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您心里吗?”
“你说呢?”
“在吧?”
“嗯……”
女人,特别敏感,她问出这样的话,表示她感觉不到了才这么问,也是对方淡定的回答让她似乎只能当做表面,就好像,她说,爱您,就好像,对方说,我爱你,把这个当做真实的情绪就好。
她很乐观,坦诚,她想要的时候,很直接:“我想您……爸爸”,对面被称呼为爸爸的男人总是很淡定的说:嗯,爸爸也想你,脱了……。
他很喜欢她在他面前脱衣服的状态,害羞又兴奋,迫不及待又压抑,手在抖,心跳很快,一件件剥离,然后一丝不挂的跪下,低着头不敢继续看他,却又心痒痒的想看爸爸什么表情,除了欲望,还会有点别的吗?比如欣赏,喜欢。
他站起来,在她身边走动,没有语音指令,没有沉重呼吸,只有响在室内的脚步声,一点点吞噬她的神经,让她越来越恐惧,害怕,又不敢打破沉默,她原本不会这样,却实实在在的变的胆小。因为他手上多出来一根让她又想要又害怕的东西,藤条。
他终于开口了:“告诉爸爸,你是什么?”
她抬头,有些疑惑,我是什么?我……,想开口又不知道怎么回答。
“啪……”“唔嗯……”,她肩上被藤条抽打了一下,不重的一道火热在她脑中炸开,她立刻回答:“我是爸爸的女儿,我是爸爸的小骚货,我是爸爸的玩具!”,她这样回答,她内心深处的情绪在翻滚,她明白,她的位置,她愿意承受他任意的羞辱,训斥,责罚,鞭打,还有这些背后可能出现的心痛。
他似乎满意,但不会满足,坐到床上命令她:“爬几圈再到爸爸脚下……”,她把手撑在地上,慢慢的绕圈爬,双腿之间不可避免的开始湿润,她能感觉爸爸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游走,她就更是害羞兴奋,在爬到他脚边时,她用脸蹭了蹭爸爸的裤腿,抬头仰望叫了句:“爸爸……”,他挑起她的下巴,她轻轻闭上眼,他说:“睁开眼……”,她在睁开的瞬间,看到一个手掌呼过来,“唔……”头偏向一边,脸上微微泛红,他说:“喜欢吗?”,她颤抖着回答:“喜欢,谢谢爸爸……”
他反手又甩了一巴掌,骂道:“骚货……”,“唔……啊……”她只能发出呻吟来表达她的感觉,眼中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他掐住她的脖子,又连续甩了几巴掌,响亮,羞辱,她在这样的压迫下,双腿之间流出更多的淫水,湿润了大腿根部。
他掐住她脖子带上床,强行分开大腿,摸向湿润的小逼穴口,扣出一道银丝,擦在她红肿的小脸蛋上,说道:“这么骚的逼,爸爸要怎么惩罚它呢?”,伸手拿过藤条,命令道:“手抓住脚腕,不许动,敢合拢腿,打烂你的逼……”
她带着惊慌,害怕却又更兴奋的表情,按他说的抓住脚腕,淫湿的两片穴唇微微的分开,她不敢去看现在的样子,她害羞,身体却一点也不会撒谎,淫水流出来,把下面的菊花口都湿润了,紧闭的菊花口,泛着光亮。
她不被允许闭眼,他却没有狂风暴雨般抽打她娇嫩的小穴,只是用藤条来回拨弄穴唇,挑逗阴蒂,甚至还会把顶端插进洞里不深的位置,折磨的她脆弱敏感的神经,让她变的更惊慌,更害怕,不知道他下一秒的动作,可偏偏又对这样的挑逗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压制不住的呻吟声:“唔……啊,爸爸……唔!爸爸……”
“嗯?”他慵懒的声线回应她,在她放松的时候,一藤条抽打在充血的阴蒂上,她手一紧,屁股一歪,双腿便是有合拢的征兆。
“啊……爸爸……疼,唔……”她还是那个她,疼会说,喜欢会说,不舒服会说的她,却也知道,爸爸不会因为她喊疼而停止。反而会更加用力,带给她痛并快乐。
每打一下,他都会给她时间适应,她没看藤条的方向,而且看着他胯下,裤子掩饰不了那根粗大膨胀,伸伸舌头舔舔嘴唇,他用藤条,用力的一下转移了她的视线,嘴里骂道:“小骚货,看哪呢,不疼是不是?”,连续十下……“嗷呜……爸爸,疼,疼,别打了,唔,我错了……啊,爸爸……”,他其实也忍的很辛苦,他的呼吸也有点粗重起来,他终于按耐不住,把她翻个身,跪趴在床上,手掌噼里啪啦的打在屁股上,脱去裤子,弹出昂扬的大鸡巴,一个深刺,直接贯穿进她的阴道深处,然后开始强而有力的律动,拍打屁股的手一直没停,时不时的对着底下呻吟越来越大的她命令道:“夹紧爸爸的大鸡巴……喜欢爸爸操你吗?说!”
