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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都受不了

 

蒙怀雪扭扭捏捏,“我可是病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胡说。”

蒙政讳病忌医,很不喜欢听这些话,“打嘴。月事算什么病。”

蒙怀雪不敢惹真发怒的蒙政,嘀咕说:“我这不是怕你起了色心嘛。”

她似乎没有发觉……

蒙政嘴角噙着笑,这小家伙已经和他相处没有界线了。他们日日同床共枕,虽不行性事,却亲密无间。

这世间唯他们二人是从一处来的。

如今他们并在一处,漂泊相依,在异世里互为彼此的亲人。

蒙怀雪滚在床上,她八爪鱼似的霸占地盘:“今天我要睡整张的床!”

蒙政似笑非笑地说:“好啊,我睡你身上。”

蒙政一拍她屁股,雪臀弹跳了两下,他疼惜的揉了揉说:“这么精神,就跟我下去散散步。”

“不要,肚子疼。”

“你不是说,你肚子不疼吗?”

蒙怀雪眼睛咕噜咕噜转:“现在又疼了嘛。我还能骗你,癸水就是这样的不规律。”

蒙政不让她犯懒筋,“下去走十分钟,不要你命。”

蒙怀雪还不肯,拖也下床也蹲在地上赖皮。

蒙政只好对小赖皮说,“这样,你走不动我了就背你回来。”

蒙怀雪说:“那我还要喝奶茶。”

蒙政挑眉,“肚子又不疼了?”

蒙怀雪娇滴滴喊:“皇兄~~”

“乖。”

:皇兄胯下被踩的生疼

蒙怀雪很没有睡相,折腾起人来很是要命。

食多困梦,蒙怀雪夜里积食,梦话多极了,又闹又跳的。滚在蒙政怀里乱踩,一脚踩了那处。紫红勃起,小政哥哥瞬间跳出来。

蒙政喉结滚动,没有阻止。蒙怀雪力道胡乱踢,胯下被踩的生疼,有种受虐的快感。

蒙政抱住蒙怀雪,长臂一伸把人搂在怀里,他怅然的叹气。粗粝手指把玩着白嫩小脚,揉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隔着裤裆施力。

“宝宜。”一声难忍的声音,蒙政哄着蒙怀雪,咬牙问:“宝宜你睡着了吗?”

蒙怀雪当然睡着了,香呼呼的哪里理人。

蒙政气馁伏在床上隐忍,滑开手机看日子。离他们上次在一起,已经过了整整19天。

她还真能忍。

蒙政不禁奇怪,她都没有欲望的吗?

漫长又折磨的夜晚,蒙政环过宝宜,搭在蒙怀雪腰上睡着了。

背后贴着她的小政哥哥,裤裆鼓囊轮廓清晰。蒙怀雪梦里皱眉,总觉得背后膈得慌。

周四台风,学校临时放了假。

蒙政坐在客厅研究视频对台风的应对,干净利落的白t恤质感厚实,他凝神专注。

蒙怀雪趴在床上看他,“皇兄,你看那些也带不回去。”

蒙政笑着说:“科技与技术带不回去。但人力组织,物力救援还是值得参考的。”

蒙怀雪说:“可是我们地处中原,哪里来的台风。”

“大灾大难的防治救助都差不多。”

蒙政起来揉她头,非常懂她:“无聊了?”

蒙怀雪当然无聊,不能出门,困在房间里两人大眼瞪小眼,当然无聊了。

白天通常都在学校,偶尔不在,这个时间点竟然都不知道该干嘛。

蒙怀雪追剧都没心情。

蒙政挑逗她的欲望,问蒙怀雪,“你都不好奇我们上次做的事对吗?”

蒙怀雪奇道:“做那种事也有对或不对?”

“当然了。”

蒙政抱着蒙怀雪捣鼓手机,蒙政靠在床头圈着蒙怀雪在怀里。蒙政本不欲给蒙怀雪看这么不纯洁的东西,但她清心寡欲的,让蒙政奇怪。

万能的网对这一点也众说纷纭。有人说女人本来就没那么大欲望,有人说尝过滋味之后,女人也会像男人一样欲望强烈。

蒙怀雪单纯不知愁,素的让蒙政发愁。

视频开始播放,蒙政挑的是相对温和的女子向的。蒙怀雪上一次看黄片,上来就弹出男人的那根丑东西,插在女子穴里捣来捣去。非常的原始简陋,看的人脸红心跳。

蒙政给她播的居然是有剧情的。

男主长的人模人样多了,就是下面小了点。女主到是秀美,她面容情动,被男主搂着呻吟不断仿佛高潮。

蒙怀雪不知道怎么的,看的有些害羞。男主亲吻女主脖颈,女主倒在床上的场面。不知为何比让她看赤裸裸的男人插在女人那里还让她感到火热。

蒙怀雪看正儿八经的黄片都没有捂过,小手一伸盖在屏幕上。蒙怀雪抗拒地说:“太腻了,我不想看。”

