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开我
周以煦喝了酒不能开车,她刚刚出了车祸心有余悸。
眼下只有他能开。
许绘梨心虚抬眸,看他正在气头上,讨好般的挪到副驾驶门旁。
等许绘梨打开车门坐进去,周屹誉这才消了些气。
许绘梨哪还有不久前饭局上的嚣张气焰。一路上手脚局促地无从安放,余光多次扫视着一言不发的周屹誉,心底委屈至极。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在警察局看到周屹誉的身影,会一下委屈地哭出来。
周以誉没过问两人的意见,驱车直奔医院。医生大致检查完毕,确认没有严重伤势,周以誉悬着的心才就此落地。
周屹誉送完周以煦后,车子停在周家门口许久为发动。
夜晚乌云密布,别墅区内悠然寂静,道路旁的路灯将地面明暗切割。
周屹誉眼神空洞,盯着车前某个不停闪烁的路灯。在路灯终于彻底坏掉熄灭时,思绪才猛地收回。压低声音问道:“既然身体没受伤,刚才为什么哭。”
原来他以为她哭的原因,是因为身体受伤。
不问还好,一问许绘梨的泪水宛如决堤的洪水,汹涌地从眼眶滑落,大声抽泣,仿佛在诉说着委屈,“谁让你来了,你知不知道今晚,我差点被人撞死。”
许绘梨承认有夸大其词的成分,但周屹誉还是深信不疑。
把她拉到腿上,擦去脸上的泪珠。刚才的怒火悄然飘散,担心小姑娘受了什么委屈,捋着许绘梨的后背,心疼地安慰哄道:“好了好了,没事了,都过去了。先告诉我刚才在警局为什么哭好不好,是肇事的那个人打了你,还是怎么。”
许绘梨拍下脸颊上正为她擦泪的手,自己胡乱抹着泪,不敢与周屹誉对视,别回头倔强说:“你管不着。”
根据许绘梨闪躲的表情,周屹誉也猜到了一二,掐着她的软腰,“你不承认而已,其实你根本离不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