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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原来不是鸭啊()

 

燕葳本来对这次家庭旅游并不感兴趣。

上个月她刚跟盛朗逃掉周末补习来这边玩,旅游景点就那么些个,玩过看过一遍的东西在燕葳这里早就已经失去了x1引力。但燕葳还是得装作初次到来的样子,跟妈妈在商场里绕好几圈去找她曾经吃过的甜品店。

至于父母格外青睐的海滩。

燕葳上次来时在这片海滩上待了一天,看了日出日落,打了排球玩了冲浪顺便钓了个八块腹肌的男人。对方请她喝酒,燕葳拒绝并告知对方自己的年纪,但他仍旧不si心地想拐她shang。

“大叔,这是犯法的。”

当时燕葳是这么说的,那人脸se瞬间变得青黑,说让燕葳等着。燕葳当然不会等他来找自己算账,第二天早上六点就坐高铁回学校上课了。课间c结束后到的学校,刚好赶上数学课讲解试卷,站起来讲解完压轴题思路装了波大的后,借口说例假不舒服跑去校医室补觉。

未成年y0uj他人犯法吗?

酒jg让燕葳的脑袋变得昏沉,稀里糊涂想起自己曾经在这片海滩上对别人说过的话,开始思考自己此刻的行为算不算犯法。

掌心里握着的x器奋得挺立着,是一手无法掌握的尺寸,柱身脉络凸起,在灯下被映得粉neng。以燕葳不算多的阅片经验来看,她手里握着的这根尺寸算得上大得吓人。

燕葳将ji8往下压摁在对方的小腹上,头顶传来低沉的喘息,摁在肩膀上的手掌下意识收紧,捏得她有些疼。她以牙还牙用指甲扣了下硕大的guit0u,那根ji8随着急促的呼x1膨胀,越来越多黏糊的前ye从顶端流出,濡sh她的指尖。

我是怎么握上的?

燕葳玩玩具似的摆弄着这根不断跳动的x器,抬眼去看它的主人,对上那双眼角泛红的桃花眼时,脑海里闪过些片段。

断断续续的,燕葳拼凑了下,拼出个自己过去搭讪跟人拼酒失败被人送回房间后,毫无廉耻地拽着人往床上倒,掀开对方的t恤夸人家nzi长得好适合生孩子的故事。

醉酒说的胡话毫无逻辑,吃对方的n时倒很有计划。

燕葳循着记忆凑向那已经被自己含sh的rujiang,蹦起的x肌y得很,她鼻尖抵住嫌y,含着n头含糊不清地让他放松。

“嗯哈……”对方似乎听不见她的话,小腹爽得发紧,腹肌愈发明显。他情不自禁摁住燕葳的脑袋,挺腰在她手心里冲刺。

白皙结实的x膛展露在眼前,肩膀劲瘦有力,脊背也宽阔。身材太好,喘得也好听,脖子上的项链随着呼x1起伏,燕葳趴在他身上向上挪了挪,单手脱掉自带x垫的吊带,0着nzi压在那条项链上。

银质的凉意让燕葳打了个颤,齿间泄出sheny1n。

对方的手附上背部,指尖顺着蝴蝶骨来回摩挲。他的手并不粗糙,甚至b常年打篮球的燕葳还要细腻些。像是小时候妈妈哄睡的抚0,燕葳舒服地舒展身子,撑着床将x凑到他嘴边。

对方很识趣地张开嘴含入,空着的手托起r儿,从下沿开始向上推挤。大半边rr0u被纳入口腔,舌尖拨弄这neng小的r珠给燕葳带去快感刺激。

全身的感官都在震颤,热流奔涌着流向小腹。底ksh得难受,燕葳扭着腰将k子脱去,彻底跟对方坦诚相见。

她用sh漉漉的x贴着对方的大腿蹭了下,皮r0u蹭过在t内漾起热意,如同置身大海。下一瞬指缝里就沾上了jgye。yi的气味在房间里散开,燕葳皱着眉将手上的yet抹在他腹肌上,嘟囔了句什么。

对方顺势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嘴里还含着她的n吮x1。他一点点往下t1an,舌尖滑过肋骨小腹,最后落在绷紧的大腿内侧。

只是呼x1洒在了x口,那道翕张的缝隙就涌出gu水来。对方生涩地用舌尖卷入,鼻尖满是她的味道,甜腻得令人上瘾。他似乎很喜欢这味道,直接hanzhux大口吮x1起来。

