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美人我要/常规/略带脏口
宴封扶着桌子起身,就感到自己后穴里有异物流出。是楚淮的精液。男主愤恨地磨牙,别管这壳子里是不是原本的宴徽,都一样招人烦。
咕噜噜。
他肚子在叫了。没办法,还得吃,想复仇起码要先活下去。
晚上,楚淮回屋,开门,伸手向门边一扣,灵气随着涌上,成功抓到试图偷袭的男主一只。
宴封四肢都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他身上的被单落到地上,露出他的肉体。他奋力挣扎着,脸色涨红,怒吼着,仇恨地瞪楚淮。
楚淮没t到他的仇恨,纯因色欲眯了眼。
男主冷白的皮肤在夜幕下显得像玉一般温润,乳头因为激动而立着,粉色的鸡巴沉睡着,运转灵气,掰开男主结实的大腿,藏在股间艳红的穴口就露了出来。
楚淮走过去捏着男主的下巴,欺身而上,从耳根舔到唇上,只用唇瓣轻轻的蹭。男主反抗,无果,反被楚淮顶了一下胯部,他怒斥,“你这变态除了这种事还会什么?!”
“还会让你舒服。”楚淮蹲下去,对着男主的后穴吹了口气,然后扒开了穴口。
里面是嫣红的,他之前留在里面的精液不见了踪迹,该是男主自己排出去了。
楚淮翻了翻储物戒,找到了出门买的那一堆性爱玩具。
首先是靠灵石运转的吸乳器和一个小圆球,它俩只要灵气足够就能一直工作,一个可以大力吸奶,一个可以满地乱窜。
楚淮把这俩东西装上灵石,充好灵气,对着男主穴里的凸起安了上去。
其次是几枚铃铛,楚淮把它们挂在男主的乳头上,栓到男主的龟头和卵蛋上。
然后给男主灌一瓶春药,最后把男主手绑上,眼睛蒙上,完成。
楚淮扣着男主脑袋吻了一会,才放开男主,说了一句“我明天再来看你。”
房门一开一合,身上禁锢解除了,宴封跌坐在地上,穿洗了一会。他猜测楚淮是真的走了。
夜里这间房很安静,铃铛声和他的喘息声格外清晰。春药开始发作了。
乳头上铃铛过于沉重,坠得有点疼。
后穴泛起痒意,蔓延上脊背,又扩散到全身。
穴里那个东西在他前列腺上乱撞,但力道不够,只能让他后穴变得更痒。
地板的质感粗糙且冰凉,而他的卵蛋此刻正贴着地板。如果他扭动胯部,蹭一蹭的话……会很舒服吧?
宴封摇了摇头,把蹭地板的想法甩出脑海。他缓缓站起来,可眼睛被蒙上,不知道方向,只能靠感觉走。很快,他私处撞到了桌角。他吃痛地哼了一声。虽然疼,但也算个好讯息。
这毕竟是个角。
宴封转身,把捆着手的绳子对上桌角,扭着身子蹭。这种扭动带动他身上的铃铛,叮铃铃的响,像是在谴责他的淫荡,随着摆动幅度,铃声更响了,扯得他敏感的地方有点疼。
他胯下卵蛋互相拍着,鸡巴一甩一甩,龟头偶尔撞上铃铛,痛感就爬满全身,乳头又被铃铛扯着,也胡乱晃动,像一场想勾引谁的色情表演。
“啊…嗯……呼,哈啊~嗯~好痒啊…楚淮那个挨千刀的……”宴封一时没忍住,呻吟出声后,才意识到周围没有别人,放声随意呻吟。
“为什么…屁股里好痒…啊~嗯…好硬…哈啊,进去,深点啊……”宴封扭动的幅度更大了,他抬起屁股,用桌角操穴,但桌角只能浅浅的欺负穴口。
“别磨了,破了我会心疼的。”楚淮,根本没走,他把男主抱到桌子上,掰开男主的腿,被磨得有些肿的小穴就展露了出来。
“你不是走了吗!嗯…别碰我!别…啊嗯…那里…哈啊…嗯…”宴封惊呼,但楚淮随一手搓了搓他的卵蛋,然后抓着他鸡巴撸,另一手手指插进他穴里,把道具取出来丢到一边,直接用指腹用力压。
男主身子早就被玩具挑起了情欲,期待着被进入,自然敏感至极。宴封很快就射了。楚淮却趁男主失神的功夫,又灌了一瓶春药下去。
上一瓶春药药性还没解全,新的春药又开始发威,宴封只觉得浑身发烫。
他身上的铃铛被楚淮粗暴地扯掉,迟钝的脑子还是预知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试图往后靠,“不要,我……啊啊!”