“唔,喜欢,啊……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啊……唔,爸爸,操死我吧,操死我这个小骚货……”随着他的抽插拍打摇晃不停,强烈的快感在身体四处乱窜,她终于觉得圆满,她被他彻底的占有,“唔啊……哦……”。
他也很满足,雪白的屁股被他拍打成大红色,他的大鸡巴被火热紧致的阴道包裹着,深深浅浅的在抽动,欢愉汹涌而来,他也会发出低沉粗重的声音,她闭着眼睛不停的娇吟,然后在一个更猛烈的深插一起进入高潮。
这只是开始,一个简单满足的开始,还有更多相伴,还有更多满足,他们可以在街头旁若无人的交流:“爸爸,爱我吗?”“爱……”“有多爱?”“唔……”他的手已经覆盖在她红肿的臀上揉捏了,有多爱?这样能证明。
三夜那么黑
厚厚的地毯上,跪着四毛,已经快一个小时了,离他说好的时间都过去了半小时,四毛的犟脾气上来了,疼,疼,疼死算了,反正也没人在乎她,抬头看了时间,她又突然不想虐待自己的膝盖,猛的起身,差点没一头栽下去。
回身看看这间卧室,在这里也发生过几次令人难忘的经历,特别是许多装置都是为她而购置,比如床四周的铁棍子,衣柜边上的落地镜,甚至本来没有化妆台的,专门定制了一个,可惜,四毛知道,她不是女主人,这些东西,是暂时供她使用罢了。
桌子上一个空杯子,四毛有些晕的靠在椅子上,脸上有一种又哭又笑的表情,只有喝醉了以后,她似乎才可以清醒的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情绪,还有放纵快感。
外面的雷雨阵阵,四毛双腿屈抱在椅子上埋头,嘤嘤嘤的哭着,脑子里思绪混乱,她来这里做什么,他为什么还不出现,她就是不愿离开,因为这里还残留着一点点他的味道吗?还是这些为她存在的东西?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当指针走到12点的位置,门外响起了开锁的声音,四毛却无知觉,她睡着了……
“醒醒……”四毛被脸上轻微的疼痛感吵醒,她本能的伸手拍开:“别吵……”,在手被抓住的一瞬间,她睁开双眼,视线慢慢清晰,他回来了……她的心一下子就落下了,眼泪也在这个时候再次滴落下来,他有些不忍,却没有停止动作,抓住她的手一拽,硬生生的被拽落到地上,冷淡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好像一下子洞穿她的耳膜:“不听话的贱东西……”,桌面上的杯子也被他一手打落,同她一般支离破碎的倒在地上。
以前,她以为她喜欢被这样羞辱,她以为她被他的冷漠无情吸引,她以为的太多,却从不敢去深究,她以为她这样就可以,至少满足了欲望,不是吗?换了平时,她是不是就该跪直磕头认错,求他责罚,让这一切看起来才是正常的,因为他们之间是s,不是其他。
现在,她不要,她好冷,她光着身子,膝盖还瘀肿,脸上挂满泪痕,小穴深处涌出的淫水被她刻意忽略。她很想求他,大概求他,他会心暖,会抱抱她吧,可是她没有,她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去套裙子,是的,她就只穿了一条裙子从闹市来到这里,现在外面下着暴雨,她冲出去,她毫无方向感的乱跑,她哭的撕心裂肺,他没有追出来,她哭的连雷雨声都无法掩盖。
是啊,说好了你情我愿,说好了各自负责,何必执拗。
是啊,说好了要走不拦,说好了要留不赶,何必在乎。
雨停了,毛拦到出租车,去了她的小姐妹家,被小姐妹抱在怀里哄时,她笑了,这一刻,她是真不会不安了。
两个人能不能继续,不是一个人可以说了算的,就算是主人也不可以。
