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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宣Y勾引好友纹身掉码

 

沈席清第二天是在季潮生的房间里醒来的,季潮生睡在他旁边,他睡眠一直很差,所以当初才从学校搬出来自己住,沈席清给他想了很多办法,甚至给他找了一支助眠的熏香,才让他能好睡些。

空气里那股温润的檀香味很明显,似乎是常年点着。他揉了揉季潮生的脸,心情很好,嘟囔了句:“真听话。”

季潮生皱着眉,没完全醒来,似乎在做什么不好的梦,额上冷汗淋漓。

沈席清揉开他紧缩的眉头,想了想,去洗手间洗漱之后,就蹑手蹑脚地爬上床,俯身含住了季潮生微闭的薄唇,舌尖灵活地探入,温柔地接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看着季潮生在他的吻里逐渐安定下来,沈席清满意地捏捏脸,下床拿了手机给两个人都请了假。

他往日跟季潮生做朋友的时候,就来他租房来过很多次,对这里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季潮生也习惯多给他备一份东西。沈席清从衣柜里扒了件衣服穿,季潮生的身量比他大,他的衬衫穿在他身上有些不合身,沈席清想了想,干脆不穿下裤了,等季潮生起床还能勾勾他。

啊,没错,沈席清就是一个整天肖想自己好兄弟的浪货。他无所谓地笑了一声,拉开季潮生书桌抽屉,抽出里面那一打信封。

想到自己怎么拍下这些照片,想到前几次季潮生看照片还不避着他,到后面越来越露骨的照片让他不得不侧着身看,但是藏不住事的耳尖早就把主人卖得一干二净。

沈席清面上装得好,心里却湿湿的,身下也湿湿的,因为他知道他的艳照正在被他喜欢的好兄弟看着,他的好兄弟还不讨厌,还要演着哄着不让他看。

当然,季潮生小组作业不带他,他确实有点不高兴。但他表现出来不高兴的话,可能会被季潮生讨厌,所以他什么都没说,让季潮生去了。但是当晚,他立刻拍了更直给的艳照,他拿着情趣玩具给自己玩到高潮,然后拍了很多可以说是不堪入目的照片,报复性地放进了信封里。

之后他故意说自己要早走,其实是去厕所想着季潮生看他艳照的样子抠了个爽。后面上着课的时候,身下的内裤还湿着,有点难受,但心里很变态地舒畅着。

沈席清做好了粥,刚好放在桌面上,刚好季潮生也醒过来了,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下衣失踪的贤妻沈席清,又想到自己昨晚醉酒的荒唐事迹,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席清!我不是……等等……你听我解释!”

沈席清笑眯眯看着他,靠在餐桌边沿上,交叠双腿,季潮生没忍住视线下移,一双瘦弱白皙的腿和被遮挡处若隐若现的风光,让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去洗漱。”沈席清收回勾引姿态,给季潮生下了命令。

季潮生呆呆应是,转身走向洗手间,看到镜子里形象糟糕的自己,忽然如遭雷击。万年不颜值焦虑的超级大帅哥季潮生第一次因为容貌想找个坑把自己埋了,昨天晚上就是以这个holess的形象谁在沈席清旁边的吗?他感觉他要疯了。

他火速收拾打理,在厕所里折腾了足足半个小时形象管理才出来。

不过效果斐然,坐在客厅的沈席清看到他走出来,眼睛微微一亮。季潮生立刻像公孔雀开屏一样,露了一个经典款微笑,恰好不经意露出虎牙。

沈席清轻咳,站起身走过去给他理了理衣领,抬头的时候恰好鼻尖相对,季潮生心念一动,顺势把人压在餐桌上啄。

舌头轻易破开并未作出任何抵抗的唇舌城墙,直入内腔,唇舌交缠激发的啧啧水声让人脸红,勾得沈席清腿软。

“潮生……先吃饭……”沈席清艰难地挣出一口气,拍拍埋在他胸前乱啃的小狗毛。

那野狗却把手伸进他的衬衫里,一路摸到胸前,一把握住他不穿裹胸就显得微微凸出盈盈可握的奶子。季潮生眼角微红,显然是白日发情了。

“先吃你。”

