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上瘾/主动求C/TB/C进生殖腔
腻在寝室里,不参加聚会,不和其他同学交流,整日坐在alpha的怀里,或是压在身下磨水淋淋的湿屄,没有哪个大学生会选择这样度过自己的空闲时间。
他们大多是充满活力的,会交许多朋友,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而不是缩在alpha的怀里,张着腿,挺着奶子,还未毕业就当了流水不停的骚老婆。
除了必要的上课,张祈安已经离不开alpha的信息素,原本只是亲嘴,之后要磨屄射精,而如今,似乎磨屄射精的效果也不怎么好了。
他稚嫩的oga身体被顾嘉树的精液喂养得不知饥饱,像是攀附着alpha生长的藤蔓,在封闭的寝室里,beta是被哄骗的单纯的羔羊。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二次分化来势汹汹,侵蚀着beta的身体,alpha趁虚而入,捏造泥娃娃一样重构了beta的身体。
beta无知地生活着,正常地上下课,直到周围的人发现了他的变化。
小组成员率先指出,他半开玩笑地盯着张祈安的脸,询问他是不是做了医美,为什么变得更白了,皮肤看起来也很滑,眼睛似乎大了。
大家都惊奇起来,一一指出beta的变化,而张祈安呢,涨红着脸,躲在角落里,衣领盖在腺体上,遮住快要溢出的茉莉味。
他在向一个oga的生理特征演变,众人只能看出表面的变化。
beta在变好看,散发若有若无的香味,他们猜测,这个腼腆的beta或许是谈恋爱了,上大学懂得打扮了,喷了香水,吸引伴侣的注意。
脱下衣服呢,只有顾嘉树知道,beta的胸脯隆起,蓄了两小团香软的奶肉,奶头色素褪尽,成了雪白奶肉上的两朵红梅,常常被alpha衔在温热的口腔,乳头咬得破破烂烂,是最放荡的妓子模样。
alpha多坏啊,介入beta的分化过程,弄来见不得光的淫药,涂在beta的胸脯、女屄上,看着他发骚,淫水湿了一张又一张床单。
要beta哀求,哭着说自己不舒服,想要alpha的肉棒磨一磨,说自己不介意肢体接触,顾嘉树才为难似的,挺着鸡巴操弄beta早已凸出的阴蒂。
他要坏心眼地打转,手指碾着肉豆揉,硕大的鸡巴刮出一摊又一摊的黏液,掰着张祈安的大腿肉,看着beta高潮,喷出的水溅到自己突突跳动的肉棒上。
在一个普通的周日下午,beta终于忍不住,他哭着,将自己的腿拉得开开的,丰腴的屁股压在嫩绿色的床单上,像一个白软的大馒头,腿缝间的小屄在大量性爱的滋润下,颜色艳红,像是熟妇。
张祈安熟练地拉着alpha的手,毫无意识地撒着娇,要alpha插入他发痒的小屄。
是的,真正的插入,不是简单的磨蹭,而是哀求着,要将alpha的性器全都吃进去。
明明只是一个青涩的大学生,两个月前还幻想着自己会不会在大学交一个女朋友,仅仅是在二次分化的两个月后,beta已经完全没有了对情事的不熟悉。
在alpha的床上,他叫得放荡,媚眼如丝,像是alpha私自豢养的用来发泄性欲的小情人。
谁能想到呢,在外人眼里,这个老实木讷的beta,有着最骚的女屄和最会流水的生殖腔,他们都被beta的外表欺骗了,只有顾嘉树发现了他,并将beta打造成了自己一个人的oga。
顾嘉树呢,他是那么富于算计,就连此刻,他也只是站在床边,微皱着眉头,总是冷漠的眼里此时装满了担忧,仿佛他真是为beta担心的好室友。
“真的要插入吗?祈安,发育期间有些痒是正常的。虽然插入也没什么大碍,毕竟……”
毕竟已经磨了这么多次屄了,也吃了alpha的精液,和真正的插入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已经被alpha的信息素腌入味了,艹艹也没什么吧。
“但是,祈安,你毕竟在发育,现在艹屄的话,你可能会上瘾……”
“这样也没关系吗?”
