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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是否腹背受敌

 

齐路左右手各拎着大大小小的礼品踏进许久未进的屋门,站在门前时,他一眼就看到靠着墙壁的小藤椅上的老年人,他微微闭着双眼,享受着冬季阳光所带来的温暖。

知道打破对方这份安逸后可能会发生的状况,齐路却只是咽了咽喉咙里的口水,轻咬了下嘴唇后便抬脚走了过去。

还没等他走几步,老人就因为听到动静而缓慢的睁开眼睛,原本还是一脸惬意的人,在看到齐路这张久违的嘴脸时却瞬间变了个样,一股藏不住的怒意促使他快速起身,抄起手边的藤条拐杖就朝靠近他的齐路手臂挥了过去。

强烈的钝痛侵袭了他的整个手臂,齐路站住了脚步不再动弹,手上的东西也没有被放下,他就这么挺直了身板任由对方挥舞着拐杖一下下抽打在自己一侧的手臂上。

「唔…」直到齐路忍不住疼痛发出了一声低唔,老人才停了下来。

何伯杵着拐杖站在他面前大喘气,齐路也顾不得手臂上的超强痛感,丢下大包小包赶紧过去扶着老人坐下。

可何伯却不领情的甩开他「你跟我过来!」

一间仅有十平米左右的小屋里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贡品和香炉,香炉后放了两个灵牌,一进门何伯便冷声对齐路说「跪下!」随后抬手颤颤巍巍的指着那两块灵牌继续说「好好的跟你父母解释解释,你做的这一切是什么意思!」

眼眶中的泪水不断堆积直到最后顺着脸颊的轮廓低落到地上,齐路吸了吸鼻子对着灵牌磕了三个头,张张合合的嘴巴最后只说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非必看!】

从一开始的叽叽喳喳质疑声,到场内几乎每个人都有一段屏住呼吸的时间,再到最后所有人全神贯注的盯着台上孟驰彦的表演,陈翊准备的项目持续了一个小时,却也没人在耳麦里提醒他或者提出终止。

看着累趴在地一动不动的人儿,陈翊抬起手上的短鞭向他红润的屁股蛋挥去,鞭子上的刺头毫不客气的陷进孟驰彦的肉里几毫米,又被快速的拔了出来。

「啊!!」惨叫声随着刺头被拔而发出,自然反应的想伸手去摸,可下一秒,鞭子再次落下,让他的手背实实在在的和屁股来个有难同当。

孟驰彦挣扎着从台上起来,和一开始出来一样,面朝观众跪好,磕头,话从刚刚的问好变成了感谢,最后磕磕绊绊的被陈翊牵下台。

他们离开时主持人就已经从另一侧走到台中,说着精彩表演和下一对上场前的陈词,陈翊却在即将踏进帘子前最后一步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阁楼齐路的那个方向,这是他这场公调中内容】

原本是想接地气一点坐动车去b市,可方纶却觉得坐动车跟那些人挤在一起委屈了齐路,所以特地向余浩延借了辆车,两人导航过去,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车子平稳的停在某个街道的路边停车位上,齐路抄起手边的面具戴上,还没完全戴好,车外就已经有人上前替他打开车门,当确定面具牢固的套在自己脸上,齐路才缓缓的抬脚下车。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身穿旗袍,染着大红唇,头顶大波浪卷发的中年妇女,妩媚却不失端庄的上前跟齐路来了一个拥抱礼「欢迎呀齐老大。」

各自站好后,齐路笑道「张姐,您这可比在视频里更有闭月羞花之美~」

这齐路戴着面具,张姐也没办法反夸对方长的也不错,索性低头含笑一下后,邀请他进入酒吧。

无视桌上摆着满满当当的美食,齐路直接进入正题「后天有批货走水路进来,张姐记得挑几个良人验收一下。」

「这个闳哥前两天离开的时候有交代,齐老大放心。」

「你办事,我绝对放心~」

了解b市整条线运营途中,包厢外传来一阵有序的敲门声,张姐接收到齐路点头示意,她冲着门口喊道「进来!」

门开的瞬间,两个被揍的鼻青脸肿的人被推倒在地,随后又滚了一圈,正好落在齐路前方的桌子前,微微歪头,齐路看到他们的手脚都被绑住,这时带头的人说「张姐,给他们留了口气。」

