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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继续CB/生殖腔/恶意催育

 

他的脸掩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却因上下滚动的喉结和勃发的肌肉暴露了情绪,他在兴奋,性器肿大,马眼裂开口,流出情动的汁液。

茉莉在口腔中炸开,仿佛生吞了beta的腺体,浓郁而清香。

残留在舌尖上的黏液alpha也不舍浪费,勾着张祈安的红舌,将其染上浓烈的酒味。

顾嘉树半跪着,目光一瞬不移地盯着张祈安的大腿间,阴唇肉饱满,含羞带怯地遮住才被入侵过的屄口,像是纯洁的处女。

他一手撑着床,一手懒散地撸动自己硕大的肉棒,鸡巴已经涨成了红紫色,在alpha修长的手里显得恐怖,不断流出的腺液混着手上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beta听得面红耳赤,害羞似地要将自己的腿闭拢。

“啧,别夹腿……”

顾嘉树不耐地啧了一声,撸着鸡巴的手过去强硬地掰开beta的大腿根。

白皙细腻的腿肉从指尖溢出,顾嘉树微皱着眉头,忍住舔舐的冲动,他拖过beta,揉了两把艳红的屄肉,而后噗呲一声艹了进去。

“咿呀……唔……轻,轻点……”

beta哀叫一声,生理性眼泪划过眼眶,他不受控制地缩起了肚子,反而将顾嘉树的鸡巴吞得更深。

男人挺着肉棒往beta的生殖腔磨,他沉着呼吸,双手握住张祈安胯骨,俯身在beta的耳边说道:

“宝宝腿张开点…让你更舒服…”

几乎是一听到这话,张祈安就流了满屁股的水。

他咬着指尖吸气,屄口一圈肉将alpha的肉棒箍得紧紧的,木讷的人第一次做oga,就被肏透了,连腿都无法自由张合。

他含着眼泪的样子实在太过可怜,惹得噗噗艹屄的alpha总是怜爱地亲他,口水湿漉漉的,一层层糊在张祈安的脸上。

alpha薄唇轻碰着张祈安的耳垂,那里肉肉小小的,像一枚暖白的珍珠,被alpha含进嘴里。

“小屄好湿啊……真的是第一次做oga吗?不会一直在偷偷勾引我吧?”

“嗯?张祈安?你在勾引我吗?”

顾嘉树开玩笑似的开口,眼里却是浓到墨黑的欲望,如果足够仔细,甚至可以发现alpha略微咬紧的牙关。

他展臂将beta揽进怀里,身下的鸡巴直挺挺地艹进张祈安红嫩的屄里,内壁紧实富有弹性,勾得顾嘉树不自觉摆弄了几下腰身。

张祈安被迫直立起身体,脸上布着红晕,两团奶肉像是绵软的水袋,色情的肉粒直在顾嘉树的眼前晃悠。

他又被把住了腰,身体里的肉棒横冲直撞,扁平的小腹也鼓起狎昵的鸡巴头形状。

“不……没,没有……轻,轻一点……”

他哭叫着,手臂不住地推alpha的肩膀,不是因为受不住,恰恰相反,这样的力道让他的身体觉得很舒服,只是他的思想仍旧是个守旧的beta,又怎么会接受这样激情四射被人抱起来艹的性事呢。

顾嘉树当然不会听他的话,他的腰腹动得飞快,鸡巴一进一出艹得屄噗呲作响,凭借着alpha的蛮力,他几乎让强制性地让beta跨坐在了他的胯骨上,鸡巴直上直下地插着张祈安,饱满的囊袋将beta的会阴打得红肿一片。

他让张祈安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急色地拉着beta的舌尖吮吸,或是埋头在可爱的奶肉上留下一串吻痕,奶粒被咬得破破烂烂,像是被人强奸了。

“不要咬了,顾,顾嘉树……好疼,”

张祈安挂着眼泪,坐在顾嘉树的鸡巴上吸气,他明明也很舒服,却只愿意在最开始的时候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其余时间,总是别别扭扭的撒娇。

