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父亲的床
终于是理智占据了上风,苏辞明白他的处境,更明白如果裴建涛知道他的过去一定会毫不犹豫抛弃他,那么他忍痛的割舍放弃就会变得徒劳。
苏辞认命似的闭上双眼,然后把金丝眼镜摘下放在桌面,抿紧双唇把手伸向裴奕的跨间,想帮他拉开拉链,做他喜欢做的事。
手指刚触及拉环,耳边就传来裴奕无奈的叹息,他温柔地抚上苏辞的脸颊,用教导孩童般的语气说:“苏苏,用嘴好吗,别这样敷衍我。”
说着裴奕就把苏辞的脸按在跨间,湿软的嘴唇贴上冰冷的拉链,隔着细腻的布料还能感受到蓬勃欲出的性器。
苏辞轻轻咬住拉环一点点往下拽,像在撕开一个包装精致的圣诞礼物,急促的呼吸拍打在半硬的性器上,勾引着它一点点抬头直立。拉链被完全拉下,苏辞吸了口气,继续咬住内裤边缘往下拽,下颚不可避免地碰到被布料束缚的性器,苏辞下意识吞咽一下,滑动的喉结恰好抵在性器顶端,被刺激到的裴奕扬起脖颈,略微捧起苏辞的脸,哑声催促道:“如果不想被新婚丈夫撞见,你还是快点。”
或许是裴奕带着威胁含义的催促起了作用,苏辞很快就褪下内裤,张开双唇吞吐起来。这种事苏辞给很多人做过,所以他懂得收住牙齿,尽量用舌头和喉咙去包裹硬挺的性器,以前裴奕总是怕他不舒服不愿意让他含得太深,但是现在裴奕一点要阻拦他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狠狠按住他的后脑勺,把性器挤进他狭窄的咽喉间。
苏辞生理性地干呕起来,骤然收紧的喉咙给了裴奕极大的满足感,他眯起眼睛盯着已经眼角含泪的苏辞,欣慰地笑了,然后继续惩罚似的向苏辞喉间挺进,边顶跨边轻柔地抹去苏辞嘴角流下的口水。
“我以前总是舍不得,今天试了才知道,原来你被深喉下半身还会起反应。”
苏辞呜咽一声,混着屈辱和不适的泪水滑落脸颊,裴奕恶趣味地弯起膝盖,轻轻顶弄起苏辞已经半硬的性器。
喉咙的痛感和跨间的挑逗充斥着苏辞已经混沌不清的头脑,他挣扎不了,也不想挣扎,于是破罐子破摔般主动把裴奕的性器又吞深了些,盼着这场酷刑能尽早结束。
血肉包裹的性器愈发膨胀,苏辞的下巴早就酸涩不已,吞吐的动作也逐渐放慢,只是任由嵌在喉间的性器顶弄他脆弱的咽喉。裴奕啧了一声,按着苏辞的后脑勺粗暴地抽动起来,最终在无数次因干呕而收紧的喉咙间释放出来,混了血丝的白浊被尽数吞咽下去。
一场对苏辞而言无比漫长的口交终于结束,苏辞无力地靠在椅背上,被裴奕膝盖顶弄的下身湿透,粘稠的西装勾勒出半硬的性器,就在裴奕闷哼一声射在他嘴里的时候,他也被裴奕带上了欲望峰顶。
裴奕笑着扶起苏辞的脸,把金丝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奖励般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声调轻微道:“你不会以为就这么结束了吧?”
苏辞被裴奕狠狠摔在一张大床上,残存腥气的唇瓣和舌尖被裴奕用力啃咬着,苏辞被咬得痛极,也狠狠咬住裴奕的下唇,裴奕吃痛松开他,冷笑着舔去唇瓣渗出的血珠,钳住苏辞的下颚报复般也在他唇间咬出个印子,揪起苏辞的衣领沉声道:“既然你敢咬,我就敢咬给你咬个对称的,到时候裴建涛问起来,我看你怎么解释。”
苏辞终于被激怒,原本水汪汪的凤眼堆满怒意,他一把推开裴奕,厉声骂道:“裴奕,你特么算什么东西!”
