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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精神体T足主动让攻TB被喝光了

 

明天就是周六,教学楼里现在并没有什么人,安静到落针可闻到地步。

盛如许接到通讯匆匆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于是只好站在门外,垂在身侧的手握得很紧,因为身体太紧绷的缘故,等了不过半小时,双腿就有些麻了。

脚边的雪狼几次都差点按捺不住冲进教室,但因为精神链接的束缚只能待在原地,前爪焦躁地在地板上轻刨,像是急迫到了极点。

教室里已经渐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细微的喘息声,仿佛先前他听到的呻吟和哭泣只是一场淫靡的幻想。

透过门上的玻璃,盛如许看到面容精致的少年此刻仍用双臂环绕着椅背,夏季制服轻薄的白衬衫被解开了两颗纽扣,乱糟糟的被汗打湿黏在身上,胸前的两点茱萸挺立着,像两颗石榴籽,为难地被束缚在衬衫下。

再往下是仍在滴答着水液的椅面,少年也许是太累了,任由刚刚高潮完的花穴贴在上面,那张贪吃的小嘴即便刚刚潮喷过也仍然在不停的翁张。

骚的要命,盛如许想。

他之前从来没想过这样的字眼能和云舒搭上边,云舒是星星,永远都干干净净挂在天上。

他很轻易就接受了心上人长了个小逼这件事,或者说,在他眼里,云舒身上的一切都是合理且美好的。

少年两条雪白的腿就那样大剌剌的被椅子分开,膝盖泛着诱人的粉,脚尖悬在离地面只有不到十公分的位置,让人担心下一秒就会沾上肮脏的尘埃。

情欲像层轻纱,笼罩在云舒身上,他分明还是那么好看,但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力,像只海妖,随时能用美貌和嗓音将水手拖进深渊。

盛如许只是一个晃神的功夫,雪狼就趁机挣脱了他的束缚,一头撞开了教室的门,好在门是虚掩着的,被这样撞开也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雪狼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向少年靠近,爪垫柔软,轻得几乎没有任何动静。

而盛如许站在门外安静的看着自己精神兽的所作所为,既没有将它收回精神域,也没有制止它的举动。

他的星星太可怜了,看起来非常需要抚慰,这是盛如许在刚刚的半小时里得出的结论。他认定了云舒有迫切的性需求,而他暂时不明白这份需求是仅仅限于自我安慰还是真的需要一个情人。

盛如许接受不了其他人染指他的星星,也不想让云舒觉得有半点不自在,于是精神兽就成了试探的绝佳桥梁。

教室里温度舒适,也很安静,云舒放任自己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直到感觉到小腿被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轻蹭了一下。

意识勉强从昏昏沉沉的欲海中剥离出来,他低头,看到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狼。

…教学楼里怎么会有狼?云舒迟钝的想。

但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脚趾上就传来温热的触感,是雪狼在舔他的脚。

那根舌头并没有多柔软,布满粗粝的舌苔,舔舐的力度却很轻,顺着脚弓的弧度一路纠缠到脚踝。

经过高潮后的身体浑身都敏感的要命,根本经不住任何刺激,在被这只陌生雪狼舔到小腿的时候,那口总是不满足的花穴又冒出了一股清液。

几乎是同一时刻,雪狼停下了口中的工作,往前更近了一步,抬头嗅闻,很显然,它捕捉到了空气里情欲的味道。

发现了这一点,一向从容的云舒难得有点羞恼,但低下头时,他对上了雪狼的眼睛。那无疑是一双属于兽类的竖瞳,虹膜是剔透的灰蓝色,本该显得冰冷,但此刻却看起来很柔和,没有半点攻击性。

——一点都不像狼了,反而有点像只萨摩耶。

没了肌肤上的刺激,云舒的理智终于回来了一些,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什么动物,而是属于某个哨兵的精神体。

