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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禅那园里闭上眼前,雷电鸣想过很多种情况,毕竟机械造神的想法太过异想天开,机械神明的意识之间被那个愚人众的疯子科学家塞进什么奇怪的意识也在情理之中,或许里面像是灵活炼炉塞满了哀嚎的灵魂,或许是那些研究者们疯掉意识的结合,或许是空荡荡的一片虚无。但他唯独没有想过再睁眼时空会站在他面前。

一直如梦魇一般萦绕在他身边无法摆脱的人。

空看着面前人偶惨白的脸色,微笑着状似亲昵地开口:“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吗?”

雷电鸣几乎转头就想跑,但是他在精神意识体的状态下浑身僵硬动弹不得,他连转头都做不到,只能注视着空一步一步向他走来,在金发的执行官摸上他手的那一刻他控制不住地发抖。空还在调笑他道,这么害怕?我还不至于这么恐怖吧?

按计划预估,就算要直面执行官,也不应该是空。雷电鸣找回一点理智,鸢紫色眼睛中波动的目光沉了下去:“…愚人众好大的手笔,原来在须弥为了这点机械成神微薄的可能性竟然投入两名执行官。”

“你是知道我在须弥的,我来自然是有事要做,你不过是我期间消遣的玩具罢了,我还不至于为了个玩具特意留在这里。”空走上前去,抬手带着羞辱意味轻拍了拍鸣的脸蛋,“你还欠我一声感谢,如果不是我在这里与你链接意识,如果直接连上一片虚无,你怕是会直接疯掉。”

有时空也得承认多托雷确实某些时候思路与他很契合,或者说可能旅行者来到之后会与小吉祥草王有接触也在他的计算之中,须弥的那些大贤者愚蠢并不可靠,实际上单纯的机械登神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就算成功也不会摸到那冥冥之中只有神明可以触及的大门,只能算是一个巨大的战争兵器而已。

但如果是那个旅行者能被正机之神捕获的话,这个神字还有成真的可能。

空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还在观测数据的多托雷,薄荷发色的科学家感受到了他的视线转过头来继续说道,那个人偶旅行者,前几天刚离开稻妻,听说还失踪了一段时间,是你的手笔吧?

你要做什么?空不为所动,收回视线,只是翻看着记录的资料本。

神造人偶有些无穷的可能性,舞台已经搭建好,只等猎物自投罗网。多托雷看着已经成型的巨大机械躯体,嘴角挂着阴森的笑。空看着那笑觉得反胃,阴飕飕看了他一眼问:“这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啊,你这么在乎他吗?”多托雷顶着空锋利地仿佛要杀了他的目光调侃,在空用力喝上资料本在寂静的屋中发出声响的时刻才摆摆手,“要说影响,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如果这一切顺利,只不过是这个旅行者从此之后不再有自我的意识了。此后这具神造人偶的躯体就可以彻底为我们所用。”

“我可以用他的部分躯体来做实验,等躯体自我修复完全之后就可以给你,之后…”博士发出低沉的笑声,“之后就随你喜欢了。”

空想了想,也觉得这个事情很有趣,他不在乎成神是否能成功,失败了他可以全身而退,如果是成功,就算人造神明真的唤醒了天理他也无所谓,不如说他留在愚人众等的就是那一刻,而失去力量甚至是神智彻底乖顺听话的小人偶听起来也很具有诱惑力。两个人一拍即合,空便收下了多托雷当时给他的脑部思维装置。

现在装置的效果也的确很令空满意。他察觉到面前的人偶有想逃走脱离意识形态的意思,也不阻止,就让雷电鸣自己发现所做的是无用功,等鸣脸色越来越惨淡,他才慢悠悠开口:“没用的,我封锁了空间,没有我的允许,你离不开。”

“是你主动来链接我的。”

