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测量/
陆楠到底也没让沈磊欣赏很久。
让沈磊出去后，陆楠蹲下身，轻轻抚摸着陆初刚刚被他打红了的脸，柔声道：“小初，做人呢，不要总那么嚣张跋扈。”
陆楠温柔的语气和他从前抱住陆初，给他讲睡前故事的时候一模一样。
哥哥的眼睛很漂亮，两道双眼皮像是刻上去的一样，笑起来的时候弯成一弯，看起来很是温柔。
可哥哥的气质却和这双温柔如水的眼睛沾不上一点边。
不过，哥哥到底没有逼着自己给一个拉皮条的道歉。
陆初低下头，又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说完后，陆楠面带微笑，站起身，揉了揉陆初的蓬松干燥的头发，接着托着他的腋窝将他搂起来站稳。
“哥哥带你来这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给你做个体检。”
分明就是哄小孩的鬼话！
体检不去医院，来这淫窝？
“哥……我们回去好不好？我保证……我再不欺负成琤了……”
虽然是兄弟，但陆初的眼睛更像他妈妈一些，一双眼角上挑的凤眼。
从前看起来有几分潇洒，现在则带上了一丝妩媚。
被肏开了的妩媚。
“刚刚不是还说要听哥哥的话吗？”
陆初咬了咬唇，最终只说了一句。
“哥，你随便玩我随便肏我都没关系，我不想当婊子……不想给别人肏……不要把我卖给别人……”
上翘的眼角里还含着泪，盈盈的水光潋滟流转，本应是让人心疼的表情，却换来陆楠不轻不重的两个巴掌。
“昨天晚上我肏你的时候，你自己是怎么说的？是你自己重复，还是让我提醒你一下？”
与其让陆楠提醒，还不如自己乖乖说。
陆初又咬了咬唇，声音发颤。
“……我是婊子……就该让别人肏烂骚屄……”
羞辱万分。
哥哥的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
被哥哥按在墙上，锁住，蒙住眼睛，戴上口球，又被机器人做这样的测量……陆初不是三岁小孩，这样的玩法，他以前又不是没玩过……只是他又怎么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别人这样羞辱？而羞辱他的人……还是自己的亲哥哥……
听到陆楠到现在还在骗自己，陆初想再哀求两句，却被机器人掐住下颌，掰开了嘴。
机器人的手指压平陆初的舌头，戳到喉咙深处，直到指尖碰到小舌头，引起陆初的一阵干呕。肌肉条件反射地要合拢嘴，可机械手的力量太大，陆初的上下颚不论如何使劲，都碰不到一起。
喻泽鸣也坐不住了，端着酒杯走到陆楠身后。
陆楠回头，食指比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记录，开口度，438；唾液分泌，正常……”
陆楠笑道：“这个开口度有点小啊，难怪哥哥每次肏你嘴的时候都觉得紧，回头哥哥再让你练练……”
开口度是指人张嘴的时候上下中切牙切缘之间的距离，陆初不懂，但就算不懂，此情此景，他也明白陆楠是什么意思。
陆初呜咽着想要继续求饶，可机器人依然没有给他机会。
机器人右手食指尖探出一根圆柱形的金属测量棒，左手拇指和食指夹着陆初的舌头往外拉，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需测量舌头尺寸，请配合测量。”
陆初怎么可能配合？
人的舌头原本就很灵活，又润滑，如果不怕疼的话，从两指之间抽出是很容易办到的事情，也是这样，机器人才会语音提醒。
陆初忍着疼扯出自己的舌尖，哭叫道：“哥！别量了……哥……唔！”
不等陆初把话说完，机器人又重复起刚才的那句话，扯起了他的舌头。
一人一机器，就陷入了这样的胶着战中，兜不住的口水落了满地。
