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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脑子快要被C傻掉了

 

时祺在他的注视下,低下头,“你真不打算放老子走,你以为能拿捏我?我报警了喔!”

太操蛋了……他现在就要走……。

“想提前参观一下这里吗?”男人很想留下时祺。

“您很忙,娄先生。我不想再打扰您了而且还要回学校去。”时祺发现这男的软硬不吃啊,他还得回去把采访资料给祖宗送去呢。

“你怎么回去?”他走到窗边,外面在下雨。

“我送你回去。”几乎是在命令的语气,不容拒绝。

时祺真要生气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能看出来娄仲伟的态度很暧昧,时祺想不明白的是,他刚才说自己不是基佬,那现在,他这种暧昧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不用,你送个see儿啊!”时祺语气僵硬,说完觉得他整个人变得很冷,仿佛连身上温度都降低了。

真是烦死了,这是怎么回事,时祺固执地和男人僵持了一会,听到他用缓和的语气说道,

“你先把衣服穿上。”说完他举起外套,往时祺身上套了上去,还貌似无意地碰到了时祺的手背,并顺便在上面画了个圈。

弄什么?简直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时祺倒吸一口凉气。时祺跑到了电梯口,男人不仅跟了上来,还主动替时祺摁下电梯,然后镇静自若地等在那里,眼睛紧紧盯着时祺的侧脸。

时祺觉得尴尬不已,几乎已经确定,自己不喜欢这种被男人觊觎的感觉,而且娄一边不承认自己是基佬,一边操了自己,现在还各种撩拨,真是神经病。

心里想的全是快点离开,再不见面。正好这时电梯门来了,时祺一步迈了进去。

时祺的腰部有些无力地贴在扶杠上,然后转过身望了一眼娄仲伟,他姿势悠然地倚在门厅的墙上,眼里的神色明亮到极致,几乎让人产生晕眩感。

电梯门即将闭合的时候,漆黑的眼睛,依旧直直地盯着时祺,

“时祺……”他像是品味这两个字。

“狗叫什么!”时祺连忙说道。终于,门徐徐关上。

返回学校的路上,时祺仍旧觉得惊悚,他跟那男的有了肉体关系,被操了,被摸了。

时祺一直想找有钱人结婚,前提,那也有性别限制的,得是个女的啊。

娄仲伟虽然有钱,钱很多,愿意给他钱,可是他是个男的。是个变态。明明操了时祺,还说他不喜欢男的,真会骗人。

他一个直男,被另一个直男操了?

时祺把整件事一想,简直都要怀疑祖聪故意在整他,没有提前给他介绍娄仲伟的情况,还让他去问那些又傻又丢人的问题。

第二天到了教室答辩,组聪周围坐了一圈,男生女生都有,她人缘一直很好,花钱大方,当然也不是炫富,就爱买各种零食,分给同学,跟她玩就有各种零食随便吃,也可能因此,她走到哪都有一堆朋友。

“组聪,咱俩还有可能嘛?”时祺不想退而求其次,但凡组聪的态度有一丝软化,时祺都要把她追到手,毕竟高干门第的独生女,多么肥美的一块肉。他才不会接受了娄的“诱惑”,从此后庭不保,想想就可怕!

“发什么神金?少跟我装失忆,昨天的采访,怎么样啊?”组聪可是一直都有男朋友的,而且也从来没瞒过时祺,她没有想过时祺贪图她家产的小心机,只是觉得莫名其妙。

把时祺举荐给娄仲伟,正好报了被时祺偷拍吃饭的照片、污蔑她捞他20块钱石锅饭的仇。

“哎,那个姓娄的,他……”时祺被一个男人“强行”操了,在追求的女生面前,自然说不出口这种事,他男性的尊严不能丢!

“哎,他不会真欺负你了吧,如果是的话,你要直接去报警!”组聪确实听说过娄从前男女不忌,玩的花,并不知道他具体做过什么。看时祺一脸苦瓜样,也震惊了,这货不会被被那啥了?

“你也不像啊,怎么情绪有点低落?”

“我跟你说,看在认识多年的份上,我才没有答应我男友,他要求我跟你断联系,我可没有答应啊,你如果再要求我跟男友分手,那咱们俩从小到大的友谊,可就……你懂,你能懂是吧?那就算了……”

本来就是时祺的爸妈时不时上门,一直跟组聪家里人要求提拔时祺,组聪对时祺无意,也看得出来时祺心思不纯,老盯着她不放。

听到组聪这么说,时祺当然情绪复杂,唉,在时祺的暗示下,很多同学都以为组聪和他在一起了,然后在这些同学眼里,就是组聪有了男友还去玩别的男生,时祺的室友经常拿这打趣,说时祺绿帽子戴得不亦乐乎。

其实,组聪对自己一点意思也没有,时祺当然知道了,如果被组聪知道自己造谣,毁坏她名声,比如私下跟室友骂她捞女、渣女,估计朋友也真没得做了。

几相计较,时祺逐渐偏向了走娄仲伟那条路。

反正一样,都是为了挣钱嘛!

“他确实对我…”

组聪见时祺有明说的迹象,急急地拉着他询问,眼里急切的光芒,令时祺想起了娄仲伟。那个男人同样眼神明亮,但眼底有着超乎年龄的沧桑。

时祺说自己完成了任务,然后一语带过,转而问组聪给他的承诺呢,

“嗨,你既然已经拿到了支票,那我不是帮你找到归宿了吗?对不对!承诺已经实现了啊!”组聪真没想到,时祺一个直男,接受度这么高。

“哎,那你爽到了没?”

