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管教不检点的狗/说不准早就被开发烂了/R被掐得又酸又涨
驯狗第一步——给狗戴上链条。
季倾是临时起意,没有提前准备道具,因而只用了先前攀岩留下来的几根登山绳代替,他将绳子围在许余的脖子绕了一个圈,留下活动空间,打了一个结,绳子另一头则被他绑在床头。
为了防止等会许余反抗得太厉害,季倾又按照此法依次将许余的双手双脚给绑了起来了,这些绳子足够结实,不管许余怎么挣扎,都不会松开。
现在就只剩唤醒他的狗了。
季倾不喜欢不会挣扎的猎物,因此并没有给许余加很重的安眠剂量,所以只需要一点刺激就能够使许余醒来。
季倾平静地望着对周遭的一切都一无所知,甜蜜地陷入梦乡的许余,内心没有丝毫的犹豫,手掌便利落地扇了上去。
这一巴掌,不偏不倚刚好打在许余的右脸上,季倾下手力道很重,许余的脸颊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强烈的疼痛刺激使许余的知觉逐渐恢复,他努力地想抬起眼皮,可不管怎么尝试,眼前仍然是一片漆黑,季倾早已给他戴上厚厚的遮光眼罩。
怎么回事?
他睡前明明留了一盏小夜灯啊。
怎么会一点光也看不到。
许余又试着动了动,可是他的四肢就像是被人扯住了一样,怎么也动不了,但凡多用点力,腕口那里就被磨得生疼。
感受到疼痛的地方,不止是腕口,还有脸颊,那里仿佛有人在伤口上浇了一捧辣椒汁一样,火辣辣的疼。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间就笼罩了许余,还没等他有所行动,耳边就听到一句陌生成年男性的问候,“醒了?”
许余的寒毛几乎立刻便竖了起来。
男人的声音非常奇怪,不带一丝感情,也没有语调变化,就像假人一样。
难道是撞鬼了?
许余没敢说话,因为他感觉有类似刀片的尖锐物体在他的身上划过,凉嗖嗖的,没有几下,他身上穿着的睡衣就四分五裂。
鬼在割他的衣服!
到底是什么样的鬼才会割人衣服?色鬼吗?
可是他又不是女生,长得也不算漂亮,身材又很干瘪。
就算是色鬼也应该有点基础审美吧。
有必要对他这种哪哪都不出彩的人下手吗?
许余不是没有怀疑过有歹徒闯入行凶,只是庄园的安保工作实在太好,光是巡逻的保安就有几十个,更别提庄园内部还有那么多佣人,想要躲过这么多双眼睛,悄无声息地潜入他的房间,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正当许余在思考的时候,一只手悄无声息地附在了他的胸口,摩挲起他的乳头。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直达心头,许余想躲又躲不开,只能被动地任人宰割,那只手又冰又硬,丝毫不像正常人类该有的体温和触感。
是鬼!绝对是鬼!
许余冷汗一阵一阵地往外冒,心里害怕极了。他从前听村里的老人说过,人一旦被狐狸精缠上,就会被吸光阳气而死。
虽然这只色鬼不是狐狸精,但吸食原理应该也差不多吧。
想象了一下自己被吸成干尸的样子,许余瞬间毛骨悚然,身体止不住发抖。
不要啊!他才刚过上好日子,有了亲人和朋友。
他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就要失去这一切了吗?
起码先让他先享受两天吧!
许余不禁难过地伤心起来。
那只手的调戏还在继续,男鬼貌似对他的胸部很感兴趣,从一开始小范围的摩挲,逐渐变为大范围的揉掐,乳肉被掐得又酸又涨,可对方似乎还觉得不过瘾,甚而又拽起了他的乳头,还专门用指尖去扣弄乳头中央的位置。
好奇怪,许余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玩弄过乳头,更何况那还不是人,是一只男色鬼。
被这样玩弄乳头疼到是不算疼,许余体验过比这疼上千百倍的感受,只是比起那些直白的疼痛,他好像更不能忍受这种微妙又细密的酸麻。
这种身体上的怪异的感受逐渐压过了心里的恐惧,于是许余壮起胆子,战战兢兢地商量道:“鬼先生,请放过我吧,我长得又不好看,只要你放过我,我……我会给你烧好多好多纸钱。”
不对,既然对方都是一只色鬼了,金钱对他的诱惑力应该不大,想要对方放过自己,还得先替对方解决生理需求。
至于怎么解决,许余谨小慎微地谄媚道,“或者,我可以给你烧一个漂亮的纸人老婆怎么样?”