顾嘉树小心翼翼地说着,大掌揉捏着beta刚刚长好的小奶子,指头合拢撮着肿大充血的奶头,动作粗暴,像是对待一只合心意的充气娃娃。
“唔……”
这样的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beta几乎要把不住自己的腿根,小腹不自主地向上挺起,屄口收缩着,渴望鸡巴的插入。
欲火从流水的女穴烧到头顶,全身好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连带着骨头缝都在窜着痒意,生殖腔聚着火,催促着张祈安吞下早已熟悉的肉棒。
这不是二次分化,倒像是beta的性爱训练。
“嗯……嘉树,你插进来,好不好,我不在意地,呜呜呜……好痒啊……”
张祈安咬着食指,原本清亮的狗狗眼里染上了勾引的媚意,他的意识昏沉,放纵自己沉迷欲海。
oga激素让他白得发光,五官不算精致,但胜在清纯可爱,是所有alpha都会喜欢的类型。
顾嘉树当然也喜欢,他将beta压在身下,薄唇含住甜软的奶肉,抿着小小的乳头戏弄,在听见张祈安的呻吟时,眼角弯起弧度。
大掌顺着身体曲线一路向下,停留在覆着薄薄软肉的小肚子,几乎只是alpha一个手掌的宽度,就丈量完了beta整个下腹。
beta是娇美的,柔弱的,甚至楚楚可怜的,很难不说这里面没有顾嘉树的功劳。
男人亲亲张祈安的嘴唇,温热的掌心贴在后者的小腹上,oga生殖腔的位置,带着微弱的力道轻轻按揉。
他本就俊朗,五官深邃,如同古希腊时期最完美的雕塑,又偏偏长了双含情目,此时望向beta带着如水般的深情,
他笑着,眼底是达成某种期望的满足,
“宝宝,生殖腔好像发育得很好了,”
“今天要不要艹进生殖腔?很爽的,肏得你喷水,好不好?”
他说着,向掌下施了几分力道。
顾嘉树的话像是地狱深处撒坦的引诱,一点点灼烧着张祈安的意志,密密麻麻的痒意催促着他做出一个两人都满意的回答。
肏进去又怎么样呢,顾嘉树愿意帮他,这是每个oga都会经历的事,唔,况且,况且顾嘉树还长那么帅……
张祈安腿软得像棉花,顺从着alpha的力道,摆出一个及其羞耻的姿势。
顾嘉树亲亲他犯迷糊的脸,调笑他快被吃掉了,单纯的beta乖巧地抬起手臂,搂住alpha的脖子。
他毫无察觉危险的能力,这样暧昧的气氛里,还一口含住了顾嘉树的喉结。
alpha的眼眸瞬间笼上了欲望的阴影,他呼了一口气,微昂着头,脱下了衣物。
湿滑的小舌仍然抵着凸起的喉结舔弄,像是亲人的调皮小狗,嘴里哼哼唧唧的,熟练地撒娇。
顾嘉树扣着beta的下巴,将小脑袋拖到自己面前,眼前的嘴嫩红诱人,一点舌尖搭拉在唇边。
alpha低头吻了上去,话语消失在唇齿间,
“骚宝宝,操死你……”
粘腻的口水声搅得张祈安意识更加混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能感受到顾嘉树的信息素味道,浓烈的酒香,催得他冒出了更多水液。
粗黑硬挺的性器抵在张祈安的腿根,马眼流出腺液将腿根染得亮晶晶一片。
“进来,进来好不好,唔,”
身下的beta骚叫着,挺着胸脯给顾嘉树吸奶,雪白的奶肉青紫交横,表明beta性事上的充足。
顾嘉树咬着嫩红的奶头,厚舌头压在乳粒上吮吸,锋利的犬牙偶尔划过娇气的奶晕,引来beta小声的呻吟。
“宝宝……奶子好小……”
“oga的奶子应该大些,才能喂养宝宝和自己的丈夫。”
顾嘉树一只手撑在张祈安的身侧,另只手捏着一颗硬奶头,手腕微微晃动。
alpha的手修长且骨节分明,左手的虎口处长着一颗小痣,原本是顶矜贵的,现在却做着这样色情狎昵的动作,偏偏还要添上几句粗俗的话。
玩够了,alpha便将beta的两腿抬上了肩膀,他半跪着,肩颈线条流畅,背肌漂亮,是即使alpha也羡慕的身材。
“老公先给你舔舔,治治骚劲儿”
嗓音是暗而哑的,脸上表情不多,但从上下滚动的喉结可以看出alpha的情动。
他俯下身,像是兽类进食前,耸动着鼻子嗅了嗅张祈安的肉屄。
无论是茉莉的香气,还是水淋淋艳红的屄肉都让顾嘉树兴奋不已,一息之间,便舔了上去。
红肉成了alpha嘴中咬不烂的果冻,流出的淫液也尽数进了alpha的口腔,
“唔……张祈安,你的屄怎么舔不松?”
