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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我想她,在她的里。

 

江铭瑞学会说的第一个词就是妈妈,第一次觉得莫名烦躁也是因为妈妈。这复杂情感产生得极其的早,在幼儿园时期他就对江如烟有了轻微抵触情绪。原因很简单——每次江如烟接送他上学时那些同学或家长老师都会注意到这个年轻美丽的女人,都觉得那是他的姐姐,联想不到母子。他本能地觉得母子关系要比姐弟关系更好,因此觉得烦躁。

只言语纠正而不动手的境况直到一个同班同学对他说“以后我要娶你的姐姐做老婆”时被打破,两个小豆丁在幼儿园的滑滑梯旁打了起来很快演变成互咬。那孩子最终嘴一撇坐在唐老鸭地垫上嚎啕大哭,肉鼓鼓的脸上有三个牙印,两只手也惨遭摧残。小江铭瑞虽然也被咬了几口但始终瞪着对方没有掉金豆豆,显然还在生气。

两方家长在老师通知后都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严晟杰小朋友在看到自己妈妈过来时哭得更凶,蹬着腿摊开手露出那些牙印表明自己伤势严重,而那个罪魁祸首还在旁边瞪着他,自己随时可能被补刀。严妈妈自然收到儿子信号,当即心疼得一边给小祖宗揉脸揉手一边皱着眉问老师到底怎么回事,是哪边先动的手。老师含糊地打着圆场,正好拖到江如烟过来。

严妈妈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怀里还在哭着的小祖宗就自己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人也不哭了,委屈地张开手要这神色担忧的漂亮女生抱,还乖乖地喊着“姐姐”。她这儿子以前对着那些亲戚都没这么机灵过,从来都是不喊。

江如烟蹲下身刚要扶着这满脸泪痕的陌生孩子就听见自己宝贝委屈地喊着“妈妈”,当即就顾不得还在求抱的严晟杰小朋友快步走到儿子面前抱着他,担忧地哄:“宝贝不哭,有什么事都跟妈妈说好不好?伤口痛不痛,让妈妈看一下,亲亲就不痛了哦……”

江铭瑞想哭的冲动在被抱着后就止住了,两只小手牢牢地环着妈妈的脖颈安静地嗅着她清甜温暖的体香,一双眼冷淡又挑衅地看着后方还傻站着的敌人。眼神极像江霖。

“江铭瑞,你有什么了不起!妈妈,我也要让那个姐姐抱我!我以后要娶她!”严晟杰跑到自己妈妈脚边扯着她裙角哭闹,比之前动静更大,说出的话却是让调解的一众老师笑出声。

“那是别人的妈妈你在闹什么,你这衰孩子!”严妈妈又好气又好笑,之前老师跟她说起因是您家乖儿子想娶江铭瑞小朋友的妈妈时她还不信,现在一看对方妈妈那标致温婉的模样她是信得不能再信。别说儿子,她乍一看也觉得江如烟是江铭瑞还在上高中的姐姐,还是没什么血缘关系的那种。

“我妈妈才不会嫁给你,她有我爸爸了。而且你太丑了,配不上她。”江铭瑞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初次战役就大获全胜。严晟杰之后如何哭闹他不再关注,只是看着妈妈美丽的水墨色眼睛有些愣神。他们之间越来越近,他无端地觉得别扭又觉得喜欢,不等他理清妈妈就亲了他的脸,柔软轻腻。这样亲了很多下。他觉得脸在发热,自己脸颊上都是妈妈的香气。她在喊他“宝贝”,每一声都是甜的,听不腻的喜欢。

“不要这样喊我,我已经上幼儿园了,是男人了。”江铭瑞脸颊微红地跟妈妈声明,实际上心里喜欢得不行。但他是男人,不能在同学和大人面前被妈妈像哄小婴儿一样喊宝贝,那样很娘也没有面子。

“那妈妈回家喊可以吗?”江如烟被儿子小大人的模样可爱得又亲了他一下,看着小小的孩子有些害羞地扭头就更喜爱地抱他,小声地在他耳边说着“宝贝”。

江铭瑞头一次觉得不知所措,又对这样爱他的妈妈无可奈何,只能放任他年轻漂亮的母亲这样逗弄自己,说不出的可爱心动。比起态度尚可的爸爸,他更喜欢什么都答应自己的妈妈。但这样的喜欢在他读小学后开始变得更加复杂。

江铭瑞知道自己生得好看,跟父亲江霖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从幼儿园开始就有女同学主动要跟他组队玩游戏,到了小学二年级就有人给他写情书,很早熟地问他要不要交往。江铭瑞只觉得烦。为什么这些女生不好好读书心思都花在喜欢他上面,她们面孔平平无奇又幼稚,和妈妈根本比不了。

值得一提的是,幼儿园跟他打过一架的严晟杰也在这所小学,他们还是同班。除去男生交友先打后和这条定律,他们共同的审美决定了这段友谊的长久性。严晟杰到了小学还是会嚷嚷着要娶江如烟,但江铭瑞不再动怒,只说他像个白痴。

“江铭瑞,你跟我一样都最喜欢她,那你以后不会跟我争吧?你不会要娶她吧?”严晟杰又一次被无视后突发奇想地问,神情很紧张。

“我为什么要跟你争,她本来就是我的。无论发生什么妈妈都会在我身边,我不需要娶她,你也抢不走。”江铭瑞不耐烦地推开这智商低下的好兄弟,拿走被他胳膊垫着的枪械图册。

“那你一辈子不结婚啊?我妈妈说男人一定要结婚,要成家立业的,不然就是孬种。”

江铭瑞原本脱口而出的答案微微一顿,随后又不耐烦地回复:“我当然会结婚,玩你的奥特曼去。”

“那你可没法管我追你妈妈。等着吧,我长大后一定会娶她的。虽然她老公很强,但是我会努力的!”严晟杰拿着小怪兽和奥特曼模型聚精会神地对战,自己在配着音效,丝毫不在意好兄弟想捏死他的眼神。

真正让他慌乱的是刚过完九岁生日的某天夜晚。大概是快凌晨的时候他从梦中惊醒,是个血淋淋的噩梦。他在床上躺了很久还是觉得怕,周边的黑暗里都有吐息着的怪物。最终他去三楼找妈妈。想要听她喊自己“宝贝”,一起抱着入睡。

但他从透着朦胧暖光的房门缝隙见到的是妈妈赤身裸体地被爸爸压着,爸爸下体那根黑紫色的粗肉棍用力地在捅妈妈粉色的小洞,噗啾噗啾地带出晶莹水液。像在做不知名的游戏。

江铭瑞只觉全身热得出汗,平常尿尿的地方也在发热。眼前极具冲击力的裸露场景让他下意识想逃,但妈妈柔弱轻细的哭声甜腻地亲吻着他的耳道,更加痒热。他没有力气再走了,只能站在原地酸胀的憋尿,看着在到达顶点后妈妈持续绷紧的白嫩脚趾和更加潮红漂亮的脸心跳止不住地加速。而爸爸则随心所欲地在亲着有些累的妈妈,亲她的脸,她的唇,大口地吸她的胸,那根黑紫色的肉棍始终插在妈妈体内,慢慢有白色液体溢出来。他激动地屏住呼吸,贴近门缝更专注地看那正收缩的粉色小洞一点一点地吐出质地滑腻的白色浓浆,应该很黏,所以流得很慢,果冻一样糊满了妈妈的小洞和屁眼,两处都是粉白粉白的。

好漂亮,想把那些液体仔细地给妈妈涂进去,想尿在妈妈的洞里。

那时的他回到自己卧室排尿时肚子都在抖,膀胱几乎是酸胀得绞痛,总体是不舒服的。但看着那些激烈喷溅的黄色尿液他无比盼望着能够变成像爸爸一样的白色,全部尿进那个粉色窄小的洞里。

入睡前他不再害怕,只是回味着先前看到的场景,情不自禁地喃喃:“妈妈,我好喜欢你。”于是梦里都是妈妈主动让他压在身上捅那个漂亮的粉色小洞,奶白的胸部香甜柔软,他一直在吸,时不时也和妈妈接吻,像大人一样做了很久。

他很喜欢这样的梦,渐渐养成临睡前回想的习惯。他对待妈妈也更加亲近,许多他认为最隐私的事会毫无保留地跟她说,看着她认真地点头,保证绝不会告诉爸爸的样子就更加喜欢。又一年生日,妈妈问他想要什么礼物,他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时郑重地希望妈妈亲他,要亲嘴。

他以为妈妈会问为什么或者直接拒绝,但她只是很自然地亲了他一下然后笑着说他比小时候更黏人,全然不顾他狂喜轰鸣的大脑。

从此他有了早安吻,妈妈会轻轻吻他的唇,一触即分。对她的喜欢每日都会增长,滚烫的压在胸口连接阴茎。

江如烟很自然地成为了他初次春梦的对象,对她的爱意在一次次自慰射精后更加深浓。

他想肏她,在她紧窄嫩滑的阴道里射精。

高二月考最后一堂考试所有人都在紧张地解题,离结束还剩四十分钟。江铭瑞写完试卷就提前交了,径自出了教室。严晟杰交完白卷已经在外面走廊玩了两盘枪战游戏,见他出来就收起手机吊儿郎当地问要不要去酒吧。

“你自己去,记得戴套。”江铭瑞拿起包单肩背着,随手解锁手机,并没有任何信息。

严晟杰看着好兄弟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就知道他心情不好,从口袋里拿出黑色烟盒示意他抽一根。意料之中的拒绝,毕竟江铭瑞为了他心爱的妈妈是不碰烟酒的。

