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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鬼

 

平坦的胸口,偏冷白的肌肤,胸前两点樱红上,闪耀着不一样的光泽。

——殷令璟竟然穿了乳钉。

有意思!薛睦言越来越好奇他的那位小情儿了。

“璟哥,她可不值得你这样大动肝火。”

薛睦言像是在为那个女侍者求情,实际上比起凉薄的性子,他也不逞多让。

“你招的货色?”殷令璟话里明显的迁怒。

薛睦言毫不在意的笑了一笑,随即起身走到那女侍者面前,“之前新人培训,规矩都忘了吗?”

女侍者还以为薛睦言是她的救世主,连忙哀戚戚地向他靠过来,“对不起,薛少,我以后再也……啊——”

“主动骚扰客人的爪子,留着也没什么用。”

那烟头直接烫进了女人的手背肌肤,瞬间能闻到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这一个一个的主,都不好惹。

他摁了足足两分钟,女人早就被疼晕过去了。

“这样,璟哥能消气了吗?”

殷令璟脸色还是不悦,但明显好多了,“给我拿件衣服。”

随即跨步走出了包厢。

外面的赌局正血拼的火热,桌上直接是脱得赤条条的俊男靓女。

赢下下一局,那两个人就是他的“餐后甜心”。

若是仔细看去,能发现躺在那桌上的分明是最近炙手可热的新晋偶像。

电话铃声响了,看到名字,殷令璟一扫之前的烦闷阴郁。

“喂,阿翮。”

此刻电话那头的是已经从周侓的床上醒过来的温翮。

解决了生理问题,自然就想起来了自己的男朋友。

一旁的周侓看着跟平常一样,但是他骨子里已经嫉妒到了极点。

“嗯,那你来滕锦路口的咖啡店接我,快点。”依旧是颐指气扬的态度。

他能主动联系,也就意味着由温翮单方面提出跟殷令璟的冷战,已经结束了。

二人和好如初了。

“刚睡了我,就拔吊无情去找男朋友吗?”

温翮有些温煦地一笑,说的话却很残忍,“你不愿意,那就别来找我。”反正当初也是他眼巴巴的过来要做个见不得光的小三的。

撬兄弟墙角,这样的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

脸皮要厚,心肠要硬。

“不行!”周侓咬着牙,真想给他咬一口,可他却是一点都不舍得,也不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于是就只能表面愤然地舔了舔对方的唇瓣。

另外一边

“薛睦言,刚才听着里面的动静挺大啊。”

“怎么,你突然也好奇了?”

坐在薛睦言对面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如沐春风。

不过要是你这么简单大意的话,只怕早就被对方啃的骨头都不剩了。

闵栖棠是出了名的笑面狐狸,气质清风朗月,说是翩翩君子都不为过。

与薛睦言一样,他们算是同一个党派,闵栖棠的父亲主要是首席的政治决策的发言人。

简单来说,就是个文秘,顶多再有个汇报任务。

闵栖棠是他们这一辈中比较出息的,而且也是成家最早的一个。

娶的是西南军事部部长的孙女。

“对啊,可能日子太平淡了,总需要一点刺激感。”

薛睦言不客气的戳穿,“你就不怕你家里的那位娇妻盯梢?”

闵栖棠望着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她不会的,我相信她是个知情知趣的人。”

政治联姻,弄的都是明面上的玩意儿。

很快,不到十五分钟,一辆高调的黑闪兰博基尼就出现在了咖啡店门口。

车门打开,一位英俊异常,带着凛冽气质的男人走了出来,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温翮性瘾不发作的时候,多半动作会稍微温柔些。

毕竟之前刚在周侓身上发泄完。

殷令璟的肤色的确是比周侓白的很,虽然看着瘦弱,可脱光后,发现也是肌肉线条流畅。

殷令璟的双腿环在温翮的腰间,“阿翮,进来,操进来!”

温翮却显得有些兴致恹恹,“可是,我还没想好惩罚你呢。”

“我是完全属于你的,你想怎样,都可以。。”

殷令璟那精致的一根性器,直挺挺地昂首挺起,已经在射精边缘。

顶端的小孔不断翕合,等待着吐出积存的乳白色子孙液。

温翮想到要怎么惩罚自己的男朋友了。

他透露出几分本性的恶劣,他起身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他一直都没实操过的磁珠串。

因为第一次尝试,他特意买的最小的长度。

不过应该也够殷令璟苦头吃了。

“那,惩罚开始了。”

殷令璟很明显也看到了温翮手里的那串东西,他本能地想要自我防护,但是下一秒就强力克制住了。

——他不能再惹阿翮生气了。

说着一个圆鼓鼓但是圆溜溜的钢珠就已缓缓挤进了那根顶端的小口。

那磁珠本身没有任何摩擦感,但是更多的是略微的胀痛感。

刺痛的感受让殷令璟浑身都有些禁不住的颤抖,那奇异的刺激像是射精的前兆,又像是忍不住的尿意。

但隐约中他能感受到藏在其中的一丝快感。

殷令璟是像是有些无法承受这样奇异的感觉,抬起手挡住自己的脸庞,发出低低的哼吟。“咿啊……呜……嗯……啊!”

