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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快了呜

 

刘树在他说完便开始用手疯狂的抽插他的花穴,他粗壮的手臂带着手腕、手指,打得淫水四溢,手下的嫩肉被拍击的发红,粉嫩的花瓣经过一系列的折磨红肿着翻开来,每次进出的手指甚至都带出那穴里的嫩肉出来。

周桐被手指奸到极致,穴里酸麻酥胀,那手指不停的在软肉上进攻,花穴好像失禁一样源源不绝的喷着水。

“爽吗?夹的太紧了,放松点儿,夹的手指都要断了。”

周桐羞愤极了,但是脑子完全不受控制的呻哦着。

“唔啊好舒服”

“呜呜呜太快了”

“刘树刘树”

刘树单手解开裤子将那根憋胀的发紫的东西释放出来,不停的上下撸动,那顶端的马眼不断嗡动着流出清液,随着男人的撸动不断滴落下来。

但这是商场的地下停车场,现在总有人来来往往的。

或许已经有人关注到这里了。

车身都有些摇晃了。

“回家!”

刘树按捺不住了。

周桐的身体被慢慢放下,那条细小的穴道便也柔顺地逐渐张开,从龟头的顶端一点点往下吞,穴口渐渐被撑薄,很快便被撑成了龟头的圆形。

“嗯你”,周桐清晰地感觉到阴茎圆润的顶端已经被塞入下体,他受了刺激的浑身一颤,本能的夹腿,但他双腿中间是刘树,这个动作只是徒劳的用大腿内侧蹭了下刘树腰际。

刘树就像是一个很好的猎人,到了这种时候都能够不急不缓,甚至在忍得额头都沁出了薄汗之际,埋头在他胸口伸出湿软的舌头舔了他一下,又亮出牙齿,咬住那一小粒,轻轻向上一拉扯。

周桐闷哼一声,竟不受控制的主动往下一坐,空气中传来“噗嗤”的黏腻水声,肉贴着肉被破开的动静在这寂静的室内尤为的清晰。

周桐整张脸瞬间红透了,嘴里在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

只见那嫩穴已经把龟头整个吃下,穴口一圈粉肉正死死箍着膨大的冠状沟一收一缩地咬,把刘树的阴茎吸得又胀大一圈,偏偏那肉棒还有一大截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顾及着周桐感受,而始终不敢深入那温暖柔滑的销魂密处,这对刘树而言无异于甜蜜的折磨。

不过有一点他还是知道的,最有耐心的,才能吃到最好的。仔细的感受了下裹在棒身上滚烫穴肉的砸弄,刘树放低了嗓音,嘴唇包裹着周桐通红的耳廓,舌尖来回拨弄着柔软的耳垂,仔细吮吸,“宝贝儿,好想进去,嗯它都这么烫了”

周桐抖的更为厉害,刘树故意离得这么近的说话,他根本就扛不住,“那就,进进来”,他软软的哽咽出声,搂着刘树后背的双手像藤蔓似的越缠越紧,一双白腿难以察觉的往两边敞了敞。

那动作细微,刘树却捕捉的一清二楚。

他眯着眼睛舔湿了唇瓣,手把住周桐腰臀往下一按,周桐反应不及,臀部往下重重一坐,登时汁水四溅,坚硬的龟头一路破开紧窄的肉道,水嫩紧致的穴肉被粗糙的柱身狠狠刮磨,狰狞骇人的性器便迅速地刺入了周桐分开的腿间。

下身猛然被嵌进一根滚烫的巨物,周桐被插得尖叫一声,下意识撑着跪在床上的膝盖往上逃窜,刘树任由他哭着挣扎,在还剩一半留在体内时,掐着周桐的腰好整以暇的又是往下一按,顿时,那根性器进入了比之前还要深的程度。他紧紧握住周桐翘臀,雪白的臀肉上覆着一层薄汗,还被掐出了几个指印,楚楚可怜,那黝黑的阴囊紧紧贴着周桐白嫩的会阴,显是已经全部插了进去,花汁从二人交合处渗了出来,沾湿了刘树的阴毛。

刘树没有急着动作,反观周桐,坐在刘树的胯上又是挺腰又是抽搐又是推搡,摇着头爽的像是快要死掉了一般。

刘树任由他在自己的后背上挠出了一道道红色的抓痕,周桐在那折腾,他就不停的轻吻周桐的脸颊,耳侧,脖颈,待到身上的人安静下来,他抱着人压到床上,晃着下半身不轻不重的磨了一下。

“啊”,周桐叫出了颤音,仰着头露出的脖颈处小巧喉结滑动的十分厉害。

“刘树,你先先别动”

“怎么?”

