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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连体

 

“啊不要恩别顶那里啊好好难受恩”

穴内的疯狂顶弄让妙信早已没了力气去挺腰配合他,只能跟着他的节奏随波逐流噗呲噗呲的水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仿佛在嘲笑她的臣服。

再一阵深入的冲撞之后,妙信终于尖叫着喷出了一股潮水身下的法无还在加紧顶弄着,终于在不久后也把自己的所有精液射入到妙信穴内深处

两人都在高潮的余韵下细细感受着,待缓过神来后法无就退出了自己的分身,按摩着她的腹部,将她体内残留着的精液逼了出来。如今她才16岁,身体还没发育完全,若是这时候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必然对她的身体会有损害。再说自己还想多跟她治几年的病呢,还是迟些再说吧。

今夜已经很晚了,法无心疼她走了一天的路,也没有再折腾她,只是就着刚刚洗澡剩下的水给两人的下体擦拭了一下,然后就抱着她睡了。睡之前还给她的双腿按摩了一会儿,担心她明日醒来后腿会因运动过多而酸软。妙信望见他这样体贴自己,心里也觉得暖暖的。幸好自己之前答应了他的邀约

希望妙信在知道一切后,还能这样觉得

两人就这样走走停停,白日里起床后就沿着路线北上,打算去探望一下他的家人。路上遇到有需要帮助的人也会停下来施以援手。法无在寺庙里还跟着医师学一些简单的医术,加上从小便爱漫山遍野的研究植物,因此也认得许多药草。每回路过山上时便会随手采些药草送给山下的农民们。

这一日两人在偏僻的山路上行走着,天色已经渐渐暗了,距下个城镇却依然有好长一段脚程。两人对这路线也早已规划过,不过今日因山路崎岖,妙信的脚上已经磨出水泡了。法无给她上好药后再也不顾她的阻拦把她抱上马,自己也跟着坐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坐着,马匹在身下缓慢的向前踱步。法无身下的肉柱被她的臀部摩擦着,胯下顿时胀痛难忍。

他眼色一沉,伸手推了她一下,让她整个儿跪趴在马背上,又将她的裤子往两边大力一扯,顿时露出了两瓣浑圆的臀肉和那若隐若现的花穴。

他扶着壮硕的肉柱往她腿间一挤,便开始胡乱得磨蹭了起来。

“恩你干嘛啊别唔”妙信被他的动作吓得惊叫出了声,这还是在外面呢!虽然这荒山野岭里也没有人,可要是有个万一呢!她不安得扭了扭臀,想要摆脱开身下的热烫。可这举动无疑于在法无身上点火,他再也忍不住,踩着脚蹬往上一立,让自己的肉柱塞入她体内。

妙信不由地小腹一紧,穴内更是涌出了一股蜜液去容纳它。身下的肉柱就这样毫无阻碍的进入到她体内,肿胀的顶端还紧紧抵着她的宫口,令她喘息不已,身上不禁打了个冷颤。

法无被她身下的紧致包裹给舒爽得闷哼了一声,自己的身子也跟着低下去舔弄她露出来的耳垂。两只手还不忘穿过她身前,从她的衣襟处伸了进去握住那柔软的椒乳,变换着角度大力地揉捏挤压了起来。

他不再满足于身下马匹缓慢踱步时的轻微力道,遂放开她的椒乳,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扶着她的腰。双腿紧紧的拍打了一下马背,身下的马驹便开始慢悠悠得跑了起来。

“恩啊法无哼快让它停下啊”

马儿跑动时,法无的下身被迫抽出了一些,随着下一个前蹄的落下,又被带动着塞了进去。这轻缓却固定的频率,让妙信穴内的每一次抽插都十分深入,一阵酥麻的快意从体内传至她的大脑,舒爽得她不禁轻晃着自己的脑袋。

法无见她慢慢适应了自己,便双腿一夹,让身下的马驹开始快速的奔跑了起来。前后蹄的扬起落下令法无的肉柱不仅整根退出,又整根没入。

身下疯狂的顶弄让妙信顿时惊得尖叫连连。法无也被自己肉柱上传来的强烈快感刺激得闷哼出声

他的双手正在抓着缰绳,妙信只能靠自己紧抱着马颈来稳住身形。两人的交合之处因没有了男人双手的扶持,只能顺着马驹跑动的力道胡乱抽插着,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直磨得她花穴的内壁一阵抽搐。

妙信的花唇和法无的肉球都在互相拍打着,快速的顶弄不仅让拍打之处传来一丝痛意,更是传来着一股即热烫又酥麻的快感。

若是有人能瞧见这幅画面,大概只会以为是两个人在正常的共乘一匹马吧。毕竟二人都是衣着整齐,若是不仔细看,又怎么会发现两人的身下早已紧紧相连了呢?