水声在房间荡开,黏糊糊的像是接吻的水声。他的舌刮过sh热的褶皱填满yu壑,高挺的鼻梁顶在肿胀的y蒂上随着动作碾压。燕葳身t止不住地颤抖,水流个不停。

这跟ziwei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ziwei是冰冷的被子枕头和泛酸的手腕,快感堆得很快散得也快,小腹ch0u搐几下后那种飘忽忽的感觉就彻底消弭,余下无尽空虚。

而此刻身下的人正痴迷地t1an着x,手紧紧锢着她的腿,燕葳一并上就会被强制分开。快感层层叠起,ga0cha0后他仍旧埋首在腿间吮x1不断涌出的ayee,延续着情cha0。

燕葳爽得喘不过气,搭在他肩上的腿往回收,试图把人踹开。

脚腕被抓住,这个疯子在脚踝咬了口,而后顺着小腿弧度往上亲。小腿上很少有人碰过的软r0u被他hanzhu吮咬,浅淡的红痕蔓延至小腹,ga0cha0后敏感的身t受不了这种su麻,燕葳在又一次轻咬后cha0喷。

ayee把床铺弄得一塌糊涂,燕葳抓着他的手臂止不住发抖。眼睛里蒙上了层水汽,舌尖不受控制地吐出。恍惚间,手指探入紧缩的x里,一进去就被咬着不放。两根手指在t内快速地确ch0uchaa按r0u,燕葳还处于ga0cha0状态,根本无法抵御这样的进攻。眼泪滑落,对方空着的手抹掉眼泪。双手全都被她的水浸得sh漉漉的。

短促的sheny1n之后,燕葳的身t像是离开了水的鱼儿一样。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失去意识,nzi再次被含入口中,原本紧窄的nengb变得绵软,b0起的x器压在敞开的入口上慢慢地挺入。

sh热的r0ub1紧紧地包裹着x器,紧得似乎是想要记住ji8的形状。手指无法触及的深度被粗壮的x器毫不怜惜地撑开,随着对方身t一次次地压下挺腰进得更深。

燕葳的理智在凶狠的撞击下破碎,层叠的r0ub1被guit0u碾开。没有疼痛,或许有,只不过被快感掩盖了。燕葳不清楚,她满脑子都是收紧小腹将ji8吞得更深,好满足t内的空虚。

他们换了很多个姿势,不知疲倦,像发情的野兽。没接吻,耳鬓厮磨间也不碰唇。对方几乎t1an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连指尖都叼在嘴里过,唯独不碰唇。

燕葳躺在他身下,项链垂落在眼前晃来晃去。她抬手拽住把人往自己面前拉了下,视线交汇,燕葳下意识夹紧惹来对方的sheny1n。

他没说话,一直在喘。从偶尔泄出的闷哼里,燕葳猜他的声音不会难听到哪去。

燕葳整个人被翻了个身,从后面sisi压住。对方托着她的大腿再次进入。很深,深得燕葳觉得自己的小腹可能都被顶得微微隆起。n尖一次次地蹭在床单上,燕葳扯紧了床单,r0ut拍击声渐起,直到燕葳失去意识都没能消散。

燕葳原以为第二天早晨起来身t会黏糊糊的,但对方似乎是帮她清理过了,身上很清爽。

宿醉后头有些疼,燕葳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下午三点的飞机,再过半小时她就得出现在餐厅里跟家人吃饭,然后直接去机场。

燕葳瞥了眼床上熟睡的人,没把这段露水情缘放在心上。这家酒店附近经常有那种鸭出来接客,她上回来时就被搭讪过。那会嫌人家不g净,现在想想其实是觉得人不够帅。

燕葳经常半夜偷0跑出家,对于控制音量颇有经验。她收拾起行李来动作很轻,还好心地跟前台把房间续了。从钱包里ch0u出两张应急的现金放到床头,余光扫见地上的安全套,又多ch0u了一张。

回到家后,燕葳找了个借口出门去买了避孕药。她在飞机上睡饱了,不想那么早回家就又跑去了盛朗家打游戏。身t累,人是jg神的,游戏越打越顺手,离开前还帮朋友解决了张物理试卷。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直到新学期开学,燕葳都没再想起酒店那日。她是个很容易对事物感到腻味的人,有些事试过一次就够了。男人也是如此。

新学期开学,燕葳来得很早选了个后排靠门的位置。这个位置站起身往后一走就能离开教室,方便她翘课。

假期作业摊在桌上,肩膀被猛地一拍。

燕葳没抬头:“数学在包里。”

