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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上瘾/ala的独占Y/坏心机(剧情)

 

张祈安从前一直在乡下念书,偏远的地区靠近边界,常有吸毒贩毒的人游走。

他曾经亲眼看见一名重度吸毒犯形容枯槁的模样,彼时他年纪尚小,被吸毒犯狰狞的面容吓到,捏着糖果愣在了原地,直到奶奶拉着他的手,他才踉跄着离开了那片被阴影笼罩的区域。

奶奶告诉他,吸毒这样的事就是红线,一次都不能碰,碰了就会上瘾,骨头里面爬出来的痒意谁都克服不了,只有一次也不要碰,才不会被引诱,被摧毁。

而现在,张祈安没有碰毒,却被顾嘉树的信息素引诱,张开了自己的腿。

二次分化接近尾声,他的oga特征愈发明显,茉莉香气也掩盖不住,张祈安甚至已经做好了去机构认证成为oga的准备。

顾嘉树却告诉他,现在不是时候,他为他带来了特殊的抑制剂,掩盖了日益浓郁的信息素。

张祈安仍然以beta的身份示人,尽管他的模样已大为改变。

当然有敏感的alpha同学发现不对劲,他们为beta身上微弱的茉莉香气,白皙细腻的皮肤,清秀的容颜倾倒,对着beta愈发殷勤。

beta也不错,至少耐操,况且张祈安长得像oga似的。

总有色情晦暗的目光在张祈安的身体上流连,却没有一个alpha成功,甚至连正主都没察觉到特殊的情意。

顾嘉树霸占了beta的一切,他与beta同吃同住,甚至连上厕所都要挤进同一个隔间,如同守护自己财宝的葛朗台。

beta没有活动,他也甚少外出,两人腻在寝室里,似乎连香水都喷的同一种。

偶尔有需要出席的,两人也必定在一起。顾嘉树对张祈安的上心程度快要超过对自己的oga了,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

他会在偏冷的教室里给张祈安披上自己的外套,会在张祈安睡着时为他遮挡阳光,拧开自己的水杯喂他喝水,走路时将张祈安揽在怀里,手掌把着细腰,仿佛在震慑不知好歹的求偶者。

有一次,张祈安不舒服,或许是肚子,他咬着唇,指尖搭在顾嘉树的手臂上,眉头微蹙,拢着手在alpha的耳边说话,姿态娇软的,像是一株无力的菟丝花,他是有些娇气了,没有beta会像这样。

可偏偏alpha低下头耐心地听完,随后将他抱起来,手掌虚扶着脑袋,臂膀支撑起beta的身体,声音轻柔得快要掐出水来,安慰着beta,叠声说着宝宝不痛,步子迈得又快又稳,直到他们走远,都能被这股绵意激得腰酸。

而beta呢,似乎也早已习惯了,嵌在顾嘉树的怀里,瘦弱的手臂环着脖颈,头埋得低低的,或许是因为痛,或许只是想撒撒娇。

顾嘉树和张祈安是很好的朋友,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尽管所有人都不明白一个平凡的beta是怎样被顶级alpha看上的,家世、身份、容貌,他们是那样的不配。

普通人似乎是不能理解所谓豪门权贵的想法,就像是顾嘉树这样的世家子弟,又有谁会想到,一个霁月光风、克制从容的顶级alpha背后,是对伴侣最极致的掌控欲、占有欲,甚至连身体都要按照自己的喜好打磨。

他的面具戴得太完美无缺,甚至让大家都忘记了金字塔塔尖的那群人,本就是超脱一切规则之外的,绝对掌权者。

他的平易近人成了此刻最好的遮羞布,大家都会说顾嘉树乐于帮助同学,带着beta走出阴影。

没有人会刻意在意那些充满暧昧的小动作,beta的无所适从也成了害羞的小反应。

大家都将顾嘉树刻意美化了,成了他的帮凶。

性事做得太多,脑子似乎也会坏掉。

身体的需求和意识的抗拒成为一架天平,悬挂在张祈安的脑袋上,日日让他痛苦折磨,又陷入狂热的情欲中。

他挣扎着想要逃离现在的境地,可每次一回到寝室,或者说张祈安和顾嘉树的偷情基地,alpha按着beta的脑袋就亲了上来,他更像是得了性瘾需要解决的一方,缠着张祈安舔舐,膝盖顶在beta的双腿间,隔着粗糙的布料磨擦。