“我说兄弟,你这样子搞得我以为你有女朋友了。但仔细一想你好像对江如烟以外的女人都不感兴趣。”严晟杰垂眼点烟吸了几口,突然笑了,半认真半开玩笑地看着江铭瑞,“你他妈不是搞真的吧?你如果是怕我当你后爸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那只是我以前不懂事而已,我现在只把她当女神可没想着让她出轨。我自慰都没想过她,真的,感觉太亵渎了,我就没见过比她更温柔漂亮的女的……”

严晟杰正说着就瞟到一个女生正紧张地看着这边,了然地叼烟轻笑。“喂小美女,是要跟我还是跟他表白?跟我还有机会,跟他的话你直接回去。”

被叫做“小美女”的女生脸色涨红,手里捏着信还是走向眼神冷淡的男生,看着他清俊的脸紧张地递过去。

“江铭瑞,我喜欢你,请你…请你收下。”

严晟杰朝着个子娇小的女生比了个大拇指,佩服她迎难而上的勇气。把人闹得更羞。

“我不需要女朋友。”江铭瑞淡淡拒绝,遗传了江如烟精致眼型的黑色眼睛透出阴沉冷意,极黑的眼珠覆着一层亮泽滑腻的水光,像孵着蛇。纯黑的卵微不可查地脉搏跳动着,冷腥气味嘶吐发散,无端的恐怖。

女生僵硬地错开视线,不明白为什么喜欢的男生此时看起来和平常大相径庭,那张脸的确是好看的但和她印象里截然不同。

严晟杰看着那女生带着哭腔道歉立马跑走的样子费解地喃喃:“这妹子见鬼了?”

“都是些次货,浪费时间。严仔,陪我去靶场练一练。”江铭瑞笑着弹落严晟杰还含着的烟,把人吓得怪叫,嚷嚷着差点烫到他金贵的脸。

“走走走,我也想搓一把了。”严晟杰踩熄烟头随手搭在好兄弟肩上晃晃悠悠地哼歌,完全忘了之前问到一半的事。

江铭瑞随他搭着,想到家里的那个女人眼神瞬间变得温柔玩味,暴躁怒气很好地敛至眼底。这是妈妈第一次和他冷战,是爸爸都没有的遭遇。他的宝贝妈妈会发脾气了,但即使生气她也会给自己做早餐整理好衣物,她应当是更难受难熬的。深夜她坐在他的床边轻轻哭泣时他的鸡巴就硬得不行,很想把人压着狠肏,亲遍她全身,灌满她的洞。她想的话自己的屁眼也能给她舔,吸紧烟儿宝贝的小舌头。什么都会满足他的小骚货。

严晟杰哼着歌骤然听见轻浅笑声全身一颤,随即无奈叹气:“兄弟,我有时候真觉得你是个疯子,脑子里想的跟我们都不一样。算了,疯就疯吧,反正你就靠着这张脸都有大把女的养你,都不需要你那个区长爹操心。”

到了射击场馆江铭瑞就这么半勃着下身打完全程,都是十环。严晟杰为了陪他也勉强打了几个六环,没有全部脱靶,发ons晒成绩马上就有狐朋狗友点赞捧哏顺带私信也滴滴的响。他长相是浓颜那一挂,从来不缺炮友床伴。

“瑞哥,哥们儿先去打炮了你早点回去陪我女神。”严晟杰盯着私信里弹出的辣妹裸照吹了个口哨,一边打字和对面小妹妹调情一边往外走。

江铭瑞没有回应,只是换好子弹重新抬手瞄准靶心。在他的眼中,子弹在出膛的瞬间变成了飞溅的精液,正带着无数遗传因子全力冲向粉红宫颈口。

江如烟坐在亭子里看着湖面下游动的各色锦鲤出神,手里的一盒鱼食并未动过。入秋了天气仍是闷热,她只穿了一条苔藓绿色细吊带网纱裙,从领口延着下来错落着不规则暗红色花朵,混在渐暗天色里像干涸的血。随意挽起的长发垂落了几缕贴着莹白的肌肤,肩颈优美,凸起的蝴蝶骨半隐于暗绿色的网纱布料之下,娇弱纤盈。

“这里的鱼有这么好看吗?妈妈看得好认真。”江铭瑞两手轻按着那莹白滑腻的肩,俯身贴在她脸侧笑着问,手指暧昧轻揉。

他的妈妈受惊回头,整张脸透着被溺宠出来的娇艳水意,年轻漂亮,依旧是少女。那双看着自己的水墨色眼睛却惊惧地含着泪,唇珠鲜红圆润,唇角下方的小痣像她贪婪的前世挚爱设法留的标记以便于来世寻觅,是个引起男人性欲的魔障。

“妈妈怕我?”江铭瑞拇指轻揉那颗小痣,极慢地靠得更近,眼神温柔玩味,“不哭了,我们还没有亲早安吻的,妈妈欠了我很多次了。”

“不行小瑞,不要这样……”江如烟排斥地躲开,脸侧还留有亲生儿子鼻息的温度,烫得心慌。对于江铭瑞的乱伦倾向她的难过多于反感,再就是几乎要让她窒息的自责。“小瑞,是我错了,是妈妈让你变成这样的…都是我的错……”

江铭瑞微微叹气,潜藏于心底的怒气无声的消散。对于这个从小到大都溺爱自己的美丽女人他只觉得心疼,继而是溃败。

江铭瑞坐着搂过蜷缩起身体哭泣的妈妈,让她靠着自己的肩,切实地感受到自己的心在随着她的哭声慢慢割裂。自愿分担这甜蜜依赖的痛苦,也自然地想要亲吻她,想要让她开心,想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尽情疼爱。

“不是你的错,是我想要你。即使你不亲我,我迟早也会强吻的。我的妈妈太漂亮太温柔了,我没有办法不喜欢,不爱你。”江铭瑞轻拍着那颤动纤薄的背,声音极轻地表白,暧昧地亲着她莹白滑腻的颈侧肌肤,呼吸渐渐灼热,“我好想肏你,妈妈,你的逼和屁眼好漂亮,全身都想肏…宝贝,我好爱你……”

江如烟难过地缩着肩退开,哭着推越抱越紧的儿子:“小瑞,不要这样好不好…你放开我……”

“乖,不哭…我爱你的烟儿……”江铭瑞呼吸急促地亲吻江如烟脸侧,情迷地嗅着她清甜的体香,“宝贝,我的鸡巴硬了…它想要你……宝贝摸一下,乖烟儿……”

江如烟全力挣着被握住的手腕却仍是被江铭瑞按着摸到了已经全勃的性器,整个手掌都是烫的。江如烟激烈地呛咳,哭得整张脸都是病态的潮红,呼吸明显错乱,难以接续。江铭瑞立马松了手给她抚背顺气,疼惜地亲她浸着泪的脸。

“不哭了宝贝,没碰到了…亲你就不哭了好不好?我爱你,宝贝……”

江如烟难受地喘气,没有力气再避开儿子的亲吻,双眼哭得晕红发酸。直到天完全暗下来江如烟才捡起掉落的木盒怔怔地走回别墅,没有再看江铭瑞一眼。

江霖刚刚到家正解着领带,本以为妻子在客厅坐着等他结果却在他之后一脸泪痕的回来,手里拿着一盒散落大半的鱼食,眼神惶然惊惧。

“怎么了宝宝?”江霖抱着人坐在沙发上用热毛巾轻柔地擦去那些泪水,压抑着怒火极尽温柔地亲她的唇,“烟儿,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

江如烟只是难过地贴紧哥哥没有回答,像多年前一样极力寻求着他的体温。那是她最爱的孩子,他如何撕咬自己的肉也只能忍痛,无法舍弃。江铭瑞亲她时很温柔,可她却觉得被触及的地方都被一刀一刀极缓慢地割了下来,那些直白热烈的爱语像细密的盐粒仔细覆满她血淋淋的伤口,疼痛得无法呼吸。

那是她最爱又最残忍的孩子。

江铭瑞回来时见到的就是妈妈被爸爸抱着睡着了,她不再皱眉,手指依恋地攥着那个男人的衬衫。显而易见的爱他。江霖容貌并不见老,这么多年过去只是气质更加成熟冷硬,眉目间的清冷气比之年轻时候更为内敛,反而疏离性感。无怪于他的宝贝妈妈喜欢江霖,他的父亲的确是好相貌。说不定妈妈一开始那么溺爱自己极大部分原因是他的脸像极了江霖。他是父亲终生的影子。

父子两人心情都是躁郁,冷漠对视一眼后就错开,默契的疏离。其中或许也有对方那张脸和自己过于相似的原因,本能地厌恶。

江铭瑞回房后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开始自慰,仰着头闭眼喘息。

“烟儿真是个妖精,肏烂你的逼…都三十岁了逼还是粉的,屁眼也是…呼…我的骚宝贝就喜欢舔他的屁眼,亲那么久…他天天干你怎么还不怀上,就等着我上你对不对?骚逼…奶子好白,奸死你…蛋都塞进你的逼里……宝贝…老婆……”

江铭瑞快速套弄着阴茎疏解性欲,清秀英挺的眉眼恣意溺在情色臆想和肉体快感里。射精的瞬间他想到的是妈妈正不停吞吐着阴茎的粉红小洞,她在喊他“宝贝”,甜甜地在撒娇。江铭瑞爽得几乎失禁。

