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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骨侵略X地捏着/嘴巴很红

 

【不是我说,废物能不能滚啊!】

【秒懂,同上。】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楼主,你们在说什么啊?】

随即论坛里立马贴出了一个链接,【惊!!we男团空降新人!】

帖子一下被顶上了热贴,链接被不停地点开,一下子,这个空降男团成员的背景和经历被扒得一干二净。

下面很快又叠起了高楼。

【啊这个】

【我说话难听,余舒能不能滚啊!!废物离we远点!】

【一扒全是瓜,塌都无处可塌】

【we到底是怎么想的,上升期男团进了个这样一个烂人。】

【st都不要的人,被we接手了,又有乐子看了。】

贴子被一直顶上去。

余舒的照片在被不停地传阅,无数人点看,【不是我说,长得真好,有这么烂吗?瓜来!】

啪的,楼主又甩出个链接,【深扒!st主唱私底下有多恶心!】

【在st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以为退了团,就见不到这个贱人了,没想到啊,还是比不上人家有背景。】

立马就有人说道,【啊,看着人模人样的,还欺负我夏希宝贝,滚啊!!】

【余舒快滚】一下就刷屏了整栋楼。

论坛里被狂批的主人公,却站在we娱乐公司门口。

“啊,小舒你来了?”

we的经纪人见到余舒,忍不住打量这个站在风口浪尖上的青年,不住地感叹,真不愧是老板顶着压力,从st那里挖过来的人。

长相身段都没得挑。

“骆哥,”余舒朝骆嘉志点了点头,他实在是想不到,就他现在这样,竟然还有公司愿意收他。

“那我带你去你们的宿舍。”

余舒与骆嘉志并排,骆嘉志能更清楚地看清青年的面容,皮肤白皙,浓密卷翘的睫毛,身姿修长,浑身散发出清冷昳丽的气质。

骆嘉志更加肯定了,让余舒进入we是个正确的选择。

“骆哥,”

骆嘉志刚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倚在墙面,似乎是刚刚睡醒,狭长的下眼睑微微掀着,看着散漫。

“嗯,这是景铄,”

骆嘉志向余舒介绍着,余舒看向了男人,简单地套了件白t,谢景铄注意到余舒的目光,眼神也移了过来。

四目相对,余舒率先移开了,谢景铄薄薄的眼皮半掀着,像只漂亮的狐狸,缓缓地打量这个空降成员,皮肤很白,嘴巴很红。

谢景铄唇角勾起,主动地伸出了手。

宽大的手掌握住了稍微小了点的手。

余舒感觉到谢景铄手里传来的温度,手指骨捏着,抵在手心里,莫名带上点侵略性。

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骆嘉志没有感觉到两人之间不对劲的氛围,自顾自地说着:“邢越和裴修呢?”

“一个去拍杂志,一个在练舞室。”

谢景铄坐在了沙发上,修长笔直的腿架到了茶几上,自下而上地看着余舒。

“哦,”骆嘉志应道,“小舒你看,你要哪一件房?”

说是宿舍,但we娱乐财大气粗,自然也不会让几个少爷委屈。

“我都可以,”

声音清润干净,谢景铄听过余舒唱歌,嗓音不错。

“那就住我隔壁。”

谢景铄抬眼与余舒对视上,不急不缓地说道。

“好,”余舒看了一眼谢景铄。

骆嘉志见两人,但谢景铄这一举动,就直接没戏了。

“我们we承蒙记者朋友的关照,也知道大家对我们的新成员很感兴趣,我们也愿意卖一些独家给大家。”

“we之后也会有专门的综艺来让大家更加了解我们的成员。”

骆嘉志出来打着圆场。

不说we作为公认的少爷团,观众本来就对于他们私下的生活也颇感兴趣,更何况是新加入的余舒。

自带话题。

这一信息放出,更是直接把热度移到了少爷的综艺。

we新综艺一下就占据了热搜法地胡乱舔着,闻盛朗揉着余舒的发丝,美人的口腔被肉棒塞得鼓囊囊。

“收着你的牙齿,”闻盛朗慢慢地挺着胯,让肉棒不停地操着余舒的嘴巴。

男人加快了速度,余舒就有些受不住,粗大的肉棒抵在喉咙眼,还来不及反应,喉咙就被操到了。

“唔,”余舒一下就溢出了眼泪。

闻盛朗不耐烦地看着,怎么,故意在这里给他装纯。

手掌抵在余舒的后脑勺,胯部一下下地用力,囊袋打着余舒的脸上,喉咙眼被贯进肉棒,磨蹭着粉舌头。

余舒不敢哭,哆嗦地缩了缩身体,蹲在男人膝盖边,吃着粗长的阴茎。

真成了没人要的小狗了。

努力地舔着柱身,讨好地动了动舌头,闻盛朗感觉到,嘉奖地夸了句:“很好,再深点。”

余舒张着嘴,流着口水,还努力地放松着喉咙,让喉咙里异物感没有那么明显。

小小的脸颊吃着粗大的阴茎,被操出一个轮廓。

唔……

浓稠的精液射在了余舒嘴里,不够的全都射在了脸上,墨色的睫毛上也沾上了乳白。

余舒抖着,被精液射了一脸,眼睛鼻尖嘴巴上都是,余舒闭着眼,“吞下去,”他乖乖地吞了,还伸出来舌头,示意着他已经很听话地吞下去了。

“擦擦眼睛,”闻盛朗扔了张帕子。

余舒擦干净后抬眼,抿着嘴,乖乖地想着男人什么时候要把他带出去。

从闻盛朗的角度能看到,余舒乖顺地蹲在一边,闻盛朗突然有了训狗的想法,真像只小狗,这么容易被骗。

“站起来,”

余舒闻言,站直了身体。

“你想出去,出去你能做什么?”

余舒攥着手,他有点怕,怕闻盛朗不要他,“我、我可以学。”

“嗯?会学啊,”闻盛朗让余舒坐在他身上,余舒的屁股下就是那根粗长的阴茎。

“那你跟我说说,你在这里学到了什么?”

余舒的眼神忽闪,老鸨给一个馒头就要他学一个伺候人的法子,要他学会,不然就没有下一个馒头。

“操操我,”

“什么?”闻盛朗听到了,故意地再问了一次。

“这里痒,要大肉棒操操,帮骚穴解解痒。”

余舒的手指抓着闻盛朗的手腕,眼神干净澄澈,琉璃珠一样的眼眸,却说着下贱的淫词浪语。

闻盛朗没有喊停,余舒就只能继续,他把乳珠靠近了闻盛朗的嘴边。

声音不大,刚好闻盛朗能听见。

“吃吃它,吃我的骚奶头,”余舒见闻盛朗无动于衷,有些急了。

是不是他的乳肉太小了,闻盛朗看不上。

余舒双手挤着,把贫瘠的乳肉挤成小乳包,上面的粉色乳头还不停地顶在男人的唇上。

只要闻盛朗张张嘴,就可以把两颗骚奶头吃到嘴里。

余舒的身上还带着一点香,像是故意地勾引着人,闻盛朗眼神愈发深沉,余舒是故意的。

余舒就是故意勾引着他,他不能上当。

余舒不停地用奶头去磨闻盛朗的唇,闻盛朗不肯张开嘴巴,那他也就不能让闻盛朗吃到。

唔,余舒眼泪急得要落下,奶头主动地磨在柔软的唇瓣,淡粉的乳珠不停地蹭着。

闻盛朗终于肯张开嘴,像勉为其难地把乳头含在了嘴里,余舒挺着胸,半个胸膛都埋在男人脸上。

“嗬啊,”余舒不知道被吃乳头,身体竟然还会发抖。

乳孔被舌尖扫过,咬着敏感的乳珠,用力地扯着,“啊啊啊,”余舒乱抖,双腿却被掰开。

坚硬的肉器抵在肉洞,不停地磨着,余舒开始流水,那一块细腻的媚肉被粗硬磨得泛红。

硕大怖人的龟头碾在肠壁上,闻盛朗按着余舒的后背,让余舒坐在鸡巴上,窄小的肉腔吃不下,余舒的眼泪乱流。

不停地晃动,小腹被鸡巴抽打到,“吃不下呜啊、吃不下……”

“吃得下,”闻盛朗吐出乳头,慢条斯理地按着余舒的小腹,让余舒眼睁睁地看着绯红的肉洞慢慢被粗黑的鸡巴贯穿。

流着腺液的龟头塞进到小穴里,余舒应急地身体猛地一动。

啊……

肉穴被粗黑的鸡巴塞满了,男人吓人的肉器碾过肠壁,“唔,”闻盛朗喘着粗气,把着余舒的腰。

轻而易举地就贯穿了湿漉漉的骚穴。

“啊啊,”闻盛朗开始动了,余舒感觉像是坐上了一匹野性难驯的烈马,身体不停地颠簸起伏。

“唔啊啊……太快了……”

余舒的手撑在闻盛朗的肩膀上,下半身被撞得东倒西歪,湿淋淋的淫水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

啊啊啊啊啊!!

突然前列腺被撞到,余舒像灵魂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喷出一大股淫汁。

顾不上反应,本能地流着眼泪,淫汁不受控地哗啦啦直流。

又爽又麻的快感不断从下半身爬上尾椎骨,余舒不受控地吐着舌头喘气。

眼泪簌簌直流,前列腺被撞得又酸又麻,像高潮的小点,被刺激得一股脑发浪。

余舒控制不住自己,手指撑得不停地发抖,“慢一点啊啊啊、慢一点好不好……”

余舒说完,肉穴里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重重地抵在前列腺上,刺激得骚点像失禁了不停地溅出汁水。

“这么容易高潮,那不是很容易被人玩坏。”

闻盛朗半眯着眼,看着余舒高潮得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舌头伸出来。”

闻盛朗看了余舒一会,被操得神志不清,粉舌头挂在唇边,饱满的唇珠艳红,屁股被顶撞得上下晃动。

吃鸡巴已经吃得痴迷,肉棒轻松地顶弄到余舒的最深处,把腹部顶出弧度。

像身怀六甲的妇人腹部明显,胯下却被动地吃着男人粗长的阴茎,喷出来的淫水浇着闻盛朗的腹肌上。

喷得到处都是,“啧,”闻盛朗故意地问道,“他们教你这么乱喷水的吗?”