张姐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对着他们两个人说「齐老大,见到人不问好?」

这时几人才注意到齐路的存在,虽然对方眼神不在他们身上,但他们还是恭敬的对着他点头哈腰,齐声打招呼「齐老大!」

洪亮的声音吸引了齐路的注意,他抬头一看,随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翘起二老腿,转头问张姐「这是什么情况呀张姐?」

张姐指了指其中较为瘦弱的男子说道「阿甲,几年前被人追杀,我救了他,之后就一直跟着我,业绩一直不错,我就把一个小仓库交给他打理。几个月前突然跟我说他想离开了,老大你也知道,干这一行又知道这么多秘密的,哪有说走就能走的。」

「我挑明了跟他说了,留下双手和舌头,放他走。这几个月来一直相安无事我当他是放弃了,谁知道啊,前几天他负责的那个厂子被条子抄了,还好黑豹提前防了他一手,货早就掉包了,虽然没损失大件的,但条子那么一查,很多问题都被扒了出来,不合规的被收缴不说,还交了不少罚款。找了两天才把人抓着,正准备和他这小男朋友飞国外去呢,这两天黑豹逼问下才知道,原来报警的是他这小男朋友,说是为了他能脱离‘苦海’。正好,齐老大都在这了,该怎么处置,要不给个主意?」

这小故事听的齐路甚是感兴趣,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至亲的人都可能背叛你,更别说是一个路边捡的,不过他这小男朋友也是勇猛,明知做了会被追杀一辈子,却还是为了‘爱情’冒险了。齐路的兴趣并不在于处置他的背叛,而是在于,该怎么折腾这对鸳鸯。

「把他们的手解开。」

虽然他们这些小喽啰从来没见过齐路,只从传闻中听过他的作风和那张戴面具的照片,但张姐都表示尊敬的人,他们要是敢因为质疑而放缓了执行指令的行动,后果会怎么样谁也不敢猜,能知道的反正是不会被打,毕竟闳哥也不在~

所有人都不明白齐路要做什么,静待几秒后,方纶不知道什么时候接收到他的眼神提醒,就突然有了动作。他走过去拿起桌上的杯子和啤酒,开了倒上杯子的四分之一量,随即又放到齐路面前的桌上。

就像给余浩延‘变魔术’似的,他把左手放到杯子上,大拇指在雕刻上拨弄一下,拿起酒杯摇晃着说「这是一杯毒酒,喝下之后的一个小时内会毒发,表现于口吐白沫,手足痉挛相当于瘫痪,另外还伴有幻觉,有时觉得自己快被溺死,有时觉得自己快被烧死,有时呢又觉得自己快被冻死,这些幻觉会凭着个人日常恐惧的事情被无限放大。」

「不过你们放心,幻觉大概持续半个小时左右就能休息一个半小时,时间一到又会继续进入幻觉,可以让人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平时吸粉只要你有钱还能得到缓解,但这个喝下之后,就只会是一个废人。」

「规则听好了,猜拳,三局两胜,赢的人喝,如果是你赢了,我就放他走,但如果是你的小男朋友赢了,你可以考虑留下来,赚钱,表现好的话,时不时的我可以给你发舒缓他毒性发作的药物~」

在齐路把杯子放回桌面上的同时,阿甲向前蹭了蹭挡在自己的小男朋友前面说道「不猜拳,我喝。」

「不!」身后的人立刻把他拉了回去,鼻青脸肿的,要不是掉下来的眼泪,都不知道他那是哭的表情。

又是这种戏码,他不禁抬头看向站在身旁,低头闭眼的方纶,脑袋里回放着他当时跟罗希闳也是这样,对于齐路还没体验过,有人能跟自己演这样的戏码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刮躁。

嘴角微微上扬,他出声道「我不是在跟你们商量,猜拳,要是不会的话,我可以让他们剁了你们的手,然后再让你们用嘴抓阄。」

就在他们两局打平后,一直在阿甲眼中打转的泪珠也忍不住落了下来,他开口对着小男朋友说「出拳头,我喝了,你就自由了,我求你,我爱你宝贝儿…」说着他竟伸手把人拉进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住,嘴里还不断念叨「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乖,出拳头,求你了…」

