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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隐秘心愿 (地铁羞辱、意识觉醒)

 

早高峰的地铁上挤满了人,昏昏沉沉的上班族和学生像沙丁鱼一样填满了钢铁罐头。一个高挑的短发少女被挤在贴近车门的墙角。

她身上校服是同城区的女高中生们最羡慕的一身。掐腰的西装外套搭配深蓝的格子裙,勾勒出少女春天青桃般的身子。她看上去有些不适,红着眼角小心翼翼地避开身边的人,像小鹿进了狼群里。“她”是林州。

他有苦不能言,恨只恨自己身子不争气。

一大早被人干了一通,好不容易满足了季放的要求,又在出门前被他接清洗之名把逼吃了一遍。他想起自己坐在男人脸上口水流了自己一身的痴态就恨不得失忆。在令人眩晕的高潮里,他根本不记得季放是什么时候为自己换上了衣服,又是怎么出的家门。等男人放下他,他已经站在地铁口了。

通道里的风吹起他的裙子,裙子?林州难以置信地瞪着季放,季放却一脸满意地回看他。他掐了掐自己,又掐了掐季放,真的生气了:“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办法?”季放一本正经:“今天不是艺术节?又不会点名。还是说你不想看你们组表演了?”看林州说不出话眼睛冒火的样子,又搂过他,手掌放在腰和臀的交界处摩挲:“你的小奶子喜欢胸罩的。”林州恨不得给他一拳。

最、最、最可气的是,男人在他上地铁的前一秒,留给他一个莫名奇怪的笑容和一句“果然是这样”,掉头就走。他被拥挤的人潮推上了地铁,路人隐隐约约扫向他胸部和大腿的感觉时刻提醒他自己穿着裙子。羞耻让他甚至难以大步走路。躲到墙角后,林州想起来还是气得牙痒。

忽然,他感到一只手掀开了他的裙子。

那个人把一只腿插进他两腿间,微微俯身就把他的上身挤得紧紧贴住车门。林州完全呆住了,居然真的有地铁痴汉吗?

潮湿的呼吸打在耳畔,身后的手从他被掀开的裙子下方滑倒他身前,勒着他往上挪了挪,完全坐到那个人腿上。手没有停下,一把拢住林州三角内裤前的凸起,笑了。林州这才懂得慌张,挣扎着要扭头,却被死死按着脖子。“怎么?你想告诉所有人,你是个假装女孩儿的小婊子?”身后的人语气里透露着志在必得。林州大脑还乱做一团,身子却已经本能地放弃了,刚才一番挣扎反而让男人的大腿紧紧贴在了两腿间的软肉上。

“看着你自己。”按着脖子的手托起他的下巴,要他直视车门,身下的大腿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漆黑的通道让车门变成一面镜子,他看到自己的裙摆不断被顶起,像风中的花,身后却空无一人。

那人另一只手解开了裙子的纽扣,从他的裙底一点一点往上挪动,划过他的腰,在他的肚脐上打圈,逐渐攀到了胸口。那手迟疑了一下,缓缓握住他胸前的软肉。“你到底是长了奶子的小公狗?还是阴蒂被干烂的小母狗啊?”那只手毫不留情的玩弄起林州的乳房。

林州头脑一片空白。湿热的呼吸打在他耳畔,乳头被人捏得高高立起,摩擦着他女穴的那只大腿坚硬粗壮,他自己都能听到粘腻的水声传来。可车门里映着普通的芸芸众生,并没有猥亵他的人,他的淫荡简直和这件事情一样不可思议。

他听到那人笑了。衬衫扣子被人一颗颗解开,露出他娇俏的乳房,乳肉不断变化着形状,被一双无形的大手蹂躏着。“怎么?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奶子?都被干了好多次了吧?”那个人的声音不怀好意,把他的裙子也撩起,露出他印满草莓图案的内裤,“说话。”林州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就被腿间的热意烫到了。因为紧张而被汗打湿的腿间挤进了火热的柱状物体,在他的后穴上不安地挺动着,他恨自己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他伸手要拦住:“不要……你不能……”那人反而操起了他的手心:“听话就不干你,回答我的问题。”林州抽不回手,眼眶一下就红了,视线又转回车门,快速地瞥了一眼自己,小声道:“第一次。”那人倒是说话算话,挤在他腿间不动了,继续问:“怎么会呢?逼就不说了,怎么会有人连长了奶子都不知道?”林州被这话夹臊得要哭:“真的不知道……我今天早上……”

