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
气氛压抑得令阮鸣舟喘不过气来。
宋思齐给阮鸣舟亲自泡了杯咖啡,亲手送上,咖啡送到后他没有着急走,而是停在了阮鸣舟的旁边,这个距离过于亲密,阮鸣舟不安地与宋思齐隔开了一点。
一只手拦住了阮鸣舟,宋思齐稍稍用力便带回了想逃跑的阮鸣舟,他把阮鸣舟圈在怀里,低头说:“说吧,来找我的目的。”
温热的气息喷在阮鸣舟的脖颈处,阮鸣舟僵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他惊悚地抬起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宋思齐。
在阮鸣舟的屁股那,有一根硬硬的棒状物体正在抵着他,哪怕隔着两条裤子,他依然可以感觉到它的炙热与硕大。
“你不说?那就我来说,你今天来找我不是为了叙旧,也不是为了见我,你是为了你的女儿,我说的对不对。”宋思齐邀功似的在阮鸣舟的耳边呢喃,他抱着阮鸣舟的腰,很瘦,一只手就可以圈住。
身下也没有停,他挺着腰,在阮鸣舟的屁股上画圈,暧昧地摩擦,阮鸣舟的屁股不大,但非常的圆,阮鸣舟那么白,想必屁股也是又白又大,宋思齐克制住想撕开阮鸣舟裤子把大鸡巴直接捅进去的欲望。
时机未到,他要让阮鸣舟心甘情愿的被他艹。
“你查我。”阮鸣舟推开宋思齐,肯定地问。
“哼,你以为以我的地位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宋思齐有恃无恐地回答,他手长脚长力气大,把阮鸣舟推倒在沙发上。
毫无章法的吻落下,阮鸣舟被宋思齐的口水糊了一脸,目前他还可以用语言来攻击宋思齐,马上他连说话的机会都要没有了。
骑在阮鸣舟的身上宋思齐捏住身下人的下巴不让他乱动,另一种手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对着嘴巴就亲了下去,撬开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两张嘴贴得很紧很近,阮鸣舟连呼吸的机会都没有了,隐隐有要翻白眼的征兆,宋思齐大发慈悲地松了口,换来了阮鸣舟怒火中烧的一巴掌。
“你疯了吗,宋思齐。”阮鸣舟用力地擦着嘴。
“艹!”嘴里一股铁锈味。
宋思齐不甘示弱地还给阮鸣舟同等的一巴掌,阮鸣舟捂着脸瞪宋思齐。
“刚刚还叫我叫的亲热,现在怎么不叫了。”宋思齐抓住阮鸣舟的头发,在他的嘴唇上重重咬了一口这次才满足的放开了他。
宋思齐常年健身一身的肌肉,阮鸣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任由他动手动脚。
“你不应该骂我的,阮鸣舟,你应该谢谢我。”宋思齐在把阮鸣舟全身摸了一遍后优雅起身,没有半分留恋。
“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想明白来这里找我,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帮你女儿。”
宋思齐在他办公室里的衣柜找了件衬衫丢在阮鸣舟的身上,咖啡早在刚才的拉扯间撒了阮鸣舟一身,他现在俨然一副被强奸的模样,狼狈不堪。
衬衫半脱不脱,露出一大截的细腰,裤子也脱了一半,双腿大开,嘴巴被滋润的红艳艳的,上面还泛着一层水光,双眼迷离。
阮鸣舟走时决绝的不行,就好像一辈子,都不会再来求宋思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