射完后的尿孔意犹未尽地在收缩,肉红阴茎并未第一时间软下去,还在回味着两个小时前被最爱的女人触摸的快感。

“烟儿,我的宝贝。”江铭瑞低声慨叹,眼神无限柔情。

经过那一晚,江如烟再没见过江铭瑞隐晦腻缠的眼神,他不再暧昧地碰触自己,也不再热切地表白,像个正常的高中男生开始有了叛逆期。他们之间变得疏离冷淡,这是最恰当平凡的走向。

“小骚货。”

江如烟端着牛奶的手微颤,不敢置信地看着正笑着的儿子,那双向来温柔的黑色眼睛此时正透着冰冷恶意,肆意穿透她的肉体翻搅撕咬。

“不是吗?妈妈被我亲的时候好乖,都不拒绝,还摸了我的鸡巴。”江铭瑞微微俯身贴在妈妈耳边柔声说着,狠心地伤着这个脸色苍白的美丽女人。“可是我不喜欢老女人,妈妈以后不要再穿成那样勾引我,很下贱。”

身后玻璃杯掉落在地碎裂飞溅的声音让江铭瑞脚步微顿,随后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冷漠地忽略妈妈的哭声。

到了学校依旧是按部就班的上课、测验,只是近日来这些过程已经不能消磨掉内心的烦躁以及愈发明显的心疼。她最近总是哭,体重好像又轻了点。他说的那些话她从来都是放在心里,学不会丢弃恶语,一并长久地记着。甘愿被折磨,甘愿他们疏远至此。

我怎么能不爱你呢,妈妈。

江铭瑞垂眼轻叹,清俊眉眼满是残忍情意。

江如烟看着正小火煨在灶上的紫砂锅微微出神,小簇蓝紫色火苗悠然地舔舐着乌棕色锅底。这锅红枣猪肚鸡甜汤从三点钟煲到现在已经有两个多小时,厨房里都是浓郁清甜的肉香。

“夫人,这里我来看着吧,您已经忙了一下午了。”

“没事的刘妈,哥哥和小瑞就快回来了。”江如烟回过神轻声拒绝,自己握着湿毛巾揭开锅盖搅动着锅底食材,整张脸浸在升腾喷发的白色热气里。听到开门声后全身微颤,神情柔弱畏惧,并没有挪步的勇气。

刘妈会意地走到客厅迎接,是江铭瑞。

江铭瑞得知江如烟在厨房就丢下书包径直走了过去,那个今早才哭过的女人正在给他煲汤。不对,最主要是为了他的好父亲。

江铭瑞轻笑,眼神缠绵又阴恻地透过衣料肆意吻着心爱女人的肌肤。“妈妈,我回来了,不和我说说话吗?”

“…小瑞,欢迎回来,汤已经可以喝了。”江如烟握紧汤勺勉力压下眼中热意,强迫自己不去想江铭瑞对她说过的话语。她害怕过于早熟的儿子,害怕她最爱的孩子继续在她心上剜肉。

“闻起来很香。”江铭瑞自然地拿过妈妈紧握着的汤勺,垂眼错开她惶然的眼神,“有时间妈妈也做给我的女朋友喝吧,她应该挺喜欢的。”

江如烟还没反应过来儿子又笑着贴近自己,距离亲昵又克制,像从前一样把最隐私的事情毫无保留地告诉她。因着恋爱的原因声音更温柔好听。“我们已经做过了,我有戴套,妈妈不用担心。啊,是在学校保健室做的,有三次,真的很舒服。”

江如烟怔怔地看着那张和江霖极其相似的脸突然意识到江铭瑞已经长大了,他是那些情窦初开少女的理想男友,有女朋友并不是稀奇的事。

“对不起妈妈,我早上不应该那么说你。”江铭瑞温柔地看着妈妈无措地侧过脸,那双漂亮的水墨色眼睛隐隐浮着水光。她在难过。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安慰,让她不要哭。可他最终也只能沉默,看着她微红着眼睛借口离开。那样强忍泪水的脆弱模样漂亮得让人心疼,并不是母亲对儿子该有的情绪。他们迟早要睡到一张床上去的。

江铭瑞转灭灶火敛下眼中炙热爱意,笑着看向刚回来的父亲。“妈妈刚去卫生间了,不在这里。”

“这周江望会帮你收拾东西搬到嘉和区海景别墅,离学校并不远。”江霖冷淡地看着儿子逐渐敛下笑意阴沉地和自己对视,“在那里你怎样折腾都行。”

江铭瑞嗤笑,“她舍不得。”

江霖微微挑眉,语气讥讽:“你开口就无妨,她是我的女人我会安抚好。”

江铭瑞清楚记得母亲在江霖身下娇柔哼吟的样子,那双水墨色眼睛始终恋慕地看着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和他接吻,沉醉地亲他颈项、胸口,做到后面全身都是淋漓的汗水,娇弱性感。在接吻的间隙她甜腻地说想舔那里,于是江霖抽出满是浊白体液的阴茎调转身体跪在她身上,他最爱的妈妈则脸色羞红地掰着父亲臀部伸舌舔他的肛门,会阴和两颗阴囊也反复吸含,贴着的嘴唇鲜红柔软,漂亮色欲到了极点。她当然是江霖的女人,最爱的也只是江霖。

呵,喜欢被舔屁眼的老东西。

“我巴不得和女朋友同居。”江铭瑞冷笑,狠狠撞过父亲的手臂出了厨房。

江霖微微皱眉,没有和儿子计较。烟儿因为他的原因一直溺爱这小子,他原本也是喜欢这个跟自己长得极像的孩子,但时间越久江铭瑞对自己的抵触情绪就越强,只是一味地亲近妻子,隐隐有作为男性想霸占心爱女人的意味。两年前他就想把儿子从妻子身边调开,但那时他们母子关系正融洽烟儿一定舍不得,她会一直求他。现在这样倒是方便他顺水推舟,之后江铭瑞成年可以调更远。儿子能纠正最好,纠不正他会考虑根除。即便江铭瑞是他和妹妹全心全意养大的孩子。

一切的根本是他深爱自己亲妹妹的背德基因被毫无保留地遗传了下去,烟儿什么也不用做,他会处理好一切。

“哥哥,可以吃饭了。”江如烟并不知道在她离开的时候这对父子说了什么,小心地挽住哥哥的手。她最爱的男人回头看她,墨玉色双眼依旧温柔,渐渐心安。

江霖看着妹妹忐忑忧虑的眼神如她所愿没有拆穿,仿佛并不知道儿子背德的情意,爱人被觊觎的怒火也很好地压下隐藏。他不愿意再见到妹妹哭泣。“宝宝辛苦了,做了多久了?”

“不辛苦的,食材都有刘妈处理我没有费多久时间。”江如烟笑着挽得更紧,被丈夫亲吻脸颊时羞涩垂眼,温婉明媚。

江铭瑞沉默地用汤匙舀汤又倾倒,想起自己亲吻江如烟时她总是会哭,只有抵触没有情动,和父亲完全不同。不过他本就不可能代替江霖,他只有这张极为相似的脸可作为工具。

就着各样菜色晚餐就这样平淡吃完,江铭瑞终于开口。

“妈妈,过完这周我就会搬出去住,会更方便点。”

江如烟轻声说好,心里隐秘的疼痛。小瑞有女朋友了也到了法定可结婚的年龄,她没有理由管束。

父子两人对视一眼又错开,默契地各退一步,共同维系着这段暂时不可破的血缘关系。

江霖不动声色地轻按手机电源息屏,低头亲了亲妻子脸颊,“宝宝,我出去一下。”

“好,不要太晚了。”江如烟起身给丈夫拿外套为他穿上,踮脚仰头轻吻他的唇,习惯性地环腰贴在爱人胸口嗅着皮革烟草的香水气味。亲昵的舍不得。

“晚餐前准时回来,不会让宝宝等太久。”江霖笑着抱紧妻子,压抑着胸口澎湃滚热的爱欲。“晚上我们不睡觉了好不好?”

江如烟听着丈夫暧昧磁性的声音脸颊瞬间粉红,体温升高的同时下体不受控地缩紧溢出晶莹爱液。和哥哥无数次的性爱导致她的身体极度敏感,仅仅是他的声音就能挑动情欲,全身都是麻痒酥热,不自觉地深吸他的气味,手指自发贴着他的腰滑向臀缝轻磨。

江霖左手托着妹妹潮红娇艳的脸,爱怜地看着她眼神迷离地伸舌舔他的掌心,秀挺的小鼻子极力在嗅闻,带着甜腻哭腔在喊着“哥哥”,声音轻细娇弱,乖巧漂亮得想立刻喂给妹妹阴茎,顶坏她光滑粉嫩的子宫和两侧细小的卵管口。还想把他的宝贝做得肛脱,嫩红的肠子垂出一截不住的流精,色情又漂亮。

“乖宝宝,哥哥在这里,睡一觉我就回来了。”江霖低头和妹妹接吻,单手解开皮带让她的手指能够毫无阻碍的触到自己的后庭,“宝宝乖乖的睡一觉,最近你都没睡好。”

江如烟顺着哥哥的力道躺在床上依恋地亲他的唇,滋啾深吻,慢慢入睡。右手被江霖牵带出来放进被子里一齐盖好。

再次亲吻妹妹后江霖才起身重新束好皮带,轻关房门下楼。

“江爷,eisley刚传讯过来,研究院那边已经有了进展,新瑞将无条件配合我们。”江朔快步走进一楼书房拉开抽屉暗格密码解锁,贴墙的红木书柜一分为二,又是一道更高权限的指纹和虹膜解锁后这通体银灰的墙壁才开启。

