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骨侵略X地捏着/嘴巴很红
余舒不想承认他好像是有点想他们了。
不知道他们在哪,现在怎么样了……还活着吗?
余舒捏着胳膊上的软肉,被养得胖了一点,不像先前瘦削得吓人。
余舒扯着花,“活着,死了,活着,死了,”最后只剩下一片,死了。
余舒不肯,楞是扯下一点芽苗,“活着。”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呼,活着,他也要开始做事了,直到一天半夜里,他陡然被抱住。
不同于一般的力度,仿佛要把人揉进怀里,余舒被弄醒了,眼睛刚刚睁开就看到俊丽的男人。
风尘仆仆,脸上也难掩的兴奋。
目光凶狠地盯着余舒,声音低哑,“夫人,你的丈夫回来了。”
余舒的手被反锢住,像被强奸得被摆出姿势,三个男人围成一圈,余舒被衬得如误入猛兽世界的小动物。
手无缚鸡之力的青年裤子一下就被撕开了。
兴奋眼底带着兽意的男人围着,光洁饱满的屁股暴露在男人们的眼底。
余舒已经分不清是谁在摸他。
脖颈胸口小腹大腿屁股上都有着宽大有力的手掌,以余舒难以招架的力度,被迫地敞开身体。
男人的手在余舒身上游走,慢慢地挑弄着余舒的敏感点。
余舒刚刚又说话,嘴巴就被亲上了,带着狠劲的吻,像是要把青年拆吃入腹。
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舌头都被叼在嘴里用力地吸吮。
余舒慢慢地噙着眼泪,身体被男人扶着,屁股的软肉被掰开,白嫩透粉的小穴彻底暴露出来。
唔……
青年从喉咙里溢出的颤意变成彻底点燃男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啪——屁股上被打了一巴掌,余舒也不知道是谁打的,下意识地晃了晃屁股。
“骚什么?”
屁股被狠狠地抓在手里揉捏,“三根不够你吃是吗。”
余舒听出是闻止轩,屁股主动地朝男人那移了移,却又被打了一巴掌,“不准发骚。”
余舒胸前的大手捏着乳肉的劲变重了,余舒弓起身子,下意识地要躲。
揉胸的男人觉察到,巴掌冲着薄薄的乳肉打了几下,软白的乳肉一下就红了。
尖尖的乳珠被打得挺立,红红的一点缀在白得晃眼的乳肉上。
余舒抖了一下,亲嘴的男人松开了,可怜的青年才能求饶,声音断断续续,“唔、不要……”
屁股被打开了,夸张地抖着,男人粗长的肉棒打在上面,一下就留下红印。
褚鸿雪扯着乳头,看着余舒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乳头被捻得红艳,小穴里哆哆嗦嗦地被塞进硕大的龟头。
啊啊……
余舒一下就溢出了眼泪,好久没有挨操的小穴湿热紧缩,像一口难开的蚌壳,不停地哆嗦。
“放松,”
闻止轩拍着青年的屁股,手指掐着纤薄的腰肢,阴茎慢慢地抵进去。
肠壁被肉棒上盘绕的青筋研磨得发软,余舒泪眼婆娑,屁股被顶开了,肉棒一个劲地猛肏。
大开大合,猩红怖人的肉器贯穿着白粉的软穴,啪啪啪,皮肉相撞的声音直发响。
余舒的手指往前抓着,却被拖了回去。
阴茎打在小穴里边,凸起的骚点被狠狠撞到,余舒一下就失了声,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句话。
口水开始顺着唇角往下流。
“哥,你好凶。”
闻盛朗抓着余舒的脚踝,看着青年不停地挣扎,肉棒差点从湿滑的肉穴里抽出,闻止轩毫不客气地对着软乎乎的大白屁股打上一巴掌。
啪啪啪,又白又软的骚屁股一连被打了几下。
余舒哭到没有力气,被抓了回去。
后入地吃进粗长的鸡巴,囊袋撞个不停,屋子里回荡着青年被强奸溢出的呻吟哭喘和巴掌抽打,凶狠的操穴声。
闻盛朗看着余舒的双腿被绷得发抖,屁股被肉棒操得翻涌着肉浪。
余舒长胖了一点,大腿根多出了一点肉,摸起来更加绵软。
闻盛朗的胯下硬得生疼,手指摸到湿漉漉往外渗水的小逼。
余舒哭得眼泪浸湿眼眶,看着脆弱无比,屁股里的肉棒却怒张硬挺得更加明显,粗黑涨大的性器抵在穴口。
将滋滋喷水的穴口溅出去的淫汁都捣了回去,噗嗤噗嗤,水都流到床上了。
闻盛朗的手慢慢地插进了小穴,余舒意识才清醒,“不、呃啊啊……”
褚鸿雪看着闻盛朗的举动,眼眸里略过微光,余舒求饶地看着褚鸿雪,褚鸿雪却用手捂住了余舒的嘴巴。
两根阴茎一前一后地插进了小穴,白粉的穴口被撑得泛白,余舒翻着白眼。
穴口被堵得严严实实,淫汁被不停地捣进肉穴里,“嗬啊啊——”
余舒高潮来得不可思议,粗大的阴茎只是肏了几下,一大股的骚水就全喷在了龟头上。
兄弟俩被紧紧缩绞的肉壁夹得酥麻,尾椎骨一阵快感,“啊,”红彤彤的软屁股上又挨了巴掌。
青年挣扎往前的手被褚鸿雪握着,流出的口水滴答滴答地沾在褚鸿雪的手心。
被一对兄弟夹在中间,屁股里夹着两根紫红粗长的阴茎,狼狈不堪地摇着头。
眼泪簌簌地流,褚鸿雪突然靠近,舔着余舒的眼泪,舌头伸进微张的嘴巴里,吸吮着泛滥的涎水。
真的好可怜啊。
余舒在向他求饶,褚鸿雪却硬得发烫。
舌头舔着余舒的口腔内壁,把余舒控制不住流出的口水全都吞下。
余舒的身体像一匹马匹,前后夹击地被抵在了中间,身后的阴茎贯穿着,骚浪的小穴被激得起了淫性。
小穴越来越湿,阴茎每次肏弄都能发出哗啦啦的水声。
余舒的手被强制地握住了褚鸿雪的肉器,身体彻底没了支撑,身后的男人只要凶狠地往前顶,青年也会被动地往前。
手心屁股里都是粗长丑陋的阴茎,男人的喘息声溢在余舒的耳边。
身体越来越软,许久不见的思念和疯狂的爱意全都发泄在着粗暴的性爱里。
奶头被捻高,手心被阴茎磨蹭撞击,湿软的小穴被蛮横狠厉地撞开,贪婪地吃着一根又一根的鸡巴。
“唔呃、啊啊啊啊……不行了……”
余舒腰肢被掐得发抖,屁股里的阴茎似乎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囊袋啪啪作响。
鸡巴被吃到难以想象的地步,肉器每每抽出一截就会重重地全根没入,打在直肠口上。
余舒痉挛地抽搐,雪白的身体变成承载性欲的工具,眼里噙着泪花,手心里的肉器迟迟地没有发泄出来。
突然指腹揉到男人的马眼,褚鸿雪喘了一下,从余舒的手里抽回了阴茎。
余舒来不及反应,炽热浓稠的精液就射在了脸上,余舒的脸上全是乳白的液体。
男人上下撸动,翕张的马眼喷溅出浓精,打溅在余舒的脸上,唔……
余舒抽搐地闭上了眼睛,屁股里也射进了一大股的烫精,嗬啊啊——
余舒翘起的肉棒磨蹭着床单,发软的身体使不上劲,浓郁的石楠花弥漫在屋子里。
红肿的奶头,扇得通红的屁股,和穴里被灌满的浓浆,被玩得破破烂烂。
男人的肉器还插在穴里,乳白的精液顺着小逼往外流,“唔啊,”余舒急促地喘着,高潮的余韵顺着尾椎骨蔓延直骨髓。
如同电流一般,张着嘴巴,一滴滴透明的涎水从口腔里流出。
“唔,”
余舒屁股被打一下,忍不住地叫唤出声。
闻盛朗咬牙切齿地说着:“褚鸿雪又操过了?”
余舒不出声,闻盛朗也看得出来,雪白的腿根被撞得通红,小穴像被开了苞的花骨朵,红艳艳的。
偏心!太偏心了!
闻盛朗嫉妒坏了,手指掰着小穴,小穴被操得淫糜,手指刚刚插进去,就感受到紧紧湿热包裹的触感。
小穴湿软透了,手指被咬得轻轻插动,软逼就开始抽搐。
闻盛朗红着眼,手指一下下地插着,噗嗤噗嗤,像捣弄的器皿一样,凿得肉穴开始流水。
“呃啊,”
余舒的声音刚刚叫了出来,手指就重重地擦过前列腺。
被抬起的屁股一下就跌了下去,闻盛朗拢着余舒的腰,手指因为动作插得更深了。
修长的指骨碾着敏感的前列腺,“嗬啊,”余舒忍不住地流出生理性眼泪。
被调教得如熟妇般的小逼一下就吃到味,主动地吞咽着手指来。
男人的手臂紧紧地掐着余舒的腰,两根手指狠厉地插着小穴,让湿淋淋的小穴像哭泣般不停地往外渗水。
水声混杂着余舒急促的呼吸声,空气变得敏感粘稠,青年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软,像是快要承受不住了。
小穴泛滥出更多的淫水,都顺着丰腴的腿根滴到床上。
三人的共妻会被嫉妒的丈夫压在床上,手指粗暴地奸淫着湿润的小逼,不停地逼问,下次还敢吗?
屁股上的软肉夸张地抖着,余舒被养得愈发的丰腴动人,一点点的软肉恰到好处地长在皮肤和腿根。
白皙的皮肤被掐出了青红,手指插到了深处,终于听到了青年崩溃的哭声。
断断续续,伴随着一晃一晃的骚屁股,让男人的欲望达到了最高顶。
粗大的阴茎打在了屁股上,闻盛朗打了一下软乎乎的屁股,凶狠地问道:“你该说什么?”
余舒被逼得羞耻,红着脸,将头埋在被褥里,传出一声瓮声瓮气的话:“唔,请丈夫享用我的骚穴。”
“你是谁?说清楚。”
硕大的龟头已经插进了小穴,像是最紧致上乘的肉套子,紧紧地裹住鸡巴。
翕张的穴口被撞得碾开,余舒张着嘴,屁股忍不住晃动,饱满圆润的软肉被男人反复地揉搓。
透明的淫汁顺着结合处开始泛滥。
“呃、啊,是丈夫的骚老婆,”
余舒开始哭了,眼泪簌簌地浸湿了眼眶,羞耻和隐秘的快感一起铺天盖地地涌来,“啊,”肉棒插进了肉穴,重重地抵在前列腺上。
没有给余舒丝毫的缓存,啪啪啪,囊袋撞在软肉上,青年一下就软了身子。
手指紧紧地攥着被单,双腿被架到男人的肩膀上,肉穴像是锢在了男人粗大怒张的鸡巴上。
余舒的身体想向前爬,每当爬出了一小段,阴茎抽离出小穴,然后就会被拖拽着小腿,噗呲一声,肉棒凶狠粗暴地再撞进小穴。
啊啊……
余舒一下就发不出声音,紫红怖人的肉器撞得太深,腹部像是被顶开了,喉咙里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呃啊、不要……啊啊啊啊……”
一连几次,被都拖拽回去,鸡巴重重地顶在肉逼上,身体就像被利刃开了苞,止不住地哆嗦。
泄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通通喷在了龟头上,爽得闻盛朗从尾椎骨开始蔓延的快感。
“还躲吗?”
