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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腥(微)

 

自从跟殷令璟谈恋爱之后,衣食住行都被他承包,按理温翮是怎么也不可能到要去食堂吃饭的地步。

但是他们最近在冷战,而且是温翮单方面的冷战对方。

至于冷战的原因,温翮也不知道,明明对方很乖,大抵是有点厌倦了,需要一点新鲜感吧。

下午是蒋知闲教授的经济法选修课,来的人很多,而姗姗来迟的凌凡舒恰巧坐在了温翮的旁边,眼睛一圈都是红红的,看来被欺负得很惨。

温翮再往下看,校服裤很明显换了,随即不再看他,专心听课,蒋教授的课可是千金难求,毕竟他的主职可不是授课。

还有一方面,就是蒋知闲是出了名的禁欲系帅哥,来听课的女生占多数,可惜人家根本不理睬,一个月就三四节课,平时人压根儿就见不着。

蒋知闲带着眼镜,看人直勾勾的,眯缝着,像是能看穿人心。

温翮不知道他能不能看穿自己的心思,反正他看股票挺神。

突然他的目光与温翮对视,温翮从容一笑,蒋知闲反而率先转移了视线。

就刚刚那一瞬间,温翮想起了一个人,尤其是在床上的风姿,他无意识地用舌尖舔了下嘴唇。

而坐在他左前方的徐西临正好看到了。

他生气得说了一句什么,而后想转过头不再看他,可是过了一秒又还是维持原本的角度。

那句话温翮没听到,坐在徐西临后面的裴颂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他说的是“真他妈勾人。”

而正在专心听课的温翮突然察觉到旁边有异动,凌凡舒整个肩膀都内扣了起来,人像是要瘫在了桌上。

温翮似乎能听到从桌底传来的嗡嗡声响,深谙此事的温翮一下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不耐地且带着嫌恶往旁边坐远了一点,真是小孩子的恶趣味。

温翮可真真是严于律人,宽于待己,不曾想自己玩得更过分。

凌凡舒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裴颂,却不想正好看到徐西临也朝他这边看过来。

平常都是他们三人一起,偶尔四个人,这次没带徐西临,他是不是会生气。

想到他平日里玩他的手段,凌月舒更加颤抖了起来,他有些讨好的朝他一笑。

徐西临却压根就当没看到,而且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

明显那震动越来越大声,温翮觉得身边的凌月舒马上就能被动的高潮起来。

他咬紧牙关,要哭不哭的样子,让人很有凌虐感。

“啧。”

温翮看向凌月舒,后者反而对他眼底有藏不住的恨意。

恨他干什么,难不成每一个不帮他的人,他都要恨?

温翮扭头看向一脸笑意的裴颂,他手里把玩着的可不就是那把叫凌月舒欲生欲死的遥控器。

徐西临率先露出一抹顽劣的笑来,“裴颂,你吵到我们的温同学了。”

“啊,可是出声的不是我,是凌月舒同学呢。”

“你说对不对啊?”

凌月舒被问的满脸通红,他根本不敢开口,因为一开口就是一连串止不住的呻吟。

傅修筠没来,此刻他正欲求不满地在厕所自撸。

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温翮觉得这节课他是学不到什么了,索性就站起身来,跟蒋知闲请假。

“怎么了?”

“我头疼。”很敷衍的回答,但是蒋知闲微微敛眸,同意了。

简昶有些担忧地看向温翮,他想跟着一块出去。

可他不敢,蒋知闲的课千金难求,他这样的能听到,已经很不容易。

况且……徐西临也在死死的盯着温翮。

他简直是不自量力。

温翮出了教室门,精致的脸上出现一抹烦躁,随即拨通了一个电话。

“给你五分钟,来接我。”如果仔细听的话,能发现他说话已经带着细微的颤音。

温翮有一个毛病,就是他有间歇性的性瘾,知道他有这个病症的只有殷令璟和——

他的好兄弟周侓。

很快一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exelero就停在了温翮的面前。

打开车门,一张冷峻的帅脸带着笑意,“宝贝,是想我了吗?”

