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上瘾/主动求C/TB/C进生殖腔
张祈安点点头,眼里弥漫起一些水汽,这几个月里,他老是喜欢哭。
男人低着头,嗅了嗅张祈安的腺体,外出时,那里总是被隐性阻隔贴和衣领掩盖,几乎嗅不到多少oga信息素。
洗过澡后,腺体裸露在外,泛着雨后茉莉的清甜。
“嗯,茉莉味儿的oga……”
他叹息了一声,猝不及防地舔了上去。
粗粝的舌头刮过敏感又脆弱的腺体,引起生理性的战栗,张祈安被舔得站不住,扑倒在顾嘉树的怀里。
alpha闷笑一声,带着beta仰躺在单人床上。
“好弱啊,张祈安。”
后者趴在alpha的胸肌上,脸蛋红得像猴子的屁股。
“知道今天要做什么吗?”
“什么啊?”
张祈安埋着脸,神色里藏着一丝慌张。
alpha捏捏张祈安多肉的耳垂,刻意放缓了声音,
“要给你纹个可爱的小东西,顺便肏开你的生殖腔。”
“什么?”
张祈安愣了神,是纹身吗?跟艹开生殖腔有什么关系呢?
顾嘉树没有再回答,只将张祈安按在一边床上,脱下了单薄的棉短袖。
他捋着beta窄窄的肋骨,指尖点在皮肤上有微妙的凉意,张祈安没由来地觉得有些害怕。
“不,不纹,行吗?”
顾嘉树闻言挑挑眉,再开口时便带着诱哄,
“不行啊,oga都是要纹的,这是向夫家证实清白的事,我有义务帮你做这样的事。”
“所以,”
顾嘉树起身,将桌上的棉签蘸了酒精,擦着beta小腹的皮肤。
他动作虽然轻柔,但抬眼看张祈安时,眉眼逼近,有一股压迫的凶劲儿。
“乖乖不要挣扎,老公一定轻轻的。”
张祈安睁大了眼睛,酒精在皮肤上蒸发时,似乎也带走了身体的热量,他捏着手指,小心翼翼地问认真消毒的alpha,
“所有oga都要纹吗?可是,”
“可是从来没有oga向我说过这件事,”
他微抬着下巴,声音颤颤巍巍的。
“当然,这是oga的私密事,怎么可以给伴侣以外的人说呢,乖乖,你以后,也只能露给我看。”
棉签点在小腹处,皮肉掩盖下,是年轻的生殖腔,从今以后,它将是alpha的独有物。
alpha的动作迅速,转眼间已经完成了转印。
肚脐之下,靠近私处的位置,一朵红莲占据了张祈安平坦的小腹。
莲心处在正中央,一个恶意满满的椭圆形,随着张祈安的呼吸微微起伏。
机器启动起来,针尖落在皮肤上,颜料一点点注入,镌刻下永久不散的痕迹。
张祈安不免感到紧张,纂在手心的床单也汗湿成了一团,他没由来地觉得自己是案板上的一块肉。
顾嘉树神色专注,半跪着,手中的动作娴熟,也不停安慰着张祈安。
他显得熟来生巧,哄人的话说不完似的,一句一句冒出来砸进张祈安的脑袋里。
他喊他宝宝,温柔地叫乖乖,催眠似的说着不疼不疼。
他甚至唱起了情歌,音调却怪得离奇,听得张祈安紧张中想笑。
信息素也释放出来,包裹着瘦小的身体,机器嗡嗡响着,低沉的嗓音隔着口罩,也显得沉闷闷的。
熟悉的信息素味道混杂着洗衣液的清香,慢慢地,张祈安放松了身体。
醒来时已经一室寂静,小腹处裹着防水膜,alpha单手插兜,在阳台边接电话。
张祈安有些不习惯小腹的触感,缓慢地起了身,还未做什么动作,alpha已经转过身,朝张祈安走来。
小心翼翼护了几天,红莲处的红肿也好得差不多。
洁净白皙的皮肤,更显得红莲妖冶,像是蛊惑人心的魅魔。
不能沾水,也要减少出汗量,顾嘉树顾忌着,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时常把张祈安吻得气喘吁吁时,撩开他衣服的下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处,眼神炽热得仿佛已将那块皮肉舔过千万遍。
他的指尖轻轻描绘着花瓣的边缘,语气粘腻,沾着浓稠的欲望汁水,
“好了吗?乖乖,这里好了吗?”
