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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景恒—不太正常的开始

 

丹枫被她也扯进迷乱的情欲里了,她光裸的背被丹恒抚弄着,脑里晕乎乎的,以致于这间房门什么时候被人推开,她都没能觉察。

直至景元惊疑的声音传来,“…丹枫?”

这场景冲击力属实有些过大。纵使景元是抱着和心动对象度春宵的想法来的,推开唯一有人声的房间门,就看见这样一副景象——丹枫和一个容貌与她几乎无二的少女拥在一起抚慰彼此。

虽然他对此毫无防备,但并不妨碍景元血脉偾张。

是个人都难以把持住好吗?平时他埋在丹枫批里挺动时总会不住晃动的乳房,现在和那少女的鸽乳挤作两团。丹枫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那张清冷漂亮的脸变得昳丽迷乱,景元凭着自己对丹枫床上的了解,猜想她多半也是湿了。

景元在门口杵了会,用仅有的残余理性思考了片刻,是该直接加入还是问清缘由。然后被丹枫压在身下,不住娇吟的少女,终于注意到了她房间里闯进的不速之客。她受惊地挣扎起来,又在丹枫拔出搅弄的手指时发出了一声拔高尖叫。景元听见她喊了声姐姐,然后徒劳地扯过旁边的凌乱被褥想把自己和姐姐都藏进去。

丹枫当然没和丹恒一起躲进去。

现在房间的气氛相当诡异,一个被子卷但内馅其实是漂亮裸体少女,他不穿衣服的心动对象兼床伴,还有杵在门口的景元自己。

景元亟需了解一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解释一下。”

丹枫从床上爬了起来,身无寸缕,只有站立时自然垂落的墨黑发丝勉强能遮挡一二,景元能看见她腿间濡湿的阴阜。

丹枫思踌了片刻该怎么讲,想来想去好像只有如实回答才显得不那么离奇。她回头揉了一把被子团,“这是我妹妹,丹恒。她现在进入持明的发情期了,需要做爱。”

景元依旧感到荒诞,“所以你把我大晚上喊过来就是为了这个?你也是持明?不是说持明已经成为濒危稀有族裔了吗?”

“因为持明特殊的身体机能,所以我们总是会被其他人觊觎。出于安全考虑,我一直瞒着你。”丹枫走到了他的跟前,头上显出了龙角的虚影,又极快地隐没,“持明本相在现在的环境也无法维持太久,剩下能证明的身份只有发情期。”

“况且我最近身边信得过的人也只有你了,景元。”

丹枫定定地同他的眼睛对视,言辞恳切,偏偏赤身裸体。但景元眼里,她眸子下两抹红痕红得摄人心魂,然后她红润小巧的嘴唇开合:

“请你帮我这个忙吧。”

是个人都很难拒绝这个请求,景元也不例外。更何况向他提出请求的是丹枫,她说自己是她信得过的人,而且这种请求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也没有什么害处。

但有人并不是很配合。

丹恒决心躲在被子里当缩头小鹌鹑,她躲着是看不见不速之客了,可是耳朵没聋也没被塞上。她原来被情欲烧得滚烫了,看见景元就像兜头一盆冷水泼在头上,让丹恒清醒了不少。

姐姐的床伴?给自己解决生理需求?太荒诞了,她是不可能同意的。而且丹枫凭什么发情期找固定对象都要背着她,现在又自作主张找陌生人帮她解决。

难道我们两个人就不能相互帮助?丹恒想。

丹枫又过来尝试把她从被子卷里解出来,丹恒听见姐姐喊了几句小恒,但她下定决心不出去了,把被角在怀里抓的紧紧的。丹枫没办法把她弄出来,只能在被子外面轻轻拍了她两下,“小恒,不要躲了,你一个人搞不定的,必须和人做爱。”

做爱不就是活塞运动吗,那自己用手指或者其他东西插也是活塞运动,她才不要和只见了一面的陌生人滚床单。

她正谴责姐姐擅自喊人,丹恒不想听见的第三人的声音就在房间里响起来了,“丹枫,我来吧。”

他来什么?难不成硬生生把自己从被子里抖出来。

然后丹恒感觉她的床猛得一震,像是什么人扑了上来,再之后她听见了姐姐的一声惊呼,“景元你做什么?”那呼声的尾音很快被人吞下了,姐姐只又“嗯”了,淫靡的水声传来,大概是被摁着强行和那个男的咬嘴巴。

丹恒都要呆了,她还在被子里呢,这个叫景元的男人怎么敢!