“新血清解析情况如何?”江霖拿下一把p466手枪快速嵌入弹匣插进右腰枪套,一双眼在灯带冷光下衬得极黑。

“血清成分报告江灏一个小时前已经送过来了,目前还没收到骆恒出货的消息。”江朔习以为常地看着这个丝毫不见老的男人动作极快地装备枪械,心里荒诞地在猜想夫人能不能摸出江爷手上的枪茧。那个温婉漂亮的女人似乎从未问过江霖的职业。

走出密室后江霖接过档案袋绕开封绳取出报告,翻过几页后目光停在一处若有所思。

“江爷,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江灏送过来时说成分都很正常,连国卫条例允许的添加剂都没有。”

“过于正常反而不对。骆恒比司徒启更贪,没道理不在自研血清上弄些猫腻。应该还有对应的诱导剂被包装运过去,通知新瑞一并截下来。”江霖合上报告递给江朔,看了一眼书房里的挂钟,下午一点十三分。在六点前回来应该是来得及的。

“这央府府主就是祸害,上任瞎出台政策,现在这个又总在暗地里搞小动作要压我们渥区一头,您本来能放心陪夫人的。”江朔叹了口气,他也不年轻了还得因为这不安分的央府跑动。尽管拜特制血清所赐他的容貌衰老得并不多,但身体机能的退化实打实的反馈至大脑。所谓的新人类不过是服药成瘾的可悲病人,区别在于是圈养还是放养。只有极少数人的基因在这场凶猛疾病中得到进化,他们长寿而年轻,身体机能退化得极为缓慢,无限接近旧时代古人幻想的长生。

“骆恒只是一项,在去毒疫苗出来之前你和江望还不能退休。”江霖轻笑,十几分钟前妹妹亲吻他的触感和温度还鲜明留在唇上,香甜温软。

这种堕落的国家本来没有改变的价值,但妹妹还要陪他很多年,总要抽时间去清除滋生的跳蚤已经让他厌烦。合并各区取消央府由他独立统治的确会费不少的精力与时间,但这是长久安定的必然选择。他想要妹妹能随心所欲地去往这个国家任意一处,真正去除过去的枷锁。契夫和保护项圈将不复存在,所有女性都有自主决定的权利。

“江爷,最新线报,骆恒准备出货了。”江朔看着弹出消息的手机屏幕无奈地轻叹,“这是要一次性把落下的训练都捡回来了。”

“望叔,不用陪我去别墅了,其他人送也一样。我还有个速递在路上。”江铭瑞摘下耳机,当着江望的面给江隋发了语音消息。他需要等一个小时再出发。

“速递可以之后送过去。”江望提起行李箱委婉拒绝,并不松口。江霖既然指派他送,很明显是要亲力亲为,不能拖延更不能换人。他们父子为何离间并不重要,也没有探讨的必要。

真是一条好狗。

江铭瑞心内嗤笑,面上并不强求。“也行。不过朔叔的手机好像从刚才就接不通了,那个速递我填的他的号码本来还想问一下。”

“可能信号不好,少爷可以之后再问。”

这面容俊雅的男人搬完一趟后又亲自上楼将那些外形尖锐又不好提的杂物搬下来,像是并未察觉这打包之人的恶意。

江铭瑞戴上耳机不再插话,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江望来回上下楼。电梯刚好在他们出发前坏了,这是不可抗力。只能辛苦江望多走些路。

等到可以出发已经是一点五十。江铭瑞靠着座椅手指轻敲膝盖,闭眼沉浸地听着音乐。江望车技很好,几乎不觉得颠簸。

直到隐约传来声响。

江望喊了几次才让后座的男生睁眼摘下一边耳机,挑着眉无声地问他怎么停了,眼神困倦玩味。

“少爷,江隋之后会来接你。”江望交代完后就推开车门上了另一辆黑色阿斯顿马丁,在车门关闭前隐约可见枪管冷光。

时间刚好两点整。

“严仔,做得不错。”江铭瑞笑着看向从另一侧上车的男生,他们的着装是同一款。

“瑞哥你先走吧,时间比较紧。”严晟杰拉上帽子开始翻新手机里的录音,瞥见江铭瑞的白色耳机顺手拿来戴在头上,里面却是无声的。严晟杰一愣,意味深长地看着已经换装隐入人群的好友背影。“瑞哥,你真是个疯子。”

江铭瑞轻推房门极力平复着剧烈奔跑后的呼吸,贪婪地嗅着空气里甜美的体香,心脏极速挤泵收缩,大脑兴奋充血。门被他无声锁上。

还留在那辆车上的严晟杰到底能不能瞒过江隋,之后的人群暴乱又能拖延多久,又或者他的父亲会不会因此直接放弃拦截等等未知变量,都无法消解他越发难忍的爱欲。阴茎已经勃起得疼痛,膀胱熟悉的在发胀,极度想要排尿射精,极度想要跟她阴道紧密嵌合。

江铭瑞颤抖着脱光,肉红阴茎跳动得几乎痉挛,顶端糊着一层厚黏热烫的透明腺液。他裸着身走到睡得脸颊微红的母亲床边,轻柔拉开薄被的同时将浸满药液的手帕覆盖在她的鼻尖,焦渴地看着她慢慢吸入,睡得更深。手帕上的热气轻微起伏三次后,江铭瑞就焦躁地甩开,一腿跨上床紧紧压着这具温暖甜香的身体,狠命用阴茎隔着一层柔滑布料顶磨那幼时就看过无数次的粉嫩凹口。濡湿那片窄小布料后,江铭瑞就手指一勾往左边挑开,由莹白耻骨细细勒着,露出那条水液晶莹的粉色裂缝,尖钝硬烫的龟头急切地上下碾磨涂抹腺液。

“烟儿,我的宝贝……”江铭瑞粗喘着吸舔亲生母亲柔软甜滑的唇舌,舌根用力下压,极尽缠绵地勾舔艳红的舌面,着魔地听着她娇柔困倦的呻吟。轻腻甜软,爱得头脑都是空白。

“嗯…滋啾…啾…哥哥……”江如烟情热地搂住正激烈亲吻她的男人,本能地张腿让他压得更紧,交缠住他正耸动的腰。因着朦胧困意耳边丈夫的声音听着格外酥麻,全身都是滚热。他的龟头已经一点一点的插了进来,极慢又极重地前顶,舒服得落泪。

江铭瑞两眼通红地看着江如烟闭着眼难耐地小声哭泣,纤白手臂更紧地搂着他的肩,她似乎连呼吸都是困难,嘴唇已经被他吻得轻微红肿,无力地喘,整张脸都是鲜艳淋漓的欲色。阴道紧致嫩滑,层叠紧箍得阴茎再度充血,想奋力捅坏她的子宫。想在她红肿溃烂的狭小宫腔里用力射精,冲刷她的伤口,和她的血水融为一体。他最爱的妈妈会痛得颤抖却依然不舍得推开,于是他的种还是附在了她脆弱的内膜上。不管怎样,妈妈都是舍不得他的。

江铭瑞愉悦得哼笑,两手推高江如烟的睡裙,情迷地吸含她艳红的乳头,一并肆意捏揉着雪白乳肉。幼时无数次的遐想都不如此刻真切感受的万分之一。他们的下体始终黏缠着反复嵌套,滋啵滋啵地做爱。整根粗翘阴茎极力要将她的穴拓松去撬开那细如针眼的宫颈口,白皙臀部紧绷着律动的同时阴囊也在快速拍着她的会阴嫩肉,很快就粘连大量体液,伴着水声粘腻拉丝。江铭瑞阴茎根部的黑亮阴毛都蹭落了几根黏在光滑水亮的阴唇,细密绵长的痒,插得江如烟不自觉地挺腰抬腿,哭着捂住反复凸起的小腹,雪白臀肉被压撞得变形。连带着全身都被身上的男人顶得快速晃动,床单明显起皱卷叠。

他再次亲了上来,鼻息滚烫地吸她的唇,舔她的小痣,满下巴都是接吻的唾液。

“哥哥…轻点…滋啾…太快了……”江如烟一直被吸着舌亲吻因此只能含糊着声音求他,想要睁眼却被黑沉的困意拂着,始终没有力气。只能哭着被压挤子宫口,整个粉红宫腔都在快速变形。

哥哥的那里不知为何更翘了,一直在勾她的肚子,越勾越痒,下体会控制不住地痉挛,缩紧那里不让哥哥抽走…好羞耻……

江铭瑞被紧致水滑的阴道嫩肉吸得哑声喘息,快感电流一般过至全身,舒服得腰酸颤抖,只能用力将阴茎顶至最深压在江如烟身上慢慢摆腰画圈,疏解强烈的射意。即便是短暂的几秒也要亲着她表白,两手手指轻拨她鲜红的乳头。

“烟儿的逼好紧好嫩…我的宝贝好会吸鸡巴…把你逼操烂…把你操怀孕……”

江如烟听着爱人性感清冷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应了,耳边是他愈发灼热的呼吸,模糊的知道哥哥是在说爱她,于是闭着眼主动转过头去亲他的唇。“最爱你了,哥哥……”

江铭瑞微顿,随后笑着亲她白嫩的耳廓,缓过射意后缠绵地挺腰顶她宫口。“乖宝贝,叫老公…把子宫降下来让老公插进去好不好?”