“你的身体不是挺喜欢吗?”楚淮抓着男主的脚踝,一拉,鸡巴就插进了男主穴里,在男主小腹上顶起一小块。
宴封仰面倒在桌子上。楚淮的鸡巴一进入,就碾过那个一直瘙痒的地方,插到最深处,把他填满了。
他觉得哪里不对,好像他不应该是被操的那个,但身体又因为楚淮的插入而舒服了很多。
后穴里鸡巴不断撞着最深处,快感铺天盖地,宴封想逃开,但腰被楚淮抓的死死的。他只能昂着头,止不住的呻吟声从他的唇间溢出,从楚淮这个角度,能看见他光洁的下巴,和完美的下颚线。
楚淮把男主拉起来。坐起来的男主,脸上是情动的模样,皱着眉,嘴巴半张,舌吐在外面,眼眶发红,蓄着水光。
“我…不会服软的…你要么…现在…杀了我…要么,哈啊~等着被报复……嗯呃…”
楚淮把男主舌头吞进嘴里,然后吻上男主的唇。
宴封迟钝的看向吻着自己的男人。明明他下身动作迅猛且粗暴,接吻的动作又很温柔。宴封身子早就软了,但这会,他觉得脑子可能也要化掉了。
“别…要空了……”宴封靠在楚淮身上。
“怎么会,这不是挺沉的?”楚淮抓着男主的卵蛋,像是挤东西一样搓。
男主的穴紧紧吸着楚淮的鸡巴,楚淮操得很爽,内射后,他发出满足的轻叹,“乖孩子,我好喜欢你啊。”然后没多久又开始操。
男主的头埋在楚淮肩上,绷紧了身体,呜咽着呻吟,当鸵鸟,鸡巴昂首挺胸,精神地一股股喷射着淫液。
楚淮身下操干的动作向来大开大合,手上却轻轻拍着男主后背,安慰他让他放松身体。
男主很快又到了高潮。他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在楚淮怀里高潮了,好像全身都被快感征服了,只感知到身下鸡巴的进出。浑浑噩噩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确是楚淮身下的娘子或是小妾,存在的意义就是服侍穴里的鸡巴,不然怎么会缩在楚淮怀里,无止境地一边接吻一边高潮。
他最后睡在了楚淮怀里,一夜安眠。
第二日正午。
宴封是被后穴里嗡嗡震的东西唤醒的。身体酸软无力,鸡巴却硬挺。
他伸手去摸后穴。那东西埋在他穴里,凹凸不平的柱身就顶着他敏感点震。那物并不在穴口,要更深入才能取出。他一手掰开臀肉,撑着穴口,另一手指尖插进穴里。
想射。不。他要把这东西拿出来,然后研究怎么拆项圈。
手指已经进去了,一根不能取东西,那两根吧…两根,力气不太够啊,三根吧。
他现在这样,好像在自慰,用手指操自己的穴啊。不。他只是在取东西而已。
“嗯啊…”宴封矛盾地喘息着,在情欲的影响下,他很快说服自己,反正手指已经进去了,不用再扒着穴口了,那不如让自己舒服一点。他抓着自己的鸡巴开始撸。
“要,要去了…哈啊,别震啊,现在…呜嗯~”
没多久,他射精了,穴里的手指不自觉地弯曲,扣着后穴里的软肉。高潮后的后穴十分敏感,却感受不到疼痛,只记得快感。
射过两次后,他终于抓着那东西,拽了出来。
手里的东西嗡嗡作响,他趴在那里喘了好一会,才扶着桌子站起来。
桌上有食物。宴封狼吞虎咽地吃完,开始研究那个东西。
那是个圆柱形的性爱玩具,底部有个凹槽,装着灵石。
他身体里属于自己的灵气总会莫名消散,不过只要能存一瞬就够了。
宴封拆出沾满自己淫液的灵石,握到手心。吸收灵气,存在手上,飞速抓上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一拽。
项圈坏了。屋子里没衣服,但他总要出去。
裹紧被单,他离开了院子。
宴封佝偻着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那屋子破败得很,其实有修为的时候,他的屋子还挺气派的。
可惜六个月之前,他成了凡人。院子一换再换,最后定在了这个茅草屋一般的地方。
宴封换好衣服,打算离开。他不能总在这待着,被宴徽楚淮找到的话,会再被抓起来操一顿吧?
他刚换好衣服,就听有人敲门。
一般人不会来他这,来他这的不怀好意,也不敲门,除非是宴莺莺。
他还没开门,就听外面有人嫌弃。
“莺莺,你做这些东西给他吃干嘛?还特意送来,你要是告诉我,你是给这个废物送,我绝对不来。”
这是宴莺莺的朋友,暂住宴家的柳慈。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后,宴封听到宴莺莺的声音。
“哎呀,我喜欢封哥嘛~你来都来了,就看在我的份上,不要破坏气氛嘛~”
柳慈冷哼,“不过是个废物,哪里配你花这些心思?”
