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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要夹死我了

 

餐桌旁周桐气鼓鼓的吃着早餐,边吃边控诉着对面的男人。

“刘树!!你是狗吗?随时随地发情?”

对面的男人挑了挑眉,痞里痞气的勾唇笑了笑,“嗯?,生气啦?”

周桐呲起小牙。

“你说呢?”

他像个炸毛小猫咪一样,刘树桃花眼满是笑意,伸出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头发。

“行,我错了。”

说完便探着身子对着周桐的小嘴啄了啄。

周桐腾的一下从头红到脚。

“你!你这样算什么啊,你知不知道隔壁就是饭店的人!你!”他咬牙切齿,脸红的不像样。

刘树满脸不在乎。

“所以呢?喜欢吗?”

“什么什么喜欢?你在说什么?”

周桐大大的猫眼里闪过一丝慌张,强壮镇定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慌什么?我只是想问你喜不喜欢做爱而已。”

突然男人的手臂还是紧搂着男孩,骨节分明的五指扣着男孩如葱白般细长的手指,十指相扣。

“我怎么就艹不够你呢。”

周桐刚有了一点羞涩,就被男人的这句话给吓得窜出了两米。

但是没用。

还是被抓了回去。

衣物渐渐林乱的洒满一地,沿着桌子脚下一直蔓延向最里面的休息室内,那张不算太大的单人床吱呀狂响着,艰难的承受着两个成年男人激烈的交合,似乎下一秒就快要断裂掉一样。

周桐蜜色的结实身躯完全裸露,被另一名身形高大修长的男人掰着双腿狠狠操逼,穴心抽搐间,粗壮巨屌猛烈贯穿艳红贪吃的逼眼,捣出的汁水有的如雨点般顺着肉柱滴落床铺,有的又被用力捣回去堵进肉穴里,他不受控制的仰头,嘴里发出激烈喘息,一双修长的腿已经盘上了男人结实的腰肌,脖颈处喉结阵阵滑动,承受来自男人无比凶猛的冲撞和侵占。

“噗嗤噗嗤噗嗤”的捣弄声,“啪啪啪”肉体碰撞声,兼之压抑的的浪荡呻吟混合交织在一起,回响于房内的每个角落,又灌进两人的耳里,加剧了银靡的气氛,点燃了情欲的火焰。

“啊唔!刘树嗯啊!你他妈,你他妈慢点!”,距离上次刘树在自己家过夜才一周而已,然而刘树依旧像是个喂不饱的豺狼,只不管不顾的掰着周桐的腿根,一下又一下甩动着胯下的巨屌在饱满多汁的双性穴道中肆意的狂奸猛干,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更是下下拍撞在穴口,溅出一片黏腻的水花。

听见周桐不稳的语调中带着颤意,刘树俯下身,极轻的在他的耳边说了句什么,末了,覆在那柔韧腰肢上的双手也跟着缓缓下移,暧昧的揉了下紧实臀肉。

那露骨的,呷昵淫话使得周桐脸色爆红,忍了又忍,他猛的挺起胸膛急喘了几口气,眼底逐渐被捣出破碎的水光,“操你还是,你还是别说话了”

“我知道,你更喜欢我用做的”

说罢,刘树架起周桐的一条腿更为用力的动作起来,此时的他精力无比地充沛,不知疲倦地侵犯着这个轻易就能让他疯狂的男人。与其说他喜欢做爱,更不如说是喜欢看到周桐被欲望主宰,被干到神志不清眼里只有自己的模样。

蜜穴内的肉刃以惊人的速度反复抽撤进出,硕大的龟头碾开每一道试图收缩的褶皱,从穴口直直干到穴心,受到肉炮攻打的雌穴也渐入佳境,腔道酿造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致使周桐的穴口不可避免的抽搐着,蠕动般吮吸着那粗如手臂的壮硕棒身。

“嗯!呼!呼!啊哈!”,被操的双腿大开的男人脖颈越仰越深,腰杆甚至被顶出了一道拱桥一样的弧度,尽管他努力再深呼吸,然而大腿和臀肉也依然小幅度的快速抖动,身前的阴茎亢奋的挺立,甩在压过来的腹肌上时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周桐甚至觉得那一整根粗大的肉棒甚至已经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处角落,它发了疯的撞过来,满满的,充实的,两人耻骨相贴时,饱满充血的的阴阜已经抵上了男人的下腹,一次又一次被那粗硬的毛发剐蹭,痒意铺天盖地席卷过来,刺激的性感的肉臀边剧烈哆嗦边摇晃出淫乱的弧度。