“呜”,周桐本来咬着唇不想说,但在刘树压着胯又往里撞了一小截的动作后,猛的反应激烈,双腿蹬踹着床单口水都流出来了,他的手胡乱摸索着抵在琛慕言小腹那,不敢置信的摸到了男人紧绷结实蓄满了力量的六块腹肌。按理来说像刘树这种天天坐实验室的是不可能有霍城那种好身材的,可他这个人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包裹在了冷冰冰的外表下,如果不是他自己愿意,旁人根本难得窥见一二。周桐不也是因为看走了眼,眼下才会被他压着欺负般的一下下顶弄厮磨么。

“因为,因为太舒服了呜好舒服”,周桐涨红着脸说的艰难,就连喘息都滚烫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

周桐整个人爽的都麻了,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满脸,甚至在男人缩着臀即将抽离穴口时,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双腿死死夹在了他的腰上,哭求道,“别!别出去!”

“嗯!”,对方反射性的紧绷带动了浑身肌肉的收缩,连同下身一起,穴里层层叠叠的嫩肉缠绕着阴茎吸绞,穴口吐着淫液快速蠕动,好像恨不能将囊袋也吃进来,刘树轻哼出声,平日冷淡的俊脸染上了泛着情欲的潮红,他低低的呻吟,“宝贝儿,你里面好舒服”

“呜”,周桐觉得自己真是要死了。

果然和论坛上那些骚受说的一样,看起来禁欲的男人在床上偏偏最会惑人,他嗓音低哑,这一声宝贝儿又夹杂着微喘和浓浓的快意,周桐手掌摸着刘树跳动勃发的小腹,没哪一刻比现在更意识到刘树这个人到底有多要命。

哭的说不出话的间隙,刘树已经开始一下下的摆动起了腰杆,他微微支起手臂撑在周桐上方,另一只手握在他的腰上,就这么从上往下盯着他的眼睛,不允许他有丝毫的逃离,然后把他撞的轻轻往上耸动。

“舒服吗?”,动作不快,却每一下都充满了力量。

周桐哽咽的反握住他的手臂,哭着答,“舒服舒服”

“那这样呢?”

“也舒服呜啊”

过了会儿,周桐实在是扛不住刘树边操边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他不知道此刻自己在对方眼中是个什么模样,但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总归不会很好看,况且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一直被问是不是很舒服真的很羞人啊,“你别看了”,周桐扭过了头,露出半边通红的脸和耳朵,被撞得十根圆润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刘树依然我行我素,腰杆抬起,在深深的埋进去,操的周桐咬着唇怎么都压抑不住哭喘声,他扶着周桐腰部的手顺着那凹凸有致的曲线往上滑,覆在奶子上时顿了顿,听着周桐骤然浓重的呼吸故意狠揉了两下,周桐似是不敢相信刘树会这么恶趣味,转过头来,却对上了对方深潭一般墨黑的双眼。

“看着我”,刘树在床上的话也不多,每一句又都让周桐忍不住服从,这样一来,快感更加剧烈,只要一想到自己的淫态都被对方看了去,周桐穴里的骚水流的厉害,浇的底下的床单都湿了大片。

强烈的酥麻电流般在体内冲撞乱窜,手脚此时跟打了麻药似的,酥软得没有一分力气,任由小花穴遭受强有力的侵犯,任由欢愉一点点累积堆高,然后在某个瞬间冲上脑海噼里啪啦绽开。

“不行了要高潮了”

他小口小口喘气,身体控制不住剧烈颤动,小花穴水流潺潺,内里媚肉抽搐翻涌热情如火,但刘树却不顾及小穴的缠绵挽留,狠心地在他将要高朝之际把肉棒抽了出去,好大一根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油亮的水光。