闻盛朗扇了一下浑圆的屁股,哭声从喉咙里不停溢出,听着格外可怜,“不、不躲了。”
“唔,啊,不要、不要操那么深……”
“我很好说话吗?”
闻盛朗一个顶胯,鸡巴重重地戳在了直肠口上,余舒的眼泪立马掉了下来。
“啊?我哥操你,你一句话都不敢说,褚鸿雪那家伙你就主动把逼送上去,给人玩,到了我这里,就是一句不要那么深。”
啪啪啪,闻盛朗越说越气,像个妒妇一样,鸡巴越操越重,重得余舒已经有点受不住。
身体止不住的高潮,潮吹地喷出一大股清液。
眼泪簌簌地流着,“没、没有……呜呜,不是这样的,”
屁股被操得湿软,像是一块只会簌簌喷水的绵软馒头,又白又圆的屁股被翘高,挺翘地夹着一根又粗又长的丑陋鸡巴。
闻盛朗啪啪地操着,肉逼被操得作响,黏腻的水声混杂着发出。
“不是,是什么?”
“啊?你就是不喜欢我,”
闻盛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肉棒操得余舒高潮得一波又一波,爽得失神,哆嗦的粉唇流出透明的口水。
闻盛朗把余舒翻了个身,继续操,面对面清楚地看着余舒淫糜的高潮脸,粉舌头挂在唇瓣上。
骚点被撞击时,舌头还会抖了抖。
看着又可怜又淫荡,高潮的水都洇湿了床单,直到烫精射在了肉穴里,余舒才崩溃地止不住哭泣。
眼泪都被男人舔掉了,屁股里被灌满了浓精,乳白混着透明沾得淫糜不堪。
余舒的小腿架在男人的腹肌上,身体时不时地痉挛,烫精灌着小穴,眼泪哭得不成样子。
爽死了。
闻盛朗把余舒抱了起来,身体还坐在鸡巴上,余舒吐出的舌头被男人叼进了嘴里,细细地捻吮。
看着漂亮青年湿红的眼眶,噙着一层薄薄水雾,闻盛朗疯狂地舔着青年的唇珠,饱满柔软的唇,被来回舔舐得红润湿洇。
“不许不要我,”
闻止轩进来就是看到这样的一副场景,高大健硕的男人一只手抱着皮肤白皙的青年,青年坐在男人手臂上。
舌头被叼着舔,口水都含不住,手指推着男人,身下性器还在紧密地交合着,乳白的精液已经流到大腿上。
闻盛朗像只被驯服的恶犬,只能恶狠狠地舔着青年饱满的唇珠,然后丝毫没有威慑力地警告着青年。
闻止轩解着腕扣,是刚刚从军火器那里过来,皮质修身的制服,更衬得男人宽肩窄腰,优越的身材比例。
闻盛朗看了一眼闻止轩,他哥这身跟孔雀开屏有得一拼。
余舒被抱了过去,身体还浸在高潮后的余韵,呼呼地吐着气,却看到闻止轩一身制服,凌厉的眉眼,缓缓地吐道:
“腿掰开,”
余舒可怜巴巴地看着闻止轩,却发现没有转机,手指抓着腿,被男人摆在床上。
床上还被喷出的淫水溅湿,青年掰着腿,暴露出泥泞不堪的小穴,男人刚刚射进的精液还挂在小穴上。
滴答滴答地顺着流到床上。
啪的一声,小穴被狠狠地打了一下,“啊,”余舒抓不住腿,腿根哆嗦,闻止轩的皮质手套上沾上了浊精。
眼神深沉,盯着挨打还翕张的小穴,质问道:“脏穴,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
青涩的小穴被质问为什么被操成熟妇。
可怜的逼口被巴掌打得不停抽搐,眼泪不停地流着,摇着头,“不是,不是脏穴。”
闻止轩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看着余舒被羞辱,身体本能地出现反应,射过的肉棒开始翘高,分泌出透明的腺液。
“啊,”巴掌扇在了肉棒上,“不是那鸡巴怎么会翘起?”
余舒抓着腿,漂亮莹润的身体完全地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每一处的脆弱敏感都被无限放大。
阴茎流得更欢了,“啊啊、呃,不要,老公不要打……”
时轻时重的巴掌打在穴上,余舒开始抽搐发软,精液被打得乱喷,床单被淫糜的液体溅得乱七八糟。
酥麻刺激细细密密地从小逼蔓延开来,穴口被打得发烫,泛着淫糜的红,像涩情勾人的利器。
湿漉漉地喷出一股一股晶莹,精液被喷得差不多了。
闻止轩才动了动手指,胯下的巨物啪的打在了湿润流水的小穴。
双腿被抬到肩膀上,肉棒碾了进去,小穴开始一个劲地主动吞咽起尺寸夸张的阴茎。
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手指紧紧地掐在男人的小臂上,啪啪啪,男人耸动的劲腰一下撞得比一下深,重重地碾得肠壁不停紧缩。
像抽搐痉挛的牛皮套子,紧紧地锢在龟头上,咬得龟头不停流出腺液。
余舒被抱得支撑在男人身上,噗嗤噗嗤,随着闻止轩的动作,透明的淫汁喷溅在得体的制服上。
余舒被刺激得仰起了头,小穴被碾得不放,湿润的液体不停地喷涌。
肠壁刺激得收绞,粗大的阴茎拖拽着骚肠子,搅动着糜烂的小穴,闻止轩的腰胯不停用力,皮质的制服开始溅上骚浪的淫汁。
“唔啊,不要……”
操到崩溃的青年摇着头,啪啪啪,囊袋剧烈撞击的声音不断响起,任谁都能知道,在发生着剧烈的操干。
肉棒上的青筋暴起,重重地剐蹭着肠壁,余舒流着泪,柔软的屁股被顶撞得发抖,簌簌喷溅的骚水滴在地上。
有力的公狗腰猛烈地撞着,一下下,捣得余舒湿汗淋淋,雪白颤抖的皮肤,艳红的肉穴夹着粗长丑陋的阴茎。
喉咙里溢出的声音已经哑了,屁股高潮得一抖一抖,爽得脑海里不停地放着烟花。
闻止轩的手按着余舒的后脖颈,身体一上一下地窜动,紧致湿热的肉穴吞吐着阴茎,粗黑鸡巴上带上了水渍。
“唔啊啊啊啊……”
余舒被操得已经完全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像个可怜的娃娃,耳边只有男人喘声。
余舒的声音开始模糊,有人在舔着他的嘴巴,也在舔着他的脸,脖颈上也是细细密密的吻痕。
粗暴淫乱的性爱混着不停舔舐狂热的亲吻,像是要被余舒一整个人都吞咽下去。
滋滋的亲吻,胯下的肉器重重地捣着,直到浓精灌满了小穴,“啊啊——”
淫糜的小穴被撞得穴肉外翻,像是一口汩汩的喷泉,被捣成细密的白沫,身体被刺激得痉挛。
小腿抽搐,胡乱地踢着,细白的脚趾蜷缩发抖。
如高压水枪般烫精一股脑地灌进了直肠口,像是被雄兽抵着后脖颈打种,紧实的腰胯不停地耸动,囊袋打在腿心。
“呜啊、老公,不要……唔呜呜射满了,”
余舒掉着眼泪,细腻敏感的穴肉被烫得不停抽搐,小腹被射得隆起,手臂环抱住男人。
主动示弱地求饶,“都射满了?”
闻止轩的衣服整齐,除了胯下多了一滩暧昧的水渍。
余舒啄着闻止轩的脸颊,哭得哗啦啦的,像个不禁操的小婊子被操怕了,主动地讨好着凶恶的男人。
“腿张开,”
薄薄的穴口里被灌满了浓浆,稍一晃动,就像摇晃的汽水瓶潺潺地爆汁。
像个物品一样被摆放在视野里一眼就可以看到的地方。
敞着腿,腿根流着浓精,外头里光鲜亮丽的闻夫人,回了家却被当成可以随便使用的器皿,男人的鸡巴随意地插着。
在湿热流水的穴里内射,射出一大摊滚烫膻腥的浊精,像个套子一般承载着男人浑浊不堪的性欲。
余舒的身体被操得泛红,胸脯手肘腿弯都像是破皮的水蜜桃,时不时地颤抖。
红着脸,掰着双腿,像展览品一样陈列着,展示着被男人操得湿漉漉的淫穴。
“该说什么?”
余舒不住地喘息,像被欺负坏的人偶,眼尾洇红,“呃,谢谢丈夫赐精。”
羞耻心裹挟着青年,让他的脸一下从耳根红到脖颈,潺潺的精液却不停从小穴里流出。
羞赫清纯的妇人被调教得发抖,极具反差地掰着腿,露着穴。
闻止轩才满意地揉了揉余舒的头发,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着肉器,很满意,对余舒近乎纵容的痴态,有着爽至骨髓的快感。
“好了,你最爱的丈夫来了。”
闻止轩扫了一眼褚鸿雪,看着褚鸿雪,余舒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偷偷地想缩着腿。
褚鸿雪看了一眼,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情绪,内敛地低头亲了一口余舒微张的唇瓣,安抚道:“不怕。”
他拍着余舒的后背,他不知道该怎么跟余舒说,他这幅样子涩情得不行,余舒在害羞,被玩得跟随意的飞机杯一样。
但余舒的快感是凌驾于他们之上的,如果余舒不喜欢,他们是绝对不会做的。
余舒的身体近乎沉迷于这种快感中,理智却无法接受变成谄媚吃鸡巴的小婊子。
羞赫地掉着眼泪,褚鸿雪身体力行地不停亲着,用行动来表示他不在意余舒的这副模样。
很涩啊,余舒喜欢就好了。
褚鸿雪慢慢地舔着,屋子里出现断断续续的喘息。
三人的共妻自然不能只偏心,褚鸿雪轻柔地捻着乳头,让余舒在快感降临时抬高了身体,主动地迎合。
褚鸿雪不停地夸奖,让余舒慢慢地放软了身体,湿洇洇的穴口噗嗤噗嗤地碾着,舒服得喘息。
余舒被抱着,肉棒碾着,淫汁慢慢地溢出,快感降临得飞快,手指紧紧地攥进男人的肩膀,然后达到最高点。
“嗬啊啊啊——”
快感的同时掉着眼泪。
“呼,”余舒偷偷地观察着周遭,看到情况如剧情般的进展,才吐了口气。
作为18禁里的npc,他的职责就是让攻受天雷勾地火,不停地做酱酱酿酿的事。
余舒眼看着清秀的小受扶着身型高大的攻往房间里走,越发的满意,他真不愧是18禁第一npc!