“唔!啊,刘树你就不怕嗯”,昏昏沉沉的快感逼的周桐连话都说不完全,那修长的大腿紧绷出一条诱人的肌肉线条,蜜色的皮肤之上,有一只肤色偏浅的手掌正覆在那里狠命的揉捏,呈现出强烈的色差对比,周桐眼前是剧烈晃动的天花板,他深吸了口气,实在没忍住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哭哼,“就不怕被,被听到以后所有人都会知道嗯啊你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啊!”

刚刚咬紧唇就被男人惩罚性的狠狠向前一顶,灭顶的酥麻快慰让周桐浪叫出声,穴心喷出大量滚烫淫水,紧紧收缩吸绞着狂野律动的男根。

“宝贝儿,现在我们两个到底是谁叫的更大声一点,嗯?”,刘树越干越狠,捞起他被淫水打湿的臀部,大手抓着两瓣臀肉,用力往两边掰开,凶狠又猛烈的撞了进去,沉甸甸的大囊袋撞上被操翻的嫩穴口,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响,紧接着是越来越多的,越来越密集的沉闷肉体撞击声!

骤然的加速使得周桐挂在男人腰间的脚背都倏地弓了起来,腿间猩红狰狞的巨屌急促而猛烈地打桩狂插,无规律的挺进弄得小穴不知所措,艰难地含进吐出,内里软肉被操弄得松软,巨硕的肉棒持续不断刮弄着肉壁上的褶皱,蘑菇状的龟头卡在小穴里旋转挤压,又快速抽出,再次狠狠贯入,再抽出,再贯入。

“唔唔!”剧烈的动荡,震碎了周桐的呻吟,一波又一波的快意,让他逐渐失神,躺在床上双眸迷离,半张着嘴唇淌着口水,勾的刘树好几次俯身狠狠的去咬他的嘴。

“爽吗?”,一边凶狠地吸吮着他的嘴唇、舌头,阻止他出声,一边起伏着腰臀狠狠刺入,刘树如一头发情的野兽,凶猛地侵犯着他的雌兽,随着每一次的顶弄,都用力撞击着周桐的臀肉,那种砰砰地不间断地声响,就像某种象征所有权的标志,每响起一次,周桐的心理防线就跟着溃败一步。

周桐简直要被他操到窒息,沁着薄汗的身躯不住的颤抖哆嗦,俊脸涨的通红,眼角处的生理泪水被猛烈的撞上一下,就极速的滚落,天旋地转间,他抬起双手用力的抓挠伏在身上男人那结实的背脊,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姿态淫荡的就像一个婊子。

“我问你,爽吗?我操的你爽不爽?”,刘树将他的用力顶撞至床头,借着身体下沉时的重力,坚硬如铁的大鸡巴狂猛的在潮热蠕缩的窄洞中打桩,贯穿,然后狠狠的挺着囊袋重重压在那穴口,一下一下,操的极其凶猛,像是要把那腹部上覆盖的肌肉也顶起来一块。

“啊!”,周桐大张的唇瓣上全是被吮吸出来的晶亮口水,他死命战栗着,呼出的喘息潮湿火热,所有的神智已经完全被操着他的男人主宰,“呜!爽用力点,再用力点操我!啊啊啊!”

噗呲——噗呲——交合的地方拉扯出大量粘丝,啪的一下合拢时又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刘树俯身亲吻着周桐激烈扬起的脖颈,锁骨,缀在饱满胸肌上的两颗艳红乳头,一直到周桐带着哭腔求着他操深点,他才拉过周桐大张着的腿胯下猛的一个深入,把那坚硬肿胀的龟头全部送进了松软的肉穴内。

“呜呜!”,皮肉相互撞击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周桐蜜色的身子被他顶得乱晃,四肢颤抖着颤叫出声。

