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
<h1>想想</h1>
泪水一下子模糊了她的视线。
洛水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哭出声来了,只知道自己很长一段时间内头脑中一片空白。
当然也可能并没有过去很久,因为等她恍然回神之时,原先照在她脸上的那光已然挪开了,连同刚刚注视着她的那双眼。就仿佛刚才那一瞥之下的对视,不过是暗夜中生出的幻象一般。
她软瘫在背后的人怀中,胸膛犹自不断起伏,而那魈魅般的身影已然转过了过去,对他的同伴说道:不在这边。
唔这新来的护院似是有些苦恼,这一眨眼的功夫,她能跑去哪儿?
大约是去寻吃食了吧。那人说。
护院男子重重叹了口气:这也未能成的也真是稀奇大约是她身上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还神志恍惚的缘故,他的声音听在洛水眼里只模模糊糊,很多地方都断断续续。
洛水自然是没得心思去分辨了,她只听到那两人说换处地方不行索性予她些吃食,一颗高悬着的心总算是缓缓落回了胸膛。
而她稍稍镇定些了后,才听得背后的人咬着她的耳朵轻笑:你瞧,公子待你如何?
刚才那一波高潮让洛水多少恢复了些气力。她心下有气,感觉对面来人转身远离了,便挣扎着想要脱离后面的怀抱。
真是个惯没良心的。后面的人倒也不拦她,只任由着她从他的身子上滚了下去,然后笑吟吟地看她一个不稳,差点摔趴在地上。
早就裸露的手肘脚肘一齐磕在了地上,直接擦破了皮。洛水本来就一声娇皮嫩肉,向来受不得苦,这一摔之下顿时啊了一声,眼泪流了出来,端得一副雨打杏花的模样。
啧啧那人也不扶她,只是在她脸上用指尖挂了下,喟叹道,这水儿还一直流着呢可见还没吃饱。
胡说!洛水张口就想反驳,可刚一开口,对方的手指便直接顺着她的脸颊一划,插入了她的口中,勾着她的一点嫩舌搅了搅,直搅得水液顺着他的指不断地滴落。
你看,难道不是吗?他叹息,你这小骗子向来对我没好脸色,也没好心思可我对你就不一样了,答应了你的事,向来是要好好办到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多加了一根手指,撑开了她的嘴。而同一时间,她的腰臀被什么托了起来然后牢牢圈住,仿佛是一双手,又仿佛不是。
她脑中直觉不对:如果在前面弄她的是这个无赖,那后面的又是什么
可还没等她想得更明白,便有什么东西抵上了她的臀部,软中带硬的一截,毛绒绒的,像是鞭子,但显然比鞭子要粗得多。它只在她前面藏在两瓣软肉中的那处稍稍一挠一转,便刚刚高潮的那一点娇蕊立刻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刺激得她一个哆嗦,直接又泄了一波。
洛水被弄得受不住了,只想要抓住面前的人,可伸出的手却什么也没抓住或者说她也不知道自己抓住的是什么,明明她感觉自己抓的应该是一手锦缎,可入了手中却空落落的不真实,仿佛是透明的,但又确实是存在的,就好像她面前的这个人似的,若是用眼去看,便永远是一团看不见摸不着的透明之物,可若用这体肤去感受,他却是分明存在的,甚至还有些偏凉的温度
和刚才一样,她这一点思考不过片刻就断了,因为身后之物的存在切切实实让她难受极了。
那物却和面前的人一样恶劣,根本不肯进来,自顾自地对着那一点挤压捻弄,不一会儿就弄得她原本就已湿软不堪的水穴不断地开阖着,可怜兮兮地吐出一股又一股水液来。
公子、公子求求你她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上面下面两张小嘴都要的、都要的
你想怎么要?他问。
一起求公子一起喂满两张小嘴我好难受真的好饿
她一边哭着,一边终于感受到了有什么和巨硕之物抵上了她的唇,就在一线之外,毫无半分活物的气息。可那温度却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