他满意地往外走,他现在扮演的是酒店的前台,看着事情进展顺利,他就要往下一个世界去了。
只是在余舒刚刚转身的时候,霍明深原本半眯的眼睛陡然清醒,终于被他找到了。
偷偷使坏然后躲起来的小兔子。
在余舒离开后,世界陡然发生偏离,时空裂缝闪着晦涩不明的光,但这一切余舒都无从得知。
余舒穿进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接收这个世界的信息,他扫了一眼,不禁感慨,老套。
他就是被强制爱小受的绿帽老公,余舒一想到,剧情里攻受会趁他熟睡时在他面前来一次酣畅淋漓欲火焚身的ntr,他就摇了摇脑袋,真变态。
不过……
余舒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怎么是条裙子,白色的棉裙罩在身上。
余舒看了一眼镜子,还是他原本的样貌啊,他骨架小,半身的棉裙穿着身上,真有点像女孩子了。
余舒没有细想,就当是剧情传送出现了一些纰漏。
“老婆你回来了,”余舒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转头,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身型高大,宽肩窄腰,身材比例极佳,这还是这个世界的人妻受吗?
余舒在脑海里不由地呼唤系统,系统却发出滋滋的电流声,余舒感应不到系统了,他下意识地觉得不对劲。
“老公,”霍明深的声音打断了余舒的思绪,余舒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霍明深把余舒抱了起来,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余舒的白裙被蹭得往上,露出莹白丰腴的大腿。
霍明深的手掌按在余舒的腰上,余舒无端多了几分畏惧。
“顾总今晚要来我们家,”余舒的注意力被男人的话夺走了,也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也多么的暧昧。
霍明深温热的呼吸打在余舒的耳后,余舒有些发痒,小声地喘了一下。
“老公想要顾总来吗?”
余舒还没反应过来,裙子后的拉链就被解开了,一大片白皙的肌肤随即暴露在空气中。
“不,”余舒身体要往前躲,被男人牢牢地按在怀里,“怎么了老公,今天不是我们做爱的日子吗?”
余舒害怕暴露,不敢挣扎了,身体被手掌摩挲得发抖。
“今天、今天不行,”余舒换了种口吻,声音发软,带上了点撒娇的语气。
“为什么?”
余舒的裙子已经被扯下了一大半,霍明深揉着平坦的乳肉,把乳肉挤压揉捏成一个小乳包。
殷红的奶头被男人扯在指缝里,余舒不敢说话,怕一张嘴就忍不住地呻吟。
余光里余舒看着乳肉被修长冷白的手指肆意揉搓,奶头被扯得又红又肿。
不、不应该是这样啊……
“老公怎么不说话了?”霍明深半眯着眼,手指重重地拧着奶头,明知故问道。
余舒忍不住地发抖,“老、老婆,不要这样。”
余舒不知道他一个npc怎么还会有戏份,不敢去顶撞霍明深,乳头却被扯得生疼,只能缓和一下气氛,“老婆,晚上、晚上好不好?”
霍明深终于肯放开艳红的乳头,余舒偷摸地弓着腰,想把小乳头藏起来,却听到男人一声嗤笑。
余舒愈发觉得不对劲。
“老公赶紧准备一下,顾总要来了。”
余舒才把心中的疑惑放在一边,先走剧情。攻受相见,一定会天雷勾地火,大do特do!
余舒这么宽慰着自己,手指勾着裙子的吊带,半个乳肉被扯得露在外面,余舒顶着霍明深深邃的目光,慢慢地把拉链拉好。
乳肉才被遮掩进去,只是乳头被摩擦得凸起,顶着薄薄的纯白布料上,衬出一点淡粉。
余舒被霍明深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想回房间换身衣服,却被叫住了,“先去准备吧,”余舒绑了一件围裙,刻意地不去想霍明深。
但总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若有实质落在小腿和被围裙系上的腰身上,像兽类舔舐着皮肤,让余舒无端地有点怕。
余舒偷偷地躲着霍明深的目光,霍明深勾着唇笑了。
胆子真小。
叮咚,门铃响了,余舒连忙去开了门,“你好,”顾云景眼里带着笑意,看着站在面前的青年。
明明穿着白裙,顾云景似乎也不觉得怪异。
余舒往后躲了躲,太奇怪了,男人的身型优越,不输于霍明深,“老公,怎么不让顾总进来?”
余舒有些怕,但他不知道是哪里出现了问题,直觉地想躲,他的第六感向来不错,余舒攥着手指,犹豫了片刻,他侧了侧身,“请进。”
余舒把菜端了上来,他看到男人间留了个座位,“怎么不坐?”
“老公你今天好奇怪,是不是累了?”霍明深的手揉着余舒的腰,丝毫不觉得当着顾云景面有什么不妥。
余舒不敢躲,头埋得低低的,只敢微微地点头,“老公多吃点,”霍明深给余舒夹菜,余舒不敢碰,听到男人似乎不耐地啧了一声,才抖着筷子夹起了菜。
“明深和妻子感情真好,”顾云景好像随口说道。
“那是自然,我和小舒大学就认识了,”霍明深自顾自地说着。
余舒被两人夹在中间,顾云景肩宽腿长,圆桌下大腿总会无意地碰到余舒,男人的体温透过布料传递到余舒大腿上。
余舒趁霍明深不注意,快速地瞥了一眼顾云景。
顾云景眼含笑意,似乎是无意识的举动。
余舒食不下咽,等到快吃完了,才听到霍明深挽留:“今晚太晚了,顾总要不在这借宿一晚?”
余舒收拾的手微微一怔,这应该是他的台词,这是不是说明是他多虑了。
余舒看了顾云景一眼,“好啊,”男人自然地应下来。
余舒才彻底放心了,剧情正常就好。
“夫人好像很怕我?”
霍明深去洗澡了,留余舒和顾云景坐在客厅里,“没,没有。”
顾云景声音和缓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抬头。”
顾云景的手指抚上了余舒的胸口,把小颗的乳头挤压往下,“夫人的乳头凸起来了,这样不礼貌,知道吗?”
“对、对不起,”
乳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被手指重重地碾着,余舒遵循着本能,要往后躲,“你的丈夫没有教过你,道歉时要看着别人的眼睛吗?”
余舒抬起头,才注意到顾云景眼底还勾着笑意,手指却掐着下属妻子的乳头。
“对不起什么,说清楚。”
余舒的裙子实在是太薄了,顾云景轻而易举地能看到颤抖的乳肉,余舒弓着腰背,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
“乳头不、不应该凸起……”
余舒的脸臊得发烫,对着伴侣的上级说着这种羞耻的话……
“为什么会凸呢?是夫人太骚了还是霍明深刚刚操你了?”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变小了,余舒担心霍明深出来会看到,朝顾云景摇了摇头。
顾云景有一搭没一搭地磨着乳头,余舒的身下开始起了反应,咬着唇瓣,他还没经历过这种事,以往里他只用在主角面前走个过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攻抓着奶子,问着是不是太骚了。
顾云景看到余舒胯下已经凸显出轮廓,“看来真的很骚啊。”
余舒不敢反驳,餐桌上还温润谦和的男人唇角上扬,“把裙子撩起来。”
余舒刚刚有所动作,就慌不择路地要往浴室里跑,被男人扯在沙发上,裙子被挣扎得往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被掩盖在内裤下翘起的肉棒。
“跑什么?”
顾云景一只手拢着余舒的手腕,一只手脱着余舒的衣服,细白双腿不停挣扎,直到被裙子被脱了一大半。
余舒捂着胸口,“不要,不准看。”
余舒的乳肉已经被玩成小奶包,尖尖的乳头嵌在白软的乳肉上,顾云景的大手扇着,“拿开。”
余舒被抵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下了,墨色的睫羽一抖一抖,“就看一眼。”
人妻的乳肉原来是这样的,顾云景好奇地用手碰了碰,细腻绵滑,触感很好。
刚刚一进屋,他就注意到余舒的乳头,被男人玩得恶劣地顶在衣服上,不知羞耻地随着动作一抖一抖。
这真的不是故意地在勾引人吗?
顾云景的膝盖接触到余舒的阴茎,隔着内裤用膝盖磨了磨龟头,余舒抖了一下。
颤抖地弓起身子,也顾不上什么,霍明深快出来了,如果被霍明深看到……
“晚上去我那,”顾云景轻一下重一下地用膝盖顶着龟头,流出的透明腺液一滴一滴地渗到内裤。
“嗬、好……”
余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越的原因,他的身体变得格外的敏感,感觉真的像被调教坏的妇人一样,男人轻微的举动都能使身体反应极大。
龟头上的腺液已经渗得内裤湿漉漉,余舒想夹紧腿,却被男人手掌分开。
阴茎被握住手里上下撸动,余舒身体夸张地抖着,胸口急促地上下起伏,呜呜地喘着。
“唔——”
浓白的精液全都射在了顾云景手里,余舒白皙丰腴的腿根不停地发着抖,射了……
呜……余舒弓着的腰背小振幅地哆嗦,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在听到丈夫的声音:“余舒。”
啊啊——
余舒又射了……
有着沙发遮掩,霍明深看不大清两人在干什么,余舒的尾椎骨猛地抖了一下。
不要……
“明深,”霍明深刚刚要走过来,就被顾云景叫住,“可以借用一下你们的浴室吗?”
“可以,”
余舒听到霍明深慢慢走远的脚步声,才放松下来,“怕了?”
顾云景的手指上还带着白浊的精液,慢条斯理地抽了纸巾,擦着指骨。
“晚上记得去我那,不然我也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老公你怎么了?”霍明深环抱着余舒,头埋在余舒的脖颈里,“身体在抖。”
余舒的衣服已经被剥干净,霍明深的紫红肉棒戳在又白又大的屁股上,余舒不敢看,男人的手指还掐着奶头。
“是我们好久没做了吗?”
“以前都是老公主动掰开屁股求操,”余舒接受的剧情里,两人的关系没有这么好,做爱也都是草草了事。
更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他跪伏在床上,抬高屁股,主动地敞着小穴。
余舒害怕,摇了摇屁股,想让男人快点进来,却被挤上了润滑液,冰凉的液体喷溅在穴里,余舒一下就受不了。
身体半伏在床上,透明的润滑液从白嫩透粉的小穴里流出。
“嗬、进来……”
“别急啊,我们得先挑一下避孕套,”余舒身体向前抖,眼睛看到霍明深递到面前的避孕套。
——超薄无感、冰凉透爽。
——内含倒刺、一秒高潮。
——劲爆来袭、爆汁母狗。
“不、”
余舒话还没说完,霍明深就慢慢地说着:“老公你说是这个好呢?还是这个?”