翻身从蒙政身上滚下去,腰被手掌把住了。蒙怀雪骑在蒙政身上,雪白紧绷的大腿夹在劲腰上。手机掉落哼哼叽叽的传出淫靡,男女主已经抱在了一起。

蒙政以为蒙怀雪害羞。

女主揪着男人领带,也是同一个姿势驰骋在男主身上。起伏不定,男女各自呻吟的叫着。

蒙怀雪不敢在蒙政身上作威作福,僵硬如烧火棍。蒙政拍拍她背,蒙怀雪才如临大赦,“皇兄,你放我下来。”

蒙政让她摸枕头,赫然一枚避孕套。

“不,不是一个月一次吗?”

蒙怀雪慌乱道,她还想逃避。大腿一翘被手按住,蒙政贴着她耳朵说:“已经一个月了。”

太子政漫不经心起来带着股诱惑力。

“宝宜不想早点回去吗?”太子政细细抚着蒙怀雪大腿,肌滑凝脂,“欲神让我一个月行房一次。是有空子可钻的,欲神是以女子月事规律为一月。他靠阴阳交合之气而活,你我不必真的等一个月。”

蒙怀雪月事刚结束,她有些慌。手忙脚乱从蒙政身上爬,蒙政枕着手臂任她胡来。小猫似的撑在男人躯体上乱蹬,蒙怀雪身上发烫,粉嫩皮肤滚热厉害。

“腿软?”

这让蒙政非常不爽,宝宜不因他而腿软,反而是看视频看的。蒙政咬她手臂,嫩藕似的软,气性莫名消了些。

蒙政隐隐含笑,温柔地说:“宝宜,看着我。”

蒙怀雪埋头滚在被子里,脸陷入黑暗。蒙政掰过肩头像视频中的男主一样亲她颈部耳垂,炙热呼吸湿绵缠人。

“皇兄,我难受。”

蒙怀雪心慌的撒谎,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视频里的女主叫的那么缠绵了。这个视角垂下来的蒙政,睫毛茂盛,鼻翼坚挺,侧观惊人深邃英俊。

男人这个视角大概都很帅。

呼吸喘不上气来。

蒙怀雪从前,从来没有以男人的视角看过蒙政。她知道太子政皮相极好,兰树贵清,赫赫斯威。他从前就很勾女人,人人都说若能得太子政青睐,便是不得荣华富贵,得一场欢爱也好。

宝宜年幼,从前不知欢爱是这般的。

蒙怀雪揪着胸口,说不清那一团堵胀在难受什么。蒙怀雪使劲揉也揉不不散那里的郁气。

“不要这么粗暴。”

蒙政拿开宝宜的手,自己上去揉。手掌心贴着胸口白嫩,一点一点揉进。她胸前软的不行,像是被拍散的嫩豆腐,一碰就化。

蒙政心疼的吻上乳尖的嫩红,他刚要亲含。蒙怀雪小手揪着他头发,蒙政抬起头来。羞赫的小脸气喘吁吁,蒙怀雪问:“你没有骗我?”

“什么没有骗你?”

“欲神的一月是按女子月事来的。”

蒙政爱抚,语气轻柔低魅:“不然呢?”声音疼惜极了,“傻宝宜。时间乃是空妄,古有四季十二时辰,为自然农耕而生。如今二十四时公历,异世生活节奏快。”

“欲神他的时间,自然是以女子月事界线为时了。否则,他又不务农桑,又不生在现代。他在虚无中,能有什么参考?”

