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刚好》番外
许浓到家的时候,贺叔叔还在厨房里做菜。
下班下的这样早,也对,当老板的想放假那还不是随心所欲的事。
轰轰烈烈的是故事,平平淡淡的才是生活。
家这个字的温暖是在遇见他们以后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
一开始,许浓是容易没有安全感,不过现在不会了,至于原因嘛,当然是这两个男朋友给他的底气咯。
许浓悄无声息地走到了贺铭身后抱住了他:“贺叔叔,我刚刚从一个人那里定制了一架特质的木马,到时候我骑木马你骑我,阿川骑你,我们三个人都不用动就可以爽得要命。”
贺铭拿着锅铲的手稍有停顿:“三百多斤的重量,受得住?”
许浓的手在贺铭的腰腹处摩挲着,在他的耳畔低语:“爱情的重量,当然受得住。”
贺铭笑了,眼角带起的细纹都显得那样的性感:“花钱买这些东西倒是毫不犹豫。”
“那谁叫你们愿意养着我呢。”许浓稍显无辜地说道。
说起这个贺铭就来气,浓浓小朋友怎么样花钱都无所谓,反正家里养得起,偏偏他喜欢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贺铭有一次克扣了他的零花钱,许浓就去找林锦川撒娇,说贺叔叔对他不好了怎么样。
也就只有林锦川这个小傻子一次又一次地被他骗,马上把自己的家底都掏出来上交给许浓了。
还说什么能养一只浓浓他很开心,贺铭问他那你为什么不养我?林锦川傻乎乎地回答那是因为贺叔叔很厉害不需要我养啊。
贺叔叔气结,他一个是四十几岁能当小朋友父亲的人总不能学许浓一样撒娇卖萌装无辜博取林锦川的“怜爱”吧?
主要是阿川明明知道浓浓的秉性如何,还能一次又一次的被他骗,真当是……
贺铭掰开了许浓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我在炒菜,别乱来。”
许浓举手投降:“好吧,那您炒吧,只是贺叔叔炒完以后,能不能炒炒呢?”
许浓着重强调这句话最后三个字,那个炒字甚至变了声调,贺铭回过味来有片刻的无奈:“你贺叔叔年纪大了。”
“胡说,明明是老当益壮。”许浓反驳,又稍显委屈地说了句,“可是今天七夕节诶。”
贺铭:……
败给你了。
许浓斜斜地倚靠在门框上:“等上了床,我们一起给阿川一个难忘的夜晚呗。”
许浓眯了眯眼,又忍不住想要开始恶作剧了。
贺铭没有看他,兀自地做着手头的事情:“你舍得欺负他?”
“舍得啊,怎么不舍得了。”许浓舔了舔犬齿道。
贺铭挑眉:“我还以为你只会欺负我。”
关于林锦川,每次欺负到一半,他们就不约而同地心软了。
“要欺负,也只舍得在床上欺负啊。”许浓刚想说一句贺叔叔放得开,更何况阿川会害羞结果被门口的动静打断了。
许浓的眼睛亮了亮,顺手拍了一下贺铭的屁股就往门口跑去:“阿川回来了,贺叔叔你自己加油。”
贺铭摇了摇头,稍感无奈:两个死孩子。
林锦川入编后,因为工作原因穿衣风格越发向贺叔叔靠拢,也只剩下许浓一个搞艺术的随心所欲。
不过今天好像不大一样一点,林锦川穿着一件深色的t恤衫,一如往昔。
许浓迫不及待地缠上出现在门口的人给了他一个火辣辣的热吻。
猝不及防的举动让林锦川脸颊发烫:“浓浓你下来。”
许浓这才从林锦川身上下来,站在林锦川面前做了个标准的骑士礼:“欢迎回家。”
林锦川总是容易被撩拨到羞恼的那个,心中又略微有些不甘示弱,换了鞋袜以后干脆就把许浓打横抱了起来打算扔到沙发上亲热一番。
许浓象征性地挣扎了一番:“哥哥,不要~”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等到贺铭做完饭以后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两个小崽子在沙发上胡闹,各自的衣衫不整,脖颈上已经种下了几枚青紫的印记,许浓的一条腿盘在林锦川的腰上,林锦川的一只手捏着许浓的屁股……
贺铭喉口发痒,忽然觉得这饭也不用吃了。
于是乎,几个人的阵地从沙发上转移到了地毯上滚作一团。
等到林锦川整个人平躺在贺铭的身上,而被许浓压着,双手被手铐拷住的时候才算是反应过来什么,红着脸控诉:“你们商量好的。”
许浓吻了吻林锦川的胸口安抚道:“哥哥,别生气,改天穿女装给你看。”
倒也没有生气,反正有时候他也会跟浓浓商量着怎么欺负贺叔叔,有时候也会跟贺叔叔一起来欺负浓浓。
