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美资本家手记
林致是在一个宴请招商引资相关人员的饭局上见到毓汐的,他一开始只是觉得人很眼熟,直到酒过三巡,那位他们集团有求于斯的京官说了他的名字,林致才想起来,几年前他在henesy那栋老宅的收藏室里,是见过这盏青瓷瓶的。
林致是个abc,祖上是实业家,清末开战的时候老祖宗很聪明的携带细软去了美利坚,真金白银在哪都好用,很快就在新的国家积累起财富。林致这个富n代本人倒也没有辱没了祖宗,从常春藤拿了商科硕士,进入世界知名美妆集团,一路青云直上,做到了现在大中华区的总监位置。他和henesy是在十几年前的收购案中认识的,henesy的家族是欧洲老钱,祖上造酒,乘借东风,他本人的沙龙香氛品牌虽然年头不长,但是咖位口碑销量都不错,没多久就倚靠上了大集团。
其实当年也不止林致就职的那一个大企业想要收购这个新兴品牌,有几家都在竞价,林致作为收购案的领导,自然是没少私下里和创始人交流。巧就巧在henesy对东方文化很感兴趣,家里有不少各种渠道弄来的中国文物,书法字画不少,但更爱各种瓷器。林致虽然是个香蕉人,但是小的时候家里也教了不少中国文化,中文也能听说。用着父母的人脉,林致成功用一盏龙泉青釉的缠枝牡丹凤尾瓶敲开了henesy的社交大门,不但搞定了收购案,更是交上了这个朋友。
同为家底厚实的n代,虽然资本的积累上差着几个level,但林致和henesy其实挺能聊得来的,人类的消遣不过也就那些,声色犬马,纸醉金迷。林致会给henesy引荐很有实力和品味的私人藏家,相对应的,henesy也会邀请林致来他的庄园,品他的新香,喝他的陈酿,顺便再睡一睡好莱坞的明星。
林致还记得那一次,当时他人正在加州度假,henesy一个电话打过来,说是新找到了一件成色极好的瓷瓶,一定要林致也过来和他一同鉴赏。林致其实对这些文物没那么有兴趣,更想在加州晒太阳,但henesy言语坚持,说是一盏非常漂亮的“美人竹”,林致要是来了绝对不虚此行。
林致记得henesy去年才收了一盏,康熙年间的物件,瓶身窈窕,釉色青白,细雕竹纹,所以被称为“美人竹”。林致奇怪henesy为什么要再买一件去年买过的类似物件,结果那边却讳莫如深了,只叫他一定来,还派了私人飞机。既然好友这般热情,林致也不好再拒绝,结果去到了henesy的宅子里才知道,这“美人竹”哪里是个冷硬易碎的瓷瓶,分明是个活色生香,可以被任意揉搓的,如瓷如竹般的东方美人,倒也确实是名副其实。
林致去的时候倒也没空手,带了一个好莱坞有点儿小火的姑娘,黑发碧眼,应该是有点儿亚洲的混血,是henesy会喜欢的类型。结果下了飞机,七扭八拐的到了宴会厅,还没等吩咐小姑娘去伺候人,就被眼前的场景直接给镇住了。
宴会厅巨大的长桌被推到了一侧的墙边,与之相对的另外一侧墙边放置了一面壁画,沉重的石质材料不好运送,被切割成了几块,重新拼装起来落在这座欧式老宅里有种格格不入的苍凉。壁画上的颜料也有脱色和变色,但还是能够很清楚的看到所描绘的事务,不是那些常见的敦煌飞天或者佛像,而是一对对中国古代的男女媾和之像。