顾嘉树舔着beta的下巴,模模糊糊答应beta轻些,却在心底嗤笑,笑beta的拿乔,心口不一的丑态。

于是他用了媚药,将乱七八糟的药水抹在beta的肥屄和骚奶子上,这也完全是beta咎由自取,alpha喜欢骚且完全臣服于自己的伴侣。

这未免太过分和没有人权,但beta不知道,alpha也权势滔天,无人敢过问。

“轻一点啊……”

beta不安心地嘱咐,顾嘉树好脾气地应着,下一秒呢,猛烈的肏弄几乎将张祈安当成了鸡巴套子,软肉被驯服,乖巧地含着肉棒按摩。

面对张祈安的质问,顾嘉树还一脸无辜,说已经是能解痒的程度下最轻的了,不然完全解不了beta的骚意。

好吧好吧,beta不再说话,扶着肩膀,挺着奶子继续挨艹。

于是龟头偷偷摸摸的,将生殖腔艹开了小缝,水顿时流湿了床单,张祈安瞪大了眼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顾嘉树继续用硕大的龟头磨着腔缝,声音轻飘飘的,浑不在意,

“哦,那个啊,我艹开了你的生殖腔,你不知道吗?oga都要在发育的时候艹开的,不然生孩子时要遭大罪呢。”

真的吗?

张祈安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稚嫩的生殖腔被顶开了缝,alpha是最恶劣的入侵者,腥臭的腺液顺着腔缝流进了生殖腔,酒精般的酥麻在生殖腔里炸开来,瞬间让张祈安再度软了腰。

“什什么……”

张祈安害怕了,手脚扑腾起来,

“别,别进去前,呜呜呜呜……不行,不可以……”

oga的预防本能觉醒,张祈安推着顾嘉树的胸膛就要起身。

alpha的神色沉了沉,他先是轻声安慰,

“宝贝,这是每个oga都要经历的一遭,是发育的必要过程,不疼的,老公轻轻的,马上就好,”

张祈安不听,豆大的眼泪从眼眶里掉落,手脚并用地想站起身来。

顾嘉树耐了耐性子,仍继续哄着,

“宝宝,没事的,不是说生殖腔不舒服吗?老公艹艹就好了,乖,”

他环着beta的腰,重新将beta扣进怀里,因为beta的挣扎,脸上已显露出一丝不耐。

骚货,屁股扭得这么起劲儿,不就是想被艹吗,装什么装?

“好了,再乱动信不信我操死你?”

说完,龟头再次辗过了生殖腔口,激得张祈安趴在他的肩头哀叫了一声。

顾嘉树也激动得喘粗气,他盘算着beta的承受度,并没有直接艹进生殖腔,而是耐心地将生殖腔顶开稍大的缝,龟头钻进缝口,缓慢地动着。

张祈安的脚尖绷得直直的,生殖腔的陌生感让他蹙紧了眉头,下巴贴着顾嘉树的锁骨处,后颈的信息素漫进鼻腔,几乎是呛人的味道。

alpha又在哄他,声音轻柔,因为性事又含着一层沙哑,迷人的性感。

“宝宝乖……唔……马上就好了…老公也是为了你好,听话好不好?”

张祈安又能怎么办呢,他太优柔寡断了,贫乏的生活断送了他的认知,他只能搂紧顾嘉树的脖子,仿佛搂着他唯一的依靠。

于是顾嘉树更加有恃无恐,仗着张祈安的天真无知,要将那年轻稚嫩的oga艹成自己的鸡巴套子。

“唔……你娇气怕痛,老公先不完全进去……”

没由来的一点贴心,没人知道alpha的目的是什么,粗硬的肉棒在腔口附近跳动着,龟头暧昧地摩擦,引起beta的一阵战栗。

alpha退了一步,张祈安当然松了一口气,她软软一笑,竟然有些感激顾嘉树的体贴,全然不去想是谁让他陷入这样无措的境地。

顾嘉树也牵起beta的手,吻过指尖,满是温柔怜惜。

汗水濡湿了他的额发,连带着眉眼都带着雾气,愈发漆黑明亮,带着温度的唇瓣贴在皮肤上,仿佛顺着血液吻在了心尖上。

张祈安晃了神,心脏快要跳出胸膛,他微张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然而一股微凉的液体射进了他的女屄里。

是顾嘉树的精液,抵着娇嫩的小口射进了张祈安的生殖腔,一泡腥臭的精液几乎要将小小的胞宫填满,过浓的信息素浸润着嫩肉,要将朗姆酒的味道刻进beta的身体里。

“精液对你的发育有好处,记得多含一会儿,唔,干脆直接等着生殖腔吸收吧,不用导出来了。”

张祈安张着嘴说不出话,只愣着神掩着肚子,眼神带着些不可置信。

顾嘉树看着好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充满恶劣,他盖住beta的手掌按了按,粘稠的液体便在beta的腔肉内咕噜作响。

“哎呀,不好意思,射得似乎有些满了……”

“祈安不会介意的吧?毕竟也是为了治病呢……”

“嗯……”