“水这么多,爽得都说不出话了。”

胯部不停地用力,鸡巴狠狠地顶在小穴里,“啊啊,”余舒的身体猛地一抖,抽搐的媚肉死命地咬住了阴茎。

层层叠叠的媚肉重重地吸吮着肉棒,像是要从肉棒里疯狂地榨出精液。

“不是、啊啊啊,太、太快了……”

余舒的眼泪浸湿了小脸,像只小狗主动地凑到闻盛朗的面前,浸满水雾的眼眶湿漉漉的。

屁股也被淫水打湿,肉棒操在小穴里,碾得小穴不断抽搐,媚肉向外溢出一大股的汁水。

余舒爽得吐舌头,眼神迷离,屁股一抖一抖,被笑话是个出水的浪货,臊得眼泪直流,身体却高潮得一波又一波。

挺起的乳头被男人毫不客气地含在了嘴里,用力地用舌尖把乳头顶在上颚,吸吮发出声响。

呜呜……

余舒快要晕过去,屁股里被肉棒鞭挞得一股浪潮高过一股,敏感的乳头也被男人吃在嘴巴里。

上下的快感细细密密地冲刷着小妓子,他开始忍不住地求饶,弓着腰背,肉棒顶在前列腺上,使他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唔啊啊、不要……轻点……”余舒一边掉眼泪,一边求饶,“屁股要坏了、受不了,屁股受不了……”

余舒躲着,闻盛朗快要射精了,龟头被湿热的肉腔包裹得无比畅快,公狗腰不停地耸动,啪啪啪地撞击着。

囊袋打在屁股上,力道重得要把两颗囊袋都塞进去,闻盛朗握着余舒的腰,迫使余舒上下起伏,吞吐着粗大的阴茎。

“屁股这么骚,撞烂了不好吗,”闻盛朗指腹碾着余舒红肿的乳头,“嗯?被多少人操了?”

余舒的身体趴伏在闻盛朗身上,被操弄得一抖一抖的,屁股里硕大的阴茎不停地进出,噗嗤噗嗤地操出水声。

余舒哭喘得说不出话,闻盛朗越操越急,越操越凶,似乎要把余舒绑到鸡巴上操。

囊袋啪啪啪地直撞,也顾不上余舒受不受得了,粗长肉棒抵在穴心,碾得颤巍巍的花心不停哆嗦喷汁。

小雏妓被操得浑身抽搐,滚烫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小穴,烫得余舒猛然发抖,“真骚,”闻盛朗的肉棒插在穴里,精液被堵在小穴。

余舒捂着脸,要擦着眼泪,身体跨坐在男人身上,早就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肉棒射出稀薄的精液。

闻盛朗拨出,一大摊的精液就从余舒的腿根流出,白浊膻精混杂着淫水,结合处湿了一大片。

余舒不敢去看,闻盛朗的肉棒都是他喷出来的水。

下身湿淋淋,一抽一噎,还不忘说:“你记得把我带走。”

看着好可怜啊,闻盛朗又硬了,“嗯,”眼睛盯着余舒哭红的眼窝,真像个没长大的小孩,谁说的都信,要是他不做,余舒这样的一个小妓子又能拿他怎么样。

余舒听到,又主动地贴了上来,浓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又在勾引他。

闻盛朗抿着唇,“下来。”

“哦,”余舒温顺地从男人身上爬起来,闻盛朗射进去的精液顺着余舒的动作流到了大腿。

闻盛朗突然又不满意了,都流出来了。

他又从衣服里拿出干净的帕子,“堵上。”

余舒没听懂,看着男人手上的帕子,怎么一个男人身上会带这么多手帕。

“腿张开,”闻盛朗没耐心,让余舒把腿分开,把帕子塞进了小穴,堵着小穴。

“唔,”余舒躲了一下,被闻盛朗抓着,“躲什么,”布料磨蹭着小穴,喷出来的精液全都吸附在了布料上。

很快帕子都吸满了,余舒咬着唇瓣,看着男人的手掌埋在他身下。

细腻柔软的穴肉被掰开,堵着浓精。

“没人教过你,要把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堵住,”

余舒摇头,听到闻盛朗说着,才点了点头,示意着自己知道了,“那什么时候可以取下来?”

“等我下次来接你。”

闻盛朗满意了,看着余舒两条腿夸张地抖着,帕子磨得他想走也走不快,哆哆嗦嗦的腿根发着软。

余舒听到,亮闪闪的双眸扑朔,“好,我等着你。”

闻盛朗迈着长腿,身下除了多出一处不甚明显的水痕,浑身爽快餍足。

可怜的婊子再多玩几次就不足惜。

余舒穿着旗袍,却没有人知道他的小穴还堵着一张男人的帕子,肉壁都是男人射进去的浓稠浊精。

稍稍挤动摇晃,就能听到黏腻的水声。

余舒在等,却没有一连几天都等到闻盛朗,精液已经被他排出,只剩下一个可以证明闻盛朗来过的手帕。

前几天余舒没有等到,心里还不停地劝慰自己,没有那么快,闻盛朗也是需要一点时间的。

他答应了自己,他一定会做到。

余舒靠捡垃圾讨生活,他没有接触过像闻盛朗这样有权有势的人,无意中他给闻盛朗镀上了一层金光,他这么厉害,他肯定不会骗自己的。

到后来,余舒又想,他骗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如果做不到,他可以直接和自己说啊,为什么要骗我呢?

余舒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其他没有做到的男人他们都没有答应过自己,只有闻盛朗答应了他。

可是他为什么还没有来呢?

余舒又挨了几天的饿,他好饿啊,他想吃东西,他想偷馒头,可是又害怕被打。

他一连几天都在观察,老鸨知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没必要待价而沽,随便伺候几个有钱人就算了。

余舒偷偷地躲起来,他听几个大一点的姐姐说,藏在这里不会被发现。

但余舒知道被发现只是迟早的事,他就是想躲起来,一个人呆会。

为什么要骗我?余舒流着眼泪,手指头擦着,他瞧不起自己,又被骗了。

余舒哭得不敢出声,只能发出一点点的声响,他什么都没错啊,他一边骂着自己,不长记性,活该被骗,一边呜呜地想着,不是,不是他的错。

余舒的眼泪流着,现在这么乱,没人教他该怎么保护自己,该怎么样才不会被人骗。

“馒头、好想要馒头,”

余舒摸着肚子,老鸨怕饿死了人,就赚不到钱,就给余舒喝米汤,一碗下肚,连肚子还没有三分饱。

他也不敢逃跑,如果被抓到,那就不是饿上一两天了。

余舒咬着手臂,突然他抬手打了自己,小脸一下就红了,眼眶湿哒哒的,他真瞧不起自己。

怎么这么没用,是个窝囊废。

闻盛朗骗他,就是他不聪明,才会被人骗。

余舒站起身,饿得他有些发晕,他应该挺直腰背,他要去跟老鸨说,他能赚钱,他要两个馒头,两个太多,一个也行。

他刚敲老鸨的门,门从屋内打开了,余舒一时站不住,倒在人身上。

啪,余舒伸手打着脸,不能哭。

他被人带走了。

不能哭,可是余舒的眼泪却止不住地流,原来离开是这么容易,男人的一两句话就可以把他带走。

“怎么眼泪这么多,”褚鸿雪低下头,看着余舒。

余舒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抽噎着不敢哭了,万一因为他流眼泪,男人就不想要他了呢。

褚鸿雪眉眼温和,不急不缓地擦着余舒的眼泪。

“没关系的,发泄出来就好了。”褚鸿雪拍了拍余舒的背,不带任何稠腻情绪地端详着这个他从妓院里带出来的雏妓。

余舒没有在报纸上见过眼前的这个人,但褚鸿雪气度不凡,像松间竹林,华然自若。

余舒有些不知所措,他是不是冒犯到男人了。

他需要做什么吗?他可以去捡垃圾来报答他。

余舒的父母早在他年龄稍小的时候全死了,动荡爆发的太突然了,树倒猢狲散,没人告诉他该怎么在动乱里逃生。

“你以后就不用穿旗袍了。”

褚鸿雪眼神落在余舒身上这件明显不合身的旗袍,像是恶意地挤着余舒身上所剩无几的软肉。

余舒点了点头,他都听褚鸿雪的。

“好,”褚鸿雪揉了揉余舒的头,“我现在要去忙,桌上有银票,府里也有下人。”

褚鸿雪交代后,就出去了,余舒看着褚鸿雪的背影偷偷地擦着眼泪。

“少爷,闻家大少请你过去。”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褚鸿雪与闻止轩不对付也不是这几日。

“好,我一会就去。”

觥筹交错间,闻止轩半眯着眼,像是嗅到猎物气味的猛兽,“鸿雪,身上有女人的味道。”

褚鸿雪愣了片刻,才想到,他抱那个雏妓,应该是从人身上带上的。

“噢,是哪家的姑娘?”