余舒看着霍明深捏着两种款式,“这个好像有倒刺,应该会喷好多水。”
“但这个又说会把人肏成母狗。”
霍明深还是把选择权交给了余舒,“不要、我们不要好不好?”
“射进来,我想要你射进来。”
余舒的身体往前爬,却听到霍明深撕开避孕套的声音,“这样吧,老公帮我套上,我们就只试一个。”
霍明深眼带笑意,语调稠腻,像吐着信子的响尾蛇,“要不然我们就全都试一遍。”
“老公乖,之前都吃得下的,”
男人揉着余舒的发丝,笑着看着余舒漂亮的手指握着粗长的阴茎,鼓囊囊的囊袋上下跳动,龟头怒张,喷出粘稠的腺液。
“用这个好不好?”
到这一刻余舒还不忘选择看上去最无害的,超薄透爽,应该就是比较冰。
他不知道避孕套怎么会有这么多款式,只能单纯地选择看上去相对正常的,“好啊。”
余舒套着薄薄的避孕套,粗大的肉器撑得套子,好像下一秒就会爆开。
“好了吗?”霍明深看着余舒故意放缓了动作,终于好了后,抓着余舒的小腿,一下掰开了双腿。
套了一层薄膜的肉器重重地操开了肉穴,挤满润滑液的小穴湿漉漉的,异常顺畅地顶到了小穴深处。
“啊啊——”
余舒一下猛地哆嗦,鸡巴操到了肉穴最深处,超薄的避孕套根本不能掩盖住什么,鸡巴又凶又猛,直直地顶到了直肠口。
余舒这一刻才知道避孕套的用处,“不要啊啊啊——”
小穴像被磨入了一大块冰块,透骨的凉意刺激得小穴,肉棒磨蹭得又发热,呜呜……
冰火两重天,余舒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疯狂地叫着:
“不要、老公不要了……错了、不要、不要操小逼……”
霍明深猛猛地凿着,余舒才发现这避孕套还有个凸起,螺旋的凸起正巧地卡在前列腺上。
啊啊啊啊啊!!
余舒刺激得上下起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对不起、对不起老公……不要、不要再操了……”
尖锐的凸起卡着骚点,霍明深的每一次顶撞,都重重加剧了骚点的刺激,前列腺被摩擦得快要破了,余舒哭得厉害。
他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还有一个男人寄宿在他家,疯狂地叫着,屁股上的软肉抖得直晃。
薄薄的骚点被来回拉扯,高潮不断,湿淋淋的淫水喷得床单都是。余舒一声高过一声的求饶,却只能加剧了男人的动作。
有力的公狗腰猛地耸动,怒张的龟头顶在翕张的直肠口,余舒被操得浑身抽搐,夸张地含不住口水,眼尾湿红,簌簌地求饶。
“老公、放过我啊啊啊啊——”
余舒被掐着,身体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着阴茎不断地贯穿,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喷在两人的结合处。
“放过你什么?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套吗?”
霍明深腰身强有力,刻意地顶在余舒的前列腺上,看着余舒哭得翻着白眼,屁股上的软肉不停地被顶得乱颤。
“不敢了、呜呜我错了……”
余舒的手臂抵在霍明深身上,努力地支撑着身体,小穴却被操得媚肉外翻。
啪啪啪,硕大的囊袋胡乱地撞击着,喷出来的淫水已经把男人的胯下打湿。
余舒又哭又叫,手指掐着男人健硕的背,双腿被压得分开,细白的双腿不停在男人背后踢蹭。
啊啊啊——
随着余舒一声凄厉的尖叫,鸡巴操进了直肠口,“啊,真不好意思,套破了,”霍明深觉察到,眼里带着得逞后的坏,故意地用力顶了顶。
“出去、啊啊不要、不要操了……”
余舒的腰被掐着,男人轻而易举地把着余舒的腰,故意地带动着余舒,上下直撞。
啪啪作响,余舒坐在霍明深身上,身体被带动得直直往鸡巴上坐,被操破掉的避孕套露着龟头,用力地碾着艳红的肠壁。
淫水喷得到处都是,余舒不停地哭着,“坏掉了呜呜、要坏掉了……”
小逼拼命地缩绞,绞弄着粗长的肉器,又湿又软的小穴被顶得像最上乘的肉套子,谄媚地咬着阴茎。
“哪里坏了?这不是好得很。”霍明深按着余舒的小腹,那里已经被鸡巴操出一个雏形。
“小逼娇气,操两下就哭得不行。”
余舒的身体小振幅地发着抖,鼓着勇气主动地亲着男人,“老公,嗬啊、不要操了好不好?小逼不行了……”
余舒舔着霍明深的唇瓣,看到穴里的巨物好像有所放缓,觉得有用,更是主动地靠在霍明深身上。
“小穴坏了,就不能给老公操了。”
余舒给霍明深讲着道理,鸡巴像个捣杵,糜烂地抽插着湿淋淋的小穴。
把洇红的软肉操得湿哒哒,爽得淫水直喷,余舒还主动地凑上前,却连舌头都不敢伸进男人嘴里。
余舒的手扶在霍明深的肩膀上,摆着腰,小逼一点点地要从鸡巴上拔出来,呜、余舒捂着嘴巴,粗长的阴茎磨着敏感的小穴。
余舒就忍不住地套弄起来,小穴主动地勾着阴茎,霍明深没有动,就看着余舒的胸口上下起伏。
一张一吸的小逼吞吐着阴茎,透明的淫水全都喷在胯下。
“呜呜好舒服,”余舒半眯着眼,屁股一抖一抖,被磨到前列腺,腰背忍不住地一颤。
然后刻意地避开了那里,小逼慢慢地磨着,快感从小穴蔓延到全身,“唔,”余舒喘了一声。
等着这一波快感过去后再慢悠悠地套弄着阴茎,鸡巴被玩得充血涨红,小逼太不禁玩了,鸡巴刚刚得到些快感,余舒就爽得停下来喘口气。
最后一大摊的淫水喷在霍明深的腰胯上,余舒才玩得满意,面色潮红,嘉奖地亲了一口霍明深的唇瓣:“老公乖。”
说着就要从男人身上起来,啵唧一声,鸡巴抽离小穴发出的声响。
湿淋淋的骚水顺着腿根滑落,滴答滴答,洇湿了床单。
“老公抱我去洗澡,”余舒朝霍明深伸手,“等一会,不着急,”霍明深抽出被操破的避孕套,撕开了另一个。
霍明深自己套着,很快就套上了,粗大的肉器上裹了一层尖锐的倒刺。
余舒吓得浑身发抖,小屁股往后缩着,小声地叫着,“不要。”
直到霍明深握住了余舒的小腿,把要往床下躲的余舒扯了回来,夸张怖人的肉器凶狠地抵在腿心,颇具威慑地塞进了龟头。
“啊啊啊啊——”
韧性的倒刺被操进小穴,余舒的双腿抖得不行,凸起的倒刺刚刚磨进肠壁,余舒就潮吹了……
喷出了一大股的骚水,抽搐乱喷的小穴怕极了,霍明深还没有有所动作,小逼就被鸡巴上的倒刺操喷了。
余舒真的怕了,“会坏的、会坏掉的……”
霍明深唇角勾着残忍的笑,“小逼不会坏,小逼会爽到喷。”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腿夸张地抖着,鸡巴刚刚操进去,余舒的口水就含不住地流出,呜呜、呜呜——
硕大的肉器重重地碾着媚红的肠壁,阴茎用力地剐蹭着,骚浪的小逼一下就失了禁,淫水哗啦啦地直流。
余舒拼命地挣扎,推着霍明深,小逼却被扯到最大,囊袋重重地拍击着大腿根。
一下比一下重,噗嗤噗嗤,肉穴被操得发出不堪的水声。
痉挛抽搐的小逼剧烈地抖动,阴茎上的倒刺刺激得媚肉,汩汩地喷着淫水。
余舒被操得说不出话,清澈的口水滴答滴答地落在床单上,双腿被掰成,小穴被操成殷红的媚洞,猛烈地喷着水。
霍明深看着余舒哭得失声,嘴巴微张,喉咙眼颤巍巍地抖了抖,却只能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呜咽。
啊啊——
余舒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阴茎碾到了直肠口,身体不受控地胡乱发颤,像娼妓被疯狂操干,控制不住地流着涎水。
余舒叫也叫不出来,快感达到一定的阈值,身体就只剩下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痉挛的小穴不停地潮喷,白皙的身子抖得像筛子,鸡巴噗嗤噗嗤地操着。
倒刺挖蹭着抽搐的媚肉,“这么爽啊,真被操成了小母狗,”霍明深看着余舒没有反应,哭得湿哒哒,眼泪浸满了眼眶,看着格外的可怜。
小母狗被抓着腿,粗黑的鸡巴操着小穴,阴茎上的倒刺使小穴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这么可怜,”
霍明深猛地凿了进去,余舒的喉咙抖了抖,叫了出声,“哭得这么大声,不怕被人听到吗?”
“家里有人,小母狗还敢叫得这么大声,真是不知羞耻。”
霍明深把余舒的腿牢牢地握住手心,倒打一耙地说着,“避孕套都受不了,怀孕了怎么办?”
“大着肚子被我操吗?”
霍明深越说越离谱,余舒根本不会怀孕,但听到男人蛊惑般的话语,余舒叫了两声:“不、不要怀孕。”
“不怀孕那每次都要带套,知道了吗?”
霍明深根本不在乎带不带套,只是想磋磨一下人,更何况看着余舒哭得这么可怜,眼睫毛上都挂着泪珠。
小逼却被凿得湿漉漉,抽搐的肠肉被鞭挞得发抖。
霍明深要余舒主动地亲上来,“舌头呢?为什么不伸舌头,就知道偷懒挨操的骚货。”
余舒被说得发抖,主动地送上了软滑的舌头,舌根被又吸又吮,下身被凶狠地操干着,口腔也不放过。
口水顺着唇角流下,真是没有哪一处不湿的。
“咚咚,”有人敲门。
余舒立刻夹紧了小逼,眼神示意着男人,霍明深却半眯着眼,餍足地一下下顶着胯,把鸡巴操进喷水的软穴里。
正常来说,听到屋子里没有人应,就会以为是睡了,不会再敲了,可顾云景不紧不慢地用指骨敲了敲门。
余舒被操得死去活来,呜呜地吐着舌头,却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屋子里只剩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和余舒时不时压抑不住的哭喘。
啊啊啊啊啊——
套子上尖锐的凸起再一次地顶到骚点,余舒抖得浑身抽搐,脑海里闪着白光。
套子又破了。
这一下精液毫无阻碍地射满了小穴,余舒哭得委屈,原本以为带套就是为了不被内射,可霍明深把套操破了,他这既被长满倒刺的避孕套操了,又被滚烫膻腥的精液射满了肉腔。
腹部被射得隆起了一个弧度。
精液在小腹晃晃荡荡,霍明深用套子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余舒要挣扎,就听到霍明深说着。
“嘘,老公乖,客人找上门了,我先去处理一下。”
“不准把套拿出来,不然我们晚上就再多试几个,看看哪一个会干得喷得最多。”
霍明深半威胁地说道,余舒的身上还留着斑驳的痕迹,浓稠的白浆灌满了小穴,有些渗出滴在了床单上。
余舒不敢反驳:“那你要快点回来。”
霍明深半开门,用身体掩盖屋里的旖旎,“怎么了顾总,还没睡。”
顾云景闻到一丝石楠花的气味,眼里划过几分了然,“没事,想借一下充电器。”
“好,”霍明深转身取了,狭长的眼尾勾着,欲笑不笑地看着顾云景,“顾总,今晚好眠。”
余舒偷偷地躲在被子里,蒙的只露出眼睛,“走了吗?”
