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长成婚、觅得良人乃是好事你哭哭啼
“……”
傅瑶哭至一半当场被噎住,不知怎么办才好。
傅宁榕掐了下谢渝,让他不要胡言乱语。
皇城中傅宁榕的身份争议顷刻间逆转,傅宗和傅丘也明白过来这是有谢渝在幕后替她摆平。
想来这是太子和公主都知晓了她的身份。
能攀上这层关系,他们又情愿帮她,傅家大房和二房自然想抓住这个机会,用尽各种理由拿捏住新妇:“鹤怡公主嫁进我们家,以后便就是傅家的宗妇,让我们思之搬出去作甚?她合该同我们思之一起到傅家来。”
到底谁给他们的脸?
谢渝蔑视,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们,“以往惯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这下可长了见识,头一回见脸皮也能撑船的。”
“让鹤怡到你们府上来?”他早就看不惯了,“就你们府上这副寒酸样子,只辟给傅思之那样一个小院?”
“孤可只有这一个同胞妹妹,你们傅家就用这个来求娶我妹妹?”
“啧”的一声,鄙夷之意都快要从语气里溢出,“就算是鹤怡愿意同你们这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孤还不乐意。”
这太子话里话外都在说傅家衬不上皇室。
傅家自傅荻一时过后就与谢渝之间水火不容,如今他又这么光明正大挑衅,逼的他们难堪,不得已也放出狠话:“如若殿下嫌弃我们傅家寒酸,那大可以驳了这桩亲事。”
“你们既不愿意嫁,那又何尝知道我们傅家乐不乐意娶?”
瞧着形势不对,傅宁榕推了推谢渝,让他给长辈留一点面子。
到嘴边的“你们傅家能有几个脑袋供砍的”是止住了,剩下的倒是一字一句的尽数说了出来:“赐婚乃是圣上的旨意,还是说你们想抗旨不尊,连圣旨都不放在眼里?”
“嗯?”
“什么?!谁敢做有违圣上旨意的事?”
这小儿,竟用圣旨来压他。
傅宗和傅丘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却也只能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