“嗯啊…!”沈席清的肉团顶端两颗原本粉色的娇嫩乳尖,因为欲望而逐渐地挺立起来,充血浮现出艳红的色泽,好似两颗熟透了的樱桃一般,引人欲噬,好尝尝它的滋味,是不是如同看起来那么甜美。

季潮生无师自通地愈发花样百出起来,玩弄着手中和口中的肉团,将那软嫩的乳肉揉圆捏扁变幻出各种形状,那两个雪白的肉团,很快就被揉捏出了指痕来,那颗乳尖更是肿胀发红,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一手玩乳,另一手还不够满足地向下探去。指尖才一碰到那柔腻的花穴,顿时被染上了一层湿痕,在窗外撒进来的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接着那几瓣粉嫩花瓣般的阴唇瞬间纠缠在了手指上,仿佛知道那里会给自己带来快感一般。

季潮生指尖轻轻一挑,挑开他们,开始用指腹在中间那道湿漉漉的紧致肉缝上,摩擦了起来。

“啊啊啊、啊……”沈席清只觉得女穴的痒意更加明显,而意识到季潮生正在对自己穴口进行玩弄这件事,又让他隐隐更加兴奋,那原本粉色紧致的地方被刺激成了淫艳的嫩红不说,还不断收缩动着,挤出更多的淫液来,将原本花瓣一般保护着这娇小穴口的阴唇,都给尽数冲开也让他那湿透了的裤裆,再也兜不住越来越多的热液,终于也滴落了下去。

“潮生……不行要要去了唔!”

季潮生的手没有一丝犹豫地直捣黄龙,激烈的酸胀感从粉色的阴蒂上升起,从脊髓直冲颅顶,双性人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淫荡,只是稍稍揉捻几下,沈席清便痉挛着高潮了。

淫水撒了季潮生一手,沈席清娇喘着搂着他缓气,季潮生抱着人坐下,把他的底裤拉到半截腿肚子上,淫穴直接蹭着他的裤裆,沈席清刚刚高潮完的花穴何其敏感,被这一磨,又被激得潮喷一次。

他爽得几乎失去思考能力,天生的淫荡又让他自觉地追求快感。季潮生不动,他就自然地隔着布料在季潮生肉棒上磨起逼来。

“啊……啊嗯……”沈席清磨的兴起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没一会两瓣馒头似的阴唇就被完全磨开了,里面的水流黏黏糊糊的,打湿季潮生的裤子,也打湿了季潮生的眼神。

“早知道你是个这样的货色,我早肏死你。”

他咬着牙,解开了裤链,大肉棒瞬间挣脱了内裤的束缚啪的就打在了沈席清流水的逼口。

沈席清还是被这一下刺激的直抖,磨逼的动作一时没停,阴唇不断的从性器上滑过,那又烫又硬的感觉直接叫沈席清想要被狠狠贯穿高潮。

“潮生嗯……干我沈席清是个阴暗的浪货……只想天天被……潮生玩……啊!”

“这么浪,这里被多少人吃过了。”听着沈席清情动的淫叫,季潮生脸色越来越黑,他抓着沈席清的腰把人抬起来就往下扣。

沈席清被一下子贯穿了,一时疼得说不出话,秀眉紧紧皱在一起。季潮生理智突然回笼,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错愕和歉疚,动作一下子停住。

沈席清抽了一口凉气,努力放松身体,看着错愕的季潮生,摸了摸他的脸,扶着他的肩自己动作起来。

“啊哈……潮生……不要停……不停的话只会疼一下……”

淫荡的穴肉从疼痛中苏醒过来,剧烈地绞榨着肉棒,几乎要把季潮生的肉棒绞断在这温柔乡里。季潮生深吸一口气,扣住沈席清的肩腰,像打桩机一样猛烈肏干起来,淫靡的啪啪声响彻整个租房。

“啊啊啊!!”沈席清爽得翻了白眼,在快感里被季潮生掀起来,放置在桌面上肏干。盘子被震动抖落下桌,碎了一地。

沈席清被操得眼神迷离,贝齿微张的吐气,身体里的躁动因子被欲火点燃了。季潮生扣住江挽云不住扭动的水蛇腰,不断向上冲刺,次次顶撞在了沈席清的穴心最深处。那里被龟头顶得软肉破开,宫口打开成一个小嘴,肉棒将里面完全撑满,在里面开始筑巢,一直到满满的精液射满里面的巢穴。