刘树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周桐,看他被操到潮红的脸,和即将高潮时无比狂乱的表情,带着狠劲的死命下压臀部,以最快最猛的速度往里面顶着,大鸡巴一秒数下晃动在穴口,完全消失时甚至连囊袋都消失在了相互挤压的腿根间。

“哈啊!啊啊嗯啊!”,周桐四肢抖动的像是风中的落叶,呼吸紊乱,喘息局促,下面的穴嘴更是一下一下紧缩,整张小穴都在收缩颤动,淫水不停地喷溅在肉棒上,臀肉抖的几乎要痉挛起来。

随着快感越来越强,周桐大腿内侧夹住男人腰部的力道越来越紧,尤其在刘树配合着在他抬腰时用力向上顶起肉棒,让那“凶器”插入更深,刹那间,周桐竟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下一秒,只见淫水从穴口处如喷水似的四处飞溅,周桐十指扯拽着地,整个上半身都弓着悬空起来,脚背和大腿都在狂颤着哆嗦。他现在连“畜生”两个字都骂不出来了,因为被畜生操到高潮他的他明显才是更为下贱的那个。

“宝贝儿,你真是要夹死我了”,刘树销魂的眯起眼,青筋慢慢浮现在修长的手臂,他偏头在周桐耳畔汗湿的太阳穴不住的吮吻,一面抚摸着他因为高潮而紧绷到极致的大腿根,拇指和食指揉搓那粒沾着水的阴蒂,逼的周桐更为疯狂的在他身下痉挛。

“别碰!啊啊!别碰!”

还未喷完的淫水在穴肉强劲的挤压下简直就是呲出来的,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麻痹的周桐两眼失神,时不时用力抽搐上一下,两条修长大腿已经完全敞开,浑身上下更是湿透,无法承受似的向后甩着一头滴水的黑发。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还未餍足的刘树抱着周桐换了个姿势,手掌拍了拍那一阵一阵紧缩的臀肉,贴在周桐耳边哑声道:“自己坐上来”

周桐脸上满是红潮,他抬起屁股,握着那滚烫的肉刃,慢慢地送进了自己体内,当那粗大的龟头钻进他的甬道时,俩人都发出一声叹息。

“宝贝儿,继续”,刘树绷着嗓音催促,浑身上下的肌肉无一不蓄势待发的充满了力量,他轻舔着周桐颌下的汗珠,雪白牙齿若有似无的轻瞌着那脖颈上凸起的喉结,“把它全部吃进去嗯就是这样嘶嗯!”

闪烁着淫靡水光的肉屌一点一点破开黏腻穴肉,那粗硬的肉棒在他体内长驱直入着,通过这个体位让两人的结合无比地深入,当下体的肉洞完全把那根粗大的性器完全吞没时,周桐甚至觉得刘树已经顶到了他的内脏,那种刺激让周桐头皮发麻,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四肢过了电般的颤抖。

刘树拱起腰,猝不及防的往上一顶。

穴内瞬间再次被鼓鼓胀胀的肉柱塞满,棒身火热的温度将里面烫的狂喷出水,粗糙的表皮从敏感的内壁上重重擦过,擦的穴肉抽搐不止,大龟头更是可怕,一下子就抵住了里面那块软肉。

周桐眼前忽然一片白光,意识中断片刻,回过神发现自己瘫坐在男人身上,身体哆嗦的厉害,雌穴将肉棒完全吞入,而自己的阴茎,则在断断续续吐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

“骚货,这么容易就被操射了”,在周桐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腰间掐着的手拽着他又是往下席按,那强大的冲击力震得周桐猛然一僵,眼角湿红的要命,从喉咙咙里发出一声低哑难耐的呜咽。

“嗯!”,刘树眉头微动,冷白的脸也同样浮起红晕,“操到最里面了,乖,动一下”

“刘树你别你别太过分了嗯啊”,两个人不像是在做爱,倒像是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肉搏,分开双腿跨坐在刘树两侧,周桐发狠的揪住刘树后脑勺的头发,柔韧性极好的劲腰迅速起伏,蜜色健臀裹着股间又粗又长的性器就是几个深吞,即使这个动作让他自己也非常不好受,但他还是强撑着,边咬牙边在男人的身上来回起伏。

