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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兄弟(/异物塞入与排出)

 

燕泽逸是实打实地喜欢过这个弟弟的,燕遂安比他小三岁,小小的一个,粉雕玉琢的,跟在他身后“皇兄皇兄”的叫着,谁能不喜欢呢?

可这份喜欢在长大后渐渐被磨灭了,毕竟身为嫡长子,在这个皇室却生来就低这个太子弟弟一头,流言蜚语可以摧毁本就脆弱的天家亲情。那段时间里,燕泽逸对太子的态度,是不冷不热的忽视,那已经是他能表现出最好的一面了。

又是什么时候呢?两个人的关系慢慢融化,又发展到了兄友弟恭之上的,这般肮脏阴暗的关系。是父皇薨逝时,无意撞见年仅十五的新皇在棺椁旁哭到睡着吗?还是抱他回寝殿时,新皇在他怀中嗫嚅着“我只剩下皇兄了”呢?

燕泽逸知道自己看不透这个弟弟,先帝从未公开过太子的另一个亲人是谁,但当时总有人说,太子的一双眉眼,像极了当年那位天资绝伦又早早致仕的宰相。燕遂安也早慧聪颖,小小年纪就受尚书房的一群老学究们夸赞,燕泽逸至今都不知道,当年十五岁的皇帝,究竟是真情流露还是充满算计,他没有勇气去问。

五年过去,皇帝收割人心的技术越来越巧妙了,瞧那小宦官,明明看到了皇帝挺着个大肚子还朝着摄政王双腿大开的样子,却还是一脸崇敬地扶着天子,这孩子还是第一次面圣吧……

可自己不也一样……摄政王冷着脸解开腰带,露出早已硬挺的阳器,挺身进入湿软的龙穴。

“呃啊……皇兄……好热,好大……”天子淫叫着,在玉奴的怀里扭动着腰肢,满脸潮红。

“陛下,自重……嗯……”燕泽逸开始慢慢抽动,虽然湿润柔软,可皇帝的小穴绞得很紧,又怕伤到胎儿,摄政王动得很艰难。

“啊…啊…嗯、皇兄、再快些、快些……”天子却是不满燕泽逸的小心谨慎,本想再说些放荡的词句,又意识到身后还有个孩子,终究是收敛了些,只是一个劲地催促着。

“别催啊……你知道你怀着孩子吗?”燕泽逸轻轻地拍了拍孕夫的肚子,“玉儿,抱好陛下的腰。”

玉奴刚把手扶在天子的腰侧,便感受到摄政王加快了频率,陛下的后腰便一下下撞在自己的小腹前,这样子简直就像……小宦官羞红了脸,又赶紧甩了甩脑袋,把大逆不道的想法甩出去,还好自己已经不能起反应了,玉奴偷偷松了一口气。

好在身前的两位贵人正兴致昂扬,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心思。陛下高亢的喊叫一声比一声多情,摄政王好似不喜陛下这般放浪,皱着眉头吻上了天子的唇瓣。

“呜……呜——哈……皇兄……”天子被亲得晕乎乎,倒在玉奴的身上气喘连连,也说不出什么奇怪的话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遂安,我留在里面行吗?”摄政王难得地露出一丝笑容,和天子打商量。

“只要……哈…皇兄高兴……遂安…高兴……啊啊——”

皇帝的话还没说完,燕泽逸便猛地抽动起来,又是一阵猛烈地冲击后,摄政王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随后一颤。

“嗯啊——烫、好烫——皇兄要把孩子烫坏了……”天子彻底瘫软,手指在腹底轻轻打转,“这里,被灌得这般满,要是又怀上了怎么办呢?”

燕泽逸沉默不语,只是抽出了射精后变回原样的性器,然后系上了腰带。“皇兄……这才一次呢……”天子一脸不可思议,用眼神控诉着无情的摄政王。

“这不是怕冲撞了陛下腹中的皇嗣,沾染上臣这等不纯净的血脉吗?”摄政王酸溜溜的。

原来是在意这个,天子眼波流转,开口道:“那可得,把皇兄的孩子先生出来呢……”随后拍了拍身后的小宦官,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玉儿……桌上的果盘里有一串葡萄,劳烦你取来。”

玉奴连忙起身,被天子靠了许久,玉奴自己也有些酸软,但宦官最擅长的便是忍耐,很快便捧着翠绿色的一串葡萄奉给天子。

“好孩子,剩下的水果赏给你了,去外头坐着吃水果吧…嗯…把纱帐放下来。”燕遂安用略带一丝沙哑的声音嘱咐小宦官,对着这些孩子,圣上总是很温柔,有人心里又有些酸涩。

玉奴受宠若惊,想到两位贵人应当是有别的玩法,谢了恩便急忙退下了,两层纱帐都被放了下来,玉奴拿了个小桃子,躲到角落里啃着。不一会儿,纱帐里又传来陛下好听的声音。

“皇兄,你说遂安可以吃下多少葡萄……嗯~啊……第一颗——”