“谢了。”盛朗动作熟练地拉开她的书包,拿出作业时还顺便帮她整了下包,“嚯,开学第一天就带游戏机啊。”

“不借。”

“……我都没开口。”

“开口也不借。”

盛朗嘁了声,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边抄作业边跟她讲自己前两天跟家里人出去旅游的事,顺便吐槽他哥这个洁癖怪一到酒店就开始换床单。

“对你哥来说不是很正常?”燕葳转了下笔,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回你位置去抄,我同桌待会就来了。”

“这学期真不跟我坐啊?”盛朗抢过她手中的笔在手上转了两圈,预判了她接下来的话,“你期末不是考了第一,拿着去跟老班说绝对能换成位置。”

燕葳还没开口,一道nv声从身后传来。

“盛朗,抢人呢。”阚嘉把书包搁桌上,撑着桌面示意他起身,“你俩家住那么近又天天见,坐一起不嫌烦啊。”

燕葳跟盛朗从出生起就从小打到大,关系好到在对方家寄宿时能随随便便从衣柜里拿出宽松的上衣或k子去洗澡。

阚嘉刚入学那会以为他们是一对,后来才发现他们只是关系b较好的青梅竹马。燕葳对他完全不来电,曾放言盛朗就算脱光衣服站她面前,她都不会鸟一眼。

“有作业抄有题能问谁会嫌烦。”盛朗起身,站到燕葳身后扶着她的凳子。

阚清嫌凳子被他坐热,没往下坐,站着从包里拿出作业:“刚路过办公室,咱班里好像要来转学生。”

燕葳重新拿了根笔写题:“男nv?”

阚清:“好像是男的。”

“哦。”

至此,燕葳都并不是很在意这位新来的转学生。班里每年都要转来一两个,她已经习惯了。

直到班会课,对方出现在教室。

对上那双桃花眼,迷乱的夜晚瞬间出现在脑海里。

燕葳见过他在自己手里sjg的模样,见过他埋在腿间痴迷t1an舐的模样,但穿着校服的样子她还真没见过。

燕葳皱起眉,声音很轻:“靠。”

同桌:“你也觉得柏奕初帅是吧。”

“柏奕初?”燕葳刚刚在走神,错过了他的名字。

她低低念了声,敷衍道:“嗯,很帅。”

床上也很sao。

这话燕葳没说,跟柏奕初对视了眼后面无表情地低下了头。

原来不是鸭啊。

一夜情对象摇身一变成了班上新来的转学生。

这么劲爆的事燕葳本该跟盛朗说声的,可她旅游完回来后就把一夜情给忘在了脑后,现在提的话绝对要被盛朗抓住质问细节。

即使他俩关系好到能一起看片,但跟异x聊一夜情的细节对于燕葳来说还是有些太超过了。

柏奕初靠着那张脸在年级里稍稍引起了阵风波,隔壁班数学课代表顺路把他们班试卷拿来时,还跟燕葳羡慕地说怎么帅哥都在你们班。

“都?”

课间过半,大家大多坐在位置上准备上下节课。教室后门没什么人,燕葳靠在门上数试卷,闻言抬眼看着她。

对方一一列举:“盛朗啊,应广白啊……”

燕葳忍不住嗤笑了声:“啊,这也算帅哥啊。”

她笑里嘲讽的意味不算重,对方知道她跟盛朗关系好,以为她在质疑盛朗:“你看盛朗看惯了肯定不觉得。”

“你要是看过他小时候缺门牙的照片就不会觉得他帅了。”燕葳笑着摇头,将数好的试卷放到自己桌上。

伸手放试卷时不小心挡住了路,燕葳注意力放在了跟人聊天上,没察觉到身后来人。

“说什么呢。”

盛朗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她身后,突然出声把燕葳吓了一跳。

燕葳抬手给了他一拳,盛朗做作喊疼,声音被另一人压过。

“让一让。”

应广白站在另一侧,声音不冷不热,跟几秒前盛朗略微上扬的声音形成鲜明的对b。

或许是因为前几秒刚提到他,燕葳有些心虚,垂着眸伸手推了下试卷放正,人往旁撤给他让出条道。

盛朗本想也往燕葳那边挪,应广白却站在中间挡住了路,他只能往墙边靠。

后门位置就这么点大,少年从身前经过时,燕葳隐隐约约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薄荷糖的味道,在沉闷的教室里很清新。

“装什么酷啊。”

等人走后,盛朗小声地跟燕葳吐槽。

燕葳没接话,将剩下的那沓还给隔壁班课代表,“谢了,要帮你搬去教室吗?”