“问这个干嘛!”

能有多爽。时祺苦恼他能怎么办呢?昨天夜里跟父母求证过后,得知家里早破产了,两个公司已经进入破产清算阶段,他爹的名下还欠了供货商二十个亿,房子车子都被抵债了,根本没可能还清。

时祺昨夜偷偷哭很久,决定答应娄的包养,虽然根本克服不了被操的恐惧感,但是他真的想不到别的办法,男人给他的那张支票也交给母亲还债用了。

父母以为他攀上了组聪,对他又是夸,又是吹捧,他们不可能知道,宝贝儿子为了得到这笔钱,被外面的男人操烂了沟子。

时祺永远不会告诉他们。

“我其实不想见那人的,真的,他让我觉得浑身不舒服,但是我还是得去找他。”时祺跟组聪说完,看见她突然大笑了出来,

“你知道娄仲伟今年只有26岁吗?而且,你只要了解一下自己身体的构造,就明白了,像你这样被男人弄的男生,才是最舒服、最科学的!”

看到组聪欲言又止的表情,时祺这时才明白,“原来你的意思是,一开始就是让我当娄仲伟的情人?”

时祺一下子变得低落,他习惯性咬住嘴唇,眼里的泪花在闪烁着。

组聪看他如此伤心,也有些着急了,围着时祺团团转。

殊不知,时祺又装了一次了,“我还以为……以为你会因为我可怜而心软,答应同我交往呢。”

“这…你脑子被操傻了吧?”组聪对他时不时的蠢话表示无奈。

“我一直都说的很明白,你不要缠着我,其实我大概猜到跟你的家庭情况有关,但是,与其走歪门邪道,想着什么做捞男,你真的不如靠自己的身体努力赚钱,既然娄仲伟看得上你,而你也需要钱,你俩一拍即合,你现在已经拿了他的钱,还何必装出一副白莲花的可怜样,是吧,演给谁看啊?”

组聪讨厌别人要挟自己,看着时祺演的上劲,她干脆一箩筐抖搂了出来。

“你、你,知道我追你是因为…?”

“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精?”

……

时祺此刻羞耻又难受,他恼羞成怒了,“对对对,你是大家千金,讲究门当户对,看不起我这种小门小户人家的男孩,你说我想当捞男,我当捞男有什么问题吗?你不是没让我捞一毛钱吗?上次的石锅拌饭,还是我请的!你捞了我二十块,怎么说?”

二十块,还让他在网络上造谣一通,组聪要不是看在从小就认识的份上,早找几个人,把时祺卖到缅北了,让他见识嘴贱的下场。

“来来来,得了哈,你先把我之前送你的那辆跑车还回来,三天之内,没开到这个小区楼下,法庭见吧!”

没戏了,时祺转移了话题,“拿了钱又怎样,娄仲伟给了我多少,你知道吗?即使是你不稀罕的,可他让我知道,我的身体很值钱!我从来都没有做错什么,”

“没毛病,我是不是在鼓励你?你能用身体创造出价值,不建议你走坑蒙拐骗的路子,继续保持!”组聪拍了拍时祺的肩膀,潇洒地走了。

时祺彻底死了心,答辩完毕,就立刻添加了娄仲伟的微信。

“我一定会向你证明,我不是捞男,我的身体就是很值钱!”

“房卡拿着,我新到手的小可爱,长得特别像最近超级火的一个小鲜肉,”戴着lv墨镜的男人,从衣服里掏出一张门卡扔了过去。

“娄总,还是您够意思,新能源锂电这块,包在我身上了,嘿嘿嘿,跟着娄总混,果然有肉吃…”

“那就说好了,哎,下手轻点,这可是我最近非常喜欢的,别给我玩死喽。”男人摘掉墨镜,挂在了身上的danielhechter衬衫的上口袋。

啤酒肚中年男接过门卡,摸着裤腰带,连忙对娄仲伟打包票,“娄总,您放心吧,嘿嘿…”

**

酒店客房走廊,一道人影从电梯口闪出来。

时祺刚洗完澡,听到敲门声,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去开门。看见来的是位陌生男人:膀大腰圆的丑肥男人。

“您找错人了。”时祺见是自己不认识的,伸手就要关上房门。

“唉……稍等一下,我知道你是谁。”啤酒肚男趁说话的空当,将堆满脂肪的身体灵活地挤进房间,随后捂住时祺嘴巴,把他抱起来掷到床上。

后知后觉的时祺皱着眉头,他来不及反应,甚至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小鹿一样,水润润的眸子带着困惑不解,叫丑肥男看得臭小屌一硬。

“你是谁,为什么……闯我房间?”和他约定好了的男人没有来,来了个凶神恶煞的丑肥男?

时祺紧张兮兮的小表情,让饥渴已久的丑肥男性奋极了,虽然自己人丑插不到逼,但能艹美少年的屁眼也不错,丑肥男咧开猪嘴,下流地抱住时祺。

经常宅着打游戏,缺乏锻炼的身体,过于虚弱无力了,刚才被扔床上挣扎不了,时祺费了老大劲还是被压制了,中年男肥腻的身体也随之倒下,压在时祺身上。

时祺被压得呼吸不畅,肥丑男呼出的臭气,都扑到时祺脸上,他恶心得几欲晕厥,随时都能被肥宅男油腻的肉体给压嗝屁。

“你到底谁啊,臭不要脸的,谁让你进来的?你这是强奸,我警告你!”