“说,我操的你操的你舒不舒服”,就像是夺回了主动权一样,周桐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奉还给刘树,他收紧手掌迫使刘树扬起脖颈,每每扭动起腰,就感觉那肉棒在他的体内肆意地冲撞着,带给他无边地快感。

看着那劲瘦地腰肢水蛇一般摇晃,刘树忍不住把手放在他的腰上,赤红的眸光里满是疯狂与迷恋,“你还可以还可以,嗯!更用力的‘操’我”

随着那臀部每一次抬起,性器就被抽出,只留下龟头含在穴口里,坐下时,就将粗硕的巨棒整根吞没,饱满臀肉拍打在刘树的大腿根,囊袋紧随其后,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穴里充沛的汁水被挤喷而出,前面仍然硬挺的阴茎上下甩动,淫汁溅落在刘树腹部。

“哈!嗯嗯唔啊!”,周桐摇摆的动作越发无法克制,他附身抓着刘树的肩膀,每一次都死死的绷着腿根,让肉穴在火热的鸡巴上套弄,身体仿佛要被撑裂,却又在每一次摩擦时涌出让人头脑一片空白的快乐,在湿淋淋的淫水碾磨中,更是拉扯出咕叽咕叽的银丝白沫,下体一片泥泞淫乱。

小床激烈的晃动了数十分钟,眼看着隔壁的交谈声有渐弱的趋势,刘树也濒临爆发,他嘴上说着荤话助兴,全身结实的肌肉瞬间鼓胀紧绷,抓着周桐的膝盖往两边一分,用力掰开,快要爆炸的胯下狠命前挺,突突搏动的粗黑大屌在全根没入的那刻精关大开,扑哧扑哧!狠劲十足的插在周桐的小逼里强力内射!

“呜呜!啊!”

周桐被汹涌灌入的精水烫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犹如一尾鱼似的拼命扑腾,十指死死抓住地,口水流了满脸,男人为了防止他在高潮中挣脱出自己的性器,大掌揉着他的臀部把他的下体牢牢禁锢在大肉棒上,咬牙钉入,钉入,在钉入,两人耻骨相连,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无法挣脱的周桐被岩浆般的精液浇灌了个彻彻底底,那粗硬茎身在他的体内撑出了属于它的形状,畅快的喷射体液,炙热的那部分连带吸附的穴肉都在急剧的缩挤着。

周桐头用力向后仰,张着嘴大口的喘着气,目光迷离,神情愉悦中夹杂着痛苦,脚趾用力蜷缩,细颤着抖动了好久都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刘树一直埋头在他颈侧等待着那股子余韵彻底过去,他听着周桐略带哽咽的啜泣声,转过脸在那通红的耳朵上亲了一口,起身将周桐打横抱进了教室。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一波接一波水花荡漾着砸在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的从门缝中传出,期间,还夹杂着一道少年微弱的哭求声,他说着“不要了不要了”,却没有任何用,毕竟,他招惹的可是一头足以把他吞吃入腹的豺狼。

游玩回来后,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明显更近了一步,周桐在想起刘树,脸红的次数也更频繁了些。

“小骚货,老公弄得你不舒服吗?嗯明明都这么湿了”,然而到了此刻,之前那本来就是为了哄骗少年的借口哪里还能算数,正值壮年的男人狎弄般舔吻那对兔耳,掐着他的大腿用力的掰开,一次又一次挺着那粗大滚烫的巨物发狠的操着少年大敞的腿窝,横冲直撞,搅动的里面汁水泛滥,两瓣小肉唇都噗嗤噗嗤的翻进翻出,带出大量的黏腻汁水!

周桐被操的直哭着摇头,两只兔耳晃得蛊惑人心,甚至奇迹般的,随着主人身体温度的升高逐渐蔓上了一层浓重的红晕,它们连同尾椎处的兔尾一起,抖动的如同风中落叶,却又让人止不住的想让它们颤的更狠些,更凶些,“呜呜呜!你骗我你嗯你说好了的我不要你就把它拿走”,受不住的小兔子手脚并用的往前爬,膝盖还没等挪出去半分,就被抓了回来惩罚性的迎来了一记重顶。

“这才哪到哪,乖,忍着”,刘树笑着低喘,掌心在少年腰侧最敏感的一带游走着抚弄,感受着对方被刺激到重重收缩的嫩肉,胯下更加大刀阔斧的狠冲猛顶,直恨不得撞得那对白屁股都颠飞起来。