本来以为这样的戏码要持续多久,结果齐路的耐心都没耗完,他们就已经离体了,阿甲只是在小男朋友额头和嘴巴亲了一下,便准备开始最后一场胜负局。

两人全程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对方,直到双手同时出现在半空中,盯着那只剪刀手,阿甲瞬间冲向那杯毒酒,还好身后黑豹他们几个早有准备,一把把他按在地上。

可他的撕心裂肺的声音却谁也阻止不了「不————不——齐老大!!!是我!!!是我背叛聚鹰堂!!!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可齐路的关注点并没有在他身上,他盯着那只僵在半空中久久不落下的剪刀手,看着他对着自己被控的男友默默流泪的表情,这个表现竟出乎他意料的平静。

齐路示意方纶把酒递到对方面前,见他接过手,阿甲再次疯狂的挣扎起来,这是这次刚开口说出一个「不!!!」字,又在瞬间噤声了,原因是,他的小男朋友在接过毒酒的一瞬间,没有丝毫犹豫的一饮而尽。

酒杯被他放在身旁的地板上,随着阿甲放弃挣扎,压着他的几人也松手,任由他磕磕绊绊的爬过去,把萎靡不振的男生抱在怀里,嘴里不断喃喃喊着「宝贝,宝贝…」

男生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嘴角微微上扬,好舒服,片刻之后,他小声说道「我爱你…」

这种剧情对于齐路这个单身狗来说,确实碍眼,不过他离开前还不忘对张姐说「张姐,那个酒杯不能用了,处理的时候记得让人戴手套。再有给他俩安排个小屋,要有床,床的四角要有能束缚他,避免波动太大把自己弄死的工具。除了他…」抬手指了指阿甲「谁也不准靠近,他现在基本已经丧失行走能力了,所以一会搬他的时候做好防护,别被咬到了~」

当他路过两人时,阿甲却突然抓住他的裤脚,方纶第一时间抬脚‘踢’开了他的手,见齐路停下脚步,阿甲也没再上手,只是抬头带着泪流满面的姿态问「请问齐老大,我需要怎么做,你才可以给他解药?」

「我的毒就没有永久性的解药,更别说是这个。不过我刚刚也说了,如果是他喝下毒药的话,你可以考虑留下来赚钱,表现好的情况下,我可以给你舒缓他毒性发作的药物,一个月服用一次的话,十年之后毒性能解80%左右~」

阿甲吸了吸鼻子,又问「怎么算表现好?」

「不多,月入八万算合格~」随后齐路又看向地上那个半死不活的人,他笑了下,继续对阿甲说「就给你留点面子,回头我会让张姐通知你去干什么的~」

齐路让他们给阿甲夫夫准备个房间的话虽然是对着张姐说的,可实际行动办事的却是当时在场的那几个,黑豹让谁出去找几套防护服回来。忙活完天都黑了,刚把人锁到床上,还没来得及把衣服脱下,铁床上的人突然大喊大叫起来,吓得其中一人赶紧过去捂住他的嘴巴,可一秒不到,对方却直接咬住他,疼得他也大叫起来。

在其他人的帮助下他才脱离虎口,可马上又是惊天动地的惨叫声,黑豹不知从哪抄起一块布子直接塞进对方的嘴里,这才勉强安静下来。

看着刚刚被咬的弟兄「只是牙印,还好戴手套了。」顿了顿后又说「回头找人给这屋子多做几层隔音板,免得哪天把条子给招来。」

几人说着边往外走,在关门前,黑豹却发现有一人站在他的床边发呆,他喊了一声「侑汀!」

侑汀吓了一跳回过神,赶紧跑了出去,路上黑豹看着心事重重的他问道「你刚刚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你少唬我,听他们说你最近又新勾搭上一个,看情况他对你挺好的。」见对方抿着嘴巴不回话,他警告道「我可告诉你,别打那些没有用的主意,好好干活。」

