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退一步 下(玩X/s)
沈知妤应楚冽的提议打开左边的抽屉,挑挑拣拣的翻看了一遍。里面净是些脂膏,玉势,乳环之类的小玩意,她虽不说完全熟悉这些淫乐的东西,但琢磨一下也能猜的差不多。
“这是什么?”沈知妤翻出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排玉色的椭圆,看起来和玉势形状类似,但似乎是双层的,每个尾端还连接了绳子。
楚冽回头一看,刚刚还夸下海口的他脸色瞬间有点僵,硬着头皮开口:“这是五味,塞穴里的。”
沈知妤挑了挑眉。
楚冽扭回头:“不知道谁取的名字,五个一盒,里面一般灌了不同作用的药,大概是催情、增敏、痒麻、灼烧、还有增香吧。用法是把绳子扯下来,外层就会脱落,药液从玉石镂空处留出。”男人有些僵硬的轻扯嘴角,他没想到春园现在都配这玩意了,毕竟药液其实还是蛮难得的。
听着男人介绍,沈知妤来了兴趣,对着光观察了一下手中的新奇玩意。果然在角落发现一个不甚明显的痒字,看起来这个应该就是楚冽所说有令人麻痒作用的五味了。
沈知妤放下手中盒子,一边从抽屉翻润滑脂膏,一边开口“后面洗过了么?”
“嗯。”男人闷声回应,下意识夹紧了屁股,又强迫自己放松,完全没了之前的从容。
他本就是当惯了主人的,一句话就能知道沈知妤什么意思,虽然之前也做了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紧张。
沈知妤看他这别别扭扭的紧张样子勾了勾唇角,她虽然配合着玩起了游戏,但谁不是一堆仇没报呢?
沈知妤拿过装着脂膏的小瓷罐,挖了一大坨涂在男人后穴。
“嘶……”
膏体很凉,乍一接触男人就下意识缩了缩穴口,沈知妤一手安抚的拍拍他的背,另一手中指在穴口轻轻打圈揉搓,待脂膏稍稍化开,就开始借着润滑往里探。
楚冽屏住了呼吸努力放松,异物感让他很不习惯,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地方如今被肆意侵入,男人感觉到了一丝丝屈辱,但他可以忍耐,次数多了总会习惯的。
“乖~放松。”看出了男人的紧绷抗拒,沈知妤想起了陈轻竹,开始放柔声音安抚,修长的手指沾满融化的脂膏,往浅褐色的穴口里抽送。
“嗯。”男人低声应着,配合着放松。
很快,伴随着粘腻的水声,插入的手指变成了两根,三根…
楚冽闭着眼有些难耐,沈知妤的手指在他后穴不断旋转抽插,但他没有一丝快感,感受着传来的丝丝缕缕的疼,男人蹙着眉犹豫着要不要告知沈知妤。
此时,沈知妤收回了手,拿起之前刻痒字的五味塞到楚冽后穴,待人配合的夹紧后把绳子拽掉。
“唔!好…好痒。”药液很快就起了效果,瞬间剧烈的痒意升起,男人整个肠道翻涌着酸涩的痒麻,挣扎着差点从沈知妤的膝盖上掉下来。
沈知妤牢牢按着他的腰,拿起放在身边的戒尺,扬起手腕往下一挥。
“啪。”结结实实的一下打在痒到颤抖的屁股上。
麦色的屁股受了惊似的骤然紧缩,一道红肿的痕迹清晰的浮现在两瓣浑圆上。
没等男人报数,沈知妤的戒尺就如雨点般接连落下,快打的疼痛和穴里的痒意让楚冽有些难以忍受,不由自主的小幅度扭着屁股想要躲避疼痛。
但不管怎么扭,戒尺还是一下一下稳稳落在男人的屁股上,麦色的臀肉逐渐被凌乱的红肿痕迹覆盖。
楚冽湿着眼尾,大口的喘息着。
从沈知妤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埋头趴在她的膝上,因疼痛而紧绷的脊背,像她最爱的弯刀。背上已经凝固的血痕丝毫不能减损自带的力量感,有些莫名的勾人。
沈知妤觉得自己被诱惑了,她好像突然理解了一点当主人的乐趣,她停了手,转为揉捏男人红肿挺翘的屁股。
而对于楚冽来说,疼痛的感觉比麻痒要好忍的多,当沈知妤停了手,疼痛逐渐落回忍耐的范围,麻痒的存在更加鲜明起来。
“主人…主…人。”楚冽带着泣音,凭着绝大的毅力让自己牢牢趴在女子腿上,屁股却不由自主的一耸一耸,往沈知妤手上蹭。
他被药液刺激的不轻,刚被掐灭的欲望又重新燃起,压在身下的阴茎滚烫坚硬,后穴不停张合,痒的恨不得有个什么东西能捅进去。
“主…人,求…求您,帮…我。”楚冽嘶哑着声音开口求饶。
“不许射,我想看你哭。”沈知妤松开手下的臀肉,声音温柔言语却格外冷酷。
男人原本只是有些淡红的眼尾瞬间染成胭红,有些难受挺了下腰,想要翻身从女子腿上下来。
沈知妤从善如流的放开了他,挑眉冷眼看着,难道是终于发现自己不适合当奴隶想要翻脸了?
