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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此时不做更待何时:下药 微强制 微粗口

 

——我该做什么?我能做什么?除了爱她,别无选择。

“或许你会想要来点。”她说,不知何时拿出两个玻璃杯,手中的开瓶器熟练划开红酒瓶。

“但是不成,你还是小孩”她低声嘟囔着,又自顾自将其中一个杯子放回柜中。

耍我。

沁红的酒液缓缓流入杯底,她轻呷一口,稍稍思考了会儿,道:

“我去换件衣服。”

等她的时候我仍坐在她的书桌上,想着她方才为我介绍的、她的书们;周温说起那些新陈参半的沉甸甸的纸质书,就像说起她的女儿那样,语气中尽是温柔的偏爱。

再回来时,推开门的是一个身着驼棕色丝绸睡袍的漂亮女人;说真的,她就是裹块布都好看。更何况这种经过她精挑细选的高级货。挺拔身姿在丝绸的映衬下晦明不清,更显得尤为暧昧。

“怎样?”

她左手扶着门框,骄傲的样子猫儿似的,等待着我的夸奖。

“漂亮真的很漂亮”

我仰头望着她,张口是由衷的赞美。

“太好了”她像是轻轻呼了口气,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带出叮铃哐啷的声响,不过转眼,一副带着长长铁链的项圈便实实在在地勾在她的手指上,她弯唇,一双良眸善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扬声道:

“傻孩子,还不快爬过来?”

———————————————————

黑色麂皮项圈牢牢套在脖子上,宣示着我是周温的所有物。

她不急着动手,只是牵住链头那端的握处,拉开桌前的转椅,坐下,抿一口杯中的红酒,

“来。”她唤我。

我温顺地跪下,爬到她脚边,动作间铁链碰撞声响彻房间。我主动、讨好地用脸蹭了蹭她翘起、赤裸的双足,等待她下一步动作。

——她抬脚,不轻不重地踩着我的脸。冰凉的脚掌不断撩拨着人的欲望:此刻已无关所谓廉耻,只想要更深、更多、更狠的疼爱。如是想着,因被踩脸的快感而兴奋不已。

老师,求您疼我。

她从我渐红的脸看出我的心思,嘴边弧度更甚,下肢用了几分力,将我的脸踩向一侧,似乎是想将我弄倒;同时又握紧了她和我之间象征着羁糜的锁链,让我无法倒下,处于一阵滞空;唯一能依凭的,只有她的力量。

——此刻我们都还是衣冠完好的样子。她微微俯下身子,抬起我被她弄红的脸,眯眼细细打量着,垂下的发帘在光影间颤抖——是她在呼吸,是她的情欲与理性在作最后一次的斗争。可笑,她从来都没有什么理性。

“白许,你可知道,我这样做,是要负责的?”

她没头没脑地说,带有酒精的喘息中,颤抖渐渐大于欲望;她害怕了?害怕会因为我这样一个无用的烂人而受人说短论长、失去家庭、工作?

这个有着天使面容的、残忍脆弱的婊子。

——我又总不能告诉她,我就是喜欢她,我爱她,爱到情愿把自己送给她玩我享受着她给我的快感,却又以一个下位者的无辜姿态不肯承认

她见我没有回答,冷笑一声,把我从地毯上抱起,手中紧紧攥着链子的那端,另只手粗暴地撩开我的裙子,轻车熟路地拨开内裤,探入湿热的隐秘之处;条件反射似的,每每被她触碰我便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忍不住呻吟出声。

淫靡。

她加快了手指戳弄的频率,全然不顾她的睡袍被我打湿出一片水渍,

“可惜我们的身体太过契合了,不是么?只是叫我摸一下,就湿成这样”

她想起什么似的顿了顿,握住我的脚踝,英俊的面庞骤然失了笑意,眉纹下陷,眼角敛起,颊窝处细小的皱纹依稀可见;

“还是说,换了谁,都是这样?”