“嗯,”霍明深应了声,自然地手抚上余舒的肚子,里面灌得是他的精液。
“能不能取出来?”余舒眼尾湿红,套子堵得不舒服,精液时不时会因为晃动发出水声。
“可以,明天可以去接我吗?”
“好、唔好的,”霍明深的手指伸进了肉穴里,捏着套子,余舒的脚趾蜷缩,手指忍不住地颤抖,等到滴答滴答的精液一股脑地顺着小穴往外流。
余舒陡然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怎么,又高潮了,”霍明深的手指摸上了小逼,感受到湿淋淋的液体喷在手上,“这么敏感,以后可怎么办。”
霍明深好似很苦恼,抱着余舒进了浴室。
余舒不是很在意霍明深说的话,剧情是对的!下一步就是他去接霍明深下班,在办公室看到霍明深和顾云景做爱。
心灰意冷,混乱下结束了两人之间的婚姻关系,这样他就可以下线,去下一个世界了。
“在想什么?”
霍明深修长的手指伸进小穴里,抠弄着精液,余舒不敢不回答,“没,没想什么。”
“是吗?我看你挺开心的,”霍明深加重了手指抠弄的力度,喷出来的白浊膻精顺着水流流出。
“没,没有,老公,”余舒抓着霍明深的手腕,“轻点、轻点。”
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句老公,霍明深的脸色才微微缓和,手指慢条斯理地撑着小穴,身体蹲了下去,看着翕张的穴口吐着清液。
“好骚啊,”
霍明深的呼吸喷在穴口上,半个头都埋在腿心,余舒有些发抖,拽着男人的胳膊,“老公、不要。”
颤巍巍的细白双腿不停哆嗦,男人的头埋在大腿内侧,细热的呼吸全都打在上面,余舒有些站不住。
不停地喘着气,浴室里笼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男人宽大的手掌掐着大腿根,白皙丰腴的大腿肉被指缝里溢出,霍明深抬眼,看着余舒已经怕到捂住了嘴巴。
心里更是恶劣,“要不要舔?”
余舒摇了摇头,“可是我想舔,怎么办?”
余舒哆嗦的腿心流出的清液沾在男人的手背上,“这样,你明天塞一个跳蛋去,我就不舔了。”
余舒眼尾湿洇,“不要。”
“这也不行,那也不要,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之前你都说是老公的小母狗,”霍明深在骗他,余舒接收的剧情里根本没有这一段,可是他却不敢去反驳。
“老公舔,”余舒颤抖得将穴口更加靠近了男人的嘴巴。
呜呜啊啊——
余舒捂住脸,不敢去看,身下被舔得湿软发抖,他根本站不住,下半身坐在霍明深的脸上。
霍明深的下巴都被淫水打湿了,手掌掰着腿,舌头伸进小穴里,用力地吸吮。
颤巍巍的双腿分开,男人半跪着,黏腻地发出水声,不停吞咽着来自小穴里的蜜液。
余舒哭着求,“别、不要,”穴口都被舌尖拍打剐蹭着痉挛,手指抓着霍明深的头发,推着男人。
霍明深舔干净了,余舒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软软地坐在地板上,抽搐晶莹的小逼还能说明刚刚经历着怎样的暴行。
黏腻的水渍透着亮沾在腿心,“这么乖啊,明天再奖励一根假鸡巴。”
霍明深眼里蓄着笑意,勾着唇,余舒推着男人,“不要。”
“乖,”霍明深像精心打扮着漂亮的人偶,给余舒打着领带,“抬脚。”
“能不能不要这个,好奇怪,”余舒看着霍明深手里的衬衫夹,“没有人会带这个的。”
余舒拗不过,乖乖地抬起腿,长腿袜卡在腿根,挤出软白丰腴的腿根。
衬衫夹系在大腿根,白嫩的腿心被绷得系出红印。
说不出的涩情。
余舒站起身来,忍不住地蜷缩着身体。
“乖宝宝,”
余舒面色潮红,霍明深牵起余舒的手,余舒哆嗦着腿,跟着一起出去了。
顾云景看到躲在霍明深背后的余舒,昨晚被放了鸽子,也不恼火,“多谢款待,昨晚叨扰了。”
余舒坐在副驾驶,霍明深看了余舒一眼,微张着嘴,呼吸不稳地喘着气。
娇气,跳蛋都没开就受不了。
霍明深把余舒安排在他办公室后的休息室里,“就在这里等我。”
余舒点了点头,霍明深转身后,突然开启了跳蛋,啊,余舒一下就软了身子,半扶着沙发。
他打开手机,想给霍明深发信息,手指都点不动屏幕,身下就达到了高潮。
裤子湿了,余舒缓神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淫水洇湿了裤子,一大片的水痕沾在上面。
跳蛋也停了,余舒红着脸,给霍明深发信息,也不敢说太明显,含糊地说着:不要开了。
霍明深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顾云景抬眼看了一下霍明深,“不回消息吗?”
霍明深眼里透着亮光,开门见山:“如果今天还是按原本的剧情走,他今天就会离开了。”
顾云景勾着唇,“所以你要怎么办?”
“当然是趁机演一出好戏,”霍明深眼睛微眯,“就是便宜你了。”
“我都听了一整晚的哭喘了,”顾云景半阖着眼,动了动手指,现在终于轮到他了。
顾云景知道余舒现在在哪,他可以像狩猎猎物一样,把人抓在怀里,毕竟这场活动本来就叫狩猎。
狩猎躲在暗处,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兔子。
顾云景起身,霍明深啧了一声,便宜他了。
余舒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意识才慢慢清晰,泪眼婆娑地看着背身用指骨合上门的男人。
“好可怜啊,”顾云景半蹲着,看着已经匍匐在地毯上的青年,眼神落在了余舒身下。
那里湿了一大片,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嗡嗡声,顾云景了然,“这么大了,怎么还会尿床?”
顾云景故意地装作不知道,扶起余舒,余舒弓着身子,怕男人看出异样。
顾云景的手指摸向了余舒的胯下,指尖上沾上了水光,手指往里头按了按,果然。
余舒的身体抖了一下,夹着腿,“这里面有什么?”
“怎么还带着跳蛋,真骚。”余舒突然推开顾云景,想往屋外跑去,被拦腰抛到沙发上。
顾云景脱着余舒的裤子,却看到大腿上的衬衫夹,牢牢地系在大腿内侧,挤压着丰腴的腿根,顾云景终于知道霍明深的不爽是哪来的。
纯色内裤已经被水痕洇湿了,顾云景的手指按在上面,柔软的花苞被压出水,黏腻地洇出肉穴的雏形。
余舒抖着腿,想往沙发里爬。
不可以,这不是和霍明深,如果说和霍明深做爱,可以说是夫夫间的义务,抗拒不了,如果和顾云景做了,那么这个世界的剧情就崩塌了。
顾云景看着余舒摇晃着屁股,不停地往沙发里爬去。
突然,余舒痉挛了一下,身体倒在了沙发上,捂着小腹,跳蛋又开始了。
屋子里总共就这么大的空间,余舒又能爬到哪里,余舒痉挛着小腿,手指紧紧攥着沙发。
“唔,”
忍不住的呻吟从嘴里溢出,顾云景没有再理会他,只是看着余舒高潮时的神情,应该是很舒服,爽得都吐舌头了。
余舒捂着嘴巴,剧烈的跳蛋顶撞着骚点,刺激得身体不停地潮吹,这幅身体太过敏感了,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带来猛烈的快感。
像是专门被调教好的身体,不停地调着敏感的阈值。
直到余舒完全受不了,抽搐的小穴喷出清澈的骚水,连跳蛋都被喷出身外。
顾云景半眯着眼,看着余舒夸张地吐着舌头,白皙的身体在沙发上颤抖。
“爽了?”顾云景身体压在余舒上,健硕有力的肌肉牢牢地把住身下哭得失神的青年。
手指按在柔软的穴口,稍稍挤压,手指上就被洇出了水渍,顾云景盯着可怜人妻的高潮脸。
明明是个青涩的人妻,却塞了跳蛋,被丈夫送到了领导的床上,男人揉着余舒圆鼓鼓的屁股。
“都被玩烂了,操成熟妇了。”
余舒的脚趾蜷缩,不敢去面对眼前的男人,身上的衬衫还因为衬衫夹的存在还没有被剥去。
“自己打开腿,”
顾云景眼底没了笑意,冷峻凌厉的目光扫着余舒的身下,粉红的肉穴透着晶莹剔透的淫水。
明明都这么骚了,面上却如清纯处子,粉唇颤抖,求饶:“不、不要。”
“昨天是你没有来,今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分开,”余舒在顾云景的目光下还是哆嗦地张开了腿,“轻点、轻点好不好?”
顾云景冷笑,粗大的阴茎碾入窄小的肉壁,刺激得余舒一哆嗦,缩着腿要躲。
“就应该要操坏了,让你丈夫看着你这骚样。”顾云景抓着余舒的腿,身体一下下地耸动,阴茎啪啪地打在肉壁上。
顾云景的欲火从昨晚听了一整晚的呜咽开始,直到现在才把肉棒操入小穴里。
像不受控的野兽粗暴地顶撞着,“唔,”顾云景喘了口气,龟头碾在细小的直肠口,那里最为敏感。
每每撞余舒的腿根总会随之一抖,溢出喘声,顾云景握着余舒的小腿,余舒不停地踢蹭,也不能阻止粗大的阴茎凶狠地捣在小穴里。
屁股都被喷出的淫水打湿,余舒感觉身体被完全地打开了,肉棒能畅通无阻地操入到小穴最深处。
碾得花心不停舒张,噗呲噗呲地流出清液。
“啊啊啊啊……”
余舒受不住了,肉棒操得又凶又重,像八百年没有开过荤的雄兽肆意妄为地在压着雌兽打种。
“不要……”余舒的腿被高高地抬起,露出身下淫糜的小穴,被粗黑鸡巴捣得汁水四溢。
余舒被刺激得一下下地喘着气,小穴不停紧缩抽搐,胡乱咬着肉器,“啊啊操坏了、操坏了……”
眼泪浸湿眼眶,湿漉漉地看着男人,顾云景眼眸一深,操得更凶了,啪啪啪囊袋撞击在腿根。
“嗬啊啊——”
前列腺被狂风暴雨般撞击得痉挛高潮,余舒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滑落。
小穴被操成了粗长阴茎的模样,余舒的余光可以看到小腹轻易地被操出一个轮廓。
顾云景顺着余舒的目光,看到后勾起嘴角,“怎么,你老公没操到你这?”