他是s级向导,能趁他不备溜进来还不被发现,对方一定也至少是s级,哨兵向导本就稀少,s级就更少,但是他却从未听说过帝都的s级哨兵里有人的精神体是雪狼。

哨兵与精神体是共享视觉的,而这意味着他的秘密展露在了另一个人面前。

云舒心里警铃大作,但面上却丝毫未显,甚至伸手摸了摸雪狼的头,温声问:“你主人呢?我想见见他”

——他要掌握对方的信息,云家不能被曝出任何舆论风波,他必须确保今天的事情只是个秘密。

盛如许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在他耳中云舒的声音犹如天籁。

他的星星说想见他。

狗不能拒绝主人的命令,盛如许也不能拒绝云舒的请求,他实在等这一天等太久了,久到他几乎要以为这一切只是场虚妄的幻想。

大脑早就变成了摆设,盛如许想也不想地伸手将本就开了一半的门完全推开,眼睛对上了他朝思暮想的星星。

——这是一张对云舒来说完全陌生的脸,但无疑是英俊的,他见多了容貌出色的人物,尽管如此,这张脸仍然能在其中排进前三名。

但最吸引他注意的是那双眼睛,同雪狼如出一辙的灰蓝色,看向他时眼睛亮亮的,明明身材高大,但却因为这眼神变得像一只正在摇尾巴的小狗。

让云舒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就是这个人世界里的全部。被这样的眼睛注视着,他突然就肯定了对方不会把今天的事情透露出一星半点。

“你现在还需要帮忙吗?我可以帮你。”

心里紧绷的弦刚刚松懈一点,云舒就听到了这句话,简直让他怀疑自己的耳朵。

面前的人身量很高,以他现在的姿势必须要仰着头才能看到对方的脸,似乎是怕他累着,对方走到椅子旁边单膝点地,刚刚好跟他保持了平视的高度。

男人的姿态看起来很谦逊,配着一身西装革履像极了上流社会的绅士。

如果他膝盖不是放在地板那滩淫水上的话,简直像是唯美的求婚现场。

此刻那张俊脸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睛里却盛满期待,连耳朵都因为兴奋泛起了一层薄红。

又变得像只急着要跟主人玩游戏的大狗。

不得不说,这种奇异的反差其实非常性感。云舒明明打算坚定的拒绝,身体却还是为这份性感诚实的做出了反应。

面子其实在之前被看见的时候已经几乎丢光了,但云舒依旧迈不过这道槛:“不用了,先生。”

男人沉默了一会,久到云舒以为他终于放弃这个不着边际的想法时,才哑着声音开口:

“可是舒舒,它流水了。”

“湿着穿内裤会很难受,我帮舒舒舔干净好不好?”

对方的眼神黏在那朵私密的花上,视线太过灼热,小穴似乎察觉到了正在被注视着,热情的收缩了几下,又吐出了一股清澈的淫液。

云舒开始觉得有点难受了,之前本就只高潮了一次,性瘾没有被完全压下去,现在又是把自己最淫靡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精神上的刺激也加剧了肉体的反应。

…被舔是什么感觉?他的精神已经又有点飘忽,开始顺着对方的话去联想。

盛如许忐忑的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一句拒绝,反而等来了慢慢张开的双腿。

他心心念念的少年脸颊带着羞涩的红晕,双腿张开,面向他抱着自己的大腿,露出了腿间那朵花。

因为之前在椅子上磨了很久,原本嫩生生的小逼已经有点肿了,颜色也从淡粉色变成了娇艳的红,还在一刻也不停的吐露着汁水,色情又淫靡。

盛如许一时有些看呆了。

等了一分钟,小穴没有传来想象中的快感,空虚的要命,云舒有点急了:

“…不是说要帮我吗?你骗人。”

盛如许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低头凑近湿热的馒头逼,低声安抚:

“舒舒乖,马上就舒服了。”

