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邪神你x雇佣教会会长(下)
该怎么办好,连这般亲密他都不满足,他该怎么办才好?如果继续贪得无厌的索取会让你生厌呢?
快感的累积,情动的慨叹,欲火的灼烧还有没被满足的贪婪把他喉咙围得水泄不通,他的声音开始听上去像哭腔一样哽咽。
“你还好吗?”
虽然你是很舒服,但你觉得应该关心一下他的状态。
奥歌缠了上来,本来俊朗圣洁的像圣子的他,此时衣衫凌乱破旧像抹布,脸上全是情欲迷乱,皮肤白皙的他被你黑色的触手捆着,有一种任你欺负的脆弱美感。
他双手捆住你的腰肢,似乎在试探地问着:“以后我还能见到瑞娅吗?”
你本来想说可以,却顿住了。
你想起来召唤你的方法,即便你能很快回应召唤,但那个法子至少见血才能让你听见。也就是奥歌每次见你都是会流血的,人总共就那么点血,到时候你没见几面全流干了。
这样好吗?
你好像有些不舍得。
奥歌没听见你的回应,好像明白了什么。欲望篝火被一盆冷水浇灭,但是很快复燃起来,火势更旺更凶猛。
如果再也见不到的话,至少今夜要足够漫长汹涌才行。
毕竟这是最后一次了,而他可能会从今往后每一天都回忆这一夜。
奥歌不再发话,又开始凶猛地撞向你,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撞进你的体内去。他的手和嘴也没闲着,在尽可能抚慰着你的每一处。
再迟钝你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激烈的床事让你言语支离破碎,于是你该为拍拍他肩膀,却获得他幽怨委屈的视线。
随他高兴吧,你觉得自己很是包容,不承认是他这副小可怜样让你色令智昏。
纵容他的下场就是你的身体溃不成军。
在快感中你感觉奥歌好像一把火,火舌舔砥着你,想要燃起你的每个角落,直到你和他一起化为乌有。
你在他的攻势下终于爆发出今夜的第一声高潮尖叫,强烈的快感让你腰肢胡乱摇晃起来,声音也从尖叫拉长变成颤抖连绵的余音。
奥歌不给你任何休息的机会,追着吻上你的脖颈,黏腻的声音在唇舌舔咬中低声朝你诉求着。
“想见你……想一直……”
吻在你肌肤上像雨点一样连绵不断,却留不下任何痕迹。舔砥,裹吸,啄咬,奥歌用尽浑身解数也无法在你身上看见属于他的标记。
你对他的烙印却到处都是,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光是为了见你,他身上就早已是密密麻麻的伤口痕迹——在他手臂上。
你在和他拉扯中发现的,卷起的袖子露出他的伤口,你随手一抹就让他这块皮肤光洁如初,你再度想检查其他地方伤口的时候,奥歌却不让你看了。
如果不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那么你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留着也好。
“伤口不好看。”你在他耳边小声嘟囔着。
你已经打算带他回你的巢穴了,那以后同事们过来打麻将看见他身上全是伤口,还以为你有什么虐待人的爱好,这样不好。
奥歌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伤口展示于你。新旧交错的刀疤,旧的伤口浅一些,新的伤口却很深。抹除它们对你来说轻而易举,你得意地抚摸着完好无损的皮肤。
奥歌的进攻卷土重来,他紧紧桎梏着你,沉重地挺动腰肢抽插着你,每一次撞击的声音响起都会伴着他一声“我爱你”。
你已经被这番折腾搞得脸都快烧熟了,都没敢直视他,埋进他的肩膀。
奥歌似乎也快到极限了,用手托住你的后腰和臀部牢牢定住,你完全瘫在他身上,包容着他的气势汹汹。
最后一次撞入的时候,他将白灼的精液射入甬道内,液体的温度比起你们两个情热纠缠的身体显得温凉,你还是因为这种刺激而小腹一紧,花蜜将他龟头浇灌彻底,你还忍不住在他背后抓挠一下。
你们两个都传来舒服的闷哼。
奥歌撤出来,白灼混淆着蜜液从花穴处缓慢流出,花穴因为激烈性事显得格外嫣红,白灼流出时强烈的对比,让奥歌眼睛都有点红了。
他再一次抱住了你。
“还要继续吗?”你倒是没想到人类精力还挺旺盛。
“结束了吗?”
奥歌怅然若失,这一夜不是梦,但从今以后会成为梦。
你犹豫着和他商量,“要不然先回去?”
“瑞娅要离开了吗?”奥歌还抱着你,“果然那阵法困不住你多久。”
“只是有点麻烦而已,”你好歹也是神,这玩意稍微使点术法就解决了,“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奥歌愣住,随即喜悦像潮水一样卷上心头,“你要带我走吗?”
“这样的话,大陆就彻底不会有人召唤我了。而且你也不用受伤见我了。”你觉得这简直是一举两得。
“不过人类去我的巢穴可能会异化,我巢穴也挺黑的。你要是不想的话,也……”你还没有说完就被奥歌急切打断了。
“我想去,瑞娅带我走吧,立刻。”
“不急,先收拾一下。”你们两个也不能这种样子回去啊。尤其是——你视线落到奥歌身上,伤疤是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你的抓挠,还有触手勒出的红痕。
奥歌笑了,摸着你的脖颈,“一点都没在瑞娅身上留下痕迹呢……”
留不下痕迹是正常的,你又不是他的同类。“失落吗?”你一边穿好衣服一边问着他。
奥歌摇了摇头,他都已经心想事成,还能被你带回巢穴朝夕相处,比起这些其他的都微不足道,况且——
“瑞娅能给我留下痕迹也是一样的。”
如果不能让痕迹证明你是他的,那么证明他是你的也可以。他愿意成为你的所有物,让所有人看见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