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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齐宁

 

锅子沸腾着,齐宁一边下菜,一边指点秦臻调配蘸水:“吃得来辣吗?这边没有麻酱,不行就用醋碟。”

“吃的了。”秦臻不住地点头,口水在酸与辣的扑鼻气味中自然分泌。

诗雨做的菜调味也偏辣,本来吃不了的,几年在他们那儿事后蹭饭,她也渐渐习惯了这种与疼痛类似的味道。

诗雨会不会就是这一带的人啊。

冒着热气的蛋炒饭上了桌,两人分吃一大盘。今天实在是累了,她早起坐高铁大老远赶来,一路只啃了个g面包,现下被香气打开了胃口,一碗饭下去犹未满足。

“快捞起来,要老了。”而那边齐宁的注意力全在锅中之物上,秦臻怀疑他在盯着r0u数秒。

“齐……宁哥,”秦臻斟酌着称呼,“你是哪个年级的啊?”

齐宁看她一眼,又继续去盯刚下的毛肚:“大三。叫我名字就行,我们没差几岁。”

秦臻和她姐姐的声音很像,说话方式也很像,柔柔弱弱的,又带着畏缩与依赖,这声宁哥把他叫得头皮发麻。

秦臻也渐渐掌握了吃火锅的节奏,甚至觉得这里的规则太过写意,她们那儿是真的会把每个部位该煮多少秒写清楚的:“你是……哪个专业的?”

“临床的,你是学计算机是吧?”

秦臻肃然起敬,医学的分数线是最高的,更别提五年起步的时长:“对,好就业……”

是好赶紧去做牛马吧。齐宁笑笑:“也挺好的。”

他知道这个表妹的家境,对普通人来说这大概是当下最正确的选择了。

作为老学长他有不少东西作为谈资,就着辛辣的锅底,齐宁用八卦打开话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表妹闲聊。

“你怎么会来这?”吹着热气,齐宁含糊地问秦臻。

“刚好够上这的分数线……”秦臻吃得满脸通红,也不妨碍她撒谎,“宁哥又怎么来了这?”

“离家远,没人管我。”叫了两瓶冰镇豆n,齐宁去取了x1管,“我也没住学校,就在这附近和别人合租,自在。”

秦臻叼着x1管脱口而出:“和对象?”

“和以前的室友,”齐宁看了她一眼,“我没对象。”

“哦……”秦臻有些尴尬,她说错话了,“我不是有意冒犯……”

主要齐宁看外形条件就不像单身的,是她先入为主了。

但诗雨和圆圆那两个怪咖也声称他俩只有她一个x伴侣,总之三人只在第一次出示了t检报告,后期都省略了这一步——那两人在想什么秦臻不知道,她是真没那么多钱做定期检查。

他们有没有病她也懒得管了,出事就出事。

“有什么冒犯的,有或没有都不算什么事,没有可能更好。”齐宁捞起粉条,“你谈恋ai了吗?”

“我……没有。”秦臻摇头,pa0友应该不算。

“谈了可能就不会跑这么远了,不然就是不想谈了。”齐宁被自己无趣的笑话逗乐了,把漏勺柄转向秦臻,“过阵子学校会给你们上ren版生理卫生课,还是我们院老师开的,这边啊,有不少人乱得很……”

秦臻这下是真的尴尬了,她没想到要和表亲聊这种话题。

齐宁也察觉到自己有点口无遮拦,止住了话头。

两人沉默地吃完,齐宁悄悄结完账后,送秦臻回宿舍。

秦臻模模糊糊地想起来,医学部在别的校区,距离不近,齐宁特意来看她,不知道她该如何回报。

饭钱都是他付的。

“有什么事就网上说,”齐宁把她送到楼下,晃了晃手机,“不用和我客气。”

他这么说了,难道她就能这么做吗。秦臻笑着点点头:“谢谢宁哥。”

齐宁五官扭曲了一下:“真的不用这……算了,随你吧。”

也有不少学弟学妹这么叫他,但不知道为什么,从秦臻嘴里听来尤其别扭。

明明在血缘上这才是他正牌的妹妹。

秦臻进了宿舍,室友已经睡下了。她0黑在窗户旁看着齐宁走远,才蹑手蹑脚开始洗漱。

等躺在床上,胃里翻腾着,吃了太多辛辣之物,她全身燥热,意识无b清醒。

掏出手机,秦臻切换成很久没打开的小号,发现收到了许多条消息,都来自头像纯白的“圆圆”