更多时候是三个人无商无量地胡闹,这些都是有的。
只是……身体被两个人掣肘玩弄着,真的很羞耻啊。
许浓分开林锦川的双腿跪立其中,指节不断地挑逗着他下身的欲望。
而贺铭的手顺着脊椎游移到了他的臀缝间。
林锦川抿着唇,感受着贺叔叔指节的刺入,而他下身的欲望也被吞入了许浓的口中。
贺铭咬上林锦川的耳垂,哑声道:“别紧张,让你舒服。”
林锦川的耳垂泛着红,生理性地颤栗。
之后林锦川会被两个人前后夹击到达高潮,剧本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也架不住许浓这个小坏蛋临时反水,被压着欺负的就变成贺铭了。
“许浓。”贺铭有片刻无语,早该想到他们之间的联盟总是脆弱不堪的,“你不要后悔。”
“后悔什么?”许浓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带着微弱电流的铃铛乳夹夹上了贺铭的胸口。
胸口的刺痛感顺着神经直抵贺铭的大脑,真是一把年纪了还被这个小崽子乱搞,贺铭哑声说道:“阿川总是听我的话的,下次……”
许浓扯了扯贺铭胸口的铃铛打断了他的言语:“但是哥哥宠我呀,是吧。”
林锦川:……
“下次再听您的话。”林锦川忍不住说了句,手还抓着贺叔叔的屁股不放。
关于“浓浓这么坏,我们应该联合起来操死他”这个是他们默认的结论,也实施过数次,但这也并不妨碍其他的联盟,譬如两只小朋友的,再譬如两只狐狸的,不过两只狐狸联盟就要时刻提防盟友的可信度了。
偶尔某个人做总攻的时候也会苦恼于自己没有两根鸡巴,但那时候的许浓显然没有这种苦恼,因为他可以自己玩儿。
林锦川的指节在贺铭的后穴开拓着,许浓触碰着贺铭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顺便还给人套上了一个项圈。
看着贺叔叔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不禁感叹,中年老男人处于下位的魅力果然还是大啊。
甬道被完全撑开,贺铭被抱在了林锦川的身上,性器进入甬道的那一瞬间,林锦川掐着他的腰跨开始上下动作。
脖颈处被咬,贺铭不自觉地仰头望向天花板,露出了既痛苦又愉悦的模样,仿佛邀请的献祭姿态引人深入。
身上沾染了晶莹的汗液更添一层淫靡。
许浓拉过贺铭的手吻了吻,随后牵引着他到自己的下身:“贺叔叔,帮我。”
贺铭意识有几分模糊,却还是依言动作着。
林锦川的性器不断地刺激着他的g点,后穴的快感汹涌澎湃,而后却被异样感拉回了几分神智,许浓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
贺铭额间渗着细密的汗珠,瞬间清醒过来看向许浓:“你不会真想玩双龙入洞吧?”
“没有。”许浓否认,那个玩法太激烈,现在可能没什么问题到老了就不一定了,现在这样就已经足够,爱和欲是分不开的,因为爱所以总该考虑对方的意愿,以及身体情况。
许浓略显狡黠地眨了眨眼:“让我感受一下嘛。”
贺铭:……
“贺叔叔,你咬得我好紧。”林锦川在贺铭的耳畔低语。
小朋友学坏总是很快的,只是养了二十几年的小朋友这样,贺铭莫名的觉得脸热,连心跳也加快了几分。
后来啊,后来他们换了许多种的体位和姿势,
就比如贺叔叔跪趴着嘴里吃着林锦川的鸡巴后穴还塞着许浓的,
再比如,林锦川小朋友的性器插在贺叔叔的屁股里,而他的后穴也同样被许浓填满的……
贺叔叔的铃铛声摇摇晃晃,各种淫靡的声响交织在了一起。
情之所至说出来的荤话伴随着勾人的呻吟。
只可惜,这一顿烛光晚餐变成了夜宵……
生活需要仪式感,只是一年这么多节日,他们早就不需要像最开始那样费尽心思地琢磨着互送礼物了。
记得这个特殊的日子提早回家,因为工作原因不能回来那就打个电话,准备一顿符合彼此口味的晚餐,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也或者是在无边的夜色里相拥而眠,路边买来的一支玫瑰,想起对方时随手画下的一幅画……
他们记得每一个特殊的节日,浪漫和爱意却藏在生活小细节,渗透进了每一个平淡而寻常的日子里……
“赶了十来日的路,终于又到了一处有人烟的镇子上。”
“还不是游离催的。”
“不知是为了什么。”
“为的什么你们当真不知道吗?啊?今日是上元佳节,某人早就等不及要同苏允之看那火树银花,赏万家灯火了。”
“上元佳节啊,各位,如此良辰美景就没有一点儿想法?”
