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
云苏似有所感,抬眸瞟一眼尘世镜,他弯唇一笑,片刻,宿白从镜中走出来,金光从右手指缝露出。
“你回来啦。”
他瞄到宿白手中的东西,后笑着迎接他,宿白点点头,走向他。
云苏放下笔墨,端起一旁的茶壶,温热的茶水倒入茶杯,升起雾气。
宿白坐在他对面,面前放下一杯茶,单手拿起茶杯,他顿了顿,随即嘴角露出一抹清浅的笑意“还热着。”
“怎么样?”云苏端起茶杯,视线注视着他,宿白眼眸一顿,视线往下,遮住眼底的情绪,“还好……”
云苏眉尾微微挑起,察觉他不对劲,不在过问,心里的疑惑都吞进肚里。
“云苏。”
久久的沉默后,沙哑的声音响起,云苏也跟着抬头,眼前出现一只手,手心是破碎的灵魂碎片。
他瞳孔微缩,猛地抬头看向宿白,心里也有些小窃喜。
宿白这么信任自己,奚润对宿白多重要,没有人比云苏清楚,他颤抖着手,拿稳碎片,生怕被自己弄坏。
云苏眉眼下弯,凤眸中盛满笑意“放心吧,一切有我,想做什么,便去做。”
“云苏,我相信你。”清冷的双眸中带着感激,同样回了笑。
云苏:“我等你的好消息。”
宿白想到奚润,突然道“我这次,不准备带着记忆前去。”
云苏满脸担忧:“会不会有些太危险了,毕竟没有记忆。”
宿白安抚道:“放心,我自有分寸,受到危险立刻就会解除,恢复记忆。”
听了他的话,云苏松了一口气:“多注意安全。”
他还是尊重宿白想做的,毕竟还有他在,一不对,他也可以快速拉他出来。
宿白起身走入尘世镜,尘世镜恢复如常。
“小家伙,伤这么重,还活着吗,还有口气啊,幸好你遇见我,你能活下来了。”
苏柏清想要张开眼,眼前已经被血糊住,还没来得及思考自己怎么活着,便沉沉的倒了下去。
他猛地张开眼,这里不是妖族,他明明记得自己自爆内丹,怎么还活着,他看着四周。
熟悉的地方,让他一愣,看向自己,已经穿好了衣物,尝试运气,也只有微乎其微。
他挣扎的想要起身,疼痛感让他头顶青筋暴起,身上的血肉都在重塑,这是疗愈池,是师傅的地盘。
“别动啊,别动啊,刚愈合,等会又崩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他眼眶发红,不可置信的看向男子,这是他的师傅,他张张嘴想要说话,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清远满眼心疼,这孩子也太可怜了“孩子,没事,一切都会过去,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清远蹲下身来,朝他伸出手,苏柏清盯着那双手,真的是自己那位烂好人师傅。
他这是回到,一开始遇到师傅的时候吗?
他迷茫的看向清远,像个无助的幼兽,小心翼翼的盯着那双手,眼中露出渴望,嗓音沙哑:“真的吗?”