他急切得像是一头流着涎水的野兽,眼里尽是吞吃猎物的迫切,他饿得太久了,而张祈安是唯一能解他饥渴的人。
望着那双眼睛,张祈安似乎说不出好了以外的话。
于是又被按倒,吊带睡裙因为迫切,被撕出一个大洞,布条如同残败的花柳,垂在大腿边上。
“张祈安,宝宝,你看,”
顾嘉树神经质地笑着,他指着莲花簇簇花瓣中隐秘的一处,语气里尽是兴奋偏执。
在层层花瓣堆叠之处,莲心之中,用色调相近,又能看出细微差别的颜料,勾勒出gjs三个英文字母,接近于花体的写法,笔画中带着枝丫,缠绕着窝在椭圆形中央。
“意味你我永不分离,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
alpha垂着眉眼,呢喃着在张祈安的耳边轻语。
特制的颜料,除了顾嘉树,没人能消除张祈安小腹上的淫纹,他将带着alpha的名字,连同印迹,和顾嘉树生活一辈子。
张祈安张张嘴,望着alpha看向他含着笑意的眼睛,欲言又止。
吊带睡裙被彻底撕碎,张祈安甚至记得初次穿上它的心情,羞耻难堪,此时竟有些可惜那柔顺亲肤的布料。
顾嘉树学会了撒娇,要张祈安主动亲亲他,弥补几天没有做的空缺。
张祈安虽然羞涩,但仍然乖乖地仰着头,主动将自己的唇舌送上。
前者霸道,说是要beta主动,却闯进对方的口腔搅得天翻地覆,肥厚的舌头刮过上颚,扫过洁净的牙齿,勾着舌尖吮吸,涎水落到下巴,又被尽数吻去。
“唔………”青年受不住,拍打着alpha的肩膀乞求停下,他眸子里泛着水光,眉毛搭拉下来,显得有些可怜。
“做一次,好吗?嗯,好不好?”
alpha的鼻尖亲昵地蹭着张祈安的颈窝,他吐息着热气,眼神迷离带着蛊惑。
张祈安艰难地点头,“嗯……”
alpha笑了,克制地咬了口青年的锁骨,留下一个濡湿的粉色小牙印。
他起身,从兜里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盒子,他牵着张祈安的手打开,黑色丝绒中央,躺着一枚宝石吊坠,水滴状的小小一颗,顶端连着缺了一角的卡扣,像是耳坠子,但是卡扣又太小了。
beta好奇地左瞧右瞧,宝石磋磨精细,形状流畅,淡淡的粉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犹如一滴美人泪。
“好看吗?老公亲自做的,”
顾嘉树勾勾张祈安的指尖,讨着巧,眼底又有着炙热。
张祈安目不转睛地盯着,轻声说好看。
一切顺其自然,盒子被丢在一旁,温热的口腔含着长大不少的奶肉,嚼着艳红的乳头。
“奶子长大了……唔,宝宝,会不会产奶呢?”
alpha歪着头,状似疑惑地询问着,他一手撑着床垫,上半身直立起来,带有薄茧的指尖捻着小乳粒,坏心眼地将其揪得高高的。
张祈安瞪大了眼睛,很慌忙地摇头,说,
“当然,当然,不会!”
“你怎么知道不会?”
男人嘴上胡搅蛮缠,手掌伸进青年的内裤里,拢住张祈安的女屄,上下揉搓着。
张祈安长得嫩,屄也小,颜色粉白,即使被顾嘉树艹了那么多次,也只会在短期时间内保持艳红,时间一过,又变得紧致娇小。
粗糙的掌心辗着嫩肉,阴唇被可怜得挤压,阴蒂也磨出了头,屄口悄悄流出了清液。
水声渐大,揉得咕叽咕叽直响,张祈安也面色泛红,张着嘴巴喘气,小胸脯起伏着,一副陷入了情欲的骚样子。
“舒服吗?摸着舒服吗?”