空绕着一步一步走到雷电鸣的身后,金属制的鞋跟敲击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像锤子敲击在鸣的心上,随着声音的逼近一点点缩紧。背后的声音静止了一瞬,一双冰凉的带着皮质手套的手便抚摸上了雷电鸣外露的后颈,又顺着紧绷的脖领肌肉滑到他的胸前,顺势扒下他蓝白色的外披,人偶一般将外披的下摆规规矩矩掖在裤腰里,此刻也因此外披被抚落之后挂在他的腰间要掉不掉,颇有一点欲拒还迎的意思。执行官揉捏着人偶胸前薄薄的一层肌肉,感觉似乎自己多次揉胸以来很有成效,觉得人偶的胸肌更加软绵丰满了一下,连带着奶头也更加敏感,只是在上面轻轻扫过就挺立起来,顶着空的手掌心被他压着揉按。空悠闲地咬上人偶后颈上的巴印,他那个部位一直很敏感,往日空只要叼着那个位置研磨,人偶高潮的时刻总会提前一些,现在也是一样,他能感觉到雷电鸣本就因为他的动作轻微发抖的身体在他咬上去的那一刻颤抖得更加厉害。金发的执行官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又舔了舔,察觉人偶泄露出的喘息声轻笑了一下,转头将下巴搁在人偶的颈窝处,从身后抱住他。

空本就比鸣高些还要壮些,此刻几乎要把人偶整个罩在怀里。温热的吐息打在人偶脖颈和耳边,空啄吻着他的侧颈又去舔咬他的耳垂,双手短暂地放过了他的胸肌往下滑,摩挲着他的小腹在他腰际流连。空还在舔他的耳蜗,暧昧的水声搅晕了他的大脑,他想偏头躲却失败了,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空以极具情色意味的手法抚摸舔舐,羞得他脸如同火烧一般滚烫,之后空的手就已经从他的百褶裤侧面装饰镂空的地方悄然探了进去,隔着轻薄的黑丝贴身打底轻挑又色情地抚摸他的腿根与胯部,时不时挑逗一般在下面隐秘的女穴处勾过。雷电鸣几乎要被他摸得发软,双腿发颤整个人偶都要因此化在他的手中,此刻倒是多亏了意识体形态不至于失态到站不住。但身体的反应是挡不住的,当空的手指勾开鸣的内裤,果然摸到了一手黏腻。

“怎么摸一摸就受不住了,这么骚?平常我不在的时候岂不是要塞些什么东西才能堵住这口女穴?”说话间空的手指便已经探了进去,轻车熟路地摸上人偶的敏感之处在上面揉按,碾着那里插了几下就有隐约的水声传出来。空的动作突然加快,带着剑茧的手指就如同钻头一般咬着敏感点不放,在上面死死地抠挠,拇指压着人偶的阴蒂去蹭里面的硬籽,强硬的快感直接将人偶送上了高潮,他发出无法抑制的尖叫,在空的手迅速抽出后喷出来的水液打湿了底裤,有一部分顺着他的腿根流下,在他的腿上冰凉得无法忽视,空的话语间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我们的旅行者真是淫贱啊。”

雷电鸣大口大口地喘息,或许是因为此刻是精神体,这时的快感尤为明显而剧烈,他的耳朵已经开始产生轻微的耳鸣,视线也开始发飘发直,脑袋里发懵,他都没注意到空什么时候又开始如同摆弄一个真正无机质的人偶一样摆弄他的腿,随手褪下他的裤子任由其挂在脚踝上,抬起他的一条腿就挺身肏了进去。雷电鸣因为这突然的进入发出一声哽咽,身下的女穴却自发地包裹住入侵者,他被空肏了太多次,不得不承认他对空的那根实在是熟悉,挨过最初的胀感之后内里竟开始泛起一点空虚来。空是提起来他一点肏的,他下意识在身体前倾时握住了身后的小臂,又被拉回来肏弄,一次一次顶着花心。