顾嘉树品尝完淫液里张祈安的茉莉味,一口将其咽下。
他的脸掩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却因上下滚动的喉结和勃发的肌肉暴露了情绪,他在兴奋,性器肿大,马眼裂开口,流出情动的汁液。
茉莉在口腔中炸开,仿佛生吞了beta的腺体,浓郁而清香。
残留在舌尖上的黏液alpha也不舍浪费,勾着张祈安的红舌,将其染上浓烈的酒味。
顾嘉树半跪着,目光一瞬不移地盯着张祈安的大腿间,阴唇肉饱满,含羞带怯地遮住才被入侵过的屄口,像是纯洁的处女。
他一手撑着床,一手懒散地撸动自己硕大的肉棒,鸡巴已经涨成了红紫色,在alpha修长的手里显得恐怖,不断流出的腺液混着手上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beta听得面红耳赤,害羞似地要将自己的腿闭拢。
“啧,别夹腿……”
顾嘉树不耐地啧了一声,撸着鸡巴的手过去强硬地掰开beta的大腿根。
白皙细腻的腿肉从指尖溢出,顾嘉树微皱着眉头,忍住舔舐的冲动,他拖过beta,揉了两把艳红的屄肉,而后噗呲一声艹了进去。
“咿呀……唔……轻,轻点……”
beta哀叫一声,生理性眼泪划过眼眶,他不受控制地缩起了肚子,反而将顾嘉树的鸡巴吞得更深。
男人挺着肉棒往beta的生殖腔磨,他沉着呼吸,双手握住张祈安胯骨,俯身在beta的耳边说道:
“宝宝腿张开点…让你更舒服…”
几乎是一听到这话,张祈安就流了满屁股的水。
他咬着指尖吸气,屄口一圈肉将alpha的肉棒箍得紧紧的,木讷的人第一次做oga,就被肏透了,连腿都无法自由张合。
他含着眼泪的样子实在太过可怜,惹得噗噗艹屄的alpha总是怜爱地亲他,口水湿漉漉的,一层层糊在张祈安的脸上。
alpha薄唇轻碰着张祈安的耳垂,那里肉肉小小的,像一枚暖白的珍珠,被alpha含进嘴里。
“小屄好湿啊……真的是第一次做oga吗?不会一直在偷偷勾引我吧?”
“嗯?张祈安?你在勾引我吗?”