那晚那么任性离开,男人没有挽留,后来,他以为四毛只是闹脾气,到时候肯定回来,听话挨揍,却不知,有些东西,离开就是离开了,贱东西也有自己的思想,不会一直乖乖听话。
人为什么会痛苦,因为你什么都放不下。
火车缓缓的开动,挽歌偏着头看向窗外,从她眼神里能读出很多情绪,落寞,失落,悲伤,还有一种痛苦,她多次乘坐这列火车去到他所在城市,在有他的四周徘徊,却始终不再靠近他了,因为,他身边有了另一个她。
指尖在桌面上滑动,想着,曾经,对面坐着他的时候,挽歌总是在忍不住的时候,伸出手指戳戳他搭在桌面上的手背,轻声求饶:“主人哥哥,唔……求您……允许我……去厕所……”,挽歌和她的主人哥哥轩的距离只有三个小时的车程,轩总喜欢在送她回去前,命令她喝下两大杯温开水,然后……就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景,因为作为小奴,排泄也是需要主人允许才可以去做的事情。
只不过,每次挽歌都猜不到,轩是会放她去或者继续让她忍着,轩是一个很喜欢控制的主人,他认为,作为他的奴,就应该身心都要被他牢牢的掌控在手心里,不许忤逆……却可以偶尔的小萌,得瑟得瑟,而,这也是大部分s都想要的,往往,他们不会深究,小奴心甘情愿的被控制是因为什么。
而现在,挽歌看着对面空荡荡的座位,指尖怎么滑动,对面也没有谁给她回应,就记得一次印象最深,他居然拿出一个成人纸尿裤从桌底伸过去给她,对她说,“想去厕所是吗?那去穿上?做个大宝宝,在哥哥面前尿吧…在车上,这么多人身边……尿”,挽歌接过来,手一直在桌面下不动,脸慢慢红成猴子屁股:“唔……主人哥哥……我憋着……我不去了……”,“嗯?你说不去?想好不听话的后果了吗?”,轩从来都是细声细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挽歌只能揣着尿不湿起身去了最近一节车厢的厕所里,迅速的把纸尿裤穿上,完全没考虑是不是先尿完,再假装隐忍,因为这种事最难假装,而他也说过,两个人之间必须坦诚,真实,做不到可以说,有奖有罚,试图逃避控制,那关系就可以随时解除,当时,挽歌还不明白他说的随时解除是什么意思,而几个月前,她终于体会了,瞬间解除关系,被抛弃是什么滋味。只是,你情我愿,触犯了底线,原来的美好,变成了永恒的记忆。
当她别扭的回到座位上时,轩已经拿出一本书看了几页,他没抬头,只是说了一句:“你磨蹭了五分钟,那现在,你还有五分钟时间,到了时间,我说尿,你要立刻尿出来,否则,你知道后果……”
“啊……这个……我……”,辩解求饶什么,挽歌已经放弃了,唯有夹紧腿静静地等着时间过去,期望一会她真的可以做到,周围时不时的还有人走过,好羞,挽歌额头上沁出汗,怎么办,我不可以,哟做不到啊。
轩用看书掩饰着,他在默默观察她,以他对她的了解,控尿能达到不错的效果,他想,她小穴已经泛滥了,一会回去,又有理由惩罚她了。只不过,现在,他要控制她,精确到动作。这样,才会有莫大的快感,一想到她会羞耻的做着他的命令,满足感,成就感就会让他心神一震,更激起他的虐欲。
“时间到了,准备开始……”,挽歌听到他用着两个人才听得清的音量下指令,还给她一个温馨提示:“小骚货,别被别人听见呢”,挽歌挪动一下屁股,靠的窗边更近,在回答他:“是,主人哥哥……”同时,她真的尿出来了,近听隐约都能听到一点点水流的声音,也在放出来那一瞬间,她释放了。
挽歌偷偷摸了一下下体,仿佛刚刚的回忆就才是刚刚发生的一样,她害怕她自己尿了,好在没有,如果这样的回忆能让她处于那种状态,真正的再来一次,她会谢谢,会感恩,因为她真的放不下,放不下她的主人哥哥,想要再被他牢牢控制住,听话懂事,让他开心,也让自己开心起来。