这很有说服力。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蒙怀雪直起身来问,不顾自己衣衫滑落,胸前凌乱坦白雪乳红顶半遮半掩,少女窈窕的青涩之气,露也无色欲之心,只有观者心乱。

蒙政早有底气,淡然道:“上次欲神偷窥你我行欢,我便觉得不妙。后又见它背身过去,似是不用眼。在虚无中获取什么味道气息。”

他指腹爱抚着蒙怀雪脸颊,寸寸滑落,“或许,不是兄妹乱伦。而是你我都是父皇的孩子。”

蒙怀雪古怪地说:“那我和蒙岳也是父皇的孩子啊。”

“你愿意和蒙岳如此?”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蒙政被蒙怀雪翻身做主人,欺压在他的身上作威作福。蒙怀雪似乎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是可以交欢的。

褪去两人身上衣服,这样骑坐当是极为舒爽。

蒙政半靠床头,抓着雪臀指尖深陷。

蒙怀雪气呼呼地说:“你和蒙岳我都嫌弃!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非得你我做。那欲神到底图什么。”

“许是,蒙岳并不是真龙天子。”

蒙政说有所思,刚吐出一句就被蒙怀雪撕咬。她小疯狗似的,蒙政闷哼,他被咬的刺痛却不厌恶,更像是情趣。小政哥哥日渐勃发,粗狂硬热,越来越挺。

蒙怀雪捶他:“就你是!就你是!混蛋。”

:波点套还是超薄套

蒙政失笑抱住蒙怀雪小手,翻身压她,轻嗅馨香的味道,他哑声问:“宝宜,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要做什么了?”

“我赌欲神还会来。”

蒙政抢先在蒙怀雪撒邪火前开口。蒙怀雪这下安静了,她闷了半晌问:“你还知道什么?”

蒙政道:“欲神吸食龙气淫靡之味。你我皆是帝王之子,只怕于滋补他有益。”

换句话说,做几次,做多久怎么做这些都是欲神而定的。

他们若是能制服欲神,只怕立刻就能回去。

蒙怀雪领悟了这层意思,眼睛雪亮。

可是,他们要怎么对付存活在虚无之中的欲神呢?

蒙怀雪沮丧不已。

蒙政按压着她的花豆,指腹碾压,一边破出蜜水一边哄她先行房,“……既无对策,你我先在一起可好?”

蒙怀雪半推半就的,她不拒绝也不配合。连给蒙政戴套也不肯,蒙政叹气,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蒙政从蒙怀雪手里抠不出来那个避孕套,只好打开床头,摸出大堆不同包装的避孕套。

蒙怀雪看着各有各的好看,有些奇怪:“你怎么买这么多?”

不是十二个就够了吗。

蒙政面不改色的说:“换换口味。来,你是用的人。挑个喜欢的。”

蒙怀雪哪里会挑,她只会挑好看的。

“你上次用的什么?”

“超薄款。”

蒙政拿了一个放在蒙怀雪鼻子上,掉下来从她脸上滑落。那个闭眼表情瞬间娇憨。

“薄的不会坏吗?”

“不会,超薄能让你更清晰的感受到我。”

蒙怀雪哪里知道蒙政大尾巴狼,她立即叫嚷着说要厚的——谁要超薄清晰的感受到他啊!

蒙怀雪不过是应付差事。

蒙政一脸失望地,佯装不悦说:“厚的只有波点的,你要吗?那个不舒服,超薄的体验感最好。”

蒙怀雪听见蒙政会不舒服就选了波点的,她嚣张嘚瑟,单手撑在他胸口肌肉上,混蛋地说:“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就是矫情,厚一点你就不乐意。”

太子政挑眉,话都这么说了,他当然欣然往之。

鱼水开始交融。

粗粝波点插入尚且半干涩的小穴时,蜜液一点点推进艰难。蒙怀雪瞬间就睁大眼睛,她上当了!

细细密密的波点推入穴里和上次完全不一样,冲击浪如拍打大海汪洋,小舟上的蒙怀雪不堪一击。

“不呜……呜,呃哦……不要这个!蒙政我重选,啊,你别、别弄了。”

蒙政用力顶进去,翻身让蒙怀雪骑坐。他单手扶着腰,让蒙怀雪自己动:“难受就自己退出来,吃少一点,你自己掌控来。”

蒙怀雪哪里知道什么是退出来,本能的抬了抬屁股。粗红从穴口滑落一截,好像是云端。极致的快感舒服。

浅嫩的褶皱处被小狼牙棒似的波点层层按在敏感褶皱上,蒙怀雪失控,刺激更大的波点让:芦荟薄荷清凉膏

蒙政打开绿色膏盖,涂在超薄避孕套龟头上的位置,手一抹整根涂满。

蒙怀雪不敢看,眼神躲闪的挪开。

“宝宜,放轻松。”