温翮抬头,眸色潋滟,直接扯开他昂贵的衬衣,扯住那前几天被玩肿了,还没消肿的奶头。

“快点,我要艹你。”

周侓注意到了温翮不寻常的样子,这才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神色,赶紧就把他抱进了后车座。

启动开关,让温翮舒服的半躺在那。

“很难受吗?乖,先忍忍,我先给你口下。”

看他的状态,坚持不到去酒店的。

没等到回答,便用手熟练地撸动起来。

温翮虽然长得好看,但阴茎就像每个男人一样狰狞,他第一次见到还不太习惯,但现在却已然沉迷。

他深深地嗅了一下,闻到了男人前列腺液的味道。

有些刺鼻,但是却十分能勾起他的情欲。

男人立刻把深红色的茎头含了进去,然后猛地一吸,直直地把那一根全部吞进了嘴巴里,不顾身体的窒息与不适,硬生生用喉咙口摩擦起来。

“……呼……哈啊……好棒……再深一点”温翮眼尾泛红,诚实地呻吟道。

周侓抬头按照他的要求,又往里面吸了点,叫温翮爽的不行。

他一把抓过周侓的头发,然后挺起了腰。周侓被他的肉棒撞得闷哼了几声。

“唔嗯……咕……”他硬生生地忍住了,努力放松自己,承受青年粗鲁的抽插。

尤其看到周侓胸前那对鼓囊囊的大奶子,奶尖很明显,温翮用手轻轻一碰,就惹得身下为他口交的男人无助的颤抖。

温翮又再低了低头,看到周侓双腿之间已经湿了一片。

真是骚死了。

“我……想射了。”

“射……嗯唔……进来。”周侓含糊不清地说着。

“……咕……唔……”男人的喉结不断滚动着,他吞咽得有点急,甚至呛了一下。

他吐出肉棒的时候,还有一根涎丝连着肉棒,看起来色情极了。

流出来的一些精液,顺着他薄薄的唇,缓慢往下流,看上去淫秽极了。

周侓从没想过他有一天会心甘情愿会为另外一个男人吞精。

他一点也不浪费,用舌尖把外面的精液也顺到了口腔,还不假思索地笑着反馈,“味道有点腥,看来没偷腥。”

温翮被他的话逗乐了,“你好兄弟知道你背着他偷腥吗?”

周侓一愣,随即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我告诉他?”

下一秒就被温翮一脚踢上,一点儿没留情。

“我不喜欢不知趣的。”

周侓赶紧认错,“宝贝,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好不好?我就乖乖做你的狗。”

才怪!

周侓在温翮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磨了磨牙,要是他早殷令璟一步就好了。

温翮轻睨了他一眼,“你该叫我嫂嫂才对。”

周侓一点也不介意温翮的吃完就不认账的样子,本来这就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

“嫂嫂。”叫得缠绵悱恻。

很快那辆黑色迈巴赫就驶出了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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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一个健硕的男人,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下着腰,高抬着两瓣肉感满满的臀肉。

温翮的眸色越来越暗,身体却越来越热。

他突然想起之前性瘾发作那次,把殷令璟都做出了血来,因为后面有些收不住。

可即便这样,娇贵的公子哥,还是泪眼朦胧地哀求着让他别抽出去,一定要尽兴了才好。

这幅样子,温翮很喜欢。

不过殷令璟很少哭出来,那是唯一的一次。

温翮在床上从来不是温柔的主,一般他只顾着自己爽,除非偶尔他兴致不错,才会顾及着对方的感受。

刚才进去一截,温翮就觉得被箍得极紧,身下周侓的脊背微微抖动,喉咙里也喘出了几分疼意。

温翮恼怒地拍了一下他浑圆的臀肉,“才操过,怎么又变紧了。”

“你把我都夹疼了,会不会松一点?”

“唔……那你就再把我操松啊!”

肉纹波动,周侓说着骚话,努力放松,那里面的肠肉也跟它主人一个样,讨好的慢慢微张。

没给周侓反应的时间,温翮便用力,整根都操了进去,操了最深处,直操得周侓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身体和内里都在微微发抖。

其实那里面之所以这么紧,可能是之前被温翮操过肠肉有些脆弱,有些应激。

自我防御的意识让那里面变得异常紧致。

温翮低头就咬住了周侓的耳垂,他知道这里是他的敏感处。

果然下一秒那肉壁开阖得更加厉害,炽热,滚烫,粘稠,滑腻。温翮也不再管其他,直接开始大开大合的进出。

那臀瓣被分得极开,那根样子颜色都一绝的肉棒力道极重,一下一下,越来越快,在肆虐着周侓的后穴。

周侓的声音很有磁性,又低沉,在床上叫起来会更让人有征服欲。

他在床上也一向没皮没脸,不,应该说是在温翮面前。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密,骚话还越说越起劲。

力气很大,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房间,声音大到周侓感觉自己的屁股快要起火。

“唔……唔唔……宝贝,把我啊啊……把我操烂,操死我吧……唔”

——真骚。

周侓是典型的公狗腰,腰间那流畅的肉饱含着力量。看着就很有劲。

“你说你骚不骚?”

周侓更加兴奋了,他前面那根派不上用场的鸡巴,早就已经在温翮刚插进去的时候就射了一发。

“我骚……唔啊嫂嫂……啊喜不喜欢啊?”