他这副小可怜的样子,勾起清远的怜悯之心,说:“你以后就是我的徒弟,我是你师傅,我一定会保护你。”
清远试图让自己的笑容慈爱:“我可是很厉害的,够保护你了,你前边还有一位师兄,也会保护你。”
苏柏清听他这么说,才想起来这位烂好人师傅,虽然烂好人,但不随意收徒弟,理由就是不想要交人。
上一世自己就是跟了好久,才收自己,还是因为自己会撒娇,因为大师兄是个冷冰冰的人,不会跟他撒娇。
“真的吗?”他抬起头,洗去灰尘,露出那张白皙的脸庞,他本就是妖族,又是在幼崽期,长的甚是讨人喜欢。
他紧张的扣着手指,清远伸手想要揉揉他的头,苏柏清反射性的想要躲开。
又想到这是恩人,僵硬着身体,让他揉。
清远更加心疼这个孩子,抱起他,发现怀里的人轻的可怕,尽量用温和的语气:“放心,我们都会保护你的,不要害怕,有师傅在。”
清远带他回到宗门,停在自己的山峰上,他装作好奇从他手臂里探出头,好奇的俯瞰着下边。
他的小动作,清远都看在眼里,笑容更加温柔。
苏柏清表面装作天真的样子,心里在想,他这是重生了,上一世的自己,在暴露自己是妖族时,被好兄弟成飒背刺,死在他剑下。
自爆内丹,炸死了他,他不明白成飒为什么会突然杀自己,他是妖族最能察觉杀意。
这一世,还刚刚开始,他有大把的时间去查询。
他阴鸷冰冷的眸子,扫视着下边的一切,要是真的是贪心,他一定不会放过成飒。
清远单独给他开辟一个洞府,给了苏柏清很多好东西,离开前。
清远:“过段时间,你师兄就要回来,他一定能教好你。”
说完就溜走,他不会教人,只能去找他的大徒弟。
苏柏清坐在洞府里思考,他都没怎么见过这位师兄。
上一世的时候,成飒在那位大师兄还未回来的时候,和他的关系已经很好。
他总是有意无意的让自己不要去接触大师兄,大师兄回来没多久,就出去除魔,他也就没怎么关注大师兄。
再次听到大师兄的消息,就是陨落。
当时要和大师兄见面,都因为成飒没有见到,一次两次是巧合,但次次就不对劲。
苏柏清起了兴趣,笑得妖艳诡秘:“自己可要好好见见这位师兄。”
清峰山顶,清远正在写简讯给自己的徒弟。
“速回,给你一个惊喜。”
利落的长枪一击毙命,魔还未反应过来,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向后重重倒下,掀起灰尘。
青蓝的衣裳此时已经染上红梅,墨发高高束起,表情冷淡,随手拿起长枪锋利的刀柄上沾染上鲜血。
身后遍地的尸体,他挥舞着长枪,剑气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冲向尸体。
身后的尸体已经全数不在,鸟儿停在他的肩膀上,鸟嘴里重复着话。
“速回,给你一个惊喜,速回,给你个一个惊喜,速回,给你一个惊喜。”
宿白冷冷的吐出一字:“嗯。”
下一秒便消失在原地。
“苏柏清。”稚嫩的少年在远处挥舞着手,和他打招呼。
“成飒,你怎么来了。”苏柏清嘴角勾起一抹假笑。
成飒手里抱着一大堆书,随口道:“老师叫我搬书去。”
苏柏清眼睛微阖,装作听不懂他的话:“那要快点回去,不然肯定少听不少课。”
成飒叹了一口气:“我们外门又能学到什么,要是成为内门弟子,也许就能多学一点。”
“是嘛?那你要加油成为内门弟子,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苏柏清嘴上激励他。
“嗯嗯,我先去学习了,去晚了,老师会生气的。”成飒笨重的抱着很多书,走起来都变得踉跄。
苏柏清回到自己的洞府前,察觉到不一样的气息。
他步伐轻快的往里走,里边的人轻轻抬起眼帘,顺着光的方向看去,眼眸一顿,但很快移开视线。
停留在手中的书籍上,好似任何人都打扰他,俊美却冷硬的脸庞,让人移不开视线,那双冰冷的双眸不为任何人停留。
苏柏清身着银色长袍,他已经渐渐张开,有着魅惑俊逸的脸庞,他漫步走向里边。
看到里边的人,眼中不安,脚步停顿,紧张道:“你,你是谁?”
他的视线从苏柏清身上移开,只顾着看着手中的秘籍,冷淡道:“你师兄。”
“你就是师傅说要教我的师兄,我是苏柏清。”他嘴角上扬,又怕不得体,压住了上扬的嘴角。
黑色的眸子闪烁着光芒,崇拜的望向宿白。
“宿白。”
他话很少,但清冷温润的声音却让人百听不厌。
苏柏清忐忑的站在一边,根本不敢坐下,俊美却冷硬的脸庞,苏柏清喜欢这样的长相。
宿白发觉他迟迟没有坐下,开口道:“坐。”
听到他的话,苏柏清才如释重负的坐下,宿白瞧见他的动作,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拿出基础的书,瘫在他面前。
细心的和他讲解,苏柏清表面认真听着,眼神时不时飘向他。
“可,听懂?”