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被人压在身下,时祺四脚朝天,挣扎不得,不明白肥男怎么进来的?

“你叫时祺!我早就注意你了。”肥男热情地伸出舌头,凑上时祺圆滑白嫩的面颊。

时祺后者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待反应过来,肥猪的舌头已经伸进他的嘴巴,啧啧地吸着他香艳的小舌,整个表情扭曲,陷入极大兴奋之中。

“你怎么唔唔唔、认识我?”时祺崩溃了,这个丑陋恶臭如肥猪的男人,把舌头插进他的口腔,好恶心……

肥男以前卖煎饼果子的,见过时祺两次,再也忘不掉那绝美的容颜,于是,他连夜在时祺大学旁小旅馆租了一间房。后来他小舅子开了电池公司,这肥男在小舅子公司找了个活,由于亲戚关系,能接触到一些商业核心技术,不断找到机会接近时祺,死肥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边幻想时祺的脸,一边疯子一样撸动下体的小屌。

“……我操,嘴巴…好臭!我朋友一会就回来,快放开老子,听到没?”时祺不说还好,一说待会朋友要过来,肥猪兴致大盛。

“哪个是你朋友?”肥男一路跟踪过来,根本没有看到时祺说的朋友,再说就算来了又能如何,早就生米煮成糊了。

压住他胸口,用饥渴难耐的视线打量着,然后撅着散发烟草臭味的猪嘴,在那娇嫩的皮肤拱来拱去。

“不要……放开我,晤……不!娄总会杀了你的!”

时祺想挣扎,从肥臭男怀里抽出身来,但对方侵略性地禁锢住他。

丝毫挣脱不了,他躺在那里感到了绝望,这幅身体包括屁眼和嘴巴,都只给给一个男人碰过,保留二十一年的干净躯体,此刻被臭猪嘴拱了。

“娄仲伟?呵呵呵呵,你说的朋友就是娄仲伟?”

发现肥猪中年男完全没在怕的,时祺慌了,真被糟蹋了,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时祺自暴自弃地想到,他死了,这个世界就从此少了一个没用的废物,不是很好吗?反正再也不用再去卖身了。

想到一旦被肥男艹了屁眼,女神会更加嫌弃他,时祺就嘤嘤嘤地哭起来,“救……命……救命晤!”

为阻止时祺的挣扎和呼救,肥男拿起枕头,死死闷住了他,时祺无法呼吸,发出的声音听起来越来越微弱,最后他的脸色失去血色,晕过去了。

肥男看着昏睡状态下得时祺,目露淫光,犹如看到极品大餐,迫不及待地舔了舔嘴巴。然后急切地掰开时祺的修,扶着自己拇指长的小屌,急冲冲地往私处怼,一怼没有成功,因为屌太短还有点疲软不硬气,晕过去的美少男屁眼也太紧了,肥猪连试了两次都没能进去。于是,他低下头开始自己动手撸起来,撸硬一点再直捣黄龙。

撸着鸡巴的肥男十分专注,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他那前扁后凸的丑陋脑袋被人袭击了,一股凉意从后脑勺生起,肥男下意识扭头,看到身后一个手持酒瓶子的男人,肥男大怒,“干你全家……敢打老……娄总?”

酒瓶碎块全扎进肥男头骨,肥男大伤,他喊完娄总俩字就晕过去了。

男人望着床上娇憨的面容,眸子变得明亮起来,

“小东西,我救了你一命,你说该怎么报答我?”

时祺迷迷糊糊中,觉得唇瓣有什么东西划过,本该醒来的他,因为被肥男刺激太大,此刻陷入了噩梦之中,在男人怀里婴宁着,使劲往人家怀里钻。

男人手臂用力,眼底欲望变浓,“这可是你自找的”

一把掀开时祺的浴巾,少男色情的肉体露出,莹白的肌肤,修长匀称的四肢,男人仔细看着然后咽口水,喘息着覆上去。

房间内气氛骤然变暧昧。

“晤……痛,不要……嗯!”

“还好吗?”男人小声问时祺,手指摸了摸他紧闭的眼睑,深吸了一口,“原本还想把你送人的,谁让你的引力太大,我竟然舍不得了!”用一只胳膊紧紧圈住男孩,另一只手划过时祺的脸,温柔地抚摸着,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被拇指划过下唇,时祺在梦中吸了一口气。

睡梦中有一道视线,凝视着他的眼睛,时祺也想回望向那人炽热的眼神,想看清对方是谁,可是自己的眼睛怎么睁不开,时祺有些焦急。

“嘘……别急。”果冻似的唇瓣微微张开,男人低头,他可以这样一直看下去,被时祺漂亮的嘴唇吸引住了……真美,他以前艹过很多男孩屁眼,但是从没有和人亲过嘴,操屁眼就操屁眼,直接猛艹一顿就走,他没有兴趣安抚废物柔弱男的玻璃心,这还是他第一次渴望吻一个人。