她戏谑道,开合的唇瓣几乎贴着我的腿根;她分开、抬起我的腿,强迫我看自己被她戳弄得软烂的粉红花心,两根手指的抽送间仍在不断往外吐出淫液;

“骚货。”她哑着嗓子低低地骂了句。轻笑一声。

我真是恨死周温了。恨不得把她嚼碎了咽下去。恨她带着轻蔑笑意的双眼,恨她特意拉长了的柔软尾音,恨她站在讲台之上高洁傲岸的虚伪模样,恨她每每触碰到我都会令我软成一滩糖浆

——她在她的书房里弄我。把被拴着的、衣衫不整的我摁在桌上,以一个绝佳屈辱的姿态感受着连接着她的橡胶阳具的贯穿。

“呃嗯嗯呃”意识涣散之中我听见我断断续续的喘息,她的汗水滴在我赤裸的背上,卷发不时掠过我的肌肤,被她无数次挽起;停顿间,她把头发扎了起来,解下她的表,放在我模糊的视线前;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就会回来。”

她在我耳边说,靡艳的喘息声依稀可闻。

他们?

她的丈夫和孩子,她名正言顺的家人。

我被她弄的没有力气说话,任由她抱着我翻了个身面向她,背脊贴着方才被我捂热的桌面,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扎低马尾。她的漂亮的瞳孔目视着我,带着温热的视线,友好地替我掠去滑落到颊边的泪珠;

“叫,白许,接着叫”她柔声道,唤我的名字,语气里是无穷的兴奋;纤瘦指尖摩挲着我的唇,接着蓦地一挺身,毫无预警地捅进了最深处。

“啊呃嗯”

太深了,太深了感觉被顶到了喉咙,整个人好像处于失重环境疼痛是极致的,快感更是;以至于我忍不住抬臂揽住她的脖子。我清晰地感觉大片水液溢出交合处,滴滴答答地落在桌上、地板上

手机不合时宜地开始震动。她拿起手机,当着我的面一边抽插着一边划开,接通后打开免提。

我吓得噤了声,而她不顾我刚高潮过不断收缩抽搐的穴肉,仍接连不断地抽迭着,似乎是在故意坏心眼地让我哼出声。

“喂,”一个男声,“老婆,我们就快到了。”

“嗯,我还在上课。”周温四平八稳的淡漠音色,和她此时的动作形成极大反差。

她把手机放在桌上,距离我身旁半个手臂处,免提亮着,我尽力咬住唇,却难免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唇间钻出——只求电话那端不会听到。不齿的呻吟、淫靡的交合声、低沉的喘息、桌面的震动甚至是汩汩水声。

而周温全然不在乎。她一手抬起我的臀部不断往里探,一手牵着连接我颈部的项圈,在我体内冲撞着,故意似的,边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通话。

“真是幸苦了咱们晚上到外面吃吧?也省的”

话音未落,电话那端似是感到异常,立刻警觉起来,

“什么声音?周温,你在做什么?”

周温笑了,

“猫叫而已,”

她说着,伸手摁住我的阴蒂,不出所料,压抑着的细软的呻吟溢出齿关。该死,为什么我的身体总能遂她的意?我连忙咬住唇,而她仿佛被我局促的模样所取悦,眸孔中迸溅出兴奋的亮光;

“猫?家里什么时候养猫了”电话那端半信半疑。

“朋友前两天送来寄养的,待会就接回去。”

周温面不改色地撒着谎,这是她的本事之一。

“先挂了,课还上着呢。”未等回答,她便摁下手机。

于是她开始继续上她的课。

“舔,”特意压低了的气音,周温朝我曲起食指,

精神病。这时候知道小声了。

由于她的手指离我的唇还有半个指节的距离,我只得伸出舌头来够她的指尖。

待我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即将蹭到,她又故意使坏地略向后挪去,于是我被迫仰起头去捉、去够她;未等润湿半寸,舌尖便泛起酸痛;而我们的姿势若在旁人看来,却好像是我主动用舌头去勾引、取悦她似的。

——这正中她下怀。她要的不过是让我承认自己对她所怀有的、见不得光的欲望,承认我愿与她颠鸾倒凤,承认,我,同样无比需要她。

她成功了。好吧,确实,我被她迷的神智不清——若不是还抱有那一丝可有可无的人格,只要她一勾手,我便能向着她爬过去

隐忍,隐忍再隐忍。保有我最后的自尊心吧,绝不向她屈服纵是我再渴求她的抚摸

然而闭上双眼,闯入脑海的便是她那双邪魔般的黑色瞳孔,长而密的羽睫,美丽的下至,哪怕是每一丝细小的纹路都让人忍不住要去亲吻。

我有些气愤地挣扎起来,而金属在空气中碰撞发出的脆响却提醒着我,此刻我还牢牢地受着她的牵制我咬牙别过头,不愿看她。

她低低笑了一声,温和包容且亲切的声音在我耳边徐徐响起——仿佛几个月前的那一天,她停下车站在我面前,以一个老师对学生的姿态,微微俯身,认真地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你没事吧?”