蒙政分开蒙怀雪双腿,薄荷芦荟冰凉的抵着花瓣。上上下下贴蹭,蒙怀雪倍感折磨。芦荟凝胶参杂着薄荷凉,刺激的她下面难受。

蒙怀雪揪住蒙政腰身,轻声哼唧:“凉……”

蒙政顶弄着没有放松,他微喘性感,细细的伏在蒙怀雪身边解释:“你太娇嫩了,没有比小政哥哥更好的按摩杵。乖宝宜,你只要享受就可以了。”

蒙怀雪抱紧蒙政腰身,抽泣的不停。花穴里的那根胡乱捣弄,四面八方的弄,没有它不入侵的角度。

蒙怀雪被入的失声,呻吟哭泣搅合在一起,她娇媚的求饶。

“宝宜,宝宜……”

蒙政捂住蒙怀雪的嘴,“不要叫,不要叫。”

男人的欲火要忍不住了,他才刚刚进来捣弄。纤薄的避孕套让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花穴里的水嫩和绞紧。

蒙怀雪有个‘坏习惯’,她一激动就把他绞的紧紧的,头皮发麻的爽感,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蒙政再听她叫床,犹如魔音地狱,烈火烧身。他抓着床头,强守精关才没有在那一瞬射出来。

两人亲近难得。

他一射,宝宜就不让他碰了。

吃一次要回味一个月,蒙政可不得好好折腾她。

蒙怀雪被撞的东倒西歪。

她越是拼命,蒙政弄的越厉害。蒙怀雪几乎要疯了,流泪不止。花径拼命挤压,一推出去蒙政就闯进来,她眼泪挂在腮边,不受控制的溢出。

蒙怀雪被肏的直哭。

细腰娇臀,雪白的蒙怀雪一把抱下床,她就呆了。乖乖的呆滞的不挣扎,蒙政舒爽的推入又拔出,不过分挤压的小穴极其紧致舒服。

蒙政站着操弄蒙怀雪,交合处啪啪啪飞溅的白沫落在地上。蒙怀雪手无支撑力摇摇晃晃的站不稳,蒙政一撞她险些飞出去!

蒙政亲吻,抓住蒙怀雪的手让她扶墙。

“呃啊,啊啊啊。”

蒙怀雪不断从墙上滑落,软的根本举不起来胳膊。蒙政只好把她带到书桌前。

蒙怀雪扶着桌子被弄,她臂膀薄肌微显,她呻吟尖叫,非常难受。挣扎想要甩开后面的入侵,臀部越滑越刺激蒙政。

桌子被冲撞的摇摇晃晃,蒙政大力稳着,单手托着蒙怀雪的腰,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宝宜身材玲珑,视觉冲击极好,非常的诱人。

360度无死角的冲击让蒙怀雪失控,跌在桌面上半跪着发软,她失控抓住手臂,蒙政瞥了眼胳膊上狠狠留下的三条血道,笑着收取利息。

粗棒全方位角肏弄在花径里,没有一处不被他征服碾磨,让蒙怀雪刺激异常。她突然特别激动推开他:“你走,你走!”

晚了,下面涌滩出水渍。

蒙怀雪不受控制‘尿’了出来,满地都是水。

呜呜呜,羞耻的蒙怀雪没脸见人。

蒙政被尿的大腿一热,再一摸满腿的黏滑湿热,他一愣后笑了,疼爱不已,抱住蒙怀雪说:“宝宜不羞,宝宜乖。我们宝宜长大了,都会潮喷了。”

“这不是尿,不信你闻闻……宝宜,别羞。”

蒙怀雪哪里听的进去,胀的小脸通红,浑身都是粉红色。蒙政没办法,为了让她抬头,只能抱蒙怀雪去浴室。

狭小的浴室挤下两个人,蒙怀雪嫌弃的躲开一面墙壁。她记得蒙政总是在这里射精撸动,觉得那面墙非常的脏。

蒙政不悦,一言不发的蹲下来,花洒冲洗小豆,热水从蒙怀雪大腿流下来。

她刚站稳,突然有什么亲含了上来。舌头舔过,蒙怀雪大叫,连连后退背贴在了墙上。

:皇兄浴室捆绑皇妹

蒙政满意的把她按在墙上舔舐,舌尖细细扫过大腿嫩缝,鲜红欲滴。

蒙怀雪滑下,颤栗不止。雪臀被一双大掌分开,捧着舔舐。嫩红穴缝被舔出个小洞,蒙政进攻开拓不止。

蒙怀雪叫的声音都塞了,浴室回荡着她娇俏的叫声。

欲神被控,整个浴室上空都填满了漂浮的金线,丝丝缕缕的落下一层又一层。

“还嫌弃我吗,恩?宝宜。”