闻盛朗半撑着头,眼神瞥到褚鸿雪的脖颈,那里有一小块不甚明显的胭脂。

闻盛朗没有缘故地突然想到他在秦水楼见的那个小娼妓。

眼里略过微光,好像那个雏妓也会抹胭脂。

褚鸿雪顺着闻盛朗的目光,手指抹在了脖颈上,看到指腹上的胭脂,眼底带着笑意:“让两位见笑了。”

“啧,”闻盛朗没由来的不爽,只是个胭脂,炫耀什么。

闻止轩看到他弟弟的神情,眼神闪烁。

褚鸿雪接过男人递来的洋酒,不喝不行。

“哥,我去送送褚鸿雪。”

闻止轩认真地看了闻盛朗一眼,破天荒的,“去吧。”

“阿朗,就送到这吧。”闻盛朗眯起了眼,盯着褚鸿雪的府邸,嗅着味,应该不会金屋藏娇。

闻盛朗才转身向外,也对,是他大题小做了,小雏妓应该乖乖地在等他,他也磨够了余舒的性子,让他知道不能再随便地勾引男人。

他和余舒见的那些男人都不一样,余舒不能用糊弄那些男人的方法来糊弄他。

他明天就去把小婊子接回来。

闻盛朗的手指动了动,他看褚鸿雪脖颈上的胭脂挺好看的,明天顺带买来,小婊子一定会很开心。

“余舒,”闻盛朗不自觉地在嘴里念道,声音在闻盛朗嘴里转了几圈,像是要把人含在嘴里捻弄干净。

“你回来了,”余舒听到屋外有动静,探出个脑袋,眼睛亮闪闪地看着褚鸿雪。

褚鸿雪喝得有些醉了,看着余舒的举动,唇角也忍不住地勾起,应着余舒:“嗯,我回来了。”

“这也太晚了,”余舒扶着褚鸿雪,“还喝这么多。”

余舒看着褚鸿雪面上不显,也没有应他,忍不住地伸出手指头,在褚鸿雪面前挥了挥。

真可爱,跟小狗一样。

褚鸿雪盯着他,余舒应该是以为他喝醉了,见他没有反应,解着他的衣裳。

余舒忙前忙后,帮褚鸿雪把衣服脱了,打了盆水,帮忙擦拭着男人的脸,看着褚鸿雪喝得都不清醒,突然觉得有点好玩。

“你知道我是谁吗?”

褚鸿雪摇了摇头。

“不知道没关系……我知道,你是我的恩人。”

褚鸿雪心头一动。

余舒刚把褚鸿雪扶着躺下,突然被拉得一起倒在了床上。

余舒想起来,被褚鸿雪拉住,余舒以为褚鸿雪是犯迷糊了,扯着褚鸿雪的手腕。

“别走。”

褚鸿雪说道,余舒愣神。

余舒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乱糟,褚鸿雪盯着余舒的唇,余舒的嘴巴长得好看,唇形漂亮。

男人怎么会抹胭脂。

褚鸿雪盯着,他想不明白,问出了声。

余舒脸红了,小声地回着:“都要抹的。”

褚鸿雪摇头,不一样,就他一个人抹得最好看。

可能他真的有点醉了,褚鸿雪慢慢地靠近,“我可以亲你吗?”

褚鸿雪的身体压在余舒身上,余舒琉璃澄澈的眼眸看着男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以亲吗?

他想亲,余舒微微地仰头,蜻蜓点水地在褚鸿雪的嘴唇上点了一下。

在这里,余舒能吃得很饱,他不需要想着下一个馒头要从哪里来,余舒的睫毛动了动,够了吗?一个吻就够了吗?

他又在褚鸿雪的唇上啄了一下,褚鸿雪的鼻梁挺拔,眉眼间透着自得。

“再亲一口,”褚鸿雪没有尝出余舒胭脂的味道,说罢,嘴唇贴着余舒的唇瓣,轻轻地舔着。

余舒被压得有些呼吸不上来,胸口猛地起伏,呻吟声从喉咙间溢出。

褚鸿雪愣住了,盯着余舒,余舒被亲得胭脂也糊了,衣服乱糟糟的,雪白的肩颈露出一小节。

“可以吗?”

褚鸿雪看着余舒面上已经染上了薄红,起伏的胸口,不停地往外吐气。

褚鸿雪可耻地硬了,他不应该强人所难,挟恩图报,但他忍不住地舔着余舒暴露出来的脖颈,细白的一节,舌头舔上去,余舒就会发抖。

褚鸿雪剥着余舒的衣服,瘦削的肩胛骨,小小的乳头,缀在柔软的胸口上。

余舒在哆嗦,战栗使他开始勃起。

身下流出水来,刺激得他有些昏晕,下身很湿,黏腻的液体从穴口往外流。

褚鸿雪直起身,紧实利落的身型,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他掰着余舒的腿。

余舒不敢去看,直到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穴上,“啊,”他颤抖得要躲,“不、不要……”

穴肉被舌头舔开,褚鸿雪对着余舒的身下又吸又吮,把余舒忍不住蜷缩的双腿打开到最大。

让余舒没有一丝可以逃避的余地,余舒屈着腿,脚趾蜷缩又绷直。

他想不到褚鸿雪会去舔那里。

这怎么可以,“呜呜,”余舒的屁股止不住地发抖,被褚鸿雪抬高,方便着他吸吮。

细腻白嫩的穴口被舌头不停地贯穿进出,啊啊啊啊……

余舒又流水了,透明的淫汁流到褚鸿雪的唇边,然后被男人全都吞咽下去。

余舒的腿被抬到褚鸿雪的肩膀上,褚鸿雪的头埋在小穴里,只要余舒一抖,穴口就会拼命地绞缩,泄出一大股水来。

余舒的眼泪簌簌地流着,爽得尾椎骨直发抖。

褚鸿雪不出声,只一个劲地吸着漏出来的淫水,屋子里细微的哭喘混杂着黏腻的吞咽声。

余舒想捂住小穴,却只能摸到褚鸿雪的脑袋,“不要、不要舔了……啊啊啊啊……”

晶莹喷在褚鸿雪的脸上,褚鸿雪半抬头,看着余舒夸张地抖着,平坦的小腹时不时地抽动。

余舒不知道褚鸿雪为什么会舔一个从妓院带出来的妓子,但现在就是他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地吸着高潮喷泄出来的淫汁。

褚鸿雪咬着薄薄的穴壁,那里又湿又紧,温热得下一秒就要发大水,余舒抖得可怜,细白的双腿架在男人肩上不停晃动。

终于褚鸿雪喝够了,舍得从余舒的小穴里抽出舌头。

小穴被舔得湿漉漉,抽搐绯红的媚肉不停地绞动,余舒被看得不好意思,小手捂住肉穴。

褚鸿雪唇角勾起笑,解着裤子,余舒看着尺寸丝毫不输闻盛朗的阴茎,身体本能地害怕。

“余舒不让我操吗?”

褚鸿雪握着柱身,怒张的龟头上流出的腺液滴在床上,紫红涨大的阴茎看到余舒缩着腿向后躲,又大上了几分。

余舒觉得褚鸿雪是很好说话的,他咽了咽口水,慢慢地说着:“轻点,可以轻一点吗?”

褚鸿雪笑着,“腿打开,”余舒分开着腿,褚鸿雪的手握上了余舒的肉棒,指腹磨着龟头。

余舒打了个哆嗦,分开的双腿忍不住地想夹紧。

龟头开始流出更多的液体,余舒的身体也开始发软,好舒服……

余舒半眯着眼,白粉的柱身被男人揉在手心里,勃起的战栗让余舒不停喘气,腰身止不住地发抖。

唔啊啊啊——

余舒流着生理性的眼泪,泪珠挂在脸颊,在褚鸿雪把阴茎凿进小穴的同时,余舒射了,肉棒在空气里抖了抖,精液全都射在了褚鸿雪的手上。

“嗬啊啊,”余舒的屁股胡乱地发抖,肉棒操进了湿热的肉洞,紧紧缩绞的媚肉被粗大的肉器狠厉地碾开。

“呼,”褚鸿雪抓着余舒的大腿,余舒太瘦了,阴茎轻而易举地就凿到隐秘湿洇的深处。

黏腻的直肠口被撞开,凸起的前列腺被碾弄得红肿,轻轻一碰就高潮,“唔不要、啊啊……太深了、啊啊啊……”

小穴被碾得滋滋喷水,身体晃动,屁股里的肉棒撞得更狠了,啪啪啪,软腻的屁股被褚鸿雪抓在手里。

肉棒捣着艳红的穴肉,拖拽剐蹭着骚肠子,余舒痉挛的大腿不停哆嗦。

紧紧咬着肉棒不放的小穴被一下一下重重地鞭笞,肉棒抽着夸张流水的小穴,余舒高潮得流着泪。

屁股被迫地抬高,粗黑的阴茎碾操着直肠口,将穴肉抽插得黏腻不堪,拼命地往外喷着水。

“唔、嗬啊啊……”

余舒撅着屁股要跑,呜他不知道为什么褚鸿雪明明都答应他了,不要操那么重,会坏的。

余舒感觉小穴要被插坏了,穴口不受控地流着水,晶莹透明的淫汁流到床上。

屁股都湿了,又白又软的屁股上全是一大摊的淫水。

啪的一声,褚鸿雪打了余舒的屁股一下。

“啊啊,”余舒吐着舌头流泪。

怎么可以打屁股,褚鸿雪从后面按住了余舒,太瘦了,只有屁股上面还有点肉。

啪,褚鸿雪又打了一下,左右两边的屁股上都留着巴掌印。

余舒的手被抓得反锢在背后,屁股里粗大的阴茎还在不停地进出,噗嗤噗嗤,带出一大摊的水渍。

“不,不可以打……”

褚鸿雪一只手掰着余舒的屁股,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艳红的穴肉是怎么吞吐下丑陋怖人的肉器。

翘高的屁股又白又嫩,两个巴掌下去就留下印,“呜,”前列腺被磨蹭到,余舒抖了一下,喷出的骚水溅到龟头上。

褚鸿雪揉着余舒的屁股,绵密饱满的触感。

任谁都不会想到,在外风光霁月的政客会把一个妓子压在身下,粗暴地操着穴,还掌掴小婊子圆润白嫩的臀肉。

打得小雏妓的屁股绯红一片,还抓在手心里揉搓。

“你乖吗?不乖的小孩就是要被打屁股。”

褚鸿雪耸动着腰,紧实有力的腹肌不停地撞着,余舒的头被埋在被子里,连哭声都变得小了。

囊袋啪啪地撞着,前列腺被碾得高潮迭起,余舒流着泪:“唔我乖、我乖的……”

说话止不住地发抖,啪,屁股又被打了一下。

“撒谎,”

“啊啊啊——”

余舒又高潮了,眼泪滴在被子上,哆嗦的花心喷出一大股的淫汁。

“嗬啊不要……”

余舒顾不上什么,不长记性地想跑。

绯红的屁股在褚鸿雪面前乱晃,压低的腰肢细得可怜,褚鸿雪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褚鸿雪冷眼地看着余舒抖着屁股,在床上爬,流出的淫水溅到床上,屁股湿哒哒的,就想跑。

被操开的穴口还保留着被阴茎碾开的痕迹,翕张着,可以看到抽搐的媚肉是如何溅出汁的。

余舒捂着屁股,可怜忙慌地在床上爬,爬了两步,想起褚鸿雪,还转头看了一眼。

褚鸿雪面上不显,唇角洇着笑意,胯下粗长的阴茎还湿漉漉的,都是被他喷湿的。

“过来,小舒爬过来。”

余舒哭湿的眼眸浸满了水雾,像个琉璃娃娃,屁股上留着几道巴掌印。

褚鸿雪觉得今天的酒劲有些大了,他操得凶吗,怎么哭成这样。

余舒像只小狗,还没走两步,就被主人抓着后脖颈,褚鸿雪疯狂地亲着余舒的唇,余舒抖着不让他亲。

褚鸿雪把余舒抱得坐在他身上,穴口抵在腹肌上,细长的双腿架在腰腹上。

“亲一口,”褚鸿雪感觉到余舒的抗拒,放低了声音,啄着余舒柔软的唇。

阴茎杵在余舒的屁股上,“都是我的错,不该打小舒的屁股,”

余舒被亲得晕乎乎,听到褚鸿雪的道歉,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唔嗯,不能打。”

“但小舒是不是也有错,”褚鸿雪揉着余舒的胸,软软的胸口,扯着小颗的奶头,“是不是不应该躲?”