「真走了?」

「那寒假再见吧」

「茶叶挺不错的,能不能再送点来?」

「十一不也有假期吗?不回来吗?」

「真是……真真妹妹,有没有良心啊,及时回消息是做人应遵守的礼节吧?」

「你等着吧。」

什么等着,秦臻翻页的手指停住,本来想回消息的,现在不敢了。

十一肯定不会回家,寒假……

她与那两人的联系止步于“真真”,谁都没兴趣探听对方的底细。

a城那么大,遇不上的。

秦臻拉黑圆圆,关掉窗口,将手机倒扣在枕头旁,沉沉睡去。

一段时间后秦臻适应了学校的生活,这b家里来得轻松,在家还要负责看店和做饭、照顾妈妈和姐姐,这里她却只需要学习,食堂就足以填补年轻人无底的胃口,还便宜。

室友拉着她加了不少兼职群,周末和课后去发个传单整理标本什么的,但秦臻很快放弃了这种不稳定的收入,做回了她的老本行——家教。

大学生廉价,她带了附近小区的两个小孩子,给她们补补奥数和英语,每周两次,加上她不怎么出去消费也不吃零食,这样下来生活费的空子就被填上了,甚至还有些结余。

计算了一下需要留存的学杂费,将剩余的钱打回家大半,秦臻松了口气,又下回了那个绿se的图标。

“truelk”

这个软件是会员制的,要收取月费,有了这点经济门槛挡掉了不少浑水0鱼的人。

当初她借用姐姐的身份证过了验证,只开了一个月联系上了诗雨,此后三人都是用的私人小号联系。

现在她总算成年,还有了自己的收入,又可以开始寻找目标了。

诗雨和圆圆教了她许多,秦臻觉得现在的自己可以做得更好。

重新注册了一个账号,这次她给自己取名叫“木莓”,头像是一颗通透的红树莓,看上去鲜美多汁,和她截然相反。

把资料填好,没过几天她就收到了许多申请,使用这个app的男x多于nvx,一个x别符号,就能让她成为炙手可热的猎物。

把这些人的信息整理成文档,秦臻最终敲定了下一个对象。

“角se扮演-父nv”“身t健康附报告”“红字暴力行为”

这是那个对象给出的标签。

时间被约在下周末,秦臻推掉了室友们去唱k的邀请,抱歉地说下次会请她们吃炸j。

“约会?”室友笑着拦住她,“才不要你的炸j,是和送你来的那个男生吗?”

“别瞎说,那是我表哥,”秦臻含糊了过去,“要去见一下亲戚,不好意思。”

“这有啥。”室友朝她抛了一个飞吻,“但听不到我的歌喉的确是你的损失。”

秦臻笑笑,挥手送她们三人出门。

把备用衣服收拾好,也无需变装,秦臻往约定的酒店走去。

找前台拿了房卡,乘电梯上行,“滴”的一声,门锁打开,秦臻走入房中,反手关门,心砰砰直跳起来。

这是久违的跳陷阱行为,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灵魂与身t再一次分离,另一个她俯瞰着自己。

那个坐在落地窗旁的男人放下手中的资料,有些局促地站了起来,:“……小木莓?”

秦臻笑笑,能刷房卡进来的还能是谁:“是的,你好,‘蝴蝶夫人‘。”

男人的皮肤是g朽的,齐耳的中分发型被梳理得一丝不苟,银丝如其中流淌的细流。

他放在桌上的是叠打印出来的英文文献,太多专业名词,秦臻看不懂,只认出了一个简单的词汇。

“pollen”

“啊,这个名字是随便取的……今天,你就叫我方叔吧。”

男人的声音温和亲切,说的内容却开始扭曲。

他说得太多了,秦臻笑容不变,从善如流:“方叔,我先换衣服?”