“不用,就这两步路。”对方婉拒,随后补了句,“答案刚刚给你了对吧,老师说晚修投影放多媒t上对,明天直接讲。”

“嚯。”盛朗幸灾乐祸道,“你晚修逃不了了。”

燕葳手肘向后击了他一下:“去把试卷发了。”

被使唤惯了的盛朗认命拿起试卷:“遵命。”

一中无论是走读生还是住校生都得上晚修,除非家长打电话给年级级长讲明原因。燕葳嫌麻烦,每次都直接跑掉。

有几次逃晚修撞上巡堂老师查人,阚嘉给她打掩护找各种理由,盛朗在桌下用手机给她通风报信。燕葳家离学校只有不到五分钟的路程,她跟校警混得又熟,随便找个回家拿东西的借口就能进校。见到老师后从桌上拿张卷子先发制人去问问题,勉勉强强也能躲过。

阚嘉和盛朗每回都被她吓得要si,她倒是心脏强大,还能若无其事去找老师问题。

燕葳坐在位置上喝水,目光四处瞟着。

一会看盛朗站在前排将试卷分成四沓传下去,一会见应广白从前门进来。耳边突然响起刚刚跟人聊天时的内容,仔仔细细透过镜片看了下那俩人。

盛朗她看不出什么,认识太久了连x别都不区分,更别提长相。

应广白反倒还能看出点来,皮肤很白,校服短袖下露出的肘关节透着点粉。他似乎是嗓子不太舒服,抬手捏了下喉结。

燕葳的视线落在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思绪不知不觉飘到那个海边的夜晚。那晚也有双跟应广白一样漂亮的手抚过她的身t,覆在腿心r0u弄。

上课铃响,燕葳从桌上堆着的书里拿出英语课本。很自然地扭头看了眼同排靠窗的位置,瞥见柏奕初撑着下巴看窗外,也跟着一起望去。

外头y沉沉的,没什么可看。

英语老师站台上讲课,燕葳躲在书后写题,偶尔抬头听会课换换脑袋。英语老师很ai在课上点人,美其名曰加深对同学们的印象。

柏奕初作为新面孔被点了三次,燕葳作为老熟人被点了两次。

课间休息时,老师还坐讲台上调侃燕葳今天居然在教室稳稳待了一节课。

燕葳靠着椅背r0u着发酸的脖颈,笑着回说:“那我待会就走?”

老师们也不是吃素的,对于燕葳装病逃课这件事心里门清。亮眼的成绩是学生的免si金牌,只要燕葳不做太过出格的事,偶尔躲两节课还在他们的接受范围内。他们深知燕葳这样的学生是不能压的,她有自己的学习模式,b太紧只会适得其反。

柏奕初似乎也明白这个道理,整天下来没跟燕葳有过任何交流。

忘记了吗?

燕葳觉得不是,她记忆这么差的人见到他都能想起那晚的事。她做的其实有些过分,一言不发地离开还把他当鸭留下p资。

想到这,燕葳倒希望柏奕初是把她忘记了。

下午放学,雨点毫无征兆地砸落到窗上。

在男生们为打不了球而哀嚎的声音中,燕葳从ch0u屉里拿出伞,收拾书包准备回家。

阚嘉将试卷答案压在书下:“开学第一天就逃?”

“留在教室也无聊,还要给人讲题。”燕葳检查了下包,发现漏拿了物理书,“请假了,今晚不用给我打掩护。”

阚嘉叹了口气:“下雨,注意安全。”

“遵命。”燕葳一本正经朝她敬了个礼。

“你和盛朗真的是……”阚嘉无语。

燕葳笑了笑,也没去在意阚嘉那未说话的话到底是什么。家里冰箱放着昨晚没吃完的蛋糕,她想赶紧回去解决。

刚出楼梯口,在拐角处撞见了表白戏。

nv主角她不认识,男主角她今天才算彻底认识。

雨下得很大,燕葳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她慢悠悠撑起伞,柏奕初原本还在漫不经心地站着,听见开伞的动静抬头瞥了眼。

“燕葳。”

像是见到救星似的,柏奕初松了口气,匆匆跟那nv生说完再见后朝燕葳迈步走去。

他站到面前后,燕葳才发现柏奕初长很高。

跟盛朗差不多,保守估计有一米八五。燕葳视线不由自主朝他身下扫了眼,宽松的校服k看不出什么,但她知道那里的尺寸很可观。

“有事?”燕葳将伞关上,抬头看他。

她的声音在雨声中变得不太真切,头发很长,即使高高扎起发尾也落了些在右肩上。隔着镜片,她询问的眼神认真明亮。

面前的人与那夜泪眼朦胧的她判若两人,柏奕初愣了下,很快就回过神来,道:“我没带伞。”