只是,时光飞逝而去,一去不复返的,还有感觉,还有最初说好的真实不隐瞒,坦白直接,心甘情愿只做奴,不求其他。来回几次调教以后,轩也失去了新鲜感,挽歌也会有些疲倦,二人本就是一个群中认识,后来小窗勾搭的,因为距离不远,感觉不错就在毫无磨合下开始了一段主奴关系。可惜的是,挽歌在怎么懂事听话,主人的心慢慢不在她身上,又有何用。
有一次,她毫无征兆得出现在他的城市,打他电话半小时没接,再接是一个女人,她听到立马挂了,再过一个小时,他才回过来,很不耐烦得说:“不是叫你不要没事打电话吗?”,那时候,挽歌觉得,她明白了,她以为可以暂时收回心,跟他虚与委蛇,按耐住心中不满,用她最得意的呆萌的声音对他说:“主人哥哥,我想你了嘛……我能来找你吗?”,对面迟疑了片刻,似乎不耐烦降低了,“现在我没空,等我抽出空,我去找你”,挽歌什么也没说,挂断了电话,不知名的东西,从眼角滑落,咸咸的。
一次调教结束,轩说:“你走吧……”,挽歌思索了一会儿,想自己想明白为什么,想不明白,她问道:“为什么?”,“你太听话……”,挽歌抬头看着他,就这么看着他,希望能看出什么,始终没有,他眼眸中,没有了欲望,她才恍然大悟,原来控制的前提,是小不能太听话啊,听话了哪有挑战性。
今天,是她决定最后一次坐这列火车,虽然记忆没有那么快忘记,但是,有了决心,没有什么做不到的,就像当初,她决定认他,听他的话一样。因为,他的一句话:“我喜欢听话的奴。”
下了火车,走过曾经走过的路,想起跟他的每一次,基本上,路上都是调教,时而穴中异物必须夹紧腿走路,或者真空红着屁股回去,最多的还是不被允许排泄,特别是菊穴里被灌进少量的水,在上火车之前的一个小时,就是煎熬,而这种煎熬,当时的她,是那么甘之如饴。
最后,她来到他的门面,他在这个小城市有个饭馆,还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只不过,他一开始告诉她,我们之间的游戏,不要影响各自的生活,哪怕,他并不爱他的女朋友。挽歌以为,她可以控制自己的心,可当她看到,轩在收银台与他的女朋友说话,笑容一直没停时,她还是捂住了心口,这个游戏,唯一不能做的,就是爱上对方。
她本来想进去吃一顿饭,大大方方的,因为挽歌已经相信,她一直以为的东西是错误的,他没有一点点的把她放在心上,原来的那些嘘寒问暖大概只是还没玩够,所以,才需要保养玩具。
是她做不到,淡定自如,所以,她还是转身离开了……这一次,她眼中的迷雾并没有聚少成多的流出眼眶,而是在转角的时候,一点点的散去,从此,各自安好。
进入这个肉欲世界,每天都会有人路过,和人遇见,与人交流,得到或失去,最后悄然离开。短暂如绚烂烟花还是长久如花好月圆,在乎不在乎都是经历,灵魂深处,留下的东西才是结果。
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再选一次,小月依旧会沉迷,会去追寻那一抹暗夜中的绝望光亮。
姿态从来都是伪装出来的,看似坚强洒脱,看似真诚善良,其实,谁知道,那背后的虚伪和谎言是不是已经越编越多,邂逅一次次的人事沧桑,小月已经不知道怎么去拒绝欲望,一厢情愿的遵从内心,不停在轮回。
遇到枫,小月以为这就是她的死生契阔,与子同裳。和所有相遇一样,纯属偶然,之后开始诉说着过往,明明才认识,却有说不尽的熟悉感,接下来顺理成章,当枫问月:“你愿意做我的奴吗?”,月毫不犹豫的回答“愿意”,月不知道枫在屏幕那头讥讽的笑,只知道,这次的归属是那么满足。
在枫那里,月只是一条小鱼,容易上钩,轻易可以吃掉,而在月这里,枫慢慢代替了全世界,成为了她的世界。