好像还是不对,这只男色鬼都饥不择食地选择对他下手了,说明对方可能根本就不喜欢女性。
虽然不太理解对方的爱好,但是许余还是小声地补充了一句,“那个……男纸人老婆也行,帅气的哦。”
居然认为他是鬼?真是荒谬!季倾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讽。果然是乡下来的,智商就是比一般人愚蠢吗?
不过比起嘲笑许余的智商,他目前更加在意令一件事。季倾轻皱眉头,盯着许余裸露的身体,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伤疤,有新有旧。
竟然有人比他先在许余身上留下痕迹!
虽然那些伤疤都是过去的痕迹,不能够责怪许余,但季倾仍旧难以释怀,他讨厌自己的狗身上有外人留下来的痕迹。
季倾烦躁地抿紧了嘴,不过最令他不满的还是许余那对比一般男生略大上一些的胸脯。
倒不是没有男生乳房发育饱满,但这种情况一般是出现在营养过剩的胖子身上,出现在许余这种干柴骨瘦的身体上就显得格外不合理。
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孤儿怎么可能有营养去发育胸部?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被人给捏大的。
季倾忽然又想到了自己之前的猜测,许余极有可能经常给农村老头摸胸,所以勾引起人来才会那么熟练,在见他第一面就可以故意露出乳尖。
也是,像许余这种无依无靠的小孤儿,生活在老光棍居多的农村,怎么可能不被人觊觎。
说不准早就被人开发烂了,这对微微鼓涨的双乳就是证据。
不过许余既然已经成了他的狗,以后就不能任由许余像以前那样随便给人摸胸。
他必须好好管教一下这只不检点的狗,以免未来到处给他丢脸!
许余紧张地舔了舔干巴的嘴唇,害怕地等待着最终审判。
从他壮着胆子开口谈判以后,这只猥亵他的男鬼就再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了,还诡异地收回那只在他胸上揩油的手。
这是同意了他的请求吗?
但许余却不敢问,只能安静地等待时间流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现在眼睛看不见的原因,他对于时间仿佛也丧失了感知能力,根本不清楚时间到底有没有流动。
这令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无比难熬。
在过了不知道多久以后,许余终于熬不住了,忍不住开口去问:“鬼先生,你同意了吗?”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
那巴掌刚好扇在了胸上。
霎时间,他的胸部就开始疼痛起来。
17岁,刚好卡在发育的最后一年,乳房还未彻底成熟,稍微轻轻一按,都能够感受到痛意,更不用说这么狠厉的一巴掌了。
男鬼这巴掌扇得极凶,似乎是带着怒气而来。
难道他哪里说错话,把对方惹生气了?
可是他的语气够卑微了呀。
正当许余在思考的时候,又一巴掌袭来,刚才那巴掌打的是他的左胸,这次打的是他右胸,这下两边正好对称,都印上了男鬼的巴掌印。
许余不用亲眼目睹,都能够想象得到自己胸前是一副怎么糟糕的光景。
肯定都被扇肿,扇红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经过两轮挨打,雪白的乳肉已经由最初的牛奶色泽变为粉玉草莓。说来也是奇怪,许余明明哪哪都黑,脸黑,脖子黑,手黑,腿黑,但唯独胸前这块光景却白腻得耀眼,和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差不多颜色。
季倾静静地看着这块晕上桃粉色的羊脂玉,或许是因为刚刚下手力道太重,乳肉竟还在轻轻颤动。
的确是很情色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