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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可以相信我

 

她咬着唇低下头,可怜巴巴地道歉:“对不起哥哥,棾沂再也不吃了。”

外婆握她的手,转头呵斥凌江:“他受伤是他不小心,和你有什么关系,别自责了,棾沂,他要欺负你就告诉外婆,外婆教训他。”

“外婆,哥哥没欺负我,真的是我无理取闹——”

“凌江,你看看你把棾沂欺负成什么样了,这么怕你。”外婆轻拍她的手背,是以安抚,“别怕啊,棾沂,外婆给你做主。”

“外婆,我没有——”

“哼,那天晚上要不是你自己翘课离开不等棾沂,棾沂会受伤会住院吗?凌江,你怎么就不反思,外公不说是不舍得,怕你介怀,你呢,你就什么也不顾只管欺负棾沂。”

“我是店里忙,丢不下责任没时间过来,才让你帮忙,你说好的让我省心,就是这么给我省心的。”

得。

这话驳斥的他没话说。

凌江点头:“行,都怪我。”

然后又看容棾沂,眼神里带着幽怨和玩味,仿佛在说:我看你演到什么时候去。

凌江一直在挨外婆的训,大半个小时过去,他啥也没听,一直看容棾沂,看的她喊困。

外婆说要留下照顾她,凌江不让,说自己知道错了,要补救,主动请缨照顾她。

“你最好是,凌江,没有下次了,棾沂比你小,不能欺负她。”

“知道了。”

送走她们折返回来,凌江就掀她被子。

她在笑,他就知道。

“容棾沂,好玩吗?”

“好玩啊,怎么,你要怪我?那会儿不还说让我试着喜欢你,现在就不耐烦了?”

看她说的义正言辞,凌江还是掐她脸:“你怎么这么多道理?”

“疼——”

她喊。

“受着。”

凌江黑脸,忽然就想歪了。

“疼什么疼,我他妈没在操你。”

“你是不是有毛病,我说脸疼,别掐了。”

“容棾沂,我该你的。”

看她嘟着嘴,眼里带着蒙蒙的雾气,吃疼的样子,俨然是在撒娇,凌江不忍心,松开手坐在床边,捂脸泄气。

知道他是生气,容棾沂那手戳他肩,轻飘飘的,痒意纵满全身。

她说:“吃菠萝,等会儿给你擦药。”

凌江不看他,伸手拿了一块儿,送进嘴里干嚼,气全消了。

好哄。

容棾沂慢悠悠晃他胳膊:“嗳,别气了。”

凌江斜眸看她:“你说不气我就不气了?”

容棾沂不答反问:“我说了不算吗?”

成。

问题抛给他,让他自己回答。

“替我口,我就不气了。”

“你疯子吧?”

容棾沂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看。

“不愿意?”

“你发情啊?”

凌江伸手,扣着她的唇,冷脸说:“回答我。”

“不唔——”

刚听到一个不字,凌江就把带着血的手指头塞进她嘴里,阻止她说后话。

他说:“你说了不算。”

喜欢强制爱是吗?

他特意学习的。

“容棾沂,晚上,我等你。”

疯了。

真是疯了。

“凌江,你发育好没有,好意思让我帮你,还有,你早泄那毛病,治好没有?”

凌江答的特认真:“我看过医生了,医生说我没问题,他说第一次都这样。”

所以他是做足了准备。

“不帮。”容棾沂咬他手指头,“洗手没有你就放进去。”

虽然疼,但凌江不在意,面不改色说起曾经:“上次,就是这只手放到你下面的,这次放你上面。”

容棾沂哼笑:“凌江,今天晚上别再让我看笑话。”

说完,她就躺进被窝里,并不期待。

只是帮他口,又不是跟他做。

再说了,行不行还得另说。

没劲。

“自己擦药,我不管了。”

她把被子蒙到头顶,打了个哈欠睡觉。

隔着棉被,凌江用手推她:“猪,你怎么不期待。”

然后就挨了她一脚。

吃疼的闷哼两声,凌江心情大好,往她身上一趴,耍起无赖。

“怎么办,你把我踹出隐疾了,这辈子就靠你养我了。”

“滚下去,你他妈把我压死了,压成肉饼了知道吗?凌江,我身娇体弱的,哪儿扛的住你,滚下去呀,我肚子疼。”

她疼的直哼,嘶嘶抽着凉气。

凌江起身,对着她诚挚鞠躬:“对不起。”

因为太高兴,他给忘了,忘了她肚子受伤的事儿。

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态度,他咬唇,小声询问:“我给你揉揉?”