“丹枫你也很想要吧,刚刚看见你都湿了,我帮你堵上。”疑似是震动棒的嗡嗡声响起来,丹枫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嗯……不要,小恒啊…小恒……”

是可忍孰不可忍!当着妹妹的面就敢欺辱姐姐,哪怕丹恒自己现在浑身发软难受,也要把这个叫景元的男的轰出去。

丹恒猛地把被子掀了,正准备保护姐姐,结果对上两个人的眼神,姐姐脸是红了点但……不妙!可已经来不及了,她自己刚刚把护甲给掀了,景元一把把她拖过去,丹恒想挣扎但手腕被她的好姐姐摁住了。

“抱歉小恒,不能再拖了,只有内射才能结束情潮,姐姐只能这样做。”

丹恒的心现在遭受重击,近乎茫然地听丹枫和景元商量怎么和她发生性关系。

“还要扩张吗?”景元问。

“你再弄一下吧,小恒是第一次,你让她舒服点。”

然后和她姐姐截然不同的,粗粝有力的手指挤进了她的批口。丹恒很想维持冷静,但她做不到了,她才被开拓没多久的秘地被人毫不留情地入侵了。景元摁着敏感的软肉毫不留情地戳刺起来,快感引燃退去的情潮,丹恒被突然的刺激逼得腰部止不住地颤抖。她已经尽力咬紧下唇,不让自己露出示弱的呻吟。

但架不住对方得寸进尺,景元用拇指拨开阴唇,摁着早已因快感变成硬籽的阴蒂,连同穴内的手指一起上下抖动起来。丹恒被快感逼得快要发疯,她能听见自己批肉里搅动出的噗嗤水声,这幅身体淫荡得让自己陌生。

“小恒,放轻松点,这是你的身体,接纳这种快感吧。”丹枫把指节卡进丹恒的嘴巴,不让她再咬自己的嘴唇。“姐姐啊啊啊……我害怕…”

“没事的,我在呢。”丹枫说,然后她贴上妹妹自己咬的通红的嘴唇,和她激烈地缠吻,手伸到她的微乳前试探着抚弄。

丹恒突然疯狂地挣动起来,丹枫松开摁着她身体的手,看着她的腰部剧烈地上下起伏,批口喷出了大股的水液。

“啊啊啊……”丹恒眼泪都被逼出来,一副被手指扣到崩溃的模样,腰腹依然惯性一样止不住地痉挛。

景元把手指从丹恒批里拔出来,淋漓的水液太多了,他顺手抹在丹恒肚皮上,看见少女又敏感地细颤了两下。丹枫凑过去把妹妹眼角的泪吮掉了,然后冲景元说,“你刚刚太凶了。”

景元相当无辜,自觉没有故意作弄丹恒,他和平时的扣法没什么分别,“我没有,你明明这样弄就没事,还说很舒服。”

丹枫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发现确实如此,只能嘱托景元,“对她轻一点。”她理了理丹恒额角被汗泪黏连住的发丝,她的妹妹显然还沉溺在快感的余韵中,紧闭着双眼不住地细喘。

景元约莫着她应该缓得差不多了,瞥了丹枫一眼,她又给丹恒揩了下眼角的余泪,然后嗯了一声。

那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情欲狂潮还没退去,丹恒就感觉自己突然被人扯着腰往一个方向拖。她想抬起腿踹景元两下,可惜腿软得完全不听使唤。

丹枫还在她身侧跪坐着,丹恒伸手去抓她的的手,被丹枫握住了。她以为姐姐终于心软,要救自己暂时逃离即将迎来的名为快感的鞭挞,丹枫只是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很快的,小恒。”