江如烟听得脸色潮红,本能地听爱人的话。在说出口的一瞬间莫名的心惊,随即崩落,只是纯粹地爱他。“老公……”

江铭瑞呼吸一窒,膀胱酸胀得颤抖,双眼极度充血。那道清甜柔腻的声音催得他几乎瞬间射精,而他最爱的女人只是乖巧地贴着他的唇亲吻,满脸羞涩的情意,轻轻地叫着他“老公”,一声一声地喊他。从前和她亲吻时无数次按捺下的情欲冲动在此刻再也无法忍耐,对她的爱意已经近乎魔障。

“宝贝,烟儿,我爱你…我爱你妈妈…你是我的……”江铭瑞狂热地亲吻亲生母亲的脸,憋着酸胀翻涌的尿意粗暴地狂顶她嫩红的宫颈口,任由后背被抓挠出红痕。幽暗房间里只有娇弱的哭声伴着极快的交合水声,两具赤裸肉体紧密地交缠碰撞。

涌动的闷热暗色中偶尔会晃过纤白的影子,但那双推拒的手或欲要合拢的两腿很快就会被按下或掰开,滚烫厚实的肉体压得更紧,几乎是狠命地往那狭小粉洞塞挤着阴茎,两颗鼓胀阴囊啪啪地拍撞水腻光洁的会阴嫩肉,色情地挺腰深凿。除去阴囊根部还干燥外,整根肉红阴茎都是水亮胶黏,浸满性爱体液的下腹部阴毛杂乱的往两侧歪分黏贴,浓密黑亮。

一声黏腻的脆响后,江如烟下意识地咬住了身上男人的肩,哭着绷直身体。哥哥的性器已经贯穿至子宫内壁,顶端深勾着上方,又烫又痒。

江铭瑞挺进的瞬间,黏糯热滑的宫颈口就“噗啾”地吮吸缠裹住整个龟头,狭窄得包皮都被挤推下褪,粉红冠状沟完全裸露,紧贴着光滑湿润的下方宫壁。卡在宫颈的阴茎前端持续被绞紧,细腻层叠的粉红褶皱浸着热滑爱液滋啾地吻着全褪的包皮和凸起的青筋,强烈快感一并传至酸胀到了极点的膀胱。肛门和臀肌同时紧缩颤抖,用力沉腰对着光滑宫壁噗嗤猛射。阴茎两侧凸起的青色血管明显在往前端挤泵传输,极速鼓胀,如倒吸的软韧吸管。两颗圆实的肉色阴囊紧抵着会阴上提收缩,色情地慢慢变瘪。

江如烟难受地呻吟哭泣,不由分说地被持续推上高潮,身体反复痉挛颤抖,无力又疲累,两手抵着肩想要把还在压着她射精的男人推开。子宫已经被他灌得饱胀下坠,想要排尿。

“妈妈又高潮了,好敏感…乖烟儿,不推老公了,子宫含紧……好喜欢宝贝的小逼,又粉又嫩…我爱你…我爱你妈妈…一直想操你,一直想跟我的宝贝做爱……”江铭瑞单手扣紧母亲挣动的手极尽温柔地亲吻,闭着眼又去吸她的唇,右手揉着她的奶白乳肉,下体始终压紧正轻微蹭动的雪白臀部,强行灌精。即使之后阴茎已经软化江铭瑞也依旧插着,着迷地压着母亲爱抚亲吻,很快重新勃起顶着她湿润微降的宫口。宫腔里无数属于他的精子正在快速摆尾游动,争先恐后地挤进两侧狭窄弯长的粉色输卵管。

江如烟从冗长的高潮快感中慢慢跌落,不再矛盾地觉得难受又舒服,呼吸轻缓平稳,闭着眼迷迷糊糊地回应落在唇上的亲吻,依恋地环住他的肩。于是哥哥更用力地亲她,急促烫热,清冷嗓音断断续续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混着倦意一并投入黑甜梦境。

江隋再一次询问后座得不到回音时终于直接下车开了车门。江铭瑞还是拉低兜帽往后靠的姿势,一顶牛仔棒球帽随意地搭在脸上,只露出脸侧。

江隋皱眉拿开那顶帽子,出现的是一张极似江霖的脸,眉眼带着锋峭的冷意。

光线骤然一亮,江铭瑞本能地皱眉,随即睁眼,嗓音清冷懒散。像是还未睡醒。“怎么了?”

“少爷,我们已经到了。”江隋一顿,不再怀疑,只是在心里想着这男生也太能睡了点。他在避开暴乱人流时车子开得并不平稳,频繁摁喇叭,那些人的动静并不小。到底是耳机隔音效果太好,还是江铭瑞本身睡眠质量高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他没跑回去就行。

江朔的那番说法到底还是有些荒谬。就这两个半小时不到的车程少爷跑回去干什么呢?他明明在跟夫人冷战,跟先生也并不亲近,他该是很乐意出去住的。

江如烟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格外长,断断续续地在做梦。梦里哥哥没出去多久就回来了,频繁地亲吻爱抚,难言的急切。她自然是开心的,环着哥哥的后颈投入地和他接吻,亲密地贴合舌面又互缠着舌根,尽情翻搅吮吸。越亲越舒服,忍不住轻微地拱动身体让阴道口正对着哥哥的龟头。隔着内裤摩擦深顶了几次哥哥就插了进来,极慢极深,勾翘顶端深凿进阴道上方的褶皱里,强势地一路推进深处。和哥哥性器摩擦碰撞的每一次龟头都用力勾凿着阴道,激烈地扯动着深处敏感的嫩肉,滋啾滋啾地狠插,像要隔空将肚脐顶破。整个人都淹没在他给予的快感里,野性汹涌。

她想要缓一下,可哥哥的身体只是压得更紧,下体碰撞得更快,强势地要让她高潮。盆腔酸胀酥麻,忍不住哭泣。在快感到达顶峰的瞬间,体内迅速被他射满烫热精液,噗噜噗噜地闷响,很快就觉得胀。那些滚烫液体黏附着宫壁荡流拉丝,填满所有空隙。宫颈始终被阴茎撑堵无法流出一丝。于是子宫被迫撑得微鼓下坠,温暖地刺激排尿欲望。梦里哥哥总是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心惊又甜蜜。

在被他抱着后入亲吻时,那层迷障轻柔地散开,他的声音混合着交合的黏腻水声清晰地在耳道扩散,温柔深情,鼻息热烫。

“……妈妈,我的宝贝…我爱你……”

江如烟身体一僵,惊恐地睁眼。依旧是深浓的黑暗,身上覆盖的温暖肉体正压着她做爱,深插在体内的性器粗硬滚烫。

“宝宝醒了,吸得好紧。”江霖轻笑,低头情动地亲吻妹妹脸侧,舌尖却尝到泪水温润的咸味。不等他开口询问,妹妹就急切地环着他的后颈主动接吻,含糊又急促地喊着“哥哥”,隐隐带着哭腔。

江霖心疼地将妹妹抱得更紧,阴茎插得更深,让她清楚感受他的体温,感受他滚烫翻涌的情欲爱恋。她鲜红小巧的嘴唇已经被他含在口腔吸吮舔吻,连带着唇周肌肤一起亲,鼻腔都被唾液浸湿。即使他们吻得这么激烈妹妹也不曾有停下的意思,哭着放松喉口和他深度舌吻,细嫩喉咙里发着咕噜鸣音,轻夹他的舌尖。

直到唇舌多次贴合啾吻,江如烟才舔着哥哥的牙齿轻声说爱他,勉力压下内心深处的惶恐。

“我也爱你宝贝,不哭了,哥哥抱着你。”江霖温柔地替妹妹楷去泪水,那双看着自己的水墨色眼睛中满是惊惶又依恋的情意,漂亮又脆弱,深爱得心脏绞痛。极度想要和她性交至死,肉体始终联结,共同奔赴死亡。想要尚在子宫的时候就跟她结合,亲吻到窒息。

“宝贝,你漂亮得我想死在你身上…下辈子也跟哥哥在一起好不好?在宝贝还没初潮前就跟你做爱,轻轻地顶宝贝的小子宫,舔宝贝的洞和屁眼…宝宝,我爱你……”

江如烟听着哥哥失控的爱语脸色羞红,心里都是对这个男人满溢的爱意,不再惊惧那晦暗情色的梦中情景,环着爱人沾满热汗的后颈顺从地被插进宫腔,眼神迷离地娇吟轻喘。

在看不到的深处,已经被两侧输卵管分流掉大部分精液的粉色宫腔正被圆硕的深红龟头噗叽噗叽地撞顶着,淤红宫壁黏着的一层浓稠精浆滑腻地堵住椭圆的尿孔,色情地拉丝滴黏。无数极其相似的精子在往细窄尿道里钻游,又被涌上来的腺液泡着,随着精管的挤泵压力噗嗤外溢。更深处的两颗粉红卵巢正被密集游动的精子亲吻着,两侧输卵管都是浓白。

江铭瑞点开聊天框里的照片冷淡地看了一眼,并没有回复对方,息屏后就将手机放进口袋。

“是谁的短信啊?”

严晟杰挑眉看了一眼正小心翼翼挽着江铭瑞的女生,那眼神甜得能拉丝,声音也是轻细。长相大体上是像他女神的,只是这个样子太过卑微。

“骚扰短信。”江铭瑞微微低头回应,脑中所想的并不是眼前所谓的女朋友,而是那张带有鲜红血渍的棉条照片。

他的妈妈到底还是来月经了,没有怀上。不过她那样柔弱是难孕体质也并不意外。想到此,记忆很自然地重现那天下午激烈交合的影像。和她做爱的滋味美妙得这一个月他天天晨勃,梦中全是她面色潮红喊着“老公”的样子,那双水墨色眼睛浸着迷离欲色羞涩地看着他,像是在引诱,清纯漂亮得腹部酸疼。想要在她嘴里射精,用尿水冲淋她的食管和胃,看着她乖巧地吞咽,唇边都是溢出的黄白精尿。

“你今天很漂亮。”江铭瑞抬手轻按女朋友的嘴角下方,眼神微暗。那里光洁白皙,并没有痣。如果在他身边的是梦里的女人,他会忍不住跟她接吻。可惜并不是。短暂勃起的阴茎此刻已经疲软。

严晟杰看着好兄弟像是临时兴起一般夸赞了身边的女生,几秒钟后就收了手望着前方,眉眼并不动情。他会那样夸限期女友无非是想到了真正喜欢的女人。

“真渣啊,瑞哥。”严晟杰上前一步搭着江铭瑞的肩膀,贱兮兮地凑到他耳边问。“话说你那天回去干啥啊?你家老头儿封你小金库了?”