蒙政站起来,高大的身体和蒙怀雪一起沐浴在花洒的热水下,他的笑容被热水冲的性感。

蒙怀雪小穴被撞的又肿又疼,鲜红不已。她哭着说不出话来。

蒙政当着她的面揪下避孕套,猩红一根跳出来,血脉喷张。蒙政把精液射在她肚皮上,隐忍多时的欲望一经释放便放肆不已。

花洒的水,精液的白灼齐齐冲蒙怀雪而来。

蒙怀雪越躲闪,身上背上落的越多,全是蒙政的东西。宛如一场精液雨。

她抱着胸,赤裸可怜,凶巴巴的看着蒙政,一张嘴花洒的雨就落了下来,她委屈道:“蒙政!”

蒙政用花洒冲她肚皮,抚摸着雪白说:“怕什么,又没射进去。”

蒙怀雪气的夺花洒,她不让蒙政洗了!他都射了,完事了。结束了,她不让他碰了。

蒙政手高高一举,蒙怀雪跳着够不着。

“你给我。”

“我来给你洗。”

浴室滑的不得了,蒙政抱着失足滑倒的宝宜,劝不住。他没办法,撕咬了浴花的绳子被蒙怀雪双手捆起来,吊在了墙钉上。

墙顶是按照蒙政身高钉的,方便挂取东西。

蒙怀雪双足勉强着地,几乎撑不住,再用力手腕就勒疼了。

“蒙政,你过分了!你放我下来。”

“乖,宝宜别拍……我给你洗干净就放你下来。”

“我不用你洗!你放开我,蒙政你滚开。我不跟你回去了,你放我下来。”

蒙怀雪踢动无济于事,蒙政强行给她清洗身体。很快满身精浊的宝宜,又变成白白嫩嫩干干净净的宝宜了。

蒙政心悦,对着肚皮得意的亲了一口,畅快的说:“现在多漂亮。”

嫩穴上挂着水滴。

蒙政鬼使神差的摸了上下,细细嫩嫩的花瓣刚受了惊吓,手指一碰就开。

湿润的穴口没有蜜液的润滑,指尖进去有些艰涩,他轻轻挪动着手指,反复插着小穴。

果然如他所料,宝宜的身体非常敏感。

不一会儿湿滑蜜液就开始涌出包围手指,蒙怀雪被入的腿软。

她本来就被吊在浴室,身体敏感至极,被人用手指操弄小穴,指尖的快感比在床上更甚。

蒙怀雪手不能动,不能阻止蒙政飞快抡动的手指,只能哀哀用嘴巴求饶:“哥哥……”

蒙政没被这么叫过,心里一甜抬头,蒙怀雪怯怯懦懦的,小脸乖巧的喊着:“哥哥,我手吊的痛。你放我下来,怎么样都行,再来一次也行。好不好哥哥?”

蒙政转过她贴在墙壁上,热铁从后面挤入,从臀缝滑到后穴若有似无的暗示:“进这里也可以?”

他好像对这里非常感兴趣,不断的说服蒙怀雪,笑道:“这里多好啊,又软又湿又紧的。还不用带套,射进去也不用怀孕。”

王八蛋!

蒙怀雪头皮发麻,她不敢松口,连连求饶说:“那里脏。哥哥不要弄脏的地方……”她改口说:“我想摸摸小政哥哥,小政哥哥刚才碰了脏地方,我给小政哥哥洗澡好不好啊?哥哥,让我给小政哥哥洗一洗。”

被宝宜把着肉棒玩?

那个画面想起来就让人血脉喷张,蒙政激动的转身,“宝宜当真要给哥哥弄?”