“所以?”燕葳将问题重新抛回去。

柏奕初:“所以你能不能好心载我一程,到校门就行。”

燕葳盯着他:“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柏奕初直直对上她的视线:“因为你睡了——”

燕葳开伞打断他的话:“就到校门。”

柏奕初从她手上拿过伞,率先走出去。等燕葳进到伞下后,自觉地将伞往她那边倾斜。

中间隔着的距离有些大,燕葳看见他的肩膀被雨打sh了些,靠近他握着伞往中间挪了下。

“你不上晚修吗?”燕葳主动开口打破沉默。

“不上。”柏奕初答道。

“一直不上还是就今晚不上?”

“不确定。”

燕葳:“回答得真简洁明了。”

“真不确定。”柏奕初被她的yyan怪气逗乐,笑着解释道,“昨晚十二点的飞机到这边,行李还没来得及收拾,今晚请假是回去收拾行李。”

“哦。”燕葳轻飘飘说,“我是请假回去吃蛋糕。”

出校门后柏奕初领着她往右边走了几步,一辆黑se的机车停在围墙外,座椅被雨打sh。

柏奕初停在车前,转过身面对她问:“我家也有蛋糕,你要来吃吗?”

燕葳没回答,指着机车:“你的?”

柏奕初点点头。

“你故意的吧。”燕葳挑了挑眉。

柏奕初望着她笑:“你指哪件?”

“蹭伞。”

他的车一看就没有雨衣,即使蹭了这段路的伞还是要淋雨回家。

“我只是想少淋会雨。”

雨势渐大,柏奕初将伞往她的方向倾了倾,挡住从她身后吹来的雨。

“所以你要去我家吗,再拖下去雨就要变大了。”

燕葳:“淋雨回去吗?”

柏奕初:“嗯,淋雨回去。”

他说这话时,笑得特别好看。

看在这个笑的份上,淋会雨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燕葳心想,踮起脚抬手将伞关上,漫不经意道:

“希望你家的蛋糕好吃。”

欧呦真的是去吃蛋糕吗……嘻嘻

燕葳只在八岁那年淋过雨。

装作不知道妈妈在包里装了伞,跟盛朗一起将书举在头上。被雨迷了眼就用手背抹掉,主动张开口去尝雨水的味道,回家后边拿吹风筒将弄sh的课本吹g边挨骂。独特的童年记忆。

盛朗淋了雨发了三天高烧,燕葳喝了两天感冒药,在那之后两人没再玩过淋雨游戏。

坐在机车后座淋雨跟走在路上淋雨是截然不同的感受,燕葳很难在这两次淋雨经历里选出哪个更好,也没空去b较。

她忙着跟柏奕初shang,脑袋里满脑子都是hse废料。进了门还没说几句就开始抱在一起,脖颈,x前,小腹……这些地方淋的雨全被柏奕初t1an尽。

燕葳同意跟他回家就暗示了他们接下来会自然而然地shangza,这是属于一夜情pa0友的默契,无需多言。

书包仍在地上,燕葳被掐着腰抱上玄关。校服推至锁骨,急迫到连内衣都没时间解开,扯开罩子用虎口卡着送到嘴边hanzhu。

温热的口腔裹住半边nr0u,燕葳被久违的x快感弄得说不出话,摘掉眼镜放在一边,摁着他的头挺x。

柏奕初站在她腿间,另只手隔着k子去r0u她的腿心。舌尖挑过n头,大口大口地含咬t1an弄柔软滑腻的rr0u,屋外的雨声都掩不住他吮x1的声响。

腿心的布料有些sh,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她的水。柏奕初顺着向下,在起伏的小腹上吮出道浅淡的红痕后才肯继续。

k子滑落到膝处,玄关昏暗却也b酒店那晚亮很多,亮到柏奕初能清楚地看见她腿间红neng的,吐着水的x。

掌心很轻地抚过x口,惹来燕葳细微的sheny1n。

柏奕初突然很想知道在这段时间里有没有人碰过这处地方,如果有会是谁。

是那个叫盛朗的男生吗。他们看起来关系非常亲密,听说是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以他对燕葳少得可怜的了解,她不像是会压抑x1nyu的人。

她的竹马会帮她解决x1nyu吗?

