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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管教不检点的狗/说不准早就被开发烂了/R被掐得又酸又涨

 

怪不得有那么多老男人喜欢摸许余。

那些男人是怎么摸许余的呢?是轻柔抚摸呢?还是恶劣揉掐?亦或者和他一样直白地扇了上去?

季倾无端臆想着,眼里露出不悦之色,这些不悦落在许余身上,变为了一下又一下扇打,精准地扇在许余的嫩乳上。

脆响的巴掌声响在房间每一个角落。

刚刚经受过摧残,还在泛肿的乳肉根本禁不住这样猛烈的惩罚,许余忍不住痛苦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男鬼的利掌。

可是他的手脚连同脑袋都被绳索控制,根本无处可躲,只能被动地接受挨打。

顾不得男鬼会生气的可能,痛意从许余口中倾泻而出,“嗯……嗯唔……别……”

季倾看过片子,片子里面的男女们在达到高潮时,就会发出这样的呜咽声,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实景,有点不敢相信,许余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达到了高潮。

于是好奇地问道:“很爽?”

疼都疼死了,哪里会爽。

许余将眉头绷得紧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努力地喘着粗气,以来缓解疼痛。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季倾没有想到他的新宠物淫贱成这样,连挨打都可以高潮,难怪可以随便把胸给男人摸。

季倾的目光鄙夷起来,嘴里慢慢吐出两个字,“骚货!”

骚货?说他吗?许余脑袋有点发懵。

但是这里除了他和男鬼,也没有第二个人了,许余虽然长在农村,见识不广,但村里人骂街时的脏话还是听过不少的,自然能明白骚货是什么意思。

面对这种极具羞辱性质的指控,许余的脸登时就涨红了,他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地想解释什么,可是喉咙跟被烙铁烫过一样,就是发不出声。

好在男鬼并没有在“骚货”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但转而又问起了另一个为难人的问题,季倾捏着被打到发红的乳肉,问:“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听完许余的脸涨得更红了,如果不是清楚自己的清白,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是被抓奸的婊子,在接受丈夫的拷问。

难道鬼也有处男情节?在意他的贞洁?

许余却不敢立马回答,这只鬼的脾气太古怪了,稍不留神就会动怒。

思索片刻以后,许余还是决定诚实地回答,忐忑不安道:“没,没有被摸过。”

奶子那么鼓,怎么可能没被男人摸过!

季倾怀疑地盯着许余。

在季倾目光落下的同一时刻,许余也不安地缩了缩身子,说来也是古怪,许余此刻明明感受不到任何光线,但就是有一种诡异的直觉告诉他,这只男鬼在看他。

许余喉咙发紧,下意识地咽了一口水,不明白男鬼是什么用意,他害怕地避让着男鬼的目光,但徒劳无功,那目光就好似冰锥一样,刺得人生疼。

终于,季倾抬起手掌,又狠狠落下,将这场无声的处刑终结了,伴随着巴掌声落下的还有男生严厉的声音,“说谎!”

先前的痛意还未消散,现在又挨一掌,许余真是叫苦不迭。

许余已经数不清今晚自己到底挨了多少巴掌,总之他又痛又累,惨兮兮地憋着气,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谁让这只男鬼的怒气来得实在毫无道理,许余完全琢磨不透,因此只能选择最笨的方法,不去招惹对方。

可男鬼仍然纠缠不放,“到底被几个男人摸过?”

许余几乎要哭出来了,这种莫须有的指控,让他怎么承认呀?

许余浑身发抖起来,“我……我……”

“不回答?”季倾的声音积蓄着许多不满,两指提起许余的乳尖,狠狠一掐,“不要对我撒谎!”

“是不是都被人玩烂了,小婊子?”

许余这回是真体会到了百口莫辩的滋味,“真的没有……”

可季倾依旧不信,掌心一下又下地对许余施虐,乳肉上的掌印色泽越来越艳,透出令人心惊的胭红色。

除了身体上的羞辱,许余还承受着语言上的诋毁,只听季倾一遍又一遍地审问。

“没有?那为什么奶子这么鼓?”

“不要脸的淫货。”

“奶子都被人玩烂了,还再这里装清纯。”

“还不说实话吗?小骗子?”

“听话点,撒谎精!”

许余无助地摇着头,想辩解自己的清白,他没有给人摸奶,他不是淫货……

明明他说的全是实话,可是这只男鬼就是不信。

难道他看起来就那么像婊子吗?许余不禁自我怀疑起来。

胸前的疼痛还未停止,也不知道男鬼哪来的耐心,能够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虐待他的乳房,许余毫不怀疑,再打下去,他的奶没烂,也要被男鬼打烂了。

许余不想再挨打了,他今晚遭受的疼痛够多了。

既然男鬼想听他是骚货,那他讲就是了。

反正他向来就没什么尊严。

许余倒吸着凉气,艰难地说道:“别打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终于肯说实话了?”季倾停住手中的动作。

许余噙着泪,心里满是委屈,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其实自从上了小学以后,许余就很少哭了,因为哭也没有人会帮助他,反而还会因为哭声,而遭到更恶劣的对待。

所以许多时候他只是沉默地悲伤,但是这一次他是真的憋不住了。

季倾再一次问:“到底有没有给男人摸过胸?”

许余泪如雨下,不想发出自己的声音,不顾脖颈上还捆着绳索,艰难地点了点头。

季倾唇角勾起冷意,他就知道,这种骚货怎么可能守得住身子。

刚刚居然还骗他是清白的。

真是好样的!

季倾讨厌不忠诚的狗,再次将巴掌落下,这一回比前面任何一回扇得都重,都凶。

“啊——”许余惨叫一声,眼泪飙得更多了。

不是说只要老实答题不打了吗?怎么又来?许余委屈极了,觉得自己的胸可能已经烂了。

可是审问还在继续,季倾又问:“一共有多少个男人摸过你的胸?”

许余顿住,不敢轻易回答。

许余从没见过这么难应付的生物,他说实话要挨打,说谎话也要挨打,思索再三后,保守地答道:“不记得了。”

季倾:“是不是全村的男人都摸过你的胸?”

许余也不愿意再费力地自证清白了,麻木地应了一声。

“真贱!那他们除了摸胸,就没有干过别的吗?”

季倾想起以前在新闻上看过的农村老头性侵留守儿童的案件,意有所指地用刀尖指了指许余的小腹,轻轻向下滑动,“比如有没有操过你?”

这个问题,许余是真的不会答了,但他也不敢不答,因为锋利的刀尖正抵在他的皮肉上。

许余努力去想,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终于意识到前一个问题的不对劲。

不对,这只鬼怎么会知道他是乡下的!

意识到了这点以后,之前所有的怪异感都朝他涌来,鬼应该有法力的呀!为什么要用布来蒙住他的眼睛?

又为什么需要借助绳子和刀具来限制他吗?

瞬间,一股巨大的寒意笼罩住许余,先前还害怕自己会被鬼吸干阳气的许余,现在却万分希望对方是鬼,不是人。

他恐惧到极点,颤抖地问:“鬼先生,你到底是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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