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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美人我要/常规/略带脏口

 

合欢宗楚淮死后,一系统要同他契约,复活到宴家的少爷宴徽身上走剧情,走完就能自由身。

大致任务是折磨,羞辱一个人,满天游手好闲的情况下还要做出点业绩。

楚淮答应了。

今日,宴家来了个散财之客。熠熠夺目的少女同宴家的废物少爷,宴封退了亲,不止退还了定亲信物,还多给了很多丹药作为补偿。

虽然,宴封试图装逼,改休夫为休妻,把丹药还回去。

可惜他现在是个废物,并不是什么天才。宴家家主作为作死配角自然趋炎附势,之前还碍于这亲事不敢作为,如今退亲,他不仅阻止宴封,还给了一耳光,向亲家赔罪,顺带拖延时间,想把宴家其它少爷介绍过去,可惜失败了。

此刻,少女刚刚离去,宴封则咽下嘴里的血,靠在墙边喘息。

他现在修为尽失,不过是个凡人,家主那一巴掌又用了力,他只呕血,牙没掉都算好的。

“宿主,该你出场了。”

“嗯。”

楚淮应了声,走进大堂。

按照系统给的剧本,接下来他是进大堂,嘲笑男主一通……然后做什么?

系统对剧情似乎只记录关键事件,比如那个少女退婚的事情,比如男主因自身出生时就携带的秘境空间到点了,要复苏,才失了修为,至于细节,它不在乎。

全看楚淮怎么照人设发挥。

哦,说到底原主是个炮灰,什么性格、什么外貌都不重要,只是因为不能缺,而普通修仙者又作不出那么大的妖,才找了楚淮。

宴封,被类似天道的玩意关注的人,根骨奇佳,天赋绝顶,还真是特殊得让人想玩玩。

楚淮一眼便看到了半倚着柱子的人。还是个少年,宽大的衣袍下,显得身形单薄,嘴角带着丝丝血渍,唇殷红,脸色却苍白,半阖的双眼,配着凌乱的头发,整个人显得精致又易碎。

尤物。再稍微练练肌肉更好。

楚淮径直冲宴封而去,扣着他的脑袋,额头抵着额头,强迫他直视自己,脸色阴沉,“呵,庶子,你终于回到属于你的垃圾堆了啊。”

楚淮随手一甩,宴封的脑袋就砸到了柱子上,发出彭的一声,然后他顺着柱子滑到地上,一点龙傲天的气场都没有。

楚淮对此只蔑视地瞥一眼,便转身去同宴家家主答话了,颇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炮灰配不上高级的系统。

故而楚淮这个只能以图像检测,像素凑合,扫描的机制却不太行。所以它对楚淮的表现非常满意。

宴封跌坐在到地上,靠着柱子喘息,遮掩他的胯部。刚刚楚淮手抓上来的时候时,他感受到一种危机感,想挣脱,却发现自己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紧跟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满足感,明明没有触碰身体的任何地方,但脑袋昏昏沉沉,只觉得很舒服,身体完全放下戒备,失了力气。

他感觉自己裆部黏糊糊的,想逃去无人处,身体却沉浸在余韵里,连指尖都透着懒意不想动。

那边两个人聊完了。

他看见楚淮走了过来,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拎了起来。

宴家家主对此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便离开了,还好心地帮楚淮关了门。

宴封逐渐窒息,本该模糊的意识却被身体的疼痛强行唤回。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楚淮在强行探查他的经脉,甚至是破坏。可他没办法反抗。脖子被掐着,双臂用尽全力,也无法撼动一分一毫。

摧毁经脉以折辱男主?不,他楚淮才不会这么无聊。

用自己的灵气在他体内游走,有时还会断割伤他的经脉,以此让灵气渗透,强迫他的身体记住自己,这是合欢宗有些修为的长老都喜欢做的事情,被称作「炼爱」。

炼爱的对象,一般是根骨佳,修为低的人,这样不仅以后双修转化效率更高,还可以彻底掌控一个修炼天才,想让他发情大庭广众之下他也得高潮,想让他痛苦他就疼得万箭穿心。

对于此事,合欢宗的长老们都以为,最佳的结果便是灵气进入丹田,于小腹处结出烙印。暗红色的烙印更是“此人被彻底征服”的象征。

不过楚淮清楚,炼爱不止于此。

烙印这种东西,只要灵气能去的地方就能留。丹田只是最基础的,还有灵府,灵魂,都是可以被掌控的。要触及这些当然不太容易,但男主现在是个废物,连普通人都不如,而他楚淮,可是金丹中期。

