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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合作愉快

 

没过几天,苏誉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他再次和李教授见了面,在对方的办公室里。

“结果显示,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卵巢功能和输卵管都是正常的,那么只剩下一种解决方案,就是吃药。”

李教授一边说着,一边调出电脑里的资料,“药品在晚饭后服用,到时候会有人给你拿过去,并且记录你一个小时里的不良反应,之后你的食物必须清淡,一个月后我们会给你做手术,当然,也希望你能戒烟。”

“除了最后一个,其他都可以。”

“这恐怕由不得你,我们做实验的,必须保证万无一失,而且,你也不希望我们对你使用暴力吧。”

苏誉不想被威胁,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起冲突的时候,半晌,才使自己接受这个苛刻的条件,“什么时候开始?”

“今晚。”

他点了点头,站起身说道:“那我先走了。”

“等一下,”李教授疾声叫住他,“为了方便我们探测到吃药之后的子宫改变情况,每天早饭之后到监测室来一趟,还有,如果这项实验成功,你将是这个人造子宫的母体,之后每一个子宫都会按照你的宫腔进行制定,所以……”李教授神色凝重,直直的盯着苏誉,“请务必将你的身体反应告知我们。”

“李教授,这是你对我的忠告还是对我的不信任?”

“我只是想要这个实验更成功而已,好了,你回去吧,有事我会再单独找你的。”

苏誉望着对方冰冷的黑眸,最终什么都没说,拉开门走了出去。

现在他有了出入实验楼的权限,章礼不再跟着他了,所以他也不必急着回去,倒是有机会可以观察周边的环境。

这栋实验楼有六楼,布局就像政府的办公大楼一样,每一个房间门上都有指示,除了一般的资料室,会议室,也有像医院那样的无菌室和体检室,当然,大部分门口都有“禁止入内”的标识,而且四周都有监控,他不可能贸然进去。

此时,楼里非常的安静,准确来说,这所精神病院都很安静,除了不必要的沟通,很少听见交谈的声音。

紧闭的门窗隔绝了一切窥探的视线,楼道上偶尔有一两个人擦肩而过,脸上都是漠然的神色,直到经过楼梯的拐角,他和陈辞差点撞到一起。

他已经很久没去陈辞那里了,两人乍一见面,都觉得有些陌生,还是陈辞先说了句,“苏先生,好久不见。”

“你想让我对你说甚是想念吗?”

陈辞反应过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我可不敢被你惦记,”随后随口问了一句,“和章礼住的习惯吗?”

苏誉一点都不意外对方什么都知道,反正这里的人都是秦邺城的眼线,他轻笑一声,“还行,不过,我更想跟你住。”

陈辞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

“因为我特想看看周医生从你那搬出去的表情?是愤怒还是……”

苏誉故意拖了一个音,果不其然看见陈辞脸上一阵慌乱,对方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听见,才压低声音说道:“去我办公室说。”

苏誉没拒绝,跟在对方身后下了楼,两个人一到咨询室,陈辞立刻锁了门,“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关系的?”

苏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挑着眼皮说道:“猜的,你信吗?”

“当然不信。”

“信不信在于你,并且我还知道周医生的身份,如果我把这件事说出去,你觉得你还能完完整整的从这里出去吗?”

陈辞直直的盯着对方的眼睛,好像在确认对方话里的真假,可惜,他什么也没看出来。

“说吧,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我要一把枪。”

“你疯了?我怎么可能弄的到?”陈辞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苏誉,这里别说一把枪,就是录音笔都带不进来,“你要是有别的要求尽管提,但是这个,我真的做不到。”

“你做得到,”苏誉非常肯定的说道:“这里每天进进出出这么多货物,你想带个东西进来易如反掌。”

“说的轻巧,我们不能随便靠近哪些货物,再说我去哪给你弄枪?”

“枪我有办法,剩下的就交给你。”

陈辞点了一支烟坐在苏誉的对面,这是一件豁出人命的事情,一旦出了差错,他绝对没有好下场,而且苏誉拿到枪以后,必定不会让这里太平,对方究竟想做什么也不是他能揣测的,但是如果拒绝,那么受到伤害的就是周未楠,这是他最不想看见的。

好像无论怎么选择,都不是一条明路。

“考虑好了吗?陈医生。”苏誉提醒到。

陈辞将剩下的一小截烟按在烟灰缸里,缓缓说道:“我答应你的要求,但是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这其中是否还有礼这种一本正经的人不看道士修仙、男主金手指的,居然看起了你侬我侬的中年爱情故事,而且还是土味十足,字里行间让人不由的两眼一黑。