张祈安想过拒绝,他想说自己似乎已经停止发育了,可alpha的手一摸上来,只是简单地撩拨几下,掐掐乳头,揉几下屄口,骚水就浸湿了内裤,黏糊糊地贴在浑圆的屁股上。

顾嘉树熟悉张祈安身上的所有敏感点,也乐于开发新的地图,但是最近,他只紧着一件事做,艹开张祈安的生殖腔。

精液已经射进去很多遍了,一滴不剩地全浇在了稚嫩的生殖腔口,早已将其泡得敏感松软,整根鸡巴的进入已经无法避免。

这次,两人上完课,时间堪堪走到下午四点,树荫间撒下阳光碎片,一片叶子转转悠悠与张祈安擦身而过,落在了草丛中。

顾嘉树拉着张祈安走得很快,甚至提出要抱着beta走,被拒绝了。他也不恼,神色是显而易见的兴奋。

宿舍大门落下锁的下一秒,alpha的大掌包住了张祈安的整个女阴,

“呼……湿了没?”

beta虽难堪地闭上眼睛,下身也确实濡湿一片,阴蒂凸起肿大,每走一步都磨在粗糙的布料上,刺激得人腿软。

顾嘉树笑笑,在人的小腹上揉了一把,推着腰要他去洗澡。

“有重要的事要做,唔,可能要耗费些时间。”

将人牵到洗浴间门口,接了个湿漉漉的吻,分开时,口水连成的银线被alpha舌尖勾断。

“去吧,乖乖。”

他拍了下张祈安的屁股,转身去了另一个卫生间。

张祈安被勾得难受,澡也洗得迷迷糊糊,再出来时,顾嘉树围着白色的浴巾,打湿的头发撸到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在床边的桌案上摆着什么东西。

“嗯?洗好了?过来吧。”

alpha转头,朝张祈安招招手,样子总有点像是在召唤小狗,可他长得好看,眼睛看人时含着情,倒显得温柔。

张祈安啪嗒啪嗒走过去,立在alpha的身前,被人揽进怀里。

“洗干净了吗?”

顾嘉树问他,亲在耳朵上,指尖勾勾beta的下巴。

张祈安点点头,眼里弥漫起一些水汽,这几个月里,他老是喜欢哭。

男人低着头,嗅了嗅张祈安的腺体,外出时,那里总是被隐性阻隔贴和衣领掩盖,几乎嗅不到多少oga信息素。

洗过澡后,腺体裸露在外,泛着雨后茉莉的清甜。

“嗯,茉莉味儿的oga……”

他叹息了一声,猝不及防地舔了上去。

粗粝的舌头刮过敏感又脆弱的腺体,引起生理性的战栗,张祈安被舔得站不住,扑倒在顾嘉树的怀里。

alpha闷笑一声,带着beta仰躺在单人床上。

“好弱啊,张祈安。”

后者趴在alpha的胸肌上,脸蛋红得像猴子的屁股。

“知道今天要做什么吗?”

“什么啊?”

张祈安埋着脸,神色里藏着一丝慌张。

alpha捏捏张祈安多肉的耳垂,刻意放缓了声音,

“要给你纹个可爱的小东西,顺便肏开你的生殖腔。”

“什么?”

张祈安愣了神,是纹身吗?跟艹开生殖腔有什么关系呢?

顾嘉树没有再回答,只将张祈安按在一边床上,脱下了单薄的棉短袖。

他捋着beta窄窄的肋骨,指尖点在皮肤上有微妙的凉意,张祈安没由来地觉得有些害怕。

“不,不纹,行吗?”

顾嘉树闻言挑挑眉,再开口时便带着诱哄,

“不行啊,oga都是要纹的,这是向夫家证实清白的事,我有义务帮你做这样的事。”

“所以,”

顾嘉树起身,将桌上的棉签蘸了酒精,擦着beta小腹的皮肤。

他动作虽然轻柔,但抬眼看张祈安时,眉眼逼近,有一股压迫的凶劲儿。

“乖乖不要挣扎,老公一定轻轻的。”

张祈安睁大了眼睛,酒精在皮肤上蒸发时,似乎也带走了身体的热量,他捏着手指,小心翼翼地问认真消毒的alpha,

“所有oga都要纹吗?可是,”

“可是从来没有oga向我说过这件事,”

他微抬着下巴,声音颤颤巍巍的。

“当然,这是oga的私密事,怎么可以给伴侣以外的人说呢,乖乖,你以后,也只能露给我看。”