然后他的嘴唇就贴上时祺的。比想象中还美味。时祺低低的呻吟声,刺激得男人想要他更多。他徜徉在时祺口中……从没这样吻过别人。这次尝试着缓缓地吻,他的舌头在时祺口腔内翩翩起舞,美妙而愉悦的触感……耳鬓厮磨。

“真听话。”睡着的小美男,任他蹂躏。

他握住时祺的下巴,固定住。时祺的手被压着,脸也被捏住,男人压着时祺的身体……就算此刻醒来他也完全抵抗不了。

勃起起正顶着时祺的小腹……比时祺见过的所有屌,都要大上不止一倍,可惜时祺睡着了。不然他一定感到害怕和惊讶,学校里免不了遇到蠢屌和时祺比谁的屌大,时祺从来不理会,因为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时祺不明白,三厘米五厘米们为什么热衷比谁的屌大,简直自取其辱。男人的屌不都那么点嘛,时祺的屌也不大,但胜在形状色泽美。

现在,就有一条二十五厘米的几把,摆在时祺的面前,可惜他没看见。要不然说不定会被吓死。

时祺睡得娇憨,不知世事的模样,下体小巧的玉柱正在滴下露水般澄净的液体,男人想要时祺……而且,想要猛艹他。

就在这里,就现在。

“你真香。”他轻声低语,一字一句地。

一旁床榻上,是闪闪发亮的链条和手铐,被单被丢到地上,男人坐起身,扯掉自己的内裤扔在地上,他的勃起蹦了出来……接着……他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铝箔包,然后把时祺双腿更大地分开。他跪在时祺的两腿之间,在自己的阴茎上套上了避孕套……

哦……那么大……超大号……

“不愿意醒来也没关系。”他望着时祺。“我一样艹得你死去活来。”

他两手撑在时祺身边,下巴肌肉紧绷,目光灼灼。

“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他温柔地说道。

身下的美少男依旧禁闭双眼,对即将到来的,丝毫不知。

“很快你就会醒过来。”他摆弄时祺的臀部,扣挖着屁口的肉褶子,“我会把你艹醒。”他把阴茎抵在时祺的屁眼。

然后没有任何前戏,非常用力地插了进去。

“啊啊……!”时祺尖叫起来,仿佛心尖被人用指甲掐住了。久未被到访过的菊花被他蹂躏,时祺痛得睁开了眼睛,然后他静静望着男人,这个男人不是肥猪男,他比肥猪男英俊百倍,足足半分钟,时祺疑惑,怎么是这人?接着低头望着下体…俩人的结合处。

时祺喘息着张嘴,随即发出一声惊呼,这个男人他认得,深远国际的ceo——娄仲伟。

“疼……”时祺痛到呻吟起来,“操,你怎么才来,老老子差一点就被恶臭中年男糟蹋了!”

“好紧……你很疼吗?”娄仲伟很温柔地问,语气有点担忧,“放心,有我在,谁也不敢伤害你!”

时祺点点头,睁大眼睛,依旧觉得惊恐,他保留了二十一年的身体,差点被一个恶臭男给操了,时祺痛苦得很,差点哭了出来,他用手抵住娄仲伟的胸膛,感到了莫名的庆幸。

“你为什么来那么晚,老子以为那个人是你,才会开门的啊!他妈的,都怪你,害老子被老男人猥琐中年男猥亵。”

时祺觉得憋屈,伸手给了娄仲伟一巴掌。

“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啊。”娄仲伟察觉时祺对他的拒绝,脸色一沉,怒火上涌,一睁开眼就不听话,今天他非得好好调教调教。

他的大屌涨得发紫……把时祺的肠道塞得不留一丝缝隙,连空气都完全被挤出去了,娄仲伟非常用力地拔了出去。

还没等时祺松口气,他就闭上眼睛,大喘气又把阴茎送入……

时祺呜呜地哭了起来,下体的洞疼痛不堪,肠子都被拉出来一般,第二次尖叫起来。但是这次娄仲伟没有拔出,他用胳膊撑住时祺,然后用一手捂住时祺的嘴,胸膛紧紧压住时祺让他动弹不得。

开始抽送……操死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以一种无情又冷漠的频率在时祺体内来来去去……

时祺的脸色苍白,精神受到极大的打击而崩溃,整个人被抽去了灵魂,如玩坏的破布娃娃,小鹿斑比似的大眼睛此刻瞪得圆圆的,眼底充满了忍耐。

“你还是这个表情顺眼。”

“你这个男人,你他妈魔鬼吧,唔、唔、疼死老子了,老子不活了你信不信?”

一次次被刀锋用力插入……时祺闭上眼睛,一串泪珠滑落枕畔,脸色露出决绝,他合拢口腔然后照着舌头用力咬下。

娄仲伟发现他自杀意图后,一把握住时祺的头,手指撑开他的口腔,狠狠地吻下,牙齿咬噬着时祺的下唇,唇瓣柔嫩的皮肤被咬破了,鲜红的液体伴随细小的肉糜,像是被搅碎掉的果冻。

“这点疼就受不住了?”

“狗东西,你故意的?”时祺破口大骂,他明明可以不让自己这么疼的!