此时若是妙信能转过头去望望身后的男人,她就会发现此时法无的双眼早已血红一片,充满了狠厉的欲望。

马背上已经积蓄了一滩的液体,月光的照映下隐约还能看到水光波澜。因二人身下急速的抽打,那粘腻的水液也被迫糊成了白沫

“恩好爽哼再夹紧些!”身后的法无低声命令道,一手还放开缰绳在她臀部大力的拍打了两下,仿佛妙信正是他那想要驯服的马驹

妙信感受到臀部传来的一丝痛意,更是浑身一颤,终于忍不住缩紧了下身,喷出一股潮水来。整个细腰也控制不住得往后扬,尖叫出声。

可是身下的马驹还在快速的跑动着,体内的肉柱也还在鞭挞着她娇嫩的花穴,根本不顾她高潮时抽搐着的内壁。继续一味地往里深顶着

“啊不要了恩不要求你了啊我受不了了恩啊法无别啊求求你恩放过我啊太深了”

妙信此时已经浑身都酥软不堪,抱住马颈的双手也是一晃一晃,眼看着就要被身下大力的顶撞给歪斜了身子。

法无见她似乎无力再承受自己的顶弄,只好暂时拉停了马。马前蹄高扬的抬起时,妙信的身子被迫往下一滑,穴内的肉柱又进得更深入了些,直插进她的宫口,致使她又一次泄了出来。

而法无也被这突如起来的收缩给刺激得射出了自己憋忍已久的精液。

法无把她抱起来转过身,让她面对着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肉柱也不忘趁她坐下时滑进她穴内。他低头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这才发现她早已双颊酡红,眼角还残留着一丝泪痕。当下也是心疼的把她拥入怀里,柔声的哄着她。

妙信本来正要好好教训他一下,让他不能再这么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迫她给他“治病”。如今看他伏低做小轻声哄着自己的样子,心里的也是一软,只是警告他不能再这样蛮力了。

法无嘴里倒是连声应承着,至于到时候“病发”时该如何,自然有“病发”时哄她的法子。

见她和缓下来,便踢着马又上了路。毕竟山里的夜凉,还是要早些到镇上去才行,就算到不了也得寻个能挡风的地方先凑活一晚。

法无两手抓着缰绳挨在她背上,好让她紧贴在自己身上,一边则抬头四周张望着看能不能找到山里人家,或是猎人搭建的临时屋棚也行。

身前的妙信趴在他怀里,双手环着他的后背固定住自己的身形。身下的交合之处还在缓慢的顶弄着,可这也是没法子了。自己的裤子已经给他撕烂了,若是不坐在他的肉柱上,就只能是让自己的花穴挨着马背了。马背上的毛即粗糙又脏,自己才不愿意坐在那儿呢!

说来还是都怪他,如果不是他把自己的裤子撕烂了,自己如今也不用被迫坐在他身上,还得承受着身下肉柱的缓慢折磨。

妙信感觉到自己下面似乎又湿了!自从跟他在一起后,除了白天两人在街上行脚时他会安安分分的。其他时候几乎就没让自己的花穴歇息过!不是塞着他的手指,就是塞着他的“病根”!不是塞在自己穴里,就是塞在自己嘴里!一刻都没有停下过!

