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鲤正在做机甲作业,组装模型。
教授知道他的情况,不要求他做得多好,最起码模型零件要全部戳一起。
所以小锦鲤全靠直觉,他摸到一块尖尖的零件,觉得应该是攻击模块,于是一股脑往机械手臂上装。
接通锦父电话时,小锦鲤已经趴到了桌上,用力拼着两块模型,翕声喊:“爸爸。”
又软软道:“我很好呀,怎么了吗。”
“谢司衿”就在旁边。
听到锦父的声音,他略微一顿,下意识后撤,远离镜头。
锦父看到了小锦鲤组装的模型,虽然组装得很乱,但他还是无脑夸了两句,然后才提起谢司衿不接电话这事。
“他最近易感期。”小锦鲤认真道,“医生说不能打抑制剂,所以他现在正在房间和易感期做斗争,可能还要四五天才能出来。”
易感期?不打抑制针?
锦父自己就是alpha,自然知道易感期不打抑制剂是什么概念。
早年妻子刚去世时,他精神状况出了很大的问题,那段时间易感期来的也比往常汹涌,作为深知抑制剂副作用的锦父都被逼得没忍住打了好几支抑制剂。
往后他为了身体不出问题,强制自己易感期不打针,坚持了两个月就坚持不下去了。
最后是做手术渡过那段时间的。
而做手术的后果就是精神力被削弱很多,但是锦父并不在意,他不是机甲科的,并不需要精神力来镀金。
所以听到谢司衿不打抑制剂,锦父第一反应就是他疯了。
这种级别的精神力不打针,可是会比他那段时间要更难熬好几倍。
“那现在谁照顾的你?”
“谢先生,他的远房亲戚。”说着,小锦鲤放下手里的模型,直起身伸手,想触碰谢先生,顺便把镜头对准这个角度,“就是……诶,谢先生刚刚还在这里的。”
小锦鲤没碰到人,又没听到动静,才反应过来谢先生离开了。
听到有人照顾,声声看着状况也不错的样子,锦父也就不担心了。
出于人道主义,他关心了易感期的谢司衿两句,“你说他现在在房间里?那你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小锦鲤漂亮的眉眼微蹙,认真听了听,摇头,“没有。”
“没有动静?”锦父咯噔,“不会是出事了吧?”
就算听到撞墙的声音也好。
被锦父紧张的模样感染到,小锦鲤下意识攥紧指尖,湿润的眼眸带着担心无措,“可是……我给了他我的衣服,上面有我的信息素,他说有用的。”
还没消化谢司衿易感期不打针这事,锦父又被这句话创得当头一棒。
他几近失声,“你的衣服?信息素??”
小锦鲤茫然地看着他,“谢司衿说有用的。”
不是!这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