鼻端都是骚甜的淫水味,盛如许的眼睛都要红了,裤裆里也硬得发疼,但他没管,只是专心取悦着云舒。

大舌从馒头逼上舔过,因着上面已经沾满了淫水,一下子就滑进了那道湿热的缝中,换来了少年一声甜腻的呻吟。

云舒抱着男人的头,几乎要爽得掉下泪来,被舔实在太舒服了,他之前所做的一切根本不能跟现在相提并论。

舌头灵活的在缝隙里上下滑动,不多时就找到了藏在肉逼深处的凸起,盛如许着重照顾了一下那个小肉豆,又舔又抿,那颗本来娇小的豆子颤颤巍巍的变大,然后立起来,硬得像颗小石子,再也缩不回去。

盛如许不停吞咽着小逼里流出的淫水,但水实在太多了,还是有一些顺着缝隙流到了下巴上。

恶狗不满的轻咬了一下阴蒂尖,耳边本来断断续续的呻吟骤然高亢,逼口迅速收缩,云舒就这样到了高潮。

盛如许忙接住汹涌而出的淫水,这次他长教训了,没留一点缝隙,完全含住了狭小的逼口,喝完水松开时,都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啵”。

盛如许抬起头,鼻头和唇瓣都亮晶晶的,黏黏糊糊地凑到云舒跟前擦去他额角的汗水。

“舒舒不乖,淫水流得那么快,差点都浪费了。”

云舒沉浸在过量的快感里,喘着气没有吭声,只头都没动的看了他一眼。

眼尾飞红,微微上扬的眼角湿润,闪着点点泪光,只轻飘飘的扔来一个眼神都像是勾引。

盛如许喉结再次动了动,明明刚刚才喝饱,却又觉得渴了。

大约过了五分钟,云舒才从高潮中回过神,眼睛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面前仍单膝跪着的男人,羞耻感后知后觉的席卷心头,他几乎不能与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对视。

“…坐下来,一直跪着算怎么回事啊…还有,你是谁?”

男人闻言很听话的起身,然后坐到了他同桌的位子上,姿势因为狭小的空间而有些拘谨,但眼睛却很亮,没忘记回答他的话:

“盛如许,‘问渠哪得清如许’的如许。”

云舒总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却又不清楚是哪里耳熟,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暂且放下。

正准备开口时,身下却传来一阵刺痛,让他微微皱眉,挪了挪坐姿,试图让那朵小花不再跟椅面接触,但却因为双腿酸软怎么也抬不起臀。

身体这时候忽然腾空,然后被人双手掐着腰放到了课桌上,盛如许抱的力道很小心,既不会让他掉下去,也不会令他有半点痛意。

云舒还没有反应过来,腰间的大手就离开了,转而去掰他的双腿,因着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几乎没有半点阻挠的,他最私密的地方再次暴露在了盛如许面前。

盛如许正低着头很认真的察看他腿心的情况,白嫩的腿根虽然之前被云舒在椅子上磨了很久,但现在只是泛着薄粉,没有什么大事,真正的受灾区是小逼。

云舒的穴生得很漂亮,光洁无毛,外阴如同鲜美的蚌肉,表面还留着残留的淫水,像朵带着晨露的花,此刻大阴唇紧紧闭合着,如果忽略上面那个已经缩不回去的胀大肉珠的话,看起来依旧干净又羞涩。

盛如许呼吸重了些,哑着声音道:“小逼要好好检查一下,舒舒自己掰着腿好不好?就像之前一样。”

没等云舒应声,他已经松开了钳制着云舒大腿的手,转而去掰开娇嫩的大阴唇,里面的嫩肉颜色明显比外阴深了好几倍,红艳艳的,明明只是被玩了一次,却好像已经开过很多次荤的熟逼。

被他用这样专注的眼神盯着,已然红肿的小穴收缩几下,流出了一股透明的清液,又顺着臀缝掉到了桌面,在课桌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舒舒又湿了。”盛如许抬起头,对上了那双已经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语气很轻,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不足挂齿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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