余舒觉得褚鸿雪说得也有道理,“唔,可是我忍不住。”

“那是不是要把小舒捆起来?”

余舒的奶头被扯得酥麻,奶头被褚鸿雪把玩在手心,乳孔被玩得翕张,“唔呼,”余舒喘着气。

身体又软又湿,使不上劲。

双腿也忍不住分开,小穴又开始流水了。

“嗬啊,捆、捆起来。”余舒吐着舌头,挺着奶头,身体高潮得快让他受不住。

流出的透明淫水喷在褚鸿雪身上,余舒感觉他屁股下面的硬物越来越大了。

余舒流着泪,身体被打开到最大,手被绑在头顶,褚鸿雪绕着细绳,控制着确保不会伤害到余舒。

褚鸿雪轻松地打开余舒的腿,那里藏着又湿又热的小穴,会流出腥甜的汁水,但主人总是小气,躲着要藏起来,不肯让他看也不肯让他吃。

褚鸿雪的肉器拍打在余舒的穴心,“啊,”余舒叫了一声。

抖着想合上腿,却被男人牢牢地抓在手里。

唔……

褚鸿雪的阴茎撞了进去,肉器碾着湿滑的肉壁,啪啪啪地撞着,余舒的腿被屈起来,半个身体被褚鸿雪把在半空。

“啊啊啊啊……”余舒夸张地抽搐,媚肉被狠厉地操开,这下余舒没有任何挣扎,逼口已经被操穿了。

湿漉漉的小穴被反复贯穿,拖拽出一节骚肠子,余舒的小腹被操得隆起。

平坦的腹部隆出肉棒的形状,余舒拼命地抖着,被揉红的胸口不停地晃着奶。

噗嗤噗嗤,肉棒每每重重地撞在前列腺上,余舒的身体就像触电般浑身战栗,骚浪的汁水喷得到处都是。

褚鸿雪的眼底带着笑,肉器碾着骚点,凶狠地剐蹭着敏感的肠壁,刺激得余舒翻着白眼,两条腿不停哆嗦。

“唔慢一点、啊啊啊啊……呜呜……”

漏水的小穴像爆开的果肉,被阴茎粗暴地操开,褚鸿雪低着头看着余舒一边抖着,一边流水。

眼泪哭得可怜,余舒被捆着,肠壁被操得不敢发浪,明明他是没人要的小妓子,可是余舒觉得褚鸿雪比他还要急色。

怎么会有人抓着腿,故意地去碾受不住的骚点。

龟头每每碰到,余舒总是忍不住地战栗,白皙的脚趾蜷缩。

他边哭边叫,“饶了我、嗬啊饶了我……”

就像他被打屁股,余舒不知道他错在哪里,但褚鸿雪认为错了,他就只能撅着屁股,挨着男人的巴掌。

余舒学聪明了,他哭着求饶,不敢说自己错在哪,只一味地哆嗦,“小穴要烂了、小逼要被大肉棒操烂了……”

褚鸿雪的眼底闪着冷意,“从哪里学来的?”

余舒不敢不说,小逼颤抖地喷汁,一个劲地讨好:“妈妈教的。”

褚鸿雪当然知道,他突然不说话,肉壁重重地操着直肠口,碾着余舒受不了的地方,肉棒又粗又长,力道重得囊袋啪啪撞个不停。

啊啊啊啊……

余舒小腿痉挛,绷直地高潮,“不准射了,谁准你射这么多的?”

褚鸿雪捂着余舒翕张的马眼,把余舒即将射出的欲望控制住,余舒的身体猛地抖动,弓起了腰。

马眼被堵得严实,只能流出可怜的一滴滴腺液。

“还教了什么?”

褚鸿雪抬起余舒的身体,一下下地磨着前列腺,余舒流着骚水,被半吊着空中,细细密密的酸麻骚痒着小穴。

唔啊……

余舒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小穴好痒,是不是要坏了。

余舒喘着气,男人还逼问着,都学了什么。

余舒把腿打得更开了,手被绑着,身体努力地向前,“你低下来点。”

褚鸿雪低头,余舒亲了一下褚鸿雪的脸,“不要生气了,小穴是因为你发痒的。”

褚鸿雪的目光忽明忽暗,盯着余舒,似乎在分辨着余舒这句话的真伪。

但半晌他就想开了,他不是余舒的第一个,又怎么样,他会是最后一个。

阴茎重重地碾进小穴,余舒又叫了出声,屁股被撞得啪啪响,直到膻腥浓稠的精液射满了小穴。

余舒才发抖着达到了高潮,丰腴白嫩的大腿根不停痉挛,滚烫的精液如高压水枪般射在了肠壁。

唔……余舒喘着气,汁盈盈的小穴疯狂地收缩紧紧地拧着肠壁,泄出一大摊的淫水。

余舒爽得失神,翻着白眼,小腹被射得鼓了起来,灌满的精液从缝隙里流了出来。

褚鸿雪给余舒解着细绳,绳子刚刚解开,余舒神志不清,下意识地要用手堵住漏精的小逼,不能、不能流出来。

褚鸿雪脸色难看,这他妈又是谁教他的。

褚鸿雪的肉棒刚从小穴里拔出,余舒就哆嗦地要用手指去捂流精的小穴,啪的一声,褚鸿雪的手打在余舒的手背上。

“把手拿开。”

褚鸿雪沉着脸,余舒不知道褚鸿雪又为什么生气,乖乖地移开了手。

“啊,”

巴掌落在抽搐的小穴上,余舒一下就被打得潮喷,乳白的精液混杂着透明的淫水从殷红的穴口里流出。

“我不管谁教你的,以后在我的床上,射进去的精液都要排出来。”

说着,褚鸿雪对着软腻的小逼又打了一下,力道不是很重,但那里实在过于敏感,稍稍的刺激都能让余舒泄出。

褚鸿雪让余舒报数,余舒分开腿,男人的巴掌落在细腻的软肉上,他连话都说得发抖。

“一、啊,”

“二,”

……

褚鸿雪一连扇了几下,白浊的精液已经从穴里喷得差不多了,他看着余舒咬着下嘴唇,身体战栗得像振翅的蝴蝶。

小可怜。

他伸手揉了揉余舒的那里,只摸到满手的水渍,喷了不少啊。

余舒红了脸,偷偷地看了一眼,发现褚鸿雪没生气,夹紧了双腿,“小娼妓,”褚鸿雪随口说了一句,余舒瞪了一下褚鸿雪。

明明他比自己还色。

“你说什么?!”

闻盛朗半眯着眼,压着怒气,看了一眼面前的老鸨,“我让你好好地看着人,结果你他妈给我送人了?”

“好大的胆子,”闻盛朗对着老鸨踹了一脚,“你是太把自己当回事,还是没把我当回事,啊?”

“唔,”老鸨被踹到在地,却连片刻都不敢耽搁,连忙爬到闻盛朗脚边,脸上堆起谄媚的笑,“瞧闻二少这话,给我再大的胆子,我都不敢啊。”

“都是余舒,他自己就扒上了褚少爷,我哪里有那个能耐能和褚少爷抢人。”

“你不敢和得罪褚鸿雪,就敢得罪我?”

闻盛朗的靴子踩在了老鸨的手指上,十指连心,老鸨一下就变了脸色,但也不敢改口,“闻二少,小的不敢,但您大可去随便问问,就是那个余舒主动地投怀送抱,褚鸿雪才收了他。”

老鸨自然不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都是那个贱货。

攀龙附凤,还真给他攀上了高枝了。

她不好过,余舒也别想好过。

“哦,”闻盛朗动了动,鞋面慢慢地碾着人的手指,“这么说,是余舒的不是了。”

老鸨着急忙慌地点头,却听到男人的一声嗤笑,轻声细语地在老鸨的耳边说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你该死了。”

话音刚落,闻盛朗的枪口对上老鸨的太阳穴。

嗡的一声,老鸨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吓得失禁了,谄媚地哆嗦:“不要、不要杀我。”

砰,枪口发出声音。

一声枪响,老鸨跌坐在地,如一滩烂泥,过了好久发现她没有死,拼命地喘气,欣喜若狂不停地摸着脸,手指抓着男人的小腿。

闻盛朗踢开,目光凌厉,“我留你这条命,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明天要看到那个婊子!”

“好、好,”老鸨从阎王殿前过了一遭,现在闻盛朗说什么她都答应,砰砰地磕着头,“谢谢爷。”

闻盛朗的眼神深沉,盯着前方,小婊子,你能跑到哪里去?

“唔,”余舒推着褚鸿雪,主动送上的舌尖被男人急色地含住嘴里吸吮。

余舒推不开,被亲得喘不上气,瘫软在褚鸿雪身上。

“小舒好没用啊,亲两口就化成一滩水了。”

余舒身上穿的是褚鸿雪买来的长衫,没有抹胭脂了,像个漂亮清贵的小公子,褚鸿雪一看就想把余舒拢在怀里亲。

“你没有自己的事吗?”