面对他的话,苏柏清点了点头,疑惑道:“师兄,明日也会过来吗?我不知道,怎么挥剑才对。”
说完就羞愧的低下头,宿白沉思了一会,才道:“明日,还会来。”
他说完就想要起身离开,他还得回去练习长枪的剑法,已经到门口,衣角却被人拉住。
宿白疑惑的回头。
“谢谢,师兄,明日在见。”
他快速都说完,害羞的扭头就跑。
宿白站在原地没有动,眼角微微弯了弯,好似笑了。
这位小师弟,还,蛮有趣。
薄弱的剑气,连树枝都没有砍下来,“师兄,我好没用。”
眼前垂下毛绒绒的头,看起来很好揉的样子。
手搭在苏柏清的肩膀上,说:“还好。”
宿白的话没有安慰到他一点,他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
苏柏清失落道“我真的好没用,都不配当师傅的弟子。”
宿白淡淡的开口:“不会,多练。”
“好,我会努力的。”苏柏清又挥舞起剑,心里忍不住吐槽,装不会比会难,故意学错。
宿白眉心猛地蹙起,他的心脏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食,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你先练。”
苏柏清一转头,发现他已经不见。
看他走了,他放下自己的佩剑。
尾随宿白的身后,苏柏清现在的实力,已经和宿白差不多,他不会那么容易发现自己。
看到他匆忙的进入冰洞,他站在洞口,那里设下了界介,面前已经没有了山洞。
想到宿白刚刚的样子,有些好奇他出什么事。
他怕宿白察觉,没有多停留,便回去继续练习剑法。
一大早成飒早早的就到山下苏柏清,他冲着上边挥舞着双手。
他只得停下来,笑道:“成飒,你怎么来了?”
“我带了吃的,想要分享给你,想来碰碰运气,早早的就来这里等。”
成飒献宝一般,拿出他偷偷去山下买的糕点。
苏柏清惊讶道:“你下山了!”
成飒点点头“我接了门派发送的任务,就买了一些糕点,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苏柏清高兴的接过东西,开心道:“好久没有吃过外边的东西。”
苏柏清只是拿在手里,并没有吃,他的嗅觉很灵敏,上边撒下只对普通人有用的药,会生点小病。
是想要自己生病,从而上不了师兄的课?怎么这般好笑。
他将计就计的吃下去,笑着说:“真的很好吃,我先去练剑了。”
看他吃下,成飒脸上也多了几分真实的笑。
入夜,月色在阴云的遮盖下忽明忽暗。
洞府里,苏柏清睡不着,他全身燥热,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他想着出去散散步,可能会好很多,就看到一抹清蓝色飞过,他跟了上去。
他再次来到了洞府前,洞外散发着寒气,勉强压住他身上的燥热,他想到早上的糕点,居然有让妖兽发情的迷蝶,加入这个糕点不是很多。
没想到真的中招了。
他脑子清醒过来,他穿过界介,越往里走,身体的燥热慢慢消散。
一副美景措不及防的闯入他的眼,得体的衣裳早已被扯开,隐隐约约露出里边的春光,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平日高高束起的长发,已经全数披散在身下,他侧身躺在冰床上,不舒服的发出闷哼。
他紧紧抓牢自己的衣裳,却无济于事,他张开湿漉漉的眼眸。
现在的宿白,那里还有往日的清冷,刚刚压下去的热意,一股脑的冲了上来。
他不确定道,“大师兄。”
听到有人呼唤自己,宿白迷茫的看向那人。