她鼓起勇气瞥了一眼景元,对方分量不小的阴茎直挺挺冲着她,马眼翕张,茎身上的青筋鼓胀,看着就是一副凶巴巴不好惹的模样。丹恒一想到自己待会就要被这样的东西捅穿,几乎立马就开始挣扎起来。丹枫却把她另外一只手也十指相扣地摁住了。

“姐姐……”丹恒绝望地又喊了一声,景元的阴茎已经气势汹汹地顶到了她的批口。

嘴唇被俯下身的丹枫衔住了,似乎是为了转移丹恒的注意力,她亲得格外投入,同妹妹的软舌极近缠绵地搅在一块。丹恒恍惚觉得自己被人为地切分成了两半,耳廓里充斥姐姐同她唇舌交缠的水声,丹枫的脸庞以及散乱的发丝挡住了她的视线;然而下身被景元一寸寸入侵的感觉又鲜明得让她落泪,并不难受,她甚至因这终于被填满的饱胀感而感到满足。

下一刻埋在她身体里的器物就抽送起来。景元刚刚才给她用手扩张过,大体摸清了丹恒的敏感点,他因着丹枫的嘱咐,动作收敛不少,没一上来就抵着宫口冲撞。

初次的软穴泥泞紧湿得让人发疯,景元感觉自己阴茎的每一寸都像被无数张小嘴吸吮一样。他没顺着本能去毫不保留地去捅丹恒的穴心,已经是他极力克制的结果。但这并不代表他没使坏,景元顶着先前的敏感处,在退出去时候用龟头碾着那处碾磨。丹恒的阴蒂早就被刺激得肿成一颗硬籽,垂露在外面,被景元摁住揉搓。

丹恒的胸部被他顶撞得不住抖动,颤动的红缨尽蹭在丹枫饱满的胸乳上。她无法自抑地想把满溢的快感宣之于口,但唇舌都被丹枫衔着,只能发出“呜呜呜”模糊喊叫。

嘴巴终于被丹枫放开了,她们唇舌厮磨了太久,丹枫退开时拉起的银丝被硬生生扯断,滴在丹恒胸脯上。丹枫俯下身低头吮她挺立的乳尖,尚未发育完成的胸乳敏感得不行,而这个吸吮她胸乳的人,偏偏是年长她的姐姐。

丹恒被逼出一声拔高的哭喘,爽得眼白不住地上翻,“啊啊啊……好舒服…姐姐!”

这几乎像是个信号,景元温吞的挺动一下子变了味,骤然绞紧的批肉吸得他理智全无。他卡着丹恒的腰胯,肏得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毫不留情地冲撞少女幼嫩的宫口。丹恒的身体被他顶得左右晃荡,被含吮的乳尖失去平衡,磕在丹枫的牙齿上。

丹恒想喊不要,这一切都让她难以承受,但下一刻景元的阴茎毫不留情地破开了她的宫口。丹恒眼前被痛爽冲成一片空白,嗓子里爆出一声崩溃的哭吟。

景元也不好受,龟头挺进去被水液当头浇下。少女狭小温暖的胞宫套在他的阴茎上,含水的吮吸囊袋一样挤压他的阴茎头。景元不顾丹恒的哭叫,狂乱地顶了数十下,然后埋在里面射了出来。少女的小腹本就单薄,随着射精鼓起一个肉眼可见的弧度。

景元把几把拔出来,没了阻碍的淫液夹杂白浊一起流出来,在被肏得红艳的批口上格外明显。丹恒被肏得短暂失去了神智,景元只看见丹枫把自家妹妹因为快感吐出的一截舌头塞回嘴巴里。

“所以这就结束了?”景元难以置信,世上竟然有丹枫这样不近人情的人。他的阴茎甚至刚从她妹妹批里拔出来,撸一把都是丹恒淌的水,而现在丹枫竟然把他的衣服塞给他。

丹枫似乎觉得相当没问题,“嗯你也早点回去吧,半夜把你喊过来,现在已经很晚了。”见景元不接衣服,她甚至相当疑惑地哼了一句。

景元其实已经习惯丹枫这种滚完床单之后就翻脸不认人的德行,但这次不一样,他兴冲冲地被丹枫喊过来,打完白工就要被黑心雇主遣返。景元是聪明人,向来只有他占别人便宜的份,哪怕对面是丹枫也没有他平白吃亏的道理。况且,他刚刚为了骗丹恒出来,往丹枫穴里塞的跳蛋她都没有拔出来。

