是个极品中的极品。

孟鸠喘着粗气射完精,还埋在里面不想出来。紧致柔嫩的穴道里现在裹满了他的精液,滑腻温暖,寅?下意识地缩绞让他很爽,就像是在深情挽留一般。

等快感冷却下来后,孟鸠趴在寅?的身上,压上去与他接吻,勾着对方的舌头纠缠吮吸,用亲吻代替语言,表达着自己对他的惊叹和爱不释手。

孟鸠有预感,寅?这样的,他还能玩很久,对方还有很大的开发空间。

初次进入寅?,孟鸠体会到了和仇傲水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但却没能多吃几次,因为仇傲水醒了。

在孟鸠射入寅?体内的时候,仇傲水散着头发披着一件袍子就进了寝殿,结果却看到自己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他漂亮的脸上表情变幻莫测,复杂至极,到最后变成恼怒。

“轰”的一声响,仇傲水挥手出招,将自己的床劈了个粉碎,在这一瞬间,孟鸠也反应过来,抱着寅?退至一边,还能趁这时间给自己和寅?裹了条布。

“魔君大人这是做什么?莫不是吃醋了?整这么大动静。”孟鸠的骚话张口就来,但事实上心里有些不爽。刚刚要不是他反应快,那他和寅?就得在床上被仇傲水一并打成渣渣了,那可就真壮观了。

仇傲水的表情精彩纷呈,沉着声音咬牙切齿道:“你要做别在我这做,滚远点。”

孟鸠依旧不着调道:“我和你在这里做得,和寅?就做不得,你果然吃醋了。”他不等仇傲水说话,继续道:“要我说真不必,寅?对你这么忠心,我睡他和睡你是一样的。”

“一派胡言!”仇傲水又被他的离谱发言气到不行,脸都涨红了,大声呵斥道。

他们俩在这一唱一和的,寅?却是羞愧得说不出话来。尽管是为了主君,但他确实和孟鸠“狼狈为奸”了,做了就算了,居然还被主君亲眼目睹,他简直羞愤欲死。

好在仇傲水只是小小地发了下难,很快就冷静下来,他因为功力全部恢复,甚至还久违地摆起了遇见孟鸠之前的魔君架子,看上去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孟鸠乐得看他这股子高傲劲,难得地对他收起了些流氓劲儿,却是转头搂着寅?就和他聊起了正事。

仇傲水看着对面把寅?抱在腿上的人,对方一副浪子样,寅?明明一脸抗拒,但身体却很老实地任人摆布,仇傲水心情复杂,他昏过去的这段时间寅?到底怎么了?不过他没有要管的意思,至少现在看来这破修士对寅?兴趣正浓,正好免了自己被骚扰。

孟鸠和仇傲水说了魔宫里有修士尸体的事,连带着把坊间传闻也告诉了他,仇傲水听完后十分惊讶,思考片刻后睨了孟鸠一眼,孟鸠从这一眼里看到之前都没看到过的情绪,知道仇傲水是信他的,显然对方也知道一点关于传言的事。

孟鸠对着仇傲水挑了下眉,微笑着等他的后文。

过了会儿,仇傲水说道:“上届魔君确实曾经提到过,只是那时他修炼邪功几近疯魔,胡言乱语是常态。”

言下之意就是只把那话当成疯言疯语了,孟鸠的食指指节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他歪着头笑道:“你对这种事情的敏感程度要是比得上你对床第之事的敏感度一分,那你此刻怕是早已称霸三界了。”

仇傲水无言,凉凉地剜了他一眼。不管怎么说,这修士确实提供了有用信息。再有就是,从修士的说法来看,对方并未趁自己受制于他之时架空自己的魔君之位,除了自己和两位护法外,其他人还不知道魔宫内有位这样的存在。

仇傲水喝了口茶,掩去了眼中的神色。照目前情况来看,这人对权利并不热衷,要认真追究起来,对方好像只是独独对床上那点事颇有兴趣。

……简直荒谬,这样的人怎么修炼到那么高的境界的?