长桌和壁画中间一块的空地上铺着长绒的羊毛毯,上面散落着几只石质和玉质的假阴茎,按照henesy一贯的个性,应该也是些来古代中国的玩意。到这里还不算炸裂,更加惊世骇俗的是地毯的中央陈列着一匹木雕的烈马,彩绘的色漆暗淡沉着,一看便知是年代久远的,但整个马身应该是才被维护过,上着清油,在并不明亮的光线下反射着淫秽色欲的偏光。
马背上擎着一个几乎赤裸的美人,丝绸的交领宽袖罗衫形同虚设,唯余犹抱琵琶般半遮半掩的勾人之意。轻裾间一双如玉般莹润细腻的纤腿夹着马腹,在颠动和晃动下间或着难耐的夹紧,整个人看着也在细细的轻颤,身形不稳,如柔条纷冉,落叶翩翩,看着是要坠落的,却又被隐没于股间,只能窥见一点根部的假阳具牢牢的固定在马背上,看起来着实有些难耐又可怜。
“这是哪一出啊?”林致看的震惊,一边询问,眼光却也没有从美人身上挪开。
再细看这的确是一张巧夺天工的漂亮面庞,明明是东方人,却又有着那样深邃的线条和轮廓。颚线凌厉,鼻梁丰隆,眉眼莹莹间看得出来是被下了药的,半睁半闭的落下几滴泪珠,似星辰带雨,莲瓣垂露。明明五官也不女气,却偏偏漂亮的叫人无法把他当做一般的男人来看待。
“新到的货,”henesy只穿着内裤,衬衫也没有系扣,手里随意拿着一盏青花的瓷杯,言语也如闲聊般轻松,“唐代的壁画,明代的木雕马,还有这个雍正时候的茶杯,都不是什么太有价值的东西,主要还是想让你来看看我的大中华区代言人。”
henesy未执茶杯的那只手从美人的小腿肚子上一路摸了上去,在大腿上来回的摩挲了几下,最终行至腿间。林致的目光随着henesy的手一路游走,这才发现美人吞吃阴茎的位置可不是后穴,竟是有一口已经被撑到熟糜艳红的肉屄。henesy的手指沿着马鞍和肉唇的缝隙滑入,只消几下揉弄便揪出了已然肿胀充血的阴蒂。光是扯出来自然不够,henesy先拿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捏掐,再毫不留情的把指尖深陷进去抠按,直接把本就摇摇欲坠的人弄的如凌霜垂柳,低沉喑哑的喘息呻吟,身体也激烈的颤抖着,眼看就要偏坠下来,好在henesy一向训练有素的保镖很有眼色的上前扶住了胳膊和纤腰,这才让人稳了下来,却又不得不被一杆死物继续奸淫着。
henesy把手拿回来的时候林致发现上面已经淋满了湿腻的水液,不禁感叹竟是这样敏感淫乱的身子,他玩乐许多年还未曾操过双性,想必这人弄起来一定别有一番风味,心中便暗自期待骚乱了起来。
“我和你说过的‘美人竹’,”henesy一边擦手,一边意犹未尽又目光欣赏的看着马上的美人,“本来以为只是个漂亮的青瓷瓶,没想到拿回来还有惊喜,你们中国有这么好的宝贝也不说介绍介绍,差点儿错过。”
林致想起来从前和henesy谈过一些营销的方案,建议他可以找找代言人带货,结果被他回绝了。几个月之前却又主动说想找一个中国内地并不算火的演员做代言人,林致当时也看了看资料,不过大中华区的总监实在太忙,谈某一个品牌代言这种事根本挨不着他,看过也就忘了,这会儿想起来才明白是热衷东方文化的创始人看中了未曾流落海外的瓷瓶,总要想个办法弄出来。
林致又看了一眼被身着西装的保镖架在木马上备受淫虐的美人,青衣白肤,到的确像是盏青瓷瓶,“我记得这个事,你找了个演员做代言人,他叫什么来着?”