“宝宝……我,我难受。”

“我、我想射了,宝宝,就原谅我这次吧,啊唔……我不行了……”

温翮看着他这幅可怜的模样,轻笑出声。

“真的只有难受吗?”

说话间,温翮又给他加剧了一重刺激,用指甲在冠状沟处慢慢擦刮。

殷令璟挺腰呻吟出声,精致的脸上带着溢满的情欲,几乎又要被弄得哭出来。

“啊啊唔——我不行了……呜……阿翮……”就在殷令璟以为他就要解放时,一只手却牢牢掐住他性器的根部。

尿道里还插着磁珠,已经吞进去了三颗,温翮其实算很温柔了。

如今性器根部又被牢牢束缚,殷令璟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阿翮,让我……让我射好不好……啊我要坏掉了!”

“那你之后都要听我的。”

“嗯,我听,我全听你的……”从一开始,他就是温翮的俘虏了。

温翮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随即又塞进了两颗。

看殷令璟似乎真的到了极限,喘息声比之前大了好几倍,声音隐隐带着泣音。

于是下一秒他用极快地速度将那五颗磁珠从殷令璟的尿道口抽出。后者猛地叫喊出声,双手揪住身下的床单,浑身痉挛,纤细有劲的腰身一挺一挺,失控地射出浓浓的精液。

这幅美人射精图,实在靡艳。

另一边

豪华奢靡的包间内,空气中是浓重的情欲气息,断断续续的高昂的呻吟声与肉体激烈碰撞的响声交织在一起。

在床上的凌月舒双腿大大的敞开,高高的翘起屁股,纤细的腰被一双大手钳制住。

今天的傅修筠好像格外的动作粗鲁,身下之人的腰间甚至掐出了深深的淤青。

“不……呜呜不要了,我要被操死了!”

凌月舒眼泪珠子不值钱的往下掉,他扭头求助于就在一旁看着,没打算加入的徐西临。

今天裴颂有事不在。

“徐西临,救我……啊啊啊——”

他不断的被往后拽,被迫用力地撞向身后的那根肉棒,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凌月舒已经射了三次了,实在没什么能再射的了。

他只觉得眼前发黑,泪水控制不断的流出来,忍不住哭着求饶,“傅修筠…求你轻点…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这次唔………”

“这是谁惹到你了?”一旁的徐西临看着屏幕上他偷拍的所有关于温翮的照片。

心情还算不错。

不在意地问了一句,傅修筠眉宇间尽是愤怒不甘。

“哼,还能有谁?”

自然是温翮了。

今天被周侓拒绝后,他的心情格外糟糕。

他是猜中了自己不会告密吗?

可他妈的就是吃定了他。

至少为了温翮,他也不会这么做。

操!

凭什么周侓能得到,他却不行。

论家世,他也就只比周侓差那么一点,难道就因为他不是殷令璟的兄弟吗?

傅修筠越想越气,肉棒猛的破开柔软的肠道,又深入了几分,凌月舒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徐西临只觉得异常刺耳,于是就扯了面前的一块湿巾,“吵死了,把他嘴巴堵上。”

吵到他看温翮的心情了。

傅修筠二话不说就给堵住了,“呜呜……”然后最后的冲刺发泄。

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的操到最深处,凌月舒的小穴外围全是撞出来的肠液和润滑剂的泡沫状。

最后一下,凌月舒被顶的爽极了,浑身止不住的痉挛,又是一次射精。

傅修筠也不再管他,自己抽身离开,撩起额前有些汗津津的鬓发。

“你不玩吗?”

徐西临百无聊赖地摇摇头,“不了,没劲。”

傅修筠盯了他一会儿,随即不留情的嘲笑“难道,你要为温翮守身如玉了吗?”

徐西临猛的合上屏幕,二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

徐西临双眸危险的眯起,“你要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

“哼,别忘了,我们是一根绳上的,当初说好了,我们”

没等傅修筠的话说完,徐西临直接摔门出去。

周侓坐在车里,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藏于黑暗之中。

很快,一个电话,如他预想般的打了过来。

他嘴边溢出一道意味深长的笑来。

“喂?”电话那头的音量很明显的放低了很多度,看来是温翮睡着了。

果然,周侓猜得没错,这边的殷令璟刚刚哄着他的宝贝睡着,可他心里窜出的一道火,让他焦躁暴戾到不行。

——有人碰了他的宝贝!