眼角挂着泪痕的少年急急抽了口气,随即似是惊惧般的用细白手指死命的胡乱抓紧地,太快了!太快了!随着那坚硬的胯部带着要把他捣碎的力道冲撞过来,浓密的黑色毛发也随之挡住了正在不断升温发热穴口,同时,腹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碾着瑟瑟发抖的兔尾,每一次干到直肠口的粗硬棍体都让周桐以为自己是在被两根鸡巴操着。

“呜呜!嗯!”,趴在那的少年鼻头止不住的发酸发涨,哭喊着抽搐,眼睛更是红的如同一只真正的小兔子,整个小腹又酥又麻,在股可怕快感持续的氤氲下,他双腿大张不住扭动翘臀,后穴也跟着分泌出滑腻肠液,将兔尾巴肛塞死死含在穴里。

刘树惬意地低哼着越干越狠,噗嗞噗嗞地搅弄得浪穴淫水直流,香甜花汁随着肉棒抽出的动作,从翻开的下体底部被挤出,慢慢凝成一滴透明液体,还未来得及滴下,便被沉重硕大的阴囊快速拍打成白沫。

渐渐的,毛茸茸的兔尾也被四处喷溅的淫水弄湿,虬结成一缕一缕的模样,不断散发出酸涩淫靡的味道,刘树笑着说了句真骚,一边发狠的操干着淫穴,一边粗喘着舔吻少年的雪颈,大掌揉弄着那可以一手掌握的奶子,每次插入都是又深又狠,顶开穴口,把那娇弱敏感的深处刺激得不停收缩,龟头就会被宫颈咬住,甬道里的媚肉霎时疯狂地蠕动,从四面八方压挤搁在穴道里的硬物。

“小骚货,真受不了吗?真受不了的话为什么还咬我咬得这么紧,恨不得把我给吞下去?”

男人简直太会折磨人了。

他揉着少年的小腹有规律地施压,胯下还在细致地研磨画圈,周桐脑子轰鸣着,除了那根侵犯着自己的巨物什么都感受不到,只觉得自己快疯了,里面要被搅坏了,淫水一波一波地往外涌,两人性器贴合的地方尽是汹涌的液体,每一下的动作都充满了黏腻的张力,像是离不开,又像是舍不得离开。

“怎么会?”,刘树看着少年又倔又怂的小模样心酸的一塌糊涂,笑着在他耳边吻了口,一直揉玩他奶子的手滑下去,牵着他的手摸到两人腿间,湿黏黏的触感,被充分扩张填满的穴口,亲密无间地咬着粗大的男性欲望,被来回贯穿的柱身捣操的泛出滚烫的热气。

“宝贝儿,老公这是在疼你”

“你摸,你的小逼夹得可真紧!”

胯间浓密湿漉的耻毛磨着细嫩柔软的穴肉,两人的手指就在这之间极近挑逗地穿梭,周桐瞪大了眼,下一秒就被大鸡巴粗暴的整个贯穿,他僵了半晌,继而浑身颤抖的向后仰起,半张着红润的嘴唇尖喘,双腿更是受不了的紧绷,乱踹,包裹着肉屌的穴道活像个鸡巴套子似的勒紧了男人的鸡巴。

粗壮的棒身进出间凶狠的要命,混合着从精壮胸膛上流淌下来的汗水大力律动、冲刺、操入,周桐在无尽的疯狂晃动中无措的抓着地,可是体内的性器动的太快了,粗硕龟头每狠狠的顶撞下深处的软肉都会让他不受控制的哭喊出声,“啊!太深了呜!”

被干的缩成一团的少年脚趾死命蜷缩,被翻过来后,细长的小腿颤搐在男人壮腰两侧,一边往起挺动小腹,一边用手勾住男人脖颈,呻吟声断续,还都带着可怜的哭腔,迭声叫着侵犯他的男人的名字,“呜呜!刘树刘树慢点!深!太深了啊!”