无论做了多少次,他都忍受不了最初被顶弄宫口的酸胀感,空在顶他的宫口时之前他总是会蹬腿企图发泄一点体内乱窜到四肢发麻的快感,这时候便不得不承受所有过分的快感,每次被戳弄软肉便疯狂痉挛起来,却只能带给施暴者更多的舒爽。执行官腰身挺动,将烂熟的穴眼捣弄得天翻地覆,丝丝缕缕的淫液四溅开来,他在雷电鸣的腿根上摸上一把,又涂抹到他雪白的后腰腰眼上。今日的快感格外汹涌,如鞭子一般抽打着雷电鸣脆弱的神经,人偶只能无助地随着肏弄发出颤巍巍的浪叫,带着哭腔的尾音小勾子一样的勾人。

“别叫得那么大声嘛。”空讥笑着道,将人偶一边的腿抬得更高了一点,腾出一只手插进他的嘴里揪着扯出来可怜的舌头不放,人偶被迫噤了声,他被插弄得浑身发抖,滚烫的性器在身体里毫不留情地进出,娇嫩的雌穴肿烫不堪,全然受不住这猛烈的肏弄,他早就被刺激地泪流不止,这时因为被扯着舌头含糊不清地哽咽,“虽说这时候你的朋友们听不到,但叫得太大声泄露了出去可就让他们知道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其实是个多么淫荡的人了。”

小猫被执行官的话惊到努力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空扯着他的舌头把玩时间太久,即使松了手他也没办法自己收回,只能等着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着小猫怎么连舌头都收不回去,推着他的舌尖将其按回嘴巴里,然后捂着嘴腰部一个用力便轻易肏进了鸣的子宫顶到内壁都扭曲了一瞬,人偶连惨叫都被剥夺,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弄得头晕,他看上去意识越发不太清醒,眉心紧紧蹙着,那双架在空的臂弯里细白一握的小腿因为疼痛间歇性地抽搐着,里面的媚肉绞得很紧,空享受着阳具被蠕动着吮吸,浇在柱头上的热流过去之后肉穴一缩一缩地邀请着他,他便随着心意大力破开绞紧的软肉,不管人偶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抽搐,那口淫穴又开始喷出股股水液。雷电鸣已经分不清到底是高潮被延长了还是他又被抛上了一次顶端,他只觉得自己这次可能真的要被空肏死了,少年被奸宫得双眼翻白,性器带来的快感在他脑内如同热刀切黄油一般让他几乎喘不过来气,头无力地垂下,顺着舌尖垂下的涎液拉出透明的银丝,随着主人身体被肏弄的频率颤抖,晃悠悠地滴落在红肿的乳尖上。他的小腹一次次被淫邪地顶起又一次次平坦下去,肉穴和尽头的子宫似乎都成了始作俑者性器的样子,腿部韧带被拉伸得几乎失去知觉,空大概是已经射在他肉穴里了一次,人偶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确认,只能感觉到女穴里发胀又格外黏糊,之后那根性器停止了一会儿后又动起来,淫靡又响亮的水声和肉体的拍击声依旧在禅那园中回荡。

这个姿势似乎很得空的心意,他射过一次之后依旧游刃有余,但他逐渐不满人偶越来越少的反馈,他喜欢柔顺的人偶,但过于柔顺就如同肏飞机杯一样没什么意思,他伸手将雷电鸣的脸掰过来看,果然看到小猫神情浑浑噩噩眼神空洞,一时都分不清他是否失去意识,空刻意去肏他的敏感点时人偶只是抖了抖连呻吟都发不出了。执行官觉得无趣,想要人偶更多的反应,他还没有尽兴,怎么能让小猫偷懒躲过去。他放慢速度去摸早已被磨得发烫的阴蒂,扶着小猫的腿听他小声的呜咽,犹嫌不足,当目光扫过禅那园紧闭的门扉,一个念头从他心中升起。