“喜欢吗?”季潮生压抑着嗓音问。

沈席清被热精烫得得神志不清,一时除了呜咽什么也说不出来。

季潮生俯身亲吻他的沈席清的每一寸肌肤,画面显得又淫荡、又虔诚,好像一位忏悔的教徒祈求他的神明原谅。

直到亲吻到腹股沟,季潮生的瞳孔被眼前一个熟悉又不熟悉的文身惊得一缩:沈席清在那里纹了句“fuck”。

那张照片上被刻意模糊的纹身,突然揭开了谜底。

季潮生心念一动,忽然把很多事情串在了一起。

季潮生拍拍沈席清的脸,冷笑一声。

“这么玩我吗?我的好席清。”

季潮生面无表情地把肉棒塞进沈席清的嘴里。

这么会骗人的脏嘴,洗干净了才好。

季潮生抓住沈席清半长的头发,把人摁在桌子上,毫不怜惜地在沈席清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抽插起来。沈席清被塞的满满当当,刚射过精的阴茎的麝香味充斥他的整个口腔,他不讨厌季潮生精液的味道,但是插得太深了,喉咙反射性地想要干呕。

季潮生看着沈席清眼角因为深喉和窒息而溢出的生理性眼泪,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而沈席清则是感觉要被插死了,太难受了,但他不敢咬下去,因为这是季潮生,他只好艰难地张开嘴,任凭粗长的肉棒在他的口腔甚至喉咙里侵占攻略,甚至无法发出呜咽的声音,只能皱着眉被动承受。

生理性的泪水和被从口腔里操出来的口水混杂在一起从脸上流下,沈席清现在看上去真的像个专供人疏解性欲的情趣娃娃,季潮生身下的肉棒因为眼前所见变得更硬了,硬得沈席清难受,只好自己努力调整位置适应。

季潮生觉得他这副样子就像是被肏烂了的贱货,被人强奸还上赶着口交,莫名有点生气,猛烈抽插了十几下之后就把性具抽了出来,没有得到满足的大肉包挺立在空气中,龟头是挂着一缕从口腔中带出来的津液。

“咳咳、……唔!”沈席清因为脱力直接跪在了地上,骨头撞击地面的巨大响声让季潮生惊醒一刻,下意识地去看沈席清的状况。

沈席清本来就因为多次高潮有点虚脱,一撞,除了觉得膝盖生疼之外精神也有点恍惚了,呆呆地看着他,然后视线落到他还暴露在空气里的坚硬的肉棒,顿时脸色变得惨白起来,猛地往后退去,直到撞上桌角又发出一声巨响。

季潮生有点愣,挪过去看沈席清的状况,沈席清偏头,他凑过去看,却发现沈席清在哭,他的脸实在很难哭得不好看,哪怕现在上面沾满了各种液体,仍然看上去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季潮生有点慌了,他这会感觉自己真像个强奸犯。他手足无措地蹲在沈席清旁边,一时间那些旖旎的气氛也全部消失了,房间里只有沈席清的抽泣声。

沈席清红着眼睛看他一眼。

“你是不是很疼?我去给你找点跌打药。”季潮生真的有点慌了,沈席清把身体蜷成一团,但没穿裤子的腿裸露在外,季潮生看见他的膝盖上青紫一片,看起来很恐怖。

他刚打算起身,就被沈席清拉住了。

沈席清闷闷地说,“不要走”。于是他就定住了,沈席清再轻轻一拽,于是他就又蹲回沈席清面前了。

季潮生有点无奈了,他算什么,沈席清的狗吗?想想又看了一眼沈席清红着的眼圈,想着算了,他真拒绝不了沈席清,再生气可能也得当他的狗。

沈席清拽他回来,换了个姿势,眼瞅着那膝盖又要落地,季潮生赶紧伸手垫了一下,再把那娇弱的膝盖缓缓放下,才伸手搂住抱过来的沈席清。

沈席清没说话,他的喉咙被淫液浸得好黏,不想说话,但他有点被肏怕了。于是骨节分明的手指自觉下探,握住了季潮生挺立的的肉棒。

“潮生…我用手给你打出来吧”