“要不要再揉揉?揉烂骚阴蒂好不好?”
顾嘉树故意将动作幅度加大,磨得beta腿根颤抖,咬着指尖就要泄出来。
“唔,好,好爽……”
只是磨磨外阴就要陷入高潮了,这是最淫荡的妓子才会有的身体,而alpha的伴侣,以后名正言顺的顾家太太竟然也这样骚浪。
张祈安还未爬上高潮,顾嘉树却松开了手,修长有力的手指间尽是张祈安屄里吐出的淫液,挂在指节上,透着淫秽色情。
beta仿佛被狠狠抛向了半空中,久久落不下来,alpha不碰他,他即便搅着腿根也没法高潮。
“碰碰,碰碰我……”
音量低但也是实打实地撒娇求人,顾嘉树挑着眉,勾着戏谑的笑容,深邃的五官透着捉弄人的愉悦。
“乖,先忍忍,等一会儿,爽得你喷尿。”
喉结滚动,他向下看着张祈安的眼睛,舌尖轻轻舔去小拇指上欲滴的水液,微阖的眼底下,是即将得到满足的欢愉。
丝绒小盒子又被重新拿起来,顾嘉树取出小挂坠,细心地捏着酒精绵巾擦拭,淡粉色在指尖翻动,偶尔闪出一道璀璨的光芒。
张祈安几乎要开口求他快一点,脚尖不斯文地在alpha的腹肌上蹭过,隐秘青涩的勾引。
他以为是要卡在乳头上,作为一点情事上的小乐趣。
可接下来,张祈安眼睁睁地看着顾嘉树在他屄口层叠的红肉中,翻出了阴蒂,那颗肉豆已经充血肿大了,被顾嘉树捏在指尖,很好欺负的样子。
beta如同食草动物般察觉到危险,脚一瞪,就要逃走,而炙热的手掌就像是一道枷锁,掐着纤细的脚踝将他拉进阴影下。
“不,不行,怎么可以卡在那儿,顾,顾嘉树!”
张祈安甚至慌忙地叫alpha的名字,企图阻止这场即将到来的酷刑。
后者毫不动摇,坚定地试着肉豆的韧性。
“没事的,老公轻轻的,吊坠这么漂亮,只有他才配得上宝宝的骚阴蒂,是不是?”
“这种石头不伤身体,还能温养,是老公特意寻的原材料呢,又打磨了好久,每道工序都是我亲自完成的,宝宝不准辜负。”
他说着,卡扣已经扣上了小肉豆,几乎是扣紧的一瞬间,张祈安就尖叫一声,淫水喷溅出来,打湿了顾嘉树的下腹。
他的眼泪流了一脸,口水挂在下巴,眼睛无神,被干狠了的痴态。
“好了好了,这下爽了吧。”
顾嘉树安慰地捏捏奶尖,拿过一旁的相机,凑得极近的,去拍那枚挂着粉色宝石的阴蒂。
小石头落在一旁,嫩红的屄肉与淡粉色相得益彰,更显屄嫩可口,随着张祈安的呼吸,小石头也微微滚动着。
卡扣旁边另配有小圆环,可以勾上极细的金链,至于金链的另一端,握在谁的手里就不言而喻了。
拍下了不少淫秽的照片,足够以后撸着鸡巴意淫观赏,顾嘉树满意地放下相机,重新挤开了beta的腿根。
加班到了凌晨两点。街上已经没什么人,偶尔有一两家24小时便利店闪着光,店里面的员工趴在柜台上昏昏欲睡。beta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沉默着裹紧了自己的薄外套,如往常般开始反省自己一天的所作所为。
白天的时候不该把水果糖给那个oga同事,自己和她根本不熟悉,那盒水果糖是beta犹豫了很久才咬牙买的外国货,他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多吃,却耐不住同事的哀求给了她。
现在嘴巴苦苦的,就应该嚼一颗糖啊……
beta皱紧了眉头,又憋着气踢了一脚路边的小石头,盯着石头滚了好几圈,才继续往前走着。
同组小王讽刺他时就该还一嘴回去,张哥求他帮忙加班时也该直接拒绝。
想到这些,beta的头又低了下去,他想不出拒绝的话该怎么说,小时候对父母老师也是言听计从,久而久之,大脑好像就忘记了说不的功能。
等beta把自己从纷杂的心事中拽出来时,发现前头十米左右出现了一个帅气的背影,长风衣,西装裤,锃亮的皮鞋,肩宽腰窄地走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极了模特。
是alpha吧,看这完美的后脑勺,beta想着,又见模特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了烟点上,beta本来还想欣赏一下绝世alpha抽烟的蛊惑背影,但alpha却在停顿了一下后越走越快。