虽然很小,不明显,但是在那耳垂下方的脖颈处,分明有一道暧昧的印子。

“周侓,你的门路多,帮我查一下,最近阿翮的身边都有哪些小猫小狗。”

声音虽然还是如往常一样,但是明显能感受到他的杀意。

殷令璟若要一个人死,会很干净了断。

“好啊,怎么,是谁敢碰我嫂子啊?”

周侓习惯性的开着打火机,傅修筠有胆子来威胁他。

却不知道他根本不好惹。

周侓不是因为傅修筠要告密,才要弄他,而是因为他竟然也在觊觎温翮,那就不能怪他心狠手辣了。

他要对付一个人,能去借刀杀人,就不会亲自动手。

“不知道。”殷令璟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不过瘾他猜想多半是学校里的人。

“知道了,交给我吧。”

“嗯~”在床上睡着的温翮突然发出一声呓语,殷令璟的脸色立马变得温柔无比,他赶紧回头去安抚。

“宝宝,怎么了?”

温翮睁开朦胧的睡眼,有些恼意,“你把我吵醒了。”

殷令璟的说话声音很小,而且还站的远一些,他设计的房门的隔音效果极好。

但是既然温翮这么说,就算没错,他也会主动承认错误。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先挂了,你嫂子被弄醒了。”

“嘟嘟嘟……”

周侓有节奏性的打火机的开关声音戛然而止,他突然抬眸,对着后视镜嗤笑了一声。

——真的好嫉妒!

温翮好没气的白了他一眼,伸到他本就敞开的衬衣里,拧了一下殷令璟亲自给自己带上的乳钉。

惹得对方一阵痛吟,但是下面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啧,怎么这么容易发情啊?是不是要把你栓在家里才行呀,不然哪一天你给我带绿帽子都不知道。”

殷令璟眸光流转,闪过一抹偏执爱意,温柔启唇,“那就每天把我操得下不了床就好了。”

说骚话,温翮永远不是他们的对手。

“要不要再操进去,里面很软很湿,你会喜欢的。”

温翮才不要呢,他随即翻身背对着他,“真是榨精。”

殷令璟笑了起来,然后轻轻将人从背后拥入怀里,一起沉入梦乡。

隔天,自然是殷令璟送他去学校。

“阿翮,下课我来接你,今晚有个宴会,你陪我一起去吧?”

温翮皱眉,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特讨厌所谓的社交。

但是刚和自己的男友和好,总不好因为这个再跟他闹分手。

他不喜欢自己的感情不稳定,纯粹是因为每次分手都让他很烦。

跟殷令璟的恋爱关系,不出意外,他想尽量维持得久一点。

偶尔他也的确需要将就他一下。

“好啊。”

殷令璟还以为他不会那么情愿,他也不想他受一点委屈,只要他再晚一秒。

殷令璟就会先提出不去。

他眼睛里带着笑意,“阿翮,你对我真好。我要奖励你。”

温翮还没反应过来,刚刚还在自己边上的男人就蹲了下来。

“不行,我快迟到了。”温翮没发作的时候,性欲并不强。

不过要是一些特殊的玩法,他出于好奇,倒是也愿意试试。

“可是我的嘴巴,想小阿翮的味道了。”

看出温翮抗拒的姿态并不强硬,殷令璟就心知肚明。

他的阿翮,可能也想要吧,有时候他就喜欢欲拒还迎,偏偏他爱惨了男友的每一副面孔。

拉链被拉下,下一秒殷令璟低头伸出舌尖,腥红带着颗粒感温热的舌尖直接抵在了龟头上。

在温翮的目光注视之下,缓缓的绕着龟头舔了一圈!

温翮有感觉的颤抖了一下,后背轻轻抵在靠背上,头转向窗外。

努力忽视底下传来的快感。

殷令璟满意的翘了翘嘴角,舌尖舔了两圈,然后缓缓的张嘴含住了那滚烫的肉棒。

整个龟头都被含在嘴里,嘴巴里好像都完完全全被塞满,被温翮的气息完全挤占。

不停收缩的喉咙里,龟头被紧紧的包裹着,殷令璟高高在上惯了。

他的技术并不熟练,但是胜在心意。

他努力想要把温翮伺候好,所以塞的很里面,而由于生理性的干呕,喉咙里的软肉不断收缩又扩张。

让敏感的龟头上很是舒爽,每一下都是致命的刺激。

“唔……”殷令璟也被噎了一下,好一会儿的才放松了嗓子,好让那肉棒畅通无阻。

温翮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抬手看了下手表,又抬起膝盖,抵住殷令璟的下颌,露出了流畅的颈部线条。