与之相比,他还是宁愿让自己一黑到底,所以等他从大结局的狗血剧情中回过神来,门口那人已经不在了,还体贴的给他关上了门。

他看了眼时钟,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看来自己看的挺投入的,连关门声都没听到。

章礼接下来会比较忙,可能是特殊时期,a楼那边管理的格外严格,他需要巡逻到后半夜,所以他干脆脱了衣服,浑身赤裸的进了浴室。

这里到处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味,每个房间像是闷泡在淤泥里,混合着从下水道传来的恶臭,几乎让苏誉作呕。即使搬来这边有一段时间了,但是a楼里的味道仍然让他记忆犹新,所以他总是仓促的洗完,然后把自己包裹着塞进被子里。

等他围着浴巾出来,却看见章礼一脸疲惫揉着自己的鼻梁,听到动静,视线朝他看来,原本波澜不惊的眼珠微微聚焦,随后转动着,定格在他的胸前。

苏誉全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他以为对方不会这么早回来,就没带换洗衣物,此时这道视线让他有些不舒服,他站在衣柜前,背对着对方开始换衣服。

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脊骨消失在腰间,在白皙的背部留下一道道水印,最后的遮挡物被对方随意的丢在地上,然后弯腰开始套内裤,一瞬间,章礼又看到了那个神秘的花穴,非常的漂亮,像是雨后的玫瑰花,艳丽,清香……

苏誉的皮肤在被监禁的这段时间养的越来越好,在这昏黄的灯光下,似乎在发光,这些光晕变得斑斓,让章礼的眼前呈现出另一幅画面——一副无法言说,足以让人七窍流血的画面。

等他回过神来,看见苏誉坐在床边卷着烟盒玩,坚硬的纸壳被卷的皱皱巴巴的,膝盖上还有几片纸屑。

他夹紧自己的大腿,然后捂着嘴轻咳一声,“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誉动作没停,说道:“还行。”

“那就好,”章礼自顾自的点了点头,下意识的去摸口袋里的烟盒,才反应过来对方正在禁烟,只好把手收了回来,“这个药在每个人身上的反应不一样,何况你还是男人,所以还是注意些,我把对讲机放在这里,如果你不舒服,可以按这个按钮找我。”

苏誉动作一顿,侧头看他,“你今晚不睡在这里?”

“这段时间比较忙,可能会在a楼待到很晚,不过你要是有情况,可以随时叫我。”

“好吧,那你去忙吧。”

章礼似乎听出了不舍的意味,他拍了拍对方膝盖上的纸屑,心里有些高兴,“那我去忙了,你早些睡。”

苏誉“嗯”了一声,直到铁门被碰上,他才把纸壳丢进垃圾桶里,然后枕着脑袋躺在床上。

接下来的日子格外难熬,除了每天早上例行去检测时一趟,剩下的时间他都呆在宿舍里,李教授说他的身体不错,已经慢慢适应药物了,并且各项指标都很正常,所以在饭菜上给了他一定的好处,不必再去食堂和其他人吃掺了石子的饭菜,有固定的人把营养餐端进他的宿舍。

这天,他刚从检测室回来,一推开门看见了一个不速之客,那人站在窗户边,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他。

“好久不见,苏誉。”

苏誉怔愣了一下,连进房间的脚步都没迈出去,他捏着门把手,就这么盯着霍崇山。

好像过了几分钟,又好像只过了几秒,霍崇山朝他走来,昂贵的皮鞋与水泥地板触碰,发出清脆的声音,直到这个声音在他耳边,苏誉才把门关上,询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来接你回去。”

“不必了,我已经与秦邺城有了新的交易。”

很显然对方早就知道了,霍崇山抬手捏着他的下巴,左右转了一圈,“都被折磨成这样了,还去给人当药罐子,看来你是真不想活了。”

苏誉嗤笑一声,甩开被掐的有些痛的下巴,“这还不是拜你所赐,当初要不是你把我送给他,换来这关键一票,恐怕你现在也没有这么风光。”

“是啊,因为这个,你就该恨我到底,不能就这么死了。”

“死?”苏誉抬眼看他,“如今我就是那案板上的鱼肉,什么时候被开膛破肚也轮不到我自己做主。”

“那就乖乖的到我身边,什么都不要查了,为了苏家泽一条人命搭上你自己,是个蠢透了的主意。”

“跟你走?”苏誉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扯了扯嘴角,“我觉得这也是一个蠢透了的主意。”

霍崇山是知道苏誉这股倔劲的,根本就不肯乖乖和自己走,他们两人之前横着人命,即使他想保全对方,苏誉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所以他不得不换了一种说法。

“你知道我欣赏你,确实看不得你在这样的地方受折磨,也不放心把你放在秦邺城的眼皮子底下,你想报仇我成全你,冯家也好,我也好,都会给你一个交代。”

苏誉瞳孔一缩,手指微微蜷缩着,“你要做什么?”