“用解开吗?”

“对不起,是老师没有事先考虑你的感受。”

继续,继续你的甜言蜜语。

令人朝思暮想且极具魅力的低沉音色。她蹲下身替我解开,环抱着我,赤裸的肩臂环绕着我的肌肤,带有浅浅的温度。虚情假意,令人心安。

—————————————-

嘎吱——拧钥匙开门的声音。

脚步声。

“我回来了”

书房,叩门声响起,男人高且精壮,相貌中等偏上——她的丈夫。周温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

闻声,周温略抬头。此时的她和我都衣衫完好地坐在书桌前,面前是摊开的学案。周温戴着她那副黑框眼镜,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后,右手执笔;而我正以一个足够乖巧的学生姿态坐在桌前。

男人瞥见了我。

“学生?”

先发制人。

“是”周温抬头看他,接着不易察觉地迅速扫了我一眼,最后目光重又落回到摆开的学案上。

“叔叔好。”我挑衅一笑——当然这挑衅不过浮光掠影,更多的是无辜与单纯。我应有的样子。

“你好”男人似在打量一般扫视着我,目光带着狐疑,也许是我想多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周温这话是对我说的,她装模作样看一眼慌乱之中戴上的腕表,示意我起身,接着作势搭着我的肩,绕过门口的男人。

擦肩而过时我分明听见她对他说,前所未闻的冷淡音色,

“抓紧决定吧,我不想再拖了。”

从周温身上,我能学到很多。

她的风范,她的气度。

她的讲座。

未开始。演讲台前,周温身姿纤长挺拔,只是着随意的黑色v领针织衫及蓝色牛仔裤,棕色波浪长发坠在耳侧,妆容精致不庸俗,微微颔首,一手支着红木台面,一手将固定在演讲台上的麦克风抬至唇边,微笑的弧度恰到好处;自信,明艳,漂亮,是阳光下盛开的、生长的草木,那般惹眼,一举一动,美得惊心动魄。

——不乏有人向她献殷勤。她带的另一个班的一个男生跑上跑下为她调ppt。真可恶,难道当她不会吗?——光荣地,以五十个优秀学生代表之一的身份,我也同样坐在这场准备给教研人员的讲座的观众席上。略后的位置。这是我得知这次由她主讲而累死累活争来的。这样想着,又回忆那次我在她家,她身侧,目视着她戴着那副黑框眼镜一丝不苟地在电脑前做本次讲座着准备,不免感到一阵小小的得意。

会场略喧哗。教导主任先一步走上前,介绍:

“……选择性耳聋周温,我们学校有名的美女历史老师……”

闻言,周温笑起来,一双漂亮眉眼弯成好看的弧度。

俗。我想。又暗自替她骄傲。

台下响起热烈掌声。良久。

“……好,谢谢大家捧场……”周温就我们刚结束的前一场政治讲座来了几句俏皮话,又毫不拖泥带水地进入了正题。偌大的投影幕布下,她站在角落的演讲台侧,却又那么惹人注目;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沉默着仿佛暗流涌动的起伏波涛,随时就可以将一切席卷殆尽;令人嫉妒。令人钦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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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挺直,对,肩往下沉……”

幕布后台,周温半倚着一个道具盒,正为我系上黑色领结。我站在她面前,任由她调整、摆弄。

“自信点。”

许是看我一脸紧张的样子,她又说,亲和地拍拍我的肩。

“以后这种机会还多着呢,不用怕。”

