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鬼
面容出挑的少年望着正在专心听课的温翮,眼里间间流露出一丝不知名的倾慕。
转而不知想到了什么,慢慢恼羞成怒,撇过头去,不再看他。
很快下课铃响起,温翮慢慢整理书桌,起身准备去食堂吃午饭,“温翮,我们一起吧,我请你去外面吃大餐~”
说话的是坐在他右后方的简昶,典型的暴发户二代,而温翮则是平平无奇家境贫寒的特招生
“我习惯一个人吃食堂了。”
简昶完全没有在意他的冷漠疏离,自说自话的走到他面前,“食堂的饭那么难吃,温翮你就不要吃了。”
此前注意温翮的少年挑起一抹冷笑,“简昶,被上流挤出去,你就开始舔着脸去勾搭贫困生了?”
温翮平淡的经过少年身侧走出教室,分明他们谈论的中心就是他,可是他却浑然不在意。
简昶怒从心起,但是他的确对付不了徐西临。
这所学校是父亲好不容易托人找关系把他送进来的,不求他学习多高,至少不要惹事,多结交上层人物的关系才是正经事。
所以有钱在这里,根本不值一提。
像他这样的身份,在这里顶多就算普通学生,而在这座金字塔顶尖的那群人是他永远得罪不起的。
他不顾尊严地想去结交这群天之骄子,可是他看起来就是一个笑话。
所以他放弃了。
慢慢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目光转移到了温翮身上,像是有莫名的吸引力。
他没想从温翮那得到什么,只是想接近他,成为他的朋友,然后……然后什么呢,他也不知道。
“徐西临,我从没得罪过你。”潜意思就是为什么要针对他。
名为徐西临的少年其实长着一张很乖巧可爱的脸,但是气质却是截然不同,冷哼一声,“就凭你,得罪我?”
简昶明白了,喜恶只看徐西临的心情,他们这群人有随心所欲的资本,而他没有,所以他活该被欺负。
“不……不要,求你们了,别这样,至少别在这里!”
一个身材瘦弱的少年被两名少年围堵在小树林,楚楚可怜,好不令人怜惜,可是没有人敢上前。
只因为那另外两名少年是这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分别是裴颂与傅修筠,与徐西临是一道的。
“凌凡舒,你是在欲拒还迎吗?手段不错嘛~”
凌凡舒听着耳边的细语,明明很缠绵温柔,不过他还是害怕地颤抖起来。
裴颂扯开他规规矩矩的校服领口,“你看,这是我们之前留下的痕迹,你还保留得好好的呢~真乖!”
“不,我没有!”凌凡舒明显想义正言辞地反驳,可是他的神色、举止看起来都似乎没有力的说明。
很快一个人经过吸引了他们的目光,凌凡舒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温翮,温翮!”
他不敢说出救他的话语,只通过那哀戚戚害怕的眼神注视着温翮。
温翮不耐地皱了下眉,他不想掺和别人的事。
裴颂目不转睛地看着温翮,而后故意又在凌凡舒耳后咬了一口,后者泄出痛吟,而他挑衅地看着温翮。
傅修筠则是冷着脸,稍微远离了一点凌凡舒。说起真正的高岭之花,绝对非温翮莫属。
他身上有着拒人千里的高贵感和一丝脆弱感。
明明他只是一个穷学生。
“怎么,你羡慕他,想替他吗?”温翮觉得他们真幼稚,根本不想理会。
冷漠地看了一眼,启唇轻轻泄出一字,就抬步而去。
稍微离得远一点的裴颂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是耳力极好的傅修筠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咬牙凶狠地就跟了上去。
“喂,修筠,不玩小绵羊了吗?”
“你自己玩吧!”
温翮被猛力撞到墙面上,“温翮,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脏?”
傅修筠冲动之下只觉得心里泛起无限的羞耻还有一丝不甘。
看到温翮露出有些疼痛的神色,又赶紧卸了点力,但依旧紧紧地贴附着他。
“你不脏吗?”温翮反问一句,随即挣扎着要离他远点,“别碰我!”
傅修筠能看出温翮对他很是反感,他很烦躁。“我就碰你怎么了,你也跟我半斤八两!”
明明温翮是个贫困生,但是为什么没有人针对他呢?