更何况,男主那还有个还主动吸食灵气的。

楚淮越笑越变态,尤其是他摸进了宴封丹田,发现宴封甚至是几万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之后。

他好像已经感受到拥有一个指哪咬哪还战无不胜的狗带来的快乐了。

这种想象直到系统出声才停止。

“放开啊,你真想掐死啊?”

楚淮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折辱,我可以把他当男宠吧?”也方便调教。

“可以,不过我劝你别起什么抱大腿,让他留你一命的心思,龙傲天男主不可能弯的!”系统无比自信,十分放心,并且不打算管,“剧情点结束了,我下了,下个点在一个月以后的秘境,那时候我再来。记得别把男主玩死。”

系统真的下了。楚淮笑了。

宴封靠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看楚淮蹲了下来,一只手捏起他的下巴。他不敢也无力反抗,只盯着楚淮,满眼的愤怒和仇恨。

长的很好看。这脸不拿去亲烂再口交几次,真是可惜。

楚淮一向喜欢美人,哪怕是毫无天赋的凡人,若是生了张好脸,在他这,也会提供药物堆起修为。

更别提现在的男主了。富有攻击力的正气长相,又被少年气中和几分,偏偏现在发髻凌乱,唇上又泛着水色,狼狈,脆弱,任人拿捏。

楚淮亲了上去,蹭过双唇,撬开唇齿向里,吮吸男主舌尖,轻舔宴封舌根。手却不老实的向下,搂住宴封腰身,在人鱼线上作乱。

宴封是抗拒的,但是推又推不开,咬又咬不动,恼怒得很,攥拳对着楚淮太阳穴就是一拳。

可惜没打到。

楚淮很轻易地就用灵气截停了男主的拳头,他轻哼了一声,一手按着男主脑袋,加深这个吻,一手摸着男主腿间,隔着裤子勾勒出鸡巴的形状,拇指稍用力碾压过龟头。

粗糙的布料蹭过敏感的龟头,这刺激不小。宴封不自觉地颤了颤身子,大腿也小幅度敞开,楚淮顺势便揉捏着他的卵蛋,松开他的唇,“舒服?喘出来。”

男主咬牙闷哼,楚淮轻笑,挑眉,伸手探进男主的内裤。怀里的人不断挣扎,像苍蝇嗡嗡嗡,无实质性伤害但烦人。

楚淮捏着男主后颈,微微发力,灵气顺着他的指尖冲向男主大脑。

宴封呻吟着高潮失神了。他这会两腿没了力气被掰开,一臂被引着攀上楚淮的后背,另一臂也无意识地跟上,手抓着楚淮的后背,十指蜷缩,任由楚淮的手摸进他的后穴探索,抽插。

楚淮埋在男主后穴的手指从两根变成三根,还是没摸到男主的敏感点。他随即用灵气凝成细棍。

等男主回神的时候,不止这根棍子正顶着马眼,楚淮的鸡巴也顶在了他的穴口。他惊恐地睁大眼,“不行……绝对进不去……呃啊!!”

回应他的是前后同时一插到底。

层层软肉紧紧裹着进入的鸡巴,龟头撞上甬道的尽头的软肉,在这温热的穴里肆意驰骋。

偏偏鸡巴里的细棍顶着前列腺,在后穴的甬道里鼓起一个小包,这敏感的一小团肉逃无可逃,只能被楚淮的鸡巴冲撞,碾压。

“哈啊…出去,不要…好奇怪。”

男主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前后一起的快感叠加着,明明感觉鸡巴里有东西,但还能射精射精。这种错乱的感觉磨得他很是难受。他扭着腰想把身体里的鸡巴推出去,却吃得更深。