“什么想法?”
“到了夜里平日里不出门的青年男女都会出门游玩,自然是寻觅一处好姻缘。”
“得了吧,江湖人士,就不要去祸害寻常百姓了。”
“我们现在这样未必不肆意,姻缘这东西,缘分到了自然就来了。”
“言之有理,所以我们还是快走吧,游离,苏允之,明日镇上最大的酒楼见。”
……
虽说上元节的晚上才最热闹,白日里却也比寻常热闹上几分。
斜阳黄昏洒落在这市井长巷的人间,总是漫长而温暖。
二人对视了一眼,唇角都扬起了情不自禁的笑意。
在笠泽的画舫住了一年有余,后来他们如约同这些伙伴开始闯荡江湖。
游离想给苏词安逸且锦衣玉食的生活,所谓金屋藏娇。
苏词却明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并不是他们想要的,自己在泥淖中挣扎过便想着拉其他人一把,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这个年纪便隐居了委实不妥。
更何况,之前的事虽说并非游离所愿,他也总认为自己做了许多的错事想要赎罪。
经历过那些事的人却一直朝着阳光生长,他们从来没有救赎过彼此,苏词帮不了游离任何,即便他没有遇见自己也同样能挣脱泥淖。
不过是在恰好的时间,相遇了而已。
这样的游离,应该属于江湖。
更何况,自己这一身武功还未有过施展之地,脱离了朝堂的勾心斗角,苏词更期待江湖的快意情仇。
“苏词,你想做什么。”游离的声音浅淡,他就这样瞧着你却总觉得热烈得要命。
苏词这个称呼现下仿佛是独属于游离的,及冠取字过后除家人挚友之外便没有人会这样直呼其名,现下离了长安也只有游离这么叫了。
苏词手持一支白玉的笛子漫不经心地转动着:“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好。”
“游予怀,我饿了。”苏词放缓了语调,似是撒娇。
“我去买。”游离说着便往前方的铺子走着。
苏词看着他的背影有几分恍然,快步走了上去拉住了他的衣袖。
游离脚步微顿转身看向苏词略带几分疑惑不解。
苏词莞尔,一只手搂上他的腰将人带进了怀里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而后松开后退了两步目光灼灼:“骗你的。”
人潮涌动,他们仿佛只看得见彼此。
游离的眸色暗了暗,主动牵上了苏词的手。
等他们前往客栈放下行李马匹再行出来游荡的时候,
天色彻底暗了,星月与灯火照亮了整个人间,街市上浮动着暖色的光芒,人来人往,飘散着各色的味道。
现如今,他们已经不需要放孔明灯了,人生总有所缺憾,但总归得偿所愿。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苏词对于过往总算是彻底释怀,或许是命运使然,他们死了,也或许只是换了个地方,活在了所爱之人的心底。
他们买了许多的吃的来到了城郊,借着柔软的月光不至于看不见路,偶尔微风吹过带着刺骨的寒意,穿过密林发出窸窣的声响。
树影摇曳着,有几分清幽,也有几分怕人。
苏词饮了一大口酒暖身,顺便将酒壶抛给了游离:“我舞剑给你看,你为我吹埙。”
“好。”游离盘膝坐到了地上将陶埙放在唇边,音色幽咽,曲子却是激昂,在林间缭绕着。
苏词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裳,腰间缀着香囊玉佩,长发用一支白玉簪子束起,眉目如画,他以带在手边的玉笛为剑在林间舞动。
说是舞剑,倒不如说在耍了一套剑法,不过随着乐声而动,令游离移不开眼。
同他这个人一样,看似温润如玉,不过是敛了锋芒。
之前念书的时候,游离总觉得他同这翠竹很像:虚心有节,宁折不弯。
埙声停止的那一刻,苏词也跟着停了下来,他转身看向游离,背对着月色,那双眼眸却明亮得要命。
游离忍不住起身一只手护住苏词的后脑将人覆压在了地上去亲吻他。
猝不及防的举动,苏词回抱住了游离任其施为,
一吻毕,两个人喘息着,
游离的声音微哑,他说:“苏词,我心悦你。”
苏词的眼睛眨了眨,伸出一只手替游离整理着鬓发:“我知道。”
两个人在地上滚了几圈胡闹了一阵过后,
苏词终于忍不住打断了游离:
“我饿了。”