今天早上?林州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他在今天之前,不,是在遇到季放之前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乳房,也没有去想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怎么会发生。甚至季放凭空出现的惊讶都被快感淹没了……不……在更早之前……他缓缓抬头,再次看向车门。在他身后的人们依然寻常,他却看出了一丝诡异的冷意—他们的寻常就像冷静的蜂群,循规蹈矩忙忙碌碌,却和他毫无关系。林州眼前的世界忽然剧烈地闪动了一下。

他看到了季放,一直贴在他身后的人,是季放。

季放满脸平静地对上他的视线:“你好。这次是正式的介绍了。我是季放。”

林州剧烈地挣扎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放捂住他的嘴,拇指伸进他嘴里要他噤声:“嘘,你看。”

季放从容不迫的把林州剥光,只留下百褶裙堪堪遮在胯骨上。在这个过程中,林州眼睁睁地看着地铁上的乘客都朝他们的方向转过身来。他们充满好奇的目光像是无数盏聚光灯,而他挺着一对乳房,赤裸地站在舞台中央。男人的手上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在他乳房上轻轻一按,他就觉得乳头被牢牢捏住,随着他的呼吸,有细细碎碎的铃铛声传来,在一片死寂中显得再刺耳不过。男人拉住他的手要他自己按在胸前:“不想听到这个声音就自己按着。”他手指夹着乳夹上的铃铛,感到女穴也传来一阵凉意,季放的声音听起来倒是非常正经:“前面夹紧了应该也不会响。”阴蒂上却传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震动。林州一下坐在男人腿上。

季放转过身,把林州带到车厢中央。

林州的淫水已经把季放的裤子弄得一塌糊涂,他颤抖着,努力想遮住自己,却又不愿放任奶子随乳夹震动,指缝中露出高高挺立的奶头,羞耻的神色让他遮掩的动作更加色情。季放把他放在座位上,四周人群随之散开却又将他们紧紧围住,林州再也受不了:“季放……求求你……他们在看……”季放好像把他当成肆意摆弄的玩具,一言不发,只是分开了他的腿,将头埋进了他的裙摆下,林州尖叫起来。

一条舌头直截了当地添上他的肛口。粗糙的舌苔对于那圈软肉来说太过刺激,林州几乎觉得一股电流从身下直直通向脑中,他筋挛着夹住了季放的头颅。季放没有放过他,舌头来回舔舐吮吸,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更是充满恶意地轻咬着入口,宣告着吞吃入腹的欲望。林州软成一滩,他已经护不住自己的乳房,一对奶子随着乳夹的开始震动而不断弹动着,铃铛声和淫水被大口吮吸的声音相比不值一提。阴蒂被死死夹住,无法摆脱刺激,林州觉得自己的女穴变成了一个只会流水的袋子,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任何地方。更可怕的是他身体深处开始怀念那种被贯穿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并不完整,好像某种天性告诉他这不是答案,他应该更深刻地被什么人拥有,或者使用。他习惯般脱口而出:“季放……给我……”

话音刚落,他睁开眼却只见陌生的人群贪婪地盯着他,他像个荡妇般大张着腿,而身下的人埋在他的腿间不见面目,他感到莫名的害怕,挣扎着要离开。

屁股被重重打了一下,季放声音传来:“你在想什么?小屁股,不要让我罚你。”林州却像打开了开关:“季放……奶子好痒,小逼也好痒。”他掀开自己的裙子,难耐地捧着季放的脸,对上季放的眼神,却又觉得不够,把季放拉起来,自己像只母狗般跪下,翘着屁股伏在男人腿间:“季放,我要。”他好像在逃避着什么,急切地捧着季放的鸡吧,想都没想就添了上去。他像吃糖一样吮吸着季放的龟头,万般珍爱的添弄着肉棒上的青筋,最后更是仰望着季放,一点点地把肉棒吞进喉咙里。

季放缓缓地捧着他的后脑,有些安慰的摩挲着。

林州吞得卖力,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自己填满,这样就可以忘掉地铁,忘掉身后那些看着他滴水的女穴的人群。只要有季放,他痴迷地看着季放,只要有季放,就不会是只有他一个人。男人阴茎的气味直冲他的咽喉,他不小心呛了一下,眼泪口水流了一脸。季放掐着他下巴把鸡吧拿了出来。他顾不上咳嗽,死死攀住季放的肩:“季放,操我,操我吧。母狗的逼好痒了,两个逼都操,好不好?”他不想再听季放叹气了。