江铭瑞轻笑,转头意味深长地看着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兄弟。“严仔,你觉得呢?”

严晟杰莫名就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中看出了点餍足意味。江铭瑞那张脸此刻带着阴恻的冷意,眉眼更为冷淡深邃。发小的病态偏执他是知道的,只是大多数时候都潜藏在深处并不表露。唯独涉及到江如烟,江铭瑞看似正常的表象就开始裂隙塌陷。那天他中途回去到底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严晟杰突然就觉得背后发寒,强行掐断男人对性事上的直觉,笑嘻嘻地糊弄过去。“我觉得可以去吃饭了。诶,那谁,你想吃什么?”

江铭瑞这才回头看向有些局促的女生,熟练地安抚她。自然是要笑着的。“宝贝想吃什么就说,你决定。”

“对对对,你可是瑞哥女朋友,要管他死活的。”严晟杰逮着机会立马逗这乖巧的小学妹,成功让她脸色羞红,期待又迷恋地看着江铭瑞,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在她终于要说的一瞬间,另一道熟悉的清甜声音直接把严晟杰勾得神游,本能地向后看。

“小瑞?”

江铭瑞一怔,强行压下心内翻涌的爱欲和喜悦,慢慢转过身看着已经一个月没见的妈妈。耳边是严晟杰难得正经的声音。“江姐姐。”

“好久不见了,严同学是不是又长高了一点?”江如烟听着那声“姐姐”笑着走近不知为何有些紧张的大男孩,眼前浮现的还是他多年前在幼儿园哭闹的小豆丁模样,是个可爱又乖巧的孩子。

“啊,是的,那个…姐姐今天怎么到这边来了?”严晟杰看着那双漂亮的水墨色眼睛说话都有些结巴,平常和那些炮友肆意调情的手段全然不敢显露,不想让她知道他在性事上无比熟练。

江如烟只是微微抬头看向一旁沉默的儿子,他的手臂正被女生挽着。一时之间无法言语,只能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隐约的难过。她的孩子从没有跟她分开这么久过,一个月的时间已经难以忍受。偶尔的信息交流也是廖廖几句就没了下文,只是出于礼貌才回复。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热烈亲昵,也不再有露骨直白的爱语,有的只是疏离冷淡。他好像已经不需要她的陪伴。他明明是她最爱的孩子。

江铭瑞插在口袋里的左手用力地握紧,近乎自虐地逼着自己冷漠地看着她蒙上泪光的眼睛。看他的眼神不自觉地透出依赖,脆弱漂亮得让人怜爱。他最爱的女人在想他,在无意识地索求他的爱护。

“瑞哥,你的姐姐好漂亮啊,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找你?感觉她……”

“她不是我的姐姐。”江铭瑞打断女朋友,冷淡地看着母亲,“妈妈,有什么事吗?”

江如烟只是看着正亲密贴紧儿子说话的女生,她的眼睛里都是青涩满溢的喜欢,脸颊欢喜地微红。那双挽着的手始终没有放开。无来由地更加难过。她或许不该来的,小瑞也并不想见到她。

“没事,我先回去了,你们好好玩。”江如烟勉强笑着回复儿子,趁眼中的热意还不酸胀急切地转身离开。可是之后的每一步都止不住泪水,那道被儿子划得鲜血淋漓的伤口并未愈合,兀自开始出血。心脏撕裂般地疼痛。

“瑞哥…你,你的眼睛怎么了?都是红的,是不是进沙子了?”

江铭瑞收回目光笑着安抚女朋友,那双眼睛满布着鲜红血丝,悚然扭曲。“有些疼。大概是进沙子了,没事的宝贝。”

别说小学妹了,就是他对上江铭瑞那双通红的眼睛也吓了一跳。严晟杰下意识忽略了这对母子之间微妙的关系,江铭瑞现在大概是真的不爱他亲生母亲了。毕竟从前的他就连别人提到江如烟都要冷脸,怎么可能忍心搬出家里不跟她见面,更别说像今天一样爱搭不理。

远处的相机连续拍摄,无声地记录下这段氛围微妙的影像。但任谁都看得出,江铭瑞是真的不愿再跟江如烟亲近,至始至终两个人都没有多说一句。

车上。江霖抱紧哭泣的妻子心疼地吻去她的泪水,心里对于儿子的警惕并未放松。那场人流暴乱固然有消息泄露的可能,但同时出现的游行有点过于巧合。

“不哭了宝宝,他该独立了。”江霖左手轻抚着爱人的脸侧,墨玉色双眼柔情溺爱。多日奔波的疲累在想要妹妹长久陪着他的愿景前并不算什么。骆恒那批新型血清虽然被拦截,但想要世界一起陷入疾病狂潮的消息已经传至海外,大部分国家同新瑞一样并不赞成,可总有思想癫狂的疯子想要以此敛金。“哥哥最近会比较忙,宝宝的信息可能会回得不及时。”

“我知道的,没关系。哥哥在外面要注意休息,不要生病,我会想你,等你回来。我爱你,哥哥。”江如烟握住哥哥的手眷恋地亲吻,嘴唇还沾着微咸泪水。

妹妹那张漂亮的脸晕开大片水润红潮,随着呼吸幅度轻微起伏。她哭泣的样子总是心惊的美丽,仿佛一碰即碎。这样脆弱的她却有着和他一样偏执深情的爱意,如何能不为她疯魔。他只能更紧地抱着她亲吻,任由骨血因靠近她而欢愉地滚烫。

宝贝,等我们死后骨灰也要混在一起长眠,灵魂一起投胎转生去。

江铭瑞低头吃了女朋友投喂的虾球,适时地对她投以温柔神情。记忆仍自虐地在重现母亲含着泪光的眼睛,内心欲望激动地朝他呐喊。看清楚,她是爱你的。

我知道。所以不能急躁。母亲总是更习惯那个乖巧无害的江铭瑞,我不能再吓到她。我的烟儿会更爱我的。

“瑞哥,吃完饭我就先回去了,有点累。”严晟杰睁着眼说瞎话,别有深意地看向小学妹。“你好像还没去过瑞哥家里吧,他现在一个人住,爽得很。”

江铭瑞嗤笑,一个抬眼都懒得给严晟杰,没等他继续引导就直接问女朋友要不要去他那里坐一下。

“…好的。”她似乎下了决心,红着脸又补了一句。纯洁而盲目。“我…想看看你的房间是怎样的。”

江铭瑞没有理会严晟杰的坏笑,只是手指轻划过女朋友因羞涩而颤动的眼尾,眼神温柔又恶意。“我的房间只会给我的未来老婆看。”

这样暧昧不明的句子最是撩动少女心弦。上车后根本不用江铭瑞主动,这具青涩的芳香肉体就抱了上来,脸侧传来柔软触感。

江隋状似不经意地瞟过反光镜,见到的是年轻情侣热恋期难耐的情欲躁动。那清秀女生已经坐在了江铭瑞腿上,顺从地被按着右肩亲吻。

江隋平视前方,自觉地加大油门。男人在性事上是最等不得的,他充分体谅少爷的难处。把人送到后他也没多停留,迅速掉头。

直到进屋,两个人的唇也是贴合的。比起怀中女朋友的情热,江铭瑞至始至终都是平淡。和她的接吻不过是接纳另一个人的舌头在口中蠕动纠缠而已,触感滑腻,唾液无味。好在还算干净,不至于觉得恶心。

“休息一下吧,我去给你拿喝的。”江铭瑞主动抽离,顺便拉下了女朋友已经卷至胸口的上衣。他的唇边还沾着透明水渍,粘滑的一片。色欲性感。

江铭瑞垂着眼在其中一杯橙汁中加入一粒白色药片,面无表情地看着杯中外溢升腾的微小气泡,直到渐渐平息。放在台子上的手机轻震,是他的宝贝发来的消息。

小瑞,你是不是还在怨妈妈?我们好好谈一谈可以吗?

江铭瑞唇角微扬,正要点开键盘回复,聊天框里又多了一条。

我很想你。

他的妈妈总是在意他的,她无法不想他。江铭瑞忍不住轻笑,得意又餍足,现在就想和宝贝妈妈上床,在她体内肆意射精喷溅尿液,整个房间都是她的爱液混着精尿的色情香味。

留下江朔跟着你,让江望跟着他。安排好后再来找我。

江铭瑞眼神温柔地看着手机屏幕,又恶意地打上一行:

如果你来了我没开门,大概是我已经在跟女朋友做爱了,妈妈可以在车上等一会。

“在和谁发消息呀?”