刘树垂眸看向跨下少年染着红潮的汗湿身子,忍不住越干越快,肉体拍打的声音在空旷的屋里显得无比密集,“乖,叫老公”

他的性器在他的体内撑出了属于他的形状,畅快的蛮横戳顶,猛的用力冲撞间,整根柱身顿时插入最深处,龟头挤入那道特别紧窄的小口,进入了一个更温暖湿润的地方。

周桐的下体猛的弹跳了一下,平滑的腹部疯狂抽搐,硬挺的阴茎第一个受不了,哆嗦着从顶端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呜呜呜!老公老公不行了!里面好难受!”,哭着向后缩紧肉臀,又控制不住的往前挺,在男人如同楔子般插入的肉棒上疯狂套弄,汗水密布的臀肉更是如同果冻一般弹动,被撑得极大的穴口含着巨大的巨根贪吃般砸弄着,怎么也合不拢饥渴的收缩,被撑的连肥厚的肉唇都扯成薄片。

偏偏在这个时候,恶劣的男人狠狠一口咬上他的兔耳,伴随着巨大的刺激,另一只则猛的向脑后抿去,周桐哆嗦着哭喘,只觉得强烈的痛意伴随着电流般的酥麻一齐向小腹汇聚,他崩溃的捂住小腹,却也止不住那淋漓液体的大量喷洒。

他被干到失禁了。

“混蛋混蛋”,周桐迷离着眼睛用绵软哭腔骂道,呃的一声,扬起的脖颈间小巧喉结激烈滑动,大腿也被男人死死按住,以极其淫荡的姿势敞开成一个环形,那结实的公狗腰卡在其中,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摇摆冲撞,操的周桐脚趾乱颤,脚背乱扭,阴茎里流出来的淡黄色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溅。

此时那洁白的兔尾已经被玷污成了狼藉不堪的模样,兔耳也被男人的吻舔的湿漉漉的,刘树重重摆了几十下腰杆,突然用力抽出,赤裸着身体下床,双手在随身的包里摸索了番,返回时,手里的东西叫周桐瞳仁忍不住瑟缩了下。

“乖,那个弄脏了,老公帮你弄下来”,按住周桐的腿根,刘树不由分说的拽着那小小的兔尾巴往外拔,随着橙黄色的棒身露出穴口,凹凸不平的棱子碾压过稚嫩肠道,嫩肉不可避免的阵阵抽搐痉挛,周桐大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口水和肠液一同流淌了满床。

面对着已经毫无力气,任由摆弄的少年,刘树将手里的东西仔细为他佩戴好,犹如变态一样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相比较象征着纯洁的兔耳而言,此时戴在少年头上的狐狸耳朵则更加热辣奔放,那如同枫叶一样的颜色与少年白里透红的肌肤交织在一起,汗水浸润间,凹陷的随着小腹起起伏伏,充满了一种致命的性张力。

刘树庆幸自己过来的时候顺手多拿了一套,周桐则是欲哭无泪,呜呜咽咽的扬起手在刘树的脸上扇了一巴掌,然而那温软的力度一点威胁性都没有,相反,还没有男人撞进来的那一下沉闷声响来的响亮。

“呜!”,这一下换来少年一声酥进骨子里的闷哼,周桐仰起汗涔涔的脸庞,湿红的穴口再一次被巨屌撑的变形,成了一个猩红的肉洞,刘树一手握着他的奶子把玩,顺着滑嫩紧薄的腰线上下抚摸挑动,健硕的腰杆一耸一耸的狠狠操穴,那块块虬结的腹肌重重的撞在他浑圆的屁股上,砰砰砰一下比一下剧烈迅猛。

“刘树我不,我不要了!”,背后的床柔软,周桐被那猛凿狠捣顶的深陷在里面,完全分不清天和地,满脑子都是男人覆在耳边那般欲望浓烈的重喘,他哭着挠了下男人的后背,紧接着,男人又更狠的冲了进来,用更加的坚硬的饱胀填满他,让他连哭声都变得尖锐奇怪。

“小骚狐狸,爽不爽!嗯?呼呼操小穴爽不爽?”,刘树咬着牙只管伏在少年单薄的身体上,他是人类,又更像是捕猎的野兽,从正面抵着少年的腿根狂乱驰骋着撞操,手压住肉臀揉捏,挤成面团,肉棒更用力往小穴里插,在里面搅动,搅的里面胡乱喷洒淫汁。

“告诉我,有多舒服?”