“我不喜欢骚的。”温翮摸到他胸前的大奶子,“不过你这对奶子不错。”

“女人的都没你大。”

周侓完全不在意,他嘴上洋溢着得逞的笑,要不是因为他骚,他怎么能哄骗着温翮跟他上了床。

而且下面温翮进出的更加有劲了,他忍不住对比温翮跟殷令璟上床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

他的舌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你多摸摸就会更大了。”

温翮轻哼一声,用力挤了一下,“大有什么用,又没有奶。”

周侓吃痛地更加大声呻吟出来,“那我唔唔……往里面挤点奶就好了……啊”

肉穴紧紧咬着温翮的肉棒,好像有千万张小嘴吸附在上面,快感从脚趾窜到天灵盖。

刚刚就突然被撞到敏感点了,简昶一手摸着奶子,一手往下摁住周侓的腰,大力的抽插起来。

然后温翮的肉棒就开始一直往那个地方撞去,肉穴里自动分泌出来的肠液都被他操了出来。

周侓的声音早就因为连续的呻吟变得嘶哑:“又被,又被操到了…好,好爽……再、再快一点…”

“好喜欢……骚穴被宝贝的大肉棒填满了…”

温翮看着眼前骚浪的不行的周侓,动作越来越快,坚硬的耻骨与柔软的臀肉相撞,肉欲十足。

龟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然后一股脑的在他肉穴里射了出来。

周侓的身体骤然绷直,肉棒的前端射出来了好多精液,弄乱了他身下的床单,还有一些溅到了他的小腹。

温翮射完,就要抽出自己的肉棒,可那张贪吃的小穴却紧紧包裹住,不让他出去。

温翮可不惯着,直接抽出,发出“啵”的一声。

圆圆的小洞,正一张一合着,淫水混着精液从他的穴口流出,搅混了他身下的水,看着淫靡极了。

“别抽出去……唔,骚货还想要。”周侓扭过身子,面朝着他,双腿大张。

望着周侓平日张扬的眉目里只剩下荡漾的情欲,眼中含着欲求不满。

他笑了一声,“周大公子,我可是你好兄弟的男朋友。”

周侓刚刚还雀跃的心瞬间就低沉了下去。

他自我安慰,“那又怎样,至少你现在在我床上,是属于我的。”

手机铃声想起来了,看着温翮单纯无邪的睡颜。

周侓小心翼翼起身,关上门,“喂?”声音明显的嘶哑。

“我都看到了!”

“叮~”周侓把玩着打火机,他之前有些烟瘾,不过温翮很不喜欢尼古丁的味道。

所以后面周侓就戒烟了。

只不过打火机却还习惯性的带在身上。

他轻笑一声,“你都看见什么了,傅修筠。”

对面似乎心情很好,以为抓住了把柄,痴心妄想:“你竟然背着殷令璟,和温翮搞在了一起。”

“那你想怎样?”

傅修筠看着墙上那张放大了的温翮的照片,略带着恼怒,好像他想得到的,却被人捷足先登。

周侓怎么敢的?就仗着他是殷令璟的好兄弟吗?

“我也要加入。”他也要分一杯羹。凭什么周侓可以,他不可以。

“如果我拒绝呢?”

“那我就告诉殷令璟。”傅修筠觉得周侓应该承担不了跟殷令璟决裂的后果。

虽然他们是一直在一块的一个圈子里的,可相比较殷令璟的家世,周侓还是略差一些。

可对面的周侓却笑得张扬,恣意的嘲笑,“那你去告诉殷令璟好了。”

——他还巴不得呢。

最好温翮和殷令璟分手,那么他就能正大光明地拥有温翮了。

在市郊的白鹭山,半山腰上有一座别庄。

不是金碧辉煌的欧式建筑,反而是诗情画意,雕梁画柱的中式风格。

这里光是地皮面积就要好几个亿,别说里面那些别具匠心设计的每一个角落。

在别庄里有温泉,马场,赌场,高尔夫球场,环山道那里还有个赛车场。

应有尽有。

而别庄的主人是薛睦言,是个最喜欢玩的玩咖。

他的父亲是首席身边的得力财政大臣,别看他表面玩世不恭,实则他心里清楚得很。

首席马上就要退位,该轮到他们怎么选择站位了。

别庄里面的侍者男俊女靓,个顶个的出挑,脸庞儿娇嫩得能掐出水来。

规矩也好,说话都是轻声细语。

里面二楼的包间,一群身份响当当的宦官子弟正聚在一起玩闹。

有玩牌的,有喝酒的,当然也有直接上去办事的。

不过今天他们可不敢,毕竟众心捧月坐在最中间的,脸色难看的狠,谁也不敢触他霉头。

正是殷令璟。

精致的容貌,只能算是锦上添花,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谁也不敢纯粹的欣赏他的外貌。