现在却一副体贴姐姐的模样,内里实际上绞得比谁都紧,他没有不再揩一把的道理。

景元抓住了丹枫握着衣服的手,“我觉得你也需要帮助。”

“不,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能解决。”丹枫把他的手摁下,脸上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

“那你帮我个忙吧,丹枫。”景元伸手把她脑后的发丝抓成一股,暗示意味浓重地用阴茎拍了拍丹枫的大腿外侧。

丹枫良心发现,接受良好地决定帮忙,只是不是以景元预想的方式。她固然是偏好痛痛快快地做一场的,但现在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小恒还在潮期,要是她也做得脑子晕乎乎的,谁来照顾她。她俯下身,把散乱的头发都别到耳后,开始像小猫一样舔舐景元的阴茎。

丹枫没做过这种事,但她自己抒解的时候看过的色情影像里,总能看见女方忘情地吸吮阴茎,似乎它无比美味。丹枫只觉得那股腺液的腥气味,从翕张的马眼里冒出来,顺着口腔充斥她的鼻腔,熏得她头脑发昏。

实在算不上是什么美好的体验,丹枫索性心一横尽力把阴茎吞下大半。她的嘴巴本来就不大,阴茎几乎抵到她的喉口,丹枫疑心自己的两颊都要被塞到涨破了。她尝试模仿记忆里的情色影像,用口腔套弄那根昂扬的坏东西,却被景元抓着后脑勺弄开了。

景元其实蛮想体验一下丹枫的口腔服务的——前提是丹枫的口活不是那么烂的话。丹枫别着头发吸吮他的几把的时候,景元感觉自己还能激动得还能再战三百回合,对方艳红的舌头划过他勃起的青筋。但丹枫把他的几把全吞下去时,景元感觉自己即将被宫,口腔高热温暖,可是丹枫完全不会收着牙齿,尖牙磕在他茎身上,再不把丹枫弄开,他疑心自己要被她给口萎。

“怎么了?”丹枫嘴边还缀着一圈湿痕,一副没搞清楚状况的无辜模样。

景元没法忍心对着丹枫这张脸说过“你口活特别差,我快萎了”这种事,他决定用行动堵上丹枫那张嘴巴。他拦腰一把把丹枫抱起来,扔回床上。

丹枫完全不懂他突然发什么神经,她差点压到丹恒的手臂,“你做什么?小恒!”

景元把那颗还在她批里跳动的跳蛋拔出来,然后毫无阻碍地挺进丹枫湿透的穴道,几乎他刚插进去丹枫就喷了股水液,这女的到底装模作样憋了多久?

理智上,丹枫是不想和景元做的;肉体上,她被跳蛋磨得不上不下寂寞难耐的屄肉几乎是痴缠地粘上了入侵的阴茎,欢欣无比地吮吸。

插都插了,也没有再推脱的道理,丹枫挺起上半身去抓景元的肩膀,“你动静小点,别吵到小恒。”

但是为时已晚,景元插得太过急色,跳蛋扔得不是很好。丹恒从狂潮般的快感后劲中醒转时,涩情用具几乎抵在她的鼻尖震动不停。她回过神看见得就是自己的姐姐,被景元掐着腰,摁在床上冲撞。丹枫的指尖紧紧地抓着床单,力度大得指节都发白,她只当丹恒没醒,咬着嘴唇摁下呻吟。

丹恒想到自己刚刚自己被肏晕,又看见姐姐也被景元摁着欺负得咬嘴唇,简直一阵怒从心头起,抓起离自己最近的东西——跳蛋,就对准景元头上砸,虽然手软了点,准头依然好的很,只是力道太小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损伤。

景元被她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得没控制好力道,龟头猛地戳到了丹枫的宫口,在那肉嘟嘟的门扉上挤进一个小口。丹枫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呻吟,又去了一次。她爽得晕晕乎乎的,反应了一阵才发现丹恒扯着她的手腕把她往外拽,急得一直喊姐姐。

“没事我没事的。”丹枫握住妹妹的手,连声安慰她。

景元握着袭击他的凶器,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又亲亲热热地贴到一块去,第一次感觉到了有种名为被无视的不爽,“丹枫你还做不做了?”