henesy从前主修的是传播和语言学,说起中文来也是字正腔圆,“毓汐”,henesy的语气像是在介绍一件得意的藏品,兴奋又热切,“你知道我在调帝国茗茶和竹林深处的时候在想该是什么样的人会穿这样的香吗,就是他这个样子的,如瓷冰冷,如竹清淡,如茶凛冽。”
林致倒是迷糊了,henesy听着像是真的欣赏毓汐一般,却又为什么要这样淫辱他。结果henesy倒是坦然,他说香水这东西很大一部分就是男女愉情,以作升华,美人自然也是同理,欣赏过了便是要拿在手里玩乐的,只要不是阳痿,可不就得插进去使之震颤一番吗。
“你可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henesy继续说着,“小瓷瓶刚到的时候被我操过一次,配合度不高,搞了些熏香,这会儿应该时间正好。”
保镖得了henesy的眼色把人从马上拽下来,任由美人如一朵开至颓靡的乱花一般委顿在地,不可自抑的细细抖动着。林致这才看了清,马背上支棱耸立的假阳具粗犷异常又脉络嶙峋,应该是被改造过的,既能震动,又能四下的搅合,分明马身是古董,腹内却是被装了电机的,古今结合着只为将驰骋于上的美人好好开开身子。
林致并不知道毓汐被架在这匹马上颠动了多久,但总归时间不短。黑色的硅胶被淫液浸透的锃亮,水多到沿着假阴茎流过马腹,滴到地上竟是足够洇湿一小块地毯。骑在马上林致看不清毓汐屄口的状态,这会儿人躺到了地上却是一目了然了。软嫩的唇瓣早就被磋磨蹂躏的饱胀肥肿,被插了太久亦是无法完全的合拢,隐约可见一丁点儿被带出来的红腻壁肉。整个阴户和腿根也是湿淋淋的潮红一片,更有零星的白浊精斑点缀其上,蛊惑又淫靡,哪里还是什么清冷瓷瓶,分明就是吸人血髓的淫尻妖窟,看得林致登时就硬挺起来。
到了这地步henesy也不急着一探芳泽,反而是拿了一只滴瓶,味道香艳的精油就这样被滴到了毓汐的胸口、小腹和穴口。
henesy同林致解释着,他觉得操弄美人一如烘焙,必须得时时温着身子氤氲情欲,才好在提枪入穴之时稍加抚弄,便可夺得极乐。早先的熏香和木马是预热,方才的精油便是加温,如此一来只消一点儿刺激,便可将一身香软皮肉烘烤出淫情意趣,纵然思绪尚得一丝清明,身体却如坠淫邪地狱,无论如何也逃不开意欲交媾的吸引。
只是去酒架上挑了瓶酒再打开倒出的功夫,地上的美人便开始难耐的呜咽起来,一双长腿交叠着摩擦,身上也渐染脂红。henesy也是不心疼,小半杯有市无价的陈酿就这样被他浇在了毓汐的脸上,美人配美酒,本就该如此。
毓汐被浇了一脸的酒液,身子猛然一颤,沉沦于情欲的思绪似乎被拉回来了一些,迷蒙的双眼聚了焦,厌淡的神色却让人看着越发想要操他了。henesy把酒杯一扔,卡着毓汐的后颈把人从地上拎起来同他接吻。朱唇点酒似发酵了的樱桃,带着香馨的芬芳引人采撷,henesy的唇舌并无客气的吮咬其上,半晌之后才探出舌头入了檀口,肆无忌惮的裹搅把美人弄的几欲窒息,一柄玉颈向后仰着意欲逃离,却又被人掌控着,只能任人施为。
henesy亲够了才一把放开毓汐,也不管人还伏在地上一口一口的缓着气,随意又直接的抓过地上散落的一根玉质阳具,掰开双腿就是毫不手软的一捅。被这样一只触之微凉的玉器插进来正好可以缓解灼热情欲,早就被操开了的柔腻穴壁松软湿润,不但不会受伤,反而急不可待的拥挤上来,想要更多的驱散着淫热。
henesy握着玉器的根部插的并不快,整个阳物造的也不长,全部捅进去也不够入宫,最多也只能突破宫口,刮擦着宫颈。这样一来被调弄良久又被滴入情油的子宫只得继续烧灼着,一丝也挨不着可以降温的玉杵,整个人便被迫着往渗着凉意的物件上扭腰吞吃,看起来却是一副挨不够操的骚浪模样。
“好骚的婊子,”林致看着毓汐分明已经被操软了身子,却还要循着去吞吃阳具的样子感慨,“你可真是捡到宝了。”
“那是当然,”henesy一脸得意,“这套精油我可是花了心思研发的,不过这婊子也确实天赋异禀,之前实验的时候没一个人有他这么快这么明显的效果。”