她的笑容具有安抚力,还穿着方才在台上的黑色针织衫,正衬她足够白皙的颈部。我无法移开视线。

然而我却做不到放宽心,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即将在这么多人面前演讲。

“很漂亮。”最后一次整体的打量,她毫不吝啬称赞。黑色领结、蓝色polo领的及膝连衣裙,黑色短袜、皮鞋……一切都准备好了。

“想象台下没有人……你只顾讲你自己的就好了,其实也不需要太多互动……我会在幕后给你加油鼓劲的……”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仰头看向天花板,纤长脖颈此刻一览无遗,随着她的话语,喉管略略起伏着……

“……可以亲…抱一下吗?”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幕布另一边校领导发言的声音在整个会场乃至后台回荡着,甚至连木质地板也因这声音而微微颤抖。

周温这才将目光从天花板移下,挑眉诧异地睨了我一眼,一边唇角戏谑地翘起,似在暗忖,那样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抱一下这种事都用得着问么。

一个拥抱对她可能无足轻重,但我不能。我需要。我渴望。我日日夜夜哀声祈求。

错愕玩味的表情只在她脸上出现一瞬,随即换上那一副温柔笑颜——似乎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谨慎地,她微不可察地用余光瞥了一眼身后:两个待场的男女主持人正候在幕布一侧,和我们有些距离;然而就是这样看似不经意的一眼却让我不爽,我真想立刻质问她,我们的关系就这样见不得光么?

“当然可以。”沉静又亲切的声音。她向我张开双臂。

短促的一个拥抱,几乎只是轻轻一碰——我有些舍不得用力抱她,仿佛她是冰淇凌会被捂热融化,抑或是一张额度限定的银行卡,抱一次便少一次……不过这几秒钟的接触,我身上便沾染了她的味道。淡淡的、清香的、微苦的橘子味。我就将带着这味道走上台前,站在众人面前,站在演讲台旁、三十分钟前她刚刚站的地方……

“……接下来有请优秀学生代表发言。”

掌声响起,我扫视一眼台下,周温方才所讲的一切都被抛诸脑后。我深吸一口气,想象着周温站在此处的模样,精心准备的稿子便脱口而出,双目波澜不惊地正视着前方;仿佛我越自信,越无畏,越像她,便越离她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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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急吗?”

“不是……唔……我只是觉得,在、在这里更有纪念意义……唔……”

我说着,仰头轻轻咬她的唇。她回吻着我,缠绵悱恻的声音响彻狭小空间:

学校礼堂后的更衣室里,优秀教师代表兼美女历史老师周温正搂着刚刚结束发言优秀学生代表,也就是我,拥吻着;真是礼崩乐坏,伤风败俗,毫不知礼义廉耻……这种肮脏下流的行径应当受到强烈的谴责!最好是两人携手共同下地狱,死也不能分开……

“呼……表现得非常好……白许……呃……”

周温弥漫着情欲的美妙声音从我头顶传来。仰头,周温袖口捋至手肘,覆盖在上半脸,于是我能看到的便只有她应兴奋而微微开合的红唇。

我不知道她是在说我方才在台上的表现,还是现在我在她身下为她口的表现……

也许两者都有。

刚刚由她亲手系上的领结,此刻又由她亲手解开。她俯身用牙齿磨着我颈部的皮肤,力道控制得很好,既不会太疼,齿印也一时半会儿消不掉。

“老师,周老师,周温……难道等下,我就要顶着这样一个脖子从这里走出去么?”

当她第三次开始咬我时,我忍不住开口问她。

她的脑袋埋在我胸前,一下下蹭着,头发刮的人很痒;她爽朗的笑声闷闷地响起:

“不好么?”

她反问我,手指探过我的裙底,伸向腰侧,指尖在胯部上方柔柔地打着转。我想捉住她的手指然后再阙了。

“……这样大家都能知道,你和我在更衣室里都做了些什么……大家都会知道,原来平日里那样清高、那样无所谓的你,居然下流到勾引自己的老师……女老师……”

指腹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腿根处,划过柔软的肌肤,一笔一画地写着什么。我永远会记得,二十画,她的名字,周温。我浑身震颤了一下,想起了那张匿名发给她的私密照——想必这震颤也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傻孩子,以为我都忘了么?”