林州跨坐到季放身上,像尿尿的小女孩一般让男人的肉棒在他的股间来回滑动,他被烫得浑身无力,男人的鸡吧几次顶住阴蒂让他几乎高潮。他喃喃着:“早上操过小逼了,这次操母狗的后穴好吗?”他像在看季放,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在看,扶着季放的肉棒对准肛口,一点一点地吃了进去。男人的阴茎给他熟悉的感觉,硬挺的龟头滑一点点挤开肠道,棱角和青筋在前列腺上刮过,他再也想不起其他,疯狂地扭动腰胯:“操到了,季放,操到母狗的骚点了,爽不爽?嗯?母狗的逼爽不爽?”季放还是沉默着,一手扶住他的腰,配合他的起落挺起了跨。林州觉得自己像是一颗熟透的果子,被一双大手反复挤压着,他觉得自己在暴裂,身体内部是无穷无尽的汁水,他能做的只有流尽它。快感的浪潮无穷无尽地冲刷着他,他几乎被季放抛了起来,每次深深的挺入都牢牢钉住他,把他送上空中,又再次在失重中插入他。他不知道这样的浪潮何时是个尽头,只是一遍遍地叫着男人的名字,还想出了这个一无所有。

“到了。季放……我要高潮了!”季放加快了挺动的频率,他几乎要在快感中窒息,眼泪不住地流,无的挣扎全被男人按进怀里。他的前列腺被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后穴和嘴一样合不拢,却流着涎水。男人的手无情地握住了他的小鸡吧,用拇指飞快的揉搓着他的龟头,他已经叫不出声。他眼前白光愈来愈盛,高高地仰着脖子,好像一张拉满的弓,男人松开了他的鸡吧,那嫩枝却还径自跳动。林州知道就要到了,那种致命的快感就要到来。

地铁却在这时停下,林州看清了车窗外的世界--站台上挤满了乘客,他们都探寻地看进车内。林州知道,他的奶子、骚穴和屁眼都将一览无余。

林州的鸡吧高高挺立着,最终却什么都没有射。尽管车内外挤满了人,却鸦雀无声,只看到赤裸雪白的男孩坐在男人腿上筋挛了一阵,便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季放把林州转向自己,发现他无声地哭得满脸是泪。季放捧着他的脸,直直看进他的眼里:“看着我,林州。”林州扭过头并不作声。季放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你用后穴潮吹了。”林州好像一个石头人,散发着颓唐的冰冷。“你之所以高潮、之所以需要性爱,都是因为我。”季放打了个响指,林州发现自己双脚离地,缓缓的飘在空中,季放继续:“可以说,你的存在也是因为我。”林州无法抗拒身体里还没有停歇的快感,他的阴蒂和乳头还在享受着高潮,他的灵魂却仿佛脱体而出。他努力回想过去,却发现清晰的记忆和季放的声音和抚摸难以分离,那些或潮湿或炙热的回忆仿佛才是串起记忆的珠子,这让他更清楚地意识到有一个真相藏在记忆的后面,藏在意识的后面,这个真相来自于他灵魂本身。可是他还有灵魂吗?他觉得冷,四周一片虚无,仿佛处于无尽下坠中。

一只手拉住了他。温度和心跳缓缓传来,来自另一个人的气味包裹他,牵引他。林州说不出为什么,但他知道那是季放的手。他睁开眼,看向季放,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神情如此依赖。

季放吻了吻他的手背:“但是我同样因你存在。你渴望我,你渴望我的阴茎,你坐在我腿上潮吹。但我同样渴望你,是我创造你、填满你、灌溉你,我的欲望创造了你,那么是你成就我。”

地铁、人群都缓缓消失,只有他们二人处于一片蓝色的幽空里,各种系统指标和界面缓缓浮现。季放却好像没看到一般,他平静地看着林州:“种一株花,获得的不是花本身,而是那些栽培的时间。我为他播种、施肥、浇水,看他开花,但不想摘下他。与其说是我拥有他,不如说他拥有我。”林州有些惶惶地看着他,他难得露出一丝羞赧,转过头去:“我是非常认真在做这件事,在制造你,我觉得可能我不会再有心情再走这么一遭了。我不知道对你来说这意味着什么,可是……对我来说,你是存在的,你是我的意义。”