张祈安从前一直在乡下念书,偏远的地区靠近边界,常有吸毒贩毒的人游走。

他曾经亲眼看见一名重度吸毒犯形容枯槁的模样,彼时他年纪尚小,被吸毒犯狰狞的面容吓到,捏着糖果愣在了原地,直到奶奶拉着他的手,他才踉跄着离开了那片被阴影笼罩的区域。

奶奶告诉他,吸毒这样的事就是红线,一次都不能碰,碰了就会上瘾,骨头里面爬出来的痒意谁都克服不了,只有一次也不要碰,才不会被引诱,被摧毁。

而现在,张祈安没有碰毒,却被顾嘉树的信息素引诱,张开了自己的腿。

二次分化接近尾声,他的oga特征愈发明显,茉莉香气也掩盖不住,张祈安甚至已经做好了去机构认证成为oga的准备。

顾嘉树却告诉他,现在不是时候,他为他带来了特殊的抑制剂,掩盖了日益浓郁的信息素。

张祈安仍然以beta的身份示人,尽管他的模样已大为改变。

当然有敏感的alpha同学发现不对劲,他们为beta身上微弱的茉莉香气,白皙细腻的皮肤,清秀的容颜倾倒,对着beta愈发殷勤。

beta也不错,至少耐操,况且张祈安长得像oga似的。

总有色情晦暗的目光在张祈安的身体上流连,却没有一个alpha成功,甚至连正主都没察觉到特殊的情意。

顾嘉树霸占了beta的一切,他与beta同吃同住,甚至连上厕所都要挤进同一个隔间,如同守护自己财宝的葛朗台。

beta没有活动,他也甚少外出,两人腻在寝室里,似乎连香水都喷的同一种。

偶尔有需要出席的,两人也必定在一起。顾嘉树对张祈安的上心程度快要超过对自己的oga了,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

他会在偏冷的教室里给张祈安披上自己的外套,会在张祈安睡着时为他遮挡阳光,拧开自己的水杯喂他喝水,走路时将张祈安揽在怀里,手掌把着细腰,仿佛在震慑不知好歹的求偶者。

有一次,张祈安不舒服,或许是肚子,他咬着唇,指尖搭在顾嘉树的手臂上,眉头微蹙,拢着手在alpha的耳边说话,姿态娇软的,像是一株无力的菟丝花,他是有些娇气了,没有beta会像这样。

可偏偏alpha低下头耐心地听完,随后将他抱起来,手掌虚扶着脑袋,臂膀支撑起beta的身体,声音轻柔得快要掐出水来,安慰着beta,叠声说着宝宝不痛,步子迈得又快又稳,直到他们走远,都能被这股绵意激得腰酸。

而beta呢,似乎也早已习惯了,嵌在顾嘉树的怀里,瘦弱的手臂环着脖颈,头埋得低低的,或许是因为痛,或许只是想撒撒娇。

顾嘉树和张祈安是很好的朋友,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尽管所有人都不明白一个平凡的beta是怎样被顶级alpha看上的,家世、身份、容貌,他们是那样的不配。

普通人似乎是不能理解所谓豪门权贵的想法,就像是顾嘉树这样的世家子弟,又有谁会想到,一个霁月光风、克制从容的顶级alpha背后,是对伴侣最极致的掌控欲、占有欲,甚至连身体都要按照自己的喜好打磨。

他的面具戴得太完美无缺,甚至让大家都忘记了金字塔塔尖的那群人,本就是超脱一切规则之外的,绝对掌权者。

他的平易近人成了此刻最好的遮羞布,大家都会说顾嘉树乐于帮助同学,带着beta走出阴影。

没有人会刻意在意那些充满暧昧的小动作,beta的无所适从也成了害羞的小反应。

大家都将顾嘉树刻意美化了,成了他的帮凶。

性事做得太多,脑子似乎也会坏掉。

身体的需求和意识的抗拒成为一架天平,悬挂在张祈安的脑袋上,日日让他痛苦折磨,又陷入狂热的情欲中。

他挣扎着想要逃离现在的境地,可每次一回到寝室,或者说张祈安和顾嘉树的偷情基地,alpha按着beta的脑袋就亲了上来,他更像是得了性瘾需要解决的一方,缠着张祈安舔舐,膝盖顶在beta的双腿间,隔着粗糙的布料磨擦。