他赶不及,低头看路时,发现了alpha掉落的钱包。小小的皮质方格躺在地上,显露出低调的奢华。
beta拿起钱包,快速去追赶远处的alpha,他不敢大声说话,只好追上前去拍了拍alpha的肩膀。
这会儿贴近了,beta才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呼吸声,急促且厚重的鼻息让alpha听起来像是发狂的野兽。
beta有些疑惑,正想开口问问alpha怎么了时,一股大力直接把他拖进了近处的小巷子里。
beta被alpha狠狠压在墙上时才看清他的真实情况。只见他脸色发红,鬓角流着热汗,原本深邃的眉眼压着,眼神漆黑。
beta有些害怕,“先生,你怎么了?没事吧?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
“你是有什么突发疾病吗?有没有带药啊?”
还是沉默,alpha根本没有听清楚beta说了什么。
他有紊乱症,走在大街上突然发情了,本想马上联系助理,却被这个下等人一巴掌拍在肩上,鼻尖也嗅到了一股桃子香,甜甜的,说不出来的好闻。
长相普通,衣服也是便宜的打折货,满脸疲惫,黑眼圈浓重得像几天几夜没睡过觉。被陌生的alpha盯着眼睛看,也只会无措的躲闪。
oga都是被家里娇生惯养的,眼前这人不用问就知道是beta。
alpha一边在心底嗤笑beta的落魄,一边不由自主地朝beta贴近了些。
但是他身上为什么有这么让人着迷的味道,难道是伪装成beta的oga?alpha疑惑着,又深深吸了口beta颈间的味道。
beta察觉到不对了,开始挣扎起来,作出了逃离的信号。
alpha咬紧了牙关,他只是想闻闻这股蜜桃香就放人离开。可这人嘴巴一直在张张合合,两片唇瓣有些干,却依旧粉红得可爱。
beta挣扎起来,喊到:“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是违法的!”
可怜的社畜,遇到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寻求法律的帮助。
两人身体紧挨着,beta不停地挣扎,嘴里喊着:“放开我!就算你是alpha,事后我仍然可以告你!”
“告,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欺负的!”说到最后,beta的嗓音明显颤抖起来,眼里也闪着恐惧的光芒。
两人都清楚的事实是,如果普通alpha强奸了oga,警局都会偏向alpha说话,更别说他一个小小beta。
alpha们是社会的领导者,他们掌控着话语权,一切规则都由他们定义,oga和beta只能服从。天生的欺凌者。
喷过一次的女穴滑溜溜的,蒸腾到alpha的鼻尖全是茉莉的骚甜味儿。
他握着张祈安滑腻的大腿根,要人将腿张开,嗓音刻意压低放轻,透着诱哄。
“好美的宝宝,”
他撸着鸡巴,阴毛中的两颗睾丸硕大饱满,是久没有释放的样子。
性器粗大,颜色紫红,烧红的铁棍一般横在两人中间,龟头渗出些粘腻的汁液,被男人随意地抹去。
他将beta丰腴的大腿扛在肩上,肌肉抵着腻白的腿肉,一个软肉粉白,一个透着血管的青色,白与白之间,竟也体味出些般配。
“嗯……要,要轻一点……”
耳边传来张祈安很不安心的叮嘱,眼前的女穴也紧张地收缩,吐出一口剩余的骚水。
视线往上,越过阴阜,此时还扁平的小腹中间,红莲艳美夺目,似乎带着生命般随着小腹微微呼吸起伏。
alpha的手虚虚拢上,很怪异地用手掌在小腹上模拟出一个弧度。随后,他残忍一笑,硕大的鸡巴便捅进了高温的甬道。
张祈安浑身一颤,刹那间说不出话来,只挥着手臂,要顾嘉树退出去。
alpha当然不会听他的话,双腿扛在一边肩头举过头顶,腰腹一沉,蛮力地向前撞了几分。
“啊!唔嗯,痛……”
张祈安的眼泪瞬间弥漫了眼眶,他无措地扶住顾嘉树的肩膀,细白圆润的指尖快要掐进alpha的肉里。
“乖乖,生殖腔打开了吗?”