季放有些不敢看林州,就像他小时候总是兴冲冲地冲到礼物盒前,却又躲在妈妈身后不敢拆开。他觉得他听到林州叹了口气:“你本来就只能走这一遭。”他眨了眨眼,就感到手上被人狠狠掐了一下:“如果我跟你走,你就再也不能打开这个系统了。”季放看向林州,林州眼睛还红着,却拉住他的手也吻了他的手背:“反正你不能反悔。”在他身后,季放看到一个系统页面缓缓跳动:“玩偶完成度99%……100%。恭喜您,玩偶制造成功。”

黄安觉得林州是个非常负责的班长,虽然是个转学生,但似乎比之前所有班长都强,包括季放。

季放当班长纯属意外,当年风靡一时的玩偶制造机厂商举办了一次直播评选,季放的双性玩偶可怜可爱到了极点,高潮到满脸口水,听到指令还是颤抖着剥出自己的阴蒂等鞭子。那次直播把同学们羡慕得不行,尤其是当时的班长,简直是神魂颠倒,本来就是不服输的大小姐,第二天就和老师表示这个班长不想干了,要把时间和精力投入在玩偶制造上。至此班长一职空缺,大小姐的热情显然起到了带头作用,一时间大家都沉迷于制造玩偶,没人愿意担任班长,于是,在玩偶制造领域遥遥领先的季放成了老师的第一选择。季放也不推辞,于是担任了剩下半个学期的班长一职。

新学期伊始,林州转学来到他们学校,重选班长时这个安静漂亮的转学生冷静地举手,竞选时清清朗朗往讲台上一站,没说话就让人觉得信任,理所应当地顺利通过。记完票后老师拿季放开涮,问他觉得新班长比他如何,季放还是那副没有表情面瘫样:“我觉得他什么事情都能做好。”在同学们的起哄声中黄安看向林州,他一双眼水汪汪地瞪着季放,手指紧紧捏着讲台边缘,看着有些委屈,但依然站得笔直,脸红得很漂亮。

就像现在一样。

今天是校园戏剧节第一次正式排练,他们班出了个童话剧本,依旧是王子救公主的戏码,不过“被巨龙掳走”成为公主出逃的计谋,而一心想要救回公主的王子成了可悲的绊脚石,注定要死在远方古堡里。这么一个美强惨的角色,作为导演和编剧的同学眼睛一转,扑到新班长面前。望着女孩故作可怜的星星眼,林州非常绅士地伸手扶她,没有一点犹豫地答应了。

王子,多么可爱的角色!林州一点也不觉得为难,他觉得大家对他扮演王子的推崇更像是一种认可,面上不显,可心里还是有些得意,回家后暗戳戳地向季放炫耀,直到他去问季放有没有担任什么角色,季放露出一丝微笑,放下哑铃,擦着汗,指指墙角盖着防尘布的器械:“道具组。”林州才大感不妙,谁说王子一定要骑白马,这完全是刻板印象好吧!

大家都已经换装完毕,好奇地围着林州,和他的白马。

那是一匹健壮美丽的机械马,通体银白的身体上印着繁复典雅的花纹,当它穿越人群嘀嘀嗒嗒地朝后台走来时,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关节鬃毛栩栩如生,是一匹再漂亮不过的马,林州站在它身边甚至不及马背高。“公主”好奇地拍了拍马嘴,马便不耐烦地打了个响鼻,吓得所有人后退一步。

“公主”转向林州:“班长,你会骑马吗?不会有危险吧?”林州已经换上了王子的骑术服,更显得腰细腿长,像一株白杨。季放紧了紧缰绳,示意大家别担心,也看向林州:“它脾气是有些不好,但很听话的。”林州咬了咬牙:“会骑的,而且,它毕竟还是机械马,不用担心。”说着马朝他低下头,蹭了蹭他的掌心。缰绳被递到他手里,季放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好好骑啊,王子大人。”林州翻身上了马。

他当然会骑,他在这匹马上不知道尿过多少次,也是在这匹马身上学会了骑马。季放有一段时间沉迷这些精巧的机械动物,这匹马是他最满意的作品,它就像一匹真正的马,可以自由地奔跑、认主,又比真正的马有着更加复杂残暴的功能。林州握紧了缰绳,修长的大腿肌肉绷紧,牢牢夹住马肚,指挥马儿向舞台中央走去。熟悉的震动传来,他知道表演开始了。