裴奕不怒反笑,以alpha的压倒性力量按住苏辞,剪裁合身的西装三件套被他撕扯得破破烂烂,根本遮不住线条精致的腰身和胸前浅褐色的两点。苏辞奋力反抗却无济于事,被裴奕转过身脸朝下摁在床单上,裴奕俯身咬住他的耳垂,湿热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耳侧,裴奕哼笑道:“我算什么东西,我算把我后妈摁在床上操的东西。”
笔挺的西装很快就被撕烂丢在床边,裴建涛亲手挑选的领带被捆在苏辞的腕间,苏辞贴着床头背对着裴奕跪坐在床上,裴奕拉开床头柜翻出一支护手霜,随意挤出些乳霜涂抹在苏辞穴口便挺身而入,beta不像oga那样可以在信息素的刺激下分泌润滑的体液,直接粗暴的进入让苏辞痛叫出声,裴奕听后笑得更加肆意,揪住苏辞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让他看向天花板吊灯的镜面底座,那里清晰倒映着两人交合的体位。
“以前我最喜欢用这个姿势干你,你知道为什么吗?”苏辞望着镜面里被裴奕强制顶弄的自己,眼眶里又泛起泪来,被裴奕开拓无数次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着性器的深入,充斥着快感和羞耻的脑中根本无暇去听裴奕说的话。
裴奕不在乎苏辞沉默的回应,狠狠抬跨向上一顶,狰狞的性器入侵到更深处,被侵犯到敏感点的苏辞不禁哭着呻吟起来,湿软逼仄的穴肉争先恐后包裹住粗长的性器,裴奕被吸得喟叹一声,掰过苏辞的脸覆上一吻,低哑道:“因为这个姿势顶得最深,你叫的也最好听。”
苏辞的腿根被裴奕掰开,方便性器更深的侵犯,肠肉的褶皱被完全顶开,被填充的快感从脊柱蔓延至苏辞全身,苏辞无法控制地喘息呻吟起来,镜像里的他被裴奕抓着臀肉狠狠操干着,裴奕被情欲浸红了的双眼里怨恨和眷恋不断交织浮现。
这一切都和三年前的某次性爱如此相像,只是空气里弥漫的威士忌气味不再柔和,反倒像一片汹涌的海水把苏辞淹没,逼迫他沉沦,逼迫他屈服。
苏辞即将高潮时,裴奕忽然松开捆绑他的领带,吮吸着他颈间问他:“苏苏,顶到哪里了……”
这句话是他们以前做爱时裴奕最喜欢问的,每次苏辞都会哭着把手放在被顶得痉挛的腰腹间,断断续续地告诉裴奕他性器深入的位置,裴奕就会放缓抽插的动作,在他手抚过的地方轻轻落下一吻,然后继续用力抽插,低吼着和他一起攀至欲望峰顶。
可这次不同,苏辞并没有抬起手,反倒是裴奕抓起他的手,顺着腹间若隐若现的细线上滑到凸起处,轻笑着对他说:“在这里,裴建涛顶不到的地方。”
不知道是违背道德的羞耻还是啃噬骨髓的快感哪个先占据上峰,苏辞哭叫着射了出来,就在他两眼发白颤抖着性器一点点发泄的时候,裴奕在他耳边不紧不慢说出一句让他如坠深渊的话。
“在爸爸床上被儿子顶射的后妈,裴建涛还真是捡到宝了。”
裴奕并没有被紧缩的穴肉绞射,反倒放慢了动作,拽过外套掏了根香烟叼在嘴上点燃,深吸一口后悠悠吐出些烟雾,又吸了一口后掰过双眼空洞的苏辞,把过肺的烟雾强行渡进他嘴里。苏辞猝不及防呛咳起来,裴奕勾起唇角环抱住他的腰继续用力操干,苏辞刚射过的身体敏感无比,被顶的痉挛起来,腿根连同腰腹都止不住地发抖,失控呻吟声也变得沙哑,多了些求饶的意味。
