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腿软
季晚烟再次压下身子去吻对方的嘴角,触碰一下又分离,仅仅只是一个安抚的吻,她语气暧昧:“我们可以明天,后天”
sheryl并不满足,缠着人又交换了一趟激烈的气息,吻得彼此的双唇sh润,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对方,“你说的哦。”
“呵呵明天见。”季晚烟把手指夹着的半根烟扔进了垃圾桶里,又重新跨坐上了车,扭动车把,轰鸣声再次响起。
sheryl站在原地,看着季晚烟的背影一点点缩小,直到消失不见,双手抱着再次感慨道:“好可惜。”
好可惜今晚不能继续做些什么,好可惜对方并不是真情实意地喜欢自己。
季晚烟踏进家门的时候,看到客厅亮着灯,显而易见的,有人在里边坐着。
进入厅内的一瞬间便看到了沙发边上坐着的人,戴着黑框眼镜,发丝全数挽在脑后,一副温婉知x的模样。她身子微微前倾,手指灵活地敲打着桌面上的笔记本。
“回来了。”季理清没有回头,身后的动静不小,她知道有人进来了。
季晚烟应了一声,自然地坐在对方的旁边,问道:“姐,什么事这么急?”
季理清可是鲜少回来这边的,上一次还是两个月前的暴雨天,而且呆到停雨了便马上离开了,她想不出对方到底想说的是什么事。
季理清的手下意识停在了键盘上,声音b动作更快反应过来:“哦,其实也没什么,就是”
季晚烟侧耳倾听,神情凝重,不愿错过对方的每个字。
“就是想问一下你,之前家里的u盘都放在哪里了?突然需要。”季理清说完自己都有点心虚,手推了推本就稳稳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u、盘?”季晚烟难以置信地重复一遍,“你在电话里这么急,就为了找一个u盘?”
季理清赶紧找补道:“咳就是那个灰se壳的,里面装了挺重要的资料。”
“灰se壳?”季晚烟闻言仔细地想了一下,脑海里还真的能搜刮出来这么个印象,“但那个东西不就大大咧咧地放在你房间的桌面上吗?”
季理清缓慢地眨着眼,语气照常:“是吗?可能我漏看了,我再回去看看。”
说着她就顺势起了身,往自己房间走去,季晚烟则跟在她的身后。
走近书桌,不,可以说是推开房间门的那一刻便能看到,gg净净的米白se书桌上躺着的那只灰seu盘格外显眼。
季晚烟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直接拆穿道:“姐,你回来这么久,压根就没进来过吧?”
季理清说:“咳,我以为放在了客厅了。”
季理清确实是才进来房间,不然也不会说出如此拙劣的借口。
“你今天好奇怪。”季晚烟不傻,明显能感觉到对方的异常之处,偏偏又不是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脑袋跟着不太清醒。”季理清继续泰若自然地说,顺势在自己的床边坐下。
这一坐,她才注意到自己床上的床单被拆卸了,空荡荡的一片纯白se。
察觉到季理清点愣神,季晚烟主动解释道:“之前弄脏了就拆了洗了,想着你也不怎么回来就没重新套上。”
季理清隐隐感觉有不对的地方,捕捉到关键词便反问:“弄脏了?”
季晚烟也没有想藏着瞒着:“时姝你还记得吧?”
“记得。”
季晚烟向来不避讳谈论xa:“就你之前回来的那个晚上,我们就在这里做过一次,不小心弄脏了。”
“”季理清笑了一声,却不见喜se,“原来我的床有这个用处呀。”
季晚烟这才意识到不妥,她姐从来是aig净的人,床上被人做出这种事情难免会不满。
这下心虚的轮到了季晚烟,她放轻声音说:“姐,我改天换一套新的,把这床扔了。”
季理清神se似笑非笑,垂眸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才拒绝:“不用,就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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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感觉这几天后背一直凉凉的
"阿嚏!"
时姝拿纸巾擦擦鼻子,又拢了拢校服外套,望向窗外,发现漫天树叶飞舞。
“小姝很冷吗?”后桌的nv生略显担忧地看着时姝,贴心地把窗户合上,隔绝了外面的冷风。
“谢谢噢。”时姝扬着笑脸道谢,这几天早晚都降温,忽冷忽热的天气恼人得很。
nv孩又打了个哈欠,心里暗想,这个天不仅冷人,还困人,一天天的根本睡不够。
台上的老师仍保持激情高声着,时姝撑着脑袋已经开始昏昏yu睡了。
这几天她其实还算清闲,就是学校家里两点一线跑,再没有其他活动。脸上早已恢复到白净无暇的光滑状态,少了借口后和季理清的聊天也慢慢少了,而季晚烟自那天莫名离开后也再没联系她,一切都回归平静。
“才怪。”在眼睛阖上的前一秒,时姝自我反驳着。
意识逐渐涣散,身t失去控制地开始下沉,最后重重地坠入到一片白蒙蒙的云雾当中。
还未等再多反应,衣服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慢慢地推了上去,露出的小腹线条柔和流畅,因为呼x1急促而起伏着。
“宝宝。”nv人轻声唤着,呼x1间的热气全数落在了那敏感的腹部上。
又是一阵轻颤。
“呵呵紧张了吗?”nv人顺势落下几个吻,先是细细t1an吻那柔软的肌肤让对方放松警惕,倏然又开始加重力道吮吻留下微微发红的印子。
“唔、唔等一下”少nv曲起双腿,两只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可怜的床单皱成了一团。
nv人闻言撑起身子,弯弯的眉眼投来一道耐人寻味的笑,“怎么了,是这就受不了,还是”
“不能留下痕迹?”