林州的骑士服是季放定制的,尺寸无一不合适,款式和颜色都更凸显他矜贵清俊的气质,只是,是一条开裆裤。没人知道林州站姿挺拔是为了闭紧双腿,不至于露出潮湿的两穴。上了马,冰冷的金属紧贴两穴,阴蒂不出意外地立了起来,贪婪地蠕动着,而这只是最微不足道的快感来源。检测到林州的体液,机械马真正地启动了。正对着两穴的位置微微凸起,熟练地变形成阴茎的形状,深入穴中,无声地震动起来,将林州牢牢固定在马背上。林州颤抖了一下,夹紧腿,马儿走得更快了一些。

导演兴致勃勃地等在舞台中央,看着坐在马上的林州赞不绝口:“我们的王子比一班二班的不知道帅多少!班长,你真是太帅了!来,来,往这儿站。”林州微微一笑,指挥身下的大家伙往定点处走去。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在金属马身上反射出炫目的银光,光芒之中的林州没有说话,弯下腰抱着马脖子,微微皱着眉,眼里闪过一丝茫然,简直像受难的天使。“太美了。”导演喃喃自语。

林州确实在受难。季放很久没用这玩意儿了,因为无论用几次,林州敏感的身子都受不了这样的快感。金属的阴茎刻意保持着机械的骨骼感,冰冷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破开柔软多汁的血肉,精准地鞭挞着花心,马儿前进的速度越快,震动的速度就越快,而林州反应越大,马儿就会越兴奋,跑动的速度就越快。站在灯光下时,两根阴茎已经开到了最大马力,简直像两只金属之蛇在贪婪地觅食,要把他的花心凿破。林州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一张嘴只能发出呻吟,他两腿必须紧紧夹着马肚才能止住颤抖,而若不抱着马脖子,他实在忍不住要抬起屁股逃避快感的鞭打,露出满是淫液的双穴。

耳机里传来季放的笑声:“宝宝今天到现在还没尿。”他分神去找季放,看到他抱着手站在人群后,挑了挑眉。“公主”也站到了定点上:“既然马都来了,我们今天先对这部分词?”导演点点头,公主也沐浴在灯光中:“尊敬的王子,您问我为什么执意要逃?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您。”林州左手搭在小腹前,挺直身子,声音平静:“您尽管问。”“您是否愿意被当成物件?”穴里的阴茎静止了一瞬,下一瞬间就着汹涌而出的淫水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林州大睁着眼,好像惊讶得说不出话,连连摇头。“您是否愿意被人掌控?”耳机里传来声音:“所以奖励开始了”女穴中肆意抽插得阴茎放慢了速度,从龟头处伸出了粗硬的毛发,飞快地旋转了起来。林州弯下腰,面容笼罩在阴影之中,缓缓说出了台词:“可他会照顾你,会保护你,而不是像现在,您需要独自面对这些可怕的挑战……”“代价是被他人当成玩具,肆意使用?不曾体验过的人不会知道其中的屈辱。王子大人,换做是您,您会愿意吗?用您的尊贵的身体和高贵的灵魂来换取这样的安全?”季放的声音忽远忽近:“小屁股,说啊,你愿意吗?”后穴的阴茎停止了,徒留难耐的痒意,而女穴中的阴茎带着毛发试探着往宫口钻去,一触即退,但每一次都将紧闭着的小口捅得更开。痒像一枚种子,从他的花心往全身蔓延,习惯了被填满的身子好像突然被断掉了水源,恨不得随便什么东西都能将他填满,林州的手狠狠地抓上马鬃毛,扬起头来,像宣誓,也像恳求:“我当然愿意!公主,您怎知我不曾体验过这样的感受,您怎知这不是我的选择?您要知道,被使用也是一种荣耀!”带着刷毛的阴茎逐渐变粗,用剧烈的抽插替代了试探,一举顶进了林州稚嫩的宫口。大家看到坐在马上的林州腰肢弹动了一下,表情泫然欲泣,好像已经向公主坦诚了自己的全部而激动得失控。

“公主”笑了起来:“那看来你我之间已经无话可说。您不会离开,而我不会留在这里。只能再见了,我的王子,再见。”随着公主的手势,“巨龙”喷出的火焰淹没了王子,白马嘶鸣一声,高高扬起了前蹄,无人看到的是马上的王子被迫将陡然身长的两根阴茎狠狠吃进了穴里,隔着一层薄薄肉膜将王子填得很满,火焰燃起的瞬间,两个穴中的龟头互相感应,剧烈的电流同时击穿了被操得松软的宫口和高高鼓起的前列腺。烟雾里,观众们只听到王子一声哀鸣,高高举起手,好似想逃离,又很快垂了下去,静静地伏在马背上,只有手指不受控制地弹动着。

“太棒了!”导演率鼓起了掌,“就是这种感觉!公主和王子情绪都很到位!”导演刚要上前表扬林州,便被季放拦住:“火龙好像觉得不太对劲,想和你沟通。”导演看着不远处扮演龙的同学朝自己招手;“哦哦!那我马上回来!”