甚至由于舒展后,隐约能看到他性器进入殷令璟喉部的形状。

殷令璟其实并不好受,但是这样的心里快感比让生理不适减轻了很多。

活该。

温翮可一点儿也不同情他,是他自己贪吃。

“不许吞精。”殷令璟眼尾潮红,眼底看着浓稠的爱意。

后面是温翮射在了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

“要我去,也可以。”

温翮提出了一个条件,觉得这样能稍微弥补他不情愿的情绪。

“你知道的,不管是什么,我都会答应你。”除了离开他这一条,是绝对不可以。

“嗯,那你那天……”

殷令璟看着温翮的背影,目光温柔。

不过很快温翮的身边就多了一人,殷令璟的目光凛冽寒冷。

——这些跳梁小丑,等周侓那边彻底查清楚后,再收拾也不迟。

来到温翮身边的不是别人,是昨天被玩坏了的凌月舒。

凌月舒脸上憋得通红,咬紧了牙关,甚至有些可怜,而眼神里又带着恨意。

他义正言辞的质问,“温翮,我现在的悲剧,都是你的袖手旁观造成的。”

徐西临和傅修筠都以为他昨天没了意识,可他什么都听见了。

所以他只是他们的一个玩意儿,亏他还以为他们对他是真心的。

原来真正放在心里的是他同样是特招生的温翮。

“怎么,难道我有什么非帮你不可的理由?”

温翮的个子比“瘦小娇弱”的凌月舒高多了。

“而且,我看你好像也蛮爽的,你脸上的快乐,都是装的吗?”温翮冷漠的俯视着他。

“你!”

凌月舒反驳不了,他的确也乐在其中,可他不甘心就当个上流社会的玩意儿。

可是站在他眼前的凌月舒也跟他半斤八两甚至比他更低劣。

他一副正义使者化身的模样,“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我至少反抗过,而你却眼巴巴的送上门卖身!”

温翮是真的生气了。

他的脾气本来就不好。

温翮不喜欢动手,不代表他不会动手。

这是傅修筠他们三个闯下的祸,凌月舒偏来找他。

是打量着他这个贫困生好欺负吗?

——大不了他这个攻略不做了,他早就厌烦这里处处受限的规则。

“温翮。”

因为这一声,把原本陷入暴戾自厌状态的温翮拉了回来。

是蒋知闲。

“上次你中途离开,今天去我那补课。”声音比上课的时候温柔了几分,似乎有刻意的安抚。

蒋知闲的课,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从来没有所谓补课一说。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特殊对待。

凌月舒刚要反驳,就被薛睦言止住,身为教授,他算是温和的。

但是此刻他却多带了几份薄怒,“至于凌同学,如果下次上课还是心有旁骛,做着别的见不得人的小动作,那就别怪我学期末,打不及格。”

在这所学校里,他们这样的特招生,最关注的就是学分,若是达不到标准,就会被劝退。

学校也不再补贴他们。

“凭什么,蒋教授,这不公平。”这样一来,温翮岂不是能在他面前更得意。

也不知道他是怎样勾搭上蒋教授的。

“那你可以申请不上我的课。”蒋知闲没留一丝情面。

凌月舒咬着唇,不甘心极了。

“蒋教授。”进入专属于他一个人的办公室后,温翮就直接把他抵在门边。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蒋知闲不说话,只微微别过头,移开视线。

“他们知道,这样清风朗月,把股市玩弄于手掌的蒋教授,其实是一个觊觎自己学生,却不敢说的胆小鬼吗?”

蒋知闲被说中心事,他猛的一转头,温软饱满的嘴唇快速的擦过了温翮那薄薄的微凉的唇。

“温翮……”

鼓噪的心跳声喧嚣起来,爱意把他的胸腔占得满满当当。

温翮慢慢凑近他,蒋知闲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却听到一声轻笑。

眼前的温翮笑得很是开朗,“老师,你在期待什么?”

温翮到底没对蒋知闲做什么。

在他看来,蒋知闲跟那些人不一样,他有个直觉,要是他碰了蒋知闲,只怕很难收场。

“老师,我是有男朋友的,你知道的吧?”

蒋知闲当然知道,他同样是那个圈子里的人,

算起来,殷令璟要叫他一声表哥。

“所以,老师总不能做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吧?”

温翮的话里的每一个字都让蒋知闲的心紧紧揪住,很疼,但是他没办法反驳。

“嗯,我不会。”这是他艰难吐露的四个字。

这句话说出口,也就变相约束了他,他保证对温翮会保持着师生之间正常的社交距离,不会逾越该有的界限。

温翮满意了,在他耳边呢喃:“我就知道,老师对我最好了。”

等温翮走后,蒋知闲再也维持不住之前得体的表情,他拿下戴着的眼镜,眼前变得有些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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