“滚,不需要。”容棾沂喘气,侧身躺着,“去给我买卤鸡腿吃,要后街那家的,晚了我不要,凉了也不要,还有西瓜。”

凌江算是看透了,舔着干燥的唇,问道:“你装的是不是,故意让我去给你买。”

容棾沂乐在其中:“你就说买不买吧。”

“买,当然买。”凌江无奈,贴在她耳边低声询问,“到底疼不疼?用不用叫医生。”

容棾沂答的简单明了:“有一点,不用叫,饿的,吃了就好了。”

凌江出去的快,回来也快,他骑的电动车,几分钟就转到那家店了。

那家卤味一向做的好,凌江慷慨解囊,鸡腿鸭腿鸭脖猪蹄要了个遍,西瓜买了俩,生怕她不够吃,另外还给她带了烤冷面炒花甲和烧龙虾。

宁可撑死,也不让她饿死。

凌江买的太多,餐桌放不下,他就拿手托。

“我有时候真觉得你脑子有问题,凌江,你放阳台那边的桌上不就行了。”容棾沂咂嘴,捧着鸡腿啃个不停,“哪用得着你。”

凌江解释:“你不是要吃,我拿去了,你又开始要,还不如我拿着你想吃就吃。”

“哦,嫌我麻烦。”容棾沂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那你别伺候我。”

凌江呵笑:“你也知道是我伺候你。”

他张嘴,咽着口水:“喂我吃一口。”

“哦。”容棾沂点头,选了个个头大的鸭腿塞他嘴里,“自己嚼吧,嚼多少算多少。”

凌江被她噎了两下,百感交集地问:“我上辈子是炸地球了吗?这辈子让你这么搞我。”

“怎么,觉得认识我不幸运?”

容棾沂洞察能力不是一般的强,三两句就能篡改人的本意。

“一般。”把盒子找了个角落放着,不再伺候她,凌江蹲在地上吃起来,“体验感极差。”

容棾沂嘲笑他:“我没苛待你,还有,蹲地上吃什么吃,跟个流浪汉一样。”

“我流浪汉?”凌江蹙眉,特大气地掏了张卡给她,“应该六十多万,你的了。”

“空卡吧。”

“我没那么抠。”

顿了顿,他问:“女朋友,喜欢吗?”

容棾沂瘪嘴,哪那么容易上当:“滚开,谁说我收了你的钱就是你女朋友了,我那会儿说的是考虑,不是同意。”

凌江也没泄气,点头坐到凳子,说:“那你考虑。”

除去他不行那事儿,有那么一瞬间,容棾沂觉得他还是挺帅的。

容棾沂瞬间矫情起来:“继续给我托着。”

“行。”凌江无奈叹气,知道她爱干净,拿湿巾擦了手,捧起西瓜到她眼前头,“我上辈子欠你的。”

嘴里嚼着东西,说话不太清楚,多是吴侬软语:“知道就行。”

北郑的夜总是来的格外早,虽是在十月,天也早早的黑了。

下午四点多,日头刚刚西斜,凌江就锁了门,捧着盆子进浴室,可见他有多着急。

他出来的时候,粘了一身燥意,就等容棾沂。

但容棾沂睡着了,呼吸很平稳,这些天少有的安静。

那几天她总是说梦话,梦里喊疼,然后把她自己吓醒,这还是她住院后第一次睡这么沉。

站在床前,遮挡了光线的阴影打在她脸上,红扑扑的脸格外可爱,凌江轻轻摸了一下,不忍叫她。

“没良心。”

他嘟囔,然后没了下言。

凌江也跟着睡,就躺着另外一张床上。

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上压了个人,很沉,他没法动弹,那人好像还在碰他。

娘啊,不会被鬼压床了吧。他想。

然后吓得不敢睁眼。

下一刻,一只带着热意的小手隔着内裤包裹起他的硬挺。

这他妈怎么还是个色鬼。

不对,鬼是凉的。

凌江睁眼,就见容棾沂伏在自己腿间。

那人幽幽地问:“给你爽醒了?”

凌江喘了声,眼神飘忽:“我以为鬼压床,吓醒的,以为是色鬼,来揩我油,谁知道是你。”

容棾沂角度清奇:“你嫌我重?”

凌江拒不承认:“没有,你自己想的。”

“哦。”松开握着他阴茎的手,容棾沂下床离开,“你自己撸吧,我重,再把你压死。”

“你怎么说走就走?”