想到这妙信也忍不住愤愤地伸手在他腰侧狠狠拧了一下。

法信突然感觉到自己腰侧的异样赶紧低头问了问自己怀里的人儿,他一点都不觉得疼,也根本没想到这小人儿是想惩罚自己,只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呢。

“没事儿”怀里的妙信趴在他胸前闷声到。

法无听到这话才松了口气,于是便继续开始左右寻找着今晚的住处。他身下的肉柱随着马驹的走动还在她体内一抽一插地顶弄着呢。他自然也是肿痛难耐,可是如果再找不到落脚之处,怕是今晚要让她受冻了。因此只好忍住身下被温暖吸允着的勃发欲望,专心的四处望着。

妙信在她怀里早已是娇喘不已,身下不断的顶弄折磨得她穴内更是瘙痒难耐,还不如给她来个痛快呢!可是她也知道当下他正在给自己专注的找落脚之处,因此只好自己微微抬起臀,配合的马蹄的动作,在他的肉柱上一下一下的顶弄摩擦着,好替自己舒缓一下穴内深处传来的空虚。

“恩啊好舒服啊唔你别动啊我自己来哼你注意啊看两边唔舒服啊”妙信这会儿能自己掌控力道,正舒爽着呢,发现面前的男人又开始偷偷的顶弄了起来,也是一阵埋怨。他顶得太深了,不如自己选择深度的恰到好处,当下便开口阻止他,让他专心做自己的事儿去。

法无见怀里的小人儿如此主动,心里也乐的配合,让她先自己感受一下主动套弄的乐趣,以后才好教她更多的东西。

只是这缓慢又轻浅的力道还是太折磨人了,于是他悄悄加快了马驹跑动的速度,好让这怀里的人儿能含得更深入些。

“啊别这么快恩让它跑慢些啊好胀唔好舒服啊”这时的妙信已经完全沉浸在两人交合的快感中,身下的花穴也不禁慢慢得收缩吸允着体内的肉柱,好去细细感受它胀满在自己体内的感觉。

法无好不容易在路旁见到一间破败的屋子,虽然简陋,却好歹能挡住些夜晚的寒冷,当下便驱马向那屋子走去。

侧身下马时倒是遇上了问题,如今自己还插在她体内,若是退出来自己又舍不得。思索了几秒后他抬起自己的一条腿转过来,然后往马下一跳。

他学过武,抱稳她的力气自然是有的。只是跳下去那一刻,因为向上的缓冲力,让自己的肉柱又整根的埋进了她穴内,甚至其中一团肉球也几乎要塞了进去。

这一下深入的冲击终于让妙信再也忍不住泄了出来,嘴里直呼着“太深了太深了啊快出去恩我受不了了啊好胀恩会坏的啊”

法无感受她高潮时不断收紧的内壁,也是粗喘了好大一口气。

“妙信唔放松点别咬得这么紧呼”话毕再也忍不住,抱着她就往旁边的大树走去。

那屋子如此破败,里面必定是积满了尘灰,她又如此爱干净,自然不会愿意还没收拾就躺下去。因此法无只好把她抱到树旁,让她转过身扶着树干,自己则在她身后大力得顶弄了起来。

“啊恩慢一点啊法无太快了唔啊太重了啊”

早已在马上忍了许久的法无,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只恨不得自己的肉柱能再更用力些,进得更深些,好让她身下那温暖的小嘴替自己好好抚慰抚慰。山林里熟睡着的鸟儿也被他们的动静吵醒,噗呲噗呲着翅膀在树上看着两人。

只见那扶着树的女人嘴里发出阵阵尖叫,就是这尖叫吵醒了它们!只是她似乎在承受着什么痛苦的事情,因为那女人的小脸早已双颊泛红,眉头也在紧紧皱着。不对!另一只小鸟反驳着,你看她的眼神里根本没有痛意!两只小鸟在树上就着那女人到底痛不痛苦一事,叽叽咋咋的讨论了许久。最后它们终于得出一个共识:都怪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如果不是那个男人把自己身上粗硬的棍子塞到那女人体内,她也不会这样尖叫不已吵醒了自己!

等法无再一次射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头顶上的月亮照见了他俩整场的春事。

他退出自己疲软的肉柱,把她体内的精液逼出来后,用自己身上柔软的衣布替她擦拭干净。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衣垫在她身下,让她坐在树旁等他一会儿。自己则进屋里打扫了起来。他倒是无所谓,不过她爱干净,至少要清扫一块能容下她的地方。

整理好后又从马背上掏出一块大床布和薄被铺好后,把她抱了进来。

妙信早已在树下睡了过去,他只好抱着她,自己先躺了下去,再让她趴在自己怀里,然后取过旁边的薄被覆在二人身上。身下的肉柱还不忘从她那破裂的裤子中钻进去,好把自己的“病根”埋入她体内。照以往睡觉时他安抚妙信的借口就是:这样做相当于“病后理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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