顾嘉树开玩笑似的开口,眼里却是浓到墨黑的欲望,如果足够仔细,甚至可以发现alpha略微咬紧的牙关。
他展臂将beta揽进怀里,身下的鸡巴直挺挺地艹进张祈安红嫩的屄里,内壁紧实富有弹性,勾得顾嘉树不自觉摆弄了几下腰身。
张祈安被迫直立起身体,脸上布着红晕,两团奶肉像是绵软的水袋,色情的肉粒直在顾嘉树的眼前晃悠。
他又被把住了腰,身体里的肉棒横冲直撞,扁平的小腹也鼓起狎昵的鸡巴头形状。
“不……没,没有……轻,轻一点……”
他哭叫着,手臂不住地推alpha的肩膀,不是因为受不住,恰恰相反,这样的力道让他的身体觉得很舒服,只是他的思想仍旧是个守旧的beta,又怎么会接受这样激情四射被人抱起来艹的性事呢。
顾嘉树当然不会听他的话,他的腰腹动得飞快,鸡巴一进一出艹得屄噗呲作响,凭借着alpha的蛮力,他几乎让强制性地让beta跨坐在了他的胯骨上,鸡巴直上直下地插着张祈安,饱满的囊袋将beta的会阴打得红肿一片。
他让张祈安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急色地拉着beta的舌尖吮吸,或是埋头在可爱的奶肉上留下一串吻痕,奶粒被咬得破破烂烂,像是被人强奸了。
“不要咬了,顾,顾嘉树……好疼,”
张祈安挂着眼泪,坐在顾嘉树的鸡巴上吸气,他明明也很舒服,却只愿意在最开始的时候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其余时间,总是别别扭扭的撒娇。
顾嘉树舔着beta的下巴,模模糊糊答应beta轻些,却在心底嗤笑,笑beta的拿乔,心口不一的丑态。
于是他用了媚药,将乱七八糟的药水抹在beta的肥屄和骚奶子上,这也完全是beta咎由自取,alpha喜欢骚且完全臣服于自己的伴侣。
这未免太过分和没有人权,但beta不知道,alpha也权势滔天,无人敢过问。
“轻一点啊……”
beta不安心地嘱咐,顾嘉树好脾气地应着,下一秒呢,猛烈的肏弄几乎将张祈安当成了鸡巴套子,软肉被驯服,乖巧地含着肉棒按摩。
面对张祈安的质问,顾嘉树还一脸无辜,说已经是能解痒的程度下最轻的了,不然完全解不了beta的骚意。
好吧好吧,beta不再说话,扶着肩膀,挺着奶子继续挨艹。
于是龟头偷偷摸摸的,将生殖腔艹开了小缝,水顿时流湿了床单,张祈安瞪大了眼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顾嘉树继续用硕大的龟头磨着腔缝,声音轻飘飘的,浑不在意,
“哦,那个啊,我艹开了你的生殖腔,你不知道吗?oga都要在发育的时候艹开的,不然生孩子时要遭大罪呢。”
真的吗?
张祈安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稚嫩的生殖腔被顶开了缝,alpha是最恶劣的入侵者,腥臭的腺液顺着腔缝流进了生殖腔,酒精般的酥麻在生殖腔里炸开来,瞬间让张祈安再度软了腰。
“什什么……”
张祈安害怕了,手脚扑腾起来,
“别,别进去前,呜呜呜呜……不行,不可以……”
oga的预防本能觉醒,张祈安推着顾嘉树的胸膛就要起身。
alpha的神色沉了沉,他先是轻声安慰,
“宝贝,这是每个oga都要经历的一遭,是发育的必要过程,不疼的,老公轻轻的,马上就好,”
张祈安不听,豆大的眼泪从眼眶里掉落,手脚并用地想站起身来。
顾嘉树耐了耐性子,仍继续哄着,
“宝宝,没事的,不是说生殖腔不舒服吗?老公艹艹就好了,乖,”
他环着beta的腰,重新将beta扣进怀里,因为beta的挣扎,脸上已显露出一丝不耐。
骚货,屁股扭得这么起劲儿,不就是想被艹吗,装什么装?
“好了,再乱动信不信我操死你?”
说完,龟头再次辗过了生殖腔口,激得张祈安趴在他的肩头哀叫了一声。
顾嘉树也激动得喘粗气,他盘算着beta的承受度,并没有直接艹进生殖腔,而是耐心地将生殖腔顶开稍大的缝,龟头钻进缝口,缓慢地动着。
张祈安的脚尖绷得直直的,生殖腔的陌生感让他蹙紧了眉头,下巴贴着顾嘉树的锁骨处,后颈的信息素漫进鼻腔,几乎是呛人的味道。
alpha又在哄他,声音轻柔,因为性事又含着一层沙哑,迷人的性感。
“宝宝乖……唔……马上就好了…老公也是为了你好,听话好不好?”