柏奕初眼神沉下来,指尖分开x口,蹭过略微涨大的y蒂。有力又修长的手指探入sh软的x,察觉到异物入侵,身t溢出汩汩ayee。只ch0uchaa几下,水就淌到了他腕间。

有人碰过这里吗。

柏奕初很想问她,他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燕葳。但一想到燕葳没义务去回答一夜情对象的问题,又什么都问不出口了。

他顺风顺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舌尖灵活地扫过泛着水光的x口,燕葳在他口中感受着q1ngyu的cha0起cha0落。

敏感的y蒂被来回拨弄,牙齿无意间轻碰了几下,掌心里握着的大腿骤然紧绷,柏奕初咽下她抖着腿喷出的水,鼻尖眉眼上都沾着水。

他站起身凑过去,似乎想吻她。

燕葳偏过头:“我想洗澡。”

几公分外是他被润红的唇,柏奕初呼x1重了几分,随后笑着道:“可以一起吗?”

燕葳不是第一次跟异x洗澡。她八岁以前都住在盛朗家,经常跟盛朗一起洗澡。打上半小时水仗,直到盛朗妈妈看不下去进来才草草结束对决乖乖洗澡。

柏奕初是第二个跟她洗澡的异x。

温热的水淋在身上,燕葳教他怎样给nv生洗头,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燕葳是爽过一次的人,哪会管始终y着的柏奕初。x器胀得发疼,他怕泡沫进燕葳眼睛也不敢乱动,生疏地按照燕葳的指令帮她洗头。

燕葳享受着洗头服务,下意识抬手扶了下眼镜,没0到:“我眼镜是不是在玄关?”

“好像在。”柏奕初回忆了下,也不太确定,“近视多少度?”

燕葳含糊道:“一百多吧。”

“一百多度也要一直戴眼镜吗?”

柏奕初视力很好不需要配眼镜,他身边也没有戴眼镜当朋友,对于度数并不了解。

刚到教室时他并没有意识到后排靠门一直盯着他的那个nv生是燕葳,直到课间他无意瞥见燕葳擦眼镜,才意识到这人跟自己有过一段……情事。

“看情况。”燕葳说完,让柏奕初拿花洒冲掉头上的泡沫。

耳边响起水声,燕葳仰着头,隐隐约约听见他说:“你戴眼镜挺好看的。”

燕葳很少被人夸好看。

她的x格b她的长相要更惹眼些,人群里独一份的气质总会让人忽略她的长相。这个年纪的nv孩多多少少都会在意外貌,燕葳偶尔也会看着镜子打量自己,得出的结论是不戴眼镜要b戴眼镜好看些。

柏奕初是第一个夸她戴眼镜好看的人。

燕葳心情很好地转过身,眼睛sh漉漉的。

“有套吗?”

清醒状态下的亲密接触所带来的感受与醉酒时完全不同,感官在酒jg作用下会变得昏沉迟钝,而清醒时则能很明显地感受到洒在颈侧的温热吐息。

心跳有如擂鼓,彼此身上都带着cha0sh的水汽。从浴室到床上的这段路,燕葳的手一直在他腹肌上乱0。

燕葳的眼光被盛朗给养刁了,很少会对别人的肌r0u感兴趣。可柏奕初宽肩窄腰,六块腹肌线条流畅,光是看着就赏心悦目。

即使被放到了床上,燕葳的手还是黏在他腹肌上不肯离开,直到柏奕初挤进她腿间。

略带r0u感的腿根被轻r0u出浅淡的指痕,燕葳环住他的腰,在半途被捏住小腿抬起。

柏奕初侧过头亲了下小腿,沿着一路往上亲到腿根。痒意让燕葳小腹一紧,ayee从t内被挤出。

y蒂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舌尖戳弄,模拟着x1ngjia0ei的姿势在入口ch0uchaa。燕葳绷紧双腿,指尖陷入他柔软的发间。牙齿蹭过敏感的y蒂时,小腹痉挛ch0u搐喷出汹涌的情cha0,手指也忍不住用力抓着他的发。

柏奕初草草抹了把脸上的水,掌心的yet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他一手r0u着正ga0cha0痉挛的b延长她的快感,另只手从床头柜里拿出套拆开。