“这次是真的。”
……
又是一年上元节,
贺卿想过殿下会跑出来找他,却未想过会弄出这么大的阵仗。
他只有匆匆整理过衣冠过后到院中跪迎,双膝跪地背脊前倾整个人伏在地上说了句:吾皇万岁。
脚步声渐近,在自己的眼前停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是赤色织金的衣裳下摆,白青岫停在了贺卿面前蹲下身,指节钳制住了他的下颚。
不容拒绝的力道迫使贺卿抬头,四目相对有片刻的失神,年岁渐长他的殿下越来越有味道了,从锋芒毕露到如今的内敛威严,如今他已经成为一位心思足够深重的帝王。
君心难测,但白青岫只是他的殿下而已。
那双蓝眸深邃,眉心微蹙最后说了句:“朕早就说过无论何时爱卿不必跪。”
“陛下,礼不可废。”贺卿的言语依旧恭敬。
白青岫松手起身,衣袖一挥:“平身。”
贺卿这才起身,跟在白青岫的身后顺带理了理衣裳,隐约听见殿下说了句:反正到时候下雨腿疾发作心疼的又是我。
贺卿看着他的背影莞尔,心动的要命。
二人进屋屏退了下人关门,便只剩下了彼此。
屋内烧着地龙,倒是温暖如春,橘色的烛光不如白日里明朗,却自有一番意境。
桌案上是未完的棋局与还冒着热气的一盏茶水,
“你又在同自己对弈?”白青岫兀自坐在了棋局面前,换作了一副慵懒的姿态捏起一粒棋子把玩着。
视线上移连带着眼尾微挑看着贺卿的目光暧昧:“督主,我们许久未下过棋了。”
贺卿微微一笑,也同样坐了下来整理着棋局:“那便来一局。”
玉质的棋子落在棋盘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样的夜色里格外清晰。
“只是殿下今日何必弄出这样大的阵仗?”贺卿落下一子,稍显无奈地说了句。
“我为何如此,夫君不知?”白青岫落子很快,带着几分随性,“我晓得权力的制衡,如今朝堂上派系众多,总有不少人状告说你大权在握,恐生谋逆之心。
又觉着你把我当做傀儡,而我只是隐忍不发,欲除之而后快。
你我之间便不能是昭烈帝忠武侯那样的君臣典范吗?
朕偏要告诉世人,朕宠你信你。”
“殿下确定,你我之间是君臣典范?”贺卿低低地笑了,带着稍许戏谑。
白青岫一噎:“至少表面是君臣,也只能是君臣。”
喜欢一个人却不能公之于众,
所谓在其位谋其政,为了家国天下他们不能自私,有时候想想稍带几分怅然。
但总归亲近之人都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又已经足够了。
只是身在权欲的中心,不免认不清也记不得少年时立志为官要做的事,当年成婚知晓内情的人之中已有不少人变了,也为他们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秉持本心是那样的难得。
白青岫身处权力之巅,贺卿却愿意全心全意的相信自己,其实只要自己稍微动一点念头,对方就可以万劫不复。
正是因为见过太多人心,白青岫才不愿有一丝一毫辜负这份信任,不是不敢,而是不愿。
所幸他们也足够了解彼此,大多时候不说也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即便有疑虑,事后也会主动开口询问。
“但你我的名字会一起名留青史,后人提起殿下,一定不会忘了我这位奸臣。”贺卿半开玩笑。
对弈了半晌,贺卿输了一子,无奈之中带着稍许欣慰:“现如今,下棋我是下不过殿下了。”
“是督公让着我。”白青岫答。
“臣与陛下对弈,可不敢有一丝一毫放松警惕。
只是这下棋如同治国,陛下已经是一位优秀的执棋人,而臣只是棋局中陛下最为重要的一颗棋子而已。
陛下跳脱其外,而臣身在其中。”贺卿端起茶盏抿了口茶。
白青岫张了张口,因为贺卿的回答颇有几分不悦,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如有千言万语梗在胸中只觉得不适。
“我愿为殿下的棋子,一直以来。”贺卿看出了他的情绪又解释了一句,起身行至他的面前干脆坐到了他的腿上抱住了他,轻叹了一声又道,“自然也是殿下的夫君。”
白青岫明白,一直都明白贺卿的“心甘情愿”,他的情深如许,这世道不曾善待于他,他却怎么能够是这样的一个人呢?