从愉悦巅峰狠狠跌落,小穴渴望得发热发烫,周桐显得尤为失落和急躁。他湿发软趴趴的搭在额前,脸上潮红一片,微张的唇瓣不停地颤动却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只大大睁着水朦朦的眸,泪珠直往外滚。

刘树揩去他腮边泪痕,“这就给你,别哭”

说完重新凑近用热乎乎的肉棒抵住穴嘴儿,小穴真是饥渴至极,竟是有知觉般一口含住了巨大的龟头,含住之后又觉太大太粗,撑得小穴又酸又胀,但更多的充填的满足,刚才累积的快感迅速回升,在肉棒穿过花心喂进小小穴时,高朝席卷而来。

周桐“啊”的咬住嘴唇从鼻腔中哼出一声极为绵长的浪叫,他的身体一阵紧绷,腰胯向上耸动了几下,细白长腿用力蜷起,肉臀抖动,不太明显的喉结激烈战栗着,竟在男人的胯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啊哈好爽”,他拼命摇头,哭的哆嗦,仿佛不止怎样发泄着过多过强的快感,“太舒服了好舒服”

又是几个高高的挺腰,周桐被刘树结实的胯部压着,痉挛着软回了床上,刘树同样满头大汗,他急切般的去吻周桐的小嘴,舌头同对方交缠在一块,分开时用拇指细细擦去周桐嘴角的水痕,周桐神情茫然的小声啜泣,像是根本没听到刘树的话一样。

刘树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和我在一起,我能让你更爽”

刘树一愣,只在瞬间便夺回主权,手掌扣住周桐脖颈往上一抬,直把身下之人吻的透不过气才肯停下。

他的额头重重的抵上去磨蹭了下,手掌仍拖在周桐脸侧,指腹在那柔嫩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他说,“我快点弄你,好吗?”

“呜呜好”

“乖,腿在张开点”

“啊刘树”,随着周桐自暴自弃般的敞开双腿,委屈的发出小声啜泣,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将刘树的肉棒完全吞入了,时间彷佛凝固了一般,那巨物勃动着划开自己穴内层层软肉,强势地一点点往深处推进,直到进无可进,连下体都被刘树的阴毛扎得隐隐刺痛。

周桐扬起脖颈哆嗦着嘴唇,“动动吧”

这两个字不知打开了男人体内的哪一个开关,只见刘树眼底的情绪陡然变换,再不见之前的一点温柔之色,他猛的奋力摆动起腰杆,狰狞的性器埋在穴里狂抽猛插,操得嫩穴糅杂着一层淫水咕叽作响,周桐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刘树的动作既快又狠,像是在宣泄性欲一般,实则却是拣着花心使劲地撞,那处每被撞一下花穴便会收缩一次,刘树的精液几欲被吸出来,他疯狂地干着周桐,床咯吱咯吱摇着,周桐哭得喘不上气来,腰肢乱摆,阴茎高立,花穴水流不止,白皙会阴被撞得绯红一片。

在这和刚刚截然不同的狂猛操干下,他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刘树是故意的,故意用温水煮青蛙的形式逼他接受,逼他选择,他受不住这种狂抽猛插,尖叫着去拽刘树的头发,大声哭喊,“够了!够了!啊!不要快的!要慢的,慢的!呜!”

“晚了”,刘树气息沉沉,“宝贝儿,你不知道你里面紧的有多欠操吗?”

周桐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完全被刘树口中的污言秽语给震到了,但比这种震惊更为强烈的是体内不断涌出来的快感,只见在这越来越猛的撞击下,周桐随着刘树操干节奏摇摇颤颤,刘树便一手一团紧紧握住,力道大到连手指都陷入那嫩滑绵软的白肉里。

周桐低低地叫了一声,刘树握住周桐双乳,有力大掌一收一放,下身操一下穴手便也揉一下乳,周桐扭腰摆臀阵阵抽搐,被操弄得欲仙欲死,一身白皙的皮肤透出诱人的粉色。

刘树见状猛力加大攻势,肉棒凶悍地进出丝滑细腻的小穴,一次深过一次,一回重过一回,承受着猛烈的蹂躏,白嫩的双乳翻起汹涌的波浪,堆积得高高的快感已经让周桐不知如何认识好,只能弓起身子将额头抵在刘树的肩窝嘴里发出沉重的“嗬嗬”喘息。