余舒终于把褚鸿雪推开,经过一番滋润,唇珠艳红湿润。

圆润澄澈的眼眸警惕地看着男人,提防着褚鸿雪再在白天做出不干净的坏事。

褚鸿雪勾着唇,“有啊,但是都比不上亲你重要。”

余舒瞪了男人一眼,褚鸿雪终于舍得离开了。

余舒坐着床上,双腿不停地晃荡,掰着手指头,想着他也不能闲着,不能白吃褚鸿雪的饭,他也要去找份事。

余舒的心里揣着对肉眼可见的未来的期许,呼,他终于可以不用因为一个馒头每日去骗哄人,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了。

讨厌的闻盛朗,余舒突然想到,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虽然他骗了自己,但余舒却一点都不想再见到那个人了。

余舒的手指攥成一团,偷偷地骂道,坏人爱撒谎骗人的讨厌鬼。

余舒给闻盛朗加了很多前缀,但真正被老鸨雇来的打手五花大绑地捆到闻盛朗面前时。

他的心脏陡然缩紧。

他害怕,寒噤爬上尾椎骨,闻盛朗朝了他笑了笑,“好久不见啊,小婊子。”

闻盛朗的瞳孔漆黑,像盯着猎物的毒蛇,嘶嘶地吐着信子。

声音不急不缓,眼睛在余舒身上来回打量,似乎在看着余舒的身上有没有被人打下什么印记。

余舒的手被捆到身后,动也动不了。

打手怕余舒大叫,还往余舒嘴里塞了布,口腔被塞的鼓囊囊,闻盛朗的手伸了过来,余舒下意识地要躲。

“呵,”闻盛朗的手掐着余舒的后脖颈,让余舒动弹不得。

“跑什么?”

“嗯?不是求着我要我带你走吗?”

闻盛朗抽出塞在余舒嘴里的布团,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涎水。

余舒一时不察,闭不拢的口腔里往外流着口水,“唔,”闻盛朗的手指扯着余舒的舌头。

模拟性爱地在口腔里来回地进出,绯红柔软的舌头被手指压出弧度,余舒支支吾吾地喘着。

闻盛朗的手指上全是余舒流出的涎水,“又要哭了?”男人侧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余舒慢慢红洇的眼圈。

“玩两下嘴都不乐意,那谁给你的胆子跑的?”

余舒被捆得严实,绳索在胸前缠绕了几圈,柔软的胸脯像破皮的水蜜桃,不自觉地挺了起来。

闻盛朗抓着余舒,把他扔到了床上,余舒被摔得有点晕,却本能地往床底里钻。

“这么想跑,”闻盛朗眼底带着笑,冰凉地看着余舒做无谓的挣扎。

“谁给你买的衣服,丑死了。”

闻盛朗冷不丁地撕了余舒的衣服,光溜溜的屁股从裤子里冒出来。

像个又白又圆的馒头,圆鼓鼓地在闻盛朗面前乱晃,被撕扯坏的衣衫遮不住白皙的皮肤。

闻盛朗冷笑地看着余舒半裸着身体,白得晃眼的骚屁股露在外面,就应该吃他的鸡巴。

闻盛朗看着余舒东躲西藏,撅起的屁股浑圆饱满,像故意勾引人地乱抖,他彻底没了耐心,把余舒抓到面前。

手指伸进裤子里,用力地抓碾着挺翘的屁股,“嗯?是真的想跑,还是故意晃着骚屁股等着我来操你?”

闻盛朗故意颠倒黑白地说着,“你这根肉棒都骚得流水了。”

宽大的手掌揉着龟头,让龟头慢慢地渗出腺液,余舒的手被绑着,双腿不停地踢蹭,“滚、不准……唔不准摸……”

啪,闻盛朗对着龟头扇了一下。

流出的腺液被打得溅在床上,“你再说一次不行,”余舒被打得一下就勃起,挺着腰,白粉的肉器在男人手里来回地扇打。

余舒不敢说了,呜呜地流着眼泪。

闻盛朗还时不时地照顾到余舒的两颗囊袋,带着薄茧的手掌粗暴地撸动,色泽干净的肉器不停地哆嗦,流出一股一股的液体。

余舒被伺候爽了,小腹夸张地抖着,屁股忍不住地抬高,似乎想够着什么东西。

闻盛朗一看就知道,骂道,“骚货,想吃鸡巴了。”

闻盛朗捂着余舒的嘴巴,胯部顶到余舒的小穴上,隔着一层布料,猥亵地奸淫着小穴。

胯部不断地用力,啪啪啪,鸡巴顶进布料里,开始分泌淫水的小穴变得湿润,“唔、不要,”余舒躲着,忍不住地骂道,“变态,啊啊。”

鸡巴带着粗糙的布料抵进了小穴,上下地磨着,坚硬滚烫的触感让余舒一下就软了下来。

屁股胡乱地抖着,身体忍不住地往后躲,小穴被顶得啪啪作响。

明明没有被操进去,却像是被玩了个透,穴口发起了大水,挣扎的声音也变了调,像是带上了隐秘的快感。

让余舒蜷缩着手指,手指紧紧地攥着床,唔……

肉棒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在空气里抖了抖,闻盛朗的脸上也溅到了,“还挺会喷,”闻盛朗随口夸了一句。

他抓着余舒的大腿,让余舒无法合拢,小穴被顶操得粘稠,噗嗤噗嗤,像被真正操进了粗长的阴茎。

余舒忍不住地喘息,胸脯一下下地起伏,双腿被抬高,男人顶着胯,不停地用丑陋怖人的巨物磨砺鞭笞着小穴。

余舒快要达到了高潮,身体敏感得像绷紧的弦,抽搐的穴肉拼命地绞着,却只能吞吐着空气。

闻盛朗肆意亵玩着余舒的小穴,看着余舒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眼眶已经哭湿了,穴心的喷出的淫汁已经将他的裤子打湿。

“嗬啊啊,”

余舒止不住地抖着,被抬起的大腿疯狂地痉挛,媚肉像受不住空虚,一阵高过一阵的酥麻骚痒刺激着余舒。

他要被玩坏了……

“唔、不要、放过我,呃啊啊啊,”

余舒被翻了个身,后入的姿势使炽热坚硬如烧火棍的肉器抵在穴口,闻盛朗不急不缓地解着裤子,像是早就知道余舒会受不住地求饶。

啪的一声,巴掌抽在了白嫩的屁股上。

“错在哪?”

余舒哆嗦着,男人夸张粗大的阴茎正抵在翕张的小穴上,只要稍一用力,肉器就能凶狠地操进穴心。

把滋滋喷水的花心碾操得浑身战栗。

抽搐的花心在发抖,似乎也在畏惧着即将猛插进来的巨物。

啪,闻盛朗又不耐烦地扇了一下余舒的屁股,“说话。”

同时怒张的龟头喷出的腺液都打在余舒的穴口,被一张一吸的小穴舔了进去。

唔啊……

余舒刺激得发软,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着冲破天际的快感爽得晕厥。

但他背后的男人不同意,掰着臀肉,修长的手指横驱直入地摸到余舒的穴心,直直地磨着前列腺。

余舒的身体猛地弹跳,把手指吞得更深了,闻盛朗一下一下地动着手腕,轻而易举地剐蹭着湿软的肠壁。

“嗬啊、不要,”

男人的指腹磨着那块凸起,细细地研磨,看着余舒受不住地张着嘴,口水滴答滴答地顺着唇角流下。

馋得不行了。

“啊啊啊啊,”余舒的屁股被撞进粗长的阴茎,肉器勃起,涨大不止,堵住湿软的小穴里,一下一下地耸动着。

囊袋打在屁股上,闻盛朗把着余舒的腰,纤薄的腰腹被顶得隆起。

啪啪啪,强有力的劲腰猛地耸动,胯部不停地捣弄着骚点,也不管余舒受不受得住,“呼,”闻盛朗喟叹,“小穴都被操松了。”

“嗯?褚鸿雪操得你爽不爽?”

余舒抖着不肯说,被抓着屁股,半个身子坐在鸡巴上,硕大无比的肉器碾入小穴。

余舒一下就叫出了声,屁股上的软肉不停地翻滚着肉浪。

闻盛朗心里有股火,越操越凶,他哪点比不上褚鸿雪,余舒还这么护着不知道从哪里的野男人。

他越想越气,手指粗暴地握着余舒的脚踝,把余舒的腿打开到最大,身体被折叠着,粗黑吓人的肉棒啪啪地凿着肠壁。

骚肠子都要被碾坏,细细密密的流水从穴心里喷涌。

余舒剧烈地抖动,脚趾抵在闻盛朗身上,小穴被疯狂进出的肉棒捣成肉洞,一缩一缩地往外喷水。

余舒求饶的声音止不住地溢出,疯子,闻盛朗是个疯子。

余舒的心里有着一丝的懊悔,他当时就不应该让闻盛朗把他带出去。

而事到如今,反而要被闻盛朗倒打一耙。

余舒不停挣扎,小腿胡乱地踢蹭,“滚,你滚啊。”

“我滚了,你好和褚鸿雪双宿双飞,做梦,你想都不要想。”

闻盛朗的眼底猩红,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拼命地发泄肉器,将穴口捣得噗呲作响。

看着余舒因为快感而吐舌头,绷直了脖颈,“操,”闻盛朗不甘心,一只手把余舒抱了起来,抓着余舒的腰,上下捣弄。

阴茎操得更深更重了,余舒完全没有一丝一毫地招架能力。

“你再说一遍,啊?”

余舒高潮得上下喷水,爽得一塌糊涂。

花心不断地抽搐,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地咬着肉器,要从龟头里榨出浓精来。

“褚鸿雪就是个废物,他能把你操得这么爽吗?”

啊啊啊啊啊!!