他每过一分钟就低头看一下手机,可每次越看就越心烦,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他已经隐隐有些坐不住了。

温翮说要静一静的话,殷令璟一般不会去烦他,可已经过了一天了,再怎么生气也该消气了。

其中有一个穿着花衬衫有些微醉的青年,拎不清,自以为他是站在殷令璟这队的,就什么都敢往外说。

“殷少,照我说啊,对待小情儿就不能太惯着,越惯着反而让他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温翮和殷令璟是正儿八经,双方认可的恋爱关系,但是在外人看来,很明显是温翮高攀上了殷令璟。

殷家的儿媳,怎么可能让一个毫无背景家世的贫困生单坐上呢。

所以在外人看来,温翮无疑就是殷令璟暂时感兴趣的玩意儿。

殷令璟本来就心情很烦,直接起身,一杯酒倒在了那人的头上。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张脸。”

这不仅仅是一杯酒,颜面有损的事,更多的是他已经被彻底踢出这个圈子。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立马上前表明自己的态度,极度恭维奉承。

殷令璟却根本不在意。

很快别庄的主人薛睦言过来了,其实相貌也是一等一的,不过相比较殷令璟的清冷,他更多的是骚包。

不过是高级的骚包。

同样是花衬衫,他却能穿出别样的风情来。

一双狭长的狐狸眼,“还不赶紧把人拖出去。”

那人的酒意瞬间就醒了,直接就要跪下认错,可殷令璟视若无睹,薛睦言那就更不理睬了。

有个新来的女侍者,仗着姿色出挑,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工作,见殷令璟的第一眼就心动了。

一直暗中找机会靠近,这不她此刻就眼巴巴地凑到殷令璟的身边,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却伏到了殷令璟的胸口。

“殷少,别为那样的人生气,来,消消气。”

下一秒,那还喜笑颜颜的姑娘就立马被踹了出去,那一记脚,正好踢中肚子,疼的她脸色发白。

殷令璟的眉头皱的能捏死一只苍蝇了,他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连忙把那被女人碰过的衬衣,就直接解开扣子脱掉。

众人有眼力见的都立马退避三舍,眼睛也不敢乱看。

可薛睦言却懒懒的坐在对面,装作无意的瞄了一眼。

平坦的胸口,偏冷白的肌肤,胸前两点樱红上,闪耀着不一样的光泽。

——殷令璟竟然穿了乳钉。

有意思!薛睦言越来越好奇他的那位小情儿了。

“璟哥,她可不值得你这样大动肝火。”

薛睦言像是在为那个女侍者求情,实际上比起凉薄的性子,他也不逞多让。

“你招的货色?”殷令璟话里明显的迁怒。

薛睦言毫不在意的笑了一笑,随即起身走到那女侍者面前,“之前新人培训,规矩都忘了吗?”

女侍者还以为薛睦言是她的救世主,连忙哀戚戚地向他靠过来,“对不起,薛少,我以后再也……啊——”

“主动骚扰客人的爪子,留着也没什么用。”

那烟头直接烫进了女人的手背肌肤,瞬间能闻到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这一个一个的主,都不好惹。

他摁了足足两分钟,女人早就被疼晕过去了。

“这样,璟哥能消气了吗?”

殷令璟脸色还是不悦,但明显好多了,“给我拿件衣服。”

随即跨步走出了包厢。

外面的赌局正血拼的火热,桌上直接是脱得赤条条的俊男靓女。

赢下下一局,那两个人就是他的“餐后甜心”。

若是仔细看去,能发现躺在那桌上的分明是最近炙手可热的新晋偶像。

电话铃声响了,看到名字,殷令璟一扫之前的烦闷阴郁。

“喂,阿翮。”

此刻电话那头的是已经从周侓的床上醒过来的温翮。

解决了生理问题,自然就想起来了自己的男朋友。

一旁的周侓看着跟平常一样,但是他骨子里已经嫉妒到了极点。

“嗯,那你来滕锦路口的咖啡店接我,快点。”依旧是颐指气扬的态度。

他能主动联系,也就意味着由温翮单方面提出跟殷令璟的冷战,已经结束了。

二人和好如初了。

“刚睡了我,就拔吊无情去找男朋友吗?”

温翮有些温煦地一笑,说的话却很残忍,“你不愿意,那就别来找我。”反正当初也是他眼巴巴的过来要做个见不得光的小三的。

撬兄弟墙角,这样的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

脸皮要厚,心肠要硬。

“不行!”周侓咬着牙,真想给他咬一口,可他却是一点都不舍得,也不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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