“噗嗤噗嗤噗嗤”的捣弄声,“啪啪啪”肉体碰撞声,兼之粗喘呻吟混合交织在一起,回响于房内的每个角落,又灌进两人的耳里,加剧了淫靡的气氛,点燃了情欲的火焰。

“啊不行了太快了”,周桐被男人无规律的加速弄得不知所措,穴口艰难地含进吐出,内里软肉被操弄得七零八落,巨硕的肉棒持续不断刮弄着肉壁上的褶皱,蘑菇状的龟头卡在小穴里旋转挤压,又快速抽出,再次狠狠贯入,再抽出,再贯入。

肉棒越胀越大,也越来越热,在湿润紧致的花穴里面煨着,小穴热得都快要融化了。不止如此,周桐只觉每寸皮肤下都有火焰炙烤着,致使他大汗淋漓,口干舌燥,完全沉侵入男人带来的快感中不能思考,狂乱地摇摆腰肢迎合他的狂插狠抽,两条手臂紧紧勒住他的脖子借力让臀部向他健壮的体魄贴近,丰满的胸脯也不断荡漾拍打在他的胸肌上,下面肉棒与花穴完全结合得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缝隙。

“啊啊哈啊啊嗯好酸穴里面,啊,穴里好酸啊啊呜要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周桐哭的不成样子,一开始犹豫挣扎的神色再也不复存在,脸上只留下淫荡的媚意,他抖动着腰肢,雪臀收缩,前面的阴茎剧烈的弹跳,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喷射出了一股股的精水,下面的肉穴紧紧收缩,内壁亲密的贴着肉棒的表皮蠕动抽搐,穴眼里一股淫水喷了出来,全数喷在刘树涨红的龟头上,“呜!”

他涨红着脸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极为颤抖的哭腔,由于快感始终紧绷的四肢骤然松懈了力道,软软的从刘树的身上滑落了下来。

刘树吻了下他的嘴唇,“射你里面,嗯?”

周桐哆哆嗦嗦点了点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收紧了腿根两侧的肌肉,只听耳旁传来男人性感的闷哼,然后体内的撞击骤然加速林乱,周桐感觉到自己的一条腿被掰开按在床上,另一条则被男人握在手里不停摩挲着脚腕,他呜呜哭着,十指几乎要把床单给拧碎。

他以为刘树说射就是真的要射了,谁知道他又紧锣密鼓的操了他十来分钟,速度和力度都没有丝毫的松懈,周桐实在受不住,不停的在他耳边小声的叫着哥哥饶了我,哥哥太猛了要操死我了,最后连老公都叫出来了,才见刘树的表情僵了僵,继而捞着他的腰往胯上狠抵了几下,从微张的马眼喷射出几股厚重的热流,迅速弥漫了他的小腹。

虽然刘树这下操的有些重了,撞的他的小穴都有些疼,但对他来说也仍是爽大于疼,他“嗯嗯”哼着又把腿缠到了刘树耸动不停的腰杆上,头往后一仰,边哭边捂着痉挛的小腹涌出了大量滚烫的淫水。

刘树猛的往后一撤腰,就见那股子汁水瞬间以喷射的形式从穴口溅出,周桐也爽的要命,咬着手指喷的魂都要没了,高高挺起的小腰好半晌才软软的跌落回去。

他一抬眼就看到了脸色暗沉的男人。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比起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来的锐利,压迫感十足,他嚅啜了半晌,放下手里的东西小声道,“你,你干嘛?”

刘树不说话,抿着薄唇站起身,刚朝着周桐迈出一步,竟吓得周桐直接一个激灵,慌不择路的握住了旁边教室的门把手,“你要是没事的话,我想先回家吃饭。”

不算厚重的门板隔绝了围绕在两人间的诡异气氛,周桐立在门边发了会呆,闭上眼睛长长出了口气。

“你怎么”,然而有人比他更快,周桐被捏住手腕重重抵在墙上,健壮灼热的纯男性躯体贴过来,一声弱弱的“不要”从周桐口中发出,像是瞬间点燃了暗涌的情潮,刘树喘了口气,猝不及防一手扣住周桐的后脑勺,一手掌住他的翘臀用力一捏,在他欲张嘴嘴惊呼时,毫不犹豫堵住他的唇,下半身挤进他光裸的两腿间,随即发狠的往上一挺!