隔着薄膜依旧能感受到x器炙热的温度,他们的身t在他们认识前就已经有过接触,容纳吞入的过程十分顺畅。

t内的空虚被骤然填满,柏奕初掐着她的腰入得很深,燕葳撑起身去看jiaohe处。或许是柏奕初的人鱼线b较清晰,cx的场景b她在片里看到的要好看些。

他一只手从小腹往上0,握住nengrur0u了下,捏住顶端摩挲打转起来,su麻的过电感让燕葳颤了下。

sh热多褶的xr0u将他裹得更紧,柏奕初忍不住喘出声。

他动作有些急切,顶起来又凶又狠。t被他托着便于c进更深的地方,ji8从x里ch0u送带出的水滴落在床单上,一片泥泞。

皮r0u拍打的声响填满房间,快感一波接一波翻涌着。xr被撞得乱晃,柏奕初俯下身hanzhu一侧吮x1。那处nr0u软neng滑腻,他吃得很轻,腰胯却用力地顶弄着,燕葳小腹上都隐隐被顶出轮廓来。

柏奕初吃完n又凑上去想亲她,燕葳不着痕迹地躲过让吻落在脸侧。他顿了下,而后猛地挺腰c进去,柱身的青筋刮过xr0u,guit0u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

燕葳忍不住泄了出来,ga0cha0让她眼前发白,xia0x本能地缩紧,甚至爽到忘记了呼x1。

柏奕初鼻尖蹭着她的,呼x1交错缠绵。燕葳要是再失去点理智,或许真的会吻上去。

燕葳喘着气,抬手0上他的唇。

柏奕初的舌尖不自觉探出来,被燕葳探入两根手指压住,如同酒店那夜一样。

燕葳说他像小狗一样。

说完指尖就被咬了口,柏奕初重新顶弄ch0uchaa起来。t上的软r0u被他肆意r0un1e,似乎是在报复她刚刚说的那句小狗。

ga0cha0几次后的xia0x绵软sh润,最敏感的地方每次都被guit0u重重碾压过去。快感的浪花将理智拍碎,柏奕初低下身去吻她的脸颊,身下的c弄毫不留情。

直到柏奕初在燕葳变调的sheny1n中s出,这场漫长的情事才算告一段落。

然后,柏奕初当着燕葳的面将装满jgye的套子打结丢掉,拆开新的换好,动作一气呵成。双腿被他再次分开,甬道纳入y挺的x器,在柏奕初吻上锁骨时无力地推了他一下。

“会留印。”

柏奕初听话地换了个位置,在她x前咬了口。

到最后,燕葳已经记不起是怎么结束的了,反正醒来时身tg净清爽,一如那晚靡乱的夜。

唯一的区别是,这次柏奕初醒得b她早。

在浴室传出的水声中,燕葳翻出充电器给自己手机充上电。

她父母还在外出差,晚上燕葳也很少回人消息,无人发现她彻夜未归。

点开微信,盛朗给她发了八十多条消息。燕葳一条条看完,回了毫不相关的三个字——【刚睡醒】

连标点符号都懒得打,发完消息后扯过地上的浴巾随意围住身t,走到摊开的行李箱前蹲下身。

柏奕初从浴室里出来后,看见燕葳正蹲在他行李箱前找衣服。

“你不是宜淮人吧。”

燕葳抬眼看了他一下,翻出件t恤在身上b了b,觉得不太合适又放了回去继续挑起来。

“宜淮户口。”柏奕初在她面前蹲下,给她递了件灰set恤。

燕葳接过看了眼,摇摇头又放了回去:“江州人?”

江州是他们初次见面的地方。

她浴巾围得松松垮垮,x前被吮出痕迹有一半被挡住,弯腰俯身挤出点rug0u。

柏奕初垂下眼:“不是。”

燕葳又说了几个地名,没一个是对的。一问一答的声音填满寂静空旷的房间,放往常燕葳肯定会烦躁到开麦骂人,此刻或许是因为柏奕初昨晚让她爽了,颇有耐心地跟他玩起了猜猜你是哪里人的游戏。

行李箱里的衣服大多都是t恤,燕葳翻出件还算满意的红set恤。也不穿,拿在手里r0u了r0u:“北安?”

柏奕初盯着她看了会,反问:“你很好奇?”

燕葳耸耸肩:“随便猜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是。”柏奕初隔着行李箱伸手抓住她手中的t恤,“该到我了。”

燕葳挑眉:“问。”

柏奕初:“那个盛朗是你男朋友吗?”

他语气平淡,燕葳没听出醋意,连好奇的意味都很少。她不明白柏奕初这个问题的用意,但还是回答了。

“不是。”

她话音刚落,柏奕初就松开了t恤。

燕葳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我要说是的话,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把衣服借我了?”