季放指挥马儿站起,朝周围同学有些抱歉地笑:“马的程序好像有些问题,我要和林州沟通一下,我们先走了。”黄安看了眼林州,发现班长正在努力地直起身子,大汗淋漓,满脸潮红,看到自己,也露出了歉意的微笑。黄安觉得林州是个非常负责的班长,王子这个角色看起来很辛苦,排练起来也没有什么怨言。

季放把马往幕布深处的黑暗牵去,摸了一把马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喷的和尿的一样多。”被林州踢了一脚。

是不是太大了?白安安看着眼前那根青筋虬结、冒着热气的男性阳具不知所措。它比推广视频里展示的还要大,又粗又长,白安安咬着嘴唇比划了一下,感觉可以把自己的肚子捅穿,阳具根部乱蓬蓬的阴毛里藏着一对分量惊人的睾丸,让人不敢去想被射满会有多恐怖。最可怕的还是高高翘起、凶相毕露的龟头,此时完全充血、涨得紫红,手指划过时的触感简直像石头,几乎比白安安半个拳头还要大。

我绝对吃不完,为了确认大小,白安安跪坐在这根凶器之前,被龟头直直地怼在眼前,双手握住它的根部,心里满是恐惧的得出这样的结论。好像感觉到异物的触碰,手里的大莲藕跳动了一下,马眼翕张,吐出液体,随即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着,阴茎像鞭子一样砸向白安安的脸颊,把他深深埋在了阴毛里。他惊呼一声,卷曲的毛发摩擦着脸颊和嘴唇,只觉得自己像扑进了野兽怀里,浓烈的荷尔蒙气息驱动着他深深地吸气,几乎立刻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嘴,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起来。他满脸潮红地半睁着眼,像一只没喂饱的小兽在寻找奶源。察觉到女穴已经泛滥成灾,白安安的口水从下巴滑落,他迷迷糊糊地感谢广告:“玩偶制造机真的太好了。”

“操。”方虹暗骂一声,顾不上会在西装裤上留下褶子,翘起了二郎腿。身边正在讲解的技术人员察觉到他的反常:“方工,是这个焊接方法有问题吗?”是我的鸡吧出了问题。方虹拿出职业素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暂时没有,你们继续。”迅速将桌上的图纸放在膝上作仔细钻研状。方大工程师拿出全部注意力研究自己的生理问题,只觉得鸡吧硬得更痛了。从刚才起,他的鸡吧就不太对劲。先是莫名其妙硬了起来,接着有一根手指从他的龟头划到了阴囊,若即若离像根羽毛,却让他下意识地往空气中挺了几下腰,他似乎听到一声惊呼,随即一道潮湿的气流贴着他的鸡吧根部颤抖着,好像人的鼻息,他甚至感受到软舌的触感一点点把他的阴毛舔湿。这他妈是什么事,难道憋久了真的会生病吗?一心扑在工作上,不想也不屑于解决生理问题的方虹有些怀疑自己。

白安安逐渐觉得不满足。还要,还想要更多。他用手托起那对阴囊,顺着阴毛添上了茎身暴起的青筋,像贪吃的孩子吃雪糕般来回舔弄,满溢的口水打湿了滚烫的阴茎也打湿了他自己,再次吮吸时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好好吃,白安安彻底岔开了腿,趴坐在地上认真地吃起来。好烫,他吐出一点点舌尖舔上龟头,马眼激动地开合着,把他吓了一跳。白安安细细品着舌尖尝到的液体,好想吃,他咬咬牙,张开嘴含住了整个龟头。

“方工?方工。”方虹满头大汗地抬起头,发现会议室里的人都看着他,他扫了眼图纸开口:“技术方面没有问题,但是我觉得还需要再考虑一下降低成本,现在的方案做定制款没有问题,要想量产就必须考虑我们和盗版之间成本差得太大了。”同事a点头:“我也是这样想,内部焊接太贵了,真的有必要?”大家陷入沉思。方虹抬起手腕示意:“今天时间也差不多了,这周我们可以继续先把定制款的订单完成,量产的方案下周继续讨论。”没人想加班,大家都麻利地拎起电脑离开会议室。同事a打着哈欠告别:“你也别熬太晚,方案做也做不完,要记得过下个人生活哦!”方虹露出礼貌的微笑目送他离开。会议室的门一关上,方虹一拳砸在了桌面上,图纸四下纷飞。个人生活?方虹现在只想当个和尚。