微风吹过,肩膀随之耸动。nv孩望向眼前人的双眸,那处分明不见喜乐,偏偏仍保持着下压的弧度,看似温和地笑着。
nv孩心生异样,又自我安慰,对方不是会让人深陷险境的人,或许是她多想了。
于是少nv坦诚回应道:“对呀,不能留痕迹。”
“为什么?这里”nv人摩挲着自己方才留下的红印,“应该没有人会看到吧。”
nv孩只觉痒意横生,直接上手制住对方的手腕,“你不是知道的吗?”
“嗯?我该知道什么?”
“”
“呵呵说的好像偷情一样。”
nv孩腹诽心谤,那可不就是这样吗。
nv人的手往下伸去,嘴里说着:“别担心,如果留下印子的话”
手上的动作是不同于语速上的快,jg准地触碰到那泛着水光的洞口,然后迅速顶入。
“嗯啊!”被填满的一瞬间,nv孩迷迷糊糊中发现了对方的神se,竟像是终于有了几分真喜悦,嘴角g起不小的弧度。
那张嘴保持着那样的弧度接着说道:“留下印子,那就被发现好了。”
“!”时姝陡然惊醒,像是溺水的人得救,急着x1了好几口气。
眼前才是现实中的情景,老师仍在台上讲着课,不过眼神似有意地往这瞥上一眼。
原来刚刚自己是睡着了做梦。
时姝叹一口气,近几日她夜里就是这样反复生梦,导致睡眠质量不高。大多数梦是正常的,偶尔也会有像刚刚那样的春梦难道是提醒她该自我慰藉一下么?
nv孩暗自想到,刻意避免回想梦里的细节,明明只是一个梦,下身的黏腻却好像真实t验了一番似的。
“小姝,你耳朵怎么这么红?果然是窗户关太紧了又闷了吗?”后桌的nv生又适时地关心道,她坐在后面不免将对方通红的双耳看得清清楚楚。
“啊、啊,对,有点闷。”时姝被点破后眼神有些飘忽,只好y着头皮顺着说到。
“那还是开小一点窗户吧。”
“好,好的。”
台上的老讲师盯了半天,最后是忍无可忍,当场便刻薄道:“有的同学上课睡觉,睡醒了又找其他同学说话,要是觉得自己已经学的差不多了,那就叫家长把你接走,老师帮你叫也可以。”
时姝一听便知道了对方点的就是自己,听到这番斥责也不恼,反而抓错了重点地想:“又叫家长么?好像也不是不行,刚好没有借口找季理清了,不过这人愿意次次都过来吗”
台上骤然提高了音量:“时姝!我在台上讲着你,你还敢走神?”
“看来我必须得和你家长谈一下了!”
好吧。根本轮不到时姝多想,老师已经帮她做好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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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理清:看来有了正当惩罚孩子的理由
“这个问题很严重。”
“高三是关键时刻,虽然她现在成绩可以,但也不能放松警惕。”
时姝站在旁边,听着眼前的老师一句接着一句地向电话那头说着。
原来只是打电话,不是把人叫过来啊。nv孩不露声se地想着,手指不自觉抠在一起,百无聊赖。
这通电话打了两次才接起,或许对方一开始以为是什么sao扰电话。手机开了外放,那头只有偶尔的一些答应声示意这边继续说,再无过多发言。
“这边还是要家长多多配合教育。”这边的老师又说了老半天,才算是结束了。
“好的老师,我会好好管教的。”季理清也终于说了句b较长的句子,这让时姝合理怀疑之前对方根本没在听。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nv人好像把“管教”二字咬得格外清晰,有一种强调的感觉。
时姝手里捏着外套拉链,不自觉地上下拉扯着。
就当她以为这通电话就这样结束了的时候,nv人那边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老师,能帮我和时姝说一下,下午放学的时候等我去接她吗?”
老师眼睛又看了一眼时姝,g脆把手机递到她面前。
时姝只好y着头皮接过手机,出声回应:“姐姐,我一直在旁边,知道了。”
季理清很明显地笑出了声:“哦,原来你一直在呀那要记得,乖乖等我。”
“嗯。”时姝从喉间艰难挤出一句答应。
回到课室,时姝周围的同学都投以同情的眼神,好几个renyu言又止,想安慰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nv孩眉头微锁,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额前的一缕碎发,然后又松开,像陷入了沉思。
面se不佳,看来挨了不少的骂。
“小姝,没事的,这两天你要不要住我家避避风头?”
“这老h也真是的,动不动就搬出家长,上次我也被谈了话。”
“就是呀,他真的烦si人了。”
时姝平时待人温和,人缘自是不错,因此有了第一个开口安慰的,附近的nv生也随之附和着。
时姝闻言回过神来,嘴角轻轻上扬:“是我姐姐接的电话,她不严厉,不用担心我。”
什么老不老h又老不老师的,实际上她脑子里想的只有下午放学后和季理清的见面,刚刚也不过暗自揣摩对方用意罢了。
她们这一来二往的,时姝有时候都会恍惚,自己的金主到底是谁。
nv人常常是游刃有余的状态,看似主动,但每次也都是她先有动静后才会分点注意过来。
就好像是闲了无聊了,被提醒了就想起来往她那找找消遣一样。
一道nv声接着道:“你还有姐姐吗?第一次听你说过诶。”
时姝笑言:“不是亲的啦,所以才没提过。”
“诶,是亲戚家的姐姐吗?我小时候也很想有个姐姐,感觉会很可靠,可惜——我只有幼稚又讨人厌的哥哥。”
可靠吗?莫名想到nv人送的两条金项链,时姝保持笑容:“确实。”
管那人是不是消遣反正爽的是她,拿金链子的也是她,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