张祈安又能怎么办呢,他太优柔寡断了,贫乏的生活断送了他的认知,他只能搂紧顾嘉树的脖子,仿佛搂着他唯一的依靠。
于是顾嘉树更加有恃无恐,仗着张祈安的天真无知,要将那年轻稚嫩的oga艹成自己的鸡巴套子。
“唔……你娇气怕痛,老公先不完全进去……”
没由来的一点贴心,没人知道alpha的目的是什么,粗硬的肉棒在腔口附近跳动着,龟头暧昧地摩擦,引起beta的一阵战栗。
alpha退了一步,张祈安当然松了一口气,她软软一笑,竟然有些感激顾嘉树的体贴,全然不去想是谁让他陷入这样无措的境地。
顾嘉树也牵起beta的手,吻过指尖,满是温柔怜惜。
汗水濡湿了他的额发,连带着眉眼都带着雾气,愈发漆黑明亮,带着温度的唇瓣贴在皮肤上,仿佛顺着血液吻在了心尖上。
张祈安晃了神,心脏快要跳出胸膛,他微张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然而一股微凉的液体射进了他的女屄里。
是顾嘉树的精液,抵着娇嫩的小口射进了张祈安的生殖腔,一泡腥臭的精液几乎要将小小的胞宫填满,过浓的信息素浸润着嫩肉,要将朗姆酒的味道刻进beta的身体里。
“精液对你的发育有好处,记得多含一会儿,唔,干脆直接等着生殖腔吸收吧,不用导出来了。”
张祈安张着嘴说不出话,只愣着神掩着肚子,眼神带着些不可置信。
顾嘉树看着好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充满恶劣,他盖住beta的手掌按了按,粘稠的液体便在beta的腔肉内咕噜作响。
“哎呀,不好意思,射得似乎有些满了……”
“祈安不会介意的吧?毕竟也是为了治病呢……”
“嗯……”
张祈安从前一直在乡下念书,偏远的地区靠近边界,常有吸毒贩毒的人游走。
他曾经亲眼看见一名重度吸毒犯形容枯槁的模样,彼时他年纪尚小,被吸毒犯狰狞的面容吓到,捏着糖果愣在了原地,直到奶奶拉着他的手,他才踉跄着离开了那片被阴影笼罩的区域。
奶奶告诉他,吸毒这样的事就是红线,一次都不能碰,碰了就会上瘾,骨头里面爬出来的痒意谁都克服不了,只有一次也不要碰,才不会被引诱,被摧毁。
而现在,张祈安没有碰毒,却被顾嘉树的信息素引诱,张开了自己的腿。
二次分化接近尾声,他的oga特征愈发明显,茉莉香气也掩盖不住,张祈安甚至已经做好了去机构认证成为oga的准备。
顾嘉树却告诉他,现在不是时候,他为他带来了特殊的抑制剂,掩盖了日益浓郁的信息素。
张祈安仍然以beta的身份示人,尽管他的模样已大为改变。
当然有敏感的alpha同学发现不对劲,他们为beta身上微弱的茉莉香气,白皙细腻的皮肤,清秀的容颜倾倒,对着beta愈发殷勤。
beta也不错,至少耐操,况且张祈安长得像oga似的。
总有色情晦暗的目光在张祈安的身体上流连,却没有一个alpha成功,甚至连正主都没察觉到特殊的情意。
顾嘉树霸占了beta的一切,他与beta同吃同住,甚至连上厕所都要挤进同一个隔间,如同守护自己财宝的葛朗台。
beta没有活动,他也甚少外出,两人腻在寝室里,似乎连香水都喷的同一种。
偶尔有需要出席的,两人也必定在一起。顾嘉树对张祈安的上心程度快要超过对自己的oga了,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
他会在偏冷的教室里给张祈安披上自己的外套,会在张祈安睡着时为他遮挡阳光,拧开自己的水杯喂他喝水,走路时将张祈安揽在怀里,手掌把着细腰,仿佛在震慑不知好歹的求偶者。
有一次,张祈安不舒服,或许是肚子,他咬着唇,指尖搭在顾嘉树的手臂上,眉头微蹙,拢着手在alpha的耳边说话,姿态娇软的,像是一株无力的菟丝花,他是有些娇气了,没有beta会像这样。