我和她坐在更衣室的靠椅上,只是她柔若无骨地依在我怀里,抬眸看我,目光弥散,唇角弯弯,可爱的要命;直到她轻哼了一声我才回过神来。邪魔,纯粹的。

“你真是,傻得,可爱……”她又说,挺身来吻我,将我解释的话堵死。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我发照片给她是不争的事实。可她又是怎样确定那照片就是我发的呢?得了,除了我也没有什么人能干出这种事……

“白许,你实在是太完美了……”又是这样,寓意不明的话。她低声喃喃着,似在欣赏我慌乱无措的模样。

狭窄空间令人窒息,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过于压迫的气场。

“……说话啊,白许,是不是你先勾引的我?”

音调柔软旖旎,仿佛江南烟雨迷蒙间浅薄的雾霭,在我耳边缓缓缭绕着,然而言语却是这般露骨;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这还是你么,周温?高洁傲岸,不可一世,在此刻,也不过是对着猎物发情了的雌兽。

更衣室内灯光昏暗,随着她的动作,阴影不断分割、移动着,使我看不清她的模样;只知道她抬手,虎口卡在我下巴处,接着用拇指摩挲着我的唇。

我下意识摇头。

模糊不清,周温似乎敛起眼角,勾唇笑了笑,又是她那标志性的笑容,平和又疏离,带着戏谑;殷红的、海棠花瓣似的漂亮的唇扯出那样的弧度,和着那样审视的目光,美艳到了极点……

“……不是么?”她冷笑一声,“是我弄错了。那晚给我发那种照片的人不是你啊,白许……”

她脱着我的衣服,低头,像母狮舔舐新生的幼崽那般垂目、怜爱地舔着我的眼睑。

“真是太可惜了,我还以为和白同学志趣相投呢……”

“不……”没法儿,我的身体好像对她有某种特殊反应似的,她一触碰到我,我便会一无所能,怎样也抵抗不了——直至她将我几乎扒个精光。

“为什么不?是白同学说,这里有纪念意义啊……毕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大的活动,很紧张对不对?”

她喃喃着,语气温柔的像一个母亲在安慰摔倒了的孩子似的。令我失去一切反抗的能力。

“……果不其然,下面也很紧呢,流了这么多水……”

一边按揉着我的私密之处,一边语气淡漠地说着浑话,是她能做出的事。

“呃啊……哈……”

手指一勾、一拨,内裤便滑落在她手心;她随手塞进牛仔裤的口袋里,漏出嫩粉色的花边;

“告诉我,白许,你现在想要什么?”

我无法思考。只希望她的手指能往更深处去探。碾碎我。

不疾不徐、若有若无的抚摸最令人着迷。她的手指在我穴口打着转,不断带出更多爱液,直至将整个阴户都涂抹润湿;接着在阴蒂处按揉着,刺激我给她回答;似乎是拿定了,只要我不给她满意的答复她就一刻也不会停。

我的理智快要随着空气中因温度升高而渐浓郁的、属于她的橘子清甜发苦的香气而涣散。

“我、我想要……呃……周老师…哈…插、插我……”

“唔,刚才在台上,是不是一边念着演说词,一边想我接下来要怎么插你……?”

“……才不是……呃……”周温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迅速地找到柔软甬道内那最敏感的一处,大力戳弄着,捣碎了我否认的话语。下面的水儿越流越多,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整个隔间;她有力的小臂抬起我的腰,抱着我面向试衣镜。我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睁开眼,宝贝儿。”她在我耳边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她将脸埋进我的肩窝里,轻轻啃咬着我的肩膀,加上先前脖子上她的齿痕,似乎是想在我身上留下什么独属于她的标志。

我被她掐着半张脸,被迫去抬眼向镜子里的自己。光线低暗,于是脸上的潮红便更为显眼:泫目欲泣,咬紧双唇——那是一种享受着淫欲而尚未得到餍足的放纵表情……

“……看哪,白许,你在对着老师发情呢……”

她的下流的、邪恶的话语徐徐传来简直令我浑身一颤;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荡漾在我脑海之中,久久挥之不去,我喜欢。除了炽热的呼吸与心跳,我什么也说不出……