“到时候我会绑着冯家兄弟和苏城来任你处置,至于苏家泽,他欠我的,死了是活该。”

“只有这些?”

“当然,你最恨的是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补偿,”霍崇山往前走了一步,两个人几乎挨着胸膛,他低头附在苏誉的耳边,说:“等你回到我的身边,我不会像之前那样关着你了,到时候你就是同仁帮的二把手,我给你权利和自由。”

“霍崇山,你当真以为我会对你心软吗?你杀了我,我尚且还对你有一丝敬畏之心,但你想把我绑在你身边,休想。”

最后两个字,苏誉说的很平静,他虽然比任何人都想从这里出去,但是绝不会是用这种方式,他承认再次见到霍崇山让他死去的灵魂再次活了过来,但是放下一切,成为这个男人的附属之物,他根本做不到。

况且,霍崇山是黑帮之首,身边情人无数,对他也只是身体上的留恋罢了,仅凭一时心血来潮的承诺,就放下仇恨,那也太不合常理了。

他推开霍崇山,径直坐在床边,习惯性的烟盒攥在手里,直到若有若无的尼古丁味道冲散了对方特有的木质香气,他才松了一口气。

“你走吧,我是死是活跟你没关系。”

霍崇山没动,过了很久,他才开口,“你不会轻易和姓秦的交易,说说吧,你的计划。”

苏誉一点也不意外对方这么说,毕竟他想做什么都瞒不过霍崇山的眼睛。

他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的背影,“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我知道你的计划里有我。”

霍崇山回头,随后坐在他的对面,“上次冯家查到你的头上了,如果不是你躲在这儿,他们就要动手了,下个月5号,你会被秘密送到监狱,到时候,路上就是他们动手的时候。”

“然后呢?”

“你需要一个理由拖住他们,我可以给你这个理由。”

“我不需要理由,只要我给秦爷传话,他为了实验,会派大把的人保护我。”

“那这样,你如何在5号脱身呢?”

苏誉蠕动着嘴唇,没反驳对方,“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过了,你的计划里有我。”

“你想怎么做?”

“我5号可以帮你拖住他们,你让你的人来这里接应,按照你的计划走的越远越好。”

“霍帮主,这么一来,冯家和秦爷都不会放过你的。”

霍崇山似笑非笑的看着苏誉,“你在关心我吗?”

“我是害怕你临时变卦。”

“那就不劳你操心了,我自有办法。”

苏誉盯着霍崇山,想知道这人有几分可信,但是他知道,如果没有霍崇山,他能全身而退的几率非常小,有这么一个聪明的、战斗力爆棚的帮手,他的计划也更加完美。

而且,他巴不得这两人内斗,他好坐收渔翁之利,至于最后,谁赢谁输,都不是他真正关心的了。

他质问道:“你想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

“我说过,我要你跟着我。”

“好,我答应。”

狭窄的单人床上,苏誉浑身赤裸的趴着,霍崇山的手指在他的花穴里作祟。

长时间没有接受异物,甬道里面又干又涩,但是在霍崇山的按压下,慢慢变的湿滑。

苏誉喘息着,屁股无意识的追随着对方的手指,轻轻摇摆着。突然,霍崇山用两根手指捏住花穴的g点,在指腹处揉搓,苏誉大叫一声,花穴潮吹了,淅淅沥沥的喷出一大股淫水。

“还是这么敏感。”霍崇山在他的耳边轻笑一声,然后将手指上的淫液涂抹在苏誉的嘴唇上。

苏誉紧抿着嘴唇,试图躲开对方的动作,但立刻被掐住了下巴。

“你忘了咱们的交易是吗?”

十分钟前,他答应了霍崇山的提议,对方却要说在自己的身上先拿点利息,此时再反抗,倒显得无病呻吟,他索性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嘴唇,扬起一抹笑容,“真甜。”

霍崇山低头覆上唇瓣,用舌尖勾勒唇形,有些意犹未尽,“看来你没说谎。”

他褪去衣服,露出健壮的身材,隆起的肌肉上,纵横着几道疤痕,增添了几分力量,腹间浓密的阴毛下,是粗长的肉刃,铃口处分泌着晶莹的前列腺液。

饶是看过无数次对方的身体,苏誉依然觉得面红耳赤。他眼神飘忽着,不知道该看哪里,直到阴茎凑到他的嘴边,他才张开嘴,含了进去。

浓烈的腥臊气扑面而来,苏誉感觉自己的花穴越来越湿了,他忍不住夹紧双腿,似乎这样就能掩盖自己淫荡的事实。

他捧着肉棒专心舔舐着,猩红的舌尖缠绕着龟头,然后猛地一吸,再继续做深喉。

霍崇山在对方熟练的技巧下,只觉得阴茎硬的发疼,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肉茎,软腭摩擦着龟头上的嫩肉,太热了,仿佛要融化了一般。