余舒绷直了小腹,白皙的小腿陡然哆嗦,精液一下就灌满了肉腔,余舒眼眶里浸着泪水。

闻盛朗咬着余舒饱满红润的唇珠,都是他,这都是他的。

舌头拼命地吸吮余舒的舌尖,含着又吸又咬,余舒喘不上来气,面色潮红,身体痉挛得像一弓箭弦。

屁股下抵着男人的阴茎,汩汩的精液从穴里流出。

闻盛朗像狗一样舔着余舒的眼泪,餍足后收起了锐利的爪牙,一只手抱着,余舒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泪眼婆娑地看着闻盛朗,动了动手指,男人连忙地解着绑着余舒的细绳。

啪,余舒打了闻盛朗一巴掌,就像他当时打自己的那般,丝毫没有留情。

余舒害怕被打,毕竟闻盛朗可能一巴掌下去,他就会被打飞出去。

余舒颤抖着,看着闻盛朗顶着明显的巴掌印,眼神深沉地看着他。

闻盛朗没有问余舒为什么打他,打就打了,他跟余舒计较就没意思了。

他细想着老鸨的话,余舒故意地搭上褚鸿雪,撒谎,余舒求着他的时候都怕得不行,他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做出这种事。

那就是发生了什么事?

闻盛朗看着余舒,被欺负坏了的小雏妓身体上留有斑驳浅红的印记,明明怕到极致却还不肯说一句软话。

闻盛朗揉着余舒的手腕,那里因为被捆住而勒出了细痕,娇气,闻盛朗心里想着,手上也没有停下来。

“我不打你,但是你以后每打我一下,我都会打在你屁股上。”

闻盛朗抱着余舒,感受到余舒身体传来的战栗,怎么会这么怕。

闻盛朗皱着眉,看着余舒畏惧而躲避着他。

心里有些不舒服,就怎么怕他。

“不要动,”余舒像应急过后的小动物,本能躲着,闻盛朗掰着臀肉,看着穴口翕张,还行,没操肿。

“不准伸进去,”

余舒看着要把手指伸进去,立马说道。

“不伸进去,怎么把精液弄出来,难道你想带着我的精液去见褚鸿雪?”

闻盛朗软了声音,“你评评理,明明是你让我把你带出来,现在你却这个态度。”

余舒的心海底针,一天一个样。

闻盛朗偷偷地埋怨着余舒,褚鸿雪又是什么好东西吗,余舒那不得被欺负坏了。

余舒不理他,但是双腿发软,使不上劲。

“唔,”闻盛朗套着黑手套,轻轻地抠弄着小穴,“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

闻盛朗心想,虽然他没有立马把余舒接出来,但他也好生吩咐了老鸨,不让余舒少了吃的,少了喝的,怎么反而现在一见面,跟仇敌似的。

余舒踢着闻盛朗,垂着的小脸半响才肯吭声,瓮声瓮气地说着:“你骗我。”

声音里透着一股子的委屈,好像当时的满腹委屈都涌上了心头。

饿着肚子,像一只没有人要的小狗,偷偷地躲在暗处,期待着快有一个好心人来带他走,或者能给他一个馒头。

余舒本来都不肯说的,感觉这种话一旦说出口就会被笑话,闻盛朗骗他应该也是正常的。

没有人要他。

闻盛朗愣在了原地,伸进小穴里的手指停住了。

余舒把头垂得低低的,好丢人啊,说出来就感觉他一直在期待,等着闻盛朗。

余舒抿了抿唇,命令道,不准哭,余舒你不准哭。

不要就不要,他现在也有人要,余舒不敢去看闻盛朗的反应,自顾自地说着:“好了没?”

“衣服都被你弄坏了,我要怎么回去。”

余舒偷偷地埋怨道,他现在也是有家的,他现在要回家了,家里还有人在等着他,他要早点回去。

余舒动着,要让闻盛朗的手指从小穴里离开。

闻盛朗眼眸晦涩,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闻盛朗没有说话,他一直不擅长解释,他喜欢用行动来表示,但现在的事实就是因为他的故意地想让余舒再等等他,一切都崩溃了,土崩瓦解。

余舒慢慢地站起来,还有一些精液留着大腿根,余舒看着他身上的衣服,不能穿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

闻盛朗动了动手指,余舒接过,跟闻盛朗道了谢,慢慢地穿着衣服,腰肢大腿屁股上都还留有男人的宽大的手印。

暧昧不清,余舒穿好了,看着闻盛朗神色不好,还宽慰道:“好了,我现在不怪你了,我要走了。”

“走?你要走去哪?”

声音从门口传来,稠丽俊然的陌生男人微微俯下身子,对着余舒笑道:“好可怜啊,我弟弟把你玩成这样了。

看到余舒不知所措的眼神,男人的笑意愈发明显:“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闻止轩,是你未来的丈夫。”

闻止轩看着余舒身体向后躲着,“怎么了,是我弟弟没有伺候好你吗?”

闻止轩半眯起眼,看着余舒暴露出的皮肤,上面留着斑驳淡粉的痕迹。

“哥,”闻盛朗叫了一句。

余舒躲在闻盛朗背后。

闻止轩凌厉的目光上下扫视,余舒的双腿发抖,身上穿着明显不合身的宽大衣服,像个误入危险之地的小动物。

眼里满是戒备。

闻止轩坐在桌前的椅凳上,手臂自然地扶在桌上,“嗯?我弟弟没有跟你说吗,他交了赎你的银票。”

“现在你是我们的人了,”

“你现在要跑去哪里,不能跟丈夫汇报一下吗?”

闻止轩的瞳孔漆黑,瞳孔盯着人时,仿佛能洞察出人心里的一切想法。

他没有给余舒辩解和逃离的机会,“喏,这是合同。”

伪造一份合同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怎么还不过来,”闻止轩的手指在桌上点了点,“不来看一下你的丈夫长什么模样吗?”

余舒不敢,闻止轩先声夺人的强势,和武断专横的气势就让余舒恐惧。

“我,”

“怎么,你不认这份合同了?”

闻止轩的面上虽然依旧没有变化,余舒下意识地觉得男人生气了。

说话的声音更小了,“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闻止轩陡然变了刚刚的好说话,手段强硬,“你过来。”

余舒对上闻止轩的眼神,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明明闻止轩没有大声地同他说话,一副有商有量的君子模样。

但现在像露出本性,朝猎物张开了獠牙。

“我劝你过去,跟我哥好好地说清楚。”

闻盛朗目光落在余舒的脖颈上,闻盛朗很清楚,余舒在怕。

但怕就对了,这个家里总要有人能留得住余舒的。

不管用什么方式,余舒都不可能离开闻家。

闻盛朗的眼神晦涩,他现在也要去知道到底是谁骗了他,欺上瞒下,到底是有几条命。

余舒感觉到闻盛朗要走,手指下意识地抓着。

“听话,”闻盛朗看着跟他一母同胞的哥哥,“我哥不会欺负你的,你要跟他好好地说一下。”

闻盛朗朝他哥点了一下头,示意后就往屋外走去。

闻盛朗听到他走后屋内开始发出动静。

“出来,”

闻盛朗刚刚出去,余舒就躲到了床底,动作快的仿佛干了很多次。

余舒撅着屁股,不肯说话。

合同上一定写的是不好的事,闻止轩没有动作,慢慢地讲着:“你们那里如果被退货了,会怎么样?”

“伺候两个人总比被抓到门口,当着过路人的面被惩戒强得多吧。”

余舒缩着,听着闻止轩的声音,“白纸黑字写着,想来褚鸿雪再有本事,也不能随便把你带走吧。”

“合同上写了什么?”响久,床底下传来余舒的声音。

闻止轩勾着唇,“守我们的规矩,你既然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强求,只是我们不做赔本的买卖,你最少也得在我们这呆上十天半个月。”

“你不会不知道你的赎金会有多少吧。”

余舒探出个脑袋,眼睛看着闻止轩,“十天就可以了吗?”

“那是自然,”

余舒身体往外爬,他想得简单,人应该守诚信,闻盛朗既然做到了,他也应该信守约定。

闻止轩突然把余舒拢到怀里,余舒坐在男人身上。

余舒的衣服很宽松,方便男人的手指,闻止轩慢慢地捏着余舒腿根的软肉。

丰腴细腻的大腿内侧,闻止轩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揉着。男人坚硬如铁的下体抵在余舒的腿根,“我弟弟射进去了?”

闻止轩的手脱着余舒的衣服,男人的手法很好,揉得余舒一下就软了。

“唔嗯,”余舒应了声,闻止轩眼神看着余舒腿间的白浊,“偷吃都不擦干净,被褚鸿雪看到,会不会罚你?”

余舒不知道闻止轩为什么会这么说。

“出去偷吃的妇人都会被丈夫惩罚,舒舒想被惩罚吗?”

闻止轩的手掌上带着薄茧,揉着白皙的腿根,闻止轩现在看上去很好说话,余舒就忍不住地放松下来。

像一只被揉顺的猫,舒服地喘了出来。

这么淫荡,一个丈夫哪够,闻止轩的手伸到肉壁里,“里面好湿啊,什么时候开始流水的?”

“唔,不知道,”

余舒想夹紧腿,被男人的手握住,手掌轻轻地拍着小穴,开始发出黏腻的拍击声。

“嗬啊,”

每被拍打一下,余舒就忍不住地呻吟。

闻止轩的手掌娴熟地拍着,扇了两下,又奖励地揉了揉,让那本来就湿润的地方更加地泛滥。

余舒的腿被放开,男人的手揉着下半身,性器也开始勃起,舒服地流出腺液。

闻止轩突然停了,余舒的睫毛上沾着泪珠,双腿间的淫水已经流到腿弯,大部分都渗到男人的裤子上。

“要不要更爽一点,水喷得更多一些?”

闻止轩的声音在余舒耳边响起,余舒发着抖,双腿却并不拢地在渗液,好舒服……

闻止轩把余舒抱了起来,让余舒双腿并拢,在余舒的小腹上垫了两个枕头,屁股自然而然地翘起。

“唔,”

巴掌落在了余舒的屁股上,余舒被刺激得身体猛然一抖,翘起的肉棒在空气里哆哆嗦嗦地喷出腺液。

闻止轩大掌揉着饱满柔软的肉臀,细腻绵滑的触感,巴掌打下去,余舒的腰肢就忍不住地颤抖。

“小娼妓,是不是被很多人打过屁股,这么喜欢勾引男人。”

余舒的屁股被扇得绯红,身下更湿了,闻止轩打得不重,反而皮肉扇打发出的声音清脆。

任谁一听都知道,这里有一个被脱光了按在床上被男人打着屁股的娼妓。

“没、没有,”

余舒挣扎着,反而浑圆的屁股上多了两道巴掌印,“没有?这是什么?”