一段时间下来,枫掌控着全局,经验丰富的枫,打破了月一次次的底线,当然也不会只满足于现状,网调始终不能带去彻底的满足,正逢十一长假,很好的时间,很好的开始。
月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来到了枫的城市,见到了网络上谈笑风生,充满魅力的主人,月腼腆害羞,枫在心底淡漠,玩弄不过刚刚开始。
枫把她带回家,刚进门,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这种方式的开始让月陷入矛盾,月一时恍惚,枫扯了扯领带,坐到沙发上:“跪下,爬过来。”月迟疑不动,冷淡的声音再次响起:“委屈?没有准备好,你可以离开,否则,你将因为迟疑的行为受到严厉的惩罚”,月挣扎着抬头看过去,透过窗户照进来的光线在枫的身上,看起来温暖却冰冷。
月缓缓的跪下,慢慢的朝枫爬去,羞辱的姿势让月除了脸红羞涩还有骨子里渴望被肆虐的快感,双腿间本就毫无遮掩的小穴已经湿润起来,枫略显不耐,挑起月的下巴再次挥手,毫不留情的抽在月绯红的小脸上,月的疼痛,眼里的委屈都不在枫的视线里,对枫来说,月就是一个贱奴,供自己肆意践踏,满足征服快感的玩具而已。
枫大手伸进月的裙子里,手指拨弄湿润的阴唇,嘴里说道:“还真是个骚货,才抽你几下,就骚成这样,真该让别人也看看你这个骚样。”月脸上的五指印很好的掩饰了她的羞愧,即使枫并没有了之前的暖心形象,她更加着迷,这才是真正的羞辱和践踏,枫趁机说道:“告诉我,你是什么,我是谁?”
“您是主人,我是奴,我是主人的贱奴”
“很好,在这七天里,你将完全属于我,你没有任何权利动用你的身体,懂吗?”
“是,主人,奴明白”
“现在去窗户边,脱光”
这样的对话,在认主的时候就说过,当时隔着屏幕,和真实相对的快感完全不同,月不知道,枫说的七天,真的只是七天,没有其他。
窗帘被拉开一半,外面的一切入目,在枫的注视下,月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出来,窗外有着时不时路过的路人,可能不经意的一个抬头,他们就能看到一具美艳的裸体,月闭眼不敢看,枫当然不会就此放过,走近月,在耳边轻语,听起来温柔又残忍。
“,馒馒被解开束缚,一丝不挂,除了绳印和乳肉上的红痕,其他部位的肌肤都被情欲染成粉红色,被他命令着转过身去撅高屁股,还要求她双手分开臀瓣,粉嫩的菊门在无意识收缩,眼神向下,幽谷桃源这时有些泛着光,他不忘羞辱她:“啧啧,娘子,淫汁很多啊,说,是不是骚屁股欠调教,欠收拾?你个小淫妇……”
“唔……相公,妾身……妾身是欠调教……求,相公收拾。啊……”,哪晓得她说出这话,蜜穴里合时宜的流淌出一股淫液,印证了她的话。
“小浪蹄子,还真是欠收拾……啪……”,宽大手掌啪啪啪的拍打起白花花的肉臀,她又羞又疼的埋低头,屁股却撅得更高了些,这样的疼痛责罚成了甜蜜,那快感随着疼痛层层叠加,大家闺秀有了点花魁娘子的媚态,娇喘缠绵。
一室春光,打出臀浪,红彤彤的臀肉甚为诱人,张郎哪怕再情动都会保留一丝清明,此刻有些模糊了,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抱住她,把她翻个身,噙住那小嘴就是吸吻,也不用考虑她是不是承受的住,早就一片泥泞的桃源被他一冲到底,这一下她再也忍不住尖叫,正好又被他堵个正着,跟着就是凶猛的进进出出,一手握住红肿乳肉捏揉搓掐,一改之前的温柔。
馒馒一双眼泪波莹然,着实委屈,他看着却更有助力,次次都深而有力的顶到底,偏要叫她支离破碎的求饶声出来,才稍微缓了点劲,只不过,片刻,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猛烈而有力。