有人不知廉耻地吃起了他的鸡吧。他确定是人,龟头划过了湿润柔软的嘴唇,塞满了那个人的口腔,把那条四处作怪的舌头顶得无处可逃,可怜兮兮地缩在角落,牙齿一开始收得并不好,被他告诫式地猛顶了几下喉咙后学乖了,只拿口腔来裹得紧紧的。方虹深深叹了一口气。那条舌头再次做起乱来,像吃棒棒糖一样在龟头上四处华东,舌头上细密的颗粒在敏感的龟头上显得格外明显,一次次刮过马眼,像喝奶一样用力吮吸着。方虹觉得鸡吧好像变成了一个有自己意志的器官,哪管他现在只想工作,硬得发痛,驱动着肌肉不停挺动着,反而对他的大脑发出了信号:射精,他现在只需要射精。他感到马眼已经被打开,腰情不自禁地深深拱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只待那张小嘴再次吮吸,他不知积攒了多久的精液便要全盘交出。鸡吧却被推开了。不再有潮湿的嘴唇、不再有柔软的咽喉,不再有海葵一样的舌头。那张嘴离他很近,却只有凌乱的气息打在龟头上。操。方虹无力地喘息起来,隔着裤子粗暴地撸起自己的鸡吧,可是感受过天堂般的快感,他疏于练习的稀烂手活只让他更加渴望深深射进那个人的喉咙里。这就是为什么他一向看不上这种低级的欲望,方虹喘着粗气蹂躏着自己的鸡吧。不知从哪里传来,他听到了吞咽口水的声音,下一秒,他的鸡吧又被人吃进嘴里。

方虹发誓他并没有任何暴力倾向,此时的行为完全来自鸡吧的自主意识,他腰背的肌肉不知疲倦般挺动着,那张嘴被操得乱七八糟,发出了窒息般的呜咽声,却只是让鸡吧操得更狠,方虹觉得鸡吧恨不得撞进那个人胃里。无师自通一般,方虹觉得那张嘴的喉管讨好般地打开了,会厌的软肉怯怯地迎接着龟头,条件反射的呕吐反应成了一种取悦鸡吧的方式,让它猛地顶进喉管不管不顾地操起来。有一双手急切的、胡乱地推搡他的小腹,像溺水者的求救,可是鸡吧并不是方虹所能控制的,它没有丝毫的慈悲之心,用龟头狠狠地搅弄着柔软的口腔、咽喉,像对待一团没有意识的烂肉,于是那双手难耐地抠住了方虹跳动的肌肉。腹部传来的疼痛和下体极端的快感再次拉满了弓弦,方虹红着眼猛烈地操弄着空气,像要把谁顶穿一般发着狠冲刺,呜咽声消失了,空气中只剩肉体撞击和黏腻的水声,最后方虹深深、深深地顶进某处,那张嘴回光返照般贪婪地吮吸,把弓弦拉断了。射精是这样爽快的一件事吗?精液喷出的一瞬间方虹有些失神。他感到精液深深地射进了那个人的喉管、口腔,填满后顺着他的鸡吧流出,想必一定把那张嘴填得很满,那张嘴被操得根本合不拢,舌头也一定吊在外面,挂满精液。

哪来的榨精妖怪。半晌,方虹回过神来,决定给自己预约个精神科,同时拜托同事帮他找个驱邪的师傅。刚想起来要检查一下预想中裤裆处的一片狼藉,就感觉那张嘴又出现了,发着抖,气都喘不过来,却急切地用舌头把他的龟头嗦了个干净,连阴毛都细细舔过。额,还挺方便?爱干净的方虹莫名其妙地给不知名之物加了一分。

白安安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依依不舍地舔着指尖残余的精液,回味着浓郁的味道急切地咽了口口水,丝毫不在意喉咙处被使用的疼痛和被喷湿的地板,痴迷地比划着从嘴到喉咙的深度:“好深……好长……被当成鸡吧套子了,灌得好满……”