裴奕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用力顶着,一截燃过的香烟掉落在细腻白皙的肩膀上,苏辞哽咽着喊痛,穴肉因为疼痛用力收紧,险些逼得裴奕精关失守。裴奕眸光一暗,把苏辞翻转过来摁在床上面对他,抬起一条长腿搭在肩上,施虐般继续操他。
“阿弈…阿弈…不要了…别这样…慢点…好疼好疼……”
苏辞终于出声求饶,简单的一句话被裴奕愈发粗暴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他忍不住抱住不断侵犯自己的裴奕,企图延缓他用力到近乎凶残的耸动。
被抱住的裴奕僵滞一瞬,眼里的熊熊燃烧的欲火被短暂的理智熄灭,他抬起苏辞已经泪痕遍布的脸,悲哀而嘲讽地宣告:“苏苏,你现在不能这么叫我,阿弈是你曾今的恋人或者金主,不是你的继子。”
苏辞怔愣着松开手臂,左眼无声滑落一滴眼泪,破碎在靡乱的床单间。
裴奕沉默着继续动作,性器已经抵在苏辞作为beta已经萎缩的生殖腔口,苏辞有些慌了神,竭尽全力挣扎起来,裴奕轻松地钳制住他反抗的双手,灼热的性器顶端磨蹭顶弄着生殖腔口,大有破开血肉强制进入的意思。
“裴奕,你疯了,我是beta!你是进不去的!”
苏辞尖叫着,拼命向上挪动身体想要逃离,反倒被裴奕一把拉回来顶得更深,裴奕咬着他的锁骨,孩童索要玩具一般恳求道:“让我进去。”
苏辞是beta的事实裴奕已经在发情期因为得不到信息素安抚的时候体会过无数次了,他想要的人给不了他想要的东西,可他从未想过放手,反倒是苏辞,就此一跃成为大他三岁的后妈。
换做以前苏辞早就软了耳根子,任由裴奕摆弄,可是现在裴奕要的不是玩具或奖励的亲吻,而是进入他的生殖腔,他几乎不可能打开的生殖腔。
beta的生殖腔已经在进化中萎缩变小,如果强行进入的话,会遭受灭顶的疼痛。
生殖腔口的小嘴紧紧吸着马眼,无边的快感让裴奕不再顾及身下人的百般求饶和反抗,只是凭着人类追逐欲望的本能强行把性器挤进去,才刚挤进半个龟头,苏辞已经痛哭出声,裴奕的后背也被挠出几道血痕。
进入,包裹,发泄。
裴奕脑中只剩这三个词语,又是一次俯身挺进,性器突破腔口势不可挡,直接捅进苏辞最脆弱的部位。
“畜生!疯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敢……”
苏辞哽咽着咒骂裴奕,再也无法忍受剧痛一口咬上裴奕的肩膀,齿尖刺透皮肤,如同裴奕侵入他最深处的性器,裴奕也狠狠咬上他后颈的腺体,不管不顾地注入澎湃的alpha信息素,发疯般想把这个他永远无法标记的人占有。
裴奕掰开苏辞紧攥着床单的手,强硬地和他十交叠,狰狞的性器又挺动一下,马眼射出滚烫的精液填满干瘪的生殖腔,苏辞失神地望向天花板的镜面底座,两人的倒影嵌合在一起,难舍难分。曾今乖顺拥抱他的身影,用一种灭绝爱意的冷酷压迫占有着他,把他们从热恋的地下情侣变成名存实亡的母子。
“敢在他身下晃腰浪叫,我就掐死你。”
裴奕压低声线警告着苏辞,退出性器后在他用力在苏辞红肿渗血的唇间落下一吻,一场违背伦理的疯狂性爱就此落幕。