余舒看着男人手指尖的水渍,是从小穴里流出来的。

“被打屁股都能高潮,下次让你跪在门口撅着屁股,等着我们来打好不好?”

余舒的身体开始有反应,“掰着,骚穴也应该想吃巴掌了。”

余舒被命令着,主动地用手指掰着肉臀,把湿润的小穴暴露出来。

“呃啊,”余舒忍不住地吐着舌头,宽大的手掌打在小穴上,不同于刚刚的轻轻拍打,这次闻止轩稍微使了点劲,每一次都将湿热柔软的小穴压出了弧度。

然后透明的淫汁就会从闻止轩的手掌下丰盈地流出。

“呜呜,”余舒的双腿在发抖,肉棒磨蹭着床底,腺液浸湿了一小块,要……要高潮了……

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就会看到,皮肤白皙的男子被按在床上,巴掌在双腿内侧里响起,随后再传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

余舒被打得昏胀,巴掌落了下来,身体本能地绷紧,然后再被一巴掌打得喷。

淫汁从抽搐的小穴里泛滥,穴心里绞得厉害,舒服得余舒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带着些许受不住的哭声。

屁股上已经都是巴掌印了,紧紧缩紧的小穴被打得一下比一下骚浪。

溅出的淫水喷湿了床单,余舒的手指紧紧攥着。

“嗬啊啊……”

余舒终于受不住了,翕张的龟头顿时发泄而出,乳白的精液射在了床上。

闻止轩听得余舒的声音变了调,断断续续的喘息变成了急促的呜咽,笑了出来,“喷了好多啊。”

“好骚的屁股,”

白嫩的屁股上都是男人的手印,哆嗦的腿根上清澈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闻止轩解着裤子,啪的一声,粗长的肉器打在了臀尖,闻止轩扶着柱身,龟头在肉穴上来回磨蹭。

啵唧啵唧地发出声响,龟头被小穴含住,缩紧的穴肉重重地吸吮着,闻止轩把着余舒的腰,紫红的肉器衬得小穴更加白嫩,窄小的肉洞被龟头顶出一个雏形。

余舒发着抖,闻止轩轻轻地安抚,“我会很轻的。”

肉器慢慢地抵进小穴,肠壁像是慢慢地吃进粗长不合尺寸的肉棍,每一寸都被肉器碾到。

“啊,”余舒的身体忍不住地弹跳起来,太大了……

“唔,”闻止轩把着余舒的腰,后入的姿势能很轻松地将阴茎插入更深的地方,稍稍顶胯,余舒就叫了出声。

闻止轩开始动了,有力的腰腹顶在余舒的屁股上,肉棒插进了小穴深处,余舒开始颤抖,手指往前伸。

闻止轩看到了,身体慢慢地伏前,压在余舒的后背,抓着余舒挣扎的手指,十指相扣。

腰腹不停用力,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花心被上翘的龟头研磨得抽搐,淫汁从缝隙间流出。

噗嗤噗嗤,闻止轩高大健硕的身型把余舒一整个人都拢在怀里,粗黑的阴茎不停从穴里抽动,然后带出哗啦啦的淫水。

闻止轩抓着余舒的脚踝,余舒整个身体都坐在了鸡巴上,屁股被撞击得变形,小腹被顶得痉挛。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流着眼泪,屁股里的阴茎抽插得一下比一下深,硕大的囊袋不停地拍击着浑圆的屁股。

小腹被顶操得突出,闻止轩轻而易举地抓着余舒,看着余舒身体时不时的抽搐,挣扎的举动都会控制住。

让余舒只能在他怀里一遍遍地高潮。

脚趾蜷缩发抖,像一只担惊受怕的小猫,却被迫地翻了个身,袒露着薄薄的肚皮。

阴茎带出一大摊的淫水,闻止轩笑道:“爽得喷这么多。”

闻止轩舔着余舒的脖颈,舌尖舔着,然后咬了上去,“啊,”余舒害怕得发抖,却无意中激起了男人的欲望。

“屁股再翘高点。”

闻止轩要他抬高,肉穴被撞得湿淋淋,小穴紧喷得发抖,然后被肉棒重重地碾开,余舒被抱了起来,双腿被打开。

裹了水渍的肉棒一下下地抽插着,拖拽着被操得艳红的骚肠子,余舒呜呜地喘着,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哽咽。

屁股被撞得翻着肉浪,然后一滴滴的淫水从淫糜的结合处里漏出。

“怎么翻白眼了?”

闻止轩好像很好奇,把余舒抵在了镜子前,镜子里反衬着小娼妓的浪荡不堪。

光洁的身体上满是印子,脖颈胸口小腹,布满了暧昧的红印,身体时不时颤抖。

“唔呃、不要,”

余舒的屁股猛地抖了一下。

啪啪啪,囊袋剧烈地打在屁股上,白皙的软肉被拍打得通红。

余舒刺激得掉着眼泪,脸颊被贴在镜子前,双腿被扯开,勃起的肉棒挺在镜子前。

“不要,”余舒激烈地摇着头,看到镜子里的人已经变得不像自己,艳红的一张脸,眼尾鼻尖唇珠洇红。

闻止轩慢慢地贴近,呼吸打在余舒脖颈上,有力的腰胯不停地撞着。

鸡巴噗嗤噗嗤地将肉洞捣得湿热,淫水直流,闻止轩握着余舒的手,宽大的手掌捏着余舒的指骨。

真是哪哪都小,大手包拢着小手,胯部猛撞。

顶得余舒绷直了小腿,抽搐湿哒哒的花心如同被电击般痉挛不止。

唔……

闻止轩也快要到了,粗大猩长的阴茎抵在肉壁上,对着敏感的前列腺猛戳上几下。

可怜的小人就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急促的呼吸打在镜子上,余舒抬眸就看到镜子里的人艳丽的媚态,微张着唇,半吐着舌头。

白嫩的双腿被扯开,丑陋猩红的性器不停地贯穿着小穴,直到汩汩的骚水喷在龟头上。

突然男人的手把住了余舒的后脖颈,余舒贴在镜子上,微凉的触感刺激得下意识挣扎。

啊啊——

余舒夸张地吐着舌头,眼泪簌簌地流下,小逼被彻底地碾开,阴茎插到肉腔里,将那里塞得满满当当,一丝缝隙也没有留。

“嗬啊啊,”

余舒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浓稠滚烫的精液立马就灌进了小穴,喷涌得小腹立马隆起。

马眼射着精液,把那里灌得满满当当,余舒的腿抖了抖。

丰腴的腿根不停哆嗦,直到精液一点不落地射满了,闻止轩还挺着胯,腹肌紧紧地贴在余舒的背后。

肉棒时不时顶着,磨着灌着浓精的小穴,小腹里发出声响,精液在肚皮下晃荡。

余舒的小腿悬在半空,以一种不雅观的姿势被迫地敞着,暴露着隐秘的部位。

那里还插着一根粗大的鸡巴,乳白的精液和透明的骚水混杂沾湿了腿心。

闻止轩盯着被操得失神的小人,哭得鼻尖红红的,像被欺负坏了,肚子里还灌着他的精液。

他终于知道他的弟弟为什么那么迫不及待地要把余舒绑回来,这太美妙了,不是吗。

闻止轩的手抚上余舒的肚子,可惜了,不能怀孕。

他想着,如果能怀上,大着肚子被操应该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名字,”

闻止轩的手摸上了余舒的唇瓣,以一种很涩情的态度,先对着唇瓣打圈,随后揉了揉唇珠,然后手指伸到口腔里,抵着湿热的舌尖。

余舒说的含糊,男人的手伸到舌根,口腔紧紧地包裹着修长的手指,舌头被压着。

“唔,余、舒,”

合不拢的口水从闻止轩的手指开始往下流。

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就会看到剥着下半身的青年被高大健硕的男人一只手抱着,一只手伸进嘴巴里。

青年的话说不清楚,口水滴答滴答地往外流,觉得分外难堪,红着眼看着男人。

男人无动于衷,手指夹着青年的舌头,“闻止轩,说。”

“闻、止轩,”余舒的声音像浸在了水里,含糊,带着哭腔听着分外可怜。

“再说几次。”

余舒的眼泪滴在闻止轩的手背上,等到余舒的声音越来越软,已经变成了哭声。

喉咙里溢着哽咽,终于才让闻止轩满意了。

“很乖,”闻止轩抽出的手指带上了透明的水渍。

“十、天,你说的,”

“对,我说的,”闻止轩半眯着眼,把余舒抱进了后面的水池里,不一会又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哭噎声。

余舒挣扎往前的手指被男人抓了回去。

水池里翻腾着水花,屋子里时不时传出几声逼到极致的呻吟。

砰——

闻盛朗大手抓着老鸨的头,手段狠厉地架着人的头往地上撞。

一下就溢出了血,老鸨的头开了个大口子,鲜红的血液不断流出。

“啊,饶了我,”

头被抓了起来,披头散发,一点没有平日里的盛气凌人,像个过街的老鼠,大气都不敢出。

“闻二少,”老鸨呼吸急促,血流了整张脸,糊成了一团。

“是我办事不周到,我给你磕头,饶了我、啊——”

女人的头被撞在了地面上,发出了一声响声。

呼出的气比吸进的还少,闻盛朗的手指慢慢缩紧,呼吸的空气变得稀薄,开始喘不上气。

手指抓着闻盛朗的手,终于,闻盛朗舍得放开了。

“啊,不查不知道,你倒是有那么多整治人的法子。”

老鸨手下多得是像余舒这种,被骗过来,每天少不了鞭打,饿得也跑不掉,只能被关进来然后被卖出去。

老鸨仰起头,亦步亦趋地跪在男人脚边。

“放过我、啊放过我,我、我愿意把一半的银票,不,全部的,都给你。”

语无伦次地说着,血液流到了地上,“好啊,”老鸨听到,着急忙慌地看着闻盛朗。

“我会把钱都烧给你的。”

闻盛朗一字一句地说着,说罢起身,向外走,老鸨跪在地上要向前爬,“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是我帮你绑来的余舒,你现在不能一脚就要把我踹开。”

老鸨的眼神变得狠厉,透着鱼死网破的劲,谁让她不好过了,那他也别想好过。

老鸨的脸上都是血,看起来像是被逼到绝路的亡命之徒,狰狞的面孔因为不甘心而变得扭曲。

她要从闻盛朗身上活生生地咬下一块肉。

“你心疼了?”