楚冽翻身跪倒在地,在女子的冷眼注视下缓缓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毫不留情的掐了下去。
冷汗滑落的瞬间,眼泪也从嫣红的眼尾滚落下来。
“是,主人。”
离除夕还有两天。
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京城里的外地客商逐渐减少,大街小巷的店铺也不再像之前一样赶早开门。凛冽寒风中,人们大多选择在温暖的被窝里赖床聊天。
此时天色刚明,城西某条街尾的杂货铺还未开门,铺前的树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霜花。
这个小小的铺面后面就是沈知妤的家,作为镇北将军,其实她有哥哥沈北尧留下来的镇北将军府,那是哥哥受封后圣上赐予的府邸。后来哥哥意外亡故她替兄出征,宅子名义上便归属于她。可是那宅子太大,沈知妤喜欢她和爹娘刚来京城时,开的这间杂货铺,如今他们一家就住在杂货铺后面的小院落,空荡的将军府只留了些负责洒扫的仆人。
东厢房,林氏斜倚在床榻上,搂着久未见面的女儿絮叨。
“囡囡。”林氏的语气里充满了关心和疼爱,“你何时能解甲归田啊。”
沈知妤心绪起伏一番,半晌后轻轻开口“娘,现在游牧虎视眈眈,我是将军,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撒手不干的。”
女人闭了闭眼,轻轻摩挲沈知妤的头发,开口“娘知道,但爹娘年纪大了,也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再找到一个可以照顾你的人,过安稳的生活。”
听到这话,沈知妤心中酸涩,大哥的亡故对爹娘打击巨大,而她又走上了和大哥一样的路。看着娘亲都有些花白的头发,沈知妤抿了抿唇,低声道:“娘,我会考虑的。”
林氏点了点头,仍像小时候一样搂着女儿轻轻拍着哄到:“再睡会吧,天色还早。”
沈知妤暗暗叹了口气,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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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朝惯例,年节一般放假十天,腊月二十八至大年初七。因为不用上朝,又是假期前最后一日,沈知妤在家睡到晌午才不紧不慢地骑马前往北军营
“将军,您怎么才来啊。”沈知妤刚一走进大营,就听到小五的大声嚷嚷。
沈知妤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嘴角,“有什么事儿?”
圣上如今正猜忌她,她不表现的懒散点怎么行,大清早就勤奋的处理军务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么?
“圣上派人赏了东西来,说是给大家伙过年的。”小五龇牙一乐。
沈知妤看了看天色,也差不多到了吃午饭的时辰,便一边大步向帐内走去,一边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那快点分分就吃饭吧”
主帐内,“将军,您可算来了。”一个副将看到沈知妤进来,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沈知妤点了点头,走到主位上坐下,对着端着托盘紧跟而来的小五开口“什么东西。”
“玉佩。”小五掀开托盘上的红绸。给众人看那洁白无瑕的无事牌,还笑着对沈知妤开口,“送东西来的公公说这是圣上赞您,劳苦功高。”
沈知妤看了眼白玉,眼神微暗,复又若无其事的开口,“不是说给大伙儿过年吗?”
“是是,还有百十两银子我没拿进来,那个是给大家伙过年的。”小五笑着说。
沈知妤闻言挥了挥手,示意小五去拿“拿来给大家分分吧。”
众将领纷纷站起抱拳,“多谢将军。”
“诸位辛苦了,过个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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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妤处理完几件不甚要紧的事,打算剩下的节后再做,就这样溜达着从军营回了家。
一进杂货铺的门,某个穿着锦衣的俊俏男人格外显眼,男人还笑着和她的父母相谈甚欢。
“囡囡,你回来了,快来见见小楚”林氏一抬眼看见了进门的沈知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