henesy猛插两下把玉器一把抽出甩在一边,扣着毓汐的腰腹迫使他抬臀塌腰,从背后不遗余力的一贯而入。早被操开玩透的身子从穴口到子宫内壁的顶端一路无虞,henesy硕大膨发的阴茎远比刚才的古董玉势长得多,只一下便势如破竹般直捣宫腔深处,直接把身上的瓷瓶捅出一声尖锐哀鸣。林致从侧面看着,那薄软如脂的腹部竟生生被顶出了一截来,可见这来自东方的鸡巴套子该是吃不消欧洲的肉具的,却又被人握在手里无可奈何,只能被抻开了,用尽全力裹好资本家的利刃。
henesy掐着一把柳腰大开大合的干,丝毫没有因为他所说的欣赏而屌下留情,反而因为鲜少品尝到东方的鲜酿,倒是越操越猛。henesy突进突出的捣插几下之后便在操穴的中途迫使着毓汐往前膝行,一杆深埋于玉体之内的肉枪宛如一柄训诫的荆鞭,挞伐着胯下的雌兽屈从于自己的淫威,向邀约而来的客人不吝的展示着自己的珍玩。
毓汐被一路顶到了林致的胯间,热腾勃发的阳具隔着一层布料冲着他潮红的面颊蠢蠢欲动。
“张嘴,宝贝,”henesy的胳膊从毓汐的肩膀上伸过来,用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的脸庞隔着裤子磨蹭着林致的龟头,“给我的客人也尝尝你的味道。”
如此直白的邀请之下林致自然不再客气,他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从henesy的手里揽过那一颗漂亮的头颅,手掌穿插在汗湿丝滑的发间,拉扯压迫着将自己硬的发痛的阴茎抵着舌面插进湿热的口腔,一突一突的浅戳几下便是一举深喉,直接把胯下的美人捅出呜呃破碎的凄惨鼻音。手中的头颅想要下意识的往后撤,却被他一掌顶住,断了后路不说,更是施了力气的越发往胯下压去,喉咙深处的软肉被破开时发出不大却悦耳的嗬叱声,听的林致更加气血上涌,手上用力一下子把人按到根部,龟头果然被喉咙一阵紧迫的夹缩,爽的他长出一口气,心中感叹这看着细瘦孱弱的东方瓷瓶竟是这样耐操,怎么玩都能适应。
林致感受到了深喉的快意便是要每一下都操到毓汐的喉咙里,身后的henesy也是不遑多让,每每必要宫交,还要顶到最深最里的腔壁上,再用鼓胀的龟头四处探搅,似是把一腔窄小的子宫当做了细口瓶,非得要用一杆实在粗大的搅棍把里面含着的一汪淫水春情拌开了才肯罢休。
毓汐被两根尺寸实在硕大的阴茎前后夹击插弄的摇摇欲坠,却偏偏身子早就熟烂,又被情药熏染,纵然是在这样粗暴的操干下也能寻到乐趣,攀上高潮。一股潮热的屄水就这样被插破漏出,打在henesy的龟头上,催促着精液的浇灌。
但henesy却并没有内射,他把自己抽出来一股一股的射在丰润臀瓣和玲珑细腰交汇的腰窝里,看着那些白色的浊液沿着腰侧的曲线蜿蜒而落,甚是满意的粗喘着开口,“小瓷瓶很干净,我之前灌过一次了,这次留给你。”
林致也在喷发的边缘,声音晦涩的道了声谢,就迅速把人背对着自己按到了鸡巴上。高潮尚未散去的肉壁和子宫仍在不受控制的大力榨精,林致甫一进去便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缴械,却还是奋力的忍耐着,全根操进再尽数抽出的急速插干几下,这才终于耐不住的灌满身下颤乱不已的瓷瓶。
高潮过后毓汐被情欲迷乱的神志尚得一丝回还。他一直都明白资本家总爱把娱乐圈当做大卖场,各色新鲜的肉体于他们而言就是任意挑选的货物,他卖给过王森,也被他拿去给猪朋狗友们玩乐,这些都是毓汐自己选择的,以为这也就到头了,却不想自己还有被海淘的一天。