可偏偏alpha低下头耐心地听完,随后将他抱起来,手掌虚扶着脑袋,臂膀支撑起beta的身体,声音轻柔得快要掐出水来,安慰着beta,叠声说着宝宝不痛,步子迈得又快又稳,直到他们走远,都能被这股绵意激得腰酸。
而beta呢,似乎也早已习惯了,嵌在顾嘉树的怀里,瘦弱的手臂环着脖颈,头埋得低低的,或许是因为痛,或许只是想撒撒娇。
顾嘉树和张祈安是很好的朋友,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尽管所有人都不明白一个平凡的beta是怎样被顶级alpha看上的,家世、身份、容貌,他们是那样的不配。
普通人似乎是不能理解所谓豪门权贵的想法,就像是顾嘉树这样的世家子弟,又有谁会想到,一个霁月光风、克制从容的顶级alpha背后,是对伴侣最极致的掌控欲、占有欲,甚至连身体都要按照自己的喜好打磨。
他的面具戴得太完美无缺,甚至让大家都忘记了金字塔塔尖的那群人,本就是超脱一切规则之外的,绝对掌权者。
他的平易近人成了此刻最好的遮羞布,大家都会说顾嘉树乐于帮助同学,带着beta走出阴影。
没有人会刻意在意那些充满暧昧的小动作,beta的无所适从也成了害羞的小反应。
大家都将顾嘉树刻意美化了,成了他的帮凶。
性事做得太多,脑子似乎也会坏掉。
身体的需求和意识的抗拒成为一架天平,悬挂在张祈安的脑袋上,日日让他痛苦折磨,又陷入狂热的情欲中。
他挣扎着想要逃离现在的境地,可每次一回到寝室,或者说张祈安和顾嘉树的偷情基地,alpha按着beta的脑袋就亲了上来,他更像是得了性瘾需要解决的一方,缠着张祈安舔舐,膝盖顶在beta的双腿间,隔着粗糙的布料磨擦。
张祈安想过拒绝,他想说自己似乎已经停止发育了,可alpha的手一摸上来,只是简单地撩拨几下,掐掐乳头,揉几下屄口,骚水就浸湿了内裤,黏糊糊地贴在浑圆的屁股上。
顾嘉树熟悉张祈安身上的所有敏感点,也乐于开发新的地图,但是最近,他只紧着一件事做,艹开张祈安的生殖腔。
精液已经射进去很多遍了,一滴不剩地全浇在了稚嫩的生殖腔口,早已将其泡得敏感松软,整根鸡巴的进入已经无法避免。
这次,两人上完课,时间堪堪走到下午四点,树荫间撒下阳光碎片,一片叶子转转悠悠与张祈安擦身而过,落在了草丛中。
顾嘉树拉着张祈安走得很快,甚至提出要抱着beta走,被拒绝了。他也不恼,神色是显而易见的兴奋。
宿舍大门落下锁的下一秒,alpha的大掌包住了张祈安的整个女阴,
“呼……湿了没?”
beta虽难堪地闭上眼睛,下身也确实濡湿一片,阴蒂凸起肿大,每走一步都磨在粗糙的布料上,刺激得人腿软。
顾嘉树笑笑,在人的小腹上揉了一把,推着腰要他去洗澡。
“有重要的事要做,唔,可能要耗费些时间。”
将人牵到洗浴间门口,接了个湿漉漉的吻,分开时,口水连成的银线被alpha舌尖勾断。
“去吧,乖乖。”
他拍了下张祈安的屁股,转身去了另一个卫生间。
张祈安被勾得难受,澡也洗得迷迷糊糊,再出来时,顾嘉树围着白色的浴巾,打湿的头发撸到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在床边的桌案上摆着什么东西。
“嗯?洗好了?过来吧。”
alpha转头,朝张祈安招招手,样子总有点像是在召唤小狗,可他长得好看,眼睛看人时含着情,倒显得温柔。
张祈安啪嗒啪嗒走过去,立在alpha的身前,被人揽进怀里。
“洗干净了吗?”
顾嘉树问他,亲在耳朵上,指尖勾勾beta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