“嗯~”一出口,声音难受的上扬。
他抬脚走向宿白,每一步都让他心脏狂跳,他走到冰床前,在心里安慰自己。
就是想要蹭他的冰床,就是想要蹭冰床。
宿白察觉到热源,刚刚压制住的不适,又一次席卷全身,他不想要靠近,可忍不住靠近,抬起手去抓他的手。
苏柏清眼神暗沉,盯着他,手慢慢的贴近他身边。
一抓住手,就死死的抱在怀里,炙热的双手接触的地方,酥麻的快感,他的身体都得到缓解。
苏柏清一愣,紧绷着神经,手清晰的能感觉到柔软的胸脯。
“师兄。”他艰难的开口,喉结口滑动,五指缩进,精确的抓住那软下来的胸脯。
宿白越来越不满足这一点点的触碰,在苏柏清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时间,天旋地转,宿白坐在他的身上。
他直直的盯着宿白看,粗粝的指尖颤抖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宿白可不管他怎么样,只想要自己舒服,抱住苏柏清的腰,他舒服的抬起腰肢,在他身上下晃动。
宿白是舒服了,可苦了苏柏清,他禁锢住乱动的腰肢。
苏柏清吓的话都说不利索:“师,师兄。”
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宽大的手掌圈住乱动的肉棒,禁锢住的不高兴,在大手的摩擦下舒服的闷哼。
“嗯~”
清冷好听的声音,发出舒服的喟叹。
这一声,身体的燥热直冲下边,他的那里也高高鼓起,他的指尖用力揉搓敏感的龟头。
苏柏清的视线盯着那张不正常潮红的脸,呢喃道:“中毒了吗?”
宿白这个样子,像是中了某种毒。
“啊!”
没有意识的宿白,再这样的粗鲁对待下,哪里守的住精液,在他的手中射出,眼角发红,像是被欺负惨了。
苏柏清都没有想到他会射那么快,抬起手看向那浓稠的液体。
低声轻笑出来,靠近那泛红的耳朵,话语间都掺着热气:“大师兄,你射的好快。”
唇肉含住敏感的耳廓,舌尖反复的舔舐。
柔软而冰冷的薄唇贴在苏柏清的锁骨,湿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身上,圈住腰肢的手又紧了紧。
他的眼睛通红,气的在他脖颈处咬上一口:“尽会勾我。”
宿白眼里都是水雾,他委屈的看向他,控诉的看他。
“该死。”苏柏清那里见过这么勾人的师兄,本想坚守不动的他,也要忍不住了。
他的手慢慢缩进,圈住他的肉棒,宿白不舒服的想要挣脱。
白里透红的肉棒上,已经憋的发红,另外一只手揉着他的腰肢,腰都软的塌下来。
“不要。”
他受不了,瞪着泛红的眼眶,用力的推搡他。
却因为刚刚射出,已经耗费他全部的力气,到苏柏清身上的力气,很调情一般。
苏柏清松开湿淋淋的耳朵,双手掐在他的软下来的腰肢上,退后身体,视线盯着他,那外袍要掉不掉的落在手臂间,全身一丝不挂。
苏柏清咬牙切齿道:“大师兄,倒是爽了,受罪的可是师弟。”
他象征性的,抬胯顶他,宿白还睁着懵懂的样子看他,唇肉还吐出闷哼。
“嗯~”
明明宿白长的一点也不柔美,还带着男人的硬朗,他就是对他有感觉,还立了起来。
苏柏清轻柔的把他放在冰床上,手垫在他的脑后,不管不顾的亲吻那张冷然薄唇。
舌尖舔舐着上颚,一股电流在身体乱窜在大脑里炸开,他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
“嗯,嗯。”
他拒绝的摇头,泛红的眼角溢出泪水,他的下身又忍不住立起。
粗粝的大手掰开他的双腿,粉白的肉棒,红润带着红颜的穴口都拉开一条缝,两颗乖巧的睾丸躺在穴口上方。