“宝贝,不是故意,宝宝太诱人了,我忍不住,呃”

如疯狂进攻的野兽,娄仲伟调整了节奏,以更快的速度在时祺身体内冲刺,给他带来无尽的痛楚。

然而慢慢地,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就像刚才一样……时祺开始变得僵硬,被他不断抽插……时祺的身体颤抖,细密的汗水覆盖了全身……好恶心……时祺不知道会是这种感觉……

明明是拉屎的地方,被男人强制插入,被肆意玩弄,自己的肉体除了痛之外,竟然还能感到……

“啊啊啊啊啊,你碰到哪里了?好爽?”

时祺灵魂被撕裂了……身体好脏……他直直地僵住……但是肉体觉得好爽啊,像飘在云端!轻飘飘的、晕乎乎的!“你个死男人又耍花招”。

他一个直男,哪里知道自己身体的隐秘构造,承受冲击的那一处腺体,被不停的摩擦,已经膨胀起来了,不断分泌着让男孩快乐的激素。时祺不知道这是自己被操爽的表现,还以为是娄仲伟对他的身体做了手脚。

“给我!小东西……”娄仲伟歇斯底里地喊,时祺早就没了反抗的心思,身心备受打击之下变成了一摊烂泥,在娄仲伟的高潮下迸发成无数碎片……散落在他身下。

直到他叫着自己的名字猛烈地插入,将精液完全喷洒出来……

时祺的身体依然在颤抖,胃里一阵翻腾,他趴在枕头上,张大嘴巴干呕,但是什么也没呕出来。

灵魂仿佛被抽离,时祺看见自己双眼无神,死过去了一样被躺在男人身下,交叠的肉体,和凌乱不堪的床铺,他被男人操干到高潮了,这个事实击垮了时祺的心理,连同他本就微弱的自尊心一起被撕碎。

为什么……这副肉体竟然被男人……操到高潮了?时祺睁开眼睛,无助地望向天花板。

“宝贝,从今天开始跟着我吧!”

男人贴在时祺的前额,抵在他头上,闭着眼睛,呼吸很不均匀。他还留在时祺体内。时祺肉体美妙的滋味令娄仲伟久久无法平复,他在时祺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然后等了很久,才缓缓地,把阴茎抽了出来。并亲昵地吻男孩的脸颊,他对待以往的情人从来如此体贴、温柔。

时家爸妈发现自家儿子消费升级了,全身名牌,鞋子是香奈儿的18万,背包是香奈儿的198万,剪个头发消费38万。这孩子也太奢侈了,他们家破产没多久,还欠着一屁股债,就指望儿子攀高枝好还了欠款呢,这么奢侈怎么行?

“祺祺,你脑子可别糊涂,你们现在才刚在一起,俩人的感情正在蜜月期,她虽然愿意给你花钱,但是你这样高消费不行嘞,她万一有意见了,要跟你分手怎么办?而且你一个大男生,花女朋友太多钱,也不好的哦!”

时家妈妈拉住儿子,一番叮嘱,组聪那个女孩,时妈妈很满意,女方家境好足以胜过一切,能提携时祺比啥都好呀,而且他们家现在急需帮助,需要大把资金才能渡过眼下的难关。

“哎呀,知道了,妈妈!啰嗦哟你。”时祺瞒着父母,被男人包养的事,当然不能告诉他们。所以爸妈直到现在,还以为是组聪给他置办的一身行头,呵,组聪那个女人才没那么大方,以前做普通朋友的时候,送了他一辆跑车,前不久还给他要回去了。

“好了好了,你们年轻人感情好,就没问题!”时爸爸对儿子竖起大拇指,“咱们儿子凭长相气派,傍个把富婆,完全不是问题,聪聪给祺祺花钱,那还不是应该的嘛!”

“哎你,不能说这个话的,好吧?”时妈妈眉头一皱,觉得丈夫这个人,不会说话!“哪有人这么说儿子的呀!”

“行了行了,都别说了,我今天有约会,走了啊,爸妈!”

时祺今天的搭配很简单,39000的白t恤,19000的黑色裤子,踩着一双6500的基础款运动鞋,很低调的扮相,符合他刚毕业男大生的形象,整个一帅帅的开朗大男孩,长相毫无瑕疵,皮肤还很白。走在街上,回头率杠杠的。

人靠衣装,时祺换了一个发型,整个人的精气神提升很多,许多学妹私下加了他的微信,但是他现在不敢胡乱撩拨人,那个男人管的很严,而且超级喜欢吃醋,不过出手很大方就是了。

时祺一方面收钱收的很爽,一方面又觉得别扭。男人太喜欢管着他了!他毕竟也是一个大男生,被管的一点自由都没有了,想跟同学出去玩,毕业旅行也不让。

而且男人玩的花样贼多,时祺完全吃不消,他搞不定,自己明明也是一个男的,怎么能被这样那样翻来覆去地玩弄!

“诺,送给我宝贝的手表!”男人看他睁开眼了,将人抱进怀里,亲自给他戴上。

“恩?呃!送我手表干嘛?”时祺刚做了一个噩梦,梦里,他被这个男人玩死了。真的可怕!

醒来发现男人笑眯眯地,送他一只nautis手表,啊,梦境跟现实都是相反的啊,“睡前把人家操疼死了,还好现在补偿回来了,不然我可不会理你了!”

“恩,给宝贝道歉,宝宝实在太吸引人了嘛,真的忍不住。”娄仲伟若有所思地望着男孩。

“哼,原谅你了啦!”