“那我们今天先上到这里,少爷,明天再见。”悬空的荧幕那头,老师彬彬有礼地告别,白安安乖巧地点点头。老师关掉视频通讯后,房间里又是一片寂静,白安安坐着没动,盯着虚空发呆,好像一株被遗忘的植物。家政机器人蹦蹦跳跳地端来蜂蜜水,在屏幕上打出了大大的符号笑脸,白安安这才醒过来一般,露出笑脸,端起水杯拍拍机器人的头:“谢谢汪汪。”温暖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残留的异物感勾起了昨天的记忆。白安安有些脸红,啃起了指甲。

昨天他是找资料时无意中看到的广告,广告画面出现了许多玩家与自己的玩偶激烈交合的画面,而白安安被其中一段深深吸引,那看起来是某位up主的直播录屏,狗头主播怀里抱着一具活色生香的身体,虽然没露脸,主播话也不多,甚至没有插入式的性行为,但两人的肢体互动和许多细节都让观众无法忽视他们之间他人无法插足的专属领域。“制造一个只属于你的专属伴侣!”巨大的花字伴随着一大串彩色爱心占满了屏幕,营造出令人心动的甜蜜幻想。看起来好温暖,于是白安安一个不小心就按下了订单。

对于游戏白安安并不熟练,在首次创建时面对诸多人体部位他甚至觉得头昏眼花,系统十分贴心提供了新的选项:是否需要根据玩家状态进行随机?这样的选项使白安安从肉色漩涡中脱离,立刻选择了“是”,弹窗出现了新的指示:请在想象你最想得到的物品时将体液上传系统体液包括但不仅限于唾液、精液。系统页面凭空出现了一块橡胶质地的平面。白安安认真闭上眼开始想象,突然小小地笑了一下,在平面上亲了一口。

“检测完成。专属定制中……”数秒红灯闪烁后,游戏页面上就出现了那个……东西。

怪不得广告里的人看起来都很开心,白安安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玩偶的阳具摸起来是那么惊人的烫,热度从指尖直通胸口,在他口中、喉咙进出的时候他都要分不清是摩擦的热量还是玩偶的体温,大脑像被捣成一团烂泥,唯一能来得及回味的是直直灌入胃袋的精液的余温。被填满、被使用原来是这种感觉。

白安安坐在床上,抱着两膝缩成一团,飞快地再次点开了玩偶制造的页面,看到了满屏的红色警告:“玩偶湿度严重不足,请及时补充!”玩偶页面里的阳具比上次看到时还要可怖,已经硬得紧贴小腹,憋成了紫红色,青筋的跳动像火山下时明时暗的岩浆,好像随时要喷发。白安安猛地从床上坐起,跪坐在鸡吧前飞快地回忆系统的说明。水分,水分对玩偶的发育非常重要。水分。白安安毫不犹豫地含住了龟头,摸索着昨天被深深插入的感觉打开了喉管,努做了两下深喉,龟头在插入口腔的那一刻跳动了一下,白安安闭上眼,尝到了熟悉的味道,但是还不够。他努力地用咽喉的软肉讨好他的玩偶,红色警告却始终没有消失,马眼流出的液体有一丝咸腥,却怎么也吸不出精液。怎么回事?白安安捧着沾满了他的涎水的大鸡吧思索。水分还涉及什么变量?数量之外还有……种类!

他闭上眼,顾不上自己姿态难看,把脸颊凑在龟头上仔细摩挲起来。玩具制造界面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幕,形容丑陋的阳具几乎遮住了男孩的半边脸,龟头一点点描摹着男孩翘起的唇瓣,有些婴儿肥的脸颊,蝶翼似颤抖的睫毛。男孩沉醉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气,鸡吧激动地蹿动了一下,白安安一个没拿稳,便被肉鞭重重砸在了脸上,甚至留下了一道红痕。白安安惊呼一声睁眼,警告却还没消失。汗液还不够吗?他露出犹豫的神色,背过身去,脱下了裤子,两腿间一片潮湿,小小的阴囊下一片潮湿,女穴看起来十分难耐的翕动着。

他从胯下伸手握住硬如坚铁的阳具,咬咬牙,坐了上去。长度可观的阳具从他两腿间露出头来,在他坐上去的那一刻静止了。无论是最初给它唾液还是刚才给他汗液,玩偶的鸡吧都不安地躁动着,像一只被束缚的野兽,让他甚至掌握不住,但却在此刻静止下来。成功了?白安安惊喜地想要回头看游戏页面,下一刻被狠狠按在了鸡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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