小穴都被操得糜红,霍明深没肏到这,他是不信的。
顾云景恶趣味地用阴茎顶在抽搐的花心,似乎没有偷情的自知之明,怒张的龟头碾在肠壁上,一下下发出水声。
“霍明深是怎么操你的?”顾云景掀着薄薄的眼皮,看着余舒身上的衬衫被磨蹭得褶皱,腿根的衬衫夹牢牢地锢在腿心。
眼尾洇红,白皙的身体被操得泛红,抽搐的腿根胡乱地发颤。
余舒被阴茎磋磨得浑身发软,肉棒上的青筋暴起,重重地剜在肠壁上,余舒受不住地一抖,指甲掐进男人的手臂。
“是不是喷了很多?”
昨天隔了一道墙,他就听到余舒凄厉的尖叫,像是人妻受不了丈夫的阴茎,疯狂地呻吟喘息。
顾云景的胯下立马硬起,龟头怒张分泌出透明的腺液,听着余舒断断续续的呜咽求饶声才射了出来。
“唔,”余舒被翻了身,头被埋在沙发上,屁股翘起,粗黑怖人的阴茎撞着臀肉。
余舒不知道为什么顾云景突然发狠,穴口被操到痉挛也不肯放手,屁股上的软肉被顶得乱颤。
顾云景捏着浑圆的屁股,阴茎一下下地碾着,“乱抖什么。”
余舒眼泪簌簌地流着,身体被顶得一下下往前,屁股上被捏出涩情的红印。
被强迫的人妻连哭喘都不敢发出,身后逞凶的男人还不停地羞辱,湿漉漉的穴口被捣得糜烂。
紧实温热的腔口软软地包裹着阴茎,“啊啊——”
腔口终于被撞开,余舒身体猛抖了一下,手指不停地抓着沙发,忍不住地向前爬。
肉棒被抽出了半截,顾云景啧了声,看着余舒夸张地抖着屁股,细腻的软肉在空气里乱颤。
透明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到沙发上,腰背被压得弯弯的,屁股一摇一晃,直到脚踝被扯住。
余舒喉咙里害怕地溢出喘息,“不要、不要好不好?”
顾云景眼底带着笑,“都操进去了还能无事发生?要是有子宫都能操成鸡巴的轮廓了。”
“嗯?要夹着淫水去见你的丈夫?”
“骚死了,”顾云景摸到一手的水渍,余舒哭得眼尾潮红,粉唇哆嗦。
“腿张开点,你老公要来操你了。”顾云景故意地说道,阴茎重重地捣了进去,“呜,”余舒被操得张开嘴,分开的双腿被撑在男人的后腰。
啊啊啊啊啊!!
顾云景没有控制速度,也不管余舒能不能承受的住,阴茎碾在敏感的肠壁,余舒浑身战栗,口水从嘴里流出。
身体被顾云景抱起,噗嗤噗嗤,阴茎捣在直肠口,细腻的媚肉咬着阴茎不肯放,被操了个透。
可怜的人妻被丈夫的上级玩坏了,细白的双腿被支撑得哆嗦,脚趾蜷缩,呜呜地乱抖。
圆鼓鼓的屁股被抓在手里磋磨,霍明深站在门外都能听到屋内的动静,余舒承受不住的哭喊,发颤的哭音,真是可怜。
顾云景反锢着余舒的手,劲腰不停耸动,囊袋啪啪地撞得直发响,余舒身体抽搐得没力气。
穴口被捣成细碎的白沫,余舒的脑海被炸成烟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才努力地不让自己晕过去。
肉棒也发抖地射出,爽得一塌糊涂,像被浸泡在温泉里,天灵盖直发抖。
“叫声老公来听听。”
顾云景突然想到,胯部恶意地碾着淫穴,还不停地磋磨着人妻。
余舒摇着头,身下却被凿得颤抖,像漏气的水球瑟瑟发抖,还不停地往外喷出水。
“啊啊——”
突然男人把住余舒的腰,阴茎重重地往上顶,小腹立马隆起,口水滴答滴答地流出。
顾云景半屈着腰,健硕鼓囊囊的肌肉绷起,腹肌一下比一下用力,霍明深在门外都能听到皮肉相撞发出的声音。
余舒的手撑在顾云景的肩膀上,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白衬衫半褪,露出白皙细腻的肩颈。
粉色的乳珠在来回顶撞中若隐若现,舌头吐在外面,眼泪湿哒哒的。
“老公、唔……啊啊啊老公、不要了……”余舒终于受不了了,崩溃地喘叫着。
“老公不要操了、啊啊啊……”
怒张的阴茎愈发地涨大,碾着肠壁,凿得艳红的媚肉不停噗嗤噗嗤地分泌着淫液。
霍明深听到余舒叫着顾云景老公,眼眸晦涩,指骨敲了敲门。
余舒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到,抽搐的小穴收缩得更紧了,黏腻晶莹的淫水顺着结合处噗呲地往下流。
顾云景抓着余舒的圆屁股,“是不是你的另一个老公?”
男人一下下地顶着胯,阴茎重重地凿入肠壁,余舒又说不出话了,身体疯狂地乱抖,高潮射出的精液一股脑地喷在顾云景紧实的腹肌上。
硕大的囊袋撞在腿根发出清脆的响声,余舒的身体挂在顾云景身上,顾云景迈着长腿,劲腰啪啪地耸动。
屁股被捣得红肿,啪的一声,余舒被抵在了门上,背部紧贴着门,细薄的腰身被操得弓起。
霍明深像是没听到屋里的动静,“宝宝开门。”
可他的妻子却连衣服都没被人剥干净,阴茎就已经被小穴操肿了,粉嫩的肉穴夹着粗长紫红的肉器,晶莹剔透的淫水流到地毯上。
余舒高潮得连话都说不出,呜呜地吐着粉舌头,腹部被操得痉挛,一下下抽动着。
不要、唔不要……
余舒朝着顾云景摇头,却没得到男人一丝的怜悯,阴茎重重地碾进肠壁,凶狠地操进窄小的肉腔。
一丝一毫地灌满,肉壁紧紧地收绞,舔舐着阴茎,余舒在发抖,身体忍不住地痉挛。
他承受不住,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使他一下子就翻着白眼又达到了高潮。淫水又泄了满地都是。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是在发抖的。
突然肉壁都被操满了,顾云景还碾着肉壁,龟头往上用力顶开细细的窄口。
啊啊啊啊啊!!
余舒抽搐地乱叫,细白的双腿一下子绷直了,门外霍明深突然叫了一声:“余舒。”
余舒说不出话,眼泪滴答滴答地落着,小逼失禁般地喷着水,浑身湿淋淋的,眼角还浸着泪。
淫水一股脑地喷溅在龟头上,战栗包裹着余舒,眼眶湿漉漉的。
“老公当着你老公的面操烂你好不好?”
余舒的手指掐着顾云景的背,屁股却被抬高,粗长的阴茎噗嗤噗嗤地撞着,身体被重重地压在门上。
软穴被撞得糜烂通红,一下下地喷着水。在空气里颤抖的肉棒抖着,射出稀薄的精液。
公狗腰一下比一下用力地耸动,龟头研磨着喷汁的花心,直到余舒抽搐得受不住,哭着求饶:
“不要、啊啊啊老公不要了……”
“操坏了、操坏了呜呜……”
可怜的小穴被顶得还不停夹着硕长的肉棒,龟头被淫水喷得畅快,余舒哭得泪眼婆娑,胸口上下起伏。
腿根上衬衫夹牢牢地锢着,被印出一道糜红的印子。
小逼要被操坏了,余舒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着白光,哆哆嗦嗦地抱紧了逞凶肆虐的男人。
小屁股不停地乱动,屁股里滋滋地喷着水,啪啪啪,鸡巴重重地操进小穴里,爽得小腿痉挛。
顾云景把余舒压在墙上,余舒快要到了,肠壁缩得厉害,层层叠叠的媚肉湿淋淋地包裹着阴茎。
顾云景一只手把着余舒的腰,一只手开了门,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余舒害怕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肠壁变得更为敏感,肉器上的青筋都变得凶狠,颇有威慑地碾着穴心,余舒抖得想躲,不要……
会被霍明深看到的,“啊原来宝宝这么久没开门,是在挨操啊。”
男人眼眸晦涩,捏着余舒的下巴,“操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余舒被顾云景抱着,身体颠了颠,双腿被打得很开,可以清楚地看到粗黑肉棒是怎么把小穴捣得泛汁,哆嗦的肉壁不停地吞吐着肉棒。
当着丈夫的面,被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操得门户洞开,霍明深捏着余舒痉挛的小腿肚。
透明的淫水顺着翕张的穴口流下,余舒眼眶里也浸满了水雾,霍明深不紧不慢地解着余舒的衬衫。
这是他早上给余舒穿上的,现在该由他脱下来了。
霍明深揉着粉色的乳珠,“乳头都红了。”
“老公、唔啊老公不要……”
“你在叫谁老公?”
顾云景声音低哑,阴茎用力地捣入腔口,余舒被操得失声,错过了最好的求饶机会。
霍明深慢慢细细地碾着乳头,揉搓着乳孔,看着余舒因为战栗而抖着胸膛,却被动地挺着乳头。
小颗的乳头被碾在手心,指腹磨着,男人看着余舒身下舒服得喷出更多淫汁。
啊——
余舒被顶得趴伏在霍明深的胸膛上,屁股却被另一个男人用力地顶撞着,霍明深拢住余舒的腰,看着人被操成可怜的婊子。
这下小兔子要跑,也跑不了了。
霍明深手指粗暴地抓着余舒的胸,指尖扯着粉嫩的乳头,故意地拉长,看着余舒张着嘴求饶:“不要啊啊、不要捏……”
“你应该叫我什么?”