alpha低头,在beta的脸上啄吻。
只是随口一问,张祈安却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急促地摇头,声音颤颤巍巍的,
“没,没有,很痛,不,不要这样……”
顾嘉树“嗯?”了一声,有警告意味,但其实更多的是在逗自己的伴侣,他喜欢看对方无措但又只能依赖自己的样子。
“好了好了,没事的,小屄又娇又嫩的,老公也怕捅坏了,”
他说着,龟头磨在了生殖腔口,仍然是那个嫩得出水的小缝。
“但是呢,生殖腔太稚嫩了,老公必须帮你捅开,”
他的手臂用力,挤着beta的肉臀更往自己的鸡巴上挤,大腿肉贴在胯骨上,肉贴肉的美妙触感。
“你的淫纹也需要第一次验视呢……”
冒腺液的龟头钻进了生殖腔口,一点一点肏进,凸起的血管压敏感的红肉上,激得人从脚底泛起麻意。明明是神圣的孕育子嗣的地方,却偏生得骚浪饥渴,连带着器官的主人都以为自己是心甘情愿,张着腿流着泪吃鸡巴。
这一次,不再是单单只抵在腔口射精,alpha摆着腰,挺着粗如儿臂的肉棒,彻底艹开了beta新生的生殖腔。
饱满的睾丸打在腿根臀缝,发出啪啪的响声。
alpha半跪着,腰腹收紧,肉棒硬得直流水,在那个又软水又多的小胞宫里搅动,磋磨。
他喘着粗气,被生殖腔咬得腰眼发酸,却愈发用力,大腿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龟头在宫腔内开拓着,原本小小的一只被撑开,马眼顶着敏感的肉壁,蹭出许多水来,蓄在子宫里。满得张祈安打颤。
他细声细气地喊着疼,腿根也似搅紧似的困住顾嘉树的腰。
alpha凶他,捏他的奶子,“不准夹,听到没,”
“不夹老公就轻轻的。”
竟然要稚嫩的beta面对第一次开宫就大张着腿,妓女似的由着alpha肏弄,这也太过为难和不近人情了。
可顾嘉树就是这样强势,他抚着白嫩肚皮肉上的莲花,带着笑,眼睛微弯,仿佛很阳光的模样。
“老公现在教你淫纹是怎样使用的,好吗?”
他自顾自地说完,便大开大合地操起来,beta被颠得起伏,生殖腔也酸,他难受地皱起眉,很认真地哭起来。
鸡巴裹着水液一下一下砸在腔口,alpha低头,牵着张祈安的手落下一吻,随后又带着其摸向了那片光滑的肌肤。
“有没有……很舒服的感觉?”
红莲颜色变深,接近于暗红色,中心的椭圆内,那个类似重点圈画的部位,被顾嘉树的肉棒顶得突出来,刚好在莲花的正中心,小腹深处生殖腔的核心位置。
色情的印迹,代表着每次的艹屄必然到达生殖腔,将精液射进那个孕育生命的胞宫。
顾嘉树隔着张祈安的肚子抚摸龟头的形状,他神经亢奋,鼻尖浸着汗,性感撩人,却说着狎昵的话。
“以后每次,精液都会进入这里,唔,祈安要好好含着呀,毕竟,这是对oga来说,最后营养的东西。”
最后几个字,顾嘉树说得恶劣又轻佻,仿佛在笑话张祈安从前的无知。
然而已经没有办法了,张祈安离不开顾嘉树,这个偏执的alpha也绝不会放手。
肉棒跳动,在oga的怔神里,腥臭的精液喷薄而出,铺满了曾经青涩的生殖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