几人并肩走了一段路后,另一个人开口问「豹哥,难道我们就一辈子都不能离开聚鹰堂了吗?」

「能啊,要么死了,要么就被条子抓了,戒了毒,有可能就能离开了,要不然,谁能出的去?你自己能自愿去戒毒?」

「那如果没有毒瘾呢?能吗?」侑汀停下脚步问。

黑豹也随即停下脚步,黑暗中盯着侑汀那双眼睛看了一会,沉声道「阿甲不就没毒瘾,他的下场好吗?」

听到这话,几人同时沉默的低下头…

当听到张姐说齐路给他安排在一个窑子里当鸭子的时候,阿甲一瞬间脚都站不稳了,却也不得不接受这个安排。

张姐的酒吧里,齐路坐在角落的沙发里品尝着他们敬奉的美酒,看着台上不断扭捏的小帅哥,裤裆里许久没爽的小弟弟都忍不住想抬头了。

张姐再次端着几杯不一样的鸡尾酒放到齐路面前,想起什么,齐路抽出手机翻开相册,把一张多年前的照片放在她的面前问道「张姐,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张姐盯着屏幕上的人脸看了几秒,摇了摇头「没见过。」见齐路收回手机自己看的入神,她又问「是齐老大很重要的人吗?如果这样的话不如把照片发给我,我让他们去找,人在b市的话,很快就能找到的~」

齐路勾了勾嘴角,缓缓说道「不用,我总觉得,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齐路在b市呆了两天就回a市,让余浩延带他去到处转转,在b市那两天,暗地里他让方纶稍微打听一下照片人的下落,可这人生地不熟,平日方纶也不怎么跟他们来往,这事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到头来没有得到多余的消息也在齐路预料之中,他并没有过多纠结。

酒吧的一个包厢内,身上满是鞭伤的侑汀跪在沙发上,身前的男人裤子都没脱,只把自己的大宝贝从裤裆拉链中掏出来,站在那里手持短鞭,由着侑汀含着宝贝进进出出伺候着。

男人爽过之后捏着侑汀的下巴使他抬头,对方识趣的张开嘴巴让他检查,随后也不松手,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咽下去。」

侑汀听完,嘴巴都没闭上,就着这个姿势,艰难的把口腔里的东西咽下,男人这才放过他。

男人把短鞭随意的丢在沙发上,自己也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抄起桌上那剩下三分之一的酒杯喝了一口后说「你今天心不在焉的,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边穿衣服侑汀边回道。

顿了顿,男人又问「上次让你搬去跟我一起住,考虑的怎么样了?」

穿裤子的手突然僵了一下,大脑莫名回放起前两天阿甲被齐老大惩罚的画面,片刻后又继续起穿裤子的动作,对于男人的问话,他却不做回应。

这已经不是侑汀第一次拒绝他了,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男人从来不多问,毕竟现在他们的关系挺微妙的,从约调对象到现在,跟在侑汀身边的人都说他俩不清不楚。虽然不太明白所谓的爱情是什么样的,但男人对侑汀的好感现在还是很明显,他也能感受到侑汀对他的感觉不一样,可这个答案却永远没有得到肯定过。

在男人即将走出包厢门时,身后的人突然出声喊道「陈翊!」随着他的止步,侑汀继续说「我…我是有原因的。」

对于他的这句话,陈翊一样没给出回应,在他看来,也没什么好回的…

???

齐路带方纶出去溜达了六天,为什么提前回来,当然是因为方纶的男人办事得力,电话都快被他打爆了。不过齐路回来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召见他,而是先去地下室看看阿永死了没有。

每天来给他送饭的小兄弟按齐路要求的,让人焊根长勺子,蹲远点,一口一口的喂着他,虽然他兢兢业业,但这不到一周,阿永还是明显见瘦。

齐路刚准备上前去给他号脉,方纶却突然伸手挡住他「老大,他会伤了您。」

方纶说得对,虽然现在阿永垂着头一副断气的样子,但没准齐路过去的时候他就可能因为‘闻到’人的气息,又突然暴走的起来折腾。想到这,齐路悠悠的后退一步,随后看着方纶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纶纶~去,把他打晕~」

「啊?」方纶几乎是第一反应发出的声音,随后觉得不妥又赶紧辩解道「不是…老大…我…我不会…啊…」

「那你身上有镇定剂吗?」

方纶摇了摇头「没有…」

无奈之下,两人只能先行离开,出去找个会打晕人的,或是找支镇定剂再回来吧~

笔记本电脑上四倍数播放着这两年来,阿青顶楼ktv的录像带,至于为什么只到两年前,就罗希闳说的,两年前录像机突然烧坏了,修理之后记录就都没了,阿青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就放弃修理,直接把坏掉的存储盘给扔了。