达成暂时的和谐共识后,仇傲水和孟鸠之间的氛围缓和了不少。仇傲水即然已经醒了,孟鸠便带着他去往禁林探查了一番。

“你们这些自诩正派之人,原来也会嚣张地踏足他人后院,倒见不得多光明磊落。”仇傲水颇不屑地嗤了声,嫌恶地避开地上的残骸。

孟鸠不置可否,挑了挑眉道:“你当初不也是飞到修行峰上来拐我?你说这话倒显得自己是个正义之士了。”

对于所谓正邪之分,孟鸠倒没什么忌讳的,也不觉得仇傲水说这样的话就会攻击到他自己的内心。他本来就是一个外来者,真要说的话,他觉得他的立场就仅仅是他自己而已。

“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那时把你带了回来。”仇傲水道。

“哈哈!”孟鸠爽朗地笑开了,心情愉悦地说道:“那我最庆幸的事就是那时跟你回来了。”

他说:“我是来帮你的,你现在还不信吗?”

仇傲水:“……”

从禁林出来,孟鸠又提出到外面去走走,他唯一隐瞒了仇傲水的事情就是关于散播谣言以求证设定是否可以自己添加的事,这事没法说,他想去看看传言散播的情况。

到了大街上,不少人对他们俩频频侧目,孟鸠观察了下,大部分是看仇傲水。

他扭头看了看身边的人,啧,确实是长得极漂亮,偏偏又总是冷着一张脸,更叫人有探究欲。

二人到了一间酒楼里,坐在了二楼,能掌握整个楼里的情况,他们耳清目明,倒不用多余去问他人,只肖听听别人是否说起魔宫便可。

孟鸠不急,悠哉悠哉地点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对仇傲水倒是殷勤,又是夹菜又是倒酒。

仇傲水懒得与他周旋,任他夹菜倒酒,但就是不动筷,冷冷地睨着楼下。

“啧,你看你,菜都上了好歹吃点。”孟鸠伸手,很没边界感地捏了下仇傲水的下巴。

下一秒,仇傲水就夸张地甩开了他,动作之大像是酒桌上起了争执要打架一般。仇傲水脸色不太好,说道:“你别太放肆,这里不是魔宫。”

孟鸠也没生气,只是嘲笑道:“你个魔君还会在意他人道目光?”

仇傲水道:“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轻浮。”

“哦,你清高呗。”孟鸠无所谓道,他又把筷子拿起来塞在仇傲水手里,“吃,不然我喂你了。”

见识过对方有多无赖,仇傲水也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多做纠缠,于是忍辱负重地捏住了筷子,应付了几口。

孟鸠笑了笑,对他现在的识相很满意。

俩人相对和谐地吃了顿饭,结账走时听到小二笑脸相送叫着“二位贵客满走”,在台阶处孟鸠揽了下仇傲水的腰,获得对方一记瞪视。

“你别碰我,不能安分点吗?”

孟鸠看着仇傲水漂亮的脸,完全没在意他的警告,忽然想到什么,反而搂得更紧了,还将脑袋凑近对方,贴着人家的耳朵说道:“诶,我是不是还没告诉你我叫什么?”

仇傲水没说话,孟鸠便和他咬耳朵,“记好了,我叫孟鸠,鸠占鹊巢的鸠。”

听到这话,仇傲水的脸色变了变,总觉得怪怪的,有种晦气感。

这时,孟鸠又口吐狂言了,“以后别只会跟我你你你的了,更别叫什么修士破修士,特别是在床上,你要叫我名字,叫好听了我就会疼你,知道吗?”

他嘴角挂笑,明显是故意逗人,但仇傲水还是脸色变幻起来。忍了忍后,仇傲水低声说话,仿佛觉得不光彩般,他道:“你要是又发情就把寅?叫了去,我看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吗。”

孟鸠听了心情很好,趁人凑过来低头就亲了口他的脸,说道:“你看你,还是吃醋吧。我还是最喜欢你的,别气。”

仇傲水忍无可忍,出手对着他的胸口就要来一掌,反被孟鸠抓住了手拿到嘴边咬了口。

仇傲水额角青筋直跳,白皙的手掌用力捏成拳,指尖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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