挺立的肉棒,正面给他打招呼,龟头已经隐隐吐出一些白浓。
在炙热的视线下,他羞耻的想要合拢,修长的手掌,想要遮挡下边。
“真漂亮啊。”
苏柏清恶趣味的顶了顶下身,要是宿白清醒过来,不知道会多有趣。
他从裤带里放出自己的肉棒,憋的黑紫的肉棒,一点都想不到能和苏柏清这张脸挂钩。
滚烫的大肉棒顶端湿润,尿口都兴奋的张开,丑陋的东西贴在干净的睾丸上,反复的摩擦。
顶端一次次的顶在娇嫩的穴口,宿白察觉到危险,身子一次次往后缩,他拒绝的摇头,试图闭合自己的双腿。
“没事,师兄。”
苏柏清已经忍的额头青筋暴起,手抚摸上娇嫩的红缨,含住其中一个。
他津津有味的吸吮着软肉,宿白挺起腰肢,柔软的胸部挤入进口腔,他舒服的发出喟叹,不在挣扎。
“啊,不要,慢点,嗯,好舒服。”
他嘴上说着不要,双手却牢牢的抱住,胸口的头,他忍不住晃动身体。
一只手悄悄的探下去,在洞口慢慢敲打,粗糙的指腹,探进去。
剐蹭着娇嫩的肠肉,被慢慢的撑开,一根,两根,三根。
快感让他下意识夹紧身体,手指快速的在他身体穿梭,每次拔出都发出‘噗呲’的声音。
“啊!嗯~,快停下,不行了。”
胸口和下身同时被刺激,身体颤抖着痉挛,又射出来了,穴口的手来去,却越来越快。
灼热的嘴唇下移开,在他的脸上,嘴角,脖颈处流连忘返,带起一阵阵的麻粟。
兽人的唾液带着催情的效果,他跪下身去,害羞的穴口一张一缩的对着他,粗糙的舌尖轻舔上去。
穴口哪里有这样的体验,他的身子一阵酥麻,未知的触感让他感到害怕。
双腿下意识的想要挣脱,腰肢却被牢牢的抓住。
好不容易闭合的大腿,一双双手拉住乱动的腿,双腿合拢拉到胸口处,下体已经湿淋淋的大腿内侧沾染上白色的水渍。
舌头一离开,肠肉开始发痒,身体空虚的扭动。
他不知道怎么去表达,只能扬着头,“哈,难受,嗯~”
略带粗糙的手掌就这么顺着着移向胸口,邪恶地摘弄起那两枚突兀的细小胸尖。
就是不去碰发红的肉棒,和饥渴的穴口。
宿白发现上边的人迟迟不去碰,他委屈的自己想要去触碰,大手抓住乱动的手,不允许他去触碰,粗粝的指腹用力摩擦敏感的龟头。
他生气的想要踹开身上的人。
热的过分的手掌将结实的臀瓣向两边掰开,粗大的肉棒,一点点的直到全部进入宿白的身体,放心大胆的顶撞温暖潮湿的小穴。
紧致的肠肉,包裹住他的棒身,火热的大东西推挤到里面,强烈摩擦令肉体既饥渴又欢愉。
强烈的快感,他忍不住的回缩臀瓣,吐出棒身:“不。”
“嗯。”苏柏清发出慵懒舒服的闷声,他的嘴唇贴在因为情欲而发红的锁骨上。
“师兄,你的里面好湿啊。”他缓慢而有力的捅向穴心,眼里早就被情欲掩盖,那里听见他讲的话。
水渍声在冰洞的回声下,响彻整个洞府,连那些细微的呜咽,也抵不过抽查的水声。
宿白被翻了个身,粉嫩的臀部高高耸起,穴口已经被拍打的红肿不堪。
没动多久,第一次初常爱欲的苏柏清,也没有撑多久,肠肉紧紧的锁住他,很快在紧致的肠肉吸吮下,射出来。
肉棒拔出,发出挽留的水声,穴口都来合不拢,中间被捅开了一个圆洞。
浓稠的白浓,从合不拢的圆洞流出,挂在洞口,向下一滴,一滴的落下。
胸口的红缨肿的凸起,挺立在白皙的身体上,宿白张着迷茫的眼睛,水液从微张的嘴角流出。
苏柏清身体的热气早就散去,他看向不堪的下身,却没有打算停下来。
眼眶发红,下身又有立起的趋势。
他再次压上去,挺进他湿润的身体,恶趣味的对他敏感的脖颈舔舐。
全身上下都布满吸吮出来的红梅,脖颈处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