他开始挣扎,眼看楚淮的唇凑过来,却尝试偏头逃离这个吻。

他又被楚淮强制高潮了。射过三次的男主看起里乖了许多,大概是因为还在初期没法一夜七次。

男主无意识地迎合楚淮的吻,两条腿挂在楚淮的腰上。

大殿里,他们舌头纠缠着,下身也交合着,模糊的呻吟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着。

一吻结束,男主半合着眼迷迷糊糊的伸出舌头挽留楚淮,涎水顺着舌尖滴落下,拉出银丝,嘴巴微开着,像是被操过,正流着水,合不上的小穴。

楚淮更硬了。

他鸡巴在男主穴里大开大合地进出,带着要把男主穴捣烂的气势。

“不~哈啊~哪里…不对…嗯~啊啊~”

宴封意识沉沉浮浮,身子迎合着楚淮,潜意识还在抗拒性爱。

“哪里不对?”楚淮含着男主耳朵说话。

眼看男主居然理智回拢了一点,真的开始思考,楚淮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他扶着男主后脑的手再次输送了灵气。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性奴,被我操…是你的荣誉,知道吗!”

男主眼角挂着泪,摇头,但由不得他多追究潜意识里的不对是从何而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就淹了上来,他自己的精液喷溅上他的下巴,一股糜烂的味道充斥在他的鼻间。

他的脑海里被植入了一个念头。

此刻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是自己的主人,而自己不过是他的性奴,是他的鸡巴套子,能服侍他的鸡巴是自己莫大的荣誉,自己应该讲出感受,以彰显忠诚。

过强的快感充斥着男主的大脑,阻止他思考,他很快服从了这个念头,收缩着后穴,让软肉更好的服侍鸡巴。

“前后一起,要被操坏了!!啊~嗯。鸡巴里,好粗暴…好喜欢……把它玩坏…骚货的雌鸡巴……就应该坏掉…主人…啊,慢点,求您…骚穴会坏掉的…求您…要射了,要射了…啊啊!”

一声声高亢的呻吟从男主唇间传出,色情且妩媚。他的鸡巴修长,龟头硕大,完全算得上名器,却被灵气聚成的棍子操着尿道。

那灵气控制得不是很稳,时粗时细,时短时长,时凉时热,弄得男主又爽又疼。即使被操纵了思想,宴封也是皱着眉承受快感。

楚淮这会正在兴头上,鸡巴冲开媚肉的层层包裹,大开大合地进出,顶得男主身体起起伏伏,不像龙傲天,像个性爱玩具。直到他射在男主身体里,才放开男主的腰。

宴封面色潮红,破布娃娃一样掉落到地上,他仰面趴着,唇边挂着涎水,半张,身后小穴也暂时合不上,吐着淫液,身前鸡巴疲软地缩成一团。

他射过五次,精疲力尽,困顿不堪,但楚淮不打算放过他。

楚淮从绸子的衣服上扯了一条布,用灵气操纵着钻进男主后穴,手指也探进去,摸到男主后穴里被顶出来的小突起后,在周围用力压。

“主人…呃啊,啊…那里…好奇怪…求求您…骚货又要去了,又要…唔啊!!骚鸡巴喷了!啊啊!!”

男主呻吟着,胡乱伸手在试图阻止。可惜没任何效果。

楚淮用力抓起中间那一小块略硬实的小肉球,操纵着布条在底部绑了个死结,阻止它回去。

他做完这一切,还手欠地搓搓那小块肉。

引得男主又一次高潮,惊叫着“骚货好爽”,高高地挺起胯部,等射完,像只脱水已久的8鱼,昏昏欲睡。楚淮一脚踢过男主的卵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鸡巴凑到男主唇边,“舔。”

男主因疼痛清醒一瞬,乖巧张嘴,吻着龟头,吮着淫液,楚淮直接抓着他的脑袋,插进他嘴里,龟头粗暴地挤进男主喉咙。

男主昏昏沉沉,思想被楚淮的灵气控制着,身体只能感到舒服,喉咙一收一收地按压着楚淮的龟头。他沉醉地嗅着鼻间的味道,又硬了起来,龟头顶在地上摩擦,充血,又被楚淮用脚碾着踩射了。