以前白青岫不理解,对他误会颇深,后来总觉得惭愧。
总想着对他好一些,再好一些,明明是自己带他回来的,却因为身在朝堂总是身不由己,又莫名地让他受了许多的委屈。
个中情感,并非是为了报答,也不是愧疚,只是深入骨髓的爱意,便见不得他受委屈。
贺卿的手掌隔着布料抚上白青岫的胸口,隐约可以摸索出其中的轮廓,他抬手理了理白青岫的鬓发:“所以今日这一遭,殿下是来宠幸臣的?嗯?”
戴了东西的乳首敏感,微微上扬的尾音拉长,只觉得心口微微发痒有几分难耐,白青岫有几分坐立不安,他握住了贺卿的手:“这样的日子,夫君不来寻我,我只能来找夫君了。
想同您去看火树银花万家灯火,自然我是您的,督主想做什么都可以。”
“殿下,您真是……”
言语未毕便以吻封缄……
“好了,这里就是我家了?大不大?从这头到那头可是需要开车的。”这是他们在一起几年,沈棠第一次带顾晋“回家”看看。
顾晋看着富丽堂皇金碧辉煌冠冕堂皇的建筑不忍咋舌,张了张口说了句:“大。”
不愧是黑道太子爷,最起码的排面还是有的。
这样瑰丽的庄园安保设施竟然一塌糊涂,真的不会遭贼惦记吗?
还有那些个保镖一个个的跟健美冠军一样,别跟我说是看身材和脸录用的。
天空是蓝蓝的,花还是香香的,树也是绿绿的……
“啊……嗯~慢一点,母狗受不了了,要被操死了。”
这叫的好骚好淫荡,gay片里可能都不带这样的,突兀地从那小树林里飘来,顾晋僵在了原地,竟有人如此的不知羞耻,光天化日之下在野外做此等苟合之事。
沈棠及时地把人拉走了,边走还边跟顾晋说:“这一段的剧情应该叫偷情py,被我捉奸之后被我狠狠地惩罚。”
顾晋:……
这实在是令我大开眼界。
“我说了,我在这里真的靠本事吃饭的,我们这里的攻有长触手的,有长两根的,我就没有别的金手指,之前只是鸡巴大了点而已,持久了一点而已。”沈棠咕哝了一句。
“你这叫大了一点?”顾晋回想沈棠昔日的尺寸,总觉得他是什么动物成精,他又问,“那你这边的受是怎么样的?”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吧,就基本上都是双性人,浑身上下有三个洞可以插,有的能吃得下三四五六七八九根鸡巴,连尿道里也可以塞很粗的东西。
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被操而不猝死。”沈棠略微思考了一下看了眼顾晋又道,“其实我有时候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是男人。”
顾晋瞳孔地震,以往的成熟和稳重都没有了,今日这一遭彻底震碎他的世界观,他们的世界完全就是两个极端:“这叫没什么特别的?
这还不够特别吗?
两性畸形很普遍吗?他们其实很痛苦的,有些的一生下来就被抛弃,就算没被抛弃也有一部分早夭的。
等到青春期两种性激素在体内分泌,大多都必须要做手术,而且不是说这种体质的所有人都能够做手术的。
包括后续对自我性别的认知你该怎么接受你自己?
这是一种病,不是一种常态。”
“哦哦哦。”沈棠干巴巴地应了声,稍显无辜道,“可在我们这里就是常态呀。”
沈棠不甘示弱,又吐槽了一句:“那你怎么不说你们那边一堆受都能生孩子呢?
我们这里顶多双性人而已,你们那里非要加一堆设定让受方能生孩子,能传宗接代,又不是生殖癌。”
顾晋:……
顾晋哑然,因为事实好像确实是这样,这件事还是他跟沈棠提的。
“我们去吃饭吗?你想不想尝一尝我们这边的土特产?”沈棠略带兴奋地问道。
顾晋保持怀疑态度:“土特产是什么?”
“精液面包?精液沙拉?淫水三明治?”沈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