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起她的小腿插进腿缝里磨着弄出来
狭步微抬,几欲罔闻,却一顿,被一道白衣吸引了视线。
那人坐得端正,一身素色衣衫清雅俊逸,手上执一尾毛笔,正低着头在写些什么东西。
谢凛顿了顿,听闻脚步声,执笔一覆,放下手中的狼毫毛笔,温文尔雅,抬起头朝她笑得温和:“傅大人,好久不见了。”
傅宁榕已经竭力放轻脚步声不去打扰他,可还是被谢凛注意到了。
“二殿下。”傅宁榕朝他躬了躬身子,语气里有些歉意,“抱歉,打扰到您了。”
“无妨。”谢凛收起手上的东西,嘴角翘起,笑得依旧温柔,完全看不出有半分不悦的样子。
也没问她是来干什么的,只是瞥向她先前伤到的那个地方:“你伤可好全了?”
“回二殿下,下官的伤早已经好利落了。”
“那便好。”谢凛笑笑,眼底却晦暗莫深。
真有些棘手。
那日怕傅家派出的刺杀谢渝的人手不足,他又暗暗叫了不少人掺到傅家派出的那群人里,竟没想到这样也没能要了谢渝的性命,反而还误伤了傅宁榕。
好在谢渝也没再深究。
只不过,傅宁榕的箭伤那样重,似乎差一点就失了性命。
这样想着,他始终是欠了傅宁榕几分。
那些愧疚感蒙出,谢凛拾出一块干净的地方给她,“此处没人,不必拘束,你随意坐便是。”
谢凛实在恳切。
傅宁榕便也应下了。
两人坐着,谢凛侧身拿过茶杯,给她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听闻你们刑部最近在查一件重要的案子,你新官上任怕是得比旁人辛苦不少吧。”
“二殿下言重了。”傅宁榕看着还冒着热气的茶盏,轻轻晃了晃水波,抿了一口。
茶香浓郁。
香味立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近日的疲惫似乎在此刻扫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