她细细地打量着我,似要将我现在这副模样收录在册,不断品味;她对我现在完全臣服、沉沦于她的样子再满意不过了。她向来享受这种将他人折服、奴役的快感。

现在的我,连呼吸都受她的控制。

左手若有若无地搭在我的肩上,右手握着手机低头打字。因为礼堂中活动还在继续,偌大的校园便只有周温与我二人。

装作不经意间地瞥一眼她的手机屏幕。

是她老公。

我有些不悦。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感受着方才缠绵后的齿痕隐隐发着烫。她略一侧头,抿了抿唇,接着将手机屏幕举在我面前。

“对不起,”很认真肃穆的样子,“……我也实在不想再拖了。”

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她和她丈夫离婚协议书的截图。

————————-

我开始审视自己对她的感情。

谨小慎微的,充斥着渴求与欲望的。直觉告诉我,这是少年的第一春。生理性的需求罢了。

然而又远不如这般简单。

也许是崇拜、是欣赏,等等,不沾染私欲的纯粹的情感,玻璃般干净,易碎……

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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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唇舌相接,牵绊,交织;再是蔓延向下,叼开她的衣扣,一系列动作我已做的娴熟——为了她;这时候她就会仰头,抬起胳膊堪堪掩住双目,这让我暗忖,她和别人做到干柴烈火之时是否也是这副光景;于是嫉妒。便接着向下,舌尖挑开阻碍,尽情撩拨,品尝着高高在上如她也会有的失控。这让我兴奋,且更恨她……她垂首吻我的额头,我仰面回吻她,顺带让她尝尝她自己的味道。

“……白许,你怎么……呃……那么……会……哈……”

我喜欢听她临近高潮时的喘息,以及她涨红了的滚热的脸,让人忍不住想要取悦她,更多。

“老师教的好。”我冲她笑笑。

———

由于她这阵子老公回来了,加上她女儿要她陪,我见她就少了些。

现在我已不需要再在房间里的窗帘后再窥视对面楼栋的她。因为我似乎已经得到她了。是的,和先前在这窗后的对她几乎一无所知的我比起来,我似乎确实是得到了她;而得到的不过是她施舍的一点情欲,对她的了解依旧肤末支离。

我太贪心了。要了一些就想要另外一些。无底洞似的永远填不满。我想要她纵容我。

就像现在这样。

周温微微皱着眉,一边摁着我的肩膀,一边不住地往门外看。而我一只手已环绕过她的脖子。门外,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她女儿的笑声。

“上课呢……”她压低声音冲我说。

我装作听不懂。

“这不就是在上课吗,周老师?”

我弯起唇角,勾住她的脖子,抬头,探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唇。

她有孩子,有丈夫,有完满的家庭,体面的工作,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便是她还有个无时无刻不需要她的学生,她该死的情人;“我将成为她一生中的污点。”我这样想着。

她会后悔吗?我能轻易地毁了她目前平稳安宁、令人艳羡的生活。然而她似乎想要自己打破这层桎梏,做出她本不该做的事;她将成为他人口中抛夫弃子、毁坏家庭的、可耻的同性恋。

“事实上,这一切就是这样……”周温声音嘶哑地和我解释,侧倚着阳台的玻璃护栏,我很少见她这般颓废的样子:衬衫堪堪扣住几颗扣子,往日她引以为傲的美丽棕色卷发此刻在月光的瀑洒下显出它原本的黑色,白天里坚定自信的目光缓缓飘向别处,随着风似的要被吹散;她从没告诉过我她会抽烟,中指和食指并起靠在唇边,暮色朦胧中看不见烟支,只见一抹晃动的火光,和她被烟雾渐渐模糊的脸;

她从没现出过这般的脆弱模样。我见犹怜。

谈起她的女儿,她应当懂得我的心情,并未母性大发地向我渲染她的她骨肉的爱;她只是说,如果离婚的话,周度大概率不会判给她;她不能忍受与一个她不爱的人同床共枕,更不能忍受她失去她唯一的孩子。我不禁思考我刚记事时父母离婚那阵,妈妈在接受把我判给我爸时的心情。我没法共情她,所以也没法共情周温。因为无论如何,我总是要被抛弃的那一个。

或许这才是她原本的模样,她的里子。除去那些光鲜亮丽的,这般无能又无奈的样子,我在心里问自己,这样的她自己也会喜欢吗?

——或许她只是在演戏,或许她从未就有过离婚的打算,我不过是她幸福生活之外的一丝刺激的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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