苏辞在彻底昏死过去之前感受到这个吻中残存的温情,意识恍惚间回忆起三年前他们的初次相遇。
那是一个隔音极差,灯光暧昧的酒店情趣房间,苏辞刚刚跳完热舞就被经理塞了张房卡,闪烁其词地暗示着他被一个阔佬包了。苏辞有些局促地站在床前,脸上还蒙着跳舞时隐藏身份的黑色口罩。
门前传来稳健的脚步声,苏辞的心悬到了喉间,额头也渗出层汗,不知道今晚又会面临怎样的凌虐。
随着刷卡声落地,一个高瘦俊朗的男性alpha穿过玄关走到他面前,眉眼间还带着未沾世俗的干净。
虽然身为beta不会被扑面而来的alpha信息素压迫裹挟,苏辞还是忍不住后退一步,猝不及防跌倒在床上。alpha没有顺势欺压而上,反倒伸手把他揽起坐好,然后小心地揭开他的口罩,朦胧灯光照射下的眼睛依然明亮澄澈。
“长的很好看啊,看来我没有猜错。”
alpha说着就要把口罩又给苏辞带上,丝毫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苏辞犹豫着握住他的手腕,小声询问道:“不做其他的了吗?”
alpha的耳根有些红,他轻轻拉开苏辞的手,不好意思地挠头笑道:“我就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其他的……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哦对了,你今晚跳的那只舞很好看,你是个很厉害的dancer!”
被突然赞美的苏辞有些愕然,他跳舞时听的最多就是骚浪贱之类的污言秽语和黄色笑话,从来没人说他跳的舞是好看的,甚至没骂他是婊子而称他为dancer。
莫名的称赞让苏辞忍不住挽留他,想为他做些什么来回馈他的真诚,于是苏辞再次抓住alpha的袖口,委婉地暗示他:“要是不做什么的话,经理看见我这么早回去会骂我的。”
alpha盯着水床沉思了一会儿,粲然一笑道:“你就在这里睡一晚吧,睡醒了再走,我会把房费先付好的,现在已经很晚了,你满头的汗应该很累吧,早点休息。”
苏辞有些无语地目送着木头alpha转身离开,在alpha走到门口时,苏辞不受控制地问了他的名字。
alpha闻言愣了一下,说出了一句简短的话,清亮的嗓音混着两侧房间传出的黏腻呻吟。
“叫我阿弈就好。”
门被打开了,楼下夜店传来震耳欲聋的音浪席卷整个房间,被冲动驱使的苏辞跑到房间中央,朝玄关处的alpha大喊:“阿弈,我…我们还会再见吗?”
alpha回头笑了,他的话语被轰鸣的音乐淹没,苏辞没听清楚,但凭借他张合的嘴唇,苏辞还是读懂了他的意思。
他说:“会的。”
苏辞醒来时已经是。
右手因为加大幅度的操干无措地扶上右侧高音区域的琴键,不成曲调却明亮华丽的琴声回荡在空荡的侧厅里,裴奕退出几厘米对准敏感点使劲挺进,从苏辞齿间泄出的一声呻吟同几个高亢的乐声一起奏响,苏辞撑在身前的小臂已经开始发抖,韧劲满满的腰身也瘫软下去,裴奕在他背上突出的脊骨处咬了一口,冒着青筋的手扶起苏辞的腰,然后松开苏辞的左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饱满的臀瓣,白皙的臀肉上立即浮起潮红的指印。
“有力气弹难听的曲子,没力气抬屁股吗?”