他低下头,目光落在苏誉的脸上,只觉得这人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杀又不舍得杀,留在身边也是一个定时炸弹,指不定哪天就要了他的命,长着一副禁欲的面容,身上每一个洞都骚透了。

即使这样,他依然要把人捆在自己的身边,他要彻彻底底地征服这个人。

他推开苏誉,将他的双腿折至胸前,小穴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空气里,上面淫水泛滥,在他的注视下,又吐出一小股淫水,阴阜像是一个白面馒头,鼓鼓囊囊的,两片阴唇湿哒哒的贴在一起,簇拥着一个一张一合的小洞。

太骚了,霍崇山忍不住这样想,随后,用龟头挤开周遭的嫩肉,直接捅到了底。

他压着苏誉的小腿,如狂风暴雨般抽插着,霍崇山的手劲很大,这个姿势让苏誉躲都没地方躲,只能承受被填满的快感。

花穴里的骚点被肉茎挤压撞击,子宫口也被撞出一条口子,他只能紧抓身下的床单,才能使自己不被霍崇山操死。

破旧的单人床似乎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逼仄的空间里显得声音格外的大,再做下去,他丝毫不怀疑,这张床的寿命只到今天。

苏誉压抑着嘴边的呻吟,双眼朦胧的看着头顶上的人,“去……去桌子上。”

霍崇山唇边扬起一抹轻笑,“怎么?承受不住了?”

“慢……慢一些……”苏誉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咬着嘴唇,带着哭腔说道:“床……床承受不住……”

霍崇山松开手,然后把他的小腿环在自己的腰上,直接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他走了几步,将苏誉压在衣柜上,就着悬空的姿势,再次猛烈的抽插。

苏誉抱着霍崇山的脖颈,使劲夹紧对方的腰,害怕自己掉下去,两个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彼此。

过了好一会儿,苏誉主动凑近对方,四片唇瓣纠缠在一起,两条滑溜溜的舌头你追我赶,尝遍了口腔里所有的津液,直到舌头失去知觉,他们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苏誉的嘴唇被吸的嫣红,吐出的呻吟断断续续,脸上露出被插爽了的餍足表情,像一只小猫,时不时的抬眼看他,眼尾的风情几乎让人溺闭在里面。

阴茎狠狠的跳动着,在花穴里翻来覆去的顶弄,这个姿势,苏誉仿佛坐在阴茎上,龟头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紧闭的宫腔终于被彻底顶开,在疼与爽的交错间,苏誉射出了积埋了许久的精液,花穴也涌出一股热流。

苏誉在高潮的瞬间,宫腔犹如一块儿磁铁,将龟头狠狠地吸住,每一块儿媚肉都在蠕动,仿佛给阴茎做按摩,霍崇山差点把持不住,缴械投降。

他掐着苏誉臀部,深呼吸一口气,在对方紧致的宫腔里再次抽插起来。

“不……不行……让我歇会儿……”苏誉脸颊酡红,双眼迷离的看着霍崇山,“我……我不行了……”

“怎么会呢?你看你的小穴,把我吸的多紧,他可不舍得我退出来。”

说完,试着往外面拔了一些,看到茎柱上沾满了白浆,整个花穴泥泞不堪,他的眼神瞬间黯了黯,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苏誉满足的嘤咛一声,屁股不自觉的缩了缩,下意识的含紧阴茎。

这种口是心非的动作大大的取悦了霍崇山,他简直觉得苏誉浪到了骨子里,每一个反应都让他爱不释手。

“小穴饿了这么久,你不想让他吃饱吗?”

苏誉躲开他的视线,这话说的他好像一个荡妇,明明对方也很舒服。

霍崇山看着他红的滴血的耳廓,将它含在口中,轻轻的研磨,随后用舌尖伸进耳洞,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将整个耳朵舔的湿漉漉的。

苏誉浑身如过电一般,又酥又麻,他一边躲避,一边又忍不住想要太多,没一会儿,他恍如高潮一般,把头埋在对方的脖颈。

花穴竟是喷出了淫水,他舒服的潮喷了,耳边响起霍崇山的低笑,“真敏感。”

苏誉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不是变相的承认对方弄的他很舒服吗?他没说话,使劲咬了一口霍崇山的肩膀,直到对方倒吸了一口气,他才松开牙齿。

他看到深的发紫的牙印,上面布满了血丝,又凑上去轻轻舔了舔。

霍崇山眼神幽暗,眼底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他抱起苏誉,将他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从上俯视着苏誉,这种眼神让他苏誉感到害怕,仿佛自己是待宰的羔羊,等着被主人开膛破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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