其实这个品牌发来代言邀约的时候毓汐就已经暗自怀疑了,这样矜贵的牌子为什么会找到他这样流量并不高的中国演员做品牌创立之后的,在此之前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毓汐了,这会见了他穿着戏服勒着一把细腰,广袖罗衫飘飘欲仙,心中更觉得既痒又恨。这薄如洛阳纸的腰腹里竟然不久之前还揣着别人的孽种,就好像他花了万金总算酿好的熟宣却被另外一个宵小之辈登堂入室的做了画,怎能令人不恨不气呢。
王森本就气闷的心情在看了毓汐几场戏之后蹭蹭的往上直飙火气。大概是流产没有多久的缘故,毓汐看起来有一点儿憔悴,但并不多,可见是有好好调理过的。这一点尚未恢复的病气却像是丹青里的朱砂,挑染在稠艳的容色上更显风韵,像是那些阴暗神话里所说的鬼母,不但要吸男人的精气,竟是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落了胎不但未见消香玉陨,反而更添风姿绰约。
王森看着这样漂亮的毓汐,不禁想起自己当年刚包养毓汐的时候,那会儿人还不是现在这样漂亮的,脑子里一大半都只知道打游戏,在床上也不怎么会伺候人,要不是自己花了时间床上床下的悉心调教,怎么会有他的今天,结果这忘恩负义的婊子转头傍上更有权势的人,又是从良又是怀孕,竟还想把他一脚踢开,真真是越想越气。满腔怒火加欲火的王森生等着毓汐下了班,拎着衣领就把人推到了一间杂物室,不由分说就是一顿猛干,光是操人还不够,还要又打又骂,结果气还没出多少,又被个不长眼色的打断,更是搓了一肚子火。
王总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缩成一团的毓汐,不但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反倒觉得他惯会装可怜博同情,就是欠操,片场这地方人来人往也确实不方便,一定要找个好地方狠狠弄一弄这贱人,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子。
几天之后王森准备就绪只差毓汐这股香风,怕叫不来人还特意让司机开车到毓汐住的地方抓人。毓汐其实知道王森想干嘛,但他没法拒绝,从理性上来说王森是他短期内无法找到替代的最佳合作对象,除了这一部戏,之后还有一部戏也是王森的公司出品的,投资绝对是业内令人艳羡的顶配,剧本也都是给他量身打造的,是他从其他制作公司那里无法接到的大制作;从感性上来说毓汐和刘瑞丰冷战,心里是有些苦闷又抑郁的,想自己一腔情爱错付,识人不清,骗了他情感的渣男甚至不如王森这个实实在在的金主。这么一想好像也没那么抵触了,为了自己以后的事业自然也是要去的。
王森找的地方离毓汐住的地方不远,开车就十来分钟,也是个隐私极好的别墅区。进了屋子四面的窗帘都是严丝合缝的拉上的,可见王森也是准备就绪的。既然如此毓汐也不扭捏,没等王森说话就在客厅里脱衣服,不单单是脱掉外套,连带着卫衣裤子还有内裤一并全脱了,然后坐在沙发上拿上目线看人,大方的好像回家。
王森租的这栋别墅价格很贵,不但隐私好房子大,连室内的软装家具也都是非常好的。深棕色的真皮沙发映衬着毓汐的皮肤愈显白皙,他似乎是刚洗过澡,身上透着一点烟雾似的薄粉,在关节和骨骼突起的地方更为明显,像是一块水色清透的胭脂玉,莹润而无半分杂质的肉质飘着一星半点朦胧的春带彩,昂贵的漂亮着,引人一掷万金。
王森掷出的又何止万金,自然是足够拥有这样一块美玉的享用权,但这玉的颜色与水头再好,在别人的珠宝匣里待过一段时间,再拿回来也还是嫌弃的。
“你脱的倒是快,怎么着,当官的拿你出去应酬了?”王森本来就隐忍良久,又见毓汐一副从善如流接客接多了的婊子样,心里更是嫌他被别人玩的越发骚浪,便要出言讥讽。
毓汐突然想起来之前和刘瑞丰吵架对方骂他是卖身的,本来古井无波躺平挨操的心情忽然觉得生气,又想着今天王森就是来泄愤的,不管自己什么态度总归不会好过,既然如此又何必装腔作势,不如一吐为快,遂直接怼了回去,“王总什么时候添了绿帽癖啊,非得提一提别的男人才能硬起来?”