直到陆初觉得自己的舌头快要疼肿了，陆楠才轻笑道：“小初，沈经理说，如果测舌头的时候不配合，他们是会在舌头上打环，然后牵着铁环把舌头扯出来……如果不小心扯破了，就再打一个……你想哥哥给你也打一个吗？”
陆初身体一僵，再被机器人拉扯舌头的时候，不敢乱动了。
舌根被拉得生疼，细长的金属棒伸到喉咙的最深处。机器人的动作精确仔细，并没有引起陆初太大的生理反应。
只是心理上的羞辱随着机器人丝毫不带感情的动作，愈来愈浓烈……
“记录，舌头功能，正常；力量，强；长度，1245；宽度，675；厚度，089……”
“小初的舌头，是真的很灵活。”
陆初以为陆楠是为了羞辱自己才这么说，又“呜呜”得挣扎起来，可不知道，陆楠的目光是看向喻泽鸣的。
“学东西也学得很快，可能是以前被人伺候得多了，不知不觉学会的吧。”
喻泽鸣回给陆楠的笑容里也有了将要克制不住地冲动。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
好汤要慢慢地熬，十碗水熬成一碗水，把食材里的精华都熬出来，滋味才足够浓郁。
测量完舌头，机器人的手指顺着陆初的牙齿挪动，挨个地揉过去，偶尔甚至会停下来，捏着一颗牙齿摇晃。
“记录，口腔无异味；舌苔正常；牙龈正常；上排牙，十六颗；下排牙，十六颗；无明显龋齿；右侧上下排磨牙磨损程度较左侧高；上排门牙略微前倾，不影响正常进食。”
机器人的手指抽出的那一刻，陆初止不住地呜咽。
太过分了，这个时代，连养殖场里的肉畜都不会检查得这么仔细了！
“……哥……求你了……别玩我了……”
就算是知道求也没有用，可陆初还是希望陆楠能在此刻放过他。
陆楠并没有回话，被眼罩剥夺了视觉的陆初看不见，机器人从身后的台子上挑选出了一个口塞。
和刚刚堵住他的口球不同，这个口塞是一个鸡巴的形状，底座上有两根带扣的皮带。
内里硬塑料外裹软硅胶的鸡巴口塞是机器人按照测量结果选择的大小，比陆初能承受的长度和粗度略微大一些。
机器人挑选完口塞后，在台子上点了两下。扣着陆初的铁环同步往前，将他整个人都推离了墙面。
陆初背后的墙布都被他身上的冷汗打湿了。
黑暗里的陆初感觉到动静，以为是自己的哀求有了用，哥哥终于要放过他了，松了一口气。
不等他说一句感激涕零的话，嘴巴又被机器人的金属手指撑开，耳边响起了哥哥恶劣的温柔话语。
“小初，要全部吃下去哦，要一直吞着，直到做完记录。”
玩具和人的鸡巴是不同的。
人会痛，遇到阻碍，实在是进不去，也不会强行进入。
虽然陆初早就适应了深喉，但在没有爱抚也没有注射药物的清醒状态下，被机器人抵着脖子，拽着头发，生生将嘴巴和脖子拉成一条直线，再把假鸡巴塞进嘴里，直让他疼痛难忍，不住地干呕。
机器人握着底座的力量是逐渐加大的，就算陆初再不愿，再抗拒，也最终在机器的力量增加到足够大时，被假鸡巴破开喉头。
吞咽的条件反射让陆初不住地呕吐，感觉胃酸都翻了上来。口水呛进气管，想咳又咳不出来。
锁着双腕的铁链被挣得“铮铮”直响，被禁锢的身体其他部位也被铁环勒红了。
程序判断再这样强行插入可能会导致陆初出现生命危险，机器人抽出了假鸡巴，并发出声音：“记录，喉咙适应性，差。”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陆初根本没听到这句话，咳了许久，直到面红耳赤，才缓过劲来。
“……哥……带我回家……我想回家……我不出来了……我再不出来了……求你……”
陆初呜咽着哭出这句话。
陆楠听到这两句话后面色不太好，轻轻拍拍喻泽鸣的肩膀，用眼神示意，让他和自己一起回沙发重新坐下。
给喻泽鸣的酒杯里重新倒了些酒，陆楠轻声道：“见笑了。”
喻泽鸣握着红酒杯，抿唇笑道：“陆总客气了，要不是陆总喊我来，我这辈子估计都不会想到能见到这样的小初……”
“他在家里倒是很放得开。已经两个月没穿过衣服了，多大的东西都吞得进去。那喉咙，肏进去了之后还会缩，”陆楠轻哼了一声，“早就该带他出来了，在家里都把他惯坏了。”