宴莺莺撒娇,“你不要说了嘛,封哥听见会伤心的。”
柳慈换了话题,“他还没开门,怕不是又不在。”
宴莺莺也纳闷,但总不好直接闯人家屋子吧?
柳慈看着宴莺莺纠结的模样,快步上前,一把推开木门。
宴封躲在门后。
她俩走进去,看了一圈,没查门后,以为没人,柳慈骂骂咧咧,宴莺莺小声撒娇安慰。她们离开了。
宴封叹了口气。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宴莺莺,更不知道如果宴莺莺问他,“你昨天去做什么了”他应该怎么回答。
他总不能来一句,他去挨操了吧。
收拾收拾包袱,把并不多的存款带上,宴封离开了房间。他打算离开宴家。
他是六个月前失去的灵力。
这六个月间受了不少欺凌,不过大部分都是“恰巧看见,顺手欺负”。能特意来找他麻烦的人,生活时间表被他摸清了,他基本都能躲过去。
可宴徽楚淮囚禁他,还弄一堆淫器,搞得他根本没办法尝试修炼。只能跑。
宴封戴着兜帽,背着包,走在街上。兜帽是为了防止喜欢找事的人认出他,可惜,还是被认出来了。
是卖肉的王屠户家的孩子,王鑫。他之前想强迫一个少女的时候,被宴封拦了,这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但那时候,宴封还是天才,宴家也就给予保护,自然王鑫找不回场子,憋了一肚子气。
王鑫一把掀开宴封的兜帽,抓着他的刘海,“哟,这不是宴大天才吗,怎么废物成这样啊?”
他一把将宴封摔到地上,对着宴封胸口用力踹了一脚。
“起来呀,揍我呀,你不是挺能吗?”王鑫得意洋洋,他当初被宴封阻止了好多次,将近三年他都抓不到新的小妾,旧的要么玩坏了断手断脚的,要么自己划了脸,丑的下不去嘴,总之是都宰了。
宴封被踹得滚出去好几圈。他没说话,只是蹲起来,擦掉嘴角的血。
“你他妈瞪谁呢!老子这就把你眼珠子扣出来!”他的脚转而要去踹宴封的脸。
宴封弯腰躲了过去,趁着王鑫单脚站着重心不稳,下蹲,一计扫堂腿,把王鑫撂倒了,转身就要跑。
王鑫本就知道宴封没灵气,是凡人,这一轻敌,仰面就摔倒在地。好在这路比较平,他又调了灵气保护自己,没出事。
那也疼啊。
他吱呱乱叫,“你他妈还敢反抗。”
他挥手甩出一道灵气。虽然他不像楚淮那样能精准掌控,但模仿剑气甩几道还是没问题的。
宴封连着做爱的身体反应速度终究是慢了半拍。那道灵气割开他小腿的皮肉,他踉跄了一下还想跑,但飞来的灵气不止一道。
一下,又一下。尽管那些灵气是朝着大致方向、胡乱砍的,宴封左腿小腿的骨头还是折了。他摔倒在地,鲜血向外喷涌着,在他身边聚成一个小湖泊。
他身上也净是被灵气割出来的伤口,又直直摔倒在地,他疼得眼神散了,脸色发白,下意识蜷成一团,抱着自己断掉的腿。
但王鑫缓缓走过来了,宴封不得不分出视线,盯着王鑫。
他妈的这一跤摔得又疼又丢脸。
王鑫愤怒,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宴封狼狈不堪的模样,又乐了,一脚碾上宴封的断腿,用力地踩,偏偏宴封咬得嘴唇都发白了,眼睛里蓄满泪水,也不惨叫。
他更怒了,“他妈的叫出来!就你这种废物,就该拿来取乐。”
王鑫嫌恶地看看地上的血,又一眼瞧见宴封完整且干净的侧脸,他抬脚,沾满泥土和血液的鞋底就要压到宴封的脸上。
一道紫色的光亮了起来。
王鑫摔了个底朝天,他看着身上被血溅脏的衣服,又看看偷偷摸摸用手向远处爬的宴封,气笑了,这废物还没意识到自己跑不掉呢?
他从储物戒里掏出宝剑,“废了老子衣服你他妈还敢跑,老子不剁了你。”
宴封伸手抚摸自己的脸。高阶法阵吗?宴徽楚淮壳子里果然换人了。
那如果,用脸上的防御法阵去接这一剑,能活下来吗。
宴封勉强撑起颤抖的身体,视野颤抖且发红,他依旧盯紧王鑫。
剑锋近了。却定住不动了。
王鑫身上多了个符。是楚淮跳好高才越过人群扔上去的。
楚淮挤过看热闹的人群,心疼地把宴封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安抚似的拍了拍后背。
他给宴封喂了治愈的丹药,施了个促进药效的法术,然后盯着宴封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抬起下巴再看看。很认真的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损伤后,他松了口气,“幸好没事。”
王鑫没法动,场子丢净了,嘴也不干净,大声咒骂着。
楚淮嫌他吵,又补了俩符。一个是倒霉三天,一个是禁声三天。
贴完,他拍拍手,轰散周围人群,抱起宴封去了餐店,开包间,点了一堆菜。
楚淮又开始那套检查流程。抱着男主脸,上下左右地扫视。然后按按男主的小腿,又补个初阶治愈符,问他,“还疼吗?”