江铭瑞没有回答,只是拉开腰间环着的那双手递给女朋友早已准备好的橙汁,诱哄她喝完。看着已经陷入深度睡眠的女生,江铭瑞才带着笑意突兀地说了一句。

“当然是和我的老婆。”

纵使江朔开得再快,到达江铭瑞所在的别墅也花了两个小时。江如烟一路上都在看着窗外出神,两手焦虑地捏着手机。

她知道自己大概是有些不正常的。小瑞第一时间回复她时的喜悦在看到他发的下一行字后瞬间消散,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生气。无法控制地想到在那个凉亭里儿子说的那些爱语,直白又背德。他明明说过爱她的,想…和她做……

江朔从反光镜里看到江如烟苍白的脸色心里就是一跳。如果江如烟在他这里出什么事江霖可以把他剁成肉酱喂狗。

“我没事的朔哥哥。”江如烟勉强笑了笑,内心空洞得发冷。

这样透骨的寒冷在看到江铭瑞赤裸着上身脸色略微疲惫的时候到达了顶点,眼前瞬间就迷了一层水雾,痛感一并绞着心肺,呼吸生疼。

“妈妈?”江铭瑞急切地捧着母亲的脸为她楷去泪水,心疼地抱她入怀。“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妈妈告诉我好不好?宝贝…乖,告诉我……”

江朔平静地看着称谓明显越界的江铭瑞,并没有选择告诉江霖,只是在为他们关上门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少爷,您最好在江爷回来前达成所愿。”

门外的世界已经和江铭瑞无关。他心爱的女人正在怀里哭泣,在被他亲吻安抚的时候不再如从前一样抗拒。欢喜得全身都在发热,阴茎早已勃起,只是控制着不去贴近她甜美娇艳的狭小缝隙,隔空的在渴望。

“乖宝宝,我没有和她做…不哭了好不好…我听着心疼…我只爱你,只想和你做爱…不哭了宝贝,眼睛会疼的……”江铭瑞温柔地亲着母亲,唯独不去触碰她鲜红柔软的嘴唇。默契地不揭破这层暧昧关系。他只是在安慰过于思念他的母亲而已,那些称谓和亲吻都没有任何过界的含义。

他的妈妈果然不哭了,并没有提及他亲昵的动作,只是安静地被他抱着坐在沙发上,水墨色双眼哭得绯红,漂亮得他阴茎都在跳,隐秘地贴在她的大腿外侧被长裙布料薄薄的隔开。

“我已经送她回去了,之前在锻炼而已。”江铭瑞不再亲吻母亲,只是垂着眼去牵她放在裙面的左手,右手拇指轻揉她滑嫩的手背肌肤。随意又暧昧。

江如烟脸颊晕上一抹别样的红,区别于之前因哭泣而漫开的红潮,美丽生动得江铭瑞呼吸一窒,无言地将人抱得更紧,阴茎再度兴奋充血。

这样的氛围太过奇妙美好,带着悖逆的阴影。两个人只是牵着手互相紧靠着,渐渐贴合颈项。

“妈妈,你愿意的话我就和她分手。”江铭瑞闭眼嗅着母亲清甜的体香情热地开口,阴茎始终硬挺,“我不会再避开你,但是我忍不住想亲你的欲望。你知道我爱你的,宝贝。”

江如烟抿唇缩了缩身体,没有回应。

“宝贝,我们可以试一下,如果你觉得恶心就推开我。我不会强迫你。我现在只是想吻你,想得要疯了。”江铭瑞呼吸微促地贴在母亲耳边渴求,右手强势地和她十指紧扣,“妈妈,我的宝贝,我爱你,我们试一试好不好?”

江如烟听着那声极具情欲气息的“妈妈”敏感地轻哼,耳骨瞬间泛红,酥麻痒热。而她最爱的孩子已经在亲她的耳廓,烫如烙铁。

江铭瑞试探性地抬高她的脸,在迷离光线中探寻地看着她含着泪光的眼睛。对视数秒后,他屏息亲了上去。她惊慌地垂眼,嘴唇轻颤,却没有拒绝。巨大的狂喜瞬间将他淹没。两手捧着她的脸激动地舔入她甜美柔滑的口腔,鲜红小巧的唇一并被他覆盖着吸吮,阴茎充血得颤抖,内裤已经濡湿大片。

江如烟被亲得本能后仰,水红的舌一直被吸着,从舌根到舌尖都是细致地勾舔,空旷的客厅里只有他们滋滋的接吻水声。偶尔嘴唇短暂分离后会有暧昧的“滋啵”声,很快又贴合胶着,脸侧随着对方舌尖缠动的弧度反复起伏微凸,舒服得上瘾。

感觉到怀里的人轻轻哼吟,江铭瑞才不舍地退开,眼神火热地看着满脸娇艳红潮的母亲。她连呼吸都是美的,此刻正乖顺地枕着他的肩轻喘,几缕柔顺的黑发微微垂落,温婉漂亮。

“妈妈喜不喜欢和我接吻?”江铭瑞再次扣紧母亲的左手,笑着贴在她脸侧问询,声音更加温柔暧昧。“宝贝的下面有没有湿?觉得痒吗?”

江如烟脸颊一热,抽开手没什么力气地打了他手背一下,羞恼地小声唤他。“小瑞!”

“告诉我吧妈妈,我想听。”江铭瑞轻笑,干脆平摊右手让江如烟打,心里都是对她无法自拔的爱意,甜蜜地荡漾。“我抱着你就硬得不行了,宝贝有没有感觉到?硬得感觉要坏掉了,还没和我的宝贝做爱鸡巴就要坏掉了,亏到家了。”

江如烟咬着唇打了一下儿子温暖的掌心,眼神羞涩狼狈,不想承认内心不可自抑的喜悦。在又一次被儿子缠问后,她只能埋进他的颈窝小声地应了他,不敢和他对视。

“是喜欢,还是湿了,还是都有?嗯?宝宝?”江铭瑞不依不挠地磨着害羞得全身都在发热的母亲,温柔地吸咬她白嫩的耳垂。终于把人逼得带了哭腔,小声地说了。

“宝贝,我好高兴,更爱你了怎么办?宝贝也更爱我一点好不好?”江铭瑞把怀里的人掰正,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都是温柔情意,喜悦地亲吻她的额头。“我去给你做饭,宝贝等着就可以。”

江如烟怔怔地看着儿子那张清俊深邃的脸,只觉得和江霖并不相似。平时总带着锋峭冷意的眉眼此时只有对她的柔情,带着青涩的少年气。纯粹又热烈。说不出的好看。

江铭瑞笑意更深,低头亲了亲她鲜红水润的唇。“老婆看我看呆了?是不是很帅?”

而他得到的回应是母亲羞恼地推他,难得的有些生气。又娇又可爱。她只有在他面前会如此放松,不自觉地娇纵。这是父亲永远看不到的景象。

宝贝,我们已经是共犯了,所以再多偏爱我一点。让我在你的身体里尽情驰骋,亲吻你的每一寸肌肤,用无尽的时间来爱你,一起欢愉的死去。

江朔敏锐地发现这几天江如烟心情在好转。今天她从少爷别墅里出来的时候脸色还是微红的,莹白修长的颈侧疑似多了一点红,虚虚地被羊绒披肩盖住。盘起来的头发并没乱,反而引人遐想。夫人那张脸本身就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少爷会起这样的心思倒也不足为奇。只是不管她到底是溺爱还是真的动情,江爷知道后都会想要杀了这个唯一的儿子。

“今天也辛苦了,朔哥哥。”

“客气了,夫人。”江朔听着这道清甜温柔的声音到底是不忍心戳穿,透过反光镜笑着和她对视一眼。

车刚启动没多久,她的手机就震了。点开后是儿子直白的爱语,热烈得让人脸红。

宝宝今天穿得好漂亮,胸好白,我一直在看你的乳沟。

好想脱掉宝宝的裙子和胸衣,摸你的胸,像小时候一样吸你的奶。

下次在你的胸上吸吻痕好不好?把宝宝亲湿,亲得想和我做爱。

……

江如烟翻过手机压在腿上,脸色羞红。她的手机还在震。就像每次要分别时儿子总也停不下的亲吻,硬烫的下体亲密地抵着她的小腹,清冷好听的嗓音持续地喊着她“宝贝”,周围空气里都是他饱满得闷热的爱欲。他不再冷淡疏离,只是爱得发狂。

她的孩子是有些坏的,执拗地把她带进陷阱不准逃离。

回到市区山水庭院后江如烟的手机才不再震动,她终于能平复酸甜激荡的心绪给丈夫发消息,愧疚地想念他。她是爱哥哥的,可也舍弃不了她的孩子,所以只能自欺欺人地僵持。

江如烟坐在沙发上兀自出神,最终还是给霍婉拨了电话。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只是隐约的有肉体碰撞水声,有节奏地响着。很明显是在忙。江如烟脸颊微红,正要挂掉霍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慵懒恣意。

“烟烟,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嗯啊…有问题呀?”

江如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有熟悉的一道声音在远处响起。大概是在询问。

霍婉难耐地闷哼,缓了一会才对着手机说道:“烟烟…没事的,你说吧,谢瑱也在……”

“那个…婉婉,我和小瑞接吻了。”江如烟捏紧手机还是说了出来,那边的声音明显一顿。

“是不是那小子强迫你的?他是挺不正常的,从小就爱黏着你。”霍婉急得将正骑在她身上的谢瑱一并拉了过来,两个女人裸着身子靠在一起。“你别不舍得,你要是不愿意我和谢瑱现在就去找他好好教育一顿!翻了天了这小子!”

“…小瑞没有强迫我。我…好像喜欢上他了……”江如烟抱着腿慢慢蜷缩起身体,无助又紧张地等待闺蜜的回音。

静默了几秒。对面传来轻快的笑声,是谢瑱。“这不是挺好的吗烟儿,不需要操心儿媳妇的事了。以后这小子赚了钱都直接孝敬给你了,两个男人为你掏心掏肺不是很好吗?”