供给御前的桃子各个精挑细选,哪怕是最小的桃子,都鲜嫩多汁,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溅。

“陛下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你慢点,别伤着了……”是摄政王的声音,低沉又隐忍。

玉奴小口小口地咬着,他第一次吃到这么甜的桃子,熟透了的桃子口感软烂,都不需要仔细咀嚼,便在口中化作了一汪甜水。

“六个了…啊……皇兄还想遂安吃几颗?嗯啊——”纱帐里,摄政王的身影终于还是叠在了那饱满的另一人身上,又一次律动起来。

燕泽逸绷着最后一丝理智,终究没有全都进去,那几颗葡萄在里面占着位置,分身只容得下一半——若是全放进去,葡萄一定会碎成汁,万一清理不干净,到底对他的身体不好。

摄政王的分身被葡萄和天子的肠壁同时挤压着,脸色愈发阴沉。而天子此刻也不太好,燕泽逸的每一次律动都让葡萄在体内滚动,可比先前的单纯交媾刺激多了。

“呃啊——那里不行——皇兄……不要……啊……葡萄在——嗯啊……”

听着陛下忘情的声音,玉奴的脸又红透了,小宦官慢慢蹲了下来,手中的桃子已经吃完了,还剩下一个桃核,玉奴意犹未尽地嗦舔着,细细品味那一丝丝甜。

“嗯——要去了——遂安要到了——”天子又一次到达了巅峰,蜜液多到葡萄和摄政王都无法堵住,从结合的地方不断流出。

“陛下…遂安是坏孩子。”燕泽逸低声说了句什么,猛地抽出分身,霎时间,纯白的精液从伞状的前端喷出,撒在了天子高挺的孕肚上。

“皇兄都不愿意给我了…”燕遂安眯着眼睛,发出甜腻的声音,“那朕得把皇兄的孩子给生出来才好…有六个呢…”

“陛下!你——”

“啊…啊……朕要生了——第一个孩子出来了——”天子在床榻上扭动着,一颗葡萄顺着满穴的狼藉顺利地滑了出来。紧接着,第二,第三颗葡萄也接连着被娩出,滑过肠壁,又让天子连连呻吟。

“嗯啊……皇兄,快来帮帮朕,啊哈……”到底是怀着孕还高潮了两次,燕遂安有些体力不支,排出第四颗葡萄后,怎么也没力气排出最后两颗了,“皇兄…我难产了,帮帮我嘛…”

“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摄政王的手指抵住了燕遂安的唇,“别演上头了咒自己。”

燕泽逸扶着瘫软无力的天子靠在自己身上坐起身,一只手沿着白皙的孕肚往下摸,在腹底靠近穴口的位置,可以感受到有些许胀起,那便是罪魁祸首了。燕泽逸顺着两颗葡萄往下一顺,

“——嗯…啊啊……皇兄…哈…哈…”葡萄带着精液和蜜液一起滑了出来。

“玉儿,去叫水。”

早在天子开始表演“生”葡萄的时候,玉奴便悄悄拜托外边的侍女姐姐备水了,此时一听到摄政王的命令,便利落地端着热水送了进去。

“可以了,你退下吧。”

“等等…”天子的声音从纱帐里传来,“玉儿,待会儿让福顺带你去领赏,然后,你就来御前侍奉吧…”

玉奴这下是真的欣喜若狂了,连忙谢恩。

“还有,传朕口谕,告诉内务府,若是不能给孩子们取点正常的名字,那么朕不介意换一批更有文采的主管。”

天子怀孕过六月后,便将大部分事务放权给摄政王和其他亲信去办了,但十日一次的大朝还是会坚持参加,直至生产后,会有一整个月时间完全不理朝政。

今日是大朝的日子,张阁老天不亮便起床洗漱,燕周的大朝本就不算很早,加上天子身体“抱恙”,张阁老可以和家人一起用完早饭再出发。

“夫人,今日我应当要晚些回来,一会儿给我包点饼子我在宫里吃。”年逾六十的张阁老精气神依旧很好,中气十足地嘱咐老夫人。

“今日可是什么日子吗?”老夫人虽疑惑,但已经起身去准备方便丈夫吃的糕饼了。

“算算日子,陛下应当这两日就该发动了。你有所不知,这大朝上事务多,陛下情绪一激动便容易动胎气,当今圣上,还有先帝,都是在下朝后生下的,”两朝老臣经验十足,“陛下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万一真的生了……反正我得守着。”