因为他有靠山——殷令璟。
殷令璟,首府出了名的官家子弟的翘楚之一,爷爷辈都是跟首席出生入死的关系。
他又是老来得子,心疼他这独苗并未让他参军走军官这条路,而且给了他个要领闲职。
傅修筠等人可不敢惹这位爷。
他是个性寡的,不管男女,从不让人近身。只不过自从遇见了温翮,就变了一个人,恨不得时时刻刻把温翮待在身边。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温翮是他的人,自然没人敢惹。
学校里是殷令璟特意打过招呼,明面上温翮还是一个学习优异的特招生,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傅修筠所谓的半斤八两,大约也认为温翮就是个以色侍人的小玩意,等殷令璟兴趣淡下去,他就会被丢得远远的。
温翮从来不是吃亏的主,一个反手立马钳制住了对方,“傅修筠,别惹我!”
温翮凑近他的脖间,他身上有股似曾相识的味道,是他喜欢的气味。
温翮冷哼一声,“傅修筠,难道你是喜欢我,又得不到我,所以就把气撒到我身上?”
“你放屁!我怎么可能喜欢你!”傅修筠像是被掐住了命脉一样暴跳如雷,拼命地反驳,反而可信度低的一塌糊涂。
温翮不把他幼稚的言行放在眼里,“你要是个男人,就该和殷令璟去光明正大地去斗,而不是只会来找我的麻烦!”
说完温翮就放开了他,再没有一个眼神给他地走了。
傅修筠则是被人揭穿了内心的想法而感到羞耻和恼怒,对着墙就是一脚,“艹!”
温翮说的很对,他就是喜欢他!
分明他是第一个注意到他的人,结果被殷令璟抢了先,可他又是个胆小鬼,不敢跟殷令璟正面刚,于是被逼无奈找了个“替身”,也就是凌凡舒玩玩。
只有把他想做是温翮的面容,他才亲得下去,真的见了鬼!
自从跟殷令璟谈恋爱之后,衣食住行都被他承包,按理温翮是怎么也不可能到要去食堂吃饭的地步。
但是他们最近在冷战,而且是温翮单方面的冷战对方。
至于冷战的原因,温翮也不知道,明明对方很乖,大抵是有点厌倦了,需要一点新鲜感吧。
下午是蒋知闲教授的经济法选修课,来的人很多,而姗姗来迟的凌凡舒恰巧坐在了温翮的旁边,眼睛一圈都是红红的,看来被欺负得很惨。
温翮再往下看,校服裤很明显换了,随即不再看他,专心听课,蒋教授的课可是千金难求,毕竟他的主职可不是授课。
还有一方面,就是蒋知闲是出了名的禁欲系帅哥,来听课的女生占多数,可惜人家根本不理睬,一个月就三四节课,平时人压根儿就见不着。
蒋知闲带着眼镜,看人直勾勾的,眯缝着,像是能看穿人心。
温翮不知道他能不能看穿自己的心思,反正他看股票挺神。
突然他的目光与温翮对视,温翮从容一笑,蒋知闲反而率先转移了视线。
就刚刚那一瞬间,温翮想起了一个人,尤其是在床上的风姿,他无意识地用舌尖舔了下嘴唇。
而坐在他左前方的徐西临正好看到了。
他生气得说了一句什么,而后想转过头不再看他,可是过了一秒又还是维持原本的角度。
那句话温翮没听到,坐在徐西临后面的裴颂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他说的是“真他妈勾人。”
而正在专心听课的温翮突然察觉到旁边有异动,凌凡舒整个肩膀都内扣了起来,人像是要瘫在了桌上。
温翮似乎能听到从桌底传来的嗡嗡声响,深谙此事的温翮一下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不耐地且带着嫌恶往旁边坐远了一点,真是小孩子的恶趣味。
温翮可真真是严于律人,宽于待己,不曾想自己玩得更过分。
凌凡舒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裴颂,却不想正好看到徐西临也朝他这边看过来。
平常都是他们三人一起,偶尔四个人,这次没带徐西临,他是不是会生气。
想到他平日里玩他的手段,凌月舒更加颤抖了起来,他有些讨好的朝他一笑。
徐西临却压根就当没看到,而且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
明显那震动越来越大声,温翮觉得身边的凌月舒马上就能被动的高潮起来。
他咬紧牙关,要哭不哭的样子,让人很有凌虐感。
“啧。”
温翮看向凌月舒,后者反而对他眼底有藏不住的恨意。
恨他干什么,难不成每一个不帮他的人,他都要恨?
温翮扭头看向一脸笑意的裴颂,他手里把玩着的可不就是那把叫凌月舒欲生欲死的遥控器。
徐西临率先露出一抹顽劣的笑来,“裴颂,你吵到我们的温同学了。”
“啊,可是出声的不是我,是凌月舒同学呢。”
“你说对不对啊?”