“陆总给我看的……小初开苞的视频，是真的？”
“那还能有假？”陆楠轻轻一笑，“我也是没想到，他第一次能那么骚，被人肏得直哼哼。”
“那后来那个……轮肏的……”
“那是给他打了药。那药一打进去，他就犯了贱，再怎么都变不回去了。”
“那是他第二次被肏吧？陆总也是舍得……”
“怎么，心疼了？”陆楠意味深长地看了喻泽鸣一眼，轻轻一笑，“他就是贱，不打不舒服。你对他越狠他才越乖，你要对他温柔一点，他就能骑到你头上去……”陆楠望向一直被机器人强制塞进假鸡巴，哭得断断续续快没了气的陆初，“你就看吧，再过会儿他就要开始骚了……”
喻泽鸣顺着陆楠的目光看过去。
机器人尝试了几次都失败后，又调整了一下仪器。
连接着金属环的金属杆在墙壁和地板的通道内转了九十度，将陆初以头朝墙的角度支撑在半空中。
机器人站在陆初头顶与墙之间，手里握着假鸡巴，继续往陆初嘴里塞。
从喻泽鸣的角度来看，就好像是机器人在用它的假鸡巴肏陆初的嘴一样。
或许是姿势调整的原因，或许是身体回忆起了这些时的经历，这一次，机器人倒是轻而易举地将假鸡巴塞到了底。
两根皮带从陆初的脸颊绕到耳后，将假鸡巴死死地固定在他嘴里。
折腾了这么久，陆初浑身上下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就像是在他身上渡了一层透亮的薄膜。
固定完假鸡巴后，机器人的工作还没有做完。
他从一旁的台子上取过一条干净柔软的毛巾，从头开始，一点一点替陆初擦干身上的汗珠。擦到脖子上的时候，毛巾已经湿透了，机器人将用过的毛巾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又重新取过一条，细细地擦拭，缓慢又仔细。等他擦到脚趾，已经用掉了七八条毛巾，而因为喉咙里的异物，陆初刚刚被擦干净汗水的额头又冒出了汗。
步骤重复。
“接下来是敏感度测试，要保持皮肤的干燥，这样才能测试出最好的效果。”陆楠喝了一口酒，轻声解释。
这个缓慢又细致的过程不仅对于陆初而言是煎熬，对喻泽鸣而言也是煎熬。
自己对小初的那点欲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在哥哥的婚礼上，与自己同为花童的小初拉着自己躲在宴会的桌子下，和大人们玩起捉迷藏的时候？
是在圈子里的小型聚会上，自己看到刚成年不久的小初抱着怀里比他大几岁的贱货肏？
还是在东东的满月酒上，自己看到小初抱着怀里的婴孩逗弄，表现得比他姐姐都要喜欢这个孩子？
又或者，是在上次的餐厅里，自己看到小初拽着成琤急匆匆离开，快要嫉妒得发疯的时候？
明明这个人人生的每一个阶段自己都参与进去了，但偏偏，自己就是不能更进一步。
同样是大家族里最小的儿子，陆初是备受宠爱，而自己，是受尽白眼。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陆楠送给了喻泽鸣一个大礼，而喻泽鸣唯一能做的，只能是虚伪的拒绝三四次，假意盛情难却而已。
不过，商人嘛，就算对方开出的条件自己再心动，也必须讨价还价才行。
喻泽鸣已经等了很久了，他并不在乎继续等下去。
放下酒杯，定了会儿神，喻泽鸣轻声道：“陆总……我确实是很喜欢小初，但我总觉得，今天这样……不太合适……”
要不是早知道这人的秉性，陆楠是肯定会发火的。
进门后眼珠子就像钉在了陆初身上一样挪都挪不开的人现在才说不合适？
陆楠有时候是真不喜欢和奸商打交道。
又喝了一口酒，陆楠回了喻泽鸣一个微笑。
“不合适，你可以现在就走。”
“陆总，您误会了，我不是……”
“刚刚你也听到了，小初求我不要卖他求了不知道多少次，我现在也觉得，好像确实也不太合适……”
喻泽鸣淡如烟的眉微微拧起，继而笑道：“陆总，我不是觉得交易不行……我只是觉得，用我们家族企业这几年来的所有商业机密换小初一晚上……好像……有点亏……”