女人的目光如炬,“呸,什么东西,我当是什么情圣。”

“闻二少,你可不要忘了你是什么风流荡子,调教人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故意把人当成狗来训,你是想看到什么,”老鸨死死地盯着男人,似乎要看穿闻盛朗的内心,“要余舒跪在地上,天神下凡地看着你的出现。”

“哈哈哈哈,”

闻盛朗脸色不显,只是看着老鸨的眼神带上了冷意。

老鸨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捂着肚子,笑上了好一会,“你也会失手啊。”

老鸨的眼神变得平静,坦然地看着闻盛朗挥手让人把她带走了。

至始至终,她都不认为自己有错,要活下去,就得让别人付出一些代价。

闻盛朗回到了府上,他还没输,毕竟人还在他身边。

“睡了?”

闻盛朗看了一眼,余舒已经睡着了,侧着身子,一种提防保护的姿势睡着。

“哥,”

闻盛朗看着闻止轩,不同于闻盛朗难掩的厉气,闻止轩倒像是餍足的猎豹,不急不缓地坐在一旁。

“如果是要我把人让给你的话,不可能。”

一母同胞的兄弟,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的想法。

太像了,两人像是天生就是要拥有同一个妻子。

脾性,爱好,床上的惯用姿势,余舒无疑是最适合他们的。

余舒简单的声音就能使他们勃起,他们不可能分开,更不可能让余舒逃走。

闻止轩手指伸到被褥里,把余舒的脚踝握在手里,刚刚好,一寸不离。

全身上下都像是合着他心意长的,闻止轩慢条斯理地揉捏着,余舒在睡梦里抖了一下。

他太累了,睡梦里都感觉到一只凶狠的兽类虎视眈眈,身体被包裹着,挣扎不开,像要被雄兽拖进领地里。

余舒动了一下,半截小腿露了出来,上面竟然还有着明显的咬痕。

可以知道闻盛朗不在的时间里,闻止轩是怎么亵弄着青年。

白皙的皮肤上满是咬痕和青红的箍印。

“你绑他了?”

闻盛朗见闻止轩不肯让步,转头看着余舒,身上的痕迹太夸张了,青紫绯红,说是被叼在嘴里吃了一遍,他都信。

“没有,才三次,”

闻止轩的手顺延往上,摸到了余舒的小腿。

又白又细的小腿,闻止轩想到余舒高潮的时候小腿痉挛不停哆嗦的模样,随后手慢慢地揉着小腿肚。

余舒的身体被两个男人拢在怀里,前后夹击。

闻盛朗脱着余舒的衣服,看着余舒的乳头被玩得大了一圈,薄薄的乳肉上都是用力抓捏的红印。

屁股上更为过分,白皙的臀尖通红,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

闻盛朗看着,颤巍巍的屁股好像若有实感的,畏惧地抖了抖。

“他很喜欢,”

闻止轩也看着通红饱满的屁股,得出结论,“水流得很多。”

闻盛朗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哥说一句话时,若有若无地带上了炫耀的意味。

“啧,”闻盛朗掰开了臀肉,终于看到了被揉搓玩弄的糜烂小穴,穴肉外翻,还挂着晶莹。

艳红的媚肉收缩,在两个男人的目光下,可怜地吐出来水。

“涂药了吗?”

“涂了,”闻止轩再补说了一句,“很乖。”

撅着屁股,被操怕的小穴已经很轻松地吞吐进手指,余舒颤抖着,然后手指不停地攥着。

喉咙已经沙哑,可怜巴巴的软屁股被男人抓在手里,流出不少淫汁的骚肠子被调教得服帖,软软地吸吮着男人的手指。

闻止轩要确保药膏都涂在了小穴上,让余舒屁股抬得更高一点,他看不清。

直到肉壁完全吸收,淫水都快流到闻止轩脸上了,余舒不停地问着:“好了吗?”

“好,”闻止轩的喉结动了动,手指终于舍得从软乎乎的屁股上移开。

余舒睡着时很乖,墨色的睫羽垂在眼皮上,掩出一道阴影。

“对了,那个褚鸿雪怎么办?”

闻盛朗的眼睛舍不得从余舒脸上移开,贪婪地一寸一寸,像是用目光舔着余舒的皮肉。

把那薄粉的皮肉舔得湿洇,不停地哆嗦,然后从内而外地透着洇红。

被操熟了。

闻止轩的手摸着余舒软嫩的大腿肉,皱了一下眉,似乎在想褚鸿雪是哪一号人物。

“杀了,”

闻止轩的声音平缓,轻轻的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褚鸿雪可以活着吗?

他配吗?

闻盛朗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明显,“好啊。”

褚鸿雪可不能话着。

“少爷,”

仆人哆嗦,看着面色明显不好的褚鸿雪,吞吞吐吐,“我们是看到了那几个人把余小少爷带进了闻府。”

“闻府,”褚鸿雪缓缓地说道。

眼里闪过戾气。

“现在真是什么人都能随便闯到我的府邸了,”褚鸿雪冷笑说道,挥手让仆人下去了。

最近洛城内一片大乱,政客和军阀进行一场着不见血的厮杀。

连茶楼里喝茶的过路人都忍不住地谈论上几句:“几日里那几个大人物是抽哪门子的风,”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几次就是两波人马的较量,手段强硬,“真不知道,都撕破脸了。”

“又有热闹瞧了。”

在这个时候,褚鸿雪收到一封急函。

一下就变了脸色,闻府的管家见到褚鸿雪,着急忙慌,匆匆地去禀报。

褚鸿雪看到闻止轩,来不及说着,就将密函递了出去。

闻止轩看着,神色渐渐凝重,对着褚鸿雪说道:“你想怎么办?”

“这已经不是我们想怎么办了,”褚鸿雪对上闻止轩的眼神,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慢慢吐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好,”

闻止轩总算对褚鸿雪有了几分的瞧得上,以为是个软骨头的书生,现在看起来也有点硬气。

“他呢?你不敢让他出来见我?”

褚鸿雪抿了口茶水。

闻止轩当然知道褚鸿雪在说什么,“怎么会,”

褚鸿雪细细地把余舒打量了一番,没有瘦,看来余舒在这里没有被欺负。

余舒看到褚鸿雪,忍不住地想凑前。

褚鸿雪一寸一寸地打量着,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衬得笔挺纤细,白皙的小脸像最上乘的和田玉般莹润。

褚鸿雪的心才放松下来,看到余舒没事他才安心。

余舒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褚鸿雪会不会嫌弃自己,他是不是已经不值得褚鸿雪喜欢了。

余舒浅薄的观念里,褚鸿雪应该是喜欢他的身体,他攥紧了手,惴惴不安。

像个怕被丢掉的小狗,不停在想,他好像没有突出的地方,值得被喜欢的地方,就是一个很笨每次都会被骗的人。

余舒不断地自我怀疑,直到褚鸿雪完全地抱住了他。

是熟悉的气味,慢慢地笼罩包裹着他,“不要怕,”褚鸿雪像第一次安抚余舒那样,手掌轻轻地拍了拍余舒的背。

“不会不要你的,”

余舒慢慢地安心下来,“抱够了吧,”冷不丁的话突然响起。

闻盛朗冷冷地斜睨着褚鸿雪,“等有命活到回来再说吧。”

洛城此时正处于风雨欲来前的平静,谁也不知道平静底下正酝酿着怎么的风波。

过了一晚,三人便都走了,徒留余舒一人在闻府。

“你就把余舒一个人留下那,放心吗?”

夜色慢慢地压了下来,闻盛朗突然也想听听他这个情敌的想法。

褚鸿雪睨了闻盛朗一眼,“留在那才是最安全的,”

他抬眼望向屋外,“就算我们都死了,他也能活下去。”

闻盛朗的眼眸微动,他们都知道,生死已经不由他们了,他们能做的就是在他们能力所及之内,护住余舒。

临走前那晚,三人都躺在余舒的床上,如恶狼般贪婪地看着已经熟睡的小人。

余舒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能阻止他们,闻止轩也难得没有动手动脚,就让余舒跟在他身后。

“这是府邸的库房钥匙,如果我们没有回来,你就拿了银票去个安全的地方。”

余舒抬眼,看着闻止轩。

闻止轩面色平静,仿佛说这话的人不是他。

乱世底下焉有安全之地,闻止轩能做的就是能余舒安身立命,有银票,不会为了一个馒头被骗到妓院。

“你会回来的,”

余舒手指动了动,“我要你回来后再把这钥匙给我。”

“好,”闻止轩的脸上总算带上了些笑意。

如果能回来,闻止轩的脑海不合时宜地想到,他一定会肏死他。

余舒临睡前被闻盛朗抱在怀里,男人目光深沉,眼睛不肯从余舒身上移开。

“别看了,”余舒捂着脸。

“这么俏,我看两眼怎么了,”

余舒用手捂着闻盛朗的嘴,手指却被含在了嘴里。

闻盛朗肆无忌惮地舔着余舒的手指,看着余舒的脸慢慢地变红,才肯放手。

眼神盯着,一字一句地说着:“等我,我还欠你一个承诺。”

余舒不知道闻盛朗在说什么,只是心里深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就是也不愿意闻盛朗死的。

他偷偷地在闻盛朗脸上亲了一口,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轻轻的,蜻蜓点水,却在闻盛朗心上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余舒的耳垂有点红,纯情得不可思议,闻盛朗的胯下又硬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着,余舒也没有闲着,在府邸帮着做事,也在等着他们寄回来的书信。

像平静的湖面,陡然被扔进去的石头搅成一团。

余舒喜欢闲下来的时候坐在门前的石凳上,发愣地看着门口,他不禁回想起之前在秦水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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