“你可别瞎凑热闹,万一……万一有什么事,让你们陪葬怎么办?”老夫人最近又不知看了哪些话本子,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

“呸呸呸,别胡说!陛下好着呢!”张阁老激动地吹胡子瞪眼,赶紧打断老夫人大逆不道的话,“陛下最是贤明了,断不会草菅人命,况且……”

况且真出了事,不用陛下下令,那太医院院判估计自己就跟着去了——张阁老暗中想着,那人看陛下的眼神也不对劲,陛下什么都好,就是太招人了,唉现在的年轻人啊……

一路上想着各种事,等到在大殿上站定,待陛下驾临时,饶是做好准备的张阁老都被下了一跳,陛下那大肚子都快垂到大腿中间了,由摄政王和一个小宦官一左一右几乎是架着挪到龙椅上的。陛下这胎不会真的生在龙椅上吧,虽然往前数几代也不是没有过,除了张阁老,其他几位老臣也开始担心。

事实上燕遂安一大早便开始宫缩了,他是被痛醒的,只是一直忍着不出声,硬是熬到了侍女来唤天子起床,宫人们才发现天子已经发动了,一时间慌作一团。

“没事……呼…大朝不用停,朕的情况朕清楚,上完朝再生,没事的……”好脾气的天子安抚着宫人们,“嘶……去把摄政王请来,玉儿留下,其他人先下去吧。”

宫人们很快恢复了秩序,陆续离开了寝殿,只留玉奴一人等候天子的嘱咐。

“玉儿,把玉势取来,嗯…要最粗的那根。”

玉奴取出儿臂粗的玉势,用热水泡着,接着蹲在天子脚边,待天子解开腰带示意,便伸出舌头熟练地舔舐起来。玉奴在这一个月里几乎天天都要给燕遂安扩张产道,这一步已经做得很熟练了,只是今日时间紧急,玉奴没有时间细细地探访龙穴内那些能使陛下更舒服的部分了。

“嗯…呃啊……玉儿,可以了,把玉势放进朕里面吧,全都塞进去就行了。”燕遂安喘着气,“啊…哈……嗯,全塞进去,好孩子——呃啊——”

产道还在收缩着,哪怕玉奴的动作相当轻柔,体内被玉势塞得满满当当,燕遂安还是有些喘不上气,眼前空白了一瞬。

“呼……呼……玉儿,去找春桃要几匹缎子,她知道怎么做的。”

春桃是御前侍奉时间最久的大宫女,稳重聪慧,早在天子遣散宫人时就去取来了布料,在门外待命了。此时见玉奴出来,把手中的托盘交给小宦官,细细地嘱咐:

“陛下信任你,你一定要仔细伺候好陛下。这些是未染过的绸缎和棉布,最是柔软吸水,你一会儿呀……”

没一会儿,小宦官神色凝重地捧着托盘回到了寝殿,燕遂安看着玉奴这般严肃,不由得觉得有趣,“春桃都和你说了?那边麻烦你帮朕系上了。”天子靠在床头,下身未着寸缕,龙穴含着那玉势,正在微微颤动。

玉奴郑重地点点头,取出了那块厚实的棉布,敷在那娇嫩的穴口,随后用又长又宽的绸缎包在四周固定好,这样子简直就像……

“朕也没想过这么大了还要像婴孩一般裹尿布,”天子仿佛看透了自己的内心,苦笑道,“只是朕听说……当年圣宗皇帝在朝堂上破水时,羊水流满了龙椅,属实……不太得体,朕也不清楚今天能不能撑到下朝,总是早做些准备的好。”

“这种时候,卑臣以为最好的做法是暂停一次大朝,而不是折腾自己的身子,还要想着不弄脏龙椅,您说是不是,陛下?”

能在这种时候阴阳圣上的,唯有胆大包天的摄政王,燕泽逸向来不用通报便能面圣,谁想到又撞见陛下的“巧思”了。

“皇兄,呃……呼……皇兄就不能安慰遂安吗?遂安现在可疼了……”

燕泽逸黑着脸摸了摸天子被绸缎裹住的孕肚,硬得吓人,垂在两腿间,胆大包天的摄政王只觉得心惊胆战的。

“遂安……撑不住的时候就直接退朝,别硬撑。反正你得了什么病,大家都清楚,呵……到底是谁坚称这是病的……”摄政王到底心软了,亲自帮天子穿上厚重的朝服,不过衣带都只是松松固定,不敢用力。

穿戴完毕的天子已经没法自己起身了,是被摄政王一路横抱着送上仪仗的,到了大殿里,燕遂安说什么都要自己走到龙椅上,这才有了被摄政王与玉奴一起架着上朝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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