他还硬着。

凌江气呼呼坐起来,拉她的手,让她坐自己腿上:“容棾沂,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把我撩拨成什么样了。”

“活该。”

轻飘飘两个字,弄的凌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没办法,掰起她的小脸,咬在她唇上:“别耍赖,下午答应我的。”

“疼死了。”容棾沂噘着嘴,眉头皱的很深,“我咬死你。”

她低头,要脱他内裤。

凌江怕了,因为她真的会说到做到。

他抗议:“不行,你把我咬废了我以后怎么伺候你。”

手被他握着,使不上力气,容棾沂只能喘气:“咱俩这叫乱伦,你玩上瘾了吧,还想以后。”

“乱伦怎么了?”凌江不以为然,“又不是亲的,随便外人怎么想,能让你舒服不就行了。”

稍微用了点力,凌江轻易就把没防备的她推到床上,燥热的手掌隔着裤子在她腿根摩挲。

她咽着口水,问:“不是让我帮你?”

他答:“知道你想要。”

低醇的嗓音,蛊惑力简直拉满。

容棾沂咬起唇,闭着眼感受:“没套。”

凌江低头伏在她耳边,左手也不闲着,解她上衣排扣:“那就射进去。”

“滚啊。”

“下午买了。”

他下午就想了,想跟她做。

低头埋在她胸口,舔吃她白花花的乳肉,以及挺硬的乳头。

凌江呵笑:“我就知道。”

容棾沂皱眉:“呼——知道什么…?”

挺翘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湿濡不断渡在上面。

拨了她的内裤,使劲儿掐起她的阴蒂,引的她娇喘吁吁。

凌江说:“我硬了,你也硬,啧,还湿。”

“混蛋。”

敏感地带被他不停照顾,浑身轻飘飘使不上力气,容棾沂只能骂他。

手指在湿濡的甬道里来回进出,带出不少甘泉,凌江轻笑,送她高潮。

趁她还沉浸在愉悦里,扶着柱身,直挺挺戳进去。

出乎意料的紧。

他问:“没跟人做过?”

“废话。”容棾沂忍疼,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我就只是说话淫荡,自慰都没搞过。”

“知道了。”

知道她疼,凌江俯身,单手覆在她乳上,另只手按压她的阴蒂。

趁她分心想要说话,直接顶破了那层障碍。

他说:“我也是处。”

散漫,带着些微欣喜。

他进的深,容棾沂疼的说不出话,指甲在他背上留了好几道痕迹,下腹不由自主缩紧。

忍住射精的冲动,凌江拍她屁股:“紧。”

容棾沂呜呜咽咽地控诉:“你他妈要把我顶死了,怎么不温柔。”

凌江伸手扶上她的泪眼:“你不是喜欢强制爱?强制爱哪懂怜惜。”

然后开始顶送。

掐着她精细的腰,目光停留在她随着自己动作晃动的带着红痕的乳上,凌江伸手再次揉上去,趴在她耳边哈气:“软,紧,湿。”

动作之后带出爱液,快感取代疼痛,随之而来的是一波又一波舒爽。

被他说的羞恼,插的脑子发昏,她问:“你怎么不射?也没戴套。”

凌江咳了声,别开眼看她们交合带着血渍的地方:“忘了。”

容棾沂又骂:“傻逼,戴套你也能忘,有没有品德。”

凌江低头,拿嘴堵她。

“别破坏情致。”

凌江练过防身术,跆拳道也学了点,高一时候走的又是体育,浑身有的是力气。

他不让容棾沂说,容棾沂就不说,小手抵着他坚硬的腹部,收紧甬道阻碍他。

凌江无奈重喘:“再夹真射进去了。”

在她温润湿热的穴道里重重顶了一下,指缝夹着她充血挺立的乳尖,用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唔…”

嘤咛两声,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被他顶的。

“凌江…”她挺起腰,喉中欲念纵起。

凌江缓缓抽动性器:“凌江在操你。”

语调中是遮不住的欲。

盯着她白皙带着粉的肉体,阴茎迅速胀大两分,本来就紧致的穴更是紧紧包裹着他,柔软的穴肉绞着他,爱液浇在上头,爽的凌江头皮发麻。

边艰难抽动,他边想:怎么真操上了。

明明只是想想,怎么现在已经进去了。

凌江抬头,忽然看到她的泪。

他皱眉,问道:“哭什么?觉得我欺负你?”

下面动作没停,指节又抠着她的阴蒂,快感一波又一波袭到脑海里,容棾沂根本没听清他说的什么,迷迷糊糊的点头。

坏心思腾起,凌江笑说:“那你去跟外婆告状,跟她说我怎么欺负你的。”

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只能看到他在自己腿间不停动作,喘着气,脸颊绯红一片,呻吟声脱口之后就再没能止住。

她的小腹不停收缩,知道她要高潮,凌江刻意加快动作,次次往更深的地方顶去。

烟花炸开,大脑空白一片,容棾沂被他送上高潮了。

凌江也射了,射在她还在痉挛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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