时祺想起那个噩梦,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全身被脱得净光,只剩脚上的白色棉袜。眼前发生的事让他尊严尽失,明明自己是个男人,却被用别的男人用各种羞耻的东西侵犯。

身后肿裂的痛楚,提醒他受过的耻辱。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呢?梦里歹毒的男人,跟娄仲伟长得一样,但时祺梦中的自己,却只是一个清纯善良的男大学生,长相并没有很帅,他在梦里还在想,娄与他也只有一面之缘,就算真有那样折磨人的癖好,也应该找漂亮男生吧。

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大学生,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事情?

眼睛和嘴巴全贴了胶带,挡了他的视线,两只手也被绑在一起,完全不知道过去多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应该是白天吧。

他昂着修长的脖领,想探身坐起,结果牵动了身后某处难以启齿的部位,像锥心一样疼。

时祺不想原谅,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时祺呜咽着跌坐在床上,想了一想正在发生的事情,感觉到有去报警的必要,再不济也找人求助,或者跟心理医生聊一聊?他感觉没有办法面对,更加无法接受那种被人侵犯的滋味。思绪纷乱毫无头绪,也不知道在床上坐了多久,突然感到脖子一紧,一股强大的力量把他拽落在地毯上,时祺胡乱反抗着,却不知何时脖子上被系了一条项圈,他就像狗一样,被拴了起来,另一端是……

“小狗狗,还想着逃跑吗?”

时祺摸索着,碰到一截粗硬的绳索。

“你到底是谁,我没有招惹你,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唔、唔、不要碰我!”

竟然把他当狗一样对待……时祺拼命去拽,脖子上的锁链,束缚越挣越紧。

“把人当狗一样栓着很爽吗?你到底想做什么?”

“问太多问题,就不是乖狗狗了哦!”

“可是我没有得罪过你哎,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时祺昂着头,向虚空呐喊,他因为看不到,无法探查男人藏身何处,这一切超出他的承受范围。梦里时祺是一个善良、富有同情心的三好青年,在他人生短短二十几年的生活中,从未遇到过如此荒谬肮脏的事。

三观受到强烈的冲击,第一次真正见识,男人对男人也能做出那事,而时祺还是被强迫的那个,一直以为情到深处,才水到渠成的情事,原以为是世间美好,还想过和暗恋的女孩……

如今都毁了,为什么有如此变态的男人,做出这种强迫人的变态事情,还要让他遇上?

“狗狗不乖,是要被装进笼里的哦。”男人将他塞进了一个黑箱子,而后脚步声远去。

“我知道你还在那儿,出来啊,少藏起来吓人!”

他怒气汹涌地喊着,但未得到任何回应,房间只剩他一个人了吗,那个变态呢?巨大的黑暗让时祺感动恐慌,他摸到笼子并未上锁,于是按着绳索摸到了另一端,那里立了一根钢管?往前爬了两步竟然还摸到了墙壁上……凹凸不平的……

器材还是刑具?

“你在哪里,不要把我就在这儿!”

时祺跌坐地上,不安地抱着小腿,不敢再往前摸下去了,人在黑暗环境里,心理会比平常更加脆弱敏感,时祺没有刚才的愤怒了,反而开始有些绝望地把头深深埋进膝盖,这里并不是酒店房间,看来他已被转移了地点。

“娄仲伟在哪里?你是他吗?你是谁?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对方像有备而来,时祺开始细细地回想,昨晚发生过的事。

那个肥头大耳眯眯眼的陌生男人闯进来之后,告诉时祺,他等的人今天不会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等谁?”时祺警惕地看着他。

“我当然知道了,组聪是不是?嘿嘿嘿,那个女生不会来了,她把房卡转卖给了我,还告诉我房间里有个大帅比在等我,嘿嘿,小乖乖,我找的就是你呀!”

难道对方认识做组聪吗?和组聪约定的事,时祺没告诉任何人,如果有第三人知道,那可能就是组聪说出去的。可是为什么组聪要把他送给别人?为什么要失约了呢?

组聪,一想到这个名字,时祺的心就痛地更加厉害了,那个他暗恋的开朗聪明有钱的女神,现在的他还什么资格呢?已经变得如此肮脏的自己……

时祺在梦里的思维是混乱的,他一会坚称自己很干净,一会又哭诉自己已经脏了。

“仅仅这样就承受不住,那有点太早了!”身边突然有人说话,时祺听出来了,这是……是他采访过的那个男人的声音。

“娄仲伟,是你!你把我抓起来的?也是你让那个肥丑男进入我的房间,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宝贝,我给你花了那么多钱,总得从你身上拿点利息吧!”

“真的是你,你这么做已经犯法了,知道吗!”

“违法?”毫不在意的,带了一丝轻蔑,“法只能用来管像你这样的小蚂蚁,你指望谁,指望警察会来救你?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和身份呐!”

“你说什么身份?”时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梦里脑子里一片混乱,又突然想到了,以前听过的某个故事中,貌似有医疗卫生系统的人员绑架大学生,盗取配对的器官然后毁尸灭迹。

难道自己不幸和大佬的器官配对成功?有人要噶他的腰子吗?可是若这样的话,这个男人为什么还要侵犯自己的身体?不对不对,这个人是重量级公司的大老板,

“你绑架我,是想得到什么呢?”