衣服由对方提供,秦臻早注意到了床上那个黑se的提包,它是这里除男人外唯一的异物。

“嗯,好的,就在这换吧。”

秦臻放在纽扣上的手顿住。

男人也摘掉了他的金边眼镜,放在小几上,一手按下遥控合上血红的窗帘。

一个x暗示,代表角se扮演已经开始了。

“这不好吧……”秦臻犹豫地往厕所退去,手却拎起了提包,“方叔……我都快成年了。”

她的角se是男人的继nv,对他嫌弃又畏惧。

男人温和地走过来,秦臻个子高挑,但这个人明明正在枯朽,挺拔时却仍压过她一头:“有什么可害羞的……你换尿布时的样子我都见过了。”

秦臻撇开眼,胆怯地靠在门上:“你别……别靠这么近,我换就是了。”

她好像橱窗里会动的人偶。秦臻扣子解到一半,先蹲下去取出那套为她准备的服装。

一套红白相间,松松垮垮的运动服。

“这……”秦臻有些为难,“我直接穿上不就好了吗?”

“天挺热的,把里面的衣服流脱掉吧,”男人贴心地按住她的肩膀,掌心灼热得可怕,“内衣可以穿着,不然老乱晃。”

她又没x,晃什么晃。

秦臻垂下眼,顺从地脱掉衬衣,又褪下了牛仔k。

男人把校服外套抖开披在她肩上,从两人的缝隙间看着校k这层皮裹住了木莓。

他的nv儿正在他面前换衣服,一脸的不情不愿。

男人摩挲着木莓脖子上薄薄的皮肤:“很好……很好。”

那带着茧的g枯手指指甲修剪整齐,指缝g净,从脖子到x,探入到秦臻没有x垫的内衣中。

“叔……这k子有点短了。”

秦臻不合时宜地提醒,校k被她拉到了最高处,k腿缺了一大截,露出她苍白骨感的脚踝。

“长这么快啊……你爸爸也是,当初b我高一个头呢,但最后谁更高还是说不准……”男人贴着木莓的头顶的发旋喃喃,“还是得摄入足够的营养啊,把嘴张开吧。”

“呜……!”

根本不等木莓反应,男人从兜里掏出钢笔塞了进去。

秦臻觉得牙齿差点被撞掉了,这个人还挺诚实的,的确有暴力行为。

笔帽冰凉,像在给她刷牙一样,男人搅动着钢笔,把顺着笔杆流出的口水涂抹在她下巴上:“怎么还流口水呢?真脏。”

钢笔被取出,“啪”,秦臻跌坐在地上,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左脸滚烫刺痛。

她被打了一巴掌。

黑se的人影挡去了床头台灯带来的唯一光明:“站起来。”

“叔……”木莓颤抖着,扶着门把顺从他的命令,“我不是故意的……别打我,别打我……”

“小木莓,我没教过你怎么道歉吗?”男人掐住了她的脖子,“自己把腿抬起来。”

木莓身子赖在门上,迟疑地抱着一条腿的膝窝,用一字马的姿势把腿抬了起来:“……是。”

有风从腿间穿过,秦臻这才意识到,校k的裆部是被剪开过的。

那支cha过她嘴的钢笔从那里钻入,没有任何润滑,进入了她的t内。

秦臻几乎要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但这样一定会招来更过火的行为,她抖动着双腿维持住了姿势。

“小木莓柔韧度很好啊,”男人笑了笑,把领带取了下来,“学过舞蹈吗?”

他把秦臻的手腕和脚踝捆在了一起。

她是在扮演她人吗?她是谁?她该学过跳舞吗?

可是如果她们只是生人,那不该透露过多个人情报啊。

秦臻嘴唇蠕动着:“不,我没……”

扶着门把的手一空,秦臻被掀翻在了地上。

头没受到保护,直接与木地板接触,那声闷响久久在她身t中萦绕。

“你学过。”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k子拉链,钢笔还没被拔出,他却已跟着cha了进去,双手还压着秦臻的脖子:“你爸爸教你的……你忘了吗?老是不学好,跟你妈学的吧……”

失去氧气后,秦臻意识几乎脱鞘。

这就是她想知道的痛苦吗?

“那个、贱人……”男人儒雅的外皮开始溶解,手上越来越用力,“你怎么还sh了?是了,你也是半个贱人,舒服是吗?这可不行,这是惩罚……”

他的手松开,一得到氧气秦臻尖叫起来,她的下身被撞开了,钢笔被男人的拇指推着跟着一起cha入深处,笔夹却卡在了y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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