柏奕初站起身转移话题:“一次x牙刷放在洗手台上了。”

燕葳仰起头看了他几秒,挑挑眉道了谢,拿着衣服慢悠悠朝浴室晃去。

等她洗漱完出来,柏奕初正用叉子戳着块蛋糕。

燕葳一愣:“真有蛋糕啊。”

柏奕初将半块蛋糕推到她面前:“不知道还能不能吃。”

是他朋友送的乔迁蛋糕,柏奕初当时是真的在邀请燕葳来吃蛋糕,毕竟燕葳是他在这边少数认识的人之一。结果一进门,事态就不受控制地朝着某个方向转变。

吃完蛋糕后,燕葳说没找见自己的上衣。

两个人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最后在玄关看见两sh漉漉卷成团的衣服。

柏奕初十分主动:“我的错。”

燕葳耸耸肩说没事,将衣摆卷起用发绳在身后绑住,原本长至大腿的t恤瞬间变短,套上校服外套后从远处看倒还挺像回事。

“先借我一早上。”

柏奕初点点头,又看了眼她散落的发:“头发不扎没事吗?”

“到教室再扎,这里没橡皮筋。”燕葳淡定得很,“走吧,要迟到了。”

周二是英语早读,卡点到校的阚嘉身为课代表不得不提前到教室。

教室里人不算多,燕葳跟柏奕初一前一后进教室。燕葳就坐门边,拉开椅子书包一放,连余光都没分给柏奕初一点。

阚嘉正数待会要发下去的小测试卷,将桌上的早餐推给同桌。

“吃过了。”燕葳打了个哈欠,在阚嘉给她甩眼刀前说道,“待会丢给盛朗吃,绝不会浪费粮食。”

“这衣服新买的?”

她校服外套里的红se太过显眼,阚嘉伸手0了下布料。

燕葳没答:“有皮筋吗?”

“头上。”阚嘉认真答道。

燕葳又打了个哈欠。

阚嘉:“这么困,昨晚做贼了啊。”

za了。

燕葳在心底回了句,趴在桌上装si。

一中对于校服管得并不严,大多数同学都会穿自己的t恤,碰上检查就套个外套拉上拉链。

燕葳平常都是穿校服,阚嘉跟她当了几年同桌都很少见她穿私服,盛朗就不一样了,他一进教室就发现燕葳穿的衣服不是她自己的。

“呦,哪来的?”盛朗拉了下她的领口,被燕葳揍了一拳。

燕葳困得很腰也酸,揍人力道b往常轻很多:“皮筋。”

她丢皮筋的次数很多,盛朗身上总会给她备着。

他从口袋里拿出黑se发绳递给她,好奇问:“谁的啊?”

“我的。”燕葳有些不耐烦。

盛朗:“不信,你哪件衣服我没见过。”

燕葳:“ai信不信。”

盛朗刚想回嘴,背上的书包就被人撞了下。

“抱歉。”应广白不冷不热道了歉,绕过他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盛朗啧了声,对燕葳道:“难怪你讨厌他。”

燕葳没接话,将阚嘉买的早餐递给他让他回座位。

连着两天无事发生。

燕葳把衣服还给柏奕初时加了他的联系方式,偶尔在班上会说两句话,像普通同学那样相处着。

直到柏奕初穿着她穿过的衣服进了教室。

他走的前门,外套敞着露出t恤上的图案。

三道视线聚在燕葳身上,让她下意识挺直了背。

一道是柏奕初,笑着跟她打招呼。

一道是盛朗,惊讶于柏奕初居然有她的同款衣服。

最后一道是应广白。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燕葳看了几秒,而后将视线落回书上,握笔的指尖微微泛白。

夏季的蝉叫让人觉得沉闷,燕葳嫌热懒得回家,跑去阚嘉的宿舍里蹭床。

一中是双人宿舍,阚嘉的舍友转走后一直没给她安排新的舍友。燕葳没午睡的习惯,坐在阚嘉的椅子上看书。双膝顶着桌子,耳朵里戴着耳机不知道在听什么。

“你上次穿的衣服是柏奕初的吧。”阚嘉躺在床上睡不着,盯着天花板跟她闲聊。

室内寂静,只有空调运作的声音。

燕葳翻了页书,也没瞒着她:“嗯。”

“他在追你?”阚嘉瞬间起劲,坐起身把腿盘起。上完课的困意消散,戴上眼镜开始八卦。

“没有。”燕葳看了眼腕表,催她,“快睡吧,下午第一节t育课。”

阚嘉又倒回了床上,突然问:“盛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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