“嗯!”,挛缩中的穴眼被迫撑成浑圆的形状,龟头捣开穴肉,从下往上猛的贯穿至深处,瞬间将弹性十足的腔道插成了又粗又长的鸡巴形状,刘树感受着那丝滑触感的包裹,只觉一段时间没做,狭小的甬道甚至比之前还紧上了几分,他咬着牙闷哼了声,随即摆动腰胯,一下又一下的将周桐整个身子往墙上猛顶。

“呜!啊!难,难受太快了呜!”,而作为承受的那方,细瘦的周桐明显吃不消一上来如此猛烈的强攻,带着潮热气息的白皙身体被男人赤裸裸的抱在胸前,用那炙热到渗出汗水的肌肤摩擦着他的乳尖,张开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置于两侧,男人高大结实的身体都比他强壮了太多,让他连稍微的挣扎反抗都没法做到。

周桐难耐娇气的哭喘,一面咬着唇皱起两道弯眉,小嘴儿里颤声叫着太深了受不住,一面撑着刘树的肩膀,试图瑟缩着往上挪动,却因为自身的重量和背后湿滑的墙壁反复跌落,伴随着一声声急促的啪啪声响,小花穴贪婪地把肉棒吞吃到最深处,连小阴茎都被顶到最深的鸡巴刺激的翘的老高。

“呜呜!刘树我不要,不要这样我们出去,出去好不好”

抵入的巨硕热烫生硬,在湿嫩的肉中抽动着深进,涨的周桐瑟瑟发抖,男人在强行的开拓他,不顾他的哭泣,不顾他的哀求,如此折腾了会儿,周桐才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刘树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只是垂着眼,用危险的眼神逡巡着周桐身上每一寸肌肤,看着那柔软细腻的发丝湿黏的贴在额前,然后是高高扬起的脖颈上充分暴露的小巧喉结,微隆柔软的胸脯,曲线往下,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白嫩的腿心里,粉润浪荡的雌穴十分艰难的将他的肉根吞进又吐出,吐出又吞进,棒身过于粗壮,肉唇也随之翻卷,鲜红而滚烫的穴肉也被拉扯出穴口。

除了时不时吐出的压抑粗喘外,刘树就像一头被欲望所控制的雄兽,挥舞着巨大的性器去攻占眼前弱小的雌兽,一下一下,深入心脏般的深插猛干,柔嫩的穴儿被硬生生捅开,花心被狠狠碾凿着,甬道从干涩到湿润,蔓延出大量湿滑粘液,越来越顺利地被狂插猛捣。

“林,刘树,呜你说句话啊,我,我害怕”,那激狂的速度让周桐瑟瑟发抖,撞击而来的力度和频率几度震碎了周桐的带着泣音的求饶,他努力攀爬在刘树宽厚的背上,四肢如同树袋熊一样缠绕着男人的脖颈和腰杆,两条细白大腿颤的不成样子。

刘树舔吻着他的耳垂,看准他坐下来时用力把腰一挺,龟头霎时刮过他的敏感处穿过穴口,重重击在娇嫩的小穴肉壁上。

“啊!”,周桐差点被这一下给硬生生的操死,难以言喻的刺激从花穴深处突地炸开,在酸胀深重的难受中又体会到更深层次深刻的快感,他浑身紧绷着抽搐,无比尖锐的哭叫了声,张开的嘴唇紧接着就被男人给捕获,继而发狠地吮,用舌尖探入他口中,勾缠着他的舌头绞缠在一起,像是要把他口腔中的每一寸角落都搜刮一遍。

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

“老板你在吗?我看你好像没去吃饭那个要一起去吃饭吗?”

门外传来娇滴滴的女声。

是他们饭店的服务员,为了方便,刘树把员工的宿舍跟自己的房子租在了一起。

敲门的这个是王姐。

离婚后出来打工的,说起来还比刘树小几岁。

貌似对刘树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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