“唔老公、是老公……”
屁股上却挨了两巴掌,“骚逼还吃着我的鸡巴,还敢喊别人老公。”
啪啪,浑圆挺翘的屁股被打得乱颤,巴掌打在屁股上,余舒一下就脸红了,不停地挣扎。
屁股都被打红了,“乱抖什么,当着人的面被打屁股,我看你都要射了。”
顾云景不耐烦地扇着圆鼓鼓的屁股,看着骚屁股还不停在眼前晃动,巴掌打在上面,打得溢出一声声哭声。
像小孩一样被抱在怀里打着屁股,小穴里却被粗大的肉棒灌满。
“他是我老婆,不叫我老公,难不成叫你。”霍明深啧了声,瞥了一眼顾云景。
顾云景没有理睬,大开大合地操着穴,把肉穴操得糜烂透汁,劲腰拼命地耸动,龟头上翘,凶狠地碾着前列腺。
余舒痉挛得抱紧了霍明深,“把舌头伸出来。”霍明深命令道。
余舒吐着舌头,彻底含不住口水,前后失禁地淌汁。
前列腺被磨得酸麻,一次高过一次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涌来,下身像失了禁一样,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水。
余舒含着霍明深的手指,眼眶湿润地盯着男人求饶。
小逼却违背了主人意愿地偷偷高潮,潮吹不止,肉穴夹得鸡巴生疼,顾云景扇了一下红肿的屁股。
余舒突然止不住地痉挛,龟头被陡然紧缩的肠壁一下就射出了膻腥浓稠的浊精。
精液一股脑地射满了湿热的小穴,浊精沾在腿根,余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精液内射了。
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双腿被抬高,粉嫩的肉花被凿得艳红,抹上了一层白浆,屁股都被射满了。
手指压着余舒的舌根,捣出糜烂的水声,精液涨满了小腹,顾云景把着余舒的双腿,精液一点点从穴口里排出。
小穴被捣得绯红,“老公背着我偷人,是不是应该被惩罚?”霍明深的手指伸到余舒的喉咙,余舒被动地张开了嘴巴,泪眼婆娑。
余舒不知道剧情怎么会崩坏到这种地步。
他被按压在两个男人中间,屁股里还流着浓精,挺着胸,霍明深的手指抽出,带着湿淋淋的水光。
“老公,”余舒刚刚喊出口,前列腺就被顾云景的手指磨到,身体立马颤抖。
“不长记性,”修长的手指抠着精液,软白的屁股坐在指骨上。
霍明深低头舔着余舒的粉唇,偷情的老婆应该被教训,他重重地吸吮着余舒的舌根,把余舒口腔里的涎水吞咽下去。
“老婆把屁股掰开。”
他把余舒放在沙发上,“现在你有两个老公了。”
浑身不着寸缕,泛着薄薄的吻痕,小穴被两个男人都操入过,“老婆奶子真小。”
余舒身体忍不住蜷缩,手指抓着沙发,脑海里不停地呼唤着系统,剧情已经崩盘了。
他没有看到攻受做爱,反而是他被压在休息室里,被视奸着小穴,男人们扶着粗大的阴茎蓄势待发。
余舒红着眼尾,系统没有回应,他仓皇之下想去往下一个世界。
但时空裂缝没有反应,“老婆在想什么?”
“是不是发现走不了了?”
霍明深抓着余舒的小腿,看着红肿的小穴夹着浓精,“老婆做了这么多坏事,都想把老公推给别人,现在还想着跑。”
“不应该乖乖地敞着逼道歉吗?”
啪——
霍明深的巴掌打在肉穴上,穴口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颤抖,溢出来浓白的浊精。
霍明深让余舒主动地抓着大腿,把逼敞露出来,他应该主动地把穴露出来让老公来好好地惩罚。
余舒哭着哆嗦,他没有这么大的能力来反抗这个世界的天之骄子,他就应该是个没有存在感的npc,现在却被抓着打种。
被世界选中的天之骄子却扶着粗黑鸡巴,鸡巴拍打在脸上,余舒害怕得发抖,他没有经历过这种。
“老婆怕什么,我们是你的老公,只会喂你吃肉棒。”
余舒哭得更像只小兔子,眼眶红红的,哆嗦地道歉:“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不要这样子……”
“嘘,老婆现在要做的是把腿张得更开点。”
余舒实在是太害怕了,潜意识里的反应还是躲闪,慌不择路地躲在沙发尾,不要欺负他。
余舒不知道他这样是不是做了坏事,但他只是顺应这个世界的规则,努力地促进攻受的感情升温。
颤抖地抱着头,真的像个小动物,屁股被扇得红红的,喉咙里还发出害怕到极致的哽咽声。
男人对视,都看到彼此眼里的兴味,真是太合他们的口味。
余舒已经失去了后路,他现在只能求着男人们放过他,他不停地保证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屁股却被打了好几下,巴掌每每落下余舒总会颤抖。
绷紧的背部绷成一道弧形,余舒已经想好埋在哪里,却没想到男人咬了一下他的屁股。
“啊,”余舒往前爬,屁股上却被舔得多了几道水痕,薄薄的咬印。
霍明深不耐烦地扯着领带,稠丽的面孔多了几分阴翳,像糜烂的罂粟夺人心弦。
顾云景紧实漂亮的肌肉绷紧,头发梳了上去,利落的大背头,落了几根碎发,锐利张扬。
红肿的臀肉像粉桃子,薄薄的泛着红,霍明深掰着圆鼓鼓的臀肉,看着穴里滴答滴答地溢着晶莹。
余舒逃避得不敢面对,白瘦的肩胛骨抖了抖,身体往前缩了缩。
“怎么这么怕挨操?”
粉嫩的肉洞被撞得糜红,细腻的穴肉湿软地吐着水,手指按着骚点,就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水。
顾云景啧了声,他看不惯霍明深这么婆妈,如果不是霍明深建议,他恐怕在余舒穿来的第一天就把人绑起来,扔到地下室里。
反正是无足轻重的小蚂蚁,死了恐怕都不会有人知道。
但霍明深却说,“你不觉得很好玩吗?看着小家伙费尽心思地想撮合我们,好想知道到底能做到什么份上。”
结果在第一天,霍明深看着余舒穿着一身白棉裙,细白的小腿和伶仃的脚踝露在外面。
抿着粉色的薄唇,轻轻柔柔地叫他:“老婆。”
霍明深当场就想剥了余舒的裙子,让他赤身裸体地袒露在他面前。
怎么会这么骚。
霍明深脱了余舒的半截白裙,露出小小的乳肉,一只手就可以拢住,只是捏着乳头,余舒就受不住地乱抖。
好敏感的身体,霍明深改变了计划,他原本想杀了余舒,这个企图来干扰左右他的入侵者,他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现在想想,不如把余舒囚禁起来,既然他这么骚,那他只能在他面前发骚。
喂他吃阴茎,用精液射满全身。
霍明深本想让顾云景不用来了,但他看到余舒还是倔强地想走完剧情,那他就随了他的意。
反正最后还是要挨肏。
霍明深啪地扇了一下湿漉漉的小穴,淫水四溅,“骚。”
余舒摇了摇头,霍明深不肯听,不然为什么他一见余舒,鸡巴就硬得发疼。
“今天没有避孕套了,老婆要含好老公的精液。”
顾云景挑眉,玩还挺大,他也差不离,原本想快刀斩乱麻,把余舒随便扔到哪里。
结果一看到人,又变了心思,被男人玩得骚乳头都凸起顶着白裙上,这么骚,不就是在勾引他吗?
他很快就接受了,把人绑在地下室,变成了绑在身下做一条饮精吞屌的母狗。
浑身打上他的烙印,屁股湿漉漉的,流着他的精液。
余舒只想乖乖地走剧情却无意识地招惹了两个变态。
“把腿分开,”顾云景没霍明深有耐心,扯下领带绑在余舒的手腕上。
余舒抖着大腿,顾云景的手在干净发抖的肉器上揉了揉,囊袋都被射空了,不能再射了。
他扫了一眼霍明深,霍明深心有灵犀地解了领带,“不准动,不然下一次就不会是领带了。”
粉白的肉棒被捆上了,射也射不出,翕张的铃口只能一滴一滴地渗着清液。
顾云景剥着被操得艳红的肉瓣,看着里头晶莹湿润的淫洞,两根能吃得下吗?
余舒被抱了起来,饱满的臀瓣上被扇得红肿,霍明深从后面揉着薄薄的乳肉,小奶包被挤压在手心。
后面男人的手指扯着乳头,把乳头拧在手心里磨蹭,前面的手指已经伸到小穴里,按着凸起的骚点。
余舒猛地一抖,哆嗦地喷出清液。
手指慢慢地按着,夹着凸起,重重地碾磨,直到肉壁越来越湿润,含不住的晶莹滴滴地渗出。
余舒呜呜地喘着气,乳头和小穴被刺激得浑身酸麻,细小的乳孔被磨开,他忍不住地想夹腿。
阴茎却操了进来,啊啊——
余舒的屁股向上抖,穴口被牢牢地顶了进去,肉棒撞着敏感点,湿漉漉的触感喷在龟头上。
乳头被扯高了,余舒吐着舌头,两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透明的淫水忍不住地淌出。
“这么爽啊,”霍明深宽大的肩臂拢着,手指扶着肉器,要往小穴里挤压。
余舒屁股抖得要起身,被牢牢地把在怀里,“乱抖什么,”肉壁被碾得几近透明,紫红的肉棒磨蹭着小逼。
淫水喷了一地,“嗬啊啊……”
余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肉壁被粗大的肉器塞满,严丝合密,只有晶莹的骚水顺着肠壁流下。
余舒被颠了起来,方便鸡巴的进出。
余舒紧绷着小腿,青筋暴起的柱身磨着软腻的媚肉,蹭得小穴爆发出尖锐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
男人一前一后,肉棒又凶又狠地操着湿热紧缩的小穴,余舒被操得翻着白眼,纤薄的小腹隆起。
身下湿淋淋的,喷出来的淫水溅湿了男人的腹肌。
骚点突然被顶到,余舒叫了出声,用手推着顾云景,却被身后的男人抓着腰重重地顶。
噗嗤噗嗤,余舒的屁股被囊袋撞得通红,男人似乎较上了劲,要比谁能先把余舒操喷。
粗长阴茎一下下地地捣着糜烂殷红的软穴,余舒应激地抖着,小逼被操透了。
“老公、啊啊啊……”
余舒坐在男人身上,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盈盈的骚水从小穴里溢出。
“不要、不要顶了呜呜……”
余舒捂着肚子,觉得那里会被肉棒操破,肉器上的青筋磨得肉壁既爽快又酥麻,一阵阵的高潮像电流蔓延过全身。
肉洞已经被操得抽搐,淫乱地夹着两根鸡巴,身体的主人被快感激荡得失神,不停地叫着老公放过他。
乳头被碾得红肿,像两颗红艳的樱桃点缀在乳肉上,余舒的眼泪簌簌地流着,像承受不住强烈性爱的小娼妓。
明明是个保守的人妻,被操得如雏妓,湿哒哒地敞开身体,被迫地接受着来自两个丈夫的滋润雨露。
“奶子伸过来,”两颗漂亮的乳头在顾云景面前不停地晃悠,顾云景有点想咬。
余舒主动地挺胸,讨好地送上柔软的乳头,男人把左边的乳头含在嘴里,用牙尖细细地咬着磋磨。
“啊!”