凌月舒被问的满脸通红,他根本不敢开口,因为一开口就是一连串止不住的呻吟。
傅修筠没来,此刻他正欲求不满地在厕所自撸。
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温翮觉得这节课他是学不到什么了,索性就站起身来,跟蒋知闲请假。
“怎么了?”
“我头疼。”很敷衍的回答,但是蒋知闲微微敛眸,同意了。
简昶有些担忧地看向温翮,他想跟着一块出去。
可他不敢,蒋知闲的课千金难求,他这样的能听到,已经很不容易。
况且……徐西临也在死死的盯着温翮。
他简直是不自量力。
温翮出了教室门,精致的脸上出现一抹烦躁,随即拨通了一个电话。
“给你五分钟,来接我。”如果仔细听的话,能发现他说话已经带着细微的颤音。
温翮有一个毛病,就是他有间歇性的性瘾,知道他有这个病症的只有殷令璟和——
他的好兄弟周侓。
很快一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exelero就停在了温翮的面前。
打开车门,一张冷峻的帅脸带着笑意,“宝贝,是想我了吗?”
温翮抬头,眸色潋滟,直接扯开他昂贵的衬衣,扯住那前几天被玩肿了,还没消肿的奶头。
“快点,我要艹你。”
周侓注意到了温翮不寻常的样子,这才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神色,赶紧就把他抱进了后车座。
启动开关,让温翮舒服的半躺在那。
“很难受吗?乖,先忍忍,我先给你口下。”
看他的状态,坚持不到去酒店的。
没等到回答,便用手熟练地撸动起来。
温翮虽然长得好看,但阴茎就像每个男人一样狰狞,他第一次见到还不太习惯,但现在却已然沉迷。
他深深地嗅了一下,闻到了男人前列腺液的味道。
有些刺鼻,但是却十分能勾起他的情欲。
男人立刻把深红色的茎头含了进去,然后猛地一吸,直直地把那一根全部吞进了嘴巴里,不顾身体的窒息与不适,硬生生用喉咙口摩擦起来。
“……呼……哈啊……好棒……再深一点”温翮眼尾泛红,诚实地呻吟道。
周侓抬头按照他的要求,又往里面吸了点,叫温翮爽的不行。
他一把抓过周侓的头发,然后挺起了腰。周侓被他的肉棒撞得闷哼了几声。
“唔嗯……咕……”他硬生生地忍住了,努力放松自己,承受青年粗鲁的抽插。
尤其看到周侓胸前那对鼓囊囊的大奶子,奶尖很明显,温翮用手轻轻一碰,就惹得身下为他口交的男人无助的颤抖。
温翮又再低了低头,看到周侓双腿之间已经湿了一片。
真是骚死了。
“我……想射了。”
“射……嗯唔……进来。”周侓含糊不清地说着。
“……咕……唔……”男人的喉结不断滚动着,他吞咽得有点急,甚至呛了一下。
他吐出肉棒的时候,还有一根涎丝连着肉棒,看起来色情极了。
流出来的一些精液,顺着他薄薄的唇,缓慢往下流,看上去淫秽极了。
周侓从没想过他有一天会心甘情愿会为另外一个男人吞精。
他一点也不浪费,用舌尖把外面的精液也顺到了口腔,还不假思索地笑着反馈,“味道有点腥,看来没偷腥。”
温翮被他的话逗乐了,“你好兄弟知道你背着他偷腥吗?”
周侓一愣,随即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我告诉他?”
下一秒就被温翮一脚踢上,一点儿没留情。
“我不喜欢不知趣的。”
周侓赶紧认错,“宝贝,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好不好?我就乖乖做你的狗。”
才怪!
周侓在温翮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磨了磨牙,要是他早殷令璟一步就好了。
温翮轻睨了他一眼,“你该叫我嫂嫂才对。”
周侓一点也不介意温翮的吃完就不认账的样子,本来这就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
“嫂嫂。”叫得缠绵悱恻。
很快那辆黑色迈巴赫就驶出了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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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一个健硕的男人,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下着腰,高抬着两瓣肉感满满的臀肉。
温翮的眸色越来越暗,身体却越来越热。
他突然想起之前性瘾发作那次,把殷令璟都做出了血来,因为后面有些收不住。
可即便这样,娇贵的公子哥,还是泪眼朦胧地哀求着让他别抽出去,一定要尽兴了才好。
这幅样子,温翮很喜欢。
不过殷令璟很少哭出来,那是唯一的一次。
温翮在床上从来不是温柔的主,一般他只顾着自己爽,除非偶尔他兴致不错,才会顾及着对方的感受。
刚才进去一截,温翮就觉得被箍得极紧,身下周侓的脊背微微抖动,喉咙里也喘出了几分疼意。
温翮恼怒地拍了一下他浑圆的臀肉,“才操过,怎么又变紧了。”
“你把我都夹疼了,会不会松一点?”