正当满脑子胡思乱想,房间又进来一个人,

“哇哦!不愧是训犬高手,一晚上就把人变成公狗了,有意思。”

这个声音,清亮悦耳,比一般女声要大一些,充满了浑厚的中气,时祺听到立马就僵住了,这是他喜欢的富家千金的声音啊,他的女神,时祺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组聪!为什么你也会在这里?”

“组聪?是你吗?”没有人回答他。

接下来,他听到男人不悦的声音,

“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要卸磨杀驴好嘛,好歹合作这么多次了。”确实是她,时祺再次呼喊组聪的名字,却只听到对方离开了的脚步声。

“找李秘书,他会把尾款结给你。”

“那我就不耽误娄总了,希望下次合作愉快!”

接着是关门的声音,时祺再也绷不住了,开始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嘴巴突然被封,只能发出类似呜咽的哭声,凄凄惨惨哀绝至极,浑似被抛弃的小狗子,等不到依靠的人快要死去了一样。

“时祺!”他听见男人叫他的名字,“你以后就是独属于我的宠物了。”

“为什么?”时祺像陷入巨大的黑洞,一点一点被吞噬带尽,却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暗恋的女神要这样对他,把他卖给别的男人做狗?

这究竟算什么?时祺使劲地呐喊挣扎着,一次一次被男人拽倒,直到另一个男人扑到他身体上,在他耳边哈气,“以后你就是我的奴下奴,只有我跟主人可以操你。”

此时的时祺,才注意到原来房间里除了他和强迫他的男人,还有第三个人。

“你又是什么人?”

“我是主人的奴隶,也是奴隶的主人,哈哈哈!”

那个男人大力挟制时祺,脱下他的最后一片遮羞布,白嫩的菊花暴露在空气之中,时祺瑟缩着往后退,被人扯住了小腿,那人顺着他的小腿向上,色情地抚摸他的大腿,还有私处。

“我、唔、不要这样对我,我害怕!唔、别!”时祺的心理防线被击溃了,他开始求饶。

但那双手,并没有因为他可怜怜悯他,用无法抗拒的力度用手掰开了他的臀瓣,露出红艳艳的小穴。

“贱狗,我命令你现在用狗屌操他。”

“是,主人。”

同样绑缚了绳索的肌肉男,捏着自己的大狗屌,狠狠地冲入时祺刚受过伤的花穴,啪叽一下,尽根没入,时祺此刻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刚开始的呼喊声戛然而止,已然痛到失声。

他至此仍不明白暗恋的对象为何会将他卖给一个残暴的变态?

“为什么、不、唔,啊!”

但是他没有再思考的力气了,因为从今以后,他连公狗都不如,只是奴隶的奴隶,彻底丧失了人性的,只剩奴性的,“奴才二次方。”

“很有意思,哦,你想让多一男人操你吗?小宝贝,敢勾搭别的男人,我要惩罚你哟!”

“哼,老子在跟你说梦,你听不懂吗?我梦见你让一个狗奴才强暴我,我很疼,你一点不可怜我,所以你说的爱我,都是假的吗?”时祺窃喜地摸着手腕上的表,好家伙,至少要30万,嘻嘻,陪男人演演戏就走数不尽的奢侈品,他当然会继续努力演啦!

“小东西,我可不舍得把你送人呢!”娄仲伟对自己做过的事,也是闭口不再提。

就像一对恩爱的情侣,俩人在洁白的床单上,紧密拥抱在一起。

“今天对我这么好?给我买了几十万游戏币,还陪我买东西哟,嘻嘻。”自从跟男人在一起,时祺从只爱玩游戏的宅男,变成了购物狂,他的物质欲望越来越大,每天都得疯狂买买买。

“那宝宝开心吗?”

“购物当然当然开心啦!”如果你少操我几次,老子就更开心啦,时祺在心里吐槽,这男人性欲贼重,每天都得玩他几次,比吃饭还准时,真烦死了,他屁眼被操的没有合拢过!

“可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总是花你的钱,人家觉得好过意不去,怎么办!”时祺跺了跺脚脚,表情茶里茶气的,他自己其实知道,他在茶学方面确实学到位了,都怪眼前的男人就吃这一套。

“你是我的乖宝贝儿,我不给你买,给谁买呢?别有心理负担,我的钱呀,宝宝可以随意花!”娄仲伟果然上道,带着时祺来国金逛街了,买的大包小包都雇了人拎着。

“哎,可是人家买的时候开心,买完了就会觉得失落了呢,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时祺挽着男人的胳膊,算了算被男人包养没多久,他已花了男人几千万。最让时祺失落的是,他总在担忧,怕有朝一日男人不给他花钱了,该怎么办?

“嗨,你怎么不说话了喽?嫌弃我花太多了?”哼,“我就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可信!”

“不是,宝贝!我看这家店子不错哟,新入驻的,带你看看去,”前面遇到了娄仲伟熟人,娄又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于是连忙拉着时祺往店子里躲。

“干嘛着急啦!哎呀,人家衣服给你拉坏了!”自从发现男人吃这一套,时祺说话明显变嗲了,没有办法,他一个大男生本来也不懂这些,都怪死男人给的太多了,嘻嘻。

“看什么喽,你瞧啦,就是一个品牌店而已,运动鞋我有很多啦,有什么好看,”时祺想去看看车展,“还不如给我弄辆法拉利开一开喽!”

“送你,都送你,宝宝看这几双,怎么样?if1和lv联名限量款,喜欢吗?”娄仲伟一边示意店员把眼前的几双鞋子包起来,一边用余光观察外面,发现那个不想碰到的熟人也进了这家店了!