疼痛从皮肤传递到肠壁,原本就紧致软肉又收紧了几分,争先恐后地贴上炙热坚硬的性器,被情欲浸哑的alpha的低喘声从苏辞耳后传来,苏辞昂扬的性器抖了一下,又往射精的临界点探入几分。
裴奕咬着下唇卖力顶胯,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苏辞被松开的左手也按向琴键,颤抖的指尖倾泻出断断续续、高低错落的琴声,如同他被干到崩溃时唇齿间锁不住的呻吟喘息。忽然裴奕松开握在苏辞腰间的手,一整个压在苏辞身上,性器随着这个姿势又凿开几寸穴肉,苏辞被顶得失声,嘴巴无声地张合着,呻吟声被手指挣扎弹出的音符取代。
“还记得我当初弹给你的曲子吗?”裴奕伏在苏辞耳边舔舐起他的耳廓,苏辞意识混乱着点头又摇头,裴奕哑声笑了,抵着苏辞把琴凳往前挪了挪,让苏辞的手能搭在正前方的谱架上,自己则轻轻舒展手指抚上琴键,“来,我再给你弹一遍,你跟着哼好不好?”
裴奕从容不迫地演奏起来,原本舒缓细腻的曲调被改编得旖旎缠人,加上施坦威专属的高贵悠扬的音色,犹如一段欧洲宫廷里的荒唐情事。苏辞被操得眼前发白,尾音上扬的哭叫声略微盖过浑厚无比的低音,裴奕挑起一侧眉毛,惩罚似的又顶胯深入穴肉几分,缓声提醒:“苏苏,这段唱得太高了。”
演奏在不间断的顶弄中有序进行,中间裴奕短暂放慢了动作,盯着苏辞在自己胯下晃动的臀浪,善意地提醒道:“接下来就是高潮部分。”
苏辞还没来得及从欲海中抽离神志,就被暴雨般的撞击顶得尖叫起来,连逐渐激昂的琴声都掩藏不住他的哭喊求饶,“轻…轻点…太快了…里面要…要坏了…阿弈…裴奕!”
裴奕闻言眼神一暗,动作愈发粗暴,手指几乎是砸在琴键上,“你最好想清楚,你求的到底裴奕还是阿弈。”抽插的幅度和节奏越来越猛烈,苏辞的双手支撑不住按在琴键上,打乱了裴奕近乎完美的演奏,裴奕索性停止演奏,强硬地抓握着苏辞的两只手报复性地操干起来,乐曲的末尾被一连串野蛮疯狂的敲键声代替,一声,两声,三声……伴随着一声沙哑的哭喊撕裂空气,几股射在昂贵琴键上的白浊变作这张艳俗乐谱的休止符。
苏辞双目空洞着彻底瘫软下去,把脸埋在曲起的手臂间止不住地哭泣,裴奕从后背把他抱起,放下琴盖后把脱下的名牌外套垫在上面,托着苏辞的臀瓣让他面对自己坐在琴盖上,然后闷声再次将性器没入已经被撞得红肿的穴口抽插起来,苏辞刚刚软下去的下身又被顶的半硬,搂着裴奕的脖颈开始呜咽,双腿颤抖着合拢,试图阻止裴奕的侵入,裴奕轻而易举把苏辞因为练舞而柔韧的腿根掰成一字,闷哼一声将性器抵在苏辞体内紧缩的生殖腔口,苏辞回想起那天灭顶的疼痛,哭喊着连连摇头,恳求着裴奕不要进去,裴奕温柔地捧起他的脸,在鼻尖落下一吻,然后眉头一压,再次挤进干瘪的生殖腔。
“疼…疼…好疼…阿弈我好疼……”
苏辞哭得眼睛红肿不堪,紧紧抓着裴奕的背大口呼吸着,如同刚刚抱住水中浮木、即将窒息而死一般,裴奕轻轻吻去他眼角晶莹的泪,手掌轻轻安抚着他被疼痛和快感刺激得不断抽搐的腰腹。
“乖,顶的深你才能记住身下这张小嘴该含谁的东西。”
又是几记深顶,裴奕死死咬着苏辞脖颈处的唯一一块好肉,粗喘着射了出来。
苏辞模糊的视线最后定格在裴奕拎着的一小袋浓稠的精液上,激烈的高潮和疼痛彻底收走他的意识,闭眼前他朦胧听到裴奕说:“我到底要做些什么,才能把你牢牢钉在手里,永远跑不了。”
裴奕看着已经瘫在怀里的人,抬起他的手指嗅闻,没有烟草味,应该是按照裴建涛的要求把烟戒了。
那天是他们交往三个月以来,最多就是临出校门前被他的任课老师叫住,笑着道了个别。
办完退学手续的那天,苏辞被排了一晚上的班。凌晨三点表演结束后,和客人调情的alpha无意间瞥见苏辞落寞的背影,他留神回望,苏辞从梳妆台后的缝隙里摸出本课本,正蹲在角落里看。