王森没想到毓汐能直接呛回来,脑子瞬间被气的嗡嗡的,几步上前单膝跪到沙发上,一手从脑后拉扯着毓汐的头发迫使人微微的抬起头,一手掐上线条分明的下颚,眼神几欲喷火,“脾气见长啊,没事,今天不给你干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就跟你姓。”
言毕掐着下颚的手越发用力,另外一只手倒是松开了头发捏上大腿根,先是把腿拉开,再不管不顾的往下按,像是要把这一条纤腿从人身子上卸下来一般。
纵然毓熙的身子因为跳舞早已是柔骨软筋,但被这样没有一点过度的硬生生开胯还是会觉得痛,更何况王森刚把他的腿打开就急着往穴里插,就算是久经奸淫的身子也很难在没有一点儿前戏和调情的情况下分泌出便于性交的水液。强行捅进来的阴茎没有润滑,柔嫩的壁肉绞在包皮上,又在插干间被连带着撕扯磨擦,痛楚叠加让毓熙忍不住惊呼出声。
“孩子都流了这点痛忍不了?”毓熙的身子泌不出淫水让王森也干的艰难,包皮被拉扯的感觉同样也令他觉得不适,心中火气更盛,“都给人操烂了跟我在这装处女呢?”
嘴上骂归骂,王森还是先退了出来,动作粗暴的把一双长腿尽可能的往两边拉开,好让一口屄穴对准自己,以便能更好使力的泄愤掌掴。结果刚扇了没几下便觉得手上渐有湿意,心中更是要骂毓熙贱皮烂肉,是天生给人干的玩意。像是要验证自己的想法一般,王森停了扇屄,换上两根手指探进穴里直顶花心,飞速插弄一番果然溅起一汪喷出来的屄水,心下满意的停了动作,扶着自己的阴茎一鼓作气再度入了穴。
这下有了润滑,王森再凿起宫腔来便是得心应手,他又素来知道毓熙穴里的敏感点,撞着宫腔入口时连带着就能顶上一下。连番刺激又刚被指奸到潮喷的身子哪有什么抵抗的能力,没几下就给人捅开了宫口,插顺了宫颈,经历了流产又刮宫的软嫩子宫还没彻底恢复,就又要身不由己的被肆意妄为的粗大阴茎挞伐征讨了。
几天前把人怼在杂物间里强奸的时候其实王森并没有怎么仔细感受,那会儿他比现在还要更气,意在发泄,而非精心谋划的报复。这会儿再次宫交,便能感受到软腻子宫似乎是要比从前更加敏感了,只消龟头轻轻一顶,便要卷缩着收绞,再用力一些刮擦上宫壁,那就更是要痉挛起来,甚至整个人也微微颤抖着,既似欢愉,又显痛楚。
但王森才不会在意毓汐到底是被他操爽了还是操难受了,他只觉得子宫里痉挛的嫩肉一缩一夹的裹着他的阴茎令他很爽,更是使了狠劲突进突出,每每必要尽根捅入,狠狠撞到宫壁顶端,还要把那一片纤薄的肌层尽可能的顶出去,才算心满意足。
毓汐流产时日也不算久,刘瑞丰之前照顾他的身子很少宫交,就算入宫也非常小心,只顶着他的花心让他爽了也就算了。但王森可不管这些,肆意猛进的阴茎虽然操出一些情欲,却也实实在在的搅出钝痛。毓汐在又爽又痛的感官下略显难耐的扭动着,王森干他的力度又一下比一下的更猛更快,呼吸似乎也紊乱起来,毓汐只好微张檀口探出舌尖辅助着稳住呼吸,但在王森看来却是自己将人干到爽的吐出舌头来了。
“小汐怎么没有以前经干了?”王森见到这幅光景心中大受鼓舞,插穴的力度更胜之前,还要抬起一只手来捏着毓汐的舌尖揪出来亵玩。揉捏一会儿之后更是伸出两根手指伸进湿软的口腔里一番搅弄,把一张香软唇舌也当做一口可以随意插玩的屄穴,又搅又捅,把人弄出呜咽鼻音,生理性的眼泪和无法吞咽的唾液潮湿着往外涌出。