季潮生哪有他办法,只好闷闷地应了个好。沈席清觉得季潮生不高兴了,叹了口气,亲亲他的嘴角。

“我用逼磨。”他想了想,说。季潮生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

沈席清不管了,掰开季潮生的腿,逼口直接抵住了季潮生的阴茎,一贴上去,沈席清刚刚还被肏怕了的淫穴就开始剧烈地收缩,放荡地吮吸着季潮生的龟头,季潮生被吸地闷哼一生,搂住沈席清的腰防止他掉下来。

“啊……”沈席清喟叹一声,摆动着腰肢动作起来,骚逼紧紧吸住季潮生的阴茎,淫浪不堪的阴唇被挤出汁,又很快被抹开,一下一下地仿佛是在用淫水擦拭肉棒,沈席清身上出了一层虚汗,爽得嘶嘶娇喘,季潮生却憋得欲火焚身,青筋暴起。

这浪货只是想磨逼吧。他有点头疼。

“潮生……啊啊……好爽……小逼好舒服”

沈席清爽得确实有点忘记主线了,屁股摇的都扭出了幻影,前端淫荡的肉棒也画着圈甩动着,时不时从铃口处甩几滴淫液出来。

敏感的花唇被阴茎和胯部挤的扁扁的,阴核也早就完全暴露出来,被压在季潮生腿上摩擦,刹那间淫水飞溅,快感暴起,沈席清尖叫连连拧着腰将屁股抬起似乎想躲开这刺激,但一会就舍不得似的又重重坐下,一只手也伸到上衣里揉搓乳肉,迫不及待的想要高潮。

“啊,啊好舒服,哎呀磨的太刺激了唔,别停”

季潮生实在受不了刺激了,扣住正在发情的沈席清的腰,让他不能继续磨逼,理智早就被情欲冲刷的沈席清含着生理性眼泪看向他,表情淫荡又清纯地不解着。

“小荡货,你磨爽了,我怎么办?”

“潮生……啊啊啊啊啊啊!”沈席清的脑子还昏昏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季潮生问他能插进去吗,他下意识就点头了,然后就被季潮生扣着腰,对准逼口长驱直入。

被撩了一路的肉棒终于被淫浪的软肉包裹的那一刻,季潮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季潮生随即就动作起来,沈席清在他身上像是骑马一样不断颠动起来,交合处水声和拍肉声交织在一起,画面淫荡的要命。

沈席清已经完全被肏开了,放纵地淫叫起来,高潮的快感很快就席卷而来,他也不自觉配合着季潮生的动作扭动腰肢,确保每一次撞击都落在敏感点上。

“呃啊……啊要到了潮生……啊啊”沈席清几乎翻起白眼,浑身不断地颤抖,穴眼里猛地喷出汹涌潮水,前端的肉棒也跟着射精,穴肉因为高潮紧绞季潮生的肉棒,让他也爽得头皮发麻,低吼一声,掐着沈席清的腰猛干两下,内射在子宫里面。

“我会怀孕的……潮生……”“怀的是我的就行。”

季潮生似乎是真想让他受孕,后面吃饭的时候也不肯把肉棒拔出来,非要插着他吃饭。

沈席清不被情欲控制的时候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虽然他的淫水被季潮生插着就没停过分泌。

他正感慨着,季潮生吃饱了放下筷子之后,抱着他一路颠到了浴室,他存了点坏心思,故意不好好固定沈席清的身体,让他的肉棒在他的淫穴里随着走动不断地进出,淫水撒了一路,沈席清也被肏得在路上高潮了一次。

当季潮生把沈席清放下,把肉棒抽出来的时候,一大股淫水混合着精液冲下来,饶是淫浪如沈席清都忍不住脸红。

季潮生沾了点淫液尝了一下,又把手指递给沈席清让他舔干净,低头又看到那个纹身,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被插曲影响而遗忘的清算回归脑海,季潮生拍拍他的脸:“都在身上纹fuck了,还装什么纯。”