周桐说不出来,他的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再次挺立的阴茎在过多的快感下慢慢涨成深红,流出来的却只有浅淡到透明的精水,“呜”

如同小兽的哀鸣从少年口中发出,性感的小狐狸不过片刻,便变成了一只被人类雄性操到魂都没了的可怜幼兽,他茫然的挣扎了下,大腿失了力气从床边滑落,脚尖贴着地面胡乱点蘸了几个回合后,又被男人一把捞回到腰上,继而一连串的啪啪啪声响炸裂在两人相连的腿间。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刘树的胸膛越压越低,几乎把周桐整个揉进床褥里,在那尾椎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之际,他呻吟出声,性感低哑的嗓音仿佛暧昧到贴在周桐耳边,占有欲十足,且用带着发狠的语气宣誓般不断重复,“你是我的,是我的,知道吗?”

“呜”,水乳交融的性爱使得周桐心脏鼓噪的厉害,不知道为何,他竟然在男人紧绷的声线中听出了一丝紧张,大概,一向强势如刘树也会有没安全感的时候,周桐努力睁开双眸,张开双臂拥紧了他,小声又清晰的对着男人喃喃道,“嗯,不会,不会在离开你”

蜜色背脊陡然僵住,刘树叹息似的吻住周桐的唇,“宝贝儿”

壮腰猛的向前一耸,已经一再被戳开、被捅开的小穴清晰的感受到体内那根大鸡巴顶端锥形的龟头,如同最锋锐的肉刃狠命的戳刺着最深处的小口,而后棒身急剧膨胀,锥形的大龟头如彻底打开的遮天蔽日的伞架,几近撑爆了那的小小短短的小穴颈。

“呜呜呜!不要!啊!啊啊啊!涨!涨!”

强烈的如同超强电击一般的快感从身体里爆发,周桐尖叫着蹬开了双腿,却完全躲不掉的被撑大了肚子,而紧随而至的浓烫的精液喷射进小腹,滚烫的、精量惊人的浊白灌满他的肉穴,周桐哭着甩头,蜷缩的脚趾把乱成一团的地揉出道道褶子,耳朵里只余轰鸣声,四肢连同躯体怎么都停不下来的痉挛抽搐。

和往常每一次一样,刘树依然维持着要把所有东西都弄进周桐身体里的习惯,也似乎是让周桐从里到外都能染上他的味道,无论周桐如何求他,他都只慵懒着趴伏在他身上,微微眯眼舔舐少年嘴角流出的津液,臀部小幅度的抖动着,释放着。

又是一个无聊平凡的一天。

空气中都能闻到柏油马路被太阳烤焦的味道。

商场的门偶尔被打开,进进出出的人带出里面的冷气,透出的冷气和外面炎热的空气交接的那一刻,空间仿佛都被扭曲了一样,形成奇异的变化。

周桐被按在更衣室的穿衣镜上热吻。他快受不了刘树了,这个人简直跟在发情期一样,每天时不时的就发个情,本来两人就没有什么分开的时间,现在就更离谱了,他除了上班的时间之外,几乎都被刘树按在身子下面亲。

这不,男人借着要让周桐给他参考买衣裳的接口将他拐进了商场的服装店。

直接就在更衣室日上了。

他抡起小拳头砸人。

但没用。

这个店里更衣室多的厉害,也没人专门关注这里。

正好给了男人放肆的机会。

周桐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用自己红艳艳的骚逼‘操’着刘树那根畜生屌,整个人就像骑马一样的在男人的胯上颠簸,颤抖时,脚趾不时蜷缩张开,一边仰着潮红的俊脸失声浪叫,一边从下身那口泛滥的井里喷洒出越来越多的滚烫热液。

到了最后,不止刘树的大腿,地,连两人的脚下都是一片晶亮的水痕,直到周桐上下套弄的逐渐变慢,最后挣脱男人的唇舌,仰着头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小腹也抽搐着缩紧了甬道吮吸粗大的肉棒,男人才抱着他的身体猛的转身压在墙上。

“浪货,真骚!”,两条腿跪着分开,仅用插在周桐体内的巨物就将他顶到悬空,刘树彻底敞开自己的胯部,撑大他的腿根,吸着他的颈侧肌肤用力耸动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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