余舒挺腰,被捆住的阴茎受不住地抖动。
像身怀六甲的妇人,腹部被顶得隆起,乳头还被男人叼在嘴里亵玩。
舌尖慢慢地舔着乳孔,余舒呼吸不稳地喘息,啊啊啊啊啊……
小穴愈发地湿润,控制不住地缩紧了小穴,却又被肆意地顶到高潮,余舒翻着白眼,乳头都被吸肿了。
等到顾云景吐出,粉嫩的奶头已经肿了一倍,男人看着余舒夸张地发抖,“骚货,被吸奶都能高潮。”
狠厉的巴掌扇在另一边的乳肉上,“把另一个骚奶头伸出来。”
余舒被吸得浑身发抖,乳头湿漉漉的,忍不住地抽搐,粗大怖人的阴茎啪啪地撞着,余舒手指忍不住蜷缩。
屁股被打得啪啪作响,直到刺激得尖叫出声,身体一抖一抖的。
囊袋都似乎要撞到肉洞里,余舒紧紧地抓着男人,眼尾湿洇,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
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手指绷紧,想蜷缩的身体被动地打开,每一寸都彻底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底。
开始忍不住地尖叫,漂亮精致的脸蛋受极了委屈,上下起伏,肉棒撞得身下黏腻不堪。
粗暴的性爱使他有些崩溃,唇瓣被咬得有些肿胀,眼眶浸满了水雾,小穴被碾得酥麻。
手指用力地推着作恶逞凶的男人,却是没有用的,霍明深掰着余舒的唇,残忍地把脆弱的呻吟全都吞下。
“老婆屁股好软,再打开一点。”
顾云景舔着余舒推着他的手指,舌尖在手心里舔舐。
余舒被顶得颠簸,呼吸急促,胸口猛地起伏,屁股的软肉被掰开,像揉搓绵软的面团般用力地揉抓。
“呜啊、嗬啊啊……”
余舒被操得没有力气,只能不停地喘息,唇瓣艳红,小穴里的淫水哗啦啦地流到男人身上。
“小穴好湿,真好操,是不是专门吃精的骚货?”
霍明深在耳边喘着粗气,“嗯?一看到老公,就知道勾引老公,是不是要老公把精液都射在小逼里?”
他抓着余舒的腿,不停地羞辱道:“穿什么骚裙子,一看就想掰开宝宝的腿操,操得老婆不停喷淫汁。”
“没、没有,”余舒呼吸不稳,听着霍明深污蔑着他,下意识地反驳,却被狠狠地扯高了乳头,“不是?那现在是谁在吃着鸡巴?”
“宝宝,这么骚就应该每天光着身子,摇着贱屁股,主动地吃着鸡巴。”
余舒的眼泪簌簌地流着,耳朵红了一大片,“没有……”
只是止不住的呻吟出卖了他,顾云景目光凶狠,紧紧地盯着余舒,都被操得高潮迭起了,还不敢承认。
啊啊!!
余舒仰起头,像引颈的天鹅,露出敏感白净的脖颈,龟头撞到前列腺上,余舒下意识地痉挛,小腹被操得凸起。
“骚货,”顾云景半眯着眼,看着余舒夸张地抖动,黏腻的液体喷得到处都是。
龟头重重地顶着骚点上,余舒爽得说不出话,要推开男人,屁股却被狠打了两下,粗大的阴茎向上顶着。
薄薄的肠壁被碾得抽搐,余舒不停地哭叫,一声高过一声,“啊啊啊、放过我放过我……”
“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不要……”
余舒再也不敢了,碰到两个凶残专横的男人,不允许他反抗,更不允许他逃跑。
余舒想夹着尾巴逃跑,他不停地保证,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眼泪浸满眼眶,屁股红肿,殷红的肉穴被硕大的肉棒鞭笞,浑身发抖,屁股被打得啪啪作响。
“嗯?谁允许你跑了?”
“是你主动地送上来,”顾云景皱着眉,手指抹着余舒的眼泪,“你哭我硬得更厉害。”
大腿被抓着,阴茎抵入到直肠口,如水流集中的水枪,膻腥浓稠的白精一下就射满了肉壁。
余舒被烫得抽搐,精液喷溅在花心,乳白从根部缓缓流出。
屁股被男人抓在手里,“你觉得你能跑到哪里?”
小穴被灌满,肉棒还堵在穴口,不停地磨砺,余舒呜呜地不肯理他们。
腰肢被把着,“屁股都被操烂了,”霍明深压着余舒的腰,薄薄的腰身衬得臀肉更加浑圆挺翘。
顾云景解着捆住的领带,看着余舒一心地想离开,说着狠话:
“你乖一点,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腻了,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一个劲的不肯,反而让我们更欲罢不能。”
余舒擦着眼泪,听着顾云景的意思,他们并不是想把他捆绑在这里。
墨色的睫羽挂着点点泪珠,余舒抬眼,“你说的是真的吗?”
说实在的,余舒的确没有对他们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强行把人绑在身边,他们心气高,也不屑做出这种事。
“那是当然,你是正常的呆着我们身边,日子一长,我们自然就腻了,那时候你想去哪我们也管不着。”
余舒听着有道理,天之骄子自然是瞧不上他这种平白无奇的npc,霍明深觉得有意思,也没有出言反驳。
反正之后腻了,就不要了。
只不过现在……
“那你是不是要当好妻子的义务,”霍明深掀着眼皮,冷不丁地看着余舒透粉的皮肤,上面布满斑驳的吻痕。
余舒咬着唇瓣,他是不是只要坚持一会就可以摆脱了……
唇珠艳红,饱满柔软的唇瓣被咬得肿胀,像株漂亮的夹竹桃,“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签订什么书面的协议?”
霍明深拍了拍余舒红艳的屁股,凌厉的目光落在余舒身上,动作示意着余舒没有资格谈条件。
余舒越来越觉得当初自己是不是不应该答应他们?
“老婆,”
余舒身体下意识地一抖,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身下溢出晶莹,余舒穿着那身他最开始穿的白裙,露出纤细的小腿和伶仃的脚踝。
“老婆在想什么?”
霍明深不在家,余舒本以为自己能稍微轻松地度过今天,没想到顾云景又来了。
余舒坐在顾云景的大腿上,他看着男人高挺的鼻梁,粉唇微张:“云景,已经一个月多了……”
在余舒看不见的地方,顾云景的目光变得深邃不明,他的手指伸到裙摆下。
余舒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手指想按住,却听到男人漫不经心地说着:“你应该叫我什么?”
“老公、唔老公我错了……”
余舒夹着腿,丰腴的腿根挤出白嫩的软肉,顾云景扯着余舒的底裤,手指碾着柔软的花蕾。
“老婆不耐烦了?”
余舒不敢说话,内裤已经被扯得挂在小腿,内裤底部还沾着透明的黏液,余舒低着头,不敢去面对。
这一个月来他的身体已经被玩得熟烂,像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被催熟绽开,艳丽地溢出芬芳。
“嗯?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了,腻了就不要了,现在老婆是要反悔吗?”
顾云景的手指伸进小逼里,勾出银白的淫液,余舒哆嗦,按着顾云景的手腕。
男人的手劲很大,几下就轻而易举地把余舒玩喷了,余舒可能不知道他现在已经变得比被玩烂的熟妇还要敏感。
轻轻抠动,都能潮喷,这样身体他怎么可能还跑得出去。
可能刚刚迈开腿走上两步,就能高潮得喷水,淫液顺着脚踝滴在地上。
余舒溢出生理性的眼泪,腿根哆嗦,止不住地发抖,“老公……”
“老婆是想反悔吗?”
顾云景按到余舒的前列腺,眼眸晦涩,是不是要按个电极片,微薄的电流确保在不伤害到余舒的前提下,能控制着余舒的行动。
顾云景真想把余舒关起来,怎么都学不乖,还是想跑。
手指上溢满了晶莹,顾云景抬眼,余舒已经哭成泪人,喷湿的淫水溅到腿根,余舒捂住嘴巴可怜兮兮地发颤。
要是能在余舒身上安个定位器就好了。
余舒不知道顾云景在想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发抖,是不是他操之过急了,可是每晚他都被玩得哭叫,在地毯上爬,粗大的阴茎却总能贯穿小逼。
眼泪和淫水打湿地毯,余舒抓着顾云景的衣角,小振幅的抖动。
“好啊,”
顾云景突然松口了,抽出了手指,被操惯的小逼突然失去了刺激,余舒一下子弓起了腰,紧缩的肠壁收绞,余舒的眼眶湿润,顾不上什么,着急忙慌地问道:
“是真的吗?”
“老公什么时候骗过你,”顾云景抽着纸巾,擦着指骨上的水痕,眼神上下扫视。
余舒被看得羞赫,黏腻的液体还沾在腿心,纯色的内裤淫荡地挂在小腿,像个青涩的小娼妓。
顾云景被勾得性欲蓬发,都被操熟玩烂了,可余舒面上骨子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清纯,像不谙世事的处子。
搭配上淫溅敏感的身体,一面天使一面恶魔,勾人而不自知。
余舒看着顾云景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不敢再去讨嫌,抿了抿唇,“那我走了。”
顾云景怒意从心起,走了也不知道说几句好话。
也不肯叫老公,余舒看着顾云景脸色越来越差,垂着头,从屋子里找出了行李箱。
唇瓣抿得绯红,余舒换下了白裙,眉眼带上了笑意,眉眼弯弯,想向顾云景道别,可顾云景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扬起的唇角凝住,轻声说了句:“我走了。”
余舒是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的,虽然每天忙碌,但也充实,余舒无心去想两个男人,日子没有被打扰,是不是说明他们也不是很在意。
下班晚了,余舒揉着肩颈,腰有点酸,估计是累了,他加快了步伐,昏暗的灯光照着小路,余舒匆匆扫了一眼。
小路的灯光忽闪忽明,还是走大路吧。
余舒的脚步刚往路上迈,身后就窜出个人影,按着手腕,“唔,”余舒的嘴巴也被堵上。
余舒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唔唔,”不停地挣扎,身体被压在粗糙的墙面,“动什么?”
是个陌生的男声,余舒大惊,挣扎得更激烈了,
啊,裤子被扯落,白皙浑圆的屁股在灯下泛着莹润的白光,“骚货,”挺翘饱满的臀肉被挺得翘高。
男人的手重重地抓揉,余舒觉察到身后的男人松开了堵住嘴巴的手,连忙挣扎求饶:“嗬啊、放过我,我给你钱……”
男人的手指已经伸到穴里,动作粗暴地搅动着,听着余舒的话,勾着唇,“给什么钱,这么骚,我给你立一个牌子,贱穴操一次十块。”
“不要额啊啊啊……”
余舒身体敏感,腰肢被随意地摆动,流出的淫水沾在男人的手指上。
凸起的骚点戳在指腹里揉,余舒就泄了,湿漉漉的逼水在灯光下格外明显。
余舒听到身后男人解着裤子,忍不住浑身颤抖,不住地绷直,脑海一片空白,天灵盖都不住地发抖。
身体一下下地挣扎,直到屁股上被抵着粗大的肉棒,男人顶胯,奸淫地猥亵着软白的屁股。
“不要呜呜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