齐路的眼睛不止看着屏幕,还时不时的翻看着罗希闳递来的所有参与轮奸过阿永的人员照片和资料。虽然录像没有声音,但他的耳朵还要听着对方讲述的一些事件。

原来这里面有些人并不是好这一口,只不过是好奇和玩心大;还有几个是往日看阿永不爽,听到有点风声自己找上阿青,用某种有利于对方的东西换取操弄阿永。

除了那几个屡次参与的拎起来放到一边一会再说,剩下的那一部分,齐路都让罗希闳安排点小惩罚给他们,是打一顿还是在各自的行业上动点手脚,齐路不管,他只看结果。

至于被拎出来的那几个,齐路看着罗希闳说道「安排一下,跟阿青聚集到一起~」

「……」不得不说他真能给人出难题「我怎么安排?我总不能说你们都过来一下,老大找你们有点事?谁不跑才怪。」

「这是你的事情~我就给你两天时间。」把东西放下后,齐路的眼睛回到屏幕上,又问「知道闵嘉与在哪吗?」

「据我打听道的小道消息,是在哪个窑子里,但是那个窑子不属于万门,我想应该是阿青担心阿永会查到,所以找别人替代收了。」

「小道消息?你这小道消息好像没点屁用,整个y省多少个窑子你要不要查查?」见对方刚要开口,他抬手摆了摆「算了,也不差这两天,先把刚刚那件事办了,我刚想到个好地方,就聚集在阿青ktv的顶楼包厢。」

又得出岛,不过出岛前还得先出齐路的小楼,看着站在一旁一直不吱声的人儿,罗希闳斗胆问齐路「齐路,你看我这儿事办的这么快,我跟纶纶的禁令是不是给我们解了?我都一周没听到他的声音了!」

「你先去把事给我办了再说。」

罗希闳走后,齐路依旧在看着录像带,晚上方纶都把饭菜端上餐桌了,他也没想着要暂停一下,摆好碗筷方纶走过去说「老大,要不吃完再看?」

怎知齐路却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口道「方纶,你过来看一下。」抬手指着屏幕上的阿青,他继续说「你看这儿…」

一开始的几秒方纶并不清楚老大要他看的是什么,随着进度条加快,他的瞳孔也逐渐放大「这……阿青不是……直男吗?」

齐路抬手按了一下空格键暂停画面「他不止是直男,据我所知他还挺恶心同性恋的。他并不是一直都有反应,就希闳说的,这只是近两年的录像带,一年半之前的录像里他还完全没有反应。」

「那…是某个项目吗?」

齐路轻摇了下头「我不觉得,后来他看阿永的眼神,明显就不一样的,我想,他应该是对阿永产生反应了。」

「……」方纶的神情突然变得低落「有了感情…他也没有终止这样的行为。」

「嘁,生理反应而已,不见得就是感情~」

「老大,您会杀了阿青吗?」

齐路合上笔记本电脑,起身往餐桌走去「先不说你老大我不喜欢杀人,就是真想杀,那赐死也绝对是最高级别的优待~」

提前让方纶给阿永注射了镇定剂后,齐路才走过去给他号脉,看着这手环脚环上那层厚厚的棉花,齐路暗自感叹,方纶真是个有良心的小徒弟,在束缚阿永的同时还要确保对方不会受太多的伤,要不这一个星期,对方手脚上估计都得被器具磨得见骨了。

「怎么样老大?」

「这脉是相当的乱,可能会死掉哦~」

方纶瞬间急了「啊?那…那怎么办?」

从左边走到右边,手搭上他右手腕上「死就死呗,反正也该死。」

「…他是被迫的…」

「这并不是块免死金牌~」齐路并没有给阿永再注射什么药物,号完脉就准备离开,走了几步不见身后的人跟上来,他一转身就看到方纶愁眉不展的盯着阿永,似乎在懊恼什么「行啦,一时半会儿还死不掉,把你那份自责给我收起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不长心眼,这教训算轻的了,你只需要引以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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