张祈安想过拒绝,他想说自己似乎已经停止发育了,可alpha的手一摸上来,只是简单地撩拨几下,掐掐乳头,揉几下屄口,骚水就浸湿了内裤,黏糊糊地贴在浑圆的屁股上。

顾嘉树熟悉张祈安身上的所有敏感点,也乐于开发新的地图,但是最近,他只紧着一件事做,艹开张祈安的生殖腔。

精液已经射进去很多遍了,一滴不剩地全浇在了稚嫩的生殖腔口,早已将其泡得敏感松软,整根鸡巴的进入已经无法避免。

这次,两人上完课,时间堪堪走到下午四点,树荫间撒下阳光碎片,一片叶子转转悠悠与张祈安擦身而过,落在了草丛中。

顾嘉树拉着张祈安走得很快,甚至提出要抱着beta走,被拒绝了。他也不恼,神色是显而易见的兴奋。

宿舍大门落下锁的下一秒,alpha的大掌包住了张祈安的整个女阴,

“呼……湿了没?”

beta虽难堪地闭上眼睛,下身也确实濡湿一片,阴蒂凸起肿大,每走一步都磨在粗糙的布料上,刺激得人腿软。

顾嘉树笑笑,在人的小腹上揉了一把,推着腰要他去洗澡。

“有重要的事要做,唔,可能要耗费些时间。”

将人牵到洗浴间门口,接了个湿漉漉的吻,分开时,口水连成的银线被alpha舌尖勾断。

“去吧,乖乖。”

他拍了下张祈安的屁股,转身去了另一个卫生间。

张祈安被勾得难受,澡也洗得迷迷糊糊,再出来时,顾嘉树围着白色的浴巾,打湿的头发撸到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在床边的桌案上摆着什么东西。

“嗯?洗好了?过来吧。”

alpha转头,朝张祈安招招手,样子总有点像是在召唤小狗,可他长得好看,眼睛看人时含着情,倒显得温柔。

张祈安啪嗒啪嗒走过去,立在alpha的身前,被人揽进怀里。

“洗干净了吗?”

顾嘉树问他,亲在耳朵上,指尖勾勾beta的下巴。

张祈安点点头,眼里弥漫起一些水汽,这几个月里,他老是喜欢哭。

男人低着头,嗅了嗅张祈安的腺体,外出时,那里总是被隐性阻隔贴和衣领掩盖,几乎嗅不到多少oga信息素。

洗过澡后,腺体裸露在外,泛着雨后茉莉的清甜。

“嗯,茉莉味儿的oga……”

他叹息了一声,猝不及防地舔了上去。

粗粝的舌头刮过敏感又脆弱的腺体,引起生理性的战栗,张祈安被舔得站不住,扑倒在顾嘉树的怀里。

alpha闷笑一声,带着beta仰躺在单人床上。

“好弱啊,张祈安。”

后者趴在alpha的胸肌上,脸蛋红得像猴子的屁股。

“知道今天要做什么吗?”

“什么啊?”

张祈安埋着脸,神色里藏着一丝慌张。

alpha捏捏张祈安多肉的耳垂,刻意放缓了声音,

“要给你纹个可爱的小东西,顺便肏开你的生殖腔。”

“什么?”

张祈安愣了神,是纹身吗?跟艹开生殖腔有什么关系呢?

顾嘉树没有再回答,只将张祈安按在一边床上,脱下了单薄的棉短袖。

他捋着beta窄窄的肋骨,指尖点在皮肤上有微妙的凉意,张祈安没由来地觉得有些害怕。

“不,不纹,行吗?”

顾嘉树闻言挑挑眉,再开口时便带着诱哄,

“不行啊,oga都是要纹的,这是向夫家证实清白的事,我有义务帮你做这样的事。”

“所以,”

顾嘉树起身,将桌上的棉签蘸了酒精,擦着beta小腹的皮肤。

他动作虽然轻柔,但抬眼看张祈安时,眉眼逼近,有一股压迫的凶劲儿。

“乖乖不要挣扎,老公一定轻轻的。”

张祈安睁大了眼睛,酒精在皮肤上蒸发时,似乎也带走了身体的热量,他捏着手指,小心翼翼地问认真消毒的alpha,

“所有oga都要纹吗?可是,”

“可是从来没有oga向我说过这件事,”

他微抬着下巴,声音颤颤巍巍的。

“当然,这是oga的私密事,怎么可以给伴侣以外的人说呢,乖乖,你以后,也只能露给我看。”

棉签点在小腹处,皮肉掩盖下,是年轻的生殖腔,从今以后,它将是alpha的独有物。

alpha的动作迅速,转眼间已经完成了转印。

肚脐之下,靠近私处的位置,一朵红莲占据了张祈安平坦的小腹。

莲心处在正中央,一个恶意满满的椭圆形,随着张祈安的呼吸微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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