“嗯？那你觉得怎么样才不亏？”
“我想要他一辈子。”
陆楠微微蹙眉，“那样的话，我觉得我有点亏。”
被机器人重复擦拭了好几遍又晾了很久后，陆初逐渐平静下来。
机器人以头部悬空的姿势将陆初平放到台子上，又用台子上的皮带固定好他的四肢。头部完全没有支撑，无力垂下，忍受着喉咙里异物，被剥夺视觉动弹不得的陆初完全没有察觉到房间里另外两个人的低声对话。
直到机器人的程序判定测试对象的状态已经平稳后，它才拾起台子上的一根柔软的鹅毛，轻轻从陆初耳廓上拂过。
在剥夺了视觉的黑暗里静置了许久的身体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陆初浑身一抖，因为瘙痒，半边身子瞬时起了鸡皮疙瘩，汗毛直立。
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被羽毛扫过的耳廓上，在黑暗里，陆初看不到机器人的动作，只能竖耳倾听。但陆楠为了避免让他察觉到喻泽鸣的存在，已经拉着喻泽鸣去了另外一间屋子，而柔软的地毯，让他们的脚步发不出一点声音。
等待了许久，耳边似乎再没了别的动静，陆初又逐渐平静下来。便是这时，另外一侧的耳廓上也传来同样的瘙痒，而这次，陆初惊得闷哼了一声。
“记录，耳廓敏感度，高。”
冰冷的声音响起后，整个房间里又安静了许久。
敏感度的测试，要出其不意效果才是最好。可陆初已经平静不下来了，在黑暗里，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他更不知道，他被一个人扔在这里，和机器人独处。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在焦急地等待中，机器人比人类有耐心得多。
直到陆初的注意力涣散，紧绷的肌肉放松后，羽毛又轻轻地扫过他的脖子。这样出其不意地轻柔撩拨，让陆初很是不适，又是浑身一震。
这么长时间以来，陆楠对他的只有暴虐，从来不会顾及他的感受，就算他确实是会觉得舒服，也是因为人体的自我适应能力和药物作用。
但这样轻柔地触碰，却会让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被肏的时候。
第一个肏他的人是成琤。
是在他自己的房子里。
是在盛夏的午后。
是成琤骗了他。
是在他把机器人的最高控制权限交给成琤后，成琤用机器人控制住了他，又对他用了催情的药。
那其实是一次很温柔的性事，不过再怎么温柔也是一次强奸。
陆初接受不了。
陆初每次想到这里都会觉得悲愤难忍。
他重新开始挣扎，不顾喉咙里的异物，不住地呜咽，眼罩再一次被泪水浸湿。
而耳边只传来机器人一句冰冷的，“记录，颈侧敏感度，高”后，就再没了其他动静。
这一次，陆初花了更久的时间才平复下来。
之后的上臂内侧、胸脯、乳头、腰侧、大腿内侧、鸡巴、睾丸、后背……每一个地方所花费的时间都要比之前长。而其间，因为陆初的皮肤重新开始出汗，机器人又花了不少时间替他擦干汗水。
一整套测试下来，机器人记录的内容通过网络，发送到喻泽鸣和陆楠的手环上，而在隔壁讨价还价的两个人根本就无心察看。
皮肤的敏感度测试完毕后才是重点。
机器人跪到台子上，将陆初的两只脚并拢，从膝盖处折叠，接着用力，死死地将他的大腿压倒胸口，最后用皮带固定住。
皮带在陆初本就遍布着青紫痕迹的皮肤上又留下了新的红痕。
机器人爬下台子，再一次拿起卡尺。卡尺略显尖锐的金属挨在因为刚刚的一套敏感度测试而变得有些潮的穴口，开始了重点部位的测量。
“记录，肛门未扩张时直径，085。”
测量完毕后，机器人放下卡尺，包裹着人造皮肤的金属食指破开肛门周边的褶皱，很轻易地，塞进了一小节。
“记录，肛门松弛度，中等；肠液分泌等级，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