王森抵着毓汐的子宫内射之后倒也没有完全软下来,半软的肉具退出来一些又在阴穴里缓慢顶插了几次才完全的撤出。王森拉扯着毓汐的胳膊迫使他在沙发上调换了姿势,把他的腰背放在沙发的座椅上,双腿沿着沙发靠背延伸,纤颈被拉长,头却是以倒转的方向抵在沙发的垂面上。这样的姿势非常便于王森把半硬的肉根完全的捅进毓汐的喉咙里去深喉,并且毫无退路,倒置的体位会让大脑逐渐充血,无法被吞咽的唾液和分泌物也会因为重力流入鼻腔,窒息感会加重着喉咙的收缩,进而让深喉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眼看着毓汐上面下面都被自己射满之后王森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的。
杨璟灼认识毓汐之后也曾上网搜索过他,除了一些语焉不详的陈年黄谣,几乎全网的代拍和狗仔都说他活的像是出家了。杨璟灼当然是不信的,他自己就是个多年玩咖,对于同类总是能精准捕捉,从毓汐同意加他微信时看过来那个眼神便可以确定,这成了精的妖物才不会是情欲淡薄的孤寡。
事实证明杨璟灼总算猜对了一件事,毓汐对于和自己并不怎么熟识的男人上床这事完全没有心理负担,衣服脱的从容,坐在床边对着男人撑开一双纤腿也是熟练。杨璟灼对于毓汐有一口嫣红的屄这事的确是震惊的,他约过男人也约过女人,却从没想过毓汐会是双性,惊讶之余更是欣喜,俯下腰身将一双绛唇吮到口中又吸又吻,直至对方被亲到水色淋漓又呼吸不稳。
一双瑰色柔唇似光泽明润的胶脂,又似甜软可口的酥点,尝起来竟也是甜丝丝的,将杨璟灼撩拨的心性大开,探出舌尖在唇珠之上又舔了一下,便跪下身来品尝起另一口名器来。杨璟灼也是惯会摘花品香的,唇齿间俱是有些功夫,揪住一颗肉珠细细碾磨之后再用舌尖边嘬边拨弄,更是少不得要用他得天独厚的高峻鼻峰磋磨一双鼓胀的肉唇,直将身下一具琼枝堆雪般的身子作弄出浅淡的胭色,触感柔软的外阴更是被榨出来的屄水濡湿了一片。
“嗯嗯别吃了快点儿插进来呀”毓汐仰着脖子深沉的呼吸,细瘦的小腿和脚跟摩挲在年轻男人的背部,绵密又难耐的催促着。
杨璟灼也觉着到了时候,毫不犹豫的收了唇舌,戴上套子扶着一盏已然在微微颤抖的楚楚素腰笃定的开始了进攻。先是将浑圆硕大的龟头一鼓作气的嵌入了肉穴,眼见着艳红的屄肉因为过于硕大的入侵物而被撑到失了血色般的苍白,心中更是觉得骄傲,只停歇了一瞬便开始有条不紊的整根楔入。
“嗯啊好胀啊”毓汐的声音清软而湿润,还在被入侵的中途就忍不住的感叹出来。
毓汐从前也被白人和黑人干过的,但那一次他被下了些情药,思绪不甚清晰,身子也是被操开了的状态,接受起来自然要比这会儿容易很多。更何况杨璟灼虽然是混血,但阴茎的尺寸便是给个纯种的白人也是不换的,更何况是普通水平的亚洲人。
“姐姐忍一下,插进去就会很爽了。”
杨璟灼把毓汐抱起来搂在怀里,言语虽然温柔,身下的动作可没有丝毫的留情。硕大硬挺的粗长肉根铆着劲道的往紧致湿软的肉穴里强硬的深重捣杵,甚至还不是单单的插入,连钻带磨的寻觅着肉穴里的骚心,找到了便要抵着花蕊小幅度的急速顶插几个来回,直接把人顶到急喘吟咛,宫口翕张,宫腔里淅淅淋淋的漏着淫水,这才攒了力气,一个猛力尽根没入。
“嗯啊啊啊”毓汐吃了整根肉具更觉得身子要被撑的裂开,杨璟灼不但尺寸天赋异禀,操穴的技巧更是炉火纯青。他不似一般人那样生硬的凿宫,而是靠着连番攻击脆弱的敏感点让宫口和内腔自己打开,如此一来便能沿着开口一瞬破宫,既无痛楚,又能让宫交的快感被刹那点燃,对方甚至还没有开始插干,毓汐就已经被烘上了一波强烈的高潮。
“姐姐好敏感,”杨璟灼浅缓的抽出来一点儿,开始挺插起来,“其实我看到你的第一个眼就知道你是被人干烂的。”
过于粗硕的肉具撑得紧窄的穴壁没有一点儿余地,往外抽出的时候会翻出一圈红腻的壁肉,胶着的箍在阴茎上。如此情景更是于视觉上给予情欲勃发的杨璟灼更多助力,让他再不能收敛力气,用一杆肉枪发了狠的急进突出,拿灼热膨胀的阴茎将颤乱蠕动的宫腔和肉壁一起熨烫的越发湿润缠绵。
毓汐在这样的插弄下被干的燥痒酸麻,却还是在呻吟间回怼,“你不也是满脸写着玩咖啊啊不然我干嘛加你微信”