雷电鸣的神志被空掐拧着红肿的乳尖勉强从混沌的思绪里唤回来,他不明所以地感觉到空居然好心地放缓了动作几乎静止不动,空看着人偶的目光重新聚焦,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他一定要人偶保持着一点清醒面对之后的事,随后他把雷电鸣抱起,迫使他张开双腿,一左一右搭在自己的臂弯上,这样人偶一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空的胳膊上和身体里吞吃的性器上。金发的执行官往外走时已经被肏晕了头的旅行者还没反应过来他想要干什么,直到禅那园的大门离得越来越近。

“不…不要………不要!”人偶想要挣扎,想要逃避,但他只能在空的怀里发出尖叫,一切的拒绝空都不为所动。执行官低笑着道,“我总觉得你今天格外的敏感,是因为白天,还是因为外面有你的朋友们在呢?”

“我们出去见见他们如何?”金色的恶魔道。

空一边走,性器便在人偶体内重新动起来,这次埋得深但随着走路的步伐插得十分柔和缓慢,只是一下一下撑开他的子宫口,柱头插进去之后就又退出,不断折磨拉扯着那脆弱的小口。雷电鸣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扇门离他越来越近,经受过激烈的性爱之后这样磨人的快感钓起了他的情欲,他无措地绞紧了体内的性器绝望地感觉里面发痒,从他臀尖滴落在地上的水声压垮了他的神经,即使知道出去之后外面的人也不会看到他和空,但要被空当着他认识的朋友们肏的事情依旧让他崩溃。执行官满意地看着小猫在他怀里无法逃脱浑身发抖,离门扉只剩几步路的时候就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无论雷电鸣怎么样地求饶空都没有停下脚步,直到人偶的脚尖触碰到大门,雷电鸣彻底崩溃了,他自我欺骗一样闭上眼睛不愿面对,慌不择路地恳求道:“空…我求你了,求你了,以后你怎么样都可以…呜…咕呜…我都答应你,唯独,唯独这个,求求你放过我…呜……”

“求你了…我不要出去…我不要!”

“哦?”空停下步伐,侧着头去看在他怀里情绪崩溃的小猫,勾起嘴角语气堪称温柔,“以后我想怎么样你都接受?”

他看着小猫满脸泪痕胡乱地点头,状似遗憾一样道:“唉,谁让我心软,那我就相信我们旅行者大人做出这样的约定一定不会食言好了。”

空抱着雷电鸣转身往回走,人偶靠在他胸膛上还在抽噎,脚步一转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当鸣看到花坛一侧露出的教令院学者服的绿色衣摆血都要冷下来。

雷电鸣无助地哀叫道:“不行,不行…空…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啊!”

人偶的后半句话被空猛地肏上子宫内壁堵了回去变成一声浪叫,执行官重新在那口小穴中挺动将他肏得说不出来话,一团红肉立刻被捅得颤颤巍巍,阴唇无力地外翻发颤,深处的痒意被满足后的快感如电流一般流过他的四肢百骸,他迅速被抛上快感的巅峰,一时间人偶被肏得淫????液?乱流。空又把雷电鸣往自己怀里抱了抱,笑着道,“是啊,所以我也没出去,是你忘了你的朋友海芭夏还在这里,与我何干?”

他说着性器又深了一些顶起人偶的小腹,雷电鸣被快感扼住了喉咙连呻吟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一声无法忍耐的尖锐喘息。执行官激烈地肏弄着他,故意将他的大腿对着昏迷不醒的海芭夏分得更开,若是她与正机之神连接后还能保持清醒,此刻就能连把面前雌穴挨???肏??时吃痛收缩的模样都看了个清楚。里头滑腻的嫩肉湿漉漉地翻涌着,被捅弄楚楚可怜,数缕淫液在拍击间在雌穴与性器的缝隙间喷溅而出,落在海芭夏的袖摆之间,有的甚至溅到了她的手上与脸上。