没等丹枫回答,他先抓着丹恒的脚腕,把这个护着姐姐的小坏蛋拖开。他一般不生气,但这次实在太过离奇,谁好好抱着温香软玉厮磨,被人拿跳蛋砸的。景元把跳蛋的档位调到最大,丹恒挣扎着要拿脚踹他,景元索性也不躲,反正和蚊子挠痒痒一样的。他掐着丹恒的腿根,疯狂震动的跳蛋甫一碰上阴蒂,丹恒就开始哭叫。

景元用指节送跳蛋抵到丹恒最为敏感的软肉,丹恒绞紧穴道想排那个入侵物出去,反倒更加刺激。机械以一种无情的速度搏动着,她拧着腰想缓解陌生的异物感和爽感。

收拾好了一边,景元又去拉丹枫,脸上被砸的地方还泛着红,丹枫看见了就忍不住想笑。“不准笑。”景元眼看着丹枫憋回去了一阵,又笑出了声。

“喂你做什么?”丹枫笑意还没收起来,就被恼羞成怒的人抱起来,扔到丹恒身上,她撑起四肢才没压到妹妹。

景元没理她,把她摆成后入式,就从她背后顶了进去。他顶得毫不留情,丹枫被他肏得上身撑不住低下去,压在丹恒身上,胸乳和两坨棉花一样挤压变形,又时不时擦在一起。

被肏熟透的宫口被景元轻而易举地顶开,连同内里晃荡的水液冲撞,发出噗噗的水声。丹枫控制不住地向下撞,乳头和丹恒蹭的在一块,她现在把当姐姐的自觉暂时抛之脑后了,压抑不住的呻吟都喷在丹恒耳边。

丹恒本就敏感,疯狂跳动的跳蛋榨出的快感逼得她四处寻找可以抓取的依靠。但被子枕头早就不知道弄到卧室的哪块地板上了,她只能紧紧地抱着身上的姐姐,拽回了点丹枫的神智。

但并不多,“小恒…啊啊啊……好爽……”

这是不同于平日的,全然沉沦于色欲的姐姐,丹恒无法克制地去吮姐姐的嘴唇。丹枫在持续不断顶撞中回应她,她们的唇舌交缠在一起,时不时溢出点细碎的呻吟。渐快的顶撞间,丹枫舒爽地攀上高潮,恍惚被填满之后便是黑甜的梦境。

——————

丹枫醒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感觉怀里窝了个人,像是回到小时候和丹恒窝在一起睡的日子。她半梦半醒地摸到一颗毛茸茸的头,一下子清醒过来,丹恒和她分床睡很久了,现在怀里的是谁?

她动作没收敛,把怀里的人弄得哼了一声,瓮声瓮气地,“姐姐。”

丹枫轻手轻脚地从丹恒身下抽出自己的手,发现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身上被收拾过了,甚至穿了睡裙,干爽得很。

她爬起来,去客厅找手机,打算看看现在几点了。这一觉睡得格外好,也感觉格外长,或许是她连着几天加班确实累了,却在客厅看见景元收拾东西,手臂上多了块瘀痕相当明显,“你醒了。”

“你手上怎么回事?”丹枫问。

“问你妹妹去。”景元拉了拉袖口。

景元想想昨天晚上就觉得好笑,“丹枫,你爽完就睡过去了。丹恒急了,非说我把你肏坏了,要打我一通泄愤。”

丹枫隐隐有猜到,没想到真是丹恒弄的,“小恒她……”

“我不和她计较。”景元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她要说什么,“我帮了你忙,还要挨顿打,虽然不疼,但是……”

“你得补偿我。”当免费劳工还善后,他申请更多补贴理所应当。

然后丹枫身上残余的沐浴露香气扑在景元的脸上,她轻轻地吻了他的嘴唇,又狡黠地推开,“其余的以后补给你,顺带帮我请两天年假吧,我得休息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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