“他怎么来了,怕什么,来什么。”

“恩?说什么啊?”死男人嘟嘟囔囔的,时祺抱怨了娄仲伟一句,没再管,因为他的目光很快被鞋子吸引住了,虽然家里收集了一整墙的运动鞋,可是,永远有更好看的一双在勾引时祺呀。

“哎呀,都包起来了。”时祺指着另外两双,对着店员说,“对对,就要款式一样的,来两双!”反正有死男人付款啦,买完鞋就回家打他最爱的游戏,爽死了!

“哟哟哟,这不财大气粗的娄总嘛,daddy,这个就是我常跟你说的深远集团的总裁啦,以前,多亏了他帮助我呢,要不然爹地可就看不到我了!”靓丽动人的黄色卷发男孩,红着眼眶,靠在身旁儒雅老者的肩膀上,而话里话外多次提起娄仲伟,只是言辞有点暧昧。

“不敢、不敢,洪局长终于找回少爷,我本来该亲自到贺才是,只是听说洪局并无大办的心思,所以光送了一点小礼物,不值得少爷记在心上。”

娄仲伟对他跟洪小亨的过往,只字不提,只跟年长的洪局攀交情。而洪小亨嘴里叫着daddy,却时不时朝着娄抛媚眼,娄则假装没看见。

操,什么情况?遇到以前的小情儿了?用不用我准备开撕?时祺刚拿到鞋,准备喊男人去付款,他心里还惦记着男人承诺的法拉利,转身,哟,看见一黄色卷毛小白脸,正跟男人牵扯不清呢!

这谁能忍!敢碰他时祺的金主?吃不了兜着走!

“操了,你谁啊,旁边死老头子你糖爹吧!糖爹带儿子出来,还敢招摇撞市啊,有没有廉耻心啦,你这老头子也是的,六七十岁了吧,一股子老人臭还敢装逼哟哟哟,还有你这黄毛,仗着脸白跟前任金主掰扯不清,你他妈的,不要吊脸的!”

时祺开足了马力,娄仲伟在一边拉他,都没拉住啊,他这话一箩筐地倒出来,可捅了马蜂窝,在场的另外三个男人,纷纷变了脸色。

娄仲伟自然是因为不想得罪洪局长,他的公司跟官场牵扯较多,甚至聘用了很多厅局级别当公司高管,然而这个洪局长,他始终没能拉拢成功。

本来,娄仲伟有意利用洪小亨这条线,看在做过情人的份上,想求洪小亨牵桥搭路,可是这玩意脑子不行,竟然想跟他藕断丝连,娄从那以后就处处躲着洪小亨了。

洪小亨背地里是洪局长的相好,但名义上,外界都知道,他是洪局幼年走失的儿子!已经上了户口的,此刻那点见不得人的,全被时祺给抖露出来了。

父子之间,能做不能说的东西,太多太多,这洪局长和他的儿子,就是如此。

洪局长就更气了,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当面,不给他脸子了,他本身一副儒雅做派,年轻时娶了红二代老婆,官越做越大,升到了中央税务局局长。

结果3岁的儿子生日当天,突然被人绑架,他老婆公安厅的,脾气上来了,直接抄起枪带着一众狗腿子,把那帮绑匪围了水泄不通,就要血拼。

洪局长也乱了分寸,他就那一个宝贝孩子,怎么着不能被人祸害喽,可是他这税务局局长,一旦被人要胁,支取了国库里的钱,那仕途全完蛋,所以洪局长愣是没同意拿钱!

谁想到,那帮匪徒也大有来头,房顶上停着直升机呢,见洪局长不肯就范,直接开直升机把他们儿子给弄走了。

这事儿就是冲着洪局长去的,摆明了,是官场不对付的人要做掉他,都说洪局长大义灭亲好,把亲生儿子抛弃了。

至今十几年过去了,依旧下落不明。洪局长夫妻也因此散了伙,要说洪局长此人深情呢,老婆都再婚生女了,他还是孑然一身,到处找失散的儿子。

至于,洪局长是否以寻子的名义,赏玩各色貌美稚嫩的小男孩?那就不敢深究了。

虽然官场,还有有所交集的商场都有传闻,但是洪毕竟身高位重,谁也不敢胡说!

“话不可乱说,小朋友?”儒雅老者眯着眼,一副慈祥和蔼的做派,仿佛不想跟小孩一般见识,但是眼睛却紧盯着时祺不放。

“daddy,你看这个人,哪来的下九流货色,他造谣我和daddy,太过分了啦!”小卷毛声音清脆入耳,配上他那身段和长相,确实很勾人,但他脑子里有泡,对娄仲伟念念不忘,看见时祺,心里醋意大发,竟然直接用手去够娄仲伟的胳膊!

“蠢货,别搁这拉拉扯扯的,没看见老子在这儿是吧!”还好男人闪的快,时祺被捂着嘴,男人硬拉着他赔礼道歉,他头昂的跟天鹅一样,就是不服软!

“好了好了,都是小孩子玩笑话,仲伟,你也不用责怪他,童真之语,不可当真嘛!哈哈哈,小朋友,你跟这娄总又是什么关系啊?”洪局长扶着老花镜,兴致盎然地看着活蹦乱跳的时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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