“唔……那你就再把我操松啊!”
肉纹波动,周侓说着骚话,努力放松,那里面的肠肉也跟它主人一个样,讨好的慢慢微张。
没给周侓反应的时间,温翮便用力,整根都操了进去,操了最深处,直操得周侓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身体和内里都在微微发抖。
其实那里面之所以这么紧,可能是之前被温翮操过肠肉有些脆弱,有些应激。
自我防御的意识让那里面变得异常紧致。
温翮低头就咬住了周侓的耳垂,他知道这里是他的敏感处。
果然下一秒那肉壁开阖得更加厉害,炽热,滚烫,粘稠,滑腻。温翮也不再管其他,直接开始大开大合的进出。
那臀瓣被分得极开,那根样子颜色都一绝的肉棒力道极重,一下一下,越来越快,在肆虐着周侓的后穴。
周侓的声音很有磁性,又低沉,在床上叫起来会更让人有征服欲。
他在床上也一向没皮没脸,不,应该说是在温翮面前。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密,骚话还越说越起劲。
力气很大,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房间,声音大到周侓感觉自己的屁股快要起火。
“唔……唔唔……宝贝,把我啊啊……把我操烂,操死我吧……唔”
——真骚。
周侓是典型的公狗腰,腰间那流畅的肉饱含着力量。看着就很有劲。
“你说你骚不骚?”
周侓更加兴奋了,他前面那根派不上用场的鸡巴,早就已经在温翮刚插进去的时候就射了一发。
“我骚……唔啊嫂嫂……啊喜不喜欢啊?”
“我不喜欢骚的。”温翮摸到他胸前的大奶子,“不过你这对奶子不错。”
“女人的都没你大。”
周侓完全不在意,他嘴上洋溢着得逞的笑,要不是因为他骚,他怎么能哄骗着温翮跟他上了床。
而且下面温翮进出的更加有劲了,他忍不住对比温翮跟殷令璟上床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
他的舌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你多摸摸就会更大了。”
温翮轻哼一声,用力挤了一下,“大有什么用,又没有奶。”
周侓吃痛地更加大声呻吟出来,“那我唔唔……往里面挤点奶就好了……啊”
肉穴紧紧咬着温翮的肉棒,好像有千万张小嘴吸附在上面,快感从脚趾窜到天灵盖。
刚刚就突然被撞到敏感点了,简昶一手摸着奶子,一手往下摁住周侓的腰,大力的抽插起来。
然后温翮的肉棒就开始一直往那个地方撞去,肉穴里自动分泌出来的肠液都被他操了出来。
周侓的声音早就因为连续的呻吟变得嘶哑:“又被,又被操到了…好,好爽……再、再快一点…”
“好喜欢……骚穴被宝贝的大肉棒填满了…”
温翮看着眼前骚浪的不行的周侓,动作越来越快,坚硬的耻骨与柔软的臀肉相撞,肉欲十足。
龟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然后一股脑的在他肉穴里射了出来。
周侓的身体骤然绷直,肉棒的前端射出来了好多精液,弄乱了他身下的床单,还有一些溅到了他的小腹。
温翮射完,就要抽出自己的肉棒,可那张贪吃的小穴却紧紧包裹住,不让他出去。
温翮可不惯着,直接抽出,发出“啵”的一声。
圆圆的小洞,正一张一合着,淫水混着精液从他的穴口流出,搅混了他身下的水,看着淫靡极了。
“别抽出去……唔,骚货还想要。”周侓扭过身子,面朝着他,双腿大张。
望着周侓平日张扬的眉目里只剩下荡漾的情欲,眼中含着欲求不满。
他笑了一声,“周大公子,我可是你好兄弟的男朋友。”
周侓刚刚还雀跃的心瞬间就低沉了下去。
他自我安慰,“那又怎样,至少你现在在我床上,是属于我的。”
手机铃声想起来了,看着温翮单纯无邪的睡颜。
周侓小心翼翼起身,关上门,“喂?”声音明显的嘶哑。
“我都看到了!”