棉签点在小腹处,皮肉掩盖下,是年轻的生殖腔,从今以后,它将是alpha的独有物。

alpha的动作迅速,转眼间已经完成了转印。

肚脐之下,靠近私处的位置,一朵红莲占据了张祈安平坦的小腹。

莲心处在正中央,一个恶意满满的椭圆形,随着张祈安的呼吸微微起伏。

机器启动起来,针尖落在皮肤上,颜料一点点注入,镌刻下永久不散的痕迹。

张祈安不免感到紧张,纂在手心的床单也汗湿成了一团,他没由来地觉得自己是案板上的一块肉。

顾嘉树神色专注,半跪着,手中的动作娴熟,也不停安慰着张祈安。

他显得熟来生巧,哄人的话说不完似的,一句一句冒出来砸进张祈安的脑袋里。

他喊他宝宝,温柔地叫乖乖,催眠似的说着不疼不疼。

他甚至唱起了情歌,音调却怪得离奇,听得张祈安紧张中想笑。

信息素也释放出来,包裹着瘦小的身体,机器嗡嗡响着,低沉的嗓音隔着口罩,也显得沉闷闷的。

熟悉的信息素味道混杂着洗衣液的清香,慢慢地,张祈安放松了身体。

醒来时已经一室寂静,小腹处裹着防水膜,alpha单手插兜,在阳台边接电话。

张祈安有些不习惯小腹的触感,缓慢地起了身,还未做什么动作,alpha已经转过身,朝张祈安走来。

小心翼翼护了几天,红莲处的红肿也好得差不多。

洁净白皙的皮肤,更显得红莲妖冶,像是蛊惑人心的魅魔。

不能沾水,也要减少出汗量,顾嘉树顾忌着,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时常把张祈安吻得气喘吁吁时,撩开他衣服的下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处,眼神炽热得仿佛已将那块皮肉舔过千万遍。

他的指尖轻轻描绘着花瓣的边缘,语气粘腻,沾着浓稠的欲望汁水,

“好了吗?乖乖,这里好了吗?”

他急切得像是一头流着涎水的野兽,眼里尽是吞吃猎物的迫切,他饿得太久了,而张祈安是唯一能解他饥渴的人。

望着那双眼睛,张祈安似乎说不出好了以外的话。

于是又被按倒,吊带睡裙因为迫切,被撕出一个大洞,布条如同残败的花柳,垂在大腿边上。

“张祈安,宝宝,你看,”

顾嘉树神经质地笑着,他指着莲花簇簇花瓣中隐秘的一处,语气里尽是兴奋偏执。

在层层花瓣堆叠之处,莲心之中,用色调相近,又能看出细微差别的颜料,勾勒出gjs三个英文字母,接近于花体的写法,笔画中带着枝丫,缠绕着窝在椭圆形中央。

“意味你我永不分离,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

alpha垂着眉眼,呢喃着在张祈安的耳边轻语。

特制的颜料,除了顾嘉树,没人能消除张祈安小腹上的淫纹,他将带着alpha的名字,连同印迹,和顾嘉树生活一辈子。

张祈安张张嘴,望着alpha看向他含着笑意的眼睛,欲言又止。

吊带睡裙被彻底撕碎,张祈安甚至记得初次穿上它的心情,羞耻难堪,此时竟有些可惜那柔顺亲肤的布料。

顾嘉树学会了撒娇,要张祈安主动亲亲他,弥补几天没有做的空缺。

张祈安虽然羞涩,但仍然乖乖地仰着头,主动将自己的唇舌送上。

前者霸道,说是要beta主动,却闯进对方的口腔搅得天翻地覆,肥厚的舌头刮过上颚,扫过洁净的牙齿,勾着舌尖吮吸,涎水落到下巴,又被尽数吻去。

“唔………”青年受不住,拍打着alpha的肩膀乞求停下,他眸子里泛着水光,眉毛搭拉下来,显得有些可怜。

“做一次,好吗?嗯,好不好?”

alpha的鼻尖亲昵地蹭着张祈安的颈窝,他吐息着热气,眼神迷离带着蛊惑。

张祈安艰难地点头,“嗯……”

alpha笑了,克制地咬了口青年的锁骨,留下一个濡湿的粉色小牙印。

他起身,从兜里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盒子,他牵着张祈安的手打开,黑色丝绒中央,躺着一枚宝石吊坠,水滴状的小小一颗,顶端连着缺了一角的卡扣,像是耳坠子,但是卡扣又太小了。

beta好奇地左瞧右瞧,宝石磋磨精细,形状流畅,淡淡的粉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犹如一滴美人泪。

“好看吗?老公亲自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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