蒙怀雪点头又快又乖,甜言蜜语道:“你这么高大,我要是不听话你不是又把我绑起来了。”

“哥哥你放心,我肯定不会骗你的。”

蒙政手指猛一送,最后一次把指奸把蒙怀雪送上高潮。观察欣赏着她被快感包围的样子,奖励的亲了她一口,含住她唇瓣,谈条件说:“宝宜都这么说了。”

“那哥哥也好说话。说好一月一次,哥哥绝不弄你:皇妹给皇兄口口

蒙怀雪变脸大骂变态!却只敢在心里骂骂。

蒙怀雪乖甜地说:“那皇兄答应宝宜,小政哥哥要很快出来。不折腾宝宜……好不好哥哥?”

一声声哥哥把蒙政灌的满脑子迷魂汤,他解开蒙怀雪绳子。却还知道锁门把蒙怀雪抱在怀里。

蒙怀雪手酸酸的,她揉着手腕娇弱地说:“哥哥勒宝宜太久了,手疼。”

蒙政挑眉说:“手疼啊?来,哥哥给你治治。”

拿起宝宜小爪子放在精神抖擞的肉棒上,蒙怀雪不高兴,捏了捏,抓了抓,揉了揉,洗了洗……好不敷衍。

蒙政却不计较,宝宜手嫩随便帮他揉揉,他都舒服异常。

花洒喷在紫红龟头上,小政哥哥被洗的干干净净,水珠悬挂。

蒙怀雪却不肯去亲含,她表情狰狞的看着那丑物,心里一片草泥马。

蒙政按了按她的头。

蒙怀雪不甘不愿服软,红唇裹住小政哥哥,紫红龟头含入嘴里冲撞,蒙政被紧热的小嘴巴舔的舒服异常,他呻吟性感,低沉一声很快就过去了。

蒙怀雪奇怪他竟然也会叫,又舔了下那处地方。像是被什么掌握了开关一样,她反复刺激。

低沉的呻吟不断。

蒙政抓着蒙怀雪后脖颈,咬牙切齿,看着她又爱又恨。

蒙怀雪半点不怕,乌黑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又勾舔了下那处,嘻嘻道:“皇兄不舒服吗?”

蒙政粗喘呻吟,血红着眼睛看蒙怀雪:“你自找的。”

蒙政在嘴巴里操干。

肉棒猛的挺进插进喉管,反复捅入又刺激,蒙政冲撞极快,卵囊反复拍在蒙怀雪下巴处,简直把湿热的小嘴当嫩穴用。

蒙怀雪口水直流,呜呜呜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连甜言蜜语都没机会了。

蒙政舒爽、高潮不断,单手撑在浴室墙壁上,数百下操弄。

身下的蒙怀雪嘴巴吞吐样子性感妖娆异常,她想吐出来,却只是被蒙政提醒:“不要咽。”

什么?

灼热剧烈的涌进来,一股又一股接连三次。蒙怀雪应接不暇,满脸满嘴都是,下巴都溢出精灼斑点。

蒙怀雪傻愣,被蒙政用毛巾擦了擦脸,才反应过来,“蒙政你混蛋!太过分了。”

蒙政抓住两只手,把蒙怀雪抱在怀里说:“下次我给你弄,你也可以潮喷在我脸上。”

这是什么话?好像很公平似的。

蒙怀雪气笑了,推开他离开浴室。

这一晚,蒙怀雪都没有靠近过蒙政。

蒙政身心通畅,枕着手臂。熬到蒙怀雪熟睡了,才敢悄悄把小人儿抱到怀里。

宝宜软软热热的,睡的迷糊的不得了。

蒙政轻轻香了香脸,吮吸她的通红的指尖。这双小手今天辛苦了,他揉了揉一双手腕,把人抱在怀里。

蒙政闭眼熟睡。

蒙怀雪却被热的不行,大半夜的就醒了,见蒙政搂着自己不松手,大气!骑在他身上狂扇巴掌,又是捶又是打。

太子政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扇耳光扇醒过。

蒙政睁眼,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宝宜:“坏脾气,怎么打人呢?”

他的手熟练的摸到下面,还懵着的他把蒙怀雪骑在他身上视作求欢。

薄茧指尖一摸到穴口,重重花瓣就张开,吮吸住他的手指。欲求不满的想要更多。

蒙怀雪不敢置信她这么不争气,连忙扞卫自己的骨气,誓死说:“滚开!蒙政你别乱摸。以后你不准碰我了。”

蒙政这次彻底醒了,疑惑的睁开眼睛看着她,问出那个致命的问题:“你我都做到这一步了。你现在后悔了,那从前做的事岂不是付诸东流,你两头输?”

他可太会添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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