馒馒以为就此痛晕过去,没想到,并非如此,反倒因为抽插的刺激中欲动不已,分泌出更多淫液,痛楚转为快意,酸麻酥痒的电流感游走在四肢百骸,鼻息急促,肉臀主动的挺的更高方便他插的更深,他感觉到她的变化,一巴掌拍在乳肉上,笑道:“骚娘子,为夫厉不厉害……”
“厉害……唔……相公。您要……弄死我了……啊……不要……啊……”,他快速连续不停的捣进肉穴,终于在她的一声尖叫中,他也低吼了一句,喷射出来,尽数泄进她的身体里。
跟着,有乳母进来收取元帕,丫鬟进来收拾床铺,他抱起她进了耳房,低头对着她柔声一句:“乖娘子,为夫很满意。”,她眯着眼抱得他更紧,这一刻,任何事都没有这句话更让她觉得欢喜。
洞房花烛夜后,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夜在上演,她和他都将生生不离不弃。
别哭,贱人会笑。
米朵红肿的脸颊跪在主人面前,眼眶湿润,隐忍着断断续续的继续背诵着长篇诗句,一旁的米花嘴角微微上翘,夹杂着幸灾乐祸,优越的成就感?而坐在沙发上的主人雷鸣则是不动声色的欣赏着两个小奴的表情,身体。
两个小奴各有千秋,米朵稍微矮一点,乳房没有米花的大,如果米花是大包子,那米朵就是小笼包,只不过,米朵的屁股特别美丽,翘而圆,嫩而滑,弥补了胸部上的不足。然而两人挺腰背手的标准跪姿,让雷鸣很享受,雷鸣看起来漫不经心,实则点错迅速,米朵的脸也更加肿胀起来。
米花在米朵终于磕磕绊绊背完整首诗后嗤鼻,不屑的说道:“主人,米朵这般无用,只是掌嘴的话,花儿不服……”,雷鸣饶有兴趣的说:“哦?你这是对你的小姐妹有意见?”,米朵咬住嘴唇看着雷鸣,不做回应,仿佛米花不存在,满心眼中都是雷鸣。
米花:“是,主人每次的任务,她都不能顺利完成,花儿以为,应该加重惩罚。”
雷鸣:“米朵,你以为呢?”
米朵:“求主人……责罚,是奴无用。”
米花:“主人,您看!她回回都这样,哼。”
雷鸣:“米花,看来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贱东西,趴过来,撅高屁股,掰开臀,我抽一下,回答我错哪里,如果不对,我会抽到你回答对为止……”
米花呆愣了一会,才缓过神来,心不甘情不愿的撅屁股,伸手掰开臀,嫩菊便暴露出来,米花心里此刻矛盾的情绪还有害羞的状态让她身体有些发抖,更多的是偏头看向一旁的米朵,米朵永远那样淡然,哪怕全身伤痕,也总是给人一种违和的平静。米花就是这样嫉妒,嫉妒她明明很多并做不好,却总被主人青睐,赞赏,而她明明是完美的完成任务,可还是看不到主人眼中的欣赏。
“啊……唔……1”,臀沟一道火热打断米花的思绪,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在狠狠的十下过后,依旧不曾说出一条错误,雷鸣有些恨铁不成钢,说道:“米朵,你来说”。手上的鞭子却不曾停下,米花更加怨恨米朵,“唔……11,啊……12”,只是她到不曾忘记规矩,报数准确。
米朵冷然看着,那鞭子抽打臀沟的声音在她听来很不错,虽然她很不喜欢三人调教,特别是米花叽叽咋咋的,总一副长不大孩子脸,不知自己的错误,挑衅她没有任何好处,只不过,她不懂,可今天看来,主人是想让她认清楚身份了。
“试图影响主人调教,不知分寸,态度不对”,米朵在米花颤抖报出18时,才回答完毕。
“米朵,你放屁!”
“啪……”一鞭子抽在米花掰臀的手上,米花反射的抽回了手,“唔……19,主人……”,委屈的米花直想哭。
“米花,你如果再继续这样,我考虑……”