空最后用力猛肏了几下,抵着雷电鸣娇嫩地子宫内壁射了出来,人偶被温凉的浊精激得浑身抽搐,竟是又潮喷了一次,喷出的透明水液夹杂着一点浊精,响亮地浇在地上与之前滴落的淫液一起聚成水洼。水声浇在地上的声音有些过于明显,人偶似乎是失禁了,但一时空也不能确定,之前他逼着雷电鸣尿出来的时候就发现人偶的排泄液体也是清亮一片几乎没有任何异味,如果不是目睹着那女性尿道口喷出液体,他也无法说准少年到底是吹出的水液太多还是失禁尿了出来。人偶嫣红的雌穴已经合不拢了,如同一团狼藉不堪的含露海棠,内里的花瓣被捣得彻底张开,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小圆洞瑟缩着张合。

雷电鸣好一会儿没什么声音,空将他放了下来,发现人偶已经在这次性爱额外的巨大精神冲击中崩溃失去了意识,一双漂亮的杏眼保持着翻白的混沌状态,他浑身几乎湿透了,脸上也脏兮兮的全是泪水与汗水,连那眼角的红眼影似乎都要被晕开流出一股糜烂的熟意,舌尖露在外面收不回去,被肏坏了的可怜模样。

“好吧,本来我还想让你给我舔干净来的。那只能下次再说了。”空无不可惜地给跪坐在地上的人偶擦了擦脸,抹过他更加艳红的红色眼影处,假惺惺地感叹道,“真是可怜啊,这样一会儿怎么见你的朋友们呢?”

他捏着人偶满是红色指印的胸脯,没有再帮被玩得乱七八糟的小人偶整理,任他坐在自己的淫液中,“下次再见了,我可怜的小猫。”

随着空打了一声响指,执行官的身影便消失在了禅那园中,坐在自己淫液与精液中的旅行者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时间又开始转动,派蒙本在外面放哨,想看一眼雷电鸣链接正机之神之后怎么样了,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只看见人偶浑身一颤,紧接着便双腿发软地跪倒在地,派蒙大声叫喊着旅行者就往他那里飞去,勉强拽住了雷电鸣的衣领才不至于他整个摔倒在地。派蒙将他缓缓放落在地面上,明明禅那园内温度适宜,时间也过去了没多久,可是面前的已经昏迷的旅行者仿佛整个人偶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痛苦地蹙着眉脸色潮红急促喘息,很不安稳的模样。她大喊着外面的人的名字让他们进来帮忙,此刻潮湿的衣服倒是为雷电鸣做了掩护,没人发现他下体晕开来的更深色的痕迹,只以为他是链接那虚假的神明之后耗尽体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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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琉璃工房内庞大的机械神明终于停止了动作,重新被唤回理智从敌人构筑的梦中苏醒的旅行者挣脱了背后要与他几乎彻底融合的紫色管道,那些管道里面流淌的诡秘莫测的光芒终于停止了下来。雷电鸣挣脱后面管子的束缚,多层的梦境与梦境中和正机之神战斗的种种榨干了他的精神力,强制离开那些想将他吞噬融合的管子损伤了他的内里,绀发的人偶浑身无力昏迷不醒,如一根破碎的羽毛从机械神明的头部跌落。纳西妲立刻操纵藤蔓的力量要去接住坠落的人偶,但有人比她速度更快,在绿色的元素力包裹少年前,一道金色的光芒横空而出,劫走了元素力的目标。那道光芒在工坊的角落停下,纳西妲注视着那人身后随风轻轻摆动的麻花辫,对上冰冷的金色眼睛之后,觉得血液都要停止流动了。失去意志的人偶被不知道在这里看了多久的执行官抱在怀里,似乎是感受到了空的气息,雷电鸣皱着眉,连睡都无法再睡安稳,发出几声轻哼又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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