尽管他丹田和灵府都被楚淮的灵气填满了。楚淮还是试图沾染他的灵魂,却被一道金光挡了回来。

这就是系统所说的主角光环吗?看来要彻底控制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盯着男主的脸,沉默,这张脸确实值得他再付出点努力。

射到男主嘴里后,楚淮把男主从地上捞起来,两腿架到胳膊上,插着抱了出去。

“主人的奖励好美味…骚鸡巴好疼…唔…主人…”男主咽下口中的精液,还将唇边也舔了个干净,伸手勾着楚淮的脖子,注视着楚淮的脸,媚叫着。

楚淮抱着男主操,眼睛倒扫视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啊?现在是下午,更别说这段路又不偏僻,怎么就正好没人呢?楚淮甚至分出灵识探查了一下,并不是人们因羞耻而躲开,而是真的没有人在这一片。

这就是主角光环吗,当真是可恶的紧。

“主人,骚货的穴好舒服~”

主人做爱心不在焉,作为性奴应该干嘛?当然是勾引。宴封环抱着楚淮的脖子,索吻。

男主的脸很漂亮,可惜这会楚淮有点生气。

他抱稳男主,对着他不停输出灵气。

“呃啊!主人…啊…主…不……嗯啊啊啊!”

完全依在楚淮怀里,没有任何准备的男主被突兀的强制高潮袭击,高亢地呻吟着,弓起身子,小巧的乳头恰好凑到了楚淮唇边。

楚淮泄愤似的咬了上去,见血了才松口,认真打量男主的胸膛。

“真是可爱的乳头啊。”

直男,龙傲天,居然是嫩粉的乳头,可惜不是凹陷的那种……不过可以造。反正他操男主时候也是双修,顺带着引导灵气塑造一下这两颗小豆子吧。

“哈啊…主人,骚货的奶子,好爽……产奶给您喝…主人……唔嗯”

男主声音越来越低,后来只在高潮时候睁眼,大声呻吟,楚淮在兴头上也没感觉奇怪。

等他走到他的房间,才发现男主不知何时昏睡在自己的怀里,只剩胯间那坨软肉还吐着淫水。

楚淮把男主放到床上欣赏。

男主睫毛很长,合眼时显得很乖巧,睁眼时带些威慑,沾染了情欲后又变得魅惑。脖颈修长,喉结明显,下面是一字锁骨,冷白皮,粉嫩的乳头,偏偏鸡巴不小,立起来很长,比例却刚好,握在手里玩看着也漂亮,屁股又翘,一拍都能打个波涛出来。

现在的男主没有腹肌,但也他身上也没有赘肉,小腹略涨,因为穴里填着精液还没排出来,优美的人鱼线也跟着变了形。

楚淮掰开男主的屁股瓣,男主的穴口充血成玫红色,正吐着白色的精液。

没多犹豫,楚淮找了链子,把男主拴上,然后把鸡巴插进男主穴里,搂着男主上床睡觉。

隔天,是楚淮先醒的。

宴封正沉睡着,哪怕楚淮跟个八爪鱼似的压着他一条胳膊,扒在他身上,他也是仰面朝天纹丝不动。他睡姿十分端庄,如果无视掉他挺立的鸡巴的话。

不愧是龙傲天男主,昨天射到最后都是空炮了,昏死过去,甚至插着他鸡巴睡的,今早呢?不仅睡姿摆正了,穴也不含着他鸡巴了,甚至还能晨勃。

楚淮插回去,一根指头扒拉着男主的龟头,思考人生。

男主光环护得太紧了,摸不到男主灵魂,就没法彻底掌控,尤其男主这种有光环的特殊存在,不控制灵魂,他总觉得提心吊胆。

那怎么办呢。话说既然是主角光环,那如果女主在场,它会不会放松警惕呢?他记得宴家家族里有个女生对男主态度和其他人不太一样,是亲近且心疼,这家伙应该是女主之一吧?