“叮~”周侓把玩着打火机,他之前有些烟瘾,不过温翮很不喜欢尼古丁的味道。
所以后面周侓就戒烟了。
只不过打火机却还习惯性的带在身上。
他轻笑一声,“你都看见什么了,傅修筠。”
对面似乎心情很好,以为抓住了把柄,痴心妄想:“你竟然背着殷令璟,和温翮搞在了一起。”
“那你想怎样?”
傅修筠看着墙上那张放大了的温翮的照片,略带着恼怒,好像他想得到的,却被人捷足先登。
周侓怎么敢的?就仗着他是殷令璟的好兄弟吗?
“我也要加入。”他也要分一杯羹。凭什么周侓可以,他不可以。
“如果我拒绝呢?”
“那我就告诉殷令璟。”傅修筠觉得周侓应该承担不了跟殷令璟决裂的后果。
虽然他们是一直在一块的一个圈子里的,可相比较殷令璟的家世,周侓还是略差一些。
可对面的周侓却笑得张扬,恣意的嘲笑,“那你去告诉殷令璟好了。”
——他还巴不得呢。
最好温翮和殷令璟分手,那么他就能正大光明地拥有温翮了。
在市郊的白鹭山,半山腰上有一座别庄。
不是金碧辉煌的欧式建筑,反而是诗情画意,雕梁画柱的中式风格。
这里光是地皮面积就要好几个亿,别说里面那些别具匠心设计的每一个角落。
在别庄里有温泉,马场,赌场,高尔夫球场,环山道那里还有个赛车场。
应有尽有。
而别庄的主人是薛睦言,是个最喜欢玩的玩咖。
他的父亲是首席身边的得力财政大臣,别看他表面玩世不恭,实则他心里清楚得很。
首席马上就要退位,该轮到他们怎么选择站位了。
别庄里面的侍者男俊女靓,个顶个的出挑,脸庞儿娇嫩得能掐出水来。
规矩也好,说话都是轻声细语。
里面二楼的包间,一群身份响当当的宦官子弟正聚在一起玩闹。
有玩牌的,有喝酒的,当然也有直接上去办事的。
不过今天他们可不敢,毕竟众心捧月坐在最中间的,脸色难看的狠,谁也不敢触他霉头。
正是殷令璟。
精致的容貌,只能算是锦上添花,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谁也不敢纯粹的欣赏他的外貌。
他每过一分钟就低头看一下手机,可每次越看就越心烦,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他已经隐隐有些坐不住了。
温翮说要静一静的话,殷令璟一般不会去烦他,可已经过了一天了,再怎么生气也该消气了。
其中有一个穿着花衬衫有些微醉的青年,拎不清,自以为他是站在殷令璟这队的,就什么都敢往外说。
“殷少,照我说啊,对待小情儿就不能太惯着,越惯着反而让他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温翮和殷令璟是正儿八经,双方认可的恋爱关系,但是在外人看来,很明显是温翮高攀上了殷令璟。
殷家的儿媳,怎么可能让一个毫无背景家世的贫困生单坐上呢。
所以在外人看来,温翮无疑就是殷令璟暂时感兴趣的玩意儿。
殷令璟本来就心情很烦,直接起身,一杯酒倒在了那人的头上。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张脸。”
这不仅仅是一杯酒,颜面有损的事,更多的是他已经被彻底踢出这个圈子。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立马上前表明自己的态度,极度恭维奉承。
殷令璟却根本不在意。
很快别庄的主人薛睦言过来了,其实相貌也是一等一的,不过相比较殷令璟的清冷,他更多的是骚包。
不过是高级的骚包。
同样是花衬衫,他却能穿出别样的风情来。
一双狭长的狐狸眼,“还不赶紧把人拖出去。”
那人的酒意瞬间就醒了,直接就要跪下认错,可殷令璟视若无睹,薛睦言那就更不理睬了。
有个新来的女侍者,仗着姿色出挑,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工作,见殷令璟的第一眼就心动了。
一直暗中找机会靠近,这不她此刻就眼巴巴地凑到殷令璟的身边,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却伏到了殷令璟的胸口。
“殷少,别为那样的人生气,来,消消气。”
下一秒,那还喜笑颜颜的姑娘就立马被踹了出去,那一记脚,正好踢中肚子,疼的她脸色发白。
殷令璟的眉头皱的能捏死一只苍蝇了,他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连忙把那被女人碰过的衬衣,就直接解开扣子脱掉。
众人有眼力见的都立马退避三舍,眼睛也不敢乱看。
可薛睦言却懒懒的坐在对面,装作无意的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