苏辞努力借旖旎的灯光看了几页便放下了书,他先扶着额角望着放在膝间的课本发了会儿呆,然后单手捂住双眼,整个人伏在臂弯里,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浑浊的热风从苏辞身旁的通风口百叶窗钻出,胡乱掀动书页,哗啦啦的翻书声完全淹没在躁动的音乐中,除了目睹一切的alpha外,无人在意隐于角落的苏辞。
alpha回神望向抿紧双唇的苏辞,试图说些话安慰苏辞,可环顾四周后他冷静下来,实在没必要告诉说些充满希望的空话,在这里的谁都没有退路,他再也说不出话了,只得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递给苏辞:“抽完会好过些。”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安慰方式。
苏辞摇头拒绝了,alpha沉默着自己走出后台点燃香烟。
没过多久,后台走廊里爆发出激烈的争吵声,在后台休息的人们纷纷停止交谈,悄悄开了条门缝往外张望偷听。
“他,是要捆我打我还是要玩窒息py,或者要用道具,你出了钱做就是,无功不受禄,你这样只会让我更难受。”
裴奕怔愣片刻,垂眼收手,好像做错事认罚一般退后半步,从身后掏出一捧还沾着水珠的花束。
“抱歉,是我自以为是了,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裴奕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关节处叠满红痕的手捧着花束底部,小心翼翼递到苏辞眼前,“如果都不做什么会让你不安的话,那就请你收下这束花吧。”
这下换苏辞愣住了,视线僵滞在那束包装有些褶皱的花束上,久不能移。
这是干什么,耗费那么多时间精力,打架打得满手是伤,就为了让他收下一束花?简直匪夷所思。
“你……”
“不喜欢吗?也是,我走得太急包装都弄皱了,太晚了也没找到什么新鲜的花……你喜欢什么样的,我下次早点预订,一定能买到比这个还好看的……”
“谢谢你的花。”苏辞打断正语无伦次独自懊恼的裴奕,伸手接过花束,“不过,这样就可以了吗?”
裴奕干咳一声转过头,露出通红的耳根,苏辞低头发觉自己的胸口被包装上的水珠沾湿一片。
“那,那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不方便的话也不要勉强。”
“苏辞,辞别的辞。”
不过是个真名,苏辞坦然相告,裴奕却在听完后低头默念了几遍。
“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吗?”
“你应该饿了吧,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这个时间,也只有街角那家宵夜摊还开着,他家馄饨好吃,我带你去尝尝。”
苏辞回过神时已经被裴奕拉出房间,怀里还抱着花,脚步迈得很开,一种异样的感觉充斥在苏辞脑中,他下意识握紧裴奕的手,裴奕也用力回握他,两人的掌心被一层汗黏在一起。
好奇怪,像是去约会一样。
“我能再提个要求吗?”走在前的裴奕突然停住脚步,苏辞来不及停下的鞋尖不小心碰脏他的帆布鞋面,他却不以为意,微微低下头,温柔地看向苏辞。
苏辞迅速整理好表情,强装镇定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