宴封摇头。他抓着楚淮的手,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纠结半天,表情拧巴,到底什么都没说。
吃完饭,洗干净的男主又被楚淮领回了那间屋子。
对于宴封能掰掉项圈这件事,楚淮还挺惊讶的,惊讶之余是高兴,高兴他未来的走狗现在就比他想的厉害一点。
宴封又被套上了项圈,锁在这间屋子里。
第一天。
楚淮握着宴封的手,十指交扣,唇唇相接,舌深入探索。
灵气在二人身体间运转。
说是双修,主要还是靠楚淮带动。他还刻意分一部分灵气刻意到男主乳头处,牵引着小巧的乳粒缩进乳晕里。
双修,要求两人掌心相贴,分情况刻意考虑是否接吻,没啥意思。美人在怀,只能亲不能玩?
不对,能玩,他楚淮碰碰男主身子怎么了,毕竟是他主导,就算男主爽得失了意识,这双修也不会停啊。
这么想着,楚淮的腿挤进了宴封腿间。他大腿轻轻挤进男主卵蛋中间,大腿顶上男主后穴穴口。
楚淮慢慢左右挪动大腿,上下小幅度移动,拍打宴封的卵蛋。在宴封没硬的时候,还挤着龟头蹭。
“呜嗯…嗯额~”
宴封喘息,他睁眼,复杂地看了楚淮一眼,纠结了一会,两条腿试探性地夹紧,阻止楚淮挑逗的动作。
但没什么效果,反而方便了楚淮,他只是略折起大腿,就带得男主胯部向前顶,男主硬立的鸡巴就这么挺了出来,龟头缀着淫液,他自己也稍稍挺起胯部,两根鸡巴的龟头就这么贴到了一起,互相蹭着,上面沾的淫水也分不出到底是谁的马眼吐的。
自己鸡巴的初吻是不是没了……话说鸡巴也能接吻吗?
宴封迷迷糊糊地想。他大腿失了力气松懈下来,楚淮的腿就越发肆意了。它直奔主题,完全挤压着穴口,像是想挤进去,失败几次后,又看上了他的卵蛋,蹭着,压着,要把精液挤出来。卵蛋被膝盖按摩的这种感觉,舒服又奇怪。
宴封思维短暂发散了一会,回过神,他又羞又恼,就学着楚淮的样子,用膝盖想挤进楚淮腿间,却被楚淮带着翻了个身,压到了身下。
宴封墨发披散在身下,唇被亲到水润得泛着光,唇角挂着涎水,脸色潮红,两腿自觉缠上楚淮的腰,胯部不自觉地向上抬,后穴的穴口正对着楚淮的鸡巴。
这能忍?这不操?
楚淮鸡巴撞进宴封的穴里,顶着宴封敏感的点,用力操。
两人现在上身紧紧相贴,楚淮的舌头在宴封嘴里攻城略地,下身也紧紧相扣,楚淮的鸡巴在宴封的穴里肆意驰骋。
宴封仰面朝上地趴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待人品尝的美味菜肴,身体的所有部位都只是用来讨好身上人而存在的。
没操多久,宴封的腰和腿没了力气,挂不住,下滑。
楚淮索性结束了双修,托着宴封的身体,大开大合地操干,顶的宴封小腹都凸起一块。
“慢点……啊…不…太快了…嗯啊…别碰…我才刚射…”
宴封胸膛挺起,乳头被楚淮含着,龟头还被人抓着搓,才刚射过又硬得不行。他身后是床板,身前是楚淮,面对操干躲无可躲,只能伸手去推楚淮的脑袋,但胳膊早就软得没什么力气,反而因为高潮,手掌下意识抓着楚淮的头发,往胸上按了按。
舒服过头了,身体都要失去控制了。
宴封感受着楚淮的舌尖顺着从乳头开始慢慢上移,舔过锁骨,喉结,最后又吻上了唇。
宴封想躲,被楚淮抓着脑袋亲。他没被舔的乳头有些痒。正好楚淮正同他接吻,看不到他的动作。
他才伸手用力掐自己的乳头,抚慰这颗不满的红豆,嘴上则迎合楚淮的索求。他的身子像是被操熟了,即使大脑被亲得迷迷糊糊,也自发地迎合楚淮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