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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Y火:你喜欢下贱咱们就按下贱的来(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抬手移下麦克风,捧着书在课桌椅边插兜踱着步,一双良善笑眼毫无波澜起伏,但因对工作的热情而声音高昂、有力。

讲台上,她是挥舞着教鞭的、风度翩翩、端庄优雅的周老师。

床上,她是妩媚动人、心狠手辣、万种风情的阿芙洛狄忒——爱欲之神。

她用皮鞭挑起我的下巴,另只手将一张叠得齐整的纸展开,

“这样,公平起见呢,我们来看看你这次单科历史的班排;多少名,多少下”

这叫什么公平。

“还有,要数出来,没数到的不算。我会尽量轻的——”她停了停,俯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审视我,舌尖抵着下颚,

“——也会让你爽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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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周温?好看是蛮好看,但也就那样吧,感觉太凶了”

偶然听到的对周温的评价。我从那两个说着话的人面前走过,听到她的名字还是忍不住心头一颤。

——实在是中肯的评价,如果我和她还没有到这个地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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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鞭扬起,落下,利索得过分,她雷厉风行依旧。然而处境却大不相同。

“十四”我听见自己羸弱的声音,颤抖着报数;疼到没多疼,只是屈辱;而又兴奋,美妙得不可言说,仿佛一根钩子将人半钓在那,似任人宰割的鱼脱了水一半,上不去也下不来,越挣扎钩子便越牢。

我很喜欢。

她也是。

这个漂亮的母动物,此时正得意洋洋地享受着自己的俘虏呢。她弯下腰,腹间两道显眼的马甲沟,丝毫看不出是一个已育有一女的三十四岁的中年女人,探手摸着我下面那口泉眼,抬手时牵出几道晶亮透明的银丝,

“湿了。”她轻轻陈述着事实。

“你喜欢下贱,咱们就下贱好了。”她将那只沾染了润泽透明的液体的手举到我面前,声音清澈威严,不疾不徐地下着命令,

“张嘴。”

我被迫舔舐着她指尖的、我自己的淫水。她时而使坏地用两根手指夹住我的舌头,惹得我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我抬起头望向她,无助地眨了眨眼,而她只是怜悯、宠溺地笑笑,却全然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仿佛给宠物猫喂药时那样温和呵护而又强硬。

可恶的女人。

而我只得顺从。舌尖在她的指缝间游走着,她的食指由于长期握笔而略粗糙,淅淅沥沥的,挂着我的液体:淫水和涎液混合着,湿漉漉的。直到她指尖的浊液已全然不见。

“乖孩子。”她满意道。

望着我沾有一丝水液的淫靡的唇角,她触碰着我布满胸乳的深深浅浅的粉色鞭痕,惬意而怜惜地感受着我的痛楚;倏然间,她吻上我的唇,探进她的唇舌,品尝着我的东西、我的味道。放浪形骸。

“喜欢吗?”仿佛欣赏油画般欣赏着赤裸的我,她略略抬眼,

我被束缚着,点点头。这是实话。

“喊我aster,好么?”

我犹豫地望向她黑色的瞳孔,她的双眼是那般纯粹的黑色,因近视而稍稍迷妄,更显出其中翻云覆雨的欲色。我点头。

“好孩子那么,你喜欢吗?”她循循善诱着,伸手将我被汗浸湿的额发理好,又问了一遍。

“是的,主人。”我咽了咽口水。

黑暗中我听见她朗朗的笑音,那样率真——我几乎能想象出她的音容笑貌,如此美丽,如此恣意轻窕,

“张开腿,”

她用惯了的命令口吻,声音嘶哑黏长,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主人要操你了。”

实在说,我很满意她。

乖巧懂事,漂亮柔软,一张冷脸总挂着自恃清高的模样——

让人忍不住想要这张脸流露出委屈无助、柔弱可欺的神色,要她沉溺于情色之中,要她为你屈尊就卑、低下她骄傲的脸蛋——像任你宰割的小猫小狗。看着她冷静自持地假装淡定,我就想象着、想象着她在人身下呻吟、无助求饶的模样。

——就像她现在,仅用了两根手指就将她插得五迷三道、神志恍惚,骚得不行的肉穴不断流出淫水,还口口声声唤着你“周老师、周老师”——一刻都忍不了,只想立刻把这骚货干死在床上,干得她浑身无力瘫软只能依偎着你,干得这张勾人的嘴儿再也没有力气呻吟啜泣。真不敢想象,这样的好孩子怎好留落到别人手里?

只有我,只有我能享有。我病态地想。

嘟嘟说她想爸爸了。可笑,她压根没怎么和自己所谓的什么父亲待过多久。我安抚着她,告诉她,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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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地上学,一如既往地装着和周温毫无关联。

理所应当,在开学的一个月里,即使她总一副无所谓的面孔,周温还是受到了几乎所有同学的爱戴。她有着漂亮的脸蛋,凛然的风度,以及极优秀的能力我安慰自己这是正常的。

在历史课下课的那一个课间,她身边总围着些莺莺燕燕来问她所谓什么问题——无论男女,她总会一一耐心解答,掺杂着些不失分寸的打趣。没法,只是她的工作,没错,工作而已。她只是太敬业了。我在位子上装作看不见身处乱花丛中的周温,烦躁不安地一边转笔一边写我的作业。

啪嗒一声,笔掉到地上,我弯腰去捡。丝毫没发觉身后周温那意味深长的目光。

危险的,致命的,雌狮那般风姿绰约,又极具侵略性——她生来便是肉食者。我捡起笔,正欲走出教室,眼不见心不烦;而她又叫住了我,众目睽睽之下,

“白许,”她低头看一眼表,“下课来我办公室。”

不会太明显了?不,只是我想多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去个办公室罢了,又不是去酒店开个房,何必这样敏感这样想着,心里却忍不住暗忖会不会太过奇怪。妈的,我的思想怎么这么污秽?

——事实证明,是我想太多了,去的时候办公室仍只有她一人。该死,历史组的老师到底在搞什么,成天迟到早退;还是说是她太会挑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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