他正思考着,一时不察,手腕被宴封抓住了。

宴封是想离开的,可他半个身子都被楚淮压着,更别说起床了。推又推不开,他只能恶狠狠地瞪楚淮,“变态,放开……嗯。”

楚淮握着男主的龟头,用掌心来回碾压磨蹭。

男主腰挺了一下,表情倒更凶了,但在楚淮眼里,男主此刻剑眉轻拧,薄唇紧抿,怒目而视,但眼尾微红,紧闭的唇里关着的,是一声声媚惑的呻吟,眼神里藏着求爱的欲望,身后小穴里插着他的鸡巴,甬道里的媚肉层层包裹着他的鸡巴讨好,身前鸡巴被攥在他手里任他玩弄,马眼里吐着淫液,腰腹也不自觉地扭动迎合。

男主身前的乳头完全硬立着,粉粉的一小颗,可爱得让人想狠狠的拧它,直到拧出奶为止。

真是一具漂亮的身体,生来就是要被他操烂的。

楚淮盯着男主的脸,越看越觉想亲,就凑上去亲了。

宴封偏头,咬牙怒斥,“滚!你要么现在杀了我,要么…嗯啊~”

真好啊男主,声色俱厉但身软体娇,小穴也软烂,甬道里最敏感的地方被绑着,到现在还没松开,凸成小肉球,缩不回去,只是随便顶弄就能引出甜蜜呻吟。

“真可爱啊。”

楚淮拍了下宴封的屁股,起身,要去布个隔音的法阵。宴封想跑,但昨天刚做完,穴里又被插着睡了一晚上,今天能起来走路已是不易,可男主抬腿就想跑。

这一迈腿,眼看就要摔个狗啃泥。

楚淮伸手一拉,男主顺着力道后退,但又站不稳,跌坐到楚淮怀里,楚淮的鸡巴又插回了他的穴里,狠狠撞上那块肉球。

男主短促地呻吟,射了精,失神地靠在楚淮怀里,楚淮顺势用下巴卡着男主的锁骨,一手搂着男主的腰,把他锁在自己怀里,一手掐着男主的乳头揉捏。

男主才射过,被这么撩拨根本受不住,又想挣扎,站起来逃离,但腰被锁得死死的,他这挣扎,更像是求欢。

宴封的手抓在楚淮的手腕上,却阻止不了楚淮的动作,只能被带着动,感觉就像被人操纵着自慰一样。他烧红了耳朵,羞耻地合上眼,呻吟却怎么都止不住。

楚淮只觉得可爱,想调戏,“怎么,让你用嘴含还不满意,下边的小嘴又饿了吗,这么着急投怀送抱?”

他衔着男主后颈上的肉,低声威胁,“你最好乖一点,如果不想和昨天一样的话。”

宴封身体一僵,老实了,他的穴却倏地收缩夹紧,求欢一样吸着,身前鸡巴也更硬挺了。

这变化,楚淮自然发现了,“原来你喜欢做到昏迷吗?”他捏着男主的乳头,“昨天,你说要给我产奶来着~”他又抓上男主的龟头,指腹摩擦着马眼,“这里被也填满了呢,那根灵气棍子就插在里面……”

“住口!”宴封羞红了脸,伸手去捂楚淮的嘴,脑子里却不自觉地浮现昨天自己淫乱的样子。

这个楚淮,自己不说脏话骚话,却洗脑他让他说,穿的乾净想的脏,衣冠楚楚的死变态。

楚淮低声笑,手上抓着男主鸡巴,加快操干,“你明明很喜欢吧,瞧瞧,更硬了啊。”

“我才…没有…嗯~都是你这个变态……啊。”

宴封嘴硬,却被操得止不住呻吟。这个变态,可惜他打又打不过,而且他的后穴……每次被插进去,一波快感就会袭上全身,反抗的力气本就不多,快感一来,就丢个彻底,只能接受楚淮的规则……就像他是楚淮的玩具一样。

宴封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反正等他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

锁在脖子上的项圈被上了法术,用普通方法撬不开,还限制他移动的范围——出不了这屋子。

身上没有衣服,赤裸着来回走动让他感觉很奇怪,但立柜里楚淮也没留衣服,只能勉强用被单裹着身体。

桌上有饭菜,还温热着。

他盯着桌子上的法阵看了半天,伸手摸上去,是温热的。看来这小法阵是用来保温的。

他们这的人很是珍惜灵气,这种用于生活的法阵,根本不会有人记载。

那宴徽楚淮是从哪里学的呢?还是说那个壳子里其实换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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