霍婉惊诧地看着脸上还带着欲色的女人,极小声地问她是不是疯了,在这里给江如烟出馊主意。

谢瑱瞥了一眼眼睛瞪的滚圆的爱人,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贴在她耳边只说了一句。你觉得江霖知道后会怎样。

霍婉后知后觉这女人的不怀好意,也是噗嗤笑出声。“对,烟烟你既然喜欢他就没问题了。如果只是那小子一厢情愿,还强迫你,我直接拿刀把他阉了。”

“至于江霖那边你不需要担心,毕竟他最爱你了不是吗?他可以接受的。”谢瑱挑着眉,语气玩笑中带着讽刺。不知道这位江区长出差回来发现老婆被儿子绿了是什么感觉呢?他那狠辣血腥的一面还能在烟儿面前藏住吗?平静了这么久总要有点稀奇玩意来助兴。江霖的确有实力也有手段,上位后并不苛待他们,可他曾经逼迫她父亲的事实无法改变。所以,借此稍稍报复一下并不过分吧?之后他们两清。

电话早已挂断了。霍婉笑着问她,“诶你说江霖要是知道了会不会疯啊?他那张死人脸还能绷住吗?”

“疯不疯不知道,但我们的干儿子要有的受了。总归他们再怎么内讧也不会伤到烟儿,有些期待这场好戏了。”

江如烟并不知道闺蜜们的真正目的,但多少得到了宽慰。只是她多喜欢一分小瑞,对哥哥的愧疚就多一分,她和小瑞这样到底是不对的,她不想要这个深爱自己的男人伤心。可是小瑞她也不想失去,那是她最爱的孩子。她是卑鄙又贪心的女人。

如果上天要惩罚,就请都降于她身,不要迁怒于她最爱的两个男人。

江铭瑞并不知道母亲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和他亲近的,他只是兴奋地索要,然后将一切能给的都给她,尽可能地对她好。孩子气地求她更爱自己一点。

“小瑞,不要再说了,吃饭。”江如烟脸色绯红,拿自己的孩子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亲自喂他堵上他的嘴。

江铭瑞笑着去含她递的勺子,果真不说话了,只是眼神温柔地看着她,在她害羞回避的时候隐晦地扫过被浅灰色粗针织毛衣盖住的雪白胸部。

直到吃完饭母亲要起身收拾时江铭瑞才抱住她,下巴亲昵地搁在她的肩上。“今天宝宝的胸可以给我摸吗?”

“不可以!”江如烟脸色羞红地推了推儿子环抱着她腰的手,反而被握住。

“那让我看一下吧宝宝,不摸,只看一下。”江铭瑞轻笑着亲了一下母亲的脸颊,左手已经去挑开她外搭的毛衣领口,视线顺着她轻颤的锁骨一路往下,迷恋地停留在她的乳沟。“宝宝的奶子好白,好圆,乳沟好性感…我好喜欢…我的妈妈好漂亮……”

江如烟被捏着下巴侧过脸和儿子接吻,他空余的左手一点一点地拉起她的毛衣卷至胸口轻箍着,开始拉她后背的拉链。

“不要…嗯啾…小瑞……”

“只拉开一点点,不会脱掉裙子的…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胸…妈妈的奶子太漂亮了……”江铭瑞忘情地吻着母亲,右手爱怜地抚摸她的脸侧。克制地拉低一部分拉链后肩带自然滑下,已经能够看到白色蕾丝胸衣。江铭瑞呼吸粗重地把人抱着正对自己,抬着她的腿放至两边,就这么跨坐在他的腿上。两手急切地去解她胸衣的排扣。

江如烟惊慌地去按儿子的手又被亲着安抚:“宝宝,我不会摸你的,只是看看你的胸…宝宝同意了我才会碰,不怕…我都听你的,宝宝……”

一声细微的声响,那层最后的束缚也被解开,两根白色细带松松地搭在肩上,视线稍微下移就能见到她微抵着胸垫的玫瑰色乳头,整个胸部丰盈柔软,白得晃眼。即便没有胸衣聚拢,她依旧也有细腻微深的乳沟,那双染上情欲而不自知的水墨色眼睛正羞涩又无措地望着他,美丽得心脏都要停跳。

“宝贝,你都不知道你有多漂亮,我真是嫉妒父亲比我多陪你十几年。”江铭瑞干脆替母亲脱掉了她的浅灰色毛衣罩衫,紧紧压着她的腰贴紧自己,情热地抚摸她光洁滑腻的后背。挂在她肩上的白色蕾丝胸衣要落不落地轻晃,一边的肩带已经滑至手肘,和暖棕色v领长裙的丝绒肩带贴在一起。

江如烟羞涩地垂眼,两手轻抵着儿子的肩任由他呼吸滚烫地亲自己,没有拒绝他微微起伏的动作。他在挺着腰慢慢挪动,他们两腿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最终,他按在她腰上的手明显用力,他们的下体紧密贴合。

江铭瑞深吸一口气,脸色兴奋地涨红,慢慢挺腰隔着内裤剥开她的两瓣阴唇嫩肉,龟头嵌进更深处,享受地摩擦那小小的入口。

江如烟敏感地夹紧双腿,哭吟着咬唇,侧过脸避开儿子火热的视线。

江铭瑞一边抚摸着母亲莹白滑腻的后背肌肤一边亲她的锁骨,抱着人缓慢起伏,尽情享受摩擦快感。“舒服吗宝宝,再让我亲一亲好不好?想要一整天都亲你。”

江如烟听着儿子微微嘶哑的嗓音全身都在颤抖,回过头极慢地看了他一眼,莫名的娇,整张脸都是情动的红潮。几乎是瞬间,儿子就红着眼亲了上来,高热的胸膛紧紧压着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极速跳动的心脏。隔着骨骼血肉硬生生地震至她的心里,本能地环住他的后颈,依恋地看着那双和自己极其相似的眼睛。

江铭瑞身体一僵,下一秒就抱紧这个让他爱得不行的女人疯狂挺腰,吞下她所有甜美轻细的呻吟,滋啾滋啾地接吻。餐椅“笃笃”地偏移晃动,倾诉着这对男女难以自控的情爱欲潮。

江如烟难耐地后仰哭吟,颈侧肌肤被反复吸吮留下艳红吻痕。“宝贝快要高潮了对不对…下面好湿好滑…想干你的穴……快高潮宝贝,想看你喷水……”

江铭瑞快速拉高她的裙摆在手心里收紧,着迷地看着她小腹轻颤,薄透的白色蕾丝内裤已经湿淋淋,光洁无毛的粉色阴阜看得一清二楚。阴蒂粉粉嫩嫩的一小颗,一并被他的运动裤布料蹭着,浸着水亮爱液上下挪动。

江铭瑞看得眼神愈发狂热,抱着人微微前倾快速耸腰,尽可能地去摩擦她的阴蒂。江如烟惊叫着哼吟,哭着被送上高潮。纤长两腿紧紧夹着儿子的腰痉挛颤抖,身体深处噗呲喷出大量爱液,冲至阴道口时只有轻轻飞溅的透明水流,秀气地连喷,江铭瑞整个裆部布料都被淋湿。

江铭瑞抱着人微仰,右手两指轻轻分开母亲微微闭合的粉色阴唇,隔着透明湿黏的蕾丝布料看着她还在痉挛收缩的阴道口,粉嫩漂亮。没有男人不会想要在她的洞里射精,没有男人不会想要让她怀上自己的种。

江铭瑞不舍地放下她的裙摆,把人抱在怀里擦泪,阴茎仍旧硬挺地抵着她的阴道口,笑着逗她。“我的烟儿舒服得把我的裤子都喷湿了。”

江如烟抿唇轻瞪着儿子,看着他快速认错哄她的姿态心里满足又甜蜜,乖顺地枕着他的肩。

“不气了宝宝,我就喜欢裤子被你的水淋湿,宝宝的水以后喷给我喝好不好?嗯?”江铭瑞看着主动靠着他的宝贝喜爱得心都浸满糖浆,声音极致温柔,满含爱意地在她耳边调情,“以后还要舔宝宝的小屁眼。”

“小瑞!”

“我在的宝宝。”江铭瑞笑着握紧母亲打他胸口的左手,温柔又强势地贴在她耳边说:“下一次宝宝再过来我就要吸你的胸了,不可以拒绝的。妈妈很久没给我喂奶了,要补上。”

江如烟脸色羞红,被握住的左手犹豫着想挣开。

“没事的妈妈,我不跟你做爱,不要怕,我只是想亲一亲你的胸,小学的时候就想了,那个时候我就想抱着你睡觉,亲你的奶子。我的烟儿太漂亮了,没办法不爱上你。”江铭瑞诱哄着任他亲吻的母亲,眼里只有暗涌的偏执情欲。

实际上,他现在只想撕烂她的内裤肏进已经吃过他鸡巴一次的嫩逼,压着她做爱播种,用精液淹没她新鲜的卵子。即便怀孕了也要肏她,插她的屁眼,搅动她细嫩的肠子射满精液,尽情地在床上爱着他的宝贝。

江如烟知道江铭瑞深藏的欲念,知道这样和他亲近的结局就是他们会突破最后界限。可她不舍得拒绝,也不觉得恶心,只是愧疚又害怕。明明她只想爱哥哥一个人,明明她只想好好地养大小瑞,明明她不想爱上亲生儿子的。

他的妈妈没有拒绝。她应该明白最后会怎样。于是他笑着替她抚平恐惧,轻轻地在她耳边复述。

“没关系的宝宝,我们不会做爱的。”

江朔看着反光镜里安静垂眼的女人到底还是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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