“那不正好,说明我们狼狈为奸。”杨璟灼一面埋在毓汐的颈间吸吮着浸过汁水的香嫩软肤,一面回应着,身下的阴茎更是用足了全力插穴捣宫,将本就泥泞不堪的会阴更是拍出一片淫秽糜乱的响亮之声。
毓汐被杨璟灼这近乎最后的冲杀干的双眼翻白,再没有心思去反驳对方用词不当。膨发的肉具突突的跳动着,每一次挺动还要勾着瑟缩的宫腔绞动,直将毓汐顶上泛着白光的绝顶高潮。
杨璟灼把射满的套子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里,重新回到床上把还在闭目缓和的毓汐搂进怀里边摸边亲,“姐姐我好喜欢你,我能做你的男朋友吗?”生长在资本主义国家的年轻男人直白又热切,喜欢了就要表达出来,从来不会思前想后,左顾右盼。
“不要,”毓汐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杨璟灼,男人总是喜欢在事后说一些头脑发热的鬼话,毓汐自然是不会当真的,“你会和我结婚吗?不结婚的恋爱不就是纯纯浪费时间和精力。”
“你想结婚?”杨璟灼一愣,他没想到毓汐会把话题扯到结婚上,这对他来说还是从来没想过的领域。
“怎么不想,”毓汐清淡的笑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低垂的眸色显得有些寂落,“我之前还去相亲过呢,好不容易有两个条件凑合的去见了面,结果人家也只是想睡我,并不想结婚,”毓汐停顿着叹息,像是在嘲讽别人的逸闻,“第三个本来想骗婚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损阴德的事还是别做的好,可能我命里就是没婚姻什么事吧。”
“为什么要骗婚啊?你这么漂亮又是大明星,应该很多人想和你结婚吧。”杨璟灼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他一个加拿大人很难理解中国人对于婚姻的保守,玩玩是一回事,步入婚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为我有过很多男人啊,”毓汐从床上起来开始穿衣服,他能理解杨璟灼这个外国人可能想法有些不同,尚且耐心的坦然解释着,“还流过两个孩子。”
杨璟灼听了这样的解释的确是有些惊讶的,但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他从前交往过的女朋友里还有生过孩子的呢,“这有什么,你们中国人总爱计较一些细枝末节,”杨璟灼停顿了一瞬,突然心中雀动起来,“如果我和你求婚,你会和我结婚吗?”
“谁知道,也许会吧。”毓汐回答的很快,杨璟灼看得出来他并没有把自己的话当真,大概只当是事后的头昏脑热。
杨璟灼看着毓汐穿好了衣服,神色也恢复成冷淡模样,窗外的霓虹灯映在他的身上,衬得他越发的疏离淡远。杨璟灼突然很想抓住毓汐的胳膊,挽留他,脱掉他的衣服,和他一起入睡,然后在清晨亲吻他柔软的双唇,做他朦胧眸光里出现的第一个人。但现在他并没有这么做的权利,他不过是对方春宵一度的炮友,在这一刻里,杨璟灼开始认真的思考起婚姻这回事了。
毓汐没有想到杨璟灼竟然真的向他求婚了,对方甚至买了一只对于普通人来说算是不小的钻戒。3克拉的圆钻折射着耀眼的闪光,毓汐的确懵了一瞬,“你再想想吧。”他拒绝了跪在自己眼前的男人,虽然曾经想象过婚姻,但当它真实来临的时候,毓汐还是下意识的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