“都拍艳照发给你的好兄弟了,还在外装清纯高冷大美人。”季潮生俯身,抠向沈席清的穴肉,沈席清闷哼一声,又是一大股精液流出。“明明就浪得不行,肯定是整天想着怎么勾引我吧,还装什么好兄弟。”

他笑了一下,露出一颗虎牙。

“你对我下了多少蛊呀,骗得我以为是我先意淫你的。”

他从旁边拽出一根鞋带,把沈席清的手绑起来举过头顶,把他的腿完全掰开,露出淫靡的小穴。

沈席清忽然感觉自己玩得有点过了,而季潮生最好不要太聪明。直到季潮生的下一句话,把他彻底钉在原地,瞳孔不自觉地放大。

“我以为我是在做春梦,其实是真的吧?”季潮生摸上沈席清被肏得红肿的小穴,感受他的战栗。“你真的来了吧?”

季潮生很满意他的反应,心里的怒火逐渐被一种奇怪的兴奋感和满足感取代。

他将手从沈席清身上拿走,在旁边调好水温,拿着莲蓬头走过来,沈席清有点害怕,想跑却被季潮生抓住脚踝。

“明明是主动勾引的还想跑吗?”季潮生的手指灵活地找到阴蒂的位置,只要轻轻一捏沈席清的身体顿时就被刺激地瘫软下来,紧接着他把莲蓬头对准逼口,把水流调到最大。

“啊啊啊啊啊啊!”沈席清被刺激地本能想跑,却被季潮生死死摁住。

他要把他洗干净。季潮生终于满足地承认自己已经被玩成了变态。

但是这是沈席清自找的。

猛烈的水流不断刺激着痉挛的肠壁,沈席清感觉那处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爽得灵肉分离,只知道淫叫着求饶。季潮生冷冷瞥他一眼,手上动作不停,另一只手绕到身后,绕着菊穴盘转,刺激得后穴也不断收缩着吐露淫水。

“啊啊、潮生……别玩了……要死了、”

“不喜欢吗?你下面骚得要命啊明明。”季潮生拨弄了一下肿胀的阴唇,顿时涌出一股淫水,两瓣唇肉自觉含住季潮生的指尖疯狂吮吸,暴露主人的淫荡。

沈席清感觉今天自己会死在这,可能不是装怕能够解决的问题了。

季潮生逼他自己把逼掰开,沈席清艰难地打开两瓣阴唇,季潮生把指节从中抽出,把沾染的淫液顺势抹在沈席清胸前,沈席清可怜地看着他,季潮生却一点都不心软了。

他现在只想把这个浪货干服,然后锁在自己身边。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半泡在水里的沈席清,薄唇微张,命令道:“在这自己玩,玩到我满意为止。”

“不然我就把莲蓬头塞进你逼里。”

沈席清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看了一眼季潮生的表情,感觉他是真的没在开玩笑。

“宝贝,你第一次来的时候不就在自慰吗?再做一次呀。”季潮生俯下身,把莲蓬头放到沈席清手上。沈席清咽了口口水,被季潮生盯着这副淫荡的身体又开始隐隐发热,想到第一次把季潮生药晕了之后爬床的场景,面上的皮肤就忍不住兴奋泛红。

他重新掰开阴唇,把莲蓬头对准逼口,那两片肉嘟嘟的大阴唇已被冲的向两边敞开,里面的嫩穴唇也被冲的有些红肿,透出淫靡的艳红色,那骚浪的软肉被水流冲击的服服帖帖的,颤巍巍的不停张嘴仿佛是在迎接水流进去。

“啊啊潮生我真的不行……小穴、小穴好舒服……不行……啊啊唔、“沈席清浪叫着求饶,眼尾泛着淫靡的红,不断的扭着屁股迎接水流的冲击,他一只手向后撑着浴缸边缘,肉臀一下一下的往前送着不停画圈,让水流均匀

的铺在阴户上,莲蓬头更是时不时擦过阴蒂,舒服的他腿根打颤。

季潮生看得眼底黑沉,肉棒硬得发烫,他伸手把莲蓬头的水流一下子调到最大,沈席清的动作刚好使水流经过阴蒂,顿时被巨大的快感电击大脑,他尖叫